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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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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一)入宫

夜色笼盖,沉府暖阁中甜香弥漫,端庄清雅的广袖衣袍搭在架子上。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tt>www.LtXsfB?¢○㎡ .com</tt>卸下钗环,洗掉淡妆,铜镜之中,映出女子娇俏可人的容貌。

才十六七岁,颇有些婴儿肥的粉面稍显稚嫩,然柳眉杏眼已有了别样的美。林雨露的长相并不是扎眼的艳绝,却十分耐看,且越看越是娇媚。

选秀那日,皇帝没有来,是由皇太后和掌管后宫的贤妃来选的。皇太后年龄大了,也不大爱说话,只选了些看起来乖顺知礼的。那位叶尚书家的女儿生的闭月羞花,却没被选上,听说回府时在马车上哭的梨花带雨。

林雨露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这事,对身后人说起。

楚渊却像早就料到似得,嗤笑一声。

“母后的性子我还不了解,那叶琳长的太过扎眼,她是怕选了些美人将我那哥哥迷住,懈怠国政。”楚渊也看着镜中人,扬眉一笑,将茶盏放下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本王还怕你也选不上,特意让画春给你准备的淡色胭脂,果然是混过去了。”

其实也不算,皇太后还没老糊涂,那双眼睛不知见过多少美人坯子,只是知道林雨露的来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楚渊将她塞进后宫来。

林雨露被他捏着下巴,不得不抬眼看他,微抿下唇。

她眼中情绪复杂,楚渊看得懂,眸色更深。

“养你这么多年,要这么把你送去皇兄那里,还真有些不舍。”楚渊松开手,摸了摸林雨露披下来的长发,靠近她耳后,低声说:“你娘和你弟弟,都被安置在苏州的别院,事成之后,我自让你与她们相见。”

“露儿,明日起,你姓沉,是自小就被安平候收养的养女。”

林雨露心中所想甚多,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点头。

为了入宫,她跟着京中那位红极一时的花魁学了两年,练功坐瓮读书学艺,连进食也是格外注意,只为将这尚且幼嫩的身子养的丰腴柔美。林雨露十四岁前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一招跌入尘埃,若不是楚渊将她带回来,早就没命了。

是为报答,也是为救母亲和弟弟。

楚渊此人深不可测,却也不算坏,作为京中名门贵女都想攀附的高枝,长了一张丰神俊逸的脸,还会时不时关心她几句。雨露少女怀春时,也对他有过些许妄想,楚渊察觉到后,却不拒绝也不亲近。

雨露知道那是为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够绝对的忠诚于他,宁愿让她的这份感情继续生长。

但她却想及时止损。

到如今,她已经能平静面对,自己将被这个曾倾心过的男人送入宫献给皇帝这件事。

见林雨露不言不语,楚渊却忽然一抬手,将她从位置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让林雨露惊呼了一声,睁大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道:“殿下——你——”

“嘘…别吵…”男人贴近她的耳畔,轻吻了一下,手掌从她单衣的衣襟之下摸进去,握住那一团在肚兜下高高隆起的乳团,轻声笑道:“那香雪丸果然是好东西,你这年纪,身子都这么勾人了。”

雨露从未被人这样碰过自己身上,又紧张又羞赧,微微挣动了几下,反倒被箍得更紧,于是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忍受着那温热手掌在自己身上的揉摸挑逗。

她脸色微红,喘息着说:“一千金一味的香雪丸,若不让殿下满意,便罪该万死了。”

“呵……”男人轻声笑笑,手指捏着那玉乳之上的红豆,偏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嗅闻她身上勾人的香,哑声说:“本王满意有何用,你得让陛下满意。”

“呜——”微张的口唇泄出一声呜咽,林雨露很快咬住了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难堪的声音,垂下了略带湿意的眼眸。

那香雪丸连服数月,便能将女子的身躯养的雪白淋香,更像是催熟的药,让身子更加丰腴柔美。但也有副作用,自吃了它,每个月的葵水都能疼得林雨露晕过去似的。楚渊知道后,还偶尔会来陪陪她,将公务都移到她房中来处理。

想起偶尔的温情,林雨露有微微的失神,却很快被楚渊用力的抚摸引回了思绪,痛呼出声。

她听见楚渊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偏头想瞧他,却被蒙住了眼睛。

不想失态的样子被她看见,楚渊抱着她腰腹的手更加用力,更是扯散了她的腰带直摸进她的肚兜里,低骂了一句:“若不是——早要了你——”

林雨露眼睛一红,喘息着唤他:“殿下……”

楚渊松开蒙着她眼睛的手,像是慢慢冷静下来,咬住她耳垂慢慢厮磨,声音轻而哑:“露儿,你的心要是我的。”

怀里的女孩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答,楚渊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雨露鬓发微乱,低头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襟,将那抹勾人的红色隐回去。

楚渊眸光微沉,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雨露松了口气,鼻间却仿佛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冷的苦香,慢慢躺回了柔软的床榻,阖上眼睛,却是一夜未眠。

天还未亮的时候,画春和侍书便进来唤她,推开门却发现林雨露已经坐在铜镜前梳妆。

“小姐,您怎么醒这么早?”画春赶忙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木梳,替她梳理发髻。

侍书心细,瞧她脸色便知道自家小姐是一夜没睡,去桌边倒了一杯浓茶回来:“小姐,喝点浓茶醒神,马上便要入宫,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是。”

林雨露接过来,微微一笑,将那苦茶一饮而尽了。

不多时,手巧的画春便替她梳理好长发,和侍书一起将几支雅致不俗的钗子簪上。雨露站起来,由她们替自己整理衣裙,望着窗外出神。

侍书瞧着她神色,叹了口气:“王爷昨夜离府前交代王嬷嬷准备了您爱吃的糖梨水,用一些便要到时辰了。”

听到楚渊的名字,林雨露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来,看向自己这位心细如发的侍女:“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侍书大概以为她在伤神,然而林雨露只是有些恐慌,虽然已经准备妥帖,但宫中波诡云谲,稍有不慎便容易招致灾祸,更何况她还带着这样不同的身份。

用过那碗糖梨水,宫中来接驾的轿子果然来了。

安平候和夫人坐在前堂,看着她俯下身走完了拜别父母的流程,眼中幽深。他心里清楚林雨露这一去,便是半只脚踩进深渊,但确实真能替他和景王成事,就算牺牲也是值当的。

“露儿,”他慈爱地笑起来,语气却是沉重的:“为父知道你的本事,但也要记住,过犹不及,万万不可失了本心。”

林雨露明白他的意思。

为了入宫,她学习的那些技艺不免有些刻意,是万万不能被察觉出来的,最好能同其他闺阁小姐一样保持那天真娇俏的性子才好。

出安平侯府,她上了轿子,心脏便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

林雨露没见过宫里这位年轻的皇帝,但,她知道,他其实该是致使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

皇帝楚浔是梅太妃所生,然梅太妃并不得先皇宠爱,连带着他也不受宠,所以从前没有人将这位皇子放在眼里。于是他自十七岁时便自请离京北伐,而在边疆征战的这五年间,宫内宫外都是属意景王楚渊的。

平定西北后,梅太妃病重,楚浔班师回朝,见了他母妃最后一面。梅太妃缠绵病榻时,曾拉着他的手,说希望他能留在京中,为先皇排忧解难。

那时起,身上带着无数军功的楚浔又辗转于朝堂之上,那杀伐果断的才干在几位皇子之中越发突出。还没等他真正卷入争储之乱,先皇便突发急症,驾崩之前,将皇位交给了手握边关军权的楚浔手中。

楚渊纵有万个不愿,还是不得不咬牙接受。

楚浔上位后不久,采取了极端却有效的暴政,清缴朝中不属于他的势力,林府便是其中之一。父亲与景王楚渊向来交好,自是暗中为他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因此一朝事发,便是满门抄斩。

那夜尚书府的天都被血色浸染,父亲畏罪自杀后,楚渊的人悄悄把她和母亲弟弟一起救了出来,只留下三个易容后替他们送了死的奴婢。

林雨露知道,成王败寇,林府的结局,或许不能怪在楚浔头上,但如果不恨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皇帝,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恨谁,难道是恨救了自己的楚渊吗?

而关于楚浔,她从楚渊口中得知的更多。

据说他少时便冷言少语,直至登基之前身边一个侍妾都没有,因此只能立刻大选来堵住悠悠众口。但即便选了妃,三年来,他不立后也无皇嗣,一年到头临幸妃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常常是皇太后催了才肯翻一次牌子。

林雨露还曾担忧地问过楚渊,是不是他不近女色,难以接近。

楚渊冷笑,说他哪里是不近女色,而是不敢近女色,毕竟他刚登基那时的大选,为了安抚各方势力,不知有多少秀女是各怀鬼胎被囫囵个塞进他后宫的。

所以,林雨露真想得到他的宠爱,也是极为困难的。

只怕使劲浑身解数,也留不住帝王冷冰冰的心。

想到这里,林雨露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恐怕,她连真正见一面这位皇帝,都得费些心思。

(二)觐见

正值初雪,屋里点了几个碳盆仍是冷的,宫人们在外间洒扫,林雨露坐在榻上强打着精神同丽嫔说话,面色苍白如雪,露在外面的手也是冰凉的。

丽嫔瞧她的模样,眉目间也有忧色:“怎得这样难熬,太医可来过?”

丽嫔与她同住在沁兰宫,为人仁善,住得这月余,林雨露素来与她交好,也不想失了礼数,微微摇头,勉强笑道:“自小便是如此,何必再叫太医来一趟,睡一觉,明日便好了。”

其实侍书还真替她叫过太医,只是杏林苑事忙,她是刚进宫连皇帝面都没见过的小小才女,那当值的黄太医听说是葵水所致腹痛,便觉得不过寻常病症,只叫侍书拿了药回来。

见她面色这样难看,丽嫔也不再多留,只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云水轩。

她走后,林雨露才彻底松下口气来,接过画春递来的热茶一口口饮下去,擦了擦额角的薄汗,随后便重新躺回榻上。

侍书替她将床幔放下,同画春一起守在外间。

因为疼痛,这一觉林雨露睡得很不安稳,傍晚时御膳房传的晚膳也没用,只蜷缩着身子在榻上。画春几次给她换了暖腹的汤婆子,这才有些许好转。

然而,她迷迷糊糊还未从睡梦中醒来时,便听到廊外有人说话。

不消片刻,侍书走进来唤她:“小主,小主?”

她听出侍书语气中的急切,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金銮殿那边派人来传,说陛下今夜翻了您的牌子。”侍书皱着秀眉,见她一脸呆怔,解释道:“您来月事的日子不准,今日内务府那牌子还没撤,本该叫人去知会一声,可——”

说着,她赶忙跪下请罪:“这事儿怪奴婢,这月余陛下都没来过后宫,奴婢没想到陛下今夜会忽然翻牌子,实在该死。”

她磕了几个头,林雨露赶忙叫她起来,又撑着床榻坐起来,头疼道:“陈公公呢,你去替我解释打点一番,劳烦他回去吧。”

侍书忙道:“奴婢这就去。”

她出了内室,林雨露蜷缩在榻上胡思乱想。

入宫这一个月,那位皇帝连后宫的门都没进,更别提翻牌子,据丽嫔所说,她入宫三年,皇帝一个月不翻一次牌子是常事,她们平日见他一面都难。

大选之后,一起入宫的秀女有十余个,就算皇帝想翻牌子了,怎么这么巧就翻到了她头上,难道是有太后的助力吗?她想不出个结果,更怕自己误了事,一时之间慌了神,忙唤画春去探听消息。

金銮殿内,看过的奏章高高迭起,年轻的帝王抿着杯中龙井,听着宫人的禀报,面色平静,叫人看不透心思。

“真是巧了。”他低声说。

这月余,日日来金銮殿送汤递水的新秀女们太多,他听着心烦,便叫陈公公不必来回禀,不允任何人进来,回头将那起个秀女的名号抄下来给他看。

今日得闲,被内务府催得烦,楚浔才想着翻次牌子敷衍过去,刻意照着名字避开了那些十分殷勤的。原因很简单,越是急于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人,他越是不想招惹。这后宫中不知有多少各方势力的眼线,说是他的妃嫔,却各个心怀鬼胎,楚浔懒得分辨,索性便一个都不见。

从零星几个耳生的名字里挑了一个沉采女,竟然还没成事。

这还是头一遭。

楚浔嗤笑一声,也不气,倒觉得有趣。

“罢了,今日便算了。”

年轻的帝王一摆手,也不看那重新端上来的牌子,起身走下高台。

陈公公暗自一抚手,满面愁容。

楚浔躲了清静,倒是心情不错。近期里西南抗洪的折子一封又一封,看得他心沉多思,到今日修筑水坝的事快了了,被他派去监察的楚江传回叫人安心的消息,才得以喘息。|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那起贪官污吏,若不派个位高权重的心腹过去,不知要将那赈灾款贪去多少。

朝堂之上不比军中自在,楚浔自做了皇帝,三年来不知被下了几次套子,这才慢慢摸索出来点路子。前朝如此,后宫他更是懒得管,实在没什么心力再分给那些可怜的女子。

趁着前朝还算太平,后宫的人,倒可以见一见了。

譬如这位沉采女,安平候府的养女,究竟是不是,他那位好弟弟送来的。

…………

又过了半旬,皇帝还是没翻牌子。

林雨露坐在沁兰宫的院子里同丽嫔和静妃说着话,沁兰宫地方小,只住了她们三个,几人闲来无事便坐在一起叙话,十分自在。她讲起那日的事,还有些后怕。静妃端着滚热的枣茶,听了还笑道:“陛下恐怕还乐得躲了清闲,哪里会记你一笔,放宽心吧。”

听了这话,丽嫔也笑,道:“陛下恐怕连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雨露也笑,心底却发愁。

又要得到盛宠,又不能显得太过心急,实在是件难事。毕竟这位皇帝连御花园都不常去,后妃们已经渐渐放弃花心思去偶遇这手段了。

几人正说着话,从外廊跑来一位小宫女,急急来通报。

“几位娘娘,金銮殿那边派人来请沉采女,陛下进日得闲,想见见这次入选的秀女们。”

林雨露一怔,随即望了望静妃和丽嫔,玩笑着请辞:“这次可不能再推了,两位姐姐,妾这便过去了。”

静妃笑着点头。

来不及换衣裳,雨露只匆匆理了理发髻和衣裙,便上了轿子往金銮殿去。侍书跟着她,一路上又细细叮嘱了她几句面圣的礼数,雨露都记下了,心底有些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位皇帝,也是,她的夫君。

金銮殿华贵非凡,入目一片明黄颜色,十二位新入宫的秀女行过礼,都跪在地板上待命。雨露位分不低,跪在最前列,半点不敢抬头去看。

年轻的帝王唤了她们平身,便再不言语。

半晌,楚浔放下朱笔,端起案上的热茶,悠悠道:“哪位是沉采女?”

“臣妾在。”雨露心里一惊,赶忙上前一步,抬起头来望去——

这一望,她真真切切瞧见了楚浔的脸。「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

年轻的帝王身穿墨色皇袍,眉目俊朗,鼻梁如山峰高挺,一双薄唇微抿,面容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凌厉,周身气度卓尔不凡,真真是天子之威。她几乎看得呆了,却很快低下头去,怕冒犯到楚浔。

楚浔瞧着她,又是好一会儿不做言语。

女子身穿淡粉色的衣裙广袖衣裙,只点了淡妆,却不难瞧出那面容的娇俏可人,这样的距离,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

“身子好了?”他语调平静,眼眸幽深。

雨露微微服身,谨慎道:“多谢陛下关心,已好了。”

楚浔应了一声,让她退下了。

接下来有半个时辰,御前的公公便挨个唤了这些新入宫的御妻上前觐见,只是皇帝不再说话,只用眼神略一扫过,便颔首,算是见过了。

等到众御妻的名字都念过了,楚浔打眼一瞧,摆摆手,言简意赅道:“下去吧,沉采女留下。”

雨露心里发慌,看着其他御妻退下后,还无措地站在原地,低着头,等待皇帝发话。

楚浔回到案前坐下,头也不抬道:“愣着做什么?侍笔,添茶。”

闻言,他这位沉采女才赶忙上前,替他将杯中的茶添满,又抬起纤纤玉指来为他磨墨。

金銮殿安静下来,只有纸笔相触的微弱响声,和雨露因紧张而刻意放缓的呼吸声。楚浔向来少言,伺候他的宫女也得是时间久了,才知道他一举一动是想做什么。

雨露瞧不出,只得费心去猜。

楚浔抬手,她试探着将盏热茶递去。

帝王接过抿了一口,便放下茶盏。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竟还算和衬。

楚浔不常唤妃子在旁伺候,一是试过几次,觉得太为殷勤,反倒不自在,二是怕哪个眼睛不老实敢乱瞧折子。好在这位沉采女两个都不沾,也算是乖巧懂事了。

他批了一下午折子,林雨露便一下午都老老实实给他端茶磨墨递笔。

到快传晚膳时,他批完折子,倚靠在身后龙椅上闭目养神片刻,像是才想起来这位沉采女的存在,沉声道:“晚膳同朕一起吃,也不必回去,夜里省得朕再翻牌子。”

雨露慌了神,心跳漏了半拍才重新疯狂地跳动起来。

这是……要她侍寝的意思了?

她强作镇定应了一声,却是心乱如麻。

楚浔瞧她一副呆愣紧张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也不再多言。

其实后宫这些女子,自是各有各的好,只是他无心情爱,纵然偶尔翻牌子唤来侍寝,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胡乱发泄一通,事后却连曾雌伏自己身下的妃嫔的名字都记不住。能记住雨露的名字,只是因为那夜他心情好,又是头一次没翻成牌子,印象深刻,这会儿能记住,则是因为她比自己想的还要乖觉一些。

甚至,他第一次对一位后妃有了别样的遐想。

——这么乖的人,在床榻之上,会是什么样子?

(三)侍寝初夜

天色将晚时,户部和礼部来人,皇帝用过晚膳便回去处理政事,林雨露则被带去沐浴梳理。

浴池里铺了许多花瓣,她褪去衣裳赤身裸体的踏进去,适应着水温,心里十分紧张,任由宫人向她身上淋水。教习嬷嬷来时,她刚刚出浴,只裹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身体的曼妙曲线展露无遗。

柳嬷嬷已是两朝的教习,见到她便觉眼前一亮。

新帝年轻,登基也不过三年,后宫入选的妃嫔年纪都小,不过十五六的生瓜秧子,大都纤瘦,又没发育出女子的曲线。今日这位沉采女却不同,不过也是十六岁的年纪,面相娇而不媚,皮肤雪白清透,身材却比其他妃子丰腴多了,两团饱满的玉乳高高隆起,臀部也饱满。

虽说陛下对男女欢爱之事并不热衷,但若有此等佳人侍奉,未必不能挑起些许兴趣。柳嬷嬷已在心里给沉采女下了注,更是满面堆笑地走来,十分熟稔地替雨露将披散的长发理好,道:“小主不必紧张,侍寝的规矩本是不少的,但咱们陛下已吩咐我们略去许多,你只放宽心。”

雨露紧张地手心出汗,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紧咬下唇,还只得撑起一个笑:“有劳嬷嬷。”

“小主是头次侍寝,奴婢便多几句嘴,免得您犯了规矩。”柳嬷嬷一笑,将那向妃嫔们讲过无数次的规矩娓娓道来,“侍寝时,会有二位彤史记注,妃嫔不得口出不雅,亦不得蓄意勾引以损伤龙体妨碍国事。”

见雨露听到后半句懵懵懂懂的样子,柳嬷嬷便又笑着补充道:“照理来说,陛下宠幸,是不得过于两更天的,若过了,御妻和彤史都该提醒陛下。”

闻言,雨露点了点头,又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规矩,想赶紧放松下来。

可柳嬷嬷的任务还没完成,将侍寝的规矩讲了一遍后,又拿来一本册子,打开递于她面前,开始讲男女之事。虽说雨露入宫前便看过这等花册,也早已明白男女之事,可是到了眼下,还是止不住羞怯和紧张,葱白的手指直掐掌心,低垂的眼眸不敢抬起。

等将侍寝的流程一一安排妥当,柳嬷嬷便唤了宫人来,将雨露带去了皇帝的寝宫。

楚浔在殿前忙了一通,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寝,喝了口侍女递来的茶,看到两位等在一旁的彤史,记起今夜他点了那位沉采女侍寝。侍寝的规矩多又压,他已嘱咐人略去许多,这会儿才没了那腻人的熏香味和乌泱泱的宫人。

他摆摆手,殿内便只剩了彤史和几个小宫人留作侍奉。

雨露还未上榻,跪坐在地上等他,冷得快发颤。

“起来吧,上榻。”楚浔道。

侍女上前来替他褪去衣袍,只留一件寝衣,又替他们将厚重的明黄色床幔落下。龙榻很大,这一方空间被这样遮去了,几盏烛火将这里照的还算明,只是称在明黄色之下,却显得暧昧十足。

雨露谨记着规矩,因为紧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刻意学过的那些小花招该如何来使。

楚浔瞧见她又紧张又羞怯的脸红得熟透了,便抬手捻了下她的唇,好笑道:“不会呼吸?”

雨露的脸更红了,只觉得他落在自己唇边的手指那样滚烫,当着他的面深呼吸了几次,轻声说:“臣妾……臣妾伺候您就寝……”

她抬起还有些颤抖的手想去替楚浔解寝衣,却被一把抓住了,恍然抬起头看他,满眼的无措,像只小猫似的眼神十分勾人。

楚浔握住她的手,微微皱眉,啧了一声:“这么凉?”

雨露还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忙想把手抽回来,却反被楚浔一把拉入怀里,惊喘一声。

与双手不同的,女子温热柔软的身躯贴入怀中,皇帝贴在雨露耳畔的呼吸便粗重了。雨露紧张得控制不住的发抖,却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青涩,便主动环住男人宽厚的背,轻声唤了一句陛下。

楚浔应了一声,环抱着她将人压入柔软的榻上,顺着她雪白侧颈吻下去,动作难得有些急躁。太软了,怀里的女人紧张的发抖,身体却是那样柔软丰腴,年轻气盛的皇帝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胯下肿胀了起来。

他心急起来,便抬手去撕扯女人的衣裳,将人从单薄的寝衣里剥了出来。这一剥,楚浔的目光便有些移不开了,看着身下女子雪白丰盈的玉体,眸色更是深沉。

太漂亮了,丰满的两个乳房小山丘似的坠在女子身上随着呼吸起伏,两颗樱粉的乳头呼之欲出。雨露的长发凌乱的铺陈,娇俏的脸红的像果子,微张的唇极为诱人。

“陛下…?”雨露轻声唤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身躯重重倾覆上来,微张的唇被吻住,紧接着便是一条湿热的侵入的舌在她口中大肆搅动,掠夺呼吸。这个吻像是极为动欲,让林雨露的心跳乱了起来,被他带入了欢爱的浪潮中,努力想要迎合这个吻。可楚浔太过霸道,感受到她的迎合,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夺起来。

雨露无助地抱上他的脖颈,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掰开了她的两条腿,灼热阳物贴上了她敏感的腿心。她的呼吸慌乱起来,以为这便要进入正题,可皇帝只是就这这样的姿势顶了她几下作为舒缓。

厚实有力的大手似乎有用剑留下的茧,就这样揉摸上她的乳团,反复用力的揉捏。那里很敏感,雨露想呼痛,可口唇还被他堵着,一时不慎竟咬了男人一下。

楚浔动作一顿,从她口中退出来,扣着她腰腹的那只手摸上她的唇,看着女子红润而神情凌乱的粉面,眼神一暗:“咬朕?”

雨露想道歉的话还未出口,转而换了一句,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委屈道:“痛……”

楚浔哼了一声,抬手打了一下她丰满的乳团,见那两个奶子像兔子似的晃动起来,更是得了趣,反复拍打了许多下才停手。女人被他打得不住喘息,像是想叫却生生憋住了,嘴唇都快咬破。

“叫。”楚浔想起那侍寝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是不许妃嫔出声的,于是皱眉道:“唤出来,不许忍着。”

说罢,他又用力打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奶子。

雨露得了他允准,被打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即又仰起白皙的脖颈,急促喘息起来,轻唤了一声∶“陛下……好痛……”

怎么会不痛,那两团玉乳开始反上红,竟像肿大了一圈似的。楚浔手劲很大,这会儿见到她被打惨了,才生出几分悔意。身下的女子年纪还小,皮肤嫩的出水,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暴力的行径。

“娇气。”楚浔轻哂,却低下头去张口含咬住了她的奶团子,用舌反复舔弄,吃奶一般含嘬,发出啧啧的水声来。

等两只玉乳都被这样含嘬过一次,林雨露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神色更是勾人。皇帝胯下的龙根胀得难受,

也不愿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起来,抬手按住她的腰跨,低声道:“腿打开。”

雨露紧张的张开了双腿,却被狠捏了下腰。

“再开,”楚浔盯着她涨红的脸,命令道:“要朕帮你?”

身下的女孩羞怯得快哭了,却还是将两条腿又打开了许多,任由男人的手指钻进腿心,拨弄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楚浔摸出她身子的嫩,颇有兴趣的起身来,将她两条丰盈的大腿掰开了看,呼吸一滞。

粉嫩的花穴分明紧紧闭合,却已经沁出蜜来,湿嗒嗒得流出腿心。他用手指拨弄开两瓣粉而肥的小肉唇,又将指节浅浅探进去,借着烛光看着那蜜处微微翳张,艰难地咬住。

“呜——陛下——”雨露呜咽着感受身下的异样,紧张地抓住床褥,无助地唤他。

楚浔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干净,恨不得就这样把龙根撞进去,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撞进女人的身子里随意发泄一通,不必管她们的痛楚。

但此刻,或许是身下女孩的神情太过可怜,他竟能忍住那冲动,覆身上去,安慰似的吻上她红肿的唇,只用指节进入那蜜穴先行探路。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起来,雨露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身体,唇舌被男人吻得发麻时才被放开。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动作竟多了几分温柔,她心中一动,抬起水盈盈的眼眸望向他。

“陛下——”

太紧了,紧到手指都难开拓,即便那蜜穴里涌着水。楚浔听到她唤,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第一次出声宽慰:“放松些,疼得厉害便咬朕,总有头一次。”

闻言,林雨露果然放松了许多,微微仰头,主动吻上皇帝的唇,小声说:“谢陛下…体恤…”

楚浔哼笑了一声,握着她的腿根,将手指探得更深,在那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慢慢扣弄扩张,沾了一手的水。

“出这么多水……”楚浔低声问,“朕还没舒服,你倒是舒服了?”

雨露涨红了脸,忙摇头。

“不等你了。”楚浔低叹一声,将手指撤了出来,握在她柔软的腰跨,又低头埋在她颈肩处啃吻几下,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哄:“自己忍着,腿再打开些,不许合上。”

林雨露紧张地想哭,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将两条腿大开,感受到滚烫的龙根被扶着抵了上来,扒开了两片花瓣,惊喘一声。

身上的男人捏紧了她的跨,狠狠沉腰一顶。

“啊——”林雨露惨叫了一声,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疼得整个人发起抖来,眼泪忽得落了下来,哭着喊他:“陛下——疼——好疼——”

粗而长的龙根只进入了一个头,却已被紧实的软肉裹挟住,再动弹不得。林雨露坐了两年的瓮,身下那穴不仅比寻常女子紧,内里更是门迭于户,厚实丰满,男人的东西一进入便能尝到灭顶的快意。

楚浔直被这快意逼得喟叹一声,再忍不能,强行破开迭迭蚌肉,又被夹紧不得动弹。女孩的隐忍而痛苦的哭声在耳畔响起,肩膀被她的牙齿咬上,楚浔抱着怀里女子发抖的身躯,紧蹙着眉道:“放松,别紧绷着。”

雨露放松不下来,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开一般,疼得打颤。

她这样紧张,楚浔进不去,于是只好咬上她的唇安慰着吻过几遍,有意调侃:“怎么这样紧,你这里莫不是练过怎么咬东西,勾得叫人难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雨露心里一慌,赶忙羞怯地摇头,又听他说被自己弄的难受,咬牙道:“您……您……进来……不必顾我……”

她连自称都忘了,楚浔也没在意,喟叹着又向里撞了些许,碰到了一层阻碍:“本也没顾你,只是你紧得厉害,进不去。”

那层处子膜也是厚实的,雨露感受到了,抱着他肩膀的手更用力,紧张的呼吸急促。男人难耐地喘息一声,额头上浸出薄汗,试探着碰了碰那层肉膜,估摸着冲破它的力气。

虽说仍旧紧张,可雨露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这会儿也没起初那样难进。楚浔不再忍耐,紧抱着她的腰,挺身用力一撞,撞破了那肉膜,无视女孩从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将整根龙根都送了进去。

“呜——”

被这一下弄的头脑发晕,雨露疼得快晕死过去,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牙齿将那宽厚的肩膀咬破了,仍没能缓解被破身的疼痛。

年轻气盛的帝王她咬得欲火更甚,竟就这样抱着她抽动起来,胀大的龙根在那门迭肉户里被反复裹挟含咬。楚浔自还是皇子时经了男女之事,便从未有这样的感受,快意逼得他连连粗喘,那一瞬间竟就有了射意,强忍着缓下了。

怀中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更为勾人,楚浔吻着她的唇,终于得空爱抚她娇软的身子,哑声轻叹:“你这身子让人舒坦,里面像是会咬人……”

雨露被他说的面红心跳,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满意,也算是件好事。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要下自己的男人总是依赖的,她抱着帝王的肩膀,唤了几声陛下,又委屈地喊痛。

楚浔一边沉腰撞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吻着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了几处红痕。粗长滚烫的龙根每次进入都被那门户里的层层迭迭丰满紧实的肉裹挟,快意难耐。帝王咬着妃子的耳垂喟叹不已,直撞得那紧密交媾的地方响起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舒爽的快意和被进攻的痛感混杂在一起,雨露的脸上重新爬满红色,身子被帝王撞得直向上晃,止不住地娇喘起来,嗯嗯啊啊地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讨扰:“嗯——嗯啊——陛下——陛下慢点——”

然而她那身下如销魂窟一般,第一次尝到这滋味的帝王自是沉溺其中,连骨头都被她叫酥了。 }他用大手掰开她白嫩的腿根加快速度,像是从前在战场上厮杀一般,绷紧了小腹的肌肉,不管不顾地压在女孩身上起伏耸动。

一时间,整个寝殿里充斥着帝王的喘息和妃子娇媚的呻吟,肉体因激烈的动作碰撞拍打出沉闷的响,混杂着越来越粘稠的水声。

交缠的身体出了热汗,触手更加粘腻,身材健硕的帝王怀抱着娇小的女子,大手从她后背抚摸到柔软的腰腹,按着她往自己胯下贴合。龙根进得更深,直顶到蜜穴尽头的小口时,怀里的人顿时哭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楚浔顿了一下,被她瞬间缩紧肉洞夹得失神,抬手打了一下那丰腴的臀,打出一声脆响。

“浪什么?咬这么紧……”

他身下的雨露已被汗水染透了雪白皮肤,鬓边发丝湿漉漉的,面色红得更加媚人,一双沁着泪光的眼睛微眯着,口唇半开,春意浓浓。楚浔看着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都涌上了脑,在她那蜜穴里的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雨露羞赧地摇头,看他看向自己,含糊地哭喘:“陛下……不行了……臣妾受不住…呜……”

“谎话。”帝王从她身上起身,滚烫的大掌用力掰着她两条腿,低头看向那交合之处,喟叹着动了动龙根:“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若将朕的褥榻打湿了,便治你的罪。”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雨露更是羞得浑身滚烫,没了男人可抱,只得抓上身下的褥子。而他的视线滚烫,从她随着动作摇晃的像兔子似的乳房,移到那已被撑到极致的肉穴,看着龙根一次次的抽送带起夹着血丝的粉沫。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楚浔看她得了趣,动作便越发粗暴激烈,掰着她的腿根恶狠狠地快速冲撞,直撞得女孩的哭叫声越发失控,连求饶都断断续续。

“啊——啊——陛下——慢——嗯啊——”

痛,却又太痛快。林雨露没想过同男人交欢是这样难以承受的事,身体像是承受不来这样强大的痛感与快活,踩在榻上的足都绷紧了。

年轻的帝王御女无数,也从未尝过这升仙般滋味,只想让龙根将这销魂洞里迭迭饱满的软肉都撞开撞化。他头一次这样忍不住得想泄,只得俯下身去咬住那摇晃的丰腴乳团,用舌嘬弄那变得嫣红的乳头。

林雨露抬抱住身上男人的后颈,委屈地开口:“嗯——要抱——陛下——”

楚浔又吃了会儿她那对娇乳,才吐出口中嫣红,抬起头来吻上她的唇,又如她所愿抱了她,只是抱得紧,像要把人融在怀里。

将人热吻至呼吸困难时,他才将舌从她口腔退出来,沉声道:“娇气。”

雨露身上那两个乳团被他咬得很痛,眼睛也红了,抬手抱住帝王的肩膀,主动将已经无力的腿缠到他腰间,更是被撞得身子不住晃动。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帝王,也是她的夫君,即便她是被另一个男人送到他身边,带着无法言说的秘密。林雨露都无可避免的依赖于他,渴望着他的疼爱。

听着耳边帝王的低喘声,她抬起湿润的眼,攀附在他肩膀艰难地问:“陛下——啊——陛下喜欢吗?”

男人狂热地吻着她发抖的身子,闻言将她抱得更紧,狠狠向上一撞,咬牙道:“感觉不到?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吗?”

雨露的脸涨得通红,感受着他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肩颈,又回到她前胸,浑身酥软在他怀中,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积的越发强烈。她直觉有什么不对,小腹酸的厉害,像是想出来什么似的,指甲抓着帝王的后背娇喘:“陛下——啊——要——哈啊——”

楚浔抵着她额头,急促地喘息着:“要怎么?嗯?”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被顶得变了音调,更是恐慌不已,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不知道如何说,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哭。

身下的女孩初经人事,楚浔却当然听得出她那越发甜腻高昂的叫喊意味着什么,任由她咬着自己的肩膀,狠狠撞进那肉户深处去,简短地命令道:“抱紧了。”

雨露仰头哭叫一声,却乖顺地将他抱紧,两条腿也缠紧了帝王精壮的腰。

“呼……乖……”

楚浔吻上她汗湿的额头,手掌按住她的后腰,随即再不压抑自己的快意,绷紧了小腹,沉沉压着她,龙根开始在那销魂的肉户里冲刺耸动。

呻吟变成娇媚尖细的哭喊,雨露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眼前发黑,听着身下传来肉体激烈的拍打声,还有帝王在耳边一声声的低声沉吟。终于在某一次被龙根撞到深处时被送上顶点,仰头叫了出来。

“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绷紧身子骤然痉挛几下,想逃却被按着后腰,交合处忽得喷出一大股潮液,喷湿了两人交缠的下半身。楚浔被她夹得失了神,埋在肉洞里不能动弹的胀大龙根像被泡在了温泉里。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紧密的堵着,那淫水仍是溢了出来。

楚浔眸色更深,听着她的哭叫,也不顾她去时绞紧的穴,发了狠似得疯狂冲撞破开那喷水的蜜穴。

w高k潮zw_点`m_e时被这样对待,林雨露眼前发黑,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被身上的帝王滚烫的龙根碾死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交合的身下一片难以启齿的濡湿。

而帝王动情太过,急促地粗喘低叹,终于在龙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达到快意巅峰,猛兽般低吼着,一边狠撞一边将阳精泄入了身下人湿热的肉穴。

一股热液浇在了体内,林雨露长长呻吟一声,不住地发抖。帝王卸了劲,倒在她娇柔的身子里喘息着休息。

好一会儿,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渐渐平缓,楚浔从她怀里抬头望,瞧见身下人仍花枝乱颤的模样,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语调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笑意:“还抖?”

见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他重新低头深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之间抬手抚摸着她的背一点点安慰,热吻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慢慢平复不再发抖。

帝王第一次尝到在床榻之上意犹未尽的滋味,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动了再要她几次的心思。雨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由他摸着自己的身子,察觉男人重新燃起的欲火,迟疑了片刻,刚想开口便听到床幔外有道女声传来。

“陛下,已两更天,到时辰了。”

林雨露吓了一跳,羞得脸红到耳根。

楚浔从未被彤史提醒过时辰,于是才想起来还有这么桩规矩,微微蹙眉,从她身上起来,握着她的腰侧退出。

林雨露抓着身下褥子喘了一声。

红肿起来的蜜穴涌出一大股清液,又顷刻间闭合,小口小口吐出混着血丝的浊白龙精。那娇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此刻更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湿漉漉的花瓣颤抖着微微翳张,已开成了朵红艳艳的花。

楚浔又无可避免地想起这销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抬手拨了拨,雨露呜咽了一声。

云销雨霁后,舒

坦过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寝衣,胳膊搭在一条屈起的腿上,慵懒地仰靠在一侧,抬手敲了敲雕龙纹的床柱。

这是结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寝后的规矩,强撑着起身。楚浔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一对坠隆的玉丘上红痕遍布,连两侧腰间都被他动情时捏出了淤青。

“躺着。”他语调沙哑,眼神晦暗不明,却是没什么表情地道:“在这儿擦过再回。”

这是于礼不合,但彤史却并未开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侧,轻声道:“谢陛下……”

楚浔哼笑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向她身下看:“你还是第一个把朕褥榻弄湿的,倒是有天资。”

雨露顿时面上发烫,半点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开,殿中灯火漏进来,彤史上前来取走了那染血又湿透了的白帕,两个侍女端着盛满水的盆过来给他们擦洗。楚浔习惯了这事,合上眼睛闭目养神,林雨露却是头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处,脸红透了,咬着牙忍住羞耻。

“小主,腿再打开些。”侍女说。

林雨露羞得浑身不自在,想抢了手帕自己擦,却听在他身侧的帝王开了口。

“打开,是要朕给你擦?”楚浔低声命令,睁开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补了一句:“浪叫得满殿都听见,这会儿怕什么羞?”

闻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红,像是又要哭,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将腿打开给宫女用湿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么?”楚浔啧了一声,皱起眉,看她被那湿帕子擦得发颤,无奈又烦躁地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医院拿药膏,帕子给朕。”

侍女睁圆了眼睛,却根本不敢迟疑,赶紧退下了。

帝王接过帕子,将衾被盖上刚承过宠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将那肉洞里的精液轻刮出来,又纡尊享贵地用帕子柔柔擦过一遍她腿心。林雨露抓着被子一声不敢吭,心底却一片柔软,乖巧地张着腿。

楚浔给她擦过,将那帕子甩到盆中,冷着脸别扭地吩咐:“下次水烧热些。”

宫人们不敢说话。

这水是掐算时辰烧的,若不是陛下这回破天荒闹到两更天过,怎会凉了。

“还不走?”帝王威严的眼神扫过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沉采女?”

林雨露赶紧松开被子撑坐起来披衣裳,下榻时却腿软地向下摔,被只滚烫而有力的手掌扶稳了。<LīxSBǎ@GMAIL.cOM/>楚浔什么都没说,她却已面红耳赤,回身遵照规矩行了一礼,便被侍女们扶着去换衣裳。

那人影终于离开视线,楚浔却莫名心烦起来,嗅着那若隐若现的残存香气。

胆子太大,他喃喃。

陈公公带着几个宫人回来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湿的褥榻,满脸堆笑着道:“老奴斗胆一问,可还依惯例赐红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几例,看在陈公公这等老宫仆眼里,自然觉得这位沉采女是要一飞冲天,便多嘴问了。

楚浔手里捏着手串,斜扫他一眼,沉声道:“赐。”

(四)风雨欲来

自夜里腰酸脚软地回了水云轩,林雨露一觉睡到第二日巳时。睡前还觉得冷,将衾被裹得严实,醒来却热得出了层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抬手将被子扯开,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抬起手臂都费力。

无奈,她出声唤了画春和侍书。

那两个丫头一直在里间守着,听见她声音忙跑过来扶她。

“小主,您可算醒了?可觉得冷吗”画春往外探头,叫人去端热水,又回过头扶她起身,“辰时内务府送来好些红箩炭,奴婢想着您昨日夜里回来免不得受凉,便给您用上了。”

侍书去倒了杯温茶来给林雨露润口,轻声说:“您没用早膳,奴婢让小厨房备着点心,可要用些?”

林雨露艰难地抬起手臂接过茶盏来喝了口清茶,瞧出她们两个面上喜忧参半的神色,宽慰一笑:“怎么都这副表情?这种时候你们可是该恭喜我,向我讨赏钱的。”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侍书微微一笑,画春则红着眼道:“您昨日被传走后,奴婢与侍书本想去金銮殿门口迎您,没想到小主您竟然被留在那儿,可把奴婢们担心坏了。”

“好了画春,小主侍了寝是好事。”侍书扯了扯她的袖子,转身去木案上拿了个瓷罐回来,福了福身笑道:“奴婢先恭喜小主了,昨夜您回来时跟着的宫人给了瓶药膏,说是御赐,可要奴婢帮您敷上?”

她真提起这事,林雨露还有些羞臊,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红着脸说:“还真得你来帮我,身上疼得厉害。”

宫人端了热水来,画春迎过来,拿手帕沾湿了过来替她擦那睡出来的薄汗,一边擦一边嘟囔:“您怎么竟伤着了,瞧身上这么些淤青,能不疼吗?”

“昨夜本没觉得有什么,现下才发起疼来。”林雨露也顾不上羞,扯开寝衣的带子,由着她们替自己收拾,小声道,“陛下力气重……”

她身上的吻痕过了一夜颜色却变深了,双乳更是有些红肿,腰侧的淤青最为厉害,还能看出那双手掌留下的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不过她也在那人身上啃了好几个牙印,混乱时还用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她昨夜太过紧张,也没敢怎么瞧他身上,只记得皇上身上肌肉绷紧时发硬,她用力咬下也没破一层皮。

三人一边说小话一边给雨露收拾上药,画春天真不经事,总问着让她羞臊的事。起初她还答两句,后来便闭口不言,只上手去捏画春的脸颊,愤侃道:“你这小人问这么多,等改日自己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画春吐了吐舌头,忙道:“奴婢可不嫁,小主在宫里多久,奴婢就陪您多久。”

林雨露合上寝衣,笑着向她皱皱鼻子:“那可说不准,若你遇上如意郎君,我可定会做主把你给嫁出去!”

两人闹作一团,侍书只站在一旁浅笑。

不多时,廊外跑来一个宫人在门外禀报:“小主,江美人来了!”

屋内主仆三人对视一眼,林雨露开了口,对外吩咐:“请到暖阁里好生招待,我梳妆后便去。”

那宫人走远了,侍书便开口,面色担忧:“其实今日辰时起,便已有几位小主来过,只是您那时还未醒,奴婢便替您挡下了。”

自她入宫来,是没与她们见过几面的,偶尔遇上也只点头之交,少有能聊上几句的。林雨露想了想昨夜的事,已不知传了多少人的口,眼下这些人便各怀鬼胎地来试探自己了。

侍书去外间招待,画春则留下来替她梳妆,她出神想着如何应对,随意换了身暖和衣裳便出去见人,换上一副笑脸。

江美人见她出来了,便笑着起身相迎。美人的位分高于她,林雨露行了礼才入座,唤人将小厨房预备的点心端了上来。

“妹妹这屋里可真暖和,不像我那儿,入冬发了四十斤,到这会儿已用了快过半,还得预备着给来年初,不大敢用呢。”江美人抿了口茶水便放下茶盏,笑着说。

水云轩外间烧得仍是先前发的黑炭,幸而侍书仔细,只将那上好的红箩炭用在里间。

雨露也笑:“我这水云轩地方小,不比姐姐那儿,自然用不着预备多了。”

“妹妹可别大意,还得预备着陛下来时多烧几盆呢。”江美人秀眉微挑,语调带笑却听不出其中情绪,“妹妹是才进宫的,可知陛下一年到底也不过来后宫几次,还都是找贤妃娘娘相谈宫务。贤妃姐姐那儿不怕少炭,我敲着如今,你可得多预备些呢。”

“陛下哪里会来我这里,”雨露捧着茶盏,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姐姐可别打趣我了,昨夜陛下忙着政事,过了一更天才来,我生等了一个时辰,二更天过才回宫。”

江美人只笑了一下,心里半信半疑。

皇帝不是个留恋后宫的人,想来也不会突然对一个新入宫的才人偏宠,更何况,那碗红花汤不还是赐下了。她得了消息,想着来亲自瞧瞧,可见了这位沉采女便又有些犹豫,年纪轻又长的水灵,睡到这时候才起,也难免叫人多想。

贤妃叫她来,也是想探探沉采女的底。

后宫这些妃子,贤妃家世最高,掌六宫之权,前朝已提了多次立后,陛下却没一次回应,实在让人摸不透脾性。

想到这儿,她心中明白,且看陛下还会不会翻这位沉采女的牌子就是。

两人又坐着说了些许话,雨露才把人送走。

她身上累得很,等人一走便回了榻上歇息。

正迷迷糊糊着想睡,又听门外一阵声响,侍书在门外唤她:“小主,陈公公带人来颁旨了!”

雨露一惊,赶忙应了一声,整理了衣裳和发饰出门。发布页Ltxsdz…℃〇M

陈公公身后站着许多宫人侍女,手里端着些锦缎和金银首饰,待她出来,便将皇帝将她晋为才人的旨颁了下去,面带笑意将那圣旨递到她手里。

“陛下吩咐,给您挑了几位可心的侍女。”陈公公招了招手,身后有四位侍女一齐上前来,他指了指打头的,介绍道:“这是白鹤姑姑,从前在陛下身边伺候的。”

白鹤长相端庄秀丽,一双明眸沉静漂亮,微笑着向她行了个礼。

陈公公把旨意和人都带到了,笑意盈盈地恭喜了几句便走了。

他一转身便收了笑意,心里知道,陛下亲自挑的人自然是留在这位沉才人身边的眼线,眼下这般荣宠,若这沉才人真怀有异心,只怕没等陛下亲自料理,后宫那几位娘娘便先出手了。

沁兰宫水云轩热闹了几日才消停。

雨露总算清闲下来,坐在里间碾着坚果碎留作糕点。她爱吃甜食,尤其是栗子乳饼,从前楚渊身边的姜姑姑常做与她吃,她入宫前,姜姑姑特意把这方子给了她,小厨房做得差强人意,她想再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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