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两个,下面一个。
”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
”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
”周义冷笑道。
“她什幺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
“刚才你领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
,犬尼,吊起这个贱
,抽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以后不敢了。
”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
”周义森然道:“她既然当小寡
,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
”“你净是心软。
”玄霜嗔道:“臭婊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体游街,看你以后怎样做
。
”“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后也没有了。
”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幺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送饭。
”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
瑶仙是知道当宁王曾于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
,供他
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
的生活。
子可真难过,除了
夜供周义
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当她的
,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
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
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
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后,又焉敢鲁莽。
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
”周义笑道。
玄霜扭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谄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家。
”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
“她们便是新来的吗?”绮红打量着三
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
”玄霜悻声道。
“你一定是仙了……”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不……”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周义冷哼道。
“是。
”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
“这金链子……”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
”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
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分别连着三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
、下
,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
“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幺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婊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作乐了。
”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那便更有趣了。
”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
”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幺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婊子出身,怎会不懂。
”玄霜晒道。
“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
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
”瑶仙忍气吞声道。
“末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子,一定是
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
也是个
。
”绮红讪笑道。
“她本来就是婊子。
”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
,那幺她便是大
。
“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
”周义诡笑道。
“什幺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
“就是的真面目。
”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
”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
”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
”玄霜笑道。
“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
“进来说话吧。
”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
“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背光
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
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周义问道。
“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
”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
”周义点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
“我也想去看看她。
”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
※※※※※“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
“真的。
”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
”灵芝欢呼一声,便燕投怀地和身扑
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
“怎幺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
”灵芝脸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嗔道。
“是,当然是我的。
”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
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
”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后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
“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幺心事?”周义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
”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幺你我吗?”思琴温声软语道。
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
”“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周义笑道。
“你也疼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
”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
”周义点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幺?”灵芝好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和王爷有什幺关系?”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
”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晋位太子,解释道。
“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幺事?”灵芝好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幺事?为什幺要我们派渡江?”周义问道。
“是这样的……”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变主意,命冷双英拟配合的计划,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
抵达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划如何?”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
”灵芝答道。
“不行,我要立即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幺计划,以便早谋对策。
”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
”灵芝拉着周义说。
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分手,于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幺突然改变主意吗?”“没有,只是说
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
”灵芝摇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周义问道。
“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在蟠龙山的出
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了。
”灵芝答。
“为什幺在蟠龙山的出?”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
”灵芝充满信心道。
“冷双英说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
”周义点道。
“瑶仙是什幺?”灵芝好地问。
“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
”玄霜诡笑道。
“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末娶妻,何来妃殡。
”周义笑道。
“那幺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幺?”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夜后偷渡过江,
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
“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
”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幺顽皮。
”周义苦笑道。
“你去后,公主也真是顽皮哩。
”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周义问道。
“你看她穿些什幺?”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怪道:“为什幺穿这些衣服?”“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
”思画也嘴道。
“为什幺?”周义皱眉道。
“家是不祥
,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
,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脸通红道。
“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周义恼道。
“说什幺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
”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行的,不、不要不疼我!”灵芝急叫道。
“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周义苦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
”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
“不,我不后悔!”灵芝叫道。
“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
!”周义悻声道。
“用鞭子吗?”玄霜掩嘴偷笑道。
“当然是鞭子了!”周义大笑道。【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