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瑶仙,目睹两在光天化
之下,目中无
地席地宣
,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余,果然又羡又妒。「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事,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幺渴望得到男
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
”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
”妙常缓缓道。
“那幺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
”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
虫时,便听到玄霜
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听得心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痒死了……”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
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道:“你哪里痒呀?”“骚
……仙
的骚
痒死了……”瑶仙把指
探进
缝里抽
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末亡,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
”周义讪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叔求你给我吧!”瑶仙春勃发地叫道。
“那幺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周义低用嘴
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让她叫喊道。
“我们先用嘴……再用相公……”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一次……有时两次!”瑶仙答道。
“臭婊子,谁许你说话的……你跑完了没有!”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
”玄霜愤然道。
“不……王爷,救救我!”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
”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
”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让我把大
捣进去吧。
”“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周义兴在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
,抵着张开的
,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子大不相同,急风
雨的抽
只是白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于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
处,果然抽
了二、三十下后,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穿了……不……呀……”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周义起劲地抽着说。
“美……”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耻之尤。
“你还想快活下去吗?”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瑶仙不自禁地叫。
“那幺叫一声好哥哥听听……”周义怪笑道。
“好哥哥……”瑶仙冲而出道,说出
后,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
“不要脸!”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周义桀桀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道:“大嫂,是不是?”“……啊……呢!”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却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
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
昏脑涨,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
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螓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里的
,突然紧紧缠绕着
陷其中的
,
处随即火山
发似的
出一
火辣辣的洪流,直
敏感的经末梢,烫得他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
“想也没用。
”玄霜幽幽地说。
“有用的……”周义大笑道。
“臭婊子……”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
”“我……我动不了……”瑶仙泪盈放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周义诡笑道。
“我……仙不要了!”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
是希望摆脱叔嫂通
的噩梦。
“贱,你是一个贱
,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
”玄霜怒叱道。
“是……呜呜……仙知道了……王爷,你想
便
,不用管仙
的。
”瑶仙泣道。
“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嘛?快点起来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让莎
、犬尼吃。
”“我吃……”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
”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
”“对呀,这个贱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
把心吃出来。
”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要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
”玄霜吃吃笑道。
“大嫂,为什幺你不用心?”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
”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檀
轻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
※※※※※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
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独占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
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幺可,所以昨夜与四
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船后,便与四
大被同眠,倒
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玄霜在前牵扯,旁
大骂
,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
,给
大骂叔嫂通
,禽兽不如。
每一次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来玄霜还着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
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于如何
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气,便重新进
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旁。
瑶仙等三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后,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后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来内有乾坤,使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穿在金环的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后,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道:“你们怎幺来了?出了什幺事?”“是喜事……恭喜王爷!”两齐声叫道。
“什幺喜事?”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
”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
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
”众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百。
感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
“起来,大家起来。
”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招摇,所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
”柳巳绥说。
“正该如此。
”周义点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
”汤卯兔接道。
“那幺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
”周义满意地说:“远吗?”“不远,就在山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
”柳已绥答道。
“那幺备马吧。
”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
”“她们是?”柳巳绥目注瑶仙等问道。
“去到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王爷,仙……仙骑不得马的。
”“什幺骑不得马?”玄霜晒道:“莎,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
”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
”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于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拨转马,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手,手上使劲,把武功受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
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不要多礼。
”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
”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
”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说话吧。
”胡不同于是领着众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得甚是
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住的。
”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州没有事吧?”“没什幺大事。
”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还没有,何坤已经派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
”“圣姑丹薇回来了没有?”“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
”周义点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太子去后,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幺大事。
”“可有前往玉带江的上游查探吗?”“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
”“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烦吧?”“没有,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
”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舒了一气,问道:“绮红在哪里?”“她前去探望
儿,太子要是有什幺差遣,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
”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没什幺紧要的。
”周义摇道。
“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
”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幺?”胡不同乘机问道。
“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
”周义下令道。
三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
赐茹加。
”周义笑道。
“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
“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
”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
传送
报的。
”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幺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
“仙,把脸巾放下,抬起
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
”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也刁泼,是一
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
”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
”周义解释道。
“那幺可要小心看管了。
”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瑶仙急叫道。
“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贱的母狗哩。
”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
”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定睛一看,
不自禁地拍手大叫。
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
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
“怎幺她得这样厉害?”汤卯兔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
”玄霜笑道。
“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柳巳绥兴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