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怎么那么顽固。又不是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求您多给一分。”
“多给一分不是不行,提前打开时间胶囊却没商量。”
“老师,我再敬您一杯。”
“老师,来,算我一个。”
“老师,喝酒喝酒!”
敬酒罚酒一起上,大家又开始灌班主任。班主任来者不拒,却笑说,“把我灌醉了好同意你们?这小把戏边去。”
“老师。”
不疾不徐的声音,醇厚清晰。
南天远礼貌敬完酒,真诚看向班主任。
“时间胶囊要什么时候打开最有意义?不是按照既定的时间,而是当我们记起了这件事,这就是最有意义的。”
唯有被记起,所有的过往才有意义。
葫芦:感谢家人们仔细捉虫提bug!
因为舟清朗和南天远的关系,需要申请回避案件。
且监察委出现后就没有双规一说,只有调查。
=====================
112、拆胶囊
班主任但笑不语。舟若行沉不住气,又要开口,南天远握住她手,按在腿上,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l`t`xs`fb.c`o`m。
“你们都同意么?”班主任哪里醉了,神`l`t`xs`fb.c`o`m采奕奕。
“当然。”
“就是今天了,老师。”
“同意同意,南公子说得有道理。”
班主任把车钥匙扔给班长,“我后备箱里。”
大家恍然大悟,姜终究是老的辣。
“老师没你这么玩我们的,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本想第二场给你们惊喜的。”班主任说,“去k歌时候,一瓶酒一个纸条,谁也跑不了。”
舟若行说,“那还等什么,我们直接开始第二场!”
南天远路过班主任身边,笑说,“老师您当年一副严师模样,没想到也玩这么开。”
“谁没年轻过呢。”
她侧额看眼前的得意门生,“老师先恭喜你,愿望实现。”
他没说话,但是脖颈红了半片,筋络凸晰。
终于忍不住,南天远问,“是因为在走廊上遇到我和舟若行牵手?”
“不是。”
班主任疑惑歪头想了想,“印象中从没有在校园里看到你们两个走得亲密。”
“老师啊……”班主任和南天远最后下楼,跟在浩浩汤汤的大部队后面,“高中那会,看你眼神`l`t`xs`fb.c`o`m,就猜到一二了。加上你高三又转回平行班。即使你没写时间胶囊,我也看得出来。”
金属盒子,方方正正,胶条封得严严实实。
醒目地安置在大理石矮桌中央。
旁边果盘骰子啤酒洋酒软饮,占了三分之二的桌子。卓脚下还有三箱百威。
舟若行急不可耐,举手说我要第一个来。
班长说老规矩,喝了酒再提要求。
南天远心疼,还没摸到舟若行手里的酒瓶,她提起就对瓶吹。
缓了两气,一瓶见底
。
用小刀拆开盒子,舟若行倒出所有小纸条。
红黄蓝三色纸条洒了满桌。有人跃跃欲试,有人躲在后面不敢上前。
蓝色,蓝色……
舟若行着急。她清楚记得,这次穿越回去,南天远用了蓝色的纸条。她当时还想,你明知道我喜欢蓝色,凭什么和我抢。
幸而蓝色并不多,六个,她拆开一个,不是,再拆,还不是。
“若若你干什么呀!”玄斐然上前一把抢走她手里的纸条,“别看了别看了。”
“你急什么?”舟若行头也不回飞快说,“斐然你当初用的是黄色纸条,我记得很清楚。”
玄斐然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我的是蓝色的。”
舟若行急得要哭,不敢看她,就专注在眼前这一桌纸条。大脑混乱。几个月前,她亲身经历,玄斐然明明用的黄色纸条,她看到了。
前五个都不是南天远的,舟若行执拗打开第六个。
落款是玄斐然。
有人不感兴趣,早就围上点歌台点歌去了。
此时正摩拳擦掌排队等着做麦霸。
房间中央是立式麦,班长深情款款,借着酒劲霸占了第一首歌。剩下的人喝酒猜骰子,把灯光调到演唱模式。
昏暗房间,五彩光束柔和切换,拂过一个个微醺的面颊。
投射到玄斐然的时间胶囊上。没等舟若行看清楚,玄斐然一把抢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斐然……”她终于抬头。
玄斐然紧咬下唇,抖着声说,“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别看了。”
“舟若行!我找到你的了!”旁边有人手扬纸条喊她。
舟若行起身绕过桌子从人手上抽走自己的时间胶囊。
目不转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眼前的灯光幻化成一团,逐渐扭曲拉长,穿过时空隧道,她迷失其中。
我的愿望,2014年能够亲历现场观看巴西世界杯。
便签纸,是红色的。
不应该,不,不是的。
她用了黄色的纸条,写上了心仪的大学。本该随之变化的未来,没有任何变化。
额头登时冒出冷汗,手心冰凉。
南天远察觉异样,“怎么了,糯糯?”
舟若行边摇头边自语,又跪坐在那里慌措翻找。<q> ltxsbǎ@GMAIL.com?com</q>终于,他看到了南天远落款的名字。
是一张黄色便签纸。
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她心上。她颤抖着手腕,突然捂住嘴,转身跑到角落。
喉头紧张得难以发出声音。南天远一下一下顺着她后背,轻声安哄。
舟若行微阖双眸。
那天,她太想知道南天远写的时间胶囊是什么了。于是主动帮班主任抱了金属盒子去办公室。中途拐进厕所隔间偷看。
她找到那张蓝色的纸条,一如今天,她确定这张黄色纸条。
过去,现在,动作相同。
展开,再展开。
两张完全不同颜色的纸条上,字迹重合——
想把若若娶回家。
她慌了,那她究竟穿越到哪个时空了。
她根本没有穿越回过去。那是一个与此时此刻的空间,完全一样的平行空间!一模一样的人和事。
彻底混乱了。舟若行哭了,回抱住南天远。
原来,再来一次,他还是坚定选择她。
有些事情她无力改变,但是无论怎样,南天远只有惟一的选项,只要是她,怎么都好。
=====================
113、见穆隽
背景音开始唱吻别。班长说最后唱这个最后唱这个。那人说,让我先过把瘾,最后一首再大合唱。
提到这个歌,班长想起了穆隽。掏出手机,让我们现在连线穆隽。南天远,你当时和他关系好,来开个场?
南天远呢?
包厢很大,三面沙发,光线又暗。有人喝多了瘫在沙发上,有人跟着鬼哭狼嚎。
他们在沙发一端发现了南天远。
南天远背对屏幕,护着怀里的人。左面贴贴小脸,侧首右面再亲亲耳垂。看不清他面前的人,但用脚趾都猜得到是谁。
大家知趣挪开眼神`l`t`xs`fb.c`o`m。
舟若行手指攥紧他衣服,哽咽,“你太坏了。”
他不明所以,却不忤逆。他知她刚看过他写的时间胶囊。一时也是百感交集,声音粗粝,“嗯。”
他承认。
“我们……在这个空间的高中三年,没有任何关系。你怎么敢写那种话?”
“你盯上我多久了?”
“你不是知道了。”很轻的字句落在耳畔。
空调不给力,屋里有些闷。舟若行哭得头昏,抬起湿凉的脸,黑暗中看南天远,“老谋深算。”
“是。”
她说什么,他都接住。
舟若行顺过神`l`t`xs`fb.c`o`m,意识到不妥,扭身子要从他怀里下去。心情刚膨胀又起伏,南天远亦是难以平静。何况,时间胶囊见证了,愿望实现,姑娘就在他怀里。
法律盖章,名正言顺地拥有。
蹭动几下,南天远声线走低,“别乱动。”
然后噙住她嘴角,偏过脸舔上香软的唇。
“你……这么多人……”
“等不到晚上回家。先让我尝一口。”
她是他的糖,甜到骨子里。
两人平复情绪,互相整理了衣角,回头规规矩矩坐好,只是手指紧锁,再没放开。舟若行说你松开我要吃东西。南天远说吃什么,我喂你。
那边大屏幕上正拨给穆隽视频。穆隽接很快,俊颜倏然被放大,大家欢呼打招呼。穆隽穿白大衣,领口露出春常服衬衫,系军绿色领带。
也冲屏幕招手,“不好意思刚开完会,还没回家。”
背景是医院值班室的高低床。
“唱到吻别,大家都提起了你。”班长从金属盒子底部抽出来一张照片,贴上镜头给穆隽看,“还记得这张合影么?”
穆隽往前探身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
那时多青涩啊,又阳光。连笑都是肆意张扬的,爱就狠狠爱,讨厌也不懂收敛。什么都是纯粹的,偏执的,无畏的。
照片上,他和南天远穿着演出的装扮坐在第一排,玄斐然和舟若行站在最后面,笑若灿阳。
“记得。”穆隽腼腆勾起唇,从容自然,“是校庆文艺汇演,原本玄斐然要帮我们拍合影,后来是老班拍了这张照片。”
过了很多年,他终于可以泰然自若在人前提起这三个字。
声音平稳,无一丝端倪。
恰巧玄斐然手机响起,她深深望了屏幕一眼,接起电话,“喂,陈导,方便方便。”一路小跑走出包厢,关上门,隔绝了穆隽的声音。
电话打了很久,半个小时后,玄斐然收线往回走。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大屏幕上还是穆隽。说了什么,屏幕两边的人一起笑。
她顿了脚步,没有进去。转身背靠墙上,仰头看着白炽灯。
眨眨眼。
再眨眨眼,有东西滑过眼角。她坦然地笑,手背擦蹭脸颊。虽隔了厚重隔音门,还是隐约能听到他声音。
很感谢他,让她知道现实的残忍。喜欢是小打小闹,而爱情不是成人童话。
现实终归是现实。
再次转头望去,大屏幕上切了歌,起风了。
划开手机,找到置顶的那个聊天框。
我想回家了。
发送定位。
推开门,音乐笑声轰然涌来,半个屋子的人都在大合唱。
站在台上,桌上,沙发上,挥舞双手: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散场已经是后半夜。
叫代驾的,等网约车的,马路边上站了一群人。女生们也喝不少,笑着约改天再见。男生们聚在一起抽烟。
不多时,ktv里又出来一波人,嚷嚷着去酒吧续场,也叫了车等在路边。
舟若行打了两个喷嚏,南天远换了个手夹烟,摩挲她胳膊。
“冷?”
“还好。”
班长啧了声,别过眼非礼勿视。
“南……南天远?”旁边那群人里,有个姑娘不确定地喊。试探走过来。
珠圆玉润,凹凸有致。针织裙包裹得身材曲线毕露。她从耳边挪开电话放进prada杀手包,撩了撩栗色长发,“看着像,还真的是你!”
舟若行先认出来人,“是楚慈啊。这么巧。”
楚慈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在路灯下也要闪瞎人眼。她特意用戴了戒指的手把头发别到耳后,配套的钻石锁骨链和耳坠同样璀璨夺目。
南天远点头。看楚慈身后,是几个熟面孔,二班的那些人精。
有个女生跑来跟楚慈说有事先走了。
“谢谢你呀楚慈,出手这么大方今天你埋单。”
“我老公买单。”楚慈笑意盈盈,说别客气。
舟若行和楚慈不熟,转身就走,楚慈偏去找她说话。
她眼神`l`t`xs`fb.c`o`m落在舟若行简单的卡地亚对戒上,微笑,“等车?你老公不来接你么。”
“糯糯!”
南天远喊她,舟若行耸耸肩,晃了身影跑到南天远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腰。
两人互相搂抱着往停车场走。
从始至终,南天远一个字都没跟楚慈说。她站在路灯下,神`l`t`xs`fb.c`o`m情复杂。心下翻滚,把准备好的字句全部咽回去。
=====================
114、触发点(h)
洗了澡躺下抱在一起,正是夜最深最浓的时分。
舟若行往后靠,落在一片火热厚实的怀抱中。她安心贴在南天远胸前,枕着他胳膊。
南天远喝得不多,今晚闹了一通,也不困。左手搭在她腰上,嫩得直往下滑,指尖掉到臀缝,顺势罩上。
舟若行没躲,嗓音慵懒,夹了点娇媚。
“老公……”尾音拉得很长,故意往他心尖上挠。
“嗯?”
“我们好像去到了平行空间。”她瞳眸在夜晚黑亮,侧躺着抱住眼前的另一只大手。
“在那里,他的时间胶囊和你颜色不一样。但是。”
她转身,南天远的手落到她小腹,摸上一片柔软的阴毛,轻轻梳理。
“你们写的是一样的。”
舟若行缠上他的脖子,微仰头望他,“你能相信么,他竟然和你写得一字不差。”
“平行空间,我也还是我。”南天远并不意外。
“你偷看了?”他问。
“看了。”
“然后呢,做了几次?”
“……”
“在哪,什么姿势?”
舟若行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拒绝回答。南天远掀开被子,幼稚地一同滚进去。
墨一样的夜空,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毫无征兆开始下雨。
窗内自成一体的人未曾察觉,扭在一起,薄被毫无规律起伏。
南天远鼻尖轻抵她的,威胁又蛊惑道,“他做得舒服么?”
温软滚烫的吻落在耳后薄薄皮肤上,游弋到耳垂,又一整个含住耳廓。刹时,吞咽声舔舐声无限放大,从耳道直通大脑,舟若行脑袋轰然一声,半个身子起了鸡皮疙瘩。
痒,耳骨和脖颈细细密密像有蚂蚁爬。
南天远舌头伸进耳廓,一圈圈慢悠悠地舔,带着喘。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他偏喘得又色又欲,一副酣战却仍求而不满的状态。他边舔边问,“说。”
“……教室。”
他惩罚地收起齿关,轻轻啮咬耳唇,胸骨都急促起伏。
“……第一次,在酒店。”
薄唇从耳朵直接走到她唇角,深深吻住。够了,不想再听。即使那个人就是他,也不行。
四片唇瓣缠绵,口水从唇角流出,她的唇一片水亮。他只留给她一秒换气喘气时间,猛然欺压上去,含住嘴唇,轻扯,撬齿勾唇,舌尖伸进去顶住齿根和软腭转了个圈。
她撑不住,濒
临窒息。他覆上她身体,拱在她脖颈间,捏住她下颔,向右侧首,逼她张嘴迎接。拇指轻触她的颈间动脉,温柔摩挲,加深了湿吻。
舌尖冲刷了檀口内一切,南天远终于放开手,一把掀开薄被。
氧气顿然入肺,舟若行胸口起伏,肿着红唇看身上的男人。
南天远推高睡裙,挤进她双腿间。
前几日一直忙南仲冬案件的事情,两人都没什么旖旎心思。旷了很久。
舟若行主动张开双臂挂在他脖颈,在龟头发布 ww^w.wk`zw.m^e`破开湿润的肉瓣时,咬了下唇扭头看窗外,很轻哼了声。
雨势转大。
暗夜里声音分外明显,大珠小珠落玉盘,越砸越重,最后连成一片。
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推身上的人。
“不行!”
半根肉棒w?ww.lt?xsba.m`e都陷入其中,硕大的蕈头碾平每一处酥麻的褶皱。嫩肉敏感,一口口嘬咬,清楚感受围绕其上的筋络。
南天远撑在上方,不敢把重量落在她身上,忍得辛苦,汗滴都滴在她乳沟。
他咬牙问为什么。
“你问我知不知道穿越的规则。起初我尝试多次,确实都失败了。但后来我仔细复盘,我回去的那一天,台风大雨电闪雷鸣,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下午也是大雨雷电。”
“你呢?”
这句话提醒了南天远,他却拒绝半途而废,拉开结实紧致的双腿,一冲到底。
“唔啊……”
腹肌紧绷,隐忍克制,缓慢释放力道,阴茎地址`w`k`zw`.m`e`推开层迭嫩肉。他深顶进去,挺在尽头,才说,“确实。纪念日那晚有雷电预警,因此我还提前结束了晚餐,然后就……”
“所以我猜触动时空机的扳机就是,在雷雨天和你……啊哈……慢点……”
“和我什么?”南天远干脆将长腿扛在肩上,跪坐在她身前,逐渐加速,撞得她耻骨疼。
舟若行半张脸隐在绵软的枕间,长发散乱,锁骨深陷,十指抓皱了床单。大口呼吸,却一个完整的字句都没有。
“做……”
他弯腰贴在她耳边,双手卡在她腘窝抬起小腿,将她折成近乎平角,把洞口充分暴露在眼前,性器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入口,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肉体拍打声掺杂一起。
南天远把耳朵放在她小嘴边,用气声,再问,“和我干什么?”
“做爱。”
“重说。”
“……”
淫词浪语他敢教她也不敢说。舟若行偏过头,用唇去寻他脸颊,翻滚爱意的吻凌乱落在他眉眼嘴角,他却不领情。
南天远抽出阴茎地址`w`k`zw`.m`e`,只留龟头发布 ww^w.wk`zw.m^e`卡在三分之一处,反复几次,靠着肉棒w?ww.lt?xsba.m`e上翘的弧度次次剐蹭那处,直到肉壁那里粗糙了硬了凸起来,反过来磨他。
他用龟棱勾那儿,肏几下便肏出一股股的水儿。他轻浅地插,说了两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教她说。
舟若行哭着说,不要不要。
于是大肉棒w?ww.lt?xsba.m`e啵一声拔出。暗夜里,只能看到轮廓,粗长一根翘在小腹下。
南天远套弄几下,顶在洞口,剥开肉唇,擦蹭淫水就是不进去。
=====================
115、再确认(h)
“呜……又欺负我……”
“你说不要。”
舟若行拉下他肩膀,飞快念出两个字。南天远侧首挑眉,没听到。她脸烫得要冒烟,一回生二回熟,大胆说,操逼。
明明没插进去,快感却直冲天灵盖。
南天远亲她,乖糯糯,这就来肏你。然后重重结合。激麻,酥痒,从性器磨合处传向两人四肢百骸。
他向下摸,滑腻的水染湿他的下腹,囊袋。床单泅湿一大片。越捣水儿越多,越捣她叫得越骚。
阴茎地址`w`k`zw`.m`e`变着角度往里肏,角落里的褶皱都被碾平,带来新一轮的酥酥麻麻。
“唔……下雨,闪电,做爱。万一我们又回去了怎么办。”
嘴上拒绝,身体无比诚实。
肉棒w?ww.lt?xsba.m`e插进来,就使劲地嘬,抽出去,空虚感又弥漫上来,于是拼命地绞。
“我们才是主动触动扳机的人,他们的穿越是被动的。这对他们的人生来说,太不负责了。”
“我们。”
南天远喘着粗气,声音却很稳,“不是他们,是我们。”
“只要是我和你,无论在哪个空间,都有足够的信心对人生负责。”
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南天远捞起她跪坐在他大腿上。
舟若行曲起膝盖,保持亲密连接的姿势,双手撑在他肩上。他往上顶,她配合往下坐。
颠晃间,乳尖擦蹭他。
“扶稳了。”
他低声说,然后双手拢起脸前的一双水滴奶,挤出深深沟壑。五指抓握,展平又捏起,掂在掌心感受分量。鼻尖埋进其中,吮咬舔舐。
热气打在她胸口,若有若无地痒。奶头被含在温热口唇中,洞穴被填满,舟若行整个人虚无又轻盈,肉体向下沉沦,灵魂却爽得要浮上天。
抬头,黑暗里追视她情迷意乱的小脸,他又往上狠撞几十下。阴茎地址`w`k`zw`.m`e`把穴口的嫩肉都撑成薄薄一层,更加食髓知味,不舍拔出。
他轻扇她乳房,看那两团在眼前晃得厉害,她小猫似地呜咽求饶。她求,他就肏得更厉害。边扇边往上插,乳房微红,上面布满指痕。
“不要,呜呜……要被你玩坏了……”
她说着,却使劲往下坐,画着数字8套弄阴茎地址`w`k`zw`.m`e`。从龟头发布 ww^w.wk`zw.m^e`到根部,紧缩包裹,抽拉间推挤出更多淫水儿。因动作太过激烈,将水儿捣成细末,围在肉棒w?ww.lt?xsba.m`e上。
“自己捧起来喂我。”
舟若行早就想这么做了,托起乳房下缘,摇晃小屁股拿着奶喂给南天远。
他伸出舌尖,左边舔舔,右面裹裹,故意发出啧啧水声。
她眼角沁泪,主动上下颠坐,仰首,期期艾艾地叫。嫩肉开始不自主痉挛,小腹抽抽着往下瘫,整个人软得撑不住。
南天远扣住她腰肢,摸索她抽搐的频率,配合将快感再向前推。
舟若行害怕,贪恋又不敢要。她掀开眼皮,望向漆黑窗外。
一道闪电无声划下,近在迟尺,闪亮黑幕。
她缩穴叫着,“不,不,停下。”
他知道她分心了,心下不爽。一把托起她屁股,下床站在阳台落地门前。
“你不是要看雨,看闪电?我让你看个够。”
南天远用核心支撑她体重,双手扶住她臀腿,侧对窗外。舟若行双脚在他腰后交叉相缠,左手挂在他肩上,右手撑在玻璃门上,五指大张。
她扭头看窗外,心下一悸,远处又是一道闪电。
可是她已被推到临界点。
南天远带着怒气往里肏,几乎是掰开臀瓣让阴茎地址`w`k`zw`.m`e`插进去。他说,“看我。”
她还是偏着额,看大雨滂沱。
他摊手从臀缝滑到菊穴外,指尖沾了水儿,按在会阴外,一面揉一面往里肏,不留缝隙。阴茎地址`w`k`zw`.m`e`律动出现幻影,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舟若行啊啊啊地叫,咬在他肩膀,力道之狠像是真的要啃掉一块肉。
“停下!”
会阴外的手换到阴蒂上,捏着肿胀的蒂头,左右摇晃。小穴`l`t`x`s`f`b`.c`o`m深处向外漾出一波波抖动,穴口缩一下,肉棒w?ww.lt?xsba.m`e就往里肏一下,配合阴蒂的刺激。
舟若行闭上眼睛,却仍旧感到再次落下的闪电,惨白一片。
然后是清脆炸裂的雷声。
她的魂魄和思绪皆被撕碎,飘到很远很远。
肉体深深嵌入南天远怀中。宛如初生婴儿,躲在他胸前啜泣不止。
穴肉还一圈一圈地痉挛,咬得肉棒w?ww.lt?xsba.m`e几乎抽不出来。
她哭得颤动,攀附在他臂膀,埋在颈窝里。
“老公……我是不想和你再分开……”
南天远偏头用下巴分开浓密的乌发,含住洁白的耳垂。他说,“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不分开。
肉棒w?ww.lt?xsba.m`e在穴内肿胀抽动,激射出一股股浓精,混在高潮后的爱液里。浓稠和清亮,顺缝隙滑下大腿。
身和心,都不再分开。
舟若行抱着南天远,侧首靠在他锁骨下,不敢睁眼,梨花带雨。
南天远抚摸她头发,扯来薄被将两人全部围住,仍插在甬道里,给予后续的温存。
“乖。早点睡。”
他啄吻她,“明天还要去看我爸,然后傍晚有球赛。”
她稍缓了啜泣,长叹一声,眷恋体内的东西,不舍他走。
想夹紧挽留,阴茎地址`w`k`zw`.m`e`略疲软,加之下面泥淖不堪,被滑腻的水儿冲出。
肉棒w?ww.lt?xsba.m`e掉出穴洞,舟若行终于张开眼。
她摸南天远的轮廓,从下颔线到清晰的眉骨,鼻梁。她说,“你……”
“我在。”
她在地毯上翻身骑在他胯下,穴里有新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精液,高潮带出的阴精。她坐在南天远鼠蹊处,滑几下,就让龟头发布 ww^w.wk`zw.m^e`再次沉入凹陷。
再次确认,“是你。”
舟若行双手撑在他精赤的前胸,抬穴缓缓纳入再次坚硬的一柱擎天。
=====================
116、醋自己
雨过天晴。
周日早上,舟若行是被窗外的鸟儿叫醒的。
乍一醒来,还有些云里雾里。她翻了个身,趴在被衾间,连脑袋都藏在被子里。
身子陷入乳胶床垫,被子下几乎看不到起伏。她假寐片刻,心中感叹这世事荒谬无常。
凌晨时分雷电交加,她和南天远从床上翻滚到地毯上,活似两枚饥渴的野兽,久旱逢甘霖。
做了,但是今早醒来,一切如故。
她长舒一口气,所以,再也回不去那个空间了是么。
平行空间里的一切和这个空间都不交叉。她后来查看过云盘,没有那两段录音。至于qq上保存的文件照片更是无从找起。一切只能留存在心里了。
不知道那个空间的小南同学看到聊天记录上的录音文件,会有何想法。
也算是扶上马,陪一程。
不枉穿回去胡乱瞎混一遭。
南天远点燃檀香,插进香炉,推上古青铜色盖子。狻猊鼻孔袅袅飘起白雾。
打开保险箱,翻开笔记本。
最新一页,是熟悉又陌生的笔迹。
他确定出自自己之手,但又不若现在这般洒脱俊逸:
谢谢,我实现了所有愿望。爸爸可以安息了,时间胶囊也成真了。
南天远举起完整的小星星黑皮绳发圈,在指尖翻转,细细端详。
终于了解为何穿越过去看到一个破碎的发圈,而他手里这个却完好无缺。
平行空间里,他送出了这个发圈。后来舟若行告诉她,在一场球赛混乱的散场中,发圈被扯断。而在这个空间,他始终没有将其送出。
彼此平行,不是因果。平行空间的过去连接平行空间的将来。眼下发生的皆因这个空间此前所埋下的伏笔。
发圈连同那枚碎钻戒指,再次被锁进保险箱深处。
他永远不打算送出。
当时,他准备用这些追寻一个确定。如今,无需这些也有幸拥有了当日所求。
就让这些旧物连同角落里不能见光的自己,一同留在昨天。
南天远过来卧室,看床上被褥窝成一团,以为她已经去了卫生间洗漱。
整个掀起被,准备整理床铺。
“啊!”
舟若行还光着身子,瞬间暴露,她侧身猛地抓住被角。
南天远浅浅地笑,“这下面怎么还埋了个人。”他连人带被锁进怀里,亲上额头,“早餐准备好了。我在楼下等你。”
舟若行转转眼睛,忽然躲过他的吻。
“嗯,别。”
她扭过头,不敢迎向他的目光。看也不看他,裹着被子跳下床。像是迷路的公主,拖着长长的晚礼服走在丛林。
杏眸带有初醒的迷蒙,薄薄一层水雾。
她说,“你先回避,我换衣服。”
南天远一条腿垂在床下,一条腿踩在床上,屈起膝盖。他手肘撑在腿上,歪了脑袋看她,“害羞?”
全然打量的眼神`l`t`xs`fb.c`o`m,并没有一丝准备回避的打算。
“……嗯。”她声如蚊蚋,点点头。
“昨晚是谁和我坦诚相见,彼此进入?”
“!”舟若行故作惊讶,然后又掩饰不安。小手抓紧胸前的薄被,背过身往卫生间走,“别,别说了。”
“可以做,不可以说,嗯?”
南天远截去她的路,莞尔。弯腰,额头贴上她的。她垂首,他鼻尖蹭过她脸颊,抬起下巴,轻声道,“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你昨晚说了什么……你说,我们在做爱,在……”
“不用!”
舟若行瞪大眼睛,抬眸。
他笑,没再说什么,转身下楼。
没等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南天远将热牛奶端上餐桌。
舟若行脚步迟疑,不好意思又小心翼翼坐上前,双手握住牛奶,喝了一大口。
“谢谢。”
南天远回身,手顺在她椅背上,蓦然靠近。
“你……”
他伸出舌尖,舔舐她上唇一圈白胡子。她捂嘴,“我自己来。”
他含笑不语,望她一眼,坐回身子,“刚给寺里灵骨塔那边打了电话,大概一小时后到,他们派人在山下接我们。”
舟若行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神`l`t`xs`fb.c`o`m错愕,“灵骨塔,谁……怎么了么!”
南天远切开半个西瓜,挑去西瓜子,平静道,“看我爸。”
“啊?”舟若行疑惑侧首去看他。
他用球形勺挖了最中央的西瓜瓤,放在果盘里,递给舟若行,“昨天和你讲过。忘记了?”
她呆呆看面前的一盏红润沙甜的西瓜,找不到语言。
暗自叹气,掌根撑在太阳穴,她有一搭没一搭用果叉去捅西瓜肉。把牛奶点心推在一旁,“吃饱了。”
南天远也不催,悠哉从消毒柜里拿出玻璃保鲜盒,将水果装上,又带了几样零食。
“天热了,你先开空调,把车开门口我直接上去。”
舟若行不接,耷拉着脑袋看脚上蓝白相间的拖鞋,“我和你一起走。”
“我昨天喝了不少。”南天远说,“今早开车怕是酒驾。”
“为什么又喝酒?”下意识脱口而出,舟若行马上又改口,“不是,我是说……”
“穆隽那小子艳福不浅。昨晚我私下里问他,他也快结婚了。首长千金,估计这一次他父母满意。门当户对,甚至攀高枝了。”
“别这么说穆隽。那他和斐然就真的过去时了?”
南天远拎了东西往外走,不是很感兴趣,“糯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玄斐然和穆隽就是两条直线,相交后只会越走越远。”
“舟笙歌来接玄斐然时候,她喝多了在那哭。你还劝她说车到站了,下车就别惦记车上的人。”
“是么……”舟若行轻轻感叹,本想放慢脚步跟在南天远身后。南天远却执意要走在她后面半个身子,她没办法。
走到他车前,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南天远放好东西绕过来,站在副驾门外,敲车窗。
她侧首,胆怯又陌生看他。努力想淡定,还是控制不住躲闪。
舟若行把车窗完全降下,刚要张口,南天远欺身上前,长臂伸过去捏起她下巴凑到眼前。
狠狠噙住嘴角,辗转碾磨。把嘴唇舔软了又重重亲上几口,唾液交换,啧啧有声。他含着她舌尖退出,和她对视。
“不好玩。”
“你演得一点不像,糯糯。”
南天远五指托住她脖颈,轻轻揉捏,“我绝对受不住再分开一次的打击。”
舟若行双手捂唇,露出的双眸还闪着疑惑,“什么……演……”
“好。你再一次来到这里,我有必要帮你回忆。”南天远小臂交迭靠在车窗上看她,非常认真,“昨晚你说的不是做爱,是操”
“南天远!”
舟若行推开车门,跳脚捶打他,“闭嘴,闭嘴!!”
“想起来了?”
“无聊。”舟若行噘嘴,坐上驾驶位,砰一声甩上车门。
“我就是很无聊。这种把戏在我看来不是情调。”
“就吓你一下嘛。”
“破绽太多。”
南天远拉过她,半抱在怀里,“她……你。我猜你可能已经喜欢上我了,后来在面对我时已经不会紧张脸红,而且。”
他在她耳边喘,“你还会叫我老公。”
舟若行沉了脸,“她叫你老公?”
“是不是也不爽?”
“……”
“你和他这样那样时,我也不好受。”
“我看你该做的事一样没落!”舟若行气鼓鼓发动车子。
“彼此彼此。”
“你这算不算出轨?”
“我醋我自己,你也半斤八两。”
“南天远,你老牛吃嫩草真是够了。”
“糯糯,你也不亏,谁说男高中生比钻石……”
“闭嘴!”
南天远:其实我也有软肋,不要吓我。
舟若行:这怎么不是小情调了,有没有坐过山车的感觉,大冰坨?
=====================
117、钟情吻(大结局)
舟若行对灵骨塔上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南天远选了张彩色生活照,而不是黑白证件照。是南仲冬参加企业家论坛接受公开采访的新闻图。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自信惬意,神`l`t`xs`fb.c`o`m采飞扬。
献上花,舟若行说,“你知道么,我见过爸爸了。”
“八年前,就在我们住的房子里。”
灵骨塔继续向上走,是大雄宝殿和禅堂。
青石板山路台阶有些陡,两边是碗口粗的竹子,墨绿成林,竹叶拢向道路中间交织在一起,开辟一道天然庇荫小路。路边开了黄色白色不知名的野花,招惹了很多蝴蝶。
两人松松勾着手指,悠悠拾阶而上。
“穿越回去,我第一次去你家时候,就攒了好多问题。后来看到了那尊白玉佛,想问的更多。老公,你为什么骗我那么久。”
“谎言也是善意。”
南天远一步一步,走得很稳,不疾不徐。
“我爸的事情,不算光彩,复杂且危险。我无意隐瞒我们住的地方就是我原来的家,那尊白玉佛是我爸留下惟一的遗物。但若要讲清楚为什么,就要牵一发动全身,告知太多。”
“你觉得我会怕么?”
“糯糯,我在黑暗中独自走了很久。我庆幸你出现在我生命中,你是一道不曾远离的光。当人失去太多,就分外不舍仅存的希望,我不能没有你。所有可能让你远离我的人或事,我都替你屏蔽。”
舟若行转而从他指缝插入,指根紧扣,十指相缠。
她抬头望他,阳光斑驳在他眉眼,带了温度。
“配合调查取证时,我见到了宋仁礼。”
舟若行一点不意外,“你布局这么久,有没有觉得很艰难的时候。”
“……有。”
他没有说下去。
天气微热,舟若行出了薄汗,脱掉防晒衣搭在小臂,露出里面的小衫。南天远不着痕迹看了眼,道,“穿上。”
舟若行低头看看,羞赧又套上外套,“天热了,穿得越来越少了,你节制些。”
“好。”
他浅笑,“咬在后背和大腿上,吻痕不会被发现。”
她生气,不再理他。松了手自顾自往前跑。南天远就在后面跟着,她跑上几级台阶,回首看他,等他走近又往上跑。
边闹边玩,登顶时候舟若行微微地喘。
南天远拧开保温瓶盖给她,“冰豆沙水,早上请糖水铺子老板熬的。”
舟若行闷了半杯,小小打嗝,满足。
跨过门槛,走进清凉的大雄宝殿。
金色释迦坐居其中,半阖眼帘。
她跪在其前黄色蒲团上,虔诚双手合十,额头触地。
心中默念,然后起身。余光望去,南天远已经上前将手中线香点燃,插在佛前巨大的香炉里。
“你许了什么愿?”
南天远重新牵起她的手,“无论在哪里以何种方式祈福许愿,我心中默念只有一个。”
“愿我和我的妻子一世平安。”
“我说,谢谢。”
南天远微诧异,挑眉。
“我对佛祖说,谢谢。”舟若行随他在寺院里漫无目的的散步,“我有些明白,你的书桌上为什么一直放着那尊白玉佛了。”
“恨有极值,爱也有。但是你始终没有走向极端。你总说这个世界多的是灰,其实爱与恨又何尝有明确界限。”
南天远眼底和心中同时划过暖流。无需过多言语,枕边人便心有灵犀。
禅堂是居士们在寺院修行的地方。近几年很流行禅修,因此山上年轻人也多了起来。
舟若行他们就在禅院食堂用午饭。
粗陶釉面甘草黄的浅碗里是柔白细软的阳春面,自选素浇头。舟若行挑了半勺四喜烤麸和西红柿打卤,竹筷子拌匀,尝一口。
“唔!”
好特别,不是熟食店流水线的浇头味道。
再吃两口,她觉着味道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尝过。她想问南天远,刚转头,却看到他怔怔看眼前浇了四喜烤麸的面。
南天远放下筷子,说,“你先吃。”
彭卉仪一手端着不锈钢大盆,一手捏勺子向浅碗里平均地分浇头。
蓝色棉麻布帘被掀开,一位年轻人进来道,“净仪居士,有人找。”
她回头看,门边站了一个人。
没有上前,就贴着靛蓝色布帘站在门口。登山鞋,运动装,身材挺拔,眼里盈着水光。
没有意外,彭卉仪转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天远,来看爸爸么?”
彭卉仪剪短了发,毛寸长,两鬓已经染霜。人胖了,面容平和,眉眼也舒展了。南天远看了好一会,才敢抬脚缓缓走近。
“我和学校申请提前退休了。”彭卉仪将四喜烤麸分完,又端起素三丁浇头,“在这里,我不是彭教授。”
“我是净仪居士。这儿的一天很长,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想,慢慢地生活。我想,因和果为什么一定相生,难道不是因为缘,才让所有事情和人相遇么。”
南天远抿直唇角,不敢泄露表情。
稳了很久,他才轻声开口,嗓音微哑,带了鼻音。
“你当初资助我的时候,是不是知道我是南仲冬的儿子?”
彭卉仪慈祥地笑,眼神`l`t`xs`fb.c`o`m如湖水般平静看着他,“在你给我发邮件自荐,在你叩响我办公室的门说要加入课题组,在你接近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宋仁礼的太太么?”
舟若行简单用餐后,没等来南天远。
一个人蹲在禅院前的花园,看蚂蚁搬家。
旁边两个年轻姑娘穿着寺院禅修的灰麻布衣服,也坐在花园里聊天。两人聊山下的事,无不感叹工作辛苦,内卷严重。
一人说,我去年来了一周。今年住更久,已经半年了。
另一个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那人无所谓地笑说,已经辞职了。山下太吵闹太纷杂,我在这里挺好。
舟若行撇嘴。逃避有什么用呢,山上山下,都是尘世。而世俗的快乐多有烟火气!
和老公爬山看风景,吃一道素斋,傍晚再去虹口足球场看比赛放飞自我,晚上回家对月浅酌,再探入爱人身体。
这吵闹,这纷杂,时刻提醒人间值得。
她不需要清净,只要她想,她时刻都是澄澈自我的。舟若行明白何时该耽溺,何时又该清醒。但不愿意活得这样明白。
这世上就是有许多想不明白理不清楚的事,和爱人混混沌沌地活,开心地活,足矣。
那群工蚁齐心协力,终于把比自身体积大上数倍的面包渣搬进洞穴。
舟若行都替它们捏一把汗。
听闻熟悉脚步声,舟若行抬头,南天远清逸翛然地从后厨向花园这边走。
她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浮尘,主动把手放进他掌心。
南天远拉着她往下走,“你之前问我,这么多年有没有觉得很艰难的时刻。”
“当彭教授毫无保留的指导我和帮助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困惑。”
舟若行打断他,“蚂蚁已经把面包渣搬回家啦,就不会再回头想过往的辛苦。”
“嗯?”南天远微楞,随即笑,低头亲了她脸颊。
山上的风清凉透彻,追随两人背影,一路向远方。
“嘟嘟嘟嘟——”
每隔几周,南天远都要置身这样的环境。
前后左右,脖子上挂口哨的,敲锣打鼓的,脸上贴申花队标纹身的……他这个伪球迷被家属带入俱乐部专属球迷观众席,不得不融入其中。
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刚申花梅开二度,舟若行站起来嗷嗷大叫,跟着唱歌。又拉起他做人浪。
闹腾了一会,才坐下。
舟若行从他手里抽过可乐,咬着吸管问,“你猜这场比分?”
“猜不出。”
南天远淡然得与周围格格不入。就像是追舟若行那会,为了讨到x团的亲签,他跟着粉丝半夜蹲酒店等哥哥们下班回来。
小姑娘叽叽喳喳讨论新专辑,兴奋不已,他一脸漠然。别人问,帅哥,你不激动么。他想,激动,想到我糯糯看到签名,应该很激动。
就如此时,球迷们开始互下赌注。有熟悉的还问舟若行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宵夜火锅走起。南天远对球兴趣不大,但是兢兢业业陪在她身边。
“传球传球!!防守!!射门!”
球迷们站起,紧握拳,双眼紧盯场下。
“啊!谢特!”
舟若行捶胸顿足,勾向前的身子重回座椅。她打了南天远后背一巴掌,“真不争气,这么好的进攻机会,打门框了!”
南天远忍着笑,又不敢大笑。捏捏她脸颊,“下半场肯定逆转。”
正说着,主裁判吹响中场哨声。
大屏幕切换到摇臂,扫过观众席。
舟若行伸了懒腰,把小腿搭在南天远腿上,“唔,今天爬山腿酸,晚上帮我按按。”
“按全身么?”他贴过去,指节弯曲顶在足三里,酸酸麻麻,却疼得舒服。
舟若行轻哼出声,瞥他眼。
她半身窝在他怀里,想坐直,南天远抬眸,突然拉住她不让离开。
按住她肩膀,带到身前。
舟若行娇嗔,“你又要干嘛?”
“别动。”
他黑眸看进她眼底,双手捧起脸颊,向右侧首,薄唇碾压上微翘的唇瓣。
可乐的甜渡在两人齿间,舌尖染了微涩的麻。
“老公……”舟若行瞪大眼睛。南天远极少在公众场合如此大胆不羁。
身边爆发出口哨声和掌声。
现场dj拉长音,wow~太!甜!啦!
舟若行登时明白过来,笑弯了眉眼,笑弯了嘴角。
偌大屏幕上,一切被放大。
南天远微闭双眼,清冷不再,无限温柔宠溺地落吻在舟若行唇上。她仰首承接,回握他的手。
鼻尖是爱人浓烈的气息,怀抱是爱人炙热的身体。
两颗心同频,紧紧相依,再不分离。
正文终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