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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三:赫然森森白骨(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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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丫哪拨儿的?”(发现长大成后还是会顺嘴使用儿时的简单语言)

他说:“哪拨儿都不拨儿,后台硬啊。”

我问:“后台谁啊?”

他说:“手眼通天内主儿,铁血稳健派,刀枪不内个。”

我问:“你能说上话么?”

他说:“嗯~偶然场合偶然相识,陌路。”

准知道这种时候这丫会往后撤。这是老K一贯的作风。

我说:“哦。这么说就算了。”

我紧皱眉,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他打开另一话题说:“嘶~我说大叔你染染你这去行不行啊?瞧着真别扭。你丫不觉得寒碜呀?”

我说:“不觉得。”

他问我:“内录像看啦?”

语调平淡,就像问:“吃啦?”

我说:“嗯。”

他问:“露脸国产无码,拍得还行吧?”

我单刀直问:“谁给你的?”

他说:“这你甭管。反正你不认识。”

我问:“能买到么?他们刻盘了么?”

他懒洋洋说:“这xx都到了,你说gc还远么?”

我默默嘬烟。

是啊,beta都有了,刻盘还不玩儿似的?我想吗?把盘全买喽?独家买断版权?

他拍拍我肩膀,一标准流氓假仗义的范儿,劝我:“想开点儿!是什么玩意儿啊?就是整天夹着个想的啥?”

我问:“是啊,想的是啥?”

他说:“就两件事儿呗。”

我问:“哪两件事儿?”

他跟一专家似的,信誓旦旦说:“挨谁、和怎么挨.”

我说:“内导演还真敢往上招呼名字。现在这帮小年轻的!”

他说:“喔你说■■?内可现如今拍地下电影的元老,现代艺术的灵魂物、领袖,名声在外,跟外获了好多奖呢!国外现在都排队收他作品。”

我说:“就他nè东西?脑袋叫门掩了似的也能获奖?”

他说:“你这个呀!聪明就是傻。傻才较真。这世道,越是脑袋叫门掩得厉害越是能获奖,国内外都这样儿你不知道哇?我瞅你这脑袋真该也叫门掩一下儿,要不忒屈才。”

我一把薅(hāo)他脖领子把他揪起来说:“跟我走!”

他说:“我一会儿有局!”

我说:“不管!”

___________

把他塞副驾,我开车,一路碾着积雪,小心夹着尾驾驶。(or,借用老luo转的ymh“原话”:“夹着”……)

天骤然下来,刚中午十一点就黑得跟傍晚似的了。四千万吨大雪跟顶囤积,霾如墨!铡刘胡兰内天好像也这样儿(反正连环画上是这么画的)。

终于到了艺术家村。

按老K指的道儿,在几十座废弃厂房之间的夹道里拐来拐去拐来拐去,最后拐到Y9U3X工作室门停下,熄灭引擎。门停着好几辆大摩托。

我俩出了车。老K开始打电话。我细细打量四周环境。

这座废厂房高十三米左右,长二百来米,新油的红油漆大铁门紧紧关闭,灰砖墙上被五颜六色的罐漆得花瓜似的,墙体八米往上才开始有玻璃窗。跟前排厂房之间的通道不宽,地面堆着好多形怪状的铜烂铁,四百多个空啤酒瓶子,整整齐齐堆得跟小金字塔似的。(也当一作品心码的?)

________

不一会儿,大铁门开了,小骚货俗气地叼着烟卷走出来。

她跟老K打了招呼;见到我一愣,随即用夸张的高分贝遮掩内心的惊恐,说:“靠喔!你咋脸都变模样儿了?要不是你的白发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看着眼前这,回想着录像带里一丝不挂的“阿庆嫂”,再想到最开始在楼顶看到的她,一语双关地说:“我也快认不出你了。”

这么冷的天,她上衣太短,流行低腰牛仔裤,地道的骚货打扮。她已经显怀了。肚子高高鼓起,大肚皮露在外。

我注意到她肚子上刺了个十字架纹身,十字叉处正好是她肚脐眼。她描了黑黑的眼圈,看上去整个儿一剪刀手德华。村妞版。

她看见我身后的车,惊喜地叫唤起来:“又换车啦?你牛啊!”

老K说:“他没换啊。这是他最早内辆。”

小骚货说:“我靠这车真牛啊!这叫啥车?咋没见过?”

老K一看这局面,赶紧过来打哈哈:“啊他这……嗨……哎你不冷呀?穿这么少……”

小骚货顾不上搭理他,围着我这车转悠,看到车牌时又叫唤起来:“哇靠!这么多8!你道够野的呀!”

一些邋遢如鬣狗的年轻闻着味儿从各个角落聚拢过来,越聚越多。(都看过赵zhx解说的《动物世界》吧?)

我抽眼看老K,发现他不知鬼不觉隐到“鬣狗帮”的后,机警地看着左右况。

“鬣狗帮”艺术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歪瓜裂枣,装异服,青面獠牙,发都特长跟野似的,要不就推光跟fan似的。

再看我,三十朗当正当年,却满银发,浓眉大眼,印堂发暗,一看就一德高望重的黑道老大开始走背字,要不就一拍傻古装戏的没卸装就出来装大尾狼。一帮weirdo

我说:“你别这么咋呼成不?”

小骚货腆着肚子,得意洋洋向众介绍说:“这是江湖我大哥!我大哥可牛啦,当年腰揣两把斧子一个就去了□□□!”

我赶紧一把给她嘴捂住,尴尬地对内帮歪瓜裂枣说:“呵呵,不提当年勇,不提当年勇。”

小骚货使劲挣脱开,大拇哥对着我、冲围过来的歪瓜裂枣说:“都过来叫哥!”

众歪瓜裂枣稀松二五眼地鞠躬叫“大哥”。

听一姑娘当着外满嘴江湖,我心里不那么忒舒服。

我也是混出来的,但我觉得男应该使用两套不同的语言。莫非我老了?

我从怀里拿出那盒录像带,朝她晃晃。

她一看录像带,霸气略有收敛,回身对艺术青年说:“去给我买包儿烟去。”

内帮一哄而散,剩下我们三个。

我跟小骚货面对面。

老K靠在灰砖墙上,戴上墨镜,掏出一块香糖,剥了纸放嘴里开始嚼,脑袋继续警觉地左右转悠。

我问她:“你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流利地反问:“啥?查税呀?”

我死咬:“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软下来点儿,说:“嗯,不一样,看节。”

我急了,问:“你还拍了好几个?”

她说:“啊。啥呀你?吃醋啦?”

老K走出去三步,掏出手机开始玩儿。

我狠狠盯着她,对她大叫:“你傻呀还是穷疯啦?挣钱不要命啦?”

她说:“瞧你!还说我咋呼!跑我这儿吼啥吼?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事业。这是事业!你懂吗?这是艺术!”

我说:“你不嫌脏啊?有些病不能得,一得上你就挂咧。”

她说:“我咋就那么倒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我叹气说:“你的生活你做主,可你跟别不一样,记着点儿!”

她问:“咋不一样儿?”

我说:“你有痔疮,得夹点儿小心。”

笑起来,说:“行了!瞧你絮絮叨叨这样儿!哎你知道么?我也要买车了!我看上一款,叫啥玩意儿来着?好像叫啥斯~~”

羞辱对她根本无效——她已经没有了羞耻。好言相劝更没用——她最反感说教。

我把我车钥匙给老K,推门跨步要进Y9U3X工作室,小骚货赶紧拦住说:“别!正拍戏呢。■导今天气儿不顺。”

我问:“你的戏?”

她说:“嗯~有我,但现在不是我的。都拍了九条了,还没过。”(“过”:通过或勉强通过,指达到了导演要求,可拍下面的戏。)

老K知道我想什么,对小骚骚儿说:“哥哥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让我们站外?”

我说:“真是的,没礼貌,缺家教。”

说着不容置疑推开大铁门,走进厂房。小骚货跟进来。老K留守门外。

_________

厂房里很冷!水泥地面上全是粗粗的黑色电线,黑蛇一样纠缠不清。一帮艺术青年在紧张忙活。

我先认出土匪。丫好认,矮胖子,吃嘛嘛香内种,剧胖,脖子都没了。不过丫今天在这里黯然失色,灰溜溜坐在角落,看着中心场景。

中心场景,白白的灯光下,演员可怜站着,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淡蓝色半透明纱巾。

背景是一大块幕布,上面是丙烯画,画的骷髅、小鬼什么的,一个个面目狰狞、血光淋淋。

这场景我好像见过!跟哪儿见的?想不起来了。许是跟一梦里见的吧~

旁边戳着今天这儿的腕儿,是一高个,挺壮的,穿牛仔裤,光锃光瓦亮,不是刮的,而是没有毛囊内种。

上这部美髯!浓黑浓密,感觉所有本来该长他顶的毛发全长下上了。

我问小骚货:“内就傻导?”

她点,噤若寒蝉。她也有这时候!

只见内傻导叉着腰、皱着眉、对副摄影大声叫骂:“好不容易眼泪出来了,你丫焦距怎么对的?!杂东的废物点心!”

三角架和摄像机冷冷的。副摄影蔫耷拉脑。一个长发野赶紧走过去跟内傻导低声说软话。

正在这时,一个小子呼哧带喘跑过来,把一包香烟递给小骚货,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耳语的同时,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小骚货听了之后有点儿吃惊,然后警惕地看着我。

叨唠什么呢?好话不背,背没好话。我警觉地扭看四周。没看出任何可疑之处。

导还在气上,连续粗怒骂。

老K把铁门踹开,脸色紧张,左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并垂直叉搭成“井”字。

这手语是我和他之间多年来独有的默契,意思是赶紧扯乎。

我嗅到危险迫在眉睫,拔腿就往外走。小骚货拉住我的手,低声说:“你不是想看拍我的镜么?”

我甩开她,噔噔噔快步疾走出了大铁门。车已启动,老K坐驾驶席,正紧张地观望后视镜。

我钻进副驾,按下电动车窗玻璃,恋恋不舍对小骚货说:“多长点儿心眼。你这儿吃住怎么样?”

小骚货张开嘴,说着什么,但我没听清。我只听到风声!车拉着带冒着烟呼一下怪叫着窜出几百米。

灰暗的厂房在我眼前哗哗往后飞。车在狭窄的夹道上嚎叫着左突右撞,疯了似的。

我扭过来问老K:“怎么了?”

他铁青着脸,瞪着眼睛专心驾车,不回答我。

我问:“嘛呢你?见鬼啦?”

他说:“对。”

_________

车窜出艺术家村,上了高速。老K的喘息声却还没稳下来。

发动机引擎变本加厉怒吼着。车简直在飞。我信四个车已经离地。看看中控盘,时速已二百公里。

我说:“嘿嘿嘿!瞅着点儿啊。喽有探。”

他跟没听见似的,继续猛踩油门儿,眼睛惊慌失措扫着后视镜。我回往后看。后没车啊!

老K怎么了?

我看看他,点根儿烟,放他双唇之间。他一边紧张驾驶一边饥渴地吸一,看上去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烟。

这一大!半根儿下去了。再嘬一大,就剩过滤嘴儿了。我降下玻璃,把他双唇之间的过滤嘴儿拿下来扔外。风太大。赶紧升上玻璃。

我问:“看见什么了?怎么个况?”

他脸上硬梆梆的,嗓音怪怪的说:“这地儿以后再不能来!”

我问:“到底怎么了?”

他死死盯着前面,说:“等会儿告诉你。”

我按下紧急双蹦灯,说:“现在给我靠边儿停车!”

他说:“现在不能停!”

他继续地板油。

我心疼我这车啊,他踩油门就跟踩我心似的,可我不再说什么。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内种凉透后背的感觉我最近有过(比如遭遇“黑棉猴”),我想我能理解他。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出。他掰出来。在辅路上,车子终于减速。滑行了一段,车子终于停下。我拧钥匙关了发动机,取下钥匙。我扭过看看他。

大冬天的,他满脸是冷汗,浑身虚脱,湿津津的,十足一刚打游泳池捞上来的溺水者,混浊的汗水顺着鼻尖往下滴答。他的手不停地哆嗦着,脸色刷白。我解开他衬衫扣子。他衬衫已湿透!

我问:“咱去医院?”

他说:“不~~别去!别去!”

我问:“回你那儿?”

他点。我费老劲把他挪副驾上,开车送他回家。

__________

到了他的别墅区。搀他下车、进别墅。

丫内X窝到处都是DVD,有两万张。他瘫软在大沙发里,活脱一大乌贼被冲上岸,二郎被抽了筋。

我拿出酒,给俩杯子都满上,给他一杯。他咕咚喝光,还要。我再给满上,他又喝光。

他说:“刚才在艺术家村,我跟一周易大师通电话,他让我跟他说那儿的方位,越详细越好。”

我问:“大师说的什么?”

他回答说:“他了以后说,快走!那儿不净。我说您什么意思?他说,你周围一半是死去的形!”

我后脊梁一麻,说:“啊?!真的?”

他说:“我赶紧看他们丫的。靠!全都有影子啊!”

老话儿说鬼没影子,不过现在也难说。技术新月异。那毛片里出现的,哪几个是鬼?鬼能显影了?世事难料啊。

此时我后槽牙到沟麻嗖嗖的,后背沿脊椎那一趟全都冰冰凉。

我说:“明儿带我去,让大师给我瞧瞧。”

他说:“一般他不瞧。他现在不瞧生。”

我说:“没关系,你带我去。一回生二回熟。”

他说:“哎呀跟你说了他现在不瞧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就因为给瞧太多了,现在瞎了,还落一身怪病。”

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谴。我再给满上,问他:“你说哈~”

他默契地递话儿:“哎?”

多少年来,始终如此,也没进步。

我说:“你说我内小骚货还活着么?”

老K自己咣当闷一大酒,擦擦嘴,没搭理我。

我往下说:“如果她还没死,我得赶紧告诉她离开那儿啊。再者说了……”

他忍无可忍打断我,说:“听我的,别再惦记她了。内绝对是妖、是祸害。你躲她远点儿!”

我说:“你肯定?”

他抬起,怪怪地看着我,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指着我愤然说:“撒泡尿照照!你都被丫弄成这了还放不下她?!”

也是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公司那摊子窝心事儿呢~

我说:“OK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我俩一瓶接一瓶地喝,越喝话越多,越喝越觉得酒好喝。

他说:“不能给你带来金钱、不能给你带来社会地位。花你挣的钱、降低你在哥们儿眼里的形象。别把的太当回事儿!”

我说:“可我不是gay,我就是喜欢的啊。”

他说:“玩儿玩儿就得,但你得放得下。”

我说:“这我不同意。你对不上心、不当回事儿,你就永远得不到层享受。”

他说:“要什么层享受?内层享受跟你的付出成正比么?!”

我说:“不成比例。所以说付出还不够。”

他说:“这要犯起贱来是真挡不住!”

我说:“爸爸接送初中儿子上下学是犯贱。妈妈给上高中的儿洗衣服是犯贱。遛狗是对狗犯贱。偷腥的对腥犯贱。码字儿的对读者犯贱。开车的对中石油中石化犯贱。跳舞的对练功大镜子犯贱。观众对演员犯贱。演员对导演犯贱。考古的对历史犯贱。恋足的对王脚丫犯贱。怀孕对胎儿犯贱。大家其实都在犯贱。就是犯贱。“

他说:“错!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对正确的对象犯贱那叫,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错误的对象犯贱那叫变态。”

我闷喝酒,不再跟他争。

其实他说的不对。世上只有一种犯贱。你犯了贱,就说明你上了。永远是犯贱。=变态!

一个有野心但藏不露是好事儿。一个有秘密追求但埋在胸是甜蜜的。他理解不了我的心。他理解不了我和我妈之间内种默契。他理解不了我对小

骚货的怜

谁也没法了解别。从来如此。

__________

醒来发现天光大亮,我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立刻想起昨天的惊魂历险。可昨夜喝完酒怎么开车从老K别墅回的公寓,走的哪条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起来先照镜子。我就靠!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全大变样了。

想起老仙说的话,立刻警惕地扫视公寓里每一个角落。

脑子里想着小骚货。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我把她扔一闹鬼厂房。我缺德不缺德啊?可老K昨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公司那边,税务的事儿还得铲啊。可现在这模样怎么去公司?

给一助打电话,得知昨天税务的临走时放下话说随时会再来。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请了早安,得知一切都好,暂时放下心来。

我说:“我必须跟您谈点儿事儿。您给二拐双倍工钱,让他先躲一下。”

妈妈紧张起来,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追问我到底啥事儿。我没多说,就说中午之前让二拐走。我下午去您那儿跟您说。

__________

下午,我拿钥匙开门。二拐真的走了。

妈妈见到我的时候,惊呆了。惊恐如一道闪电劈中她、从她天灵盖贯穿了她的身。

妈妈目眦欲裂,眼白溜溜布满黑眼珠子四周。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眼睛睁这么大。

我简单说了老仙说的要“收”我。

妈妈直接奔厨房,我拦住妈妈,说:“没用。真到内时候,什么家伙都不好使。”

妈妈问:“那怎办?”

我说:“趁他们来之前,咱再一次!”

我把床垫子掀开,床架子上只剩铁弹簧。

我把赤身体的妈妈扔弹簧上,把她的长发绑在弹簧上。这样,她的脑袋被紧紧固定。我强她的

妈妈亲我耳朵、亲我脸,呼着热气低声呻吟说:“我suī-suī~~它!它!”

我用手指蹂躏妈妈尿道

妈妈直着脖子呻吟:“嗯~~啊……对~~我suī-suī……唔!啊……”

我把三根手指进妈妈尿道。

妈妈说:“里边老痒、钻心的痒。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

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我舔湿右手中指,然后温柔地进妈妈尿道。

前文说过,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的尿道松弛,逐渐形成第二软

妈妈拱起腰身,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嘶~~啊……对~~我尿哗哗的眼儿……把你进来!妈妈!”

我挺身把大进妈妈的尿道。

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高如电,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

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在我胯下变成一个

我抱着妈妈疯狂着。俩都跟没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坠得越来越急。晕眩!飞机失事内种晕眩。汹涌澎湃。

了。热热的狠狠进妈妈的尿道。

完了,好像听见黑衣正在走近的脚步声。我仰朝窗外绝望惨叫:“你妈!有种来呀!”

窗外没动静。

妈妈仰起脑瓜看看窗外,再看看我,像高中生一样调皮地说:“下回想找妈妈搞,不用编这种借啊。”

我大智若愚说:“哎。”

妈妈说:“怪吓的。”

我说:“喔。”

吗解释?作(能在谎言里多泡一会儿)挺好。

了之后的男,心理状态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内种,特豪迈。我已经大无畏了。来来吧。

远处,也不谁家在放刘欢的《之无奈》。

,已经不再像在初恋的年代;,只在回忆里,默默地期待。我的,不再有花开,不再有漫的诗句,和炽热的坦白。我的,被生活漂白,为忙碌掩埋,早已经变的很实在。

,已经记不起那心的澎湃;,只能在心底,平静地徘徊。我的,不再有光彩,不再有甜蜜的私语,或妒忌和伤害。我的,被红尘覆盖,为时光剪裁,早已经变的很无奈~~

歌声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

我抱着妈妈,母子共床,酣然睡去。

__________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我开车直奔艺术家村。

我很记路的。按照记忆,到了那里,下了车,点根儿烟,呆呆嘬着,表呆傻,像妈妈怀里的婴儿已经吃饱了却还叼着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葬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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