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袋最里面有姬宫彩子的基本资料,我想沙织可能会用到,本来要直接拿给妳的。不过,还是等忙完再找出来吧。加油喔。」
姊姊摸了摸我的,手指抚过乾燥的
髮时也一併抚平了我随时会失控的
绪。
等到姊姊带着那难以形容的平淡表房,我才慢慢地站起来。
很久没有和姊姊讲这么多话了。有点开心,却感到更大的羞耻。
本来只是要给妹妹和找姬宫彩子有关的个报,想不到因此撞见了失态的一面,还给了对异味有怪癖的妹妹几十件内裤……我想这件事也是大大超出了姊姊的预料吧。
直到髒内裤的异味侵佔我的房间,才因为这些意外的礼物感到兴奋又焦虑。
一个小时以前,这种可能完全没出现在我的料想之中。只不过发生了点小意外,才将状况打
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胆怯地拿出一件白色内裤,污黄痕迹清晰可见,一样是正反都有。将姊姊那十几件同款式的棉质内裤的其中一条柔柔地压在鼻子前的时候,脑海闪现了上次和玲子接吻的感觉。
极度脆弱又充满渴望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地方裂开了。
残留在内裤上的汗味及臭味俘虏了我的嗅觉,新鲜且令着迷。姊姊这么做的理由逐一在脑浆内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庆幸她有这么做的愚蠢想法。
步调全了。只能等待一发不可收拾的
慾冷却后,再来想办法加以修正。
我快步来到楼梯前,向在一楼的妈妈大喊因为很累要先睡觉、明天早上再洗澡的藉
,此时鼻子仍被内裤包住,异味让我的心
不理地昂扬起来。到房里,我把电灯转为茶色的小灯,确实把门锁好。
接着,我找出姊姊那件浅银色──或是同材质的其它件内裤。光滑的表面和棉质内裤不同,很容易就找到。
脱下玲子借我的内裤时,我刻意嗅了一下,果然没什么味道。我吞了水,换上姊姊的内裤,异味随着凉凉的触感紧附在身上。我抱着纸袋躺在床上,一边闻手中的内裤,一边隔着姊姊的内裤抚摸下体。
光这样还不够。意识到微妙的火焰需要更加小心地培养,我从衣柜里挖出藏了许久的跳蛋,吸一
内裤的臭味,然后打开跳蛋开关。
把震动着的跳蛋移到私处需要一点勇气,而我很快就在慾望驱使下克服了。
「呜……!」
第二次听见的嗡嗡声,正隔着髒内裤刺激着蒂的上半部。
姊姊的味道……则是将身体接收到的感觉放大好几倍,彻底诱发我的愉悦感。
突然想起曾在姊姊电脑里看到的色片,也有一些是像这样子表演自慰的。
……自己的身影和模糊的内容毫无道理地重叠起来,产生了丑态正被自我窥视的快感。
不正常……这么做绝对不正常……可是我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呢。
我塞了件内裤在嘴里,如此一来不管是嘴还是鼻子都是满满的异味了。
「玲子……呜咕咕……」
幻想自己正舔着玲子带有异味的下体,我的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下流的妄想在脑内绽放,结不断窜体内的异臭,身体热得我不断扭动。
好奇怪。明明只是臭内裤,我却比偷听姊姊自慰时还要兴奋。
还有,被姊姊撞见我在自慰的样子、偷听的样子时,也感觉到莫名的亢奋。
我果然是变态吧。
变态、变态,无药可救的变态……
「沙织……要去了……」
我在茶色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却几乎听不到自己愉快的喘息。
直接且激烈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蒂达到最高峰,愉悦到快要失控的心
让我在失控的前一刻得到了解放。
「呜呜……!高、高
了啦……!」
相较于以往要早上许多的高渐渐夺走我的能量。明明感觉很舒服,却没有满足感。
儘管退温中的蒂被跳蛋刺到发疼,我还是按住它并将纸袋弄倒、把脸埋
髒内裤堆中。
姊姊的味道让我不释手,光是这样闻臭味就觉得很舒服。即使带有灼热的刺痛感不断凌虐着
蒂,我仍迷恋姊姊的气味而停不下手。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产生不协调感的原因。
……玲子,对不起。这一次,就让我想着姊姊自慰吧。
我在臭味的拥抱下让髒内裤底下的私处稍事休息,决定让未能满足的身体再一次获得抚慰。
可能是潜意识作祟,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睡不好,我在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醒来了。
空气不像往常般微温且柔和,而是瀰漫着让我不禁想摀住鼻子的淡淡臭味。昏沉又疼痛的脑袋休息了数十秒后,我就习惯了这味道,以及那些被夹在后脑勺与枕
间的髒内裤。
从染味的被窝中找出最后一次用来自慰的浅银色内裤,我暂时放任游走的绪,嗅着姊姊的气味。
只有这件味道较其它不同。不光是姊姊房间里的汗味,上的污迹也带有新鲜的气味。当然,现在已经消退许多了。
……姊姊留在上的尿骚味与另一
臭味具有显着的真实感,是让我接连三次自慰中最能满足的元兇。
「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变态哪。」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那件内裤仍在鼻孔前绽出诱
的臭味。
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光闻到就觉得兴奋了。要是再忍不住自慰的话,不管是身体还是神都会受不了吧。
毕竟本来一个月才来一次的慾,竟然在不到十天里就激起了五次之多。就算是正值青春期的少
,次数的成长也太夸张了。
况且,房间必须在天亮前恢复原状才行。
思及至此,即使还有浓浓睡意,我仍然勉强自己起身。床上至少散了十多件内裤,我将它们从被子里、枕下、抱枕间一一挑出,然后通通丢袋子里──接着我脱下穿了好几个小时的髒内裤,改穿浅银色那件。即使是这种不明所以的行为,我仍然满足于穿起来滑溜溜的冰凉触感,以及
眼看不见、肌肤也无法接收到的,曾在姊姊体内蕴酿的气味。
将茶色灯光转成白色时,空气也变得清新不少。这时我才发觉,原来站在门是闻不太到髒内裤的臭味。等到包含玲子借我的、一直被收在制服
袋的、浅银色那件以外的所有髒内裤都收进纸袋里,气味消散的速度又更快了。
这让一度沉溺在异味中的我,产生了安全感渐渐随之消失的微妙恐惧。
总之,这么一来就不必香水了吧。
觉得有点遗憾的我,这时才想起姊姊说纸袋里放有姬宫彩子的个资料,于是将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内裤通通倒出,一张皱
的白色便条纸随之飘下。就算放在纸袋里,靠近一闻还是会有浓厚的味道,就这样放着等到早上可能会被妈妈发现也说不定。
即使自己的行为已经堪称变态的程度,还是不能让别知道这件事……除了早就知道一切的姊姊。
考虑到气味的问题,既不能放在床底,也不能锁在乾净的衣柜里。我决定到客厅拿垃圾袋,把姊姊的髒内裤连同纸袋绑在里等到假
再光明正大地扔进洗衣机。
随便挑了件T恤换掉直到现在还穿在身上的制服、确认身上应该没有过重的异味,我才悄悄地溜出房间。
儘管刚才已经觉得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走廊上的空气仍然清新得令我感到羞愧。
「垃圾袋、垃圾袋。」
边提醒自己边小心不要製造太多噪音,一楼某处传来的橙黄灯光让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感到战战兢兢。就在我刚踏下第一阶楼梯时,姊姊的房间彷彿具有某种魔力似地,令我忍不住多看一眼。
灯已经熄掉了,可是门没有关好。即使站在楼梯也嗅得到那有点骚鼻的气味。未免太不小心了。
帮她关好门吧──给了自己这项理的理由,我有点紧张地走向微启的房门。
越是靠近,混鼻腔的空气就越是浓烈。只是这
异味不再像之前那样让我皱起眉
,反倒还对它抱持诡异的憧憬。
「姊姊,妳门没关好喔。」
对着隙缝另一端这么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待久一些。即使姊姊借我的髒内裤有那么多,却完全比不上这个房间拥有的魅力。
房里没有传来应,只有电脑机发出的低鸣。难道姊姊不在里面吗?
这次我找了担心的藉,把房门再推开一些。
「姊姊还没睡吗?」
一样没有反应。我伸出手在燥热的室内墙壁上摸,打开姊姊房间的灯。
果然和想像中一样──凌到惹
心烦的房里空无一
。
房门前放着吃光光的空餐盘和一堆好像饮料的瓶瓶罐罐,但是上没有包装,让
在意得不得了。
我摸了摸十分适这个房间的髒床舖,上还有微微的温度。如果姊姊几分钟前还躺在这儿,那她应该是在一楼,也许是半夜睡不着觉想泡澡或吃东西吧?
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做什么。光是身处这臭味之中,就让我感到小小的愉悦。我随手拿起标示一公升容量的瓶子,里
的
黄色
体没有气泡,有点像是放太久的碳酸饮料。将瓶盖转开、靠近一闻,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味道薰得我赶紧别过鼻。
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尿散发出来的。而鼻腔无法负荷的气味,原来是比起姊姊内裤要重上好几倍的尿骚味。
惊恐的心迅速为充斥房间的汗臭味所抚平。只要稍微将姊姊足不出户的心态做联想,会懒到在房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呢……这味道闻起来好像已经很久了。和学校某处未好好打扫的厕所味道差不多。仔细一看,黄色的尿
也相当混浊。同样的瓶子竟然有十多个,而且都是一公升到两公升的大瓶子。
我抱着挑战的心再闻一次瓶
──然后得到料想中的结果。同样是尿骚味,这种太直接的我果然还是无法承受。
对自己几近病态的举止小小抱怨一番,我把瓶盖上、将装了尿的宝特瓶放地上。可是,跟着起身的时候却又下意识地朝它伸出手。
这么做不好吧,明明都已经从姊姊那里拿到内裤了。
可是那些内裤现在几乎都没了味道,就连我现在穿着的这件也是。
……脑海中进行的辩论赛反覆几之后,稍微偏向其中一方的我决定了这场赛事的胜负。
只有一瓶,没关係吧。
我心虚地抱起刚才那瓶尿,悄悄地关上灯、离开姊姊房间……房门保持在微启状态。
迅速将装了尿的瓶子收到衣柜和书桌的夹角处、呼吸了两次,我才抱着依然忐忑不安的心
下楼。
唯一亮着橘色灯光的是浴室。一想到安静的浴室内可能是姊姊正在泡澡,我就打消了开灯的念。话虽如此,摸黑行动也不是那么地难,每天都会用到的客厅摆设早已
记在脑中,于是顺利地找到柜子并抽出一只垃圾袋。由于进行得过于顺利,到走廊上的我有一种就这么房也太可惜的感觉。
有点在意。
不,是非常在意。
没有完全关上的浴室门,只被薄薄一层毛玻璃保护着。
我把垃圾袋放在一楼电话旁,悄悄地走向浴室。
由于雾矇矇的彼端突然出现变化,我赶紧缩到浴室里看不到的角落(除非在里面的把脸贴到门上才能看见)。这时候,里
响起的不是水声,而是移动某种东西的声音。
「……接下来,看看美花的吧。嗯……」
姊姊微弱的声音传来,压抑着的声音令我脊背感到一阵凉意。我小心地探,可是恼
的毛玻璃却雾化了我的视线。
好在意。
姊姊是在浴室里做什么?还有别在吗?她跟某个
半夜偷偷在浴室里做什么?
──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醋劲十足的我感觉到满腔怒火,可是我当然没有直接敲门的勇气。
竟然有比我还要更亲近姊姊……这种愚蠢的事
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我小心着不发出声音来到玄关,穿上拖鞋就走出门外。黑压压的天空伴随着有点寒冷的晚风,我踩着焦躁的步伐走遍半座杂丛生的庭院,来到透出橙光的小窗子下。
到了这里才发现,凭我的身高根本没办法攀上高出几颗的窗户,而那扇窗自然也呈现上锁状态。夜风扑在无计可施的我身上,无能为力的我现在只能放任急躁的心
在脑内奔腾。
就这么放弃似乎言之过早。冷静下来想想,就算我从屋外偷窥也没有用。如果里真的有别
在……
我狼狈地到屋内。在脑袋里四处碰撞的焦急感仍然无法获得平息。
好想知道姊姊在做什么。
好想知道姊姊有没有被可恶的陌生接近。
如果有又该如何面对?触及这一点的我选择逃避这种可能,既天真又愚笨。
……我抱着微冷的愤怒,再一次到浴室门前。
与先前躁动不安的心相左,此刻的我
绪异常冷静。
「……嗯……哼嗯……要出来啰……」
姊姊的声音不像是呻吟,反倒有种苦闷的感觉。
没有另一个的声音,也没有另一个
的身影。毛玻璃的另一端,只呈现出一片朦胧的
形。
扣住拉门的手指微微颤抖,平静的绪却难掩狼狈。就算会挨骂,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我轻轻拉开无从上锁的拉门,直到可以清楚看见姊姊为止。
全身赤的姊姊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受到惊吓。因为她根本是背对着我蹲在地上。
我迅速扫瞄一遍,没有冒出热气的浴缸里空蕩蕩的,白色瓷砖上只有姊姊,以及一台置于毛巾上的摄影机。
「……讨厌……要拉……出来了……」
背对着的姊姊如此低语着,那台摄影机镜
内的景象,也随之出现了变化。
小小的声夹杂在紊
水声之中,滑过姊姊脚跟的细流往排水孔滑去,
褐色的条状物则是从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冒出。
「嗯……嗯呜……!」
我双眼紧盯着垂在姊姊下的某样东西,它至少有两个指
宽。每当姊姊用力发出短促的声音时,它就会稍微往下降一些。反覆三次以后,未曾间断的某个物体才垂至被尿
打溼的瓷砖上。
「呜……呼嗯……」
鬆懈下来的姊姊喘息着,那东西亦伴随着黏稠的声音整条掉落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当姊姊再度使力时,臭味已经飘散出来。
我得离开才行。可是,越是这么想,四肢越是动不了。
「啊嗯嗯……还有很多喔……」
姊姊彷彿在对镜另一端不存在的
撒娇,可是她的声音在臭味中却显得
蕩。
「出来了……大便……」
不可以看、绝对不可以看。我痛恨着无法闭上双眼的自己,因为姊姊排便的样子仍然持续上演。
再不阻止自己的话……我会受不了啊。
我的腿开始发软,身体也变得火热,脑袋更是发出几个小时前才感觉到的剧痛感。
碎裂声──再一次地传来。
啪滋、啪滋。
对姊姊排洩的模样产生异常慾的我,终究无法抗拒内心翻腾的
绪。
我呆愣着跌坐在浴室门前,撞击的声音吓得刚拉完第二条粪便的姊姊过来。
「沙织……」
在橙色灯光照耀下红晕不怎么显眼的姊姊,只露出短暂的惊讶,随后又展现疲惫的微笑。
「不要过来……」
我对正在靠近自己的姊姊这么说,但是这句话丝毫构不成阻碍。
残留在视线某处的污浊色彩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和将拉门彻底拉开、微笑着朝我伸出双手的姊姊一样。
紧张与不安侵蚀着神。
兴奋与胆怯控着身体。
姊姊轻抚在脸上的触感完全没有真实感。
「不要碰我……!」
我推开了姊姊的手,无力的双腿却没办法立即让我起身逃跑。姊姊的笑容仍然没有改变。我已经搞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了。
姊姊轻触我的下,然后将我的
扬起。
「听姊姊的话。」
姊姊轻声说道,柔柔的声音如同她的房间,有吸引着我的魔力。
「听姊姊的话……」
我彷彿梦呓般喃喃着。
「沙织乖乖听话,姊姊就会喜欢沙织喔。」
「喜欢……沙织?」
「嗯嗯。所以妳要听话,知道了吗?」
这般说着的姊姊,真的露出非常温柔且令心安的笑容。
我陶醉在其中,其它什么事都不想管了。
「知道了……」
就连脱而出的是多么愚蠢、幼稚的答,我也不在乎了。
姊姊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抱在胸前。她的身体好软,抱起来好舒服。
然而,眼前不再是姊姊的笑容,凝聚在下的力量也消失殆尽。
我在姊姊带着香皂味与粪臭味的胸前,又到了黑色与橙色织而成的现实中。
「被沙织看到姊姊大便的样子……真是丢脸……」
姊姊似乎没发现我已经脱离了那种恍惚状态,她的手随着跃动的声音不断抚摸我的背……然后抱得更紧。
「姊姊又有……便意了呢。沙织……等姊姊上完厕所就要去睡觉喔,好吗?」
「好……」
我附和着姊姊,就像以前那样做出毫无意义的答。
儘管再怎么想逃开也是力不从心,这种况下根本无济于事。
姊姊开始在我髮上喘息。有时是用力的声音,有时则是带有热气的呻吟。如此持续了几十秒,直到粪便掉落在浴室瓷砖上的声音响起,才让姊姊的呼吸和缓下来。
既噁心……又有种无法清楚述说的感觉。既不是正面、也不是负面的某种绪自裂开的某处汩汩流出,在既痒又痛的伤
处形成新的血块,将这样的感觉封锁在体内。
那臭味以极缓慢的速度爬上全身,并且带着熟悉的触感俘虏了我。
姊姊鬆开了束缚住我的力气,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然后要我乖乖上楼。
乖巧地照做的我得到了姊姊小声的称讚,可是我无法确定自己是接受,还是排斥那种哄骗的态度。
我走上阶梯的时候,浴室门已经关上,但是臭味仍然没有散去。
而姊姊那件被我弄湿的内裤,令我觉得噁心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