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
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
毛把她的户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
。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
，
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说，我的山浩果然
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
血……
她张嘴把我的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
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的脸庞，其实她并没有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
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
脸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
想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
么？
长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
，只是小腹有一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
，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
的粗糙、些许的过大……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
进她的嘴，她把
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
，姐姐曾
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弄
脏，姐姐现在也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
，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来洁白的唇变得有些
色，我记得以前她的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唇依然桃红，由小唇组成的
也比以前大了些，
水从她的流出，湿红的小唇像被雨淋过的桃。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
舌捣着她的，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说山
浩
姐姐，山浩快姐姐！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
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抵她的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
，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往她的塞，整个
被她塞进，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她说我的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我使劲地沈腰刺
，整根
她的，胀得她的大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进的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着，这次我得很
久，也许是刚了的缘故。她被我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
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停地；着她的。
她的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自然叫山浩得顺畅。
她又说，你强
我吧，下次你强我，我不给你流水，紧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卖劲的
着。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狗山浩我要狗，扯着我的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水咬着她的背，
没多少下就软了，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儿。她伸手扯掉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儿的小
缝，红红的可
。她指着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
她哭了，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儿。我就看着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
动。我舔了，舔着孩的。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
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疯。
此时孩醒了，孩哭，她揪起儿的小白，大
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
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问她为何总要打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又硬，
进她的，有些，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
前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
的事
说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
名堂，拿了叠叠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就为了她去蹲
牢，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
。
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
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
我到死，我是你的，你我到死……
＊＊＊＊＊＊＊＊＊＊＊＊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
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
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也给山浩
生个孩子，不管别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有个我的
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她的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
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
我抽出，趴到她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她
不愿意，说男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男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理光了
我去理别的田的。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隆起的、夹露的唇。我一把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小弟进姐姐没有的。我了进
去，没了毛的垄，像小孩的肌肤一般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
死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
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眼，艰难地她的
门，在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了。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眼，忘了擦……
＊＊＊＊＊＊＊＊＊＊＊＊
翌
，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
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
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了，野妞杀了甲鸟……
我们两家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
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开群，冲至门
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地靠坐
在床栏，胸前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
我喝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胀了肚子，被嫁给光棍，
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
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
的，高兴地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
在衣服的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
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进自己的胸膛，老
娘就是高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
血……
我把刀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
的吗？」
「野妞的，我都认得……」
「山浩，姐姐的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净，但我留了一个净
的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
净，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
「嗯，我会照顾好芙蓉……」
「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姐姐恨不得吃他的，可是他的是世界上
最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
待我一样，也把她的儿糟蹋。」
我没有说话，她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
着，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
母的脸面、葬了孩子的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
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谁都挖不起。」
「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
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
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
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姐姐一路的眼泪，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
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
「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
唱给你听：
小小的鸟儿，跳啊跳
跳上了竹叶梢；
轻轻的风儿，摇啊摇
摇落了一地愁。
摇啊摇，儿笑！
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
在你心里……」
＊＊＊＊＊＊＊＊＊＊＊＊
「叔叔，你流泪了！」
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
「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
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是么？」
我傻了……
「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是么？」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杂，张开双腿。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生着淡黑的毛，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不要么？」
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紧闭的缝小得可怜。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她母亲的一样，进她的，但与她母亲
不同的是，她的里含着羞，进去就见了红……
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里的，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
叔的葬在我的……
「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
「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两
、中央守着。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
渠，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
我又傻了……
「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野妞最后的心愿？！
「叔叔，告诉你一件事，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
近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ＤＮＡ亲子签定，我
真的是他的儿。」
「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一起。他
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叔叔，妈妈
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一个儿
也葬了，她那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