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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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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声。

细细的,黏黏的,在车里安静得惊人,清楚得几乎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

林安与眼睛睁大了,羞耻感瞬间炸开,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下。

“你……你……”

她脸红得发烫,话都说不清楚了。

陆砚深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笑。

“你自己听听。”

林安与抿着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胸口剧烈起伏着,根本不敢往他眼睛里看。

陆砚深指尖在她腿间轻轻一勾,又拨了一下。

水声又“啧”地响了一下。

他低声贴着她唇角,语气仿佛在陈述事实:

“你嘴上这么不情愿,身体可不是。”

林安与咬着唇,眼睛都快红了,嗓子紧得发不出声,最后憋出一句:

“别、别摸了……”

说出口的瞬间,她就知道完了。

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看她,眼神像是笑了,又像彻底沉了下去。

“现在才说不?”

他指尖停在那片湿润最深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

“你觉得我还会停?”

林安与身体一抖,连腿都在发软。

他看着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嗓音哑得不行:

“你刚才还说我没理你。”

“现在碰你一下,就喘成这样。”

林安与羞得耳朵都红透了,偏偏还喘得厉害,根本反驳不了一句。

陆砚深手指动得慢,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故意让她听清楚那点黏腻的声响。

他指尖在外面打着转,眼神始终落在她脸上,盯得她心里发毛,腿几次想合上,都压了下来,整个人都陷在后座的坐垫上不敢动。

下一秒,陆砚深手指一扣,忽然送进去。

“啊……!”

林安与猛地一抖,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漏出来的,整个人下意识往后缩。

可根本没地方躲。

那种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喘得更厉害了,嘴唇发颤。

陆砚深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又带着压制后的喘息:

”嗯,比上次还会吃。“

他轻轻动了一下,往她那边靠近了些,气息近得让人发麻。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香味——淡淡的木质调,不浓烈,在车里弥漫得却让人发热。

她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贴得更近了点,指尖也跟着往里送了一寸。

林安与腿一绷,手没抓稳,整个人向后一仰,眼神一抖,脸瞬间烧红。

他低头盯着她眼睛看了一秒,忽然低声开口,声音哑得像压着火:

“看我干什么?”

林安与脸一红,眼睛别过去,可手还死死扒着车垫,整个身子贴着座椅,像一只被压住的小动物。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她的腿在发抖,想动,又因为穿着鞋根本不敢乱蹬。

腿被他掰开后就再也没收回去,只能一寸寸往后挪,结果反而被他逼得更深。

“陆、陆总……别……”

声音刚一出口,下一秒,那根手指忽然一压一卷,直接顶到最深处。

她整个人瞬间收紧,声音一颤:

“啊……!”

陆砚深看着她反应,神色没变,只是贴近她耳边,声音哑得低:

“再叫一声?”

她咬着唇,红着眼,小声喘:“你、你太过分了……”

他一手扣着她腿,指尖继续往里探,动作一点也没停:

“你不喜欢吗?”

林安与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小声呜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

她当然不想说喜欢。可……她真的不喜欢吗?

林安与贴着车门想躲开那乱来的手指,眼角一偏,却正好看见他半侧的脸。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那一颗,手腕的表盘倒映着车内昏暗的灯光——

眉骨分明,鼻梁挺直,冷白的侧脸线条锋利,精致又危险。

明明是全身正装,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

那种反差感逼得她呼吸一滞。

正好撞上他那双眼,黑得像夜里不开灯的车窗,藏着火,也藏着一点不明显的温柔。

就那一秒,林安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迷住了。

她慢慢动了一下腿,鞋尖磕着车门边缘,发出轻轻一声响。

陆砚深的动作终于停了一秒,腾出手给林安与的鞋都脱了,抬起她的一条腿。

打开后座旁边的小隔层,从里面抽出什么,动作熟练又冷静。

一手托着她膝弯、贴近了,小声道:

“别乱动。”

话音一落——他腰一沉,猛地顶进去。

“啊——!”

林安与整个人被撑得一震,腿一抖,攒着车垫,扭动着挣扎。

“你……怎么、怎么都进来了……”

林安与喘着气,声音颤得像要断掉,整个人几乎是贴在座椅上。

陆砚深压着她没停,呼吸也乱了。

他整个人埋在她耳侧,低低喘着粗气,那一声像是从胸腔磨出来的火。

“你知不知道——”

他咬了咬牙,声音哑得发狠:“我在办公室忍你多久了。”

林安与愣了一下,眼神迷蒙地转过头,神情迷惑。

下一秒,又被他腰一顶,撞得她“啊”了一声。

他盯着她的眼,眼神沉得像是要吞人。

陆砚深向来不靠欲望驱动做决定,也不容易在公司动感情,更不喜欢谁太亲近。

但林安与好像有点不一样,

长得很乖,嘴上又不太饶人。

眼睛一瞪就让他觉得好玩。一闪躲就越发像在钓他。

更要命的是,她还总给他侵犯的机会。

他本以为自己还能保持克制。

可一旦开了头,就根本停不下来。

“你连裙子都不看好,蹲下捡个东西都走光。”

“你知不知道会有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贴近她耳边,一字一顿:

“别有用心?”

那句“别有用心”,像是咬出来的,重重砸进她耳朵里。

林安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腿还挂在他手臂上,动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她完全没意识到。

她还在走神,陆砚深的腰一沉,将自己狠狠顶了进去——

“唔……!”

林安与一抖,手紧紧抓着车门边,整个人像是被撞得飘起来,声音刚一出口又死死咬住唇。

太用力了。

他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第二下已经紧跟着来了。

“唔……不行、别……轻点……”

她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气也断断续续,语调轻得可怜。

呜咽着生怕从车窗飘了出去。

陆砚深盯着她的脸,眼神沉得像是要把人吃进去,腰下动作却越来越狠——

“怕吵?”

“这里没人——你可以放开点。lтxSb a.c〇m…℃〇M”

他说这种话时语气竟然冷静得吓人,就像真的在处理一件公事。

只有他身体一下一下送进来的酸胀和沉重,才让林安与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到底在被什么狠狠地对待着。

听到这话,林安与却突然不吭声了。

她其实快忍不住了,可越是这样,越不想让他得意。

她咬着唇,整个人绷得死紧,呼吸越来越急,肩膀都在发抖。

一开始还有几声忍不住的“唔”“啊”,后来竟连喘气声都压住了,只剩胸口急促起伏。

陆砚深低头看她,忽然轻笑了一下。

“还挺倔?”

他眼神沉下来,忽然一个猛力顶入,让她整个人震了一下,后背撞上车门。

林安与手指死死抓着座椅,腿绷得发紧,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甚至有点破了。

车里光线昏暗,像被撞得意识都模糊了,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出声。

陆砚深低头,靠得更近,声音压着火,透着点哑意:

“你越不叫——”

“我越想听。”

话音一落,下一下更深更狠,座椅发出一声闷响。

陆砚深也不是单纯想操她。

就是很想把她按住,听她哭着喘着喊他名字。

那脸上已经挂着委屈还在隐忍、又不服气的模样,

落在他眼里,只想逼着她开口。

林安与被撞得背都拱了起来,眼角已经泛红,嘴唇抖着,她低下头,耳尖滚烫。

陆砚深俯身贴近她,脸几乎贴上来,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磨出来一声:

“叫出来才对嘛。”

“你不是一直忍着?”

他说着,一边抬手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逼着她对视。

林安与一眼撞进他那双眼里,眼神发飘,脸颊烧得不行。

陆砚深看着她的表情,喉结滚了下去,腰一动,又猛地顶了进去。

“唔……!”

她又是一声哼,眼眶都微微红了,腿被抬着、合不拢,只能任他欺负。

陆砚深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沉得像是要把人压进车座里。

她还是不肯出声,可身子早就诚实得不行。

车窗泛起一层薄雾,玻璃上映出两道重迭的身影,晃动得几乎看不清形状。

林安与刚喘出一口气,结果下一秒——

腰被人一扣,整个人被翻了个身。

“林安与。”他咬着她的名,声音贴着她发烫的皮肤往下压,“你真是、欠教。”

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陆砚深压在后座上,脸侧着贴在车窗边,姿势狼狈极了。

裙子褪到腰间,腿跪在座椅上,被他从后方控制得死死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热意就贴了上来,动作更深、更猛。

“啊……!”

她一声低叫,手指撑着座椅,双腿打颤,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呼出来的热气在车窗上糊成一片雾,连玻璃都模糊了。

她想夹紧腿,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一下一下被他顶着往前送,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断断续续:

“唔……陆总……慢一点……不行了……”

陆砚深扣着她的腰没停,喘着气压着她,嗓音冷得发烫:

“你这副样子——不是刚才还在忍?”

陆砚深的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深得要命。

林安与撑着座椅,跪着根本不好发力,腰逐渐塌了下去。

她喘着气全靠着贴在窗上的那点力道撑着。

陆砚深手臂一紧,直接从后面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拎了回来,

手掌压着她背脊往下一按,另一手撑着车窗边沿,腰下猛地一顶。

“啊——!”

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晃,额头直接磕在车窗上,贴着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陆总!”

她想挪动一点,却根本动不了。

陆砚深俯身压得更近,唇贴着她后颈,嗓音低哑带火:

“腿都软了,还逞什么强?”

他一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掐着她大腿根,又狠狠往里一顶。

林安与直接差点趴下去,喉咙里漏出一声低叫,手都抬不起来。

陆砚深俯身看着她的背影,眉眼沉下去。

她埋着头不说话,连喘气声都在抖,明明被撞得整个人快散了,却硬是一点不肯服软。

“你不是挺能忍吗?”

“现在不忍了?”

林安与脸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陆砚深低笑了一声。

“不回话啊?”

“那就继续。”

话音刚落,腰下一沉,整个人又顶了进去。

每次他顶得更深,林安与就有些失去意识,腿像是没骨头一样,软得不行。

她嘴巴微微张着,喘气越来越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发软。

“唔……陆总……”

她咬住唇,眼睛都不敢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羞耻和快感。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脸上红得发烫,眼神一沉,他加大了力度。

林安与几乎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轻轻一颤,“啊——!”

声音终于失控,毫无保留地叫了出来。

陆砚深看着她突然的反应,眼底的欲望彻底爆发出来,他低笑一声,更狠地开始。

“看吧,终于忍不住了。”

林安与眼前一阵阵发白,连眼神都蒙了雾。

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被他牵着节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车窗外偶尔有灯光晃过,虽然贴了防窥膜,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停下来了,是不是有人看见了她现在这副样子。

那种羞耻感一点点往上涌,像热浪包着皮肤在灼烧。

连一呼一吸都变得格外敏感。

她下意识夹紧腿,像是想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沉,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反而像是刺激,整个人更控制不住地绷紧了。

思绪混乱成一团,整个人像一根被拧紧的弦,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大的动静。

陆砚深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是克制得几近嘲讽的笑意,语气低而压迫:

“怕了?”

那一下钝得惊人,像是深深撞进她最敏感的地方,让林安与整个人一震,唇角都跟着抖了一下,险些又咬出声。

他声音很低,贴在她耳边,像是故意挑拨,“你是不是在想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幅模样?”

他的话激得林安与有些羞愤,她不过是不小心亲过他,摸了他的腹肌,怎么现在被他追着报复。

林安与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神却已开始涣散,呼吸跟不上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

“没想到你心思还挺多的。”陆砚深轻轻一笑,像是感慨,又像在讽刺。

她被他一步步逼得神志不清,身体被撩拨得一阵阵发烫。

她拼命想压低声音,可每次他加深动作时,身体的反应却全然不受控制,像是深处本能在背叛她。

“唔……啊……”她试图忍住,却还是止不住一声低叫,从喉咙里闷出来。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抓着座椅边缘已经没有力气,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混着喘息。

她气得发抖,咬牙低声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羞辱人?”

陆砚深没回答,眼神却更沉。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羞愤。

他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我怎么样了?你不是也没逃走。”

他动作仍旧没有停,语气轻慢又懒散,“你现在这样,谁逼你了?”

她整个人发着抖,既恼怒又无力反抗,和被顶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

“你怎么这么……啊!”她愤恨,却被撞得说不出后半句。

他偏头看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划过,落在她泛红的眼角上,轻声问:“什么?”

她死死盯着车窗外,眼神迷离不清。

他忽然俯身,低声笑着问:“你是不是也还挺享受的?”

话音落下那一刻,他加深了动作。

她一下收紧,身体一颤,终于绷不住,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叫唤。

等他终于停下时,林安与像是脱了力,整个人瘫在座椅上,脸红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这一刻,她觉得陆砚深真的很缺德。

陆砚深收回手,低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这次好像有点过头。

可这点点情绪刚刚冒头,就被他自己压了回去去。

他眼神瞬间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归平淡。

“走吧,陪我买点东西。”

林安与还恹恹地坐着,愣愣地抬起头:“……什么?”

“去买衣服。”他扫了她一眼,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挑,“你现在这身,也回不去公司了。”

她怔了几秒,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的。

内裤......也要换一条。

结账的时候,陆砚深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刚刷完卡的发票,神色一派淡然。

像是刚刚在车里疯狂折腾她的,不是他。

林安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那堆衣服,

都是陆砚深选的,价格不便宜,但风格……很合她心意。

连配的鞋子都挑了半天才决定的。

挑的大多是长裙和长裤,剪裁比她衣柜里的都好,也更适合办公时穿。

可越是合适,她就越恨自己。

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被塞了一颗枣,嘴里甜得发腻,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她应该该拒绝的。

”你用不着补偿我的......”她抱着袋子,轻声嘀咕了一句。

“嗯?”走在前头的男人停住脚步,回头望她,语气听不出情绪。

“你是我的助理,”他只说了这句话,“穿着要正式一点。”

她一愣,像被什么从后背敲了一下,心口骤然一紧。

手里的袋子被她捏得有点变形,指节慢慢收紧。

自己刚刚较真了一场,结果对方完全没想那么多。

她觉得该说点什么的。

又一口气卡在胸口,像被灌了一杯冰水。

她猛吸了一口气,硬是把嘴角那点发颤的弧度压了下去,

把泛上鼻子的那点酸意狠狠咽回了肚子里。

她有点想骂人——可她好像连骂的资格都没有。

(六)老板被下药了

这两天林安与跟着陆砚深去出了差,

办完事对方特地在当地的会所准备了招待,盛情难却。

林安与不爱凑这些热闹,早早回酒店休息了。

“陆总,来,今儿这酒,是特地给您准备的。”

那人笑得殷勤,把一杯颜色略深的酒放到他面前。

陆砚深抬眼扫了对方一眼,没说什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眉头微皱——酒很甜。

甜得不对劲。

但周围人都在看着,他也没露出异样,第二口刚碰唇,脑子里却莫名开始有点胀。

环境昏暗,他悄悄在腿侧掐了一下自己,硬生生逼回一点神志。

下一秒,会所包间的门被打开。

“陆总,您不是说今天有点累嘛?来,给您安排的放松,两个小姐姐都是金牌的,漂亮、会哄人,还特别乖——”

“出去。”陆砚深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哎呀别生气嘛,陪您聊聊天也行——”

话语间,两位被推来的公关小姐一左一右坐到了陆砚深身旁,有一位甚至快把腿架到他身上了。

很快燥热的感觉从骨缝里烧了起来,呼出的气都滚着火。

身体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还快,差点就要被生理本能牵着走。

陆砚深眼神一凛,整个人站起身来,一把打掉酒杯,酒液溅到地毯上。

”不出去是吧。“

”那我走。“

那几个字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没再看她们,只冷着脸拎起外套,脚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躁热,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

回酒店的路上,车窗降下半截,夜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热,连呼吸都不太稳。

很明显——他被算计了。

脑子有残余的清醒,身体已经发烫得恨不得要把衣服都脱掉,吹吹着凉爽的夜风才感到舒服。

陆砚深手指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林安与的脸。

那被压在他身下时,眼眶红着又倔得不肯求饶的表情。

她摸上去很软、一有反应就蜷成一团,可就是不肯叫、还总爱回嘴。

他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连手指都在发烫,皮肤像烧起来一样,每一寸都在叫嚣。

脑子开始发胀,最后一点克制都开始溃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了电梯,也没意识到自己按下的,就是林安与所在的楼层。

可他不觉得奇怪。

——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

脑子一片混乱,却只剩一个念头:

“现在就要压着林安与干上几回,狠狠操到她眼泪汪汪、浑身发抖、抱着我求饶……”

他知道这种想法太疯狂,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叮——”电梯停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房门前,用的几乎砸门的力道。

几秒后,门被拉开。

林安与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还有些乱,刚刚肯定在睡觉,眼神半睁不睁:“……陆总?”

话没说完,一记毫无预兆的亲吻,没给她留任何撤退的空间。

灼热又暴烈、几乎压制不住的力道。

林安与本能地挣了下,“唔……”

陆砚深没放开,甚至吻得更狠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整个人被吻得

晕乎乎的,

浴袍松松垮垮,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锁骨一小块肌肤,“陆、陆总……”她气息不稳地喊他。

陆砚深没应,直接伸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抵到门后。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板,

前方却是男人浑身炙热的温度——像是被团团的火焰围住了,退无可退。

林安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醉。”他声音发哑,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只是……太热。”

他的额角有汗,西装外套已经被扯松,领带歪在一侧,眼神却还带着一丝清醒——偏偏这丝清醒里,裹着极致的危险感。

林安与心跳砰砰跳,“你先坐下,我去倒水——”

她刚想转身去拿水,手臂却被猛地一拽。

一个踉跄跌进里了陆砚深怀里,力道重得几乎让她站不稳,腰被一只大掌死死按住。

“陆总——”她的肩膀一凉。浴袍的系带,被陆砚深一把扯开了。

他一只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压上来,吻落在她锁骨上,一路往下,呼吸里全是克制不住的火热。

“你……你干什么……”她声音发抖,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到头顶。

陆砚深没回话,眼神赤红,嗓音低哑得像火烫过喉咙:“我忍不住了。”

她被陆砚深一把抵到墙上,陆砚深低头咬住她肩头,声音嘶哑又狠:“别乱动。”

她忍不住轻声喘出来,陆砚深手按在她胸上,不顾她的反应,粗暴地揉压着每一寸柔软。

“陆……陆总……”她声音轻得像在请求,想逃开,却根本没挣脱的余地。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浴袍就被他扯得彻底散开,几乎褪到腰间。

“陆总……你、你冷静点……”她声音发颤,刚说完,就被陆砚深一手掐住了大腿。

“冷静?”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廓,语气已经带了明显的暴戾,

“林安与,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忍不了!”

说完就猛地抬起她的双腿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把她举到了墙上。

林安与的对面有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浴袍垂落、腿被掰开羞耻感一下子漫上头顶,而陆砚深低着头,眼神漆黑,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往下按了什么。林安与下意识低头一看,然后就彻底愣住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那地方。

明明灯光不算亮,可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早已硬得发胀,甚至还透着一点惊人的红,线条流畅得几乎不真实。

她下意识瞪大眼,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你……”她话没说完,陆砚深腰身一沉,顶了进去。

“啊——!”她猛地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被迫往墙上缩,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肌肉里。

太深了。

也太突然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要断片,眼前还回荡着刚刚那一眼。

“怎么?”他嗓音低得可怕,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第一次看见?”

她耳根烧红,连说话都结巴:“你……”

“看傻了?”他打断她,嘴角轻轻一勾,眼神又沉又暗。

她腿还架在他肩上,整个人被钳在墙和他之间,彻底脱了力,只能靠他撑着。

陆砚深压根没给她缓的机会,进来的瞬间就开始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钉进墙里,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后颤。

“啊……陆、陆总……太、太快了……”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手指拼命抓住他的手臂,却根本止不住他那股疯劲。

他好像听不见一样,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更猛。

“疼……我、我有点疼……”她忍不住发出带哭腔的声音,眼尾红了,声音都抖了。

可陆砚深根本没停,反而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疼你也忍忍。”

他动作比之前猛太多了,撞得她只能整个挂在他身上,被掐着腰,硬生生扛下每一下冲撞。

猛烈的撞击让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有时候喊“陆总”,有时候什么都叫不出来,只剩“嗯啊”的呜咽。

“叫出来。”他低声发狠,抬手掐住她下巴,“不许闷声。”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像是钉在那儿的标本。

腰被死死箍着,双腿高高架着,快被撞碎了也毫无还手之力。

“啊、陆总……慢点……我真的有点疼……”她说话带着点哭腔,指尖想去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动。

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死死压着她。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腿在他肩头上抖得厉害:“可是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是真的想推开他,明明前一秒还在梦乡,此刻被他困着根本逃不了,动一下都是白费力气。

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下都深得吓人,连双腿都合不起来。

林安与靠在墙上,喘气都断断续续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顺着脸颊沾湿了陆砚深的肩膀。

陆砚深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眼尾红得像染上的颜色,唇瓣已被他咬得发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哭了?”他声音还带着喘,低低地问。

林安与没说话,眼泪还在往下掉。

他的力道或许是大了点,陆砚深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像哄小孩。

可下一秒,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她被撞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直接被顶出来,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叫声。

小河虾林安与情绪突然像是被哪根弦拉断了。

她哽了一下,泪水一下子砸下来,不是委屈,是生气,她只恨自己没办法一巴掌把陆砚深扇出去。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嘶吼:“……陆砚深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是怎么了?!发什么疯啊?!”她哭着拍他肩膀,却连打都打不动,

“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她嗓音有些哑了,眼泪止不住地掉:疼得要死你还在……你在发什么疯啊!”

她是真的急了,声音一重一轻,带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陆砚深顿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这通哭骂砸得清醒了半秒。

但肯快他俯身堵住了林安与的嘴,不是那种勾起人情欲的吻,是带着偏执的啃咬。

好像林安与的求饶,更激起了他的兴致。

几秒后他松开,鼻尖贴着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撒娇:

“今天让我一下,好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

林安与听到这话,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又被掀起波浪,后背贴着墙,身体再一次被推得发颤。

他没说话,动作却越来越猛,默认接收到了许可,每一下毫不讲道理,一整晚的克制被全部撕裂。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下弓起,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面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往上顶了一寸。

……太胀了。

胀得她脑子都空了。

胀得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炸开了。

“太……太满了……”她终于断断续续挤出一点声音,“我……我受不了……”

陆砚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死死按住她腿弯,根本不给她夹上的机会。他低头贴着她脸,动作却一刻没停。

“你以为我比你好受?”他贴着她耳边说,声音里全是火。

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了,撞得她连喘气都在发颤,哭也哭不太出来。

她真的快不行了,脑子里全是乱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有没有抓伤他、头有没有被磕到……只知道,她快被撑到没知觉了。

陆砚深终于在某个瞬间一声闷哼,然后狠狠埋进她怀里。

林安与也跟着一震,整个人都快被撞得散了架。她眼前一阵发黑,手指软软地滑了下来。

她不知道陆砚深泄了,只觉得下腹被什么灼热地扫过一瞬,有些还粘在腿上。

她脑袋靠在他肩上,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声,整个人已经脱力到不想说话。

夜已经很深了,眼皮沉得像压着千斤重的铁锤——她真的好想睡觉。

(七)老板被下药了2

陆砚深好像终于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她从墙上抱起来,转身走向洗手间。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懵的,身上还在轻微发抖,睫毛湿漉漉地贴着眼角。

也许是要帮她清洗吧。她这么想,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好睡一觉。

她小声说了句:“……我可以自己来。”

可他没理她。

只是把她轻轻放到洗手台上,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像是安抚,又像是哄人。

然后下一秒——又抬起了她的双腿,举着放到了洗手台上。

“……你干嘛?”

林安猛地瞪大眼,一把推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彻底的怒火:“你疯了吧?!”

“刚不是结束了吗?你到底要几次?!”

她是真的生气了,嗓音都破了,眼角还挂着泪。

可陆砚深没有回话。

他低着头,动作利落地套上了安全措施。

她脑子瞬间像被雷劈了一下,他竟然还准备得这么顺手。

下一秒,下面被什么又顶了一下——他又硬了,热得吓人,毫无退场的意思。

“你……”她话没说完,腰就被他托住,整个人又被往前带了一点。

她惊得想躲,刚抬手就被他按住手腕,只能撑在洗手台上,

身体都还在抖,那地方还涨得厉害,又被他逼到这幅模样。

“陆砚深你够了!”她咬着牙骂,眼睛又红了上来。

他没回话,只是一手按着她的腿,像锁住她一样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另一手撑着边缘,身体紧贴着她。

她喘得厉害,挣不脱,心头的怒火猛地炸开。她低头,咬住了他肩膀。

不是轻轻试探,而是咬得真狠,牙齿用力得像想咬破他皮一样。

陆砚深被咬得皱了眉,却没有出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直接又顶了进去。

“咬够了吗?”他声音沙哑,嗓音低到骨子里,“咬完就继续了。”

他说完,动作就一下一下撞上来。她原本是想反抗,可被这么一撞,身体像散架了似的。

她一边被撞得往后仰,一边还死死抓着他肩膀,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她哭着喘,整张脸都红了,唇角还带着咬过他时留下的血丝,

她终于炸了。

“陆砚深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语气又气又崩溃,“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疯成这样你……”

她还没骂完,陆砚深却忽然停了一秒。

他没有立刻动,也没顶她,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没有褪去的狠意。

压着嗓子低低应了一声:

“嗯。”

只有一个字,却像炸雷一样劈在她耳边。

话落之后,他又直接俯身,再一次撞了进去。

林安与被顶得一抖,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腰也抬不起来。

“那你、你还不滚去医院——”她咬着牙骂,却又被下一下撞得彻底乱了节奏,声音直接破音。

“我……被人下药了。”他终于有了些回应,语气有点发颤,不明显,但听得出是努力在压制什么。

“只有你能治。”

林安与顿时像被扔进一片死水里。

她反应过来了,依稀想起开门的时候,陆砚深的领口被扯得半开,有几分凌乱。

他被下的应该是——春药。

是春药?不是他突然发疯?

林安与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愣了两秒,连挣扎都忘了。

原来他也不好受。

他是真的中招了。

也是真的,在忍。

她一直以为陆砚深是故意想折磨她,可现在,反而像是……他们一起被困住了。

她却没有再推陆砚深,也没有再骂了

,睁着眼,泪痕还在脸上,耳边全是陆砚深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跌进一个混乱又炙热的世界。

她忽然有点分不清,是自己不再反抗了,还是……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然后某一瞬间,不知哪根神经被准确地勾了一下,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

她原本垂着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

“……舒服了?”男人声音低低的,从她耳边擦过,带着点笑意。

林安与没说话,脸烫得厉害。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动了下腿,甚至主动往他那边靠了一点。

下一秒,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整个人俯下去,唇贴在她脖子上,动作又开始变得深了起来。

她咬着牙没出声,但呼吸已经不稳,脸上的红几乎蔓延到脖子后。

她感到自己真的有点……爽了,只是她死都不会承认。

可陆砚深太清楚她的反应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耳垂,动作没停,语气倒是轻轻的,像是在哄,又像在笑:“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骂得那么厉害,现在哑了?”

林安与脸“唰”地更红了,她还是没吭声,只是呼吸越来越急。

可越不出声,他动作就越慢——偏偏是那种折磨人的节奏,每一下都像故意的,在她快被撩得发疯的时候停一秒,再一下撞到底。

她终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唔……你别……”

“别什么?”他低声贴着她耳边,又把她的腿推开了些,“说清楚一点,我听着。”

林安与羞得脑子一片空白:“……你别、别说话了……”

“那你可以叫。”

“我让你闭嘴!”她是真的快绷不住了。

陆砚深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反反复复,不偏不倚。

身体也早已不听使唤,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止不住地抖。

“唔……啊……不、不要了……”她叫着伸手想推什么,又抓了个空。

陆砚深低头轻轻一笑,好像早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她忽然被撞得,小腹狠狠一缩,喉咙里猛地涌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根本收不住:

“啊——!”

身体像是忽然爆掉一样,彻底瘫软了。

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只能感觉身体像被什么巨大的潮水卷进去,一波又一波,根本没有尽头。

只是双腿还缠在他腰上,脚尖悬空,腰被他托着贴在洗手台边缘,皮肤贴在瓷面上冰凉一片,她觉得整个人发烫。

但陆砚深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停下来。

他还埋在她身体里,手臂环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还硬着,热得发烫。

她以为w高k潮zw_点`m_e过后他会放过她。

可他还是贴着,呼吸很重,手掌扣着她的大腿,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扫过。

她忽然觉得——这可能,还只是中场休息。

可她真的太累了。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意识也开始往下沉。

困意慢慢涌上来,她甚至已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就这么睡着。

可就在她几乎快闭上眼的下一秒——腰猛地被撞了一记。

把她从梦境的边缘扯了回来。

“唔……你……”

你怎么......还不结束......”陆砚深一下接着一下,林安与刚才那点可怜兮兮的困意全被撞散了。

陆砚深胸膛贴着她的背,带着一点冷淡又有点委屈似的嗓音开口:“我还没射出来呢。”

“你……”她瞪着眼,林安与的脸一下红透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能让他停下来的话。

动作还在继续,反而因为她的反应变得更狠了一些,她只好认命。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眼角却又泛起了湿意。

陆砚深看着她这样,忽然伸手,轻轻捋开她脸颊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过耳后。

像在哄她,又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哭了。

他低头贴近,拇指在她眼角擦掉那滴滑落的泪水,动作轻得不真实,与他身体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

“那就最好……多配合一点。”

他的话语温柔,身下可丝毫没有减速,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顶穿。

她实在撑不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呃……陆、陆砚深……”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发颤,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像是被逼到绝处才吐出的求救。

可那声音一出来,就像泄了闸。

“别……别顶那儿……”

“啊……陆砚深……”

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

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

他低头含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

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

“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

“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

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

“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

“现在怎么改口了?”

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顶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

“啊——!”

“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

“再叫一次。”

“林安与,再叫我一声——”

她被逼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

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逼她低头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

“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

她又快要不行了。

身体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

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

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

“啊……啊……我……我……”

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w高k潮zw_点`m_e,整个人像是被撕开。

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

“忍一下,等我射出来。”

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

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

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

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

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

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

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

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

“刚才太过了。”

“对不起。”

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

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等会儿。

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他是她老板。

她是打工的。

她是打工的!!!

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

这是在她的房间。

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

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

哗啦啦的水声。

来自浴室。

她的浴室。

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

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

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

“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

她:“……”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

陆砚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搭在肩上,整个人高大沉静,

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像刚灭了的火,灰里还藏着热,随时都可能复燃。

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像抱着一颗炸弹。

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陆砚深停下脚步,挑了下眉:“怎么了?”

“不是困得都要命吗?”

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上跳起来,裹上浴袍像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抬手就把他往外推。

“你问我怎么了?!”

“你不是有房间的吗?!你睡你自己那边去!!!”

“这——里——是——我——的——房——间!!!”

陆砚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连推带吼地送到了门口。

“你不是刚才还——”

“我那是同情心泛滥!临时被你蛊惑了!!”林安与咬牙切齿,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门框,

“现在!你立刻!滚去你自己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

只安静了几秒。

门又传来陆砚深低沉冷静的嗓音:

“……我手机还在里面。”

林安与原地站住了三秒钟,额角狠狠跳了一下。

猛地冲过去,像捏烫手山芋一样捏起陆砚深的手机,走到门边,蹲下,手一伸,啪的一声——

直接从门缝底下丢了出去。

“拿好。”她声音冷冷的,“再有一次,就从窗户给你丢下去!”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蹭过屏幕,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你这火气……不太像累坏了的样子。”

“那明天早点起来,九点出发谈方案。”

他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安与靠着门,脸埋进手里,整个人小声

爆发:“谈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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