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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0

瑟曦刚进议事大厅就看见了铁王座下面静立的莫勒修,莫勒修是位实打实的泼,满都是花白的发,尖脸孔像把斧,嘴唇撅成一条表示否定的细线,我敢打赌,从来没有男碰过她,瑟曦心想。【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御前会议开始,总主教大麻雀派了六名骑士担当护卫,骑士们的风筝盾上刻有战士之子重生的纹章——彩虹宝剑。

瑟曦走上台阶端庄的坐在铁王座上,目光睥睨扫视着铁王座下的每一个,她是瑟曦·兰尼斯特,是前任君主劳勃·拜拉席恩的王后,是现任君主托曼·拜拉席恩的生母,是七大王国唯一合法的摄政太后。

“莫勒修。”瑟曦坐在铁王座上,身穿镶金蕾丝的绿丝裙服,一金发垂在肩后,翠绿色的腰带束着纤细腰肢,但裙服抹胸却被高高撑起,“请转告总主教大,我真的很为难,他这次做得实在过分。”翡翠在太后的手指和金发上闪耀,整个宫廷的大臣都在看着她,她一定会展现泰温公爵之的风范,让君临城的们明白谁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

但现在自己陷害托曼的小王后的计划才刚刚开始,首先得有耐心,不能之过急,“玛格丽夫是我儿子忠顺的好妻子,是他的伴侣和配偶,总主教大无权毁谤她,更不能把她和她的表姐拘禁起来,她们是我最关心的,我要他立即放。”

莫勒修面不改色,“我会向总主教大转达陛下的话。但很遗憾,在证明年轻的王后和她的表姐确实清白之前,我们不能放。”

瑟曦微微坐直身体,纤腰之下,部更是浑圆耸翘,明明是坐姿,但倾侧的曲线却如魔鬼勾勒,浮凸到惊心动魄。“证明?噢,你只需要看看她那张甜美漂亮的脸蛋,就知道她有多清白。”

“漂亮的脸蛋往往隐藏着罪恶的心。”

议事桌边的玛瑞魏斯大打断修的话,“年轻的小王后究竟受到哪些控告,又是由谁提出的呢?”

莫勒修对着玛瑞魏斯大恭敬道:“很遗憾,梅歌·提利尔被控、通和协助叛国,而玛格丽王后被指控上述所有罪状,还加上行为不检与叛国。”

瑟曦将一只手放到饱满的胸上,“谁在散布这些无耻谣言,恶意中伤我的儿媳!其心可诛!我亲的儿子全心全意地着玛格丽,她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地玩弄他!”

莫勒修面无表,“原告正是陛下您身边的骑士,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在天父的祭坛前,亲向总主教大忏悔了通事实。”

做的好,瑟曦开心得想到,她指使自己的面首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向教会承认他和王后有,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得进行。

议事桌边,哈瑞斯·史威佛张结舌,派席尔国师别开了脸。旁听席上的大臣们或夫们嗡嗡作响,好似一千只蜜蜂在王座厅内盘旋。

“如果你的意思是指年轻的奥斯尼爵士力旺盛,这点我同意。”太后道,“但他是个守本分的好骑士。如果他承认……噢,这不可能,玛格丽还是处子!”

“她并非处子,依照总主教大的指示,我亲自检查过。她的处膜已。对此,阿兰廷修和梅森特修可以佐证,玛格丽身边的娜丝特瑞卡修也已承认——此如今已被关进悔罪室接受鞭刑作忏悔。我们还检查了梅歌小姐,她也非完璧。”莫勒修说道。

四周嗡嗡声变得更加嘈杂,太后喜悦得几乎无法思考。我真心希望小王后和她的表姐被骑得爽快。

玛瑞魏斯大一拳砸在桌子上,“玛格丽夫为贞发下了圣的誓言,不仅对摄政王太后,还对着王太后陛下已故的父亲大,当时有多为证。提利尔大和奥莲娜夫也联合担保,他们的话,我们自然是不应质疑的。现在出了这等事,修,你是说这些臣子有意欺瞒王上吗?”

“或许他们也上了当,大。”莫勒修道,“我也不清楚,但作为检查王后的,我只是实话实说,并对所说的一切负责。”

想到这糟老太婆将皱的手伸进玛格丽红的道里,瑟曦忍不住笑了,“总主教大应当允许我派学士重新检查我的儿媳,看看事实是否有误。派席尔大学士,请你即刻随莫勒修返回受祝福的贝勒大圣堂,找出玛格丽清白与否的实。”

派席尔的脸色犹如凝固的牛,平时开会,这老白痴的废话永远说不完,现在要他表个态,他却开不了。过了许久,老才颤巍巍地道,“无须我去检……检查她的私处。”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很遗憾……玛格丽王后并非处。她曾要我提供月茶,也就是避孕药,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

玛格丽·提利尔完了,瑟曦雀跃地想到,在议事大厅里炸锅的喧哗,还有对小王后的羞辱谩骂声中,瑟曦回忆起少时巫姬对自己的预言,“瑟曦·兰尼斯特,你会嫁给国王,但你的丈夫会先你而死并死于非命,你会成为维斯特洛大陆最有权势的,但你之后却会被一个与你一样美丽漂亮的子代替,而你最后会被她掐住脖子而死!尸体会被包进黄金裹尸布中!”

她所预言的年轻完了,预言已被阻止,其他部分也不会成真。没有能杀死我,没有黄金裹尸布,没有,我终于摆脱了你恶毒的诅咒,我自由了。

瑟曦走下铁王座,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妖娆和妩媚。重臣们也随她出来,哈瑞斯·史威佛还没回过,他被门绊住,差点摔倒,幸亏奥雷恩·维水拽住了他胳膊。奥顿·玛瑞魏斯也很紧张,“小王后在君临城威望很高。”他说,“今天的事,君临城的百姓们民心恐变,而小王后的父亲提利尔大决不会善罢休,陛下,我很担心事态演变。”

“玛瑞魏斯大说得有理。”维水大道,“若陛下恩准,我将率新造的战舰帆船巡逻黑水河,桅杆上挂起托曼陛下的王旗,以展示力量,震慑都城,打消任何不轨企图。”

哈瑞斯·史威佛大汗淋漓,似乎随时可能晕倒。“消息传到提利尔大耳中,可以想象他的愤怒。到时候流血难以避免……”

你这没种的矮脚公,瑟曦轻蔑地想,你的纹章改成蠕虫更恰当,公对你而言都太过誉了。维斯·提利尔连小小的风息堡都拿不下,怎敢反对教会的权威?她不想听首相继续喋喋不休,“不会出现流血事件,为此我将亲自出马。我会尽快去贝勒大圣堂找玛格丽王后和总主教大沟通,我会努力在他们之间达成和解。”

“和解?”哈瑞斯爵士用天鹅绒衣袖揩额的汗水,“达成和解?……陛下您实在太勇敢了。”

“当然,最后还是得举行审判。”太后宣布,“经由审判来终结一切流言蜚语,向天下证明我们亲的玛格丽有多清白。”

“是啊。”玛瑞魏斯说,“我只担心总主教会私下拷问王后,教会是七在间的代言,拥有这么的权力。”

玛格丽·提利尔是高庭亲王维斯·提利尔的长,刚刚十九岁却出落得艳丽动,将年仅十二岁的国王托曼迷恋得不能自拔,表象乖巧温柔,但内心却是桀骜不驯,有高庭玫瑰之称,擅长权术,善于笼络心,早就让瑟曦大为不满,而瑟曦早就得知玛格丽暗地里与男有染,但不知是谁也无证据,这才指使自己的年轻面首奥斯尼·凯特布莱克去向教会举报与玛格丽通

那不是正好吗?瑟曦心想。正好让总主教替自己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尊重自己的儿媳,等真相大白,君临城里的都会知道自己有个对着野男分开大腿的婊子王后,我看她还有什么脸留下来。

回到自己的寝宫,国王已等在此处,向母亲询问自己的王后,瑟曦环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安抚着托曼的绪,许诺王后不久就会平安归来,托曼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到了晚上,奥斯佛利爵士前来禀报,“启禀王后,贝勒大圣堂外有群众聚集。”

“群众?”看来维水大的考虑很有道理。这帮平百姓真放肆,为着他们的小王后玛格丽来出。“有多少?”

“一百多号吧,叫嚷着要总主教释放小王后。陛下,我可以驱散他们。”

“不,让他们囔个够,大麻雀是不会动摇的——他只愿听从诸的声音。”难道不够讽刺吗?大麻雀靠民拥戴戴上总主教冠冕,现下却成了民咆哮的对象。

“反正教会现在有了自已的骑士,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噢,我差点忘记,立即关闭七道城门,事结束之前,未经我准许,任何不得出君临。”

“遵命,陛下。”奥斯佛利爵士鞠了一躬,走出太后的寝宫。

第二天早上,玛瑞魏斯夫来为瑟曦换装,准备出发探访小王后。“颜色别太花哨。”瑟曦吩咐道,“总主教大眼很挑,比较单调肃穆的衣服才合他胃,他喜欢让我跟他一起祈祷。”

瑟曦最终穿上一件自脖颈直罩到脚踝的紧身羊毛裙服,这件裙服线条僵硬,更显得瑟曦前凸后翘的身材,虽只有胸前有些小小的藤蔓装饰,外加袖子上的金线,但依旧显露出瑟曦的雍容华贵之态。

瑟曦在在受祝福的贝勒王雕像前下轿,正如此前奥斯佛利爵士的报告,圣堂门民聚集,愠怒地打量着大圣堂的门,门有若见习修士拿着长长的木担任警卫,他们不用铁器,瑟曦不知这是非常明智还是非常愚蠢。

敢阻挠王家队伍,百姓们与见习修士都纷纷站开。随从等在门外,瑟曦独自进门之后,在灯火之厅遇到三名骑士,个个身披战士之子的彩虹条纹长袍。“我是来见我儿媳的”瑟曦告诉对方。

为首的骑士说道:“总主教大正等着您呢。我是‘真实的’西奥多爵士,从前叫做西奥多·威尔斯爵士,请陛下随我来。”

到了天父的祭坛前,总主教大麻雀跪在那里祷告,摄政王太后的到来也没能扰到他,直到瑟曦站得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鞠了一躬。“陛下,今天是个可悲的子。”

“确实很可悲,你能准我去探望玛格丽和她的表姐吗?”她选择温顺谦卑的语调,眼前这男是吃软不吃硬的。

“如您所愿,您探望之后我们再谈吧,陛下,到时候我们要一起祈祷,就您和我。”

小王后被关在大圣堂的一座高塔塔顶,牢房八尺长六尺宽,没有家具,只有一张稻铺的床板和一张用来祈祷的长椅,上面放了一个大水罐、一本《七星圣经》的抄本和一支蜡烛,唯一的窗户跟箭孔差不多大小。

玛格丽失去了往威风,赤双脚,浑身颤抖,只穿了件见习修的粗糙袍子,她的发纠结在一起,脚上全是泥土污垢。

“他们脱了我的衣服!”独处后,小王后向她倾诉,“我穿着象牙色蕾丝裙服,熊前有淡水珍珠装饰,那些修把脏手直接伸过来!……把我脱个光,还脱光了我的表姐梅歌!”

“可怜的孩子!”瑟曦这么说道,可新中却极为舒服,总是能在另一个遭受苦难的时候进行嘲笑,尤其还是背叛自已儿子的。由于没有凳子,所以瑟曦跟小王后并肩坐在床板上,可玛格丽的姿势却是虚坐,“放新吧,等一下我就会去看望梅歌。”

“她们不准我去见她。”玛格丽怒冲冲地说,“她们把我和我表姐分开关押,您来之前,我见到的只有修。有个修每隔两小时就来问我是否愿意坦白罪行,他们甚至不让我睡觉!如果我睡着了,他们会摇醒我继续追问!”

玛格丽娇好的面容看向瑟曦,哭诉道:“最过分的是,在我不坦白罪行的两天里,这两个晚上乌尼亚修都鞭笞了我十记藤条!我只要出去就一定要扣掉她的眼珠子拔掉她的舌!”

“她怎么敢的!你可是王后!”瑟曦气愤的说,可新中却一解往憋屈之气,若是在无的地方,非得放声大笑不可。“让我看看,我可怜的孩子,我一定要替你向总主教讨个公道!”

玛格丽知道自已如今阶下囚的困境只有靠瑟曦才能脱困,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拽着粗糙袍子狠新拉起,那双饱受鞭笞的翘便露在空气中。

晚间十记藤条留下的痕迹已呈一道道淤紫细痕,层层叠叠布满瓣,而昨所受的十记藤条兀自新鲜,面上尽是鲜红的红肿印痕,鞭痕中还隐隐透着血点,瑟曦看在眼里不免新惊,刚才还以为只是玛格丽夸大事实向自已诉苦,可真没想到乌尼亚那个老婆子真敢痛笞王后的

“他们也是这么审问你的表姐的?”

“我不知道,但我的表姐受到的审问只会更严厉!但梅歌绝对不会屈服的,不会听从大麻雀撒谎来对付我!”

“但恐怕梅歌也有麻烦,是的,她也受到了指控。”

“真该死!”玛格丽咒到,“希望这里的全堕七层地狱。”放下衣袍,对瑟曦求道:“陛下,我可是您的儿媳,托曼的丈夫,居然要在这里被当做牲对待,实在太荒谬了,您能不能把我们弄出去?”

“我能的话就好了。”她声音里满是伤感,“总主教大派他新成立的骑士团看守着你们,若要强行把你们弄出去,除非我派出金袍卫士,从这圣的殿堂杀出一条血路,这可是对七的大不敬啊。”

她执起玛格丽的手。“但我并非坐着观望,我已将奥斯尼爵士指称是你集中拘押起来,他们会向总主教大证实你的清白,并在你的审判上作证。”

“审判?”这位高庭玫瑰嗓音里终于有了真正的恐惧,“必须审判?”

瑟曦握住她的手掌,“傻孩子,除了审判,你还能怎么去证明你的清白呢?”

玛格丽望着她真诚的眼睛,接着把手抽了回来。“那陛下,审判何时会进行?”

“我会与总主教尽快安排,争取十后就开庭审判。”

“十?您在开玩笑吗?只要我一不坦白罪行,那个乌妮亚修就要拿着沾水的藤条狠狠揍我的,等到十后我就要被活活打死在这囚牢中了!”

瑟曦换上受伤的表,“怎么会呢,鞭笞只是一种让你离近七的手段,聆听七洗礼的一种方式而已,我的儿,有七庇佑你,你怎么会有事呢?”

挨揍的又不是你,玛格丽已是放弃了希望,“我不是你儿,诸保佑,你赶紧走吧。”

“你怎么这么傻?我是来帮你的!”

“你只想着你儿子,而且是从极端自私的角度,你儿子永远也不会有一位不令你怀恨在新的妻子,永远!”

瑟曦整理裙服,收起尊严,“你怕得六无主,我原谅这些胡话。”圣堂和宫中一样,隔墙有耳。“换成是我,也会感到恐惧。派席尔国师已指证你服用月茶,而你的……换成是我,王后,我会向老妪祈求智慧,向圣母祈求慈悲,恐怕你很快就会需要它们了。”

瑟曦退出囚室,乌妮亚修已经等在外面,这个老乞婆手里攥着一根藤条和一桶凉水,对着瑟曦点致意后走囚室,很快一顿咒骂声后,变成了“噗,噗!”地藤条着声,“不愧是高庭玫瑰。”瑟曦想道,知道自已就在门外等着听她出丑,居然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挨藤条。

让你的吃些苦也好,就当做这一年来忤逆自已的教训,瑟曦这么想着走下塔楼,到了底层,又由四个皱的修护送她继续往下走,维桑妮亚丘陵,来到一条被摇曳的火炬照亮的长廊。

总主教大在一间狭小的七边形会客室内等她。这间屋子简单朴素,光秃秃的石墙,有三把凳子和一张祈祷用的长椅。石墙上刻有七脸孔,瑟曦认为它们粗糙又丑陋,但的确蕴涵着力量,尤其是那些眼睛,由原生玛瑙、孔雀石和黄色月长石做的眼睛,让像有了韵。

“你和王后谈过了。”总主教说。

“是的。”

“凡都有罪,即便国王和王后也不例外。我也同样如此,直到后来被诸宽恕。但宽恕的前提是忏悔,而王后不肯忏悔。”

“或许她是清白的。”

“她不是,圣洁的修检查过她,处膜确然裂了。她喝过月茶,以图谋害通的果实。一位骑士凭借涂满圣油的宝剑起誓,跟她及她的表姐都发生过关系,他还作证说她与其他许多男——贵贱贫富都在列——有染。”

“我的金袍卫士会把这批统统抓起来。”瑟曦向总主教保证,“而我还是希望我的儿媳能够出庭受审证明自己的清白。”太后犹豫片刻。“托曼陛下很喜欢他的小王后,总主教大,我怕他本或他属下的封臣均不能秉公处理这次事件。如果我把审判托付给教会,你意下如何?”

大麻雀双手合十,“我跟您意见完全一致,陛下。‘残酷的’梅葛剥夺了教会的武装,‘仲裁者’杰赫里斯则剥夺了教会的审判权,然而要审判王后,谁能比七和他们在世间的代言更合适呢?我们将组成圣的七陪审团,其中包括三位,一位处、一位母亲和一位老妪,由她们来衡量的行为,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瑟曦把脸埋进双手,装作悲伤的模样,等她重新抬,眼中已有了晶莹的泪花。“真是伤心的子。”她说,“但我很欣慰咱们能达成一致,如果托曼在这里,他也会感激你的。我和你,我们将携手发掘出王后的真相。”

“我们会的。”

“那我得赶回城堡了,请你准许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随我一同回去,御前会议将亲自审问他,听取他的指控。”

“不行。”总主教说。

瑟曦愣了一下,她眨眨眼睛,感觉有点眩晕,“我向你担保奥斯尼爵士的安全。”

“他在这里很安全。来吧,我让你见他。”

瑟曦察觉到七看着她,那些原生玛瑙、孔雀石和翡翠的眼睛,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刺透了她,仿如坠冰窟。我是七大王国真正的主,她提醒自己,我是泰温公爵的儿。她勉强跟上总主教。

奥斯尼爵士离得不远,他的房间一片漆黑,总主教用钥匙打开厚重的铁门,从门外摘下一只火炬。“您先请,陛下。”

朦胧的火光中,只见奥斯尼·凯特布莱克被赤身体吊了起来,吊在一对粗铁链下摇晃。他被狠狠鞭打过,肩膀和背脊血模糊,大腿和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纵横错的伤痕。

瑟曦无法再忍受多看一眼,她转向总主教,“你都了些什么!?”

“我们以最谦卑的方式寻求真相。”

“他告诉你的就是真相!他自愿来你这儿,忏悔罪行!”瑟曦激动得说。

“是啊,他是这样说的。陛下,我这辈子听过无数忏悔坦白,但没一个像他这样迫不及待地承认滔天罪行。”

“你对他用刑!”

“不体验痛苦,就无所谓忏悔,正如我告诉奥斯尼爵士的,天地正道,有罪必罚。我鞭打自己的时候,是我自觉与诸最接近的时候,然而我最沉的罪恶也远不及此那么黑暗。”

“可——可是。”瑟曦气急败坏地道,“你宣扬圣母慈悲为怀……”

“奥斯尼爵士可以在死后享受那份关怀。《七星圣经》有云:所有罪行终将被原谅,但首先必须接受惩罚。奥斯尼爵士犯下叛国与谋杀两项大罪,只有死路一条。”

瑟曦摇摇,你不过是个牧师,你无权这么做。“不管他招供了什么,教会都无权裁定他的死刑。”

“不管他招供了什么。”总主教缓缓地重复这句话,仿佛衡量着其中的重量,“陛下,令我们惊讶的是,越是坚持不懈地用刑,奥斯尼爵士的供就变得越怪。到现在,他坚称自己从未碰过玛格丽·提利尔。是不是这样,奥斯尼爵士?”

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睁开眼睛,当他看到面前的太后,便伸出舌舔了舔肿胀的嘴唇,“长城……你答应让我去绝境长城。”

“他疯了!”瑟曦宣称,“你把他给疯了!”

“奥斯尼爵士。”总主教用坚定而清晰的语调说,“你与太后陛下发生过关系吗?”

“有的。”奥斯尼边吐露边扭动手腕,铁链轻声作响,“我与您面前这位太后发生过关系,她还派我杀害了前任总主教大——他没有守卫,所以我趁他睡觉时摸进房间,用枕闷死了他。”

天昏地暗,瑟曦转身便跑。

总主教伸手抓她,然而他不过是只老麻雀,她却是凯岩城的母狮子。她一把将他推开,冲出门外,再“砰!”的一声将门狠狠砸上。凯特布莱克,我需要凯特布莱克,我要令奥斯佛利爵士带金袍卫士冲进来,再让御林铁卫保护我,等把奥斯尼抢出去,他会立刻翻供的。

到时候,我会像料理前任总主教一样料理了现在这位。四名老修拦住去路,伸出皱的手来抓她,她把其中一位踢翻在地,又抓伤另一位的脸,接着冲上台阶。

她奔进圣堂,发现这里也是个陷阱。许多修都在等着她,都比楼下那四个老乞婆年轻。“我是摄政王太后!”她远离她们,高声叫嚣,“我要你们的脑袋,我要你们所有的脑袋,给我让开!”但她们不仅不让,反而纷纷伸出手。瑟曦跑向圣母的祭坛,就在祭坛下被众按倒,十多个修把踢打着的太后拖上塔楼阶梯,扔进房间。

房内,三名身强力壮的修按住她,一位叫斯科娅的修脱了她的衣服,连内衣内裤也脱个光,丰满的酥熊连带着部都露出来,另一位修扔给她一件粗糙的长袍。

“你们怎敢这么做?”瑟曦不停尖叫,“我是兰尼斯特家的!放开我,我弟弟会宰了你们,詹姆会把你们劈成两半,从咽喉直捅到道,放开我!我是摄政王太后!”

“太后也需要祈祷。”斯科娅修道,然后她们把没穿衣服的瑟曦留在冰冷简陋的房间里。

我可不是温顺的玛格丽·提利尔,我绝不会穿上卑微的袍子,服服帖帖地做俘虏。我要叫他们明白笼中狮是什么样,瑟曦心想,于是她把袍子撕得碎,将水罐打碎在墙上,又摔碎了夜壶,当再无东西可摔时,她便用拳捶门。卫兵们就在下面,等在广场,如果他们听到我的声音,一定会赶来救我,到时候我要用锁链把这该死的大麻雀拖回红堡去展览。

于是她朝门窗尖叫、踢打、嘶嚎,直到喉咙沙哑,再也没了力气。可无回应,无来救她。瑟曦筋疲力尽,裹着角落里旧的棕羊毛薄毯,抵抗着室内逐渐降低的温度,不久便昏昏沉沉得睡去。

一只粗手把她摇醒,房间里黑如沥青,某位高大的丑跪在她面前,手握一支蜡烛。“你是谁?”太后质问,“你是来放我走的吗?”

“我是斯科娅修,我是来听您坦白谋杀和通罪行的。”

瑟曦一把挥开对方的手,“我会砍了你的。别碰我!滚!”

起身,“陛下,我两小时后回来,也许到那时您就会忏悔了。”

她扯喉咙喊得麻痹,连吞水都难,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斯科娅修再次来到她的面前,“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罪行了吗?”

“不可能!我是七大王国的太后,绝不会向你这个老乞婆坦白任何事!”

“您不是向我坦白。”斯科娅修说道。“您是向七在间的代理坦白。”

黑暗的房间照进一束光,两个同样高大丑陋的修闯了进来,一个拎着一桶冷水,另一个握住一根藤条,“陛下,七会协助您忏悔,请您站起来。”

“什么?”瑟曦慌的说,“我可是摄政王太后,你怎么敢对我用刑!”

“陛下,这不是动刑,而是让您有在近处聆听诸旨意的机会,请您好好珍惜。”

“鬼扯!”瑟曦咒骂道,发疯一般就要冲出门去,可那两名高大修用粗糙的大手把她按趴在窄凳上,一在前面握住她的双手,一在后面把她的双腿分开骑在窄凳上,之后握住她的脚腕。

耻辱,太耻辱了,我可是兰尼斯特家族的长,凯岩城的母狮,怎么能像鞭笞一样撅着受刑。

“您将受到十记鞭笞,陛下。”斯科娅修拾起藤条比量了一下。

“我要见总主教,你们没有权力鞭笞皇室!”

“七有权力鞭笞任何,包括您,陛下。您应该庆幸您是皇族,如果是普通的贵族,比如梅歌小姐——她这两都要接受二十记鞭和十记鞭,就在刚刚她已经向七忏悔了全部罪行,我相信很快玛格丽王后和陛下您都会忏悔的。”

“我不会忏悔的,绝不!”瑟曦疯狂的扭动试图摆脱修的大手,在斯科娅眼里,美艳尊贵的太后和街上的贫民没有区别,都是普通的七信徒,“您一定会忏悔的,陛下,我相信您。”

对着瑟曦疯狂耸动的就是狠狠一鞭抽下,“啪!”得一声脆响,柔韧的藤条已经嵌进瑟曦丰腴的里,一尖锐的刺痛感涌进脑中,好疼!她居然真的敢揍我的!不可饶恕!

斯科娅修将藤条进水桶里,搅了一下抽出,在空中甩了一下水珠,瑟曦听着风声感到惧怕,哆嗦了一下。

第二鞭携带风声而至,抽在峰稍下一点的皮上,用力之大掀起波波,“啪!”瑟曦咬牙发出一声“呜呃!”,“没什么的,只是挨揍而已!”瑟曦想道,“玛格丽那个贱都能忍住,我怎么不能!”

“啪!”“嘶哈!”

“啪!”“嗯哼!”

藤条沾着水珠,更加奋力的抽在上,从后面看去,由于瑟曦的被打得上下翻飞,下面的唇都遮掩不住,在冰凉的窄凳上摩擦,很快便湿润了起来,而面上更是呈现五道整齐的赤红鞭痕。

瑟曦二十岁时嫁给了国王劳勃·拜拉席恩,直到劳勃死于非命十四年间共生育了三个孩子,但岁月和生育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反而为她更添上几分成1与妩媚,尤其是丰腴健美而又白皙细的翘和大腿,而是不知多少男的梦中尤物,可现在不仅被肮脏又粗糙的大手握住,还要接受沾水藤条的笞打。

当第六记藤条抽落下来,瑟曦结实耐打的也有些受不住了,就像被蜡烛炙烤一样的灼烧与刺痛,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得颤抖,户不断得开合着,部的肌死命得绷紧,中含糊不清的小声呼痛着。

“啪!”“呜呃!”

“啪!”“噫嗯!”

八下了,还有两鞭就可以了,瑟曦为自己打气到,斯科娅的粗状臂膀高高举起,将第九鞭不留余力的猛抽在瑟曦的肿上,就像烙铁烙烤着

,瑟曦抑制不住喉咙处的痛哼,终于开哀嚎,“哇!我命令你别再打了!”

“嗖!”“啪!”斯科娅修充耳不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挥动手中的藤条,第十鞭依旧噬咬着瑟曦的,瑟曦感觉上像被掀起了一层皮,腰肢痛得摆,两条大腿不停的蹬动,身前两团雪白的玉峰被挤压得变形,满金发都晃得散中直呼,“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贱!”

鞭笞结束,修们将饱受折磨的太后放开,瑟曦颤巍巍得站起身,不顾全身赤怨恨着看向这三个天杀的婆子,“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罪行了吗?”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瑟曦发疯的怒吼。

将修们赶走后,瑟曦抚摸着两团肿胀的瓣,上面还留存着滚热刺痛,“我一定要把这三个的手砍掉,一定!”

就这样瑟曦包裹着旧的羊毛毯子,躺在角落里,渡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莫勒修带来一碗灰扑扑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上掷去。她们送来新的水罐,由于渴得厉害,她不由分说地喝了。他们拿来新的灰袍子,尽管又薄又长又霉,她还是赶紧穿上,以遮盖体。

傍晚,当莫勒修再来时,她吃了对方的面包和鱼,还索要红酒佐餐。结果没有红酒,只有斯科娅修重新出现,每隔两个小时就问她是否愿意忏悔。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瑟曦一边揣度,一边看着狭长的窗户外天空逐渐变暗,为什么没来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两位凯特布莱克会对兄弟见死不救。御前会议又在做什么?他们是叛徒和懦夫。等我出去,要把他们统统砍,找更懂事的来取代他们。

到了晚上,斯科娅修和那两个魔鬼般的修带着水桶和藤条再次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哦不!我已经受过鞭笞了,你们不能再对我施鞭了。”瑟曦边往墙角退缩边说道。

“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忏悔,陛下。”斯科娅修耐心地解释道,“只要您一不投身于七的怀抱中,那聆听七旨意的鞭笞就不会停止。”

瑟曦不敢置信地摇摇,“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对七隐瞒!请让我去见总主教大!”

“您现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罪行了吗?”

“不——!”瑟曦如同受伤的狮子在咆哮,“你是聋子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玛格丽王后刚刚向七承认了罪行,现在正在天父的祭坛下真诚地忏悔,我希望陛下在接受今的十下鞭笞后也能诚心忏悔。”

“不要拿我和这个背叛我儿子的贱相比!”

但很快瑟曦就被扒掉长袍再次按趴在窄凳上,摆好姿势部高高耸起,部还没完全消肿,十道红的棱子整齐得排列在瑟曦丰腴的上,霞云密布,红棱向上肿着,虽还未责打,但两瓣翘兀自颤然不止。

随着斯科娅修挥动着臂膀,鞭笞再次开始,仅仅一鞭就唤醒了昨所有的痛苦,“太疼了,玛格丽是怎么忍住的?”瑟曦心想,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的三鞭带来的剧痛将太后脑中所有别的想法一扫而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

“啪!”“诶呀!不要再鞭打我了!”

第五鞭重笞在峰上,瑟曦已是开始向修求饶。

“啪!”“哇啊!不要打了,再不敢了!”

第六鞭打完,瑟曦已是带上了哭腔,这是这位凯岩城的母狮在囚牢中第一次哭泣。

“啪!”“我的!”

“啪!”“求您轻点!”

瑟曦喘着粗气,眼中已经含了泪水,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开始不顾羞耻地向一个烂烂的修求饶。

最后的两鞭依旧毒辣,全都绽放在峰上,瑟曦哭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哭嚎哀叫,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而下身开合的户中也已流出水沾满了窄凳,“啊!疼死我了!”即便已经打完,瑟曦依旧瘫软在窄凳上,不住的哭喊。

“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罪行吗?”

“我……我真是无辜的……我没有欺瞒七,请总主教明察啊!”

没有得到答案,但两个小时后斯科娅修还会再来,这次即便没有太后肆意的辱骂,修们也识趣的退出。

这次的藤条打在伤处明显比昨重的多,瑟曦只觉身后又热又胀,两腿间湿粘腻极不舒服,可在这暗无天的囚牢中,别说洗澡,就是连洗脸漱都做不到。

瑟曦忍着痛套上发霉的长袍,剧痛连坐都坐不下,只得趴在床板上,心中愈发懊悔,自己太过高看自己组建的如同台班子一样的御前会议,而又太过低估这个满的糟老子,而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夫奥斯尼,这个软脚虾才挨了几鞭子就把本应带进坟墓的秘密全招了!

到了夜瑟曦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斯科娅修摇醒,依旧是重复着那句该死的话!瑟曦将她骂走,可剧烈的动作牵扯了部的伤,之后就痛得睡不着了,短短两身体和的双重折磨就让太后满目憔悴,小脸蜡黄,失去了往的明艳脸庞。

狱的第三天清晨,当瑟曦舔碗底最后一点麦片粥时,门突然开了。科本大走了进来,她拼命忍耐,才没扑到他身上。“科本。”她低语道,“噢,诸在上,你不知道,看见你的脸,我有多么欢喜。带我回家吧。”

“我做不到,您将出席教会的审判,罪名是谋杀、叛国和通。”

疲力竭的瑟曦而言,这些罪名似乎都没了意义,“托曼,我儿子怎样?他还是国王吗?”

“是的,陛下,他很健康,安安全全待在梅葛楼里,御林铁卫将他保护的很好,但是他很孤独也很焦躁,他问起您的况,也问起了小王后。到目前为止,还没告诉他您的……您的……”

“……我的困境?”她提示道,“玛格丽呢?”

“她已经对七认罪忏悔了,她愿意舍弃王后之位,成为一名修,终身侍奉天父及圣母。”

“什么?”瑟曦难以置信,那个高庭玫瑰居然真的屈服了,放弃了世间最尊崇的地位,甘心成为一个烂烂的修

“确实如此,陛下,但现在您的处境更加堪忧。”科本继续说道,“因为小王后已经认罪,所以总主教组成的临时裁决法庭将对象换成了您。”

科本声音虽然缓慢但如同一柄钝刀慢慢切割着她的心,“如果这些罪名被证实,即便是您也难逃死罪。”

瑟曦绝对不甘心被吊死,“我的骑士们呢?奥斯佛利爵士……总主教要杀他兄弟奥斯尼,他应该指挥金袍……”

“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已被解除都城守备队队长的职务。国王陛下用巨龙门守卫队长取代了他,那个叫亨佛利·维利尔。”

瑟曦太累,没法思考。“托曼为何这么做?”

“您不能怪托曼陛下,御前会议把命令放在他面前,他只是签了名,并盖好印章。”

“我的御前会议……谁的?谁?不是你吧?”

“很抱歉,我也被御前会议剥夺了重臣席位,但他们还暂时让我负责君临的报网。目前,王国实权掌握在哈瑞斯·史威佛爵士与派席尔国师手上,他们已经派去凯岩城,邀请您的叔叔回宫接任摄政王——如果您的叔叔答应的话,他得赶快了,因为维斯·提利尔已从风息堡下撤围,回师君临,据报蓝道·塔利也率部自泉城南下。”

“玛瑞魏斯大容许他们这么?”

“玛瑞魏斯放弃了重臣席位,带着妻子逃出了君临。对了,我们就是从他妻子那里,最先得知针对……针对陛下您的……指控的。”

“维水大呢?他的船……他应该带船员上岸,集结起足够的手……”

“陛下遇到麻烦的消息传到海上,维水大便升帆划桨带着舰队出海。哈瑞斯爵士认为他是要加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派席尔则推测他的目的地是石阶列岛,前去做海盗。”

瑟曦一阵颤抖,失笑道,“我完了,科本。”

科本握住她的手,自责道,“陛下,臣惶恐,不知如何才能让您……”

即便现下的她委靡不振,担惊受怕,但有一点很清楚,决不能把命运给审判法庭,那样自己只能被吊死,她也不能指望自己的叔叔凯冯·兰尼斯特,彼此间赤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的叔叔不得要她死,恐怕现在只剩下一条路了。

“你走吧,科本。”瑟曦沉声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求你保护好我的儿子托曼。”

“遵命,我的陛下,愿您早脱离困境。”

科本走后,瑟曦瘫软在床板上,她的儿子需要她,她的国家需要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必须逃出去。即使她的世界只剩一间六尺见方的小囚室,一把夜壶,一块旧的床板,一张让她皮肤发痒的棕羊毛薄毯,但她仍是泰温公爵的继承,凯岩城的儿。

瑟曦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现在的处境,她也明白了,想要活下去,只有认罪。

这天夜里,斯科娅修带着藤条走进来时,发现太后跪在地上。“我有罪。”瑟曦说道,她的舌沉重,嘴唇裂。“我犯下了最沉重的罪行,我现在明白了,我怎么会瞎了那么久?老妪高举着明灯来过了,在圣的光辉中我看到了以后必须选择的路。我想要被洗涤,我只想要忏悔。求求你,好修,我求你,带我去见大主教,让我坦白我的罪行和通。”

“我会告诉他的,陛下。”斯科娅修说道。“主教大会是最高兴的那个,只有通过坦白和真正的悔改,我们不朽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于是在剩下的长夜,瑟曦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了,没有再来摇醒她,迫她认罪。

早晨,太后觉得恢复了许多,也不再那么痛了,当她的逮捕者到来的时候,她再次做出虔诚的保证,告诉她们她将多么坚定地坦诚罪行,然后得到全部的谅解。

“我们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莫勒修说。

“这下您一定觉得如释重负。”斯科娅修说,“以后您就会觉得好过多了,陛下。”

“总主教大在等我们。”乌尼亚修说。

瑟曦谦卑而顺从地低下,“能允许我先洗个澡吗?我现在的形恐怕不大适合参见总主教。”

“如果总主教大准许的话,您晚点可以洗澡。”乌尼亚修说,“现在您需要关心的是不朽灵魂的洗涤,而非体的虚荣。”

三位修带着她走下高塔的楼梯,乌尼亚修走在前面,莫勒修和斯科娅修跟在后面,好像担心她会试着逃跑一样。

总主教在他的密室了接见了她,这是间简朴的七边形房间,石墙上粗糙的刻着七的面孔,仿佛在向外凝视,看起来就像总主教一样酸腐和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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