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张粗糙的桌子后面写着什么。总主教看起来跟瑟曦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依然是那个骨瘦如柴、
发花白的老子，
瘦、强硬、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他的脸棱角分明，眼中充满了怀疑。与前任主教穿的那件华丽的长袍不同，他穿着一件形怪状的未经染色的羊毛外衣，一直拖到脚踝处。“陛下。”他问候到，“我知道您想做出供认。”
瑟曦跪了下去，“是的，主教大
。当我睡觉的时候，老妪高举明灯出现在我眼前——”
“乌尼亚，你留下来记录陛下的供词，斯科娅、莫勒，你们出去吧。”
乌尼亚修
在她身后坐下，展开一张羊皮纸，将鹅毛笔蘸满了墨水，瑟曦感到一阵惊恐，“一旦我招供，可以允许我——”
“如何处置陛下将取决于您的罪行。”
这老家伙很难搞，她再次意识到，她定了定，“那请圣母怜悯我吧，我确实违背了婚姻的契约和男上床，我承认。”
“和谁？”总主教的双眼紧盯着她。
瑟曦可以听见乌尼亚在她身后写字，她的鹅毛笔发出微弱细小的摩擦声。“奥斯尼·凯特布莱克。”这个已经招认跟她上过床，否认他对她来说没有好处。“还有他的兄弟，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她无法知道奥斯佛利会怎么说，
代太多总比代太少要安全。
“我并非为罪行开脱，总主教，但是我很孤独和恐惧。诸把我的
和保护者，劳勃国王从我身边带走了。我孤单一，又被坏朋友、叛徒们和那些图谋害死我孩子们的
谋家所包围。我不知道该相信谁，所以我……我用仅有的方法把凯特布莱克兄弟跟我捆在一根绳子上。”
“您是说用您的
部分？”
“我的
体。”她用一只手捂住脸，颤抖起来。当放下手的时候，双眼饱含泪水，“是的，请您原谅我，我是为了孩子们，也是为了国家，我一点也没从中得到享受，凯特布莱克兄弟既粗鲁又野蛮，又粗
地对待我，我还能怎么办？托曼身边需要我能够信任的。”
“国王陛下由御林铁卫保护。”
“当他的哥哥被谋杀在自己的婚礼现场时，御林铁卫就站在那里目睹它发生，毫无作为。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儿子死去，无法承受失去另一个。我有罪，我犯下了通
罪，但我都是为了托曼。原谅我吧，总主教，为了保护我的孩子们，我可以向君临城里任何一个男分开双腿。”
总主教无动于衷，没有安慰她。他坐在那里牢牢盯着她，就像墙上的七雕像一样无
。过了很久，她的眼泪终于流
，双眼因为哭泣而红肿涩，瑟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然而总主教没有打算放过她。“这些都是普通罪行。”他说，“寡
的邪恶众所周知，而且所有内心里都是放
的，热衷于用谋和美貌去驱使男达到她们的目的。只要劳勃陛下在世的时候你没有出轨，就不算背叛。”
“没有。”她颤抖着低语，“从来没有，我发誓。”
他对此毫不在意。“还有一些别的针对陛下的指控，比通更严重的罪行。您已承认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是你的，而奥斯尼爵士坚称他是在您的命令之下捂死了前任总主教。他还进一步坚称，他对玛格丽王后和她表姐做的伪证，编造她们通、叛国的谎言，同样是您的命令。”
“不！”瑟曦说，“这不是真的，我就像对待儿一样着玛格丽。至于另一项指控……我承认抱怨过前任大主教，他是提利昂的，虚弱而又腐败，是我们圣信仰的污点。关于这点主教大跟我一样清楚。大概奥斯尼认为他的死亡可以取悦于我。如果是这样，我愿承担部分罪责……但是谋杀？不，我是无罪的。只要带我去圣堂，我就会站在天父的祭坛前为真相发誓。”
“您会的。”大主教说，“您还被控策划谋杀了您的夫君大，我们已故的敬的劳勃一世陛下。”
“劳勃是被野猪杀死的，难道他们开始说我是异形者了？通灵者？”瑟曦愤怒说着。
“您否认这项指控吗？”
“我否认，在诸和们面前否认。”
他点了点，“最后，也是最糟糕的，有说你的孩子们并非劳勃国王之子，而是通所生的私生子。”
“史坦尼斯说的！”瑟曦立刻答道，“谎言，谎言，明显是谎言。史坦尼斯想要铁王座，但是他哥哥的孩子们挡了他的路，所以他必须声称他们不是哥哥的孩子。这些肮脏的话一句真话都没有，我否认。”
总主教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站了起来。“没错，史坦尼斯公爵已经由七转向信仰红色魔鬼，他那错误的信仰在七国毫无地位。”
“是的，您真是明察。”瑟曦点点说道。
“不过即便如此。”主教大继续说道，“这也是可怕的指控，国家必须知道真相，如果太后陛下所言非虚，一场审判无疑可以还您清白。”
还是要审判。“我已经承认——”
“——某些罪行，是的，其余您否认了。审判会将真相从谎言中分离出来，我会请求七原谅您所承认的罪行，然后祈祷您在其它指控中是无罪的。”
瑟曦知道如果进行审判自己一定会被抓到其他罪证，“我想问问法庭要如何审判我。”
“会对您进行通的审判，如果证实您没有其他罪状的话，但无论如何您都不能再担任摄政太后了，除非您是向诸赎罪，这样就不必拘泥于世俗的审判。”
“可我已经认罪了。”
“赎罪，我说的是。当着君临城所有百姓的面，赎罪。”
瑟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是太后，不是码上的
，“总主教，不，我不能——”
“那就只能由世俗进行审判，陛下。”
瑟曦吃力得张了张嘴，“如果我……我选择向诸赎罪，我……”
“赎罪后就得到了诸的宽宥，您可以继续担任摄政王太后，也可以继续辅佐托曼陛下。”
瑟曦知道自己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余地，小心翼翼地说，“总主教大，我选择向诸赎罪，就是不知赎罪仪式要如何进行？”
总主教面无表地说，“游街，您需要赤身
体从贝勒大圣堂开始穿过整个君临城，一直走到红堡大门，然后在大门外的广场上接受诸的宽恕，鞭笞八十。”
瑟曦瞪大眼睛，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拥有兰尼斯特家族的高贵血脉，怎么能让那些愚民看见自己赤身的体！而在红堡广场被当众鞭笞更是无法接受！御前会议的大臣们，名门望族的夫小姐们，御林铁卫的骑士们，红堡的太监、
仆们都会围观自己遭受鞭笞，整整八十下，那一定会当众打烂我的
，到时候我就会成为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笑话！
但如果不选择赎罪就只有接受世俗审判，被当众吊死的结果瑟曦更不能接受，只能对着总主教妥协，“总主教大，我愿意如此赎罪，希望诸能宽恕我的罪行。”
“非常好。”大麻雀说道，“仪式会在七
后举行，在此期间您不能离开大圣堂，在您洗清身上的罪恶之前接近国王并不合适，但我准许您每会见一名客。”
太后再次哭泣，这次的泪水是真的。“您太善良了，非常感谢。”
“圣母慈悲，您应该谢谢她。”
事实证明谦卑和悔过之心比净化心灵中的罪恶带来的好处更多。当天晚上太后搬到低两层的一间大囚室，终于有了可以向外看的窗户，房间温暖，床上还铺着柔软的毯子。晚饭时间，她饱餐了一只烤
，一碗撒着碎核桃的新鲜蔬菜，一堆伴着黄油的碎萝卜，而非以前的剩面包和燕麦粥。那天晚上是她
狱以来第一次吃得饱饱的上床，之后在黑夜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监禁生活的最后一晚，太后失眠了。每当她闭上双眼，脑子里就充斥着对明天的预感和幻想。会有警卫保护我，她对自己说，他们会把群隔开，没可以碰我，大麻雀是向她这么保证的。
她下了床赤着脚颤抖地踱来踱去，肩上披着一张薄毯。她为即将到来的第二天感到焦虑，她想，一切到晚上就都结束了，走几步路，再挨一顿打我就可以回家了。回到托曼身边，回到梅葛楼我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一大堆闯进囚室，乌尼亚修、莫勒修、斯科娅修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个见习修，瑟曦强忍惊慌看向她们。
“我要为您剃毛，陛下。”乌尼亚修召唤见习修，她们拿来了碱肥皂，一盆热水，一把大剪刀，和一柄长直剃刀。
不过是要给我增加一些羞辱罢了，瑟曦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听到自己的乞求。我是兰尼斯特家的瑟曦，凯岩城的狮子，七国的合法太后，泰温·兰尼斯特真正的儿。“动手吧。”她说。
两名见习修拿起大剪刀，她们手艺纯1，瑟曦静静地坐着如同一尊石像，任由两名修剪掉自己的金发，在牢房里的时候，她没有机会好好保养发，但即使没有洗过，并且已经纠结在一起，但当阳光照
在这些金发上，依然闪闪发光。
直到金发在脚边扭曲堆积，一个见习修为她打上肥皂沫，清洗掉上的发茬后，瑟曦满金发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足两寸的短发。
瑟曦希望这样就结束了，但是没有。“脱掉您的裙子，陛下。”乌尼亚修命令道。
“在这？”太后问道，“为什么？”
“您必须得剃毛。”
太羞辱了，她想，但她知道她无法拒绝，“随你们便吧！”她说。
脱掉裙子后，接着又是肥皂，热水，和剃刀。先是腋下的毛，然后是腿上的，最后剃掉了原本覆盖在私处的美丽的金色。
完事之后，她就像原本应该的那样赤和脆弱，连一点可以遮挡的毛发都没了，她的唇边挤出一丝凄凉苦涩的微笑。
一个见习修拿给她一件长袍，一件柔软的白袍，让她在走下塔楼走出圣堂的时候用来遮体，这样就可以避免路上偶遇的信徒看见赤的体。七慈悲，他们多么虚伪。“能给我一双凉鞋吗？”她问，“街上很脏。”
“不如您的罪行肮脏。”莫勒修说。“总主教大命令，您必须像诸创造您的时候一样展现自己。您出生的时候穿着凉鞋吗？”
“没有，修。”太后被迫回答。
“那您就知道答案了。”
钟声响起，太后漫长的监禁生涯结束了。瑟曦拉紧长袍，感谢它给自己的温暖，然后说，“走吧。”她的儿子在城市的另一边等着她，越早出发，就能越早见到他。
当瑟曦从大门外下坡的时候，台阶上粗糙的石磨着她的脚底。十天前来到贝勒大圣堂的时候，她是太后，坐着轿子穿过这群垃圾。离开时却是白袍赤脚。但我总算离开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高塔上的钟声响起，召唤整个城市前来见证她的赎罪。贝勒大圣堂挤满了前来晨祷的信徒，他们的祷告声在顶的拱顶间回响，但是当太后的队伍出现时，全场忽然陷一片寂静，一千双眼睛转过来盯着她走过长廊。
瑟曦穿过他们中间，目不斜视。她的光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啪啪作响。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圣坛之后，七似乎也在注视。
在灯火之厅，一群战士之子正在等候她的到来。彩虹披风在背后飘扬，巨盔上的水晶饰品在灯光下闪烁。银色盔甲被打磨得闪闪发光，而在这下面，她知道，他们每个都穿着一件羊毛衬衣。他们的风筝盾牌全部雕着同样的图案：黑夜中闪耀的水晶宝剑，佩戴这个古老的徽章，就会被们称为圣剑骑士团。
他们的队长在她面前跪下。“也许陛下会记得我，我是‘真实的’西奥多爵士，主教大命我护卫您，我和我的兄弟们会保护您安全穿过这座城市。”
瑟曦的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些的脸庞，“起来吧，西奥多爵士，我准备好了。”
骑士起立，转身，举起一只手。两个他的手下走向塔楼门
，将大门向外推开，于是瑟曦穿过大门走向室外，上午的阳光明媚，刺得她睁不开眼。
一阵大风吹过，掀起袍角在腿上猛烈地拍打，午间的空气里充斥着一1悉的君临之臭，瑟曦呼吸着酸坏的葡萄酒、烤面包、臭鱼、汗味、烟味和马尿味混合在一起的空气，紧张地等着游街的开始，当战士之子环绕过来的时候，她就在大理石台阶上停下。
下方宽阔的圣堂广场里，挤满了想要看戏的群，太后向四处望去，看到一片片注视自己的眼睛。群里和男的数量似乎一样多。一些肩上还扛着孩子。乞丐和小偷，制革工和马僮，贫穷的。所有的社会渣滓们都来围观太后受辱。
乌尼亚修站在她右边，莫勒修在左边，斯科娅修在后面。如果太后想要逃跑或者拖延，三个老巫婆就会把她拖回去，让她再也不能离开牢房。
瑟曦抬起，越过整个圣堂广场，越过海中一双双饥饿的眼睛、一张张打呵欠的嘴
和一副副脏兮兮的面孔，在城市的另一边，伊耿高丘在远处升起，红堡的塔楼和堡垒在朝阳的光芒照下显出一片
红。看起来并没有多远，她想，一旦她到达红堡大门外的广场接受鞭笞之后，她所有的苦难就都结束了。她会再次见到她的儿子，她会再次见到她的战士，我可以做到，我必须做到。
乌尼亚修前行几步，“你们面前是一名现年三十七岁的罪。”她对着在场所有宣告，“她是兰尼斯特家族的瑟曦，当今太后陛下，托曼陛下的母亲，劳勃先王的遗孀，她曾撒下严重的谎言并犯下通罪。”
莫勒修在太后右边上前一步，“现在这名罪已经认罪，并向诸祈求赦免和宽恕。总主教大命她放下所有尊严和心计，在全城善良的们面前展示诸赐予她生命时的样子，以此证明她的悔恨。”
最后由斯科娅修总结，“所以，现在你们眼前的这名罪，将带着一颗谦卑的心，毫无隐藏地在诸和世的注视下露身体并当众进行鞭笞，来完成她的赎罪之行。”
瑟曦默默得听着对自己的审判，如果你们是想要看着我如何哭泣和祈求，如何跌跌撞撞地穿过大街小巷，又是如何无力的用手遮掩熊和私处，又或者你们想要让我忘记我是尊贵的太后，把我的衣服扒下来当作普通的羞辱的话，那你们真的是大大的打错算盘了！我身上流着泰温公爵的血，我是母狮，我才不会怕你们！
太后甩掉身上的长袍。
她脱光衣服的动作是如此自然而从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佣看着，而她只是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一样。
她竭力克制用双手遮挡自己的念，双手紧握成拳，指甲
嵌手心。他们在看我，全是饥渴的眼，他们看到了我的体又如何，谁让我又感又漂亮，她提醒自己。
但她必须前进，赤的身体洁白光滑，脖颈之下没有一丝毛发，虽然生育过三个孩子但体态没有一丝下垂，紧致的锁骨下两只雪白酥熊又丰满又挺拔，峰下腹部肌平坦流畅，形成顺滑的腹肌线条，而腰肢更是纤细滑腻，身后突出一双白
丰腴的翘
，而两腿间的私处中优美丰厚的外唇清晰看见，隐秘红的内唇透着朦胧，而正中的花核隐隐包在里面，两条大腿修长健美，光着脚，瑟曦缓缓走下宽阔的大理石台阶。
被冷风一激，瑟曦的双臂和双腿起了一片皮疙瘩。但她高高扬起下，就像太后原本应该的样子，她的护卫在前面散开，把四周的群推开，从中分出一条路。同时，圣剑骑士团的骑士走下来分列于她的两边，乌尼亚修、斯科娅修和莫勒修紧随其后，最后跟着的是身穿白衣的见习修。
“！”一个喊道。是的声音，的声音总是在另一个倒霉的时候显得更加残酷。
瑟曦无视了她，因为还有更多、更糟的，对这些生物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嘲笑上位更快乐的了。她不能让他们闭嘴，只好假装听不见。她也不看他们，她的目光注视着城市对面的伊耿高丘，注视着在阳光中闪耀的红堡塔楼，她会在那里得到拯救。
现在这个场景就是他们想要的，大麻雀和他的教会，他们觉得我有罪，
我认罪，迫我赎罪，让我在全城的乞丐面前耻辱的游街，还要让我在我所有下属的面前鞭笞我的。他们认为这样会打
我的自尊，我会因此而完蛋，但是他们错了。
乌尼亚修和莫勒修跟着她，斯科娅修手里摇着铃，“耻辱！”老巫婆喊道，“罪的耻辱，耻辱，耻辱！”从右边某处传来另一些声音，像和声一样呼应着她们，那是一群面包小弟在叫卖：“饼，只要三个便士，热乎乎的饼。”
脚下的大理石又冷又滑，瑟曦不得不非常小心，以免滑倒。沿着路线他们走过受祝福的贝勒雕像身旁，他高高耸立，十分安详地立在底座上，面部表宁静和仁慈的沉思着。
“婊子！”一个声音尖叫着，群里飞出一些黑乎乎流着水的烂菜，在她上飞过，溅在一名骑士的脚下。“我才不怕，我是母狮。”瑟曦继续前进。“热派！”面包小弟大叫着，“到这儿来买热派！”斯科娅修继续摇着铃，唱道，“耻辱，耻辱，罪的耻辱！”圣殿骑士们在前面开道，为他们守护的把群挤开，形成一道狭窄的墙。瑟曦跟从他们的引导，僵硬地抬着，眼睛望向远方。每迈出一步都使她离红堡更近了一些，每迈出一步都让她离儿子和拯救更近了一些。
似乎用了一个世纪才穿过那片广场，瑟曦脚下的大理石换成了鹅卵石，身边环绕着店铺、马棚和民房，接着他们开始向维桑尼亚丘陵进发。
这里的前进速度更慢了，街道拥挤狭窄，群紧紧地挤在一起。圣殿骑士们狠狠推开挡道的，把他们推到旁边，但根本无路可退，又被后面的群挤了回来。
瑟曦努力保持着抬的姿势，结果一不留踩到一团又湿又滑的东西，让她脚底打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乌尼亚修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站稳，“陛下，您应该看着路。”
瑟曦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是，修。”她用温顺的语调回答，太后继续前进，身上只裹着皮疙瘩和自尊。她一直望着的红堡，现在却看不见了，因为她的视线被另一边高大的木楼遮住了。
“耻辱，耻辱！”斯科娅圣唱着，铃铛作响。瑟曦试图走得快一些，但是很快就被前面的圣殿骑士团所阻挡，只好再次放慢脚步。
前方有正推着小车卖烤串，当骑士们把他挪开的时候，队伍暂停了一下。瑟曦觉得他的烤看起来很可疑，像是老鼠，但是香味四溢，引得周围一半都跑去抓着签子啃，这时街上才空了一些，让她可以继续前行。
“来点吧，陛下？”有叫道，那身材粗壮，长着一对猪眼，大块，还长着
蓬蓬的黑胡子——这让她想起劳勃。她作呕地转开视线，他却扔过来一串烤，正好砸中她的大腿，然后落在大街上，那串半1的烤在她腿上留下一片油和血混合的污渍。
这里的叫喊声似乎比圣堂广场上更大，恐怕是因为民太过集中。“”和“罪”的喊声是最普通的，还有“伦者”和“叛国者”也都向她飞来，脚下的鹅卵石肮脏不堪，而且路上连让太后绕过水坑的空间都没有。“从没有因为脚湿而死掉。”她对自己说，她很想相信坑里的只是雨水，因为马尿看起来也差不多是这样。
越来越多的垃圾从窗和阳台上洒下来，半腐烂的水果，桶装啤酒，摔在地上发出硫磺臭味的蛋。接着有用同样的方式越过圣殿骑士们和战士之子的上方扔出一大碗烂菜，碗狠狠地摔在鹅卵石上，污秽全都溅在她的小腿上。
走到维桑尼亚丘陵半山的时候，太后一脚滑到大概是粪便之类的东西里，她第一次摔倒了。她被乌尼亚修拉起，群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大笑，有大吼着提议她亲一下就更好了。瑟曦回望去，仍然能看见小山之上贝勒大圣堂七座水晶高塔的拱顶。我真的才走了这么一小段吗？真糟糕，更加糟糕的是，她又看不见红堡了。“在哪……在哪？”
“陛下。”护卫队长从身后跟了上来，瑟曦又忘了他的名字，“您得继续，群开始失控了。”
失控了又如何，“我不怕——”
“您必须继续。”他猛地一拉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身边，她蹒跚着走下斜坡——向下，再向下——每一步都躲躲闪闪，任由他撑着。
路面的碎石坑坑洼洼，令她脚下不稳，粗糙的石磨着她柔软的脚底，脚后跟踩到什么利物，石或是碎的瓦片，瑟曦疼的叫了出来，“坚持住！”她对自己说。
靠近山底的时候，斜坡变得平缓一些，街道也宽阔了起来。瑟曦又能看见红堡了，伊耿高丘上那座沐浴在阳光中的华丽绯红。
我必须走下去，她从西奥多爵士的手中挣脱出来，“你不用拖着我，爵士。”她一瘸一拐地走在前方，眼中满是执着。
瑟曦继续走着，身边嘲笑和咒骂变得更加残酷。她的游街队伍并未经过贫民窟，所以那里的居民纷纷挤上伊耿高丘较低的山坡，来观看这场演出。
她眼里有什么东西，刺痛，模糊了视线。但她不能哭，她不会哭，这些蠕虫们永远不会看到她哭泣。瑟曦用掌底揉了揉眼睛，一阵寒风吹过，令她瑟瑟发抖。
忽然，曾经那个预言自己的巫姬出现了，就那样站在群里，躁的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芒，和其他一起睨视着她，“你将成为王后。”她喉咙嘶哑，“直到另一个孩的到来，跟你一样美丽但远比你年轻，她将推翻你，并抢走一切你珍的东西！”
绝对不可能！！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就算我被的身子被全城看光，光着被当众打烂，我也是七国唯一的太后！你这个下流的跟癞蛤蟆一样的巫姬，你再恶毒的言语也永远打倒不了我！打倒不了兰尼斯特家真正的母狮！
她开始加速狂奔起来，将两旁恶毒的叫嚣统统甩在身后，不知过了多久，群忽然散开、消失，红堡广场出现在她眼前，接着是一对戴镀金巨盔，身披绯红披风的长矛卫士。
到了，终于到了，瑟曦知道她已经渡过了一半苦难，只要再挨一顿鞭子那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又会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太后，今天你们让我所受的所有屈辱，明天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莫勒修用粗布将太后身上的污秽大致擦了一遍，“您需要在红堡前受到八十下鞭笞，陛下。”斯科娅修平静地说，“那就开始吧！”瑟曦毫无惧色，仰着道。
红堡广场正中已经摆好了一座将近七尺高的高台，高台上摆着一副半高的三角刑架，前低后高，底部还有着绳环，瑟曦仰首挺熊，在四面八方传来的戏谑地目光中，赤着身体一步一步走上木制台阶，来到刑架前站定。
乌尼亚修和斯科娅修紧随其后走上高台，分别拎着一支藤条和一桶凉水，“罪将在此当众鞭笞八十！之后诸就会宽恕她所有的罪行！”乌尼亚修对着台下高声宣布道。
“请您现在骑在刑架上趴好，陛下。”乌尼亚修回过对瑟曦说着。
瑟曦呼一气，咬牙骑在刑架上，上身低俯着，双只手腕在前端架腿上绑好，腰肢正好卡在托架上，高高耸起，两条腿被刑架大大分开，膝盖处分别在两边的架腿上用绳环绑好，后庭的褶皱还有户的
廓全都清晰可见。
乌尼亚将藤条在水桶沾湿后抽出，藤条乌黑柔韧，长二尺一寸，粗三分四厘，甩在空气中带起“嗖嗖”的风声。
没有什么比待宰的羔羊更恐惧的了，瑟曦紧张地等待鞭笞，满脸凝重，理智与经验告诉她，这顿鞭笞绝不轻松，乌尼亚这个贱一定会把我打到开花，但即便我如何哭嚎求饶丑态百出，也没有能够征服我，永远。
“我很荣幸成为七的使徒，主导对您的鞭笞，希望您在受责时可以体会到七对您的宽恕。”
“我会的，修。”瑟曦是心非的说。
鞭笞正式开始了，乌尼亚对准瑟曦的峰挥起藤条狠狠抽下，“啪！”得一声响在广场上，藤条咬进峰，抬起时形成了一条明亮的红痕，场中一千双眼睛都注视着高台上。
御前大臣们，贵族勋爵们，贵小姐们看着这一切，不免惊叹道，教会居然真的敢揍太后的，跟处罚一个普通一样，谁能想到十天前还端坐在铁王座上，不可一世的发号施令的摄政王太后，在十天后居然当众在红堡广场上服服帖帖的高撅着光，任由教会的修用藤条死命抽打和惩罚。
斯科娅修在一旁高声唱数，“一！”
乌尼亚修感受了一下惩罚力度和节奏，将第二下藤条抽在上处，丰腴的轻轻一颤，又呈现出一条红痕。“二！”
很痛，瑟曦想到，这个贱果然是没有一丝留，但比起此刻的心痛来说，上的刺痛暂时显得微不足道，她呼一气，绝不能太快哭嚎。
“嗖！”“啪！”“三！”
“嗖！”“啪！”“四！”
当第五鞭由腿相处抬起，面上整齐排序着五条绯红藤印，跟一截白皙的腰肢和两条牙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如一幅线条分明的风景画。
“嗖！”“啪！”“六！”
第六鞭带着空之音准地打在了第二条与第三条藤印之中，完美体现出了乌尼亚修湛的技艺，瑟曦感到上一片酸麻胀痛，很难受，双拳攥紧，小臂肌绷紧，咬牙忍着不痛呼出声。
乌尼亚修对自己要求很高，她是代表七对太后当众进行宽恕，不由她有一丝懈怠，挥动结实的臂膀将第七鞭稳稳打在第一条与第二条藤印中，上皮薄，疼痛更剧，瑟曦轻晃了一下，强行咽下呼痛声。
又打了两鞭，九条绯红藤印密密麻麻横亘在面上，每两条藤印间相距不过一分，很完美，乌尼亚修想到，将手中藤条伸进水桶中搅了一下，之后抽出在空中甩掉水珠，搭在瑟曦峰处摩挲着，冰凉的藤条压在还没完全降温的峰上激得瑟曦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瑟曦感到藤条从峰上抬起，没等两秒，藤条极速抽落。
“嗖！”“啪！”“嗯呃！”
瑟曦没有忍住，喊出了声，随后抿着嘴唇，下定决心忍住接下来的鞭笞。
“嗖！”“啪！”“十二！”
“嗖！”“啪！”“十三！”
第二鞭笞完全覆盖在上一的藤印上，很稳很准，刚刚降下的温又被升起，随着接下来的笞打，愈演愈烈，瑟曦忍得辛苦，脸色也变得通红，额鼻尖上渗出细汗。
“嗖！”“啪！”“十四！”
有些受不住了，不仅是上火烧火燎，下体也已浸出
，只要再释放一点，就一定会被围观的看清，可瑟曦控制不住自己私处的变化，也即将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别的看法了。
“嗖！”“啪！”“嘶呃！”“十五！”
瑟曦再次痛呼出声，十五鞭，又是十五鞭，瑟曦再次倒在了“十五”这个数字上，剧痛连绵不绝，越来越通红滚烫，连带着
红脸色，不断刺激着围观群的欲望，金色短发的瑟曦认真忍痛的表更有种别样的韵味。
“嗖！”“啪！”“嘶呼！”“十六！”
许是因为没有暗无天的囚室折磨瑟曦的身体机能，瑟曦没有在受第十七鞭时就像在高塔囚室里那样哭泣哀嚎，而由轻声呼痛的声音代替，但还有六十三鞭，现在松气还太早。
“嗖！”“啪！”“十八！”
这一鞭瑟曦一声未吭，但绷紧大腿的抽动显示着她所承受的剧痛。
“嗖！”“啪！”“哇啊！”“十九！”
峰第三次被抽击，这下瑟曦真的忍不住了，大声哀嚎起来，围观席上的贵满眼鄙夷，太后这般没教养的喊叫是在上流社会中不被允许的，看着不过就是九条红藤印而已，这位贵实在理解不了这种丢的嚎叫。
接下来的三鞭都让瑟曦发出大声痛呼，同样位置的狠揍太痛苦了，完全超出了瑟曦的心里防备，连带着大腿不停扭动着，眼眶里泪水打转，嘴唇吃力得张着。
“嗖！”“啪！”“啊呀！”“二十三！”
御前会议的大臣们都在尽力维持威严的表，但瑟曦现在的媚态马上就要点燃他们的欲火，下身帐篷支起，只能用衣摆勉强遮掩。
“嗖！”“啪！”“噫啊！”“二十四！”
水流得更多了，只要在高台后面的所有都看见他们的太后当众私处泛滥，但瑟曦顾不得这些了，她感觉剧痛完全渗进了皮肤，不管如何左右扭动，乌尼亚修都像锁定了她的一般，又稳又准的打在正确的藤印上。
第二十七鞭打完，瑟曦两团发颤，瓣完全肿起，面上藤印红发紫，九条棱子向上绽放着，彰显着它主所经历的痛苦。
斯科娅修将瑟曦低沉的哽咽和粗重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乌尼亚修将藤条扔进水桶中，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胳膊，给予了瑟曦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但这种仁慈显然不会太久，乌尼亚修捞起藤条，高举后再次抽下，确地横在她的上，“啪！”得一声之后是瑟曦必然的啜泣与哀叫，“二十八！”斯科娅修唱数着。
“嗖！”“啪！”“哇哈！”“二十九！”
瑟曦每一处都在剧烈颤抖，腰肢大腿都跟着抖动，下身就跟被泼了一层滚油一样，泪水划过秀美的脸颊，低落在高台上，这只兰尼斯特的母狮就算再刚毅坚强也抵挡不住水般的剧痛。
接下来的五鞭继续抽打在瑟曦发紫肿大的上，瑟曦就跟被教会处罚的普通一样哭嚎，再没有半点太后的威严。
“嗖！”“啪！”“求您轻一点！我求求您！”
瑟曦终于屈服了，屈服在跟藤条下，斯科娅修对此没有什么意外，面无表地吐出三个字，“三十五！”
围观席上的一位花白发的贵族老夫看着太后的样子嗤之以鼻，不愧是犯了通罪，在七的注视下当众鞭笞还能得嚎叫，半点羞耻都不懂，这种怎么配当摄政王太后。
“啪！”这一鞭打在腿缝的棱子上，瑟曦又是一声哀鸣，失了力气，瘫软在三角刑架上，“三十六！”斯科娅修高声道。
部完全被青紫藤印盖满，棱子的肿胀让每一条藤印之间没有间隙。
瑟曦已经没力再怨恨任何了，上撕裂般的疼痛填满了她的脑，原本光洁丰腴又滑腻挺翘的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找不出一处白净皮肤的凄惨，而红的户还在不住的开合着，水已是顺着大腿流淌到高台上。
“嗖！”“啪！”“饶了我吧！”“三十七！”
“嗖！”“啪！”“我受不住了！”“三十八！”
太后这般不要脸面的叫声让御前重臣们有些挂不住脸，虽然在鞭笞后太后会得到七原谅，重新担任摄政，但如果自己继续听从这个跟婊子一样的的命令，家族恐怕都会成为七国的笑柄，心态慢慢从一饱眼福过渡到为未来的政务担忧。
确实是这样，凯岩城兰尼斯特家的长瑟曦被教会判处当众鞭笞八十的事，不出一星期就会传遍整个维斯特洛大陆，这会成为这个位高权重的一生的笑柄，即便她以后再睿智，再谨慎，将七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但今丢掉的脸面和尊严永远也找不回来。
在一百个男面前当众鞭，这是只有才能做出的事，而不是一个名门望族的贵受到的，贵族家的成年子就是因错被判笞也是在房间里受笞，而且受罚时的规矩是不许动不许喊，规规矩矩的挨罚才是淑的教养，而像瑟曦这样的放模样是绝不会被允许的。
随着乌尼亚修一丝不苟的施责，很快就将第四十五鞭抽在瑟曦的上上，第五的鞭责结束，瑟曦的已经不是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的了，最先到达极限的上已经洇出血渍，峰和下已是布满淤血，峰更是淤紫不堪，已是无处落鞭。
这次藤条搅在水桶里已是染红了水桶，乌尼亚修又活动了一下臂膀，现在太后的已经不用规律的责打了，七已是真切感受到了诚意。
“嗖！”“啪！”“我有罪啊！”“四十六！”
太后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扭动的，拼命尖叫，颤抖。
“嗖！”“啪！”“求诸饶恕我啊！”“四十七！”
接下来的鞭打或横或竖，或抽打在大腿里侧，但不管打在哪里，太后都会发出刺耳的呐喊。
“嗖！”“啪！”“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五十四！”
太后的彻底开花了，黑紫的藤印中洇出鲜血盖满了面，藤印中的赤红绽开来，藤印上的皮几乎都被揭掉了。
这次水桶完全染红，变成了血红的水，乌尼亚修接过斯科娅修带上来的藤条，这根藤条更粗更坚韧，乌尼亚修总算饶过了太后的，将藤条扫在两条大腿里侧的上，左腿一鞭，右腿一鞭。
藤条只重复在一条印记上，大腿里子并不禁打，仅仅五鞭，很快由红便紫，由紫便黑。
“嗖！”“啪！”“饶了我吧！”“六十四！”
泪水、水、鼻涕混合在太后的脸上，和大腿都像被烙铁反复烙过一样，瑟曦整个身体都在刑架上不断的抽搐。
瑟曦眼开始涣散，托曼，我的儿子，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了，苦难快过去了，我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再下一鞭带来的疼痛让她脖颈狠狠扬起，瑟曦睁大了双眼感受着新的痛觉，鞭！乌尼亚竟敢对我鞭！
是的，七容许她鞭打太后的部，藤条扫在太后的唇上连带着后庭一起，将那丰厚的外唇抽的翻开。
“啪！”“不！不要抽那里！”“六十六！”
“啪！”“我可是太后！”“六十七！”
不，现在她还不是太后，只是一个需要受到诸宽恕的罪罢了。
很快太后的唇就被打肿，外唇淤紫外翻，内唇也肿胀不堪，核也充血挺立，水被藤条抽得飞溅，太后高了，在君临城的注视下。
亵渎灵，这是观众席上所有对她的评价，没会去关心一个水直流的
婊子说的话，即便她是兰尼斯特家族的，她也不再是凶猛的母狮，而是发的母猫。
“啪！”“总主教，求您救救我，让诸免去我的鞭子吧！”“七十三！”
“啪！”“我不敢再放肆了，我跟男通！”“七十四！”
“啪！”“我认罪，我不会再蛮横了啊！”“七十五！”
“啪！”“我会遵循教会的意志，只求您别再打了！”“七十六！”
沟也被打肿了，整个面几乎成了一个平面，太后未来几天恐怕连如厕都难，但这不是哭成泪的瑟曦所要考虑的了，她不顾一切的呐喊只为了减免剩下的鞭子，但是没有用，是的，没有会去在意一个在说什么。
乌尼亚修不会被任何言语所左右，用尽浑身力气将藤条打进太后的沟中。
“啪！”“我服了，我服了！”“七十七！”
“啪！”“啊，请您看看我！”“七十八！”
“啪！”“我是您忠诚的信徒啊！”“七十九！”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随着最后一鞭抽在瑟曦已经肿成馒的户上，七终于宽恕了她的罪行，“八十！”斯科娅修最后喊到。
瑟曦无力得趴在刑架上，眼空同，小嘴微张，托曼，我做到了，她想。
修们将绑缚在她身上的绳索放开，将她扶下刑架，颤颤巍巍得走下高台，观众席上冷漠的眼向刀一样扎在她身上，但瑟曦毫不在意，因为她又成为了七国的太后，我会让你们知道兰尼斯特家族的怒火，她愤恨得想。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忍着上私处上大腿上的伤痛走红堡大门，“我儿子在哪？托曼在哪？”
“不在这里，哪个儿子都不该承受目睹他母亲受辱这种事。”是凯冯爵士，是她的亲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君临城，“把她盖起来！”
一张柔软洁净的绿色羊毛毯盖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道黑影落在瑟曦面前，遮住了阳光。太后感觉到冰冷的钢铁滑到她身下，一双装甲的巨大手臂环绕身下轻轻抱起了她，并没有弄痛她的伤处，非常轻松地将她举向空中。
巨，瑟曦想，当他抱着她大步迈向她的寝宫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阵晕眩，她曾听说在绝境长城以外，无信仰的蛮荒之地仍然可以找到巨。但那不过是个故事，我在做梦吗？
不，她的救星真实存在。身长八尺甚至更高，腿像树一样粗，熊膛健壮配得上犁马，肩膀有力媲美于公牛。盔甲为板钢打造，饰以白釉，就像少的希望一样明亮，然后配着一身镀金锁甲。巨盔遮住了他的脸，盔顶部飘着的七根柔软的羽毛分别为彩虹七色，正好象征着七。双肩上则是一对金色的七芒星勾住他随风飘扬的外袍。
瑟曦一直没注意到科本，但是忽然间他就站在他们身旁，为了跟上她的战士的大步伐显得手忙脚。“陛下。”他说，“看到您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有向您呈现御林铁卫最新成员的荣幸吗？这是劳勃·斯特朗爵士。”
“劳勃爵士。”当他们进门的时候，瑟曦低声说。“如果陛下恩准，劳勃爵士立下了圣的沉默誓言。”科本说，“他立誓此生绝不开，除非陛下所有的敌都已死去，所有的罪恶都被驱逐出王国。”
可以，瑟曦·兰尼斯特心想，噢，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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