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手指冻得发红,便捧着汤婆子温着。
画春挑了挑碳盆,劝道:“小主,奴婢还是给您多烧盆红箩炭吧,咱们只在里间用,不让外面瞧着。”
那红箩炭本不是一个才人能用的,内务府送来时说是今年分剩下的,可若用了总是僭越,她眼下正被人盯着,那些红箩炭便被她叫画春藏了起来。
雨露放下汤婆子,低头继续将蒸过的栗子碾碎,温声道:“你可藏好了,等天再冷冷,过年时我们再拿出来用,这会儿天还不算太冷呢。”
“小主,你瞧这天这样阴,晚上指不定要落雪呢。”画春检查了里间的几扇窗,怕有寒风漏进来,见都关好了,便回到她身侧站立,悄声道:“新来的那位白鹤姑姑将这些下人管得严了,做事比从前仔细许多。”
那白鹤姑姑是皇帝挑来得,自然不会错,不知道对做点心可有研究。林雨露把碾碎的栗子馅用银勺刮出来,转手将蜂蜜倒进白面里,抬手和面:“她人在何处,替我问问她会不会做点心,过来与我看看这方子。”
“眼下在外间和侍书替您收东西呢,我去将她叫来。”画春说着便往外去找人。
白鹤姑姑听了,心底发笑,心说陛下让她来看顾得这位主子真是有趣。她从前替陛下办事,到了哪宫,都得请她喝茶问问陛下的事,可她来了这两日,这位小主待她是亲厚中略有疏离,从不多问,眼下叫她过去竟还是看点心方子。
她到了里间,雨露正和着面,抬头笑道:“白姑姑,你来帮我来看看方子,小厨房替我做了两遍,甜味过重又不如我从前吃的软糯。”
女孩穿着藕荷色带暗花的窄袖襦裙,雪青色的披帛搭在臂弯,衬得那张粉面明媚动人。白鹤走过去替她看方子,发现也不过是些普通的食材,按理说小厨房只要用了心便不会有差错。
但她回眼一瞧,心惊片刻,压下那猜想平静发问:“小主这方子是哪里得的?糖粉可比寻常的栗子饼略多两钱。”
雨露自然不能说是林姑姑给的,只笑道:“我自小爱食甜,家里的姑姑便总在点心里替我多加两钱糖粉的。”
她神色自然,白鹤瞧不出什么,只暗自记下,转而说:“若这方子便是如此,那只该是栗子的来地不同了,不过京中板栗多出于罗田,不知小主家中的板栗可是别地送来的?”
“这我却不知了,”闻言,雨露才明白这其中缘由,心情沉了一分,却还是笑道:“我明白了,白姑姑去忙吧,我将这些做好,便劳烦你去小厨房替我看着些火候了。”
“小主不必客气。”白鹤颔首低眉,“奴婢虽是陛下所赐,也不过是比她们早入宫几年罢了,您只当奴婢作寻常侍女便是。”
雨露自是明白,对她一笑。
待她出去,
雨露又瞧了眼方子,想不出是否有什么差错,索性也不管了,只低头一边做糕饼一边出神。
早两年,楚渊位高权重,府里的东西自是各有各的来处,他偶尔会差人给自己送来些。但雨露那时忙于习礼练功,并不常关注,自然不知道那栗子是何地所出。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了。
(五)雪夜乱情-上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那笼栗子乳饼蒸好了,白鹤叫人送来了里间。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头道:“好啦,去尝尝吧。”
刚打开笼盖,只听院里一阵齐齐行礼请安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门被宫人从屋外推开,楚浔进来时身上裹挟着风与雪的清冷气,一双沉静而凌厉的眼望向她。雨露被他这样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与他亲密时的种种,行了个礼,与画春一起替他将大氅解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头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说罢,雨露将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将案上那镂空云纹手炉递来到楚浔手中,又不错眼地吩咐画春:“去添两个碳盆来。”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着手炉,笑着引他往木案边来:“陛下倒也来的巧,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栗子饼如何?”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楚浔一向不爱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样,还是接了一块来吃。然而只那一口就被甜得牙疼,见她忽闪着眸子瞧着自己,将剩下半块塞进了她的嘴里:“甜得腻人,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口,虽然是有些甜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爱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女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几上那迭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爱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人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了。?╒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年纪小,倒很会同人调情。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的什么香这么勾人?”
其实哪里是香勾人。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日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头,只是别扭着和自己过不去。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爱,更是勾得他心烦。
怀里的女孩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声说:“是侍书调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里勾人了。
楚浔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身上,埋头在她颈间啃吻,手掌急切地扯开她腰间系带,摸进了她温热的身子。雨露被他的手凉着了,嘶了一声,赶忙抓住他手腕,软着声音说:“陛下手冷……别这样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娇气到朕头上。”
他说罢,也不顾她的颤抖,将她衣襟扯开露出绣着团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里隆起的玉丘。楚浔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两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人,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学着压制情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旧时的性子。
“呜——”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难当,喘息着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下……”
“等不及。”
楚浔拖着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带,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雪脯上的红梅,想吃进去更多,却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气急败坏地侃她:“年纪轻轻,吃什么将这两团肉养得珠圆玉润……”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实,雨露被他吃得两乳胀痛,却身下发痒,止不住娇喘几声,想挪动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抱紧了。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情欲,“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林雨露也不反驳,看他又低头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着落在自己身后的大掌将胸挺起来给他吃,小声喘息。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楚浔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便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湿滑,松开她的乳头哑声调笑:“这便湿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间,被扯开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虽不是一丝不挂却格外诱人。楚浔眸色渐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让她给自己解开。雨露没解过男人的衣服,磕磕绊绊地动手,好容易才解开露出帝王胯下那苏醒的龙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楚浔眯了眯眼,扯着她的手往上摸,低声问:“瞧什么?”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边哼笑,被她那双手摸得更加来火,低叹了一口气,也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她那流水的蜜穴。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胯下阳物被摸得越大肿胀,彻底挺立起来时,他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扶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那湿嗒嗒的肉洞口。雨露呜咽一声,抓紧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皱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着疼,身下那肉洞却瞬间紧实地咬住了粗长的龙根,穴壁那门迭于户的饱满软肉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着入侵物,让年轻的帝王粗喘起来。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呜——”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云雨欢爱的滋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楚浔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便按着她的腰向上一下下顶撞,怀里的人被他弄得直躲,又被一次次按了下来。等舒坦了一阵,听到怀里人低低的哭喘,他抬眼看见雨露哭得梨花带雨,这才缓了下来,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低声问:“弄疼你了?”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楚浔捏着她臀肉,轻笑一声:“那你自己来,别偷懒。”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呼…唔…太大了……”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雨露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向下吞吃着盘踞虬结的龙根,觉得自己身下那处被撑到了极限,忍不住向他埋怨:“啊——要坏了——”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呢……呼……”
楚浔热吻疯狂地落在她的颈间和前胸,更动情时便狠咬上一口,大掌落到那襦裙下跪在他腰侧的雪白双腿,揉捏出几个青红的指印来,又嫌她动得慢,回来紧掐她的腰,挺腰加快速度向上顶撞。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
她头上的发髻散乱了一半,那支插在发间的梨花流苏簪子也跟着花枝乱颤,坠子叮叮作响,脸上更是一片沉入情欲的痴痴样子。
楚浔望着眼前春光,竟想找个画师来为她作副春宫图,把这女人骚浪的模样存下来,却又舍不得叫其他男人瞧见她这模样。
“不许躲。”他掐下她的腰沉声命令,扯烂了那挡着视线的肚兜扔在一旁小几上,看到那交合处的淫靡水光在烛光下粼粼闪动。
楚浔抬手捏住雨露的下颌,让她看着身下焦灼泥泞的w k淫 乱 z w .m e景象,声音沙哑:“看着,看你下面怎么吃朕的——浪荡东西——”
他没了君王风度,活像个市井流氓。
但这便是他真实的模样。
有人想要这圣宠,就得接受这混账模样。
雨露被迫看到和他身体连接之处,自己身下那口肉穴随着动作活生生被向外扯出殷红的皮肉。帝王成熟粗壮的棕褐色龙根被粘腻的淫水浇的湿漉漉,抽离自己身子时只露出一点根部,再狠狠送入。
她看的眼睛发红,羞得掉眼泪,咬着下唇哭喘:“不要——不要——楚浔——”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帝王皮囊下那真实的模样,她意乱情迷间竟也喊出了他那许久没人喊过的名讳。
楚浔一愣,更凶狠地挺身撞她,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呵斥:“胆大包天……”
雨露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试探着又唤了一声:“楚浔——啊——”
这次帝王果真没再骂她,且呼吸更加粗重混乱,一只手掌仍包在她腰跨,另只手则抬上去扣住她后脑,炙热而疯狂地吻了上去,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退开,然后仰起头急促地喟叹。
他动作狂野到让雨露觉得男人不像一个帝王,像发情的野兽,像将她当做战场上的敌人,不由分说地啃噬进攻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销魂快意就在顷刻间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颈近乎是尖叫出声,花枝乱颤满面潮红。脱离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风摧折的柳枝痉挛着抬起来,粗长的龙根被挤压着弹出来晃了两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着喷出腥臊的水。
那支摇摇欲坠的流苏簪子掉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她身上两团乳团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几下,身下被捣烂的娇媚花穴竟像肉喷泉似的,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喷洒阴液——浇在了帝王身上,溅在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稀里哗啦地响着。
楚浔看得呆了,浑身的血液直冲小腹,待她喷完了阴液,便抬手接住了瘫软在他怀中的娇柔身子,听见雨露埋在他胸膛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
能感觉到楚浔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喷湿了,还带着腥骚的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身子终于不再发抖,楚浔怀抱着她闷笑两声,几乎称得上怜爱的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别哭了,臊什么,爱妃好功夫,就是这身龙袍可得替朕洗了……”
“不然朕可就得告诉宫人,是爱妃你承宠时喷湿的了……”
雨露被他揪着乱糟糟的发髻抬起头,满面的泪痕好不可怜,那双沁着水的杏眼看见帝王脸上的湿渍,更是羞得睫毛蝴蝶翅膀似乱颤。
“陛下——陛下——楚浔——”
楚浔又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微一挑眉,抱着她汗湿的身子柔柔摩挲几下,沉声道:“不可在旁人面前这样唤。”
这是帝王从未有过的妥协。
雨露点了点头,羞怯地拿过手帕擦擦他的脸。
胯下的龙根滚烫,被她身下弹出来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胀疼,楚浔伸手抬起她的跨,扒开那嫩穴重新顶入,餍足地粗喘,绷紧了腰继续刚刚的冲刺。
雨露被他拖着臀肉,瘫软着身子攀他肩膀,或许是被刚刚自己的浪荡羞着了,怕被人听见,时不时咬住他肩膀忍着叫声。
楚浔便咬着她耳朵,一边加速着要她一边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声些,朕爱听。”
闻言,她羞愤欲死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张开红肿的唇,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放声呻吟,嗯嗯啊啊的叫着,不再忍耐的声音快比得上叫春的猫高昂。
楚浔听得舒坦极了,又在她身子里疯狂地横冲直撞百余下,终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酣畅淋漓地泄在了那销魂的温柔乡里。
烛光下,帝王和妃子交缠w k淫 乱 z w .m e的影映在身后窗上。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隐隐响起了女子娇媚的叫喊声。
(六)雪夜乱情-中
砖瓦上散落了一地宣纸,罗汉床的木几歪歪斜斜,趴伏在上面的女子露着颤抖香肩,襦裙被扯了垫在身下,两条雪白丰腴的腿分开跪着。
刚刚被疼爱过的肉穴馋得翳张,里面没了东西便只觉得空虚,馋得掉出滴滴答答的水来。帝王的黑色皇袍半敞,露出紧实健壮的肌肉,带着热气俯身压了下来,扶着龙根抵在那小肉唇中。
“啊——”
那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顶入到深处,浑身汗湿的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纤纤玉手用力抓着木几的边缘。还没等适应痛楚,便被搂抱在身后的男人滚烫的胸膛里,顶的她身子摇晃着向前,连带着那木几也更歪斜了,发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响声。
“慢点——陛下——不行——不行了——”
雨露跪得膝盖又麻又痛,汗湿的发丝凌乱不堪,被拨到了她前肩,帝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横冲直撞。不消片刻,胯下女子仰起头来,裸露的雪背绷紧了,下身痉挛着喷出水儿,稀里哗啦得淋湿了被垫在腿下的襦裙,淡淡的梅香混着腥骚气味蔓延在暖室。
楚浔紧压着她才没被那咬紧的肉户挤出来,抬手一模她胯下,接了一掌心的湿水,往她身前沉坠的两团玉兔上抹。
他有意给她舒缓,但即使放慢了动作,也是一下下往最深处狠杵。雨露身下痉挛不止,惊觉自己这身子像是被他疼爱得彻底醒了,只被干那么一会儿便会淫荡地去了。
楚浔的手上有常年握兵器的茧,大力揉按着她那柔嫩的雪脯,指尖拨弄着那两点殷红。他喘息着吻她的后颈和肩胛骨,听着宠妃被撞出一声一声的娇吟ww?w.ltx?sfb.€し○`??。
“舒服吗?”他咬着她耳垂问,声音沙哑。
“陛下轻点——”雨露满面潮红,虽腰上有力,却顶不住他这样从身后冲撞,几次差点被连带着木几一起撞翻了,呜咽着呻吟:“舒服——呜——”
一滴热汗从耕耘的男人额头掉落在那雪肩,雨露被惊得抖动一下,身子猛地夹紧了内里龙根,激得楚浔差点交代,便抬手狠狠打了一下正揉着的玉乳,打出一声脆响。
“夹什么?”他骂道,“想被朕弄死?”
两团奶子被他揉的红肿,又被打了一下,雨露疼得想哭,跪着向前爬:“痛——好痛——”
“还敢躲?”楚浔只用一只手便将她捞了回来,掐着她的腰加速狠撞,直撞出一片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那潮液湿滑,龙根抽送得畅快些许,可那饱满娇嫩的肉户还是像会咬人似的,紧实得厉害。
听着胯下女子的呻吟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他闭上眼睛享受被那肉洞一口口吞咬的快意,忍不住按着她的腰温哄:“呼…乖…腿再分开点…”
他声音称得上温柔,雨露听得心神飘忽,乖乖将双腿分得更开,腰也塌了下去,微微偏头向身后看,想要一个吻。腰若春柳的小美人眼波沁水,楚浔看得失神,挺腰顶到她身子深处,吻上她的微张的红唇,将那呜咽和呻吟悉数吞下。
湿吻狂热至乱人心魄,涎液在唇舌间交融一遍又一遍,帝王的吻如本人一样霸道,舌头在她口腔中扫荡攻掠,亲得雨露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停下。
雨露跪着的双腿直发颤,若不是有木案可扶,早就瘫倒下去,浑身汗湿着发抖,被撞得花枝乱颤。
楚浔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胯下雌伏的妃子,开始毫无顾忌地冲刺,爽得不住喟叹,大手揉捏着那两瓣雪臀,时不时抬手打一巴掌。
“呜啊——啊啊——”
女子尖细的呻吟出口,那极致的快感让人眼神发黑。雨露承着帝王的疼宠,身子被顶得向前却又因惯力后坠,她听着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喟叹,咬着唇借力,向后迎合那粗壮的龙根。
身子被撑满的满足感,和知道男人因为她身子而舒坦的幸福感混在心里,她一时竟想要男人更舒坦些,听他更失控的声音。雨露塌下软腰,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微微起身撑在木几上,用力向后吞吃着男人的肉ww╜w棒.dy''''b''''zf''''b.c╜o''''m,低头看向自己身下两只红肿跳脱的玉兔,那里有楚浔动情时留下的指印。
这动作让龙根能更轻易地顶入深处,楚浔被她勾得失神,低声骂她一句:“浪荡东西……”
帝王纵横驰骋,一向沉稳的声音果然更加低沉沙哑,呼吸也越发紊乱,时不时低声闷哼喟叹,听得出是舒坦到了极点,还控制不住地狠掐她腰臀。
肉薄骨并,天昏地暗。
——“啪啪啪啪啪啪”
赤裸身体碰撞出不停歇的闷响。
像战马奔腾,也像马鞭拍打胯下坐骑。
宠妃越发娇媚高昂的呻吟声掩盖住君王的粗喘,从门窗缝隙传出屋子,让人心惊肉跳的欢爱声不绝于耳。
守院的侍卫和宫女虽看不见屋内,却能听见声音,看见影子。那罗汉床正对着窗,妃子诱人的曲线映在上面,身前两团饱满玉乳的黑影也展露无遗,还被那健硕帝王的影撞得上下跳脱着。
宫女们没想到平日沉稳冷淡的帝王宠幸妃子时是这般勇猛,脸红不已,侍卫更在心里胆大包天地肖想那诱影的主人,听得胯下也热胀起来。
又是快一盏茶的功夫,那娇声忽得变成哭叫,稀里哗啦的水声一阵阵响起,更有十余下激烈到极致的啪啪声。只听帝王一声短促的低吼,那窗上映出的一双影子颤抖着停了动作,双双扑倒了那木几。
呻吟声终于慢慢小了,那两个影子缠在一起。
屋内,无力趴倒在罗汉床上的雨露被身后男人捏着下巴亲吻,跨间半软的龙根还未退出,龙精却被那涌出来的水带了出来。
楚浔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腰撞了两下,不愿退出她蜜处那销魂肉户,便就着结合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龙根在穴里碾过一圈,雨露长吟一声,身下又抖着喷出一股水儿来,浇在男人小腹。
她浑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瘫软着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可怜。楚浔低头望她片刻,瞧着身下女子气若游丝的模样,便痴迷地一下下吻她的唇。
活像个妖精,楚浔想。
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看着她裸露的瓷白皮肤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竟开始后悔自己的粗暴。
“你叫雨露,”他吻着她的唇含糊着笑,手掌摸着胯下交合的泥泞之处,用气音暧昧地哂她:“确是相配。”
雨露羞地合腿,夹住了他作乱的手:“陛下笑话臣妾。”
楚浔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气息交融,缠绵悱恻的吻,亦是难得的温柔缱绻。雨露心跳得厉害,抬手抱住他脖颈笨拙却认真的回应,却被楚浔加重力气吻到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吻了她许久,楚浔微微偏头退开,又去爱怜地吻她额头的汗和眼下泪痕,恍然觉得自己像被她勾走了魂,明明已在这娇柔身子上发泄了两次,还是意乱情迷。
“家里人怎么叫你?”他抵着她额头轻声问,“雨露……露儿?”
雨露听得一愣,随即微微点了头。
这是从前爹娘喊得乳名,自与家中人离散,这名字只有楚渊会叫。楚渊也不总是这样叫她,只是偶尔哄她时会这样唤,眼下竟是又多了一个人。
她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呵气如兰。
——“楚浔……”
帝王挑了挑眉,应了这声:“怎么?”
她被他压得身上发僵,略动了动腰,才发现体内那灼热的物什还没有退出去,脸上刚褪去些的红云又浮了上来:“您——”
“别乱动。”楚浔按住她,轻呼一口气,眸色意味不明:“知道朕今夜为什么来吗?”
若是想要她,明明是可以翻牌子叫她过去的,雨露茫然地问:“为何?”
楚浔摸着她的软腰,在她耳边哑声道:“若在金銮殿有彤史在外,此时必要催朕,还怎么疼你?”
雨露听得心乱,羞得偏过头躲他的吻,抬手推他胸膛,红着脸说:“陛下是该节制,都,都两回了……”
“两回怎么够?”楚浔吻着她耳后轻叹,“她们该聪明些,朕三年来从没这么纵情过……”
她由他吻着身子,出神着想起楚渊说过的话。楚浔是知道后宫的人各有心思,才少宠幸妃子。可他越这样抗拒,越是有人想费尽心思往龙床上塞人,如楚渊将她送到他身边。
后宫和前朝必得有些瓜葛,楚浔是免不了俗的。
她好像朦胧中触碰到君心,或是心虚,又或还有些怜爱,主动沉了沉已酸软酥麻的腰,将双腿缠上了帝王健硕的腰肢。
这一下,体内巨龙便有了复苏之势,胀大几分。
楚浔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浮现吓人的欲望。
雨露算是主动求了欢,眼波如水微漾,羞得不敢看他挑起的凤目,攀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陛下快些……唔……臣妾想出去看雪……”
“快不了……”楚浔用大掌拖她腿根,沉腰进得更深,看见她难耐地仰起下巴娇呼出声,垂首吻她额头:“想看雪,便带你去看……”
话音刚落,还没等雨露反应,忽得被他抱了起来,吓得盘紧他的腰。楚浔抱着她从乱成一团的罗汉床上起来,直走向窗边。
雨露反应过来,惊得直推他:“陛下不要——会被看见——”
楚浔将她抱上那扇低矮木窗的短台子上倚着,抬手扯下了架子上挂着的那件玄色龙纹大氅,裹住她大半身子,薄唇微扬:“朕也不想你叫人看见,所以露儿委屈委屈,雪,朕替你看了。”
他抬手推开了窗,呼的一声,雪夜的风裹挟着梅花香吹进来。雨露惊呼一声,身子悬空了挂在他腰上,后身倚在了木窗框架上。
园中白雪皑皑,几个侍卫站在不远处的门边,正能瞧见打开的木窗之上,一向沉稳冷淡的帝王衣裳半敞,压着被大氅裹住的御妻拥吻,被挡住的一半肌肉紧绷着在那御妻身上起伏,开始了殷勤地耕耘。
帝王的动作激烈时,直撞得御妻凌乱长发和瓷白香肩都从大氅里露了出来,斑斑红痕遍布如雪中红梅,又随着狂风摇晃不止。
耳闻勾魂娇吟ww?w.ltx?sfb.€し○`??阵阵,又眼见此美景,侍卫们正胯下发胀,却忽见帝王凤目扫来,眼神像野兽般带着对怀中女人的占有和对他们的威吓,抬手将那美景重新遮住,又低头在御妻耳畔低语。
(七)雪夜乱情-下
“冷吗?”楚浔缓了缓动作,在她耳边问。
裹着自己的大氅柔软温暖,隔绝了凛冽空气,雨露瘫软在里面摇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挂在他腰间。她知道身后的园子里的宫女侍卫都能听着自己的声音,抑制着声音,时不时咬住自己的唇。
楚浔托着
她圆匀的臀狠顶一下,命令道:“叫,瞧都瞧着了,臊什么?”
身子被顶得上下晃动,沉下去时还让龙根进得更深,雨露呜咽着摇头,抬手攥紧他手臂上的肌肉,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要——陛下——臣妾没力气了——”
她腰肢酸软无力,连撑住双腿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被楚浔托着身子只怕早就滑下去了。
楚浔将她向上抱了抱,便将手臂穿过她柔软汗湿的腿弯,让那两条丰腴的酥腿大开大合地搭在了自己臂弯向上抬起,露出交合处的旖旎。
怀中人腿心那香娇玉嫩的肉户饱满似水中蚌肉,匿着呼之欲出的粉珠,被粗大的褐色龙根硬生生开了下方门户,直捣烂殷红蜜肉,鼓出腥甜的水。他看得眼红,喉头重重滚动一轮,挺腰前倾,进攻越发失控,撞得雨露眸中春水泛滥,再忍不住娇声连连,向后仰头。
这一仰,那云娇雨怯情态更加勾人心魄,埋在她粉户里的龙根竟胀到发疼。帝王沉吟一声,肌肉紧实的手臂猛地带着她腿窝向上抬了半寸,凶猛顶入那蜜洞深处的娇芯。
“啊———”
百般难描的畅快夹杂着痛意自身下蔓延开来。
雨露满面媚红,张口长吟,玉手紧攥身下氅衣,挺起痉挛的柳腰,腿心间的蚌户如涎玉沫珠,吐出大股湿泉。然内里帝王龙茎动作未停,仍深杵着那深处娇芯,堵了一半的水儿。
许是已去了几次,那快意竟一次比一次逼人,她忍不住哽咽出声,上身高耸的玉丘发颤着滚落如雨汗珠,双腿在男人臂弯乱颤。
紧实玉户解了馋,很快又挛缩着一口口咬住龙根不欲松开。帝王闷哼一声,覆身贴住胯下女子滚烫的玉体,咬着她颈窝:“爱妃去了五次,身子是水做的?”
雨露羞得偏头,露出香汗淋淋的一侧鬓发,紧咬着唇。
窗外风平雪静,被吹打掉落梅花烂了花瓣,透出香来。
楚浔要她要得不知时辰,眼下虽被紧咬得舒坦,却不得畅快进出,于是索性缓下动作,一面低头吻她一面温柔地捣开她身子。
自少年时对男女之事开蒙,他从未有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从前宠幸其他妃嫔时不过应付了事泄过一通,话都不说半句,更从不动情,现在才骤然明白为何宫中规矩不许帝王沉溺这等欢好之事。
胯下女子情态媚绝,玉体横陈娇如美玉,浑圆雪脯随呼吸起伏,柔软腰肢盈盈一握,丰腴的臀跨滑若凝指。
“狐媚惑主……”他喃喃道。
他动作少有的温柔,让雨露身心都舒坦着,闻言它杏眼微动,攀着帝王肩颈吻上那薄唇,气若游丝道:“陛下……臣妾没力气了……”
是在催他快些呢。
楚浔在她耳畔轻笑,骤然狠撞她那肉户深处,问道:“想要吗?”
“嗯——”雨露娇呼一声,被撞得失神,也被激起了渴望,顾不得羞地应道:“要……陛下……要……啊——”
她尾音被撞得高了几个调,小腹又升起酸胀的快意,竟又从门户里淅沥沥流出花蜜。楚浔加快了速度,粗长龙根直捣花芯,啪啪啪撞出一片粘腻起伏的水声,进出间浊白淫丝胶着勾扯,噗嗤噗嗤得响。
“啊…嗯啊…啊啊…”
“慢些……慢……啊——”
雨露满面情态,柳眉微蹙杏眼阖着,仰起下颌张开口,叫出浓浓春意。她歪着头瘫在那已被自己浇湿的贵重大氅里,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双腿被撞得乱晃,玉足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缩打颤。
因着身后园子的寂静,那一声声嗯嗯啊啊的欢吟打破寂静格外绕耳,肉体相撞出的脆响和粘稠水声像暴雨击打嫩花。
此夜漫长,整个沁兰宫都知晓了帝妃孟浪之事,即便御前侍卫在院中守着,闯不进来,隔着一道院墙都能听到那淫荡之音。来探听的宫女侍卫耳尖地听到木窗吱呀和几声皇帝的情不自禁地闷哼,面红耳赤地跑了。
然而这些,正疯狂交媾缠绵的帝妃都不知情,楚浔也不在意,他眸中心头都只剩下怀中妃子,欲火焚身时恨不得就这样疼宠她到天荒地老。
在肉户中抽送不止的龙根有了泄意,他满足地喟叹,竟用手臂高高抬起雨露两条腿,让她腿弯挂在自己肩膀,骤然狠捣最深处的花芯。
雨露惊呼一声,被撞得哽咽。
她身子柔软,被这样弯折也并不痛,但这姿势太令人羞耻。抬头能看见自己的两条大腿竖在他健硕的胸膛前,低头又见腿心溢出浊白稠液的玉户大开,盘踞虬结的龙根进进出出,w k淫 乱 z w .m e到了极点。
龙根直杵那娇嫩花芯,像恨不得撞进那用来孕育子嗣的宫穴之中,又狠冲不进,直撞得雨露小腹胀痛酸麻,快意攀登到顶峰。
她哭着仰头大叫:“不要——啊啊——要去要去了——啊——”
楚浔直觉自己也快泄身,大掌紧扣她后腰,更向前倾去,彻底压倒了身下女子,疯狂地耸动腰身,让她小半身子都倒出了窗外,像枝长出窗外的雪柳,随狂风凌乱摇曳。
院中的御前侍卫偷瞄几眼,只见御妻雪白而布满指印的双腿高高挂着,玉足跟着动作紧绷着摇晃,好不诱人。
雨露连连高声娇吟ww?w.ltx?sfb.€し○`??,身子痉挛不止,哭得泪如雨下。
忽得,身上又被那淫荡肉户浇了一道道湿热潮水,楚浔被夹得畅快至极顾不得欣赏,在她身子内里野兽般横冲直撞,仰头连声低叹,终于酣畅淋漓地泄身,让热液入户,只觉如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失神好一会儿,他正想低头安慰怀中的女人,却见雨露秀眉紧蹙,手捂在小腹,弓着身子急促喘息。
“疼——好疼——楚浔——”
雨露急得哭唤他名字。
刚刚男人要泄身时动作太过激烈霸道,撞得她浑身都快散了,硕大的龙头急捣了好几下玉户深处的娇芯。她那时便觉腹中胀痛,只是正直身子去时的快意巅峰,舒爽太过,这会儿才觉疼痛难忍。
楚浔这才慌了,将泄过后半软的龙根抽出来,向她身下看,那红肿门户上勾芡出白丝被扯断,龙精一股股涌出来,倒是没流红。可他知道那便是伤在了内里,忙对窗外守夜的御前侍卫喊了声传太医,抱着雨露回到榻上。
将人放在榻褥之上,他悔意重重,忙道歉:“是朕没轻没重,疼着你了。”
雨露今夜被他要得去了六次,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难耐痛吟。
楚浔慌了神,忙去那罗汉床上下捡走了雨露的衣裳,给她扶起来系上皱巴巴的肚兜,套上寝衣,将她盖在衾被里遮住一身旖旎风光,喊了她那两个侍女的名讳。
此时已过三更天,侍书和画春守在外间,自然听了这一夜的响声,本还有些娇羞,却越听越心惊。此时知道里间出了岔子,正急得团团转,楚浔一唤便推门进来了。
衣裳半敞的帝王抱着怀中浑身汗湿的妃子,皱着眉吩咐:“去端热水来。”
雨露靠在他怀里疼得直喘,阖着眼睫毛乱颤,抓紧他衣袖。
楚浔紧抿着唇,待画春端来热水时便亲手湿了帕子擦她额头的湿汗,擦过后丢给侍书,手掌张开等侍书将帕子搓洗一次,才接过来要往她两腿之间擦拭。
“陛下,这等事让奴婢来伺候就行了!”侍书心惊胆战,忙开口道。
楚浔并不言语,用帕子擦拭过雨露身下被自己弄得泥泞不堪的肉花,这下擦了许多遍给侍书洗了几回帕子才擦净,入户处红肿得最为厉害。
雨露年纪本就小,才被开苞几天,今夜又给了他数次。楚浔是不错眼瞧过那地方的,娇嫩得很,而自己胯下那龙根胀大起来时粗如儿臂,她哪里受得住,自然被要坏了身子。
正懊恼着,御前侍卫便带着轮值的钟老太医来了。雨露仍在他怀里疼得发抖,楚浔忙免了那老太医的礼让他上前来。
钟老太医路上听闻情况惊得掉了下巴,万没想到这一向对后宫冷淡的帝王能作出这种孟浪之事。三年来没有皇嗣,太后总叫他请平安脉时给皇帝瞧瞧,但他观脉象却发现皇帝气血强劲龙精虎猛,在男女之事上该比常人都厉害许多的。
他来时在路上便猜测是那妃子年轻身娇,皇帝一朝动情掌不住火候也是有的。
瞧见倚在帝王怀中面色苍白的御妻,他忙依照礼数在那纤纤玉手上放下丝帕,凝神把脉。
他把脉不过片刻,楚浔的神色却越发难看,又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抱紧怀里的雨露,轻吻她额头安慰。
钟老太医收了手,问道:“请问沉才人是何时开始腹痛,是否伴有胀痛痉挛?”
雨露意识模糊,答不了他前半句,便喘息着点点头。
钟老太医望向面若冰霜的皇帝,直言道:“沉才人是因房事激烈引发的腔内出血,虽说看脉象只是微量,但也万不可马虎。陛下安心,老臣这就去配药,服下后两刻钟便会有所缓解。”
楚浔点了点头。
钟老太医又言辞恳切:“陛下一时动情是常理,只是沉才人毕竟年轻,经此一伤七日内不得行房,日后要小心些许,否则会伤了根基。”
说罢,他便告退,忙去煎药了。
这一夜,年轻的帝王留宿沁兰宫水云轩。
待雨露服下药后疼痛渐消,在他怀中睡去,已是闹到了四更天。楚浔只抱着她睡了一个时辰,便醒来匆匆赶回金銮殿更衣去上早朝。
一个早朝上得心烦意乱,强忍着心绪到下朝时,却又听了一遍几个大臣催他立后,抬手便将案上竹简一摔,拂袖而去。
(八)故人如斯
长乐宫。
姜太后端坐主位,端起青玉盏慢条斯理品着热茶。
当今的景亲王楚渊,是她所出。
还年轻时,她用家世全力托举着唯一的儿子,本以为自己的孩子能稳坐储君之位,却不想那年边关大乱,上位的却是手握大楚兵权的三皇子楚浔。
先帝一共五位皇子,可堪大用的只这两位。人之将死,他缠绵病榻时,不想看此二子兄弟逾墙,立了楚浔,又为保全楚渊立下遗旨。若没有那道遗旨,以楚浔的雷霆手段,哪里还有她们母子的活路。
她为求自保,自楚浔登位后便不再理会前朝之事,早已放弃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但楚渊——若不是当年军权旁落在楚浔手中,帝位一定是他的。
廊外一阵脚步声,姜太后的大宫女长琴领着人进来了。
“太后,沉才人到了。”长琴说罢,回到姜太后身边,又替她斟满了一盏热茶。
入殿的女孩梳着简单的发髻,略带了两支云纹流苏银簪,身上系着烟黛色织霞披风,款款走进来行了个大礼。
姜太后只慢悠悠抿着茶,没看见她似的。
殿中落针可闻,雨露静静跪着,不发一言。
昨夜折腾得晚,楚浔去上朝后不久,太医院又送来了一碗药,她喝过之后没多久,便被姜太后的大宫女长琴亲自请了来。她身上几处都泛着酸疼,这样跪着更是难耐,只是仍不敢露出异样。
好一会儿,姜太后对长琴使了个眼色,长琴便屏退了殿中的奴婢,只自己退出去并未走远,守在了门外。
“抬头给吾瞧瞧吧,沉才人。”
姜太后语气平静,叫人听不出其中意味。
雨露从容抬头,不卑不亢。
顷刻,姜太后冷笑了一声,抬手将案上的茶盏一摔,只听一声脆响,青玉盏碎裂在织金红毯上,连着茶水迸溅在雨露身前。
雨露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向后躲。
“吾竟不知,那日选秀,倒是选进来一个狐媚惑主的?”姜太后站起身来,走下高台,头上珠翠琳琳作响,缓步到她身前来,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老五送你入宫,倒是送对了?”
此话一出,殿内针落可闻。
雨露抓紧了衣袖。
她明白姜太后多年来并不参与到皇权之争中,不过是因为既想楚渊成事,又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但是——
她盈盈一拜,对太后叩了个头,一字一句道:“太后,入宫前,家父托臣妾向您问安。”
闻言,姜太后面色微僵,斜睨她一眼,转过身去踏上高台,语气生硬:“舅父做平安侯做了这许多年,没为吾做些什么,倒只会给吾添麻烦。”
安平候也是姜太后的舅父,但太后纵然是在楚渊和楚浔斗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没动用过侯府的一兵一卒,便是将安平侯府作为自己的后路。
果然,现在她还可以倚仗的,也只有侯府。
楚渊既让雨露作为侯府的养女入宫,自她默许那日起,
便已是与她同气连枝了。雨露看得清局势,一句话,将她对自己的敌意打消大半。
她绝不能与姜太后为敌。
姜太后扶了扶头上沉重的凤钗,坐上高位,居高临下地定睛瞧她。
她这一生见惯了宫中美人,这女子选秀那日得见,觉得不过如此,还觉得那老五是在做无用功。今日再见,却觉得长相娇俏可人,也确有几分本事,能入得了楚浔的眼。
晨起她听闻昨夜之事,更是心惊不已。
她收起打量雨露的眼神,轻叹一口气,抚额道:“吾年纪见长,已不参前朝许久,虽知老五的心思,你入宫,吾却并不能助你什么,只凭你自己去争条活路出来吧。”
雨露唇角微扬,对她一笑:“太后与臣妾,自可是彼此的活路。”
姜太后瞥向她,直言道:“你即是侯府的人,皇帝多疑并不糊涂,定然会怀疑你与老五与吾有所勾结,即便一时宠爱,也绝不会信任于你,更不会长久。”
这是实话,雨露自然明白。
可她也清楚,这样的身份入宫,绝对不能一心仰靠楚渊的未来。若楚渊成事,那她顺利接回母亲和弟弟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他若过河拆桥,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楚浔,也得是她的退路。
即便昨夜帝王在她身上纵情,今晨还是没忘叫人给她送来一碗避子汤。而她不仅要得圣宠,还要得圣心,这样即便未来东窗事发,她也能赌一赌楚浔的真心。
两个男人的心,她都得要。
“起来吧。”姜太后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也起了押宝的意,明白这女子若能得偿所愿,对自己而言也是好事,于是微微一笑道:“别让男人想要你时便能轻易得到,那不是御心之术。”
“长琴,进来。”
殿门推开,长琴走进来,等待她的吩咐。
“沉才人狐媚惑主,罚去钦安殿静心礼佛,抄经书十卷,抄完了才准出来。”她声音微沉,与雨露对上视线,摆了摆手道:“快带她更衣,这就去吧,吾头疼。”
这一罚,只她自己和雨露知道是何用意。
旁人只会当太后出手料理了狐媚惑主的宠妃,让皇帝正值贪恋美色时将人关了,自会冷淡放下,而楚浔也会因太后罚了雨露而略微降下疑心。
这是两全其美之策。
没人比曾盛宠一时的姜太后明白,要让男人在刚刚尝到甜头时再尝一尝抓心挠肝的苦,才能既御身,又御心。
雨露于是没再回水云轩,换了身礼佛穿的素衣,跟着长琴去了钦安殿。
推开殿门,清冷的檀香扑面而来。殿顶高悬八角琉璃宫灯,满殿神佛宝相慈悲,长明灯幽微。雨露从前也偶尔去寺庙礼佛,但如今自觉心思不纯,竟生出惧意。
宫人抬来木案和碳盆,将经书放到案上。
长琴是太后心腹,自然明白太后并不是想罚她,于是明眸微动,笑容款款:“沉才人若有什么需要,吩咐门外侍卫便是,奴婢这便回去伺候太后了。”
雨露点了点头。
人都散尽,殿中只余她一人。
满殿神佛高大,像是从高处审视着她,雨露深吸几口气缓解惧意,只能坐到软垫上磨墨,开始专心抄写佛经。
她儿时便最讨厌抄书。
但爹娘待她严厉,经常要抄写各类书籍。
楚渊有次来府上与父亲商谈国事,她书没抄完,趁无人看管偷偷溜出来,爬后院的墙去找何府的表姐玩了一个白天。夜里回来翻墙,却发现自己走时藏在树丛的梯子不见了,急得团团转。
她正打算爬树时,被楚渊提着衣领揪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还是景王而不是景亲王的楚渊。他身着绛紫色的窄袖常服,梳着高马尾,额前发被晚风吹斜,面上带着明朗笑意。虽还是少年未及弱冠,但那一身天家气度卓尔不凡,她看出他是刚议完事准备回府的,惊慌失措地要他别告诉父亲。
楚渊却二话不说拎着小雨露往府里去。
看雨露被罚跪在堂下,他却对林父说,贵女养的骄矜些为好,有他在,自能为贵女找到个能骄矜一生的好归宿。
林父惶恐拜谢,他却扬唇一笑,抬眸看向小雨露说——
“即便找不到,嫁与本王做王妃,也好。”
她思及此处,眸色微动,看见宣纸上落错了的字,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