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堂里的土
2021年7月10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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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５年的酷夏，我带我
生中的第二个
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领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怕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药，叫
她先回家。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看不到蛇的踪影，
却看到了渠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夥伴往
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
的体在纠缠，我们的
儿猪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夥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把一切的领导权
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夥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高渠垒堤的野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趴在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上纠缠的两个看清楚了，却是村里著名的美黄芙兰和才子
李原持，我们三你看我、我望你的
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得出这种事！」
芙兰被村称为野妞，她生
好动，格甚为叛逆，敢
敢恨，谁把她惹急
了，最粗野的话她都能骂出嘴，因她这种格，惹得一些憎恶，赠她「野妞」
之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做梦都想
她……
「猪皮，野妞的
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
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
，我拆你的骨！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
，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
甲鸟舔舔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
，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红扑红扑，惹得我
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的，却在这种地方这种缺德事。村里的都说他是
大学士，我呸！
毛的，蹶起专找缝
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
们面前装辣泼，在弱面前扒开，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还要贱，啊我
呸！」
两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回揪出家夥向我炫耀，挥着拳警告我不
能告诉别；我害怕他们的拳，一直守如瓶。
「小声些，他们听到……」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压死，他猪皮拳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继续拱着瞅看。
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个家夥把手伸进
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脆翻身倒躺，拉下裤，抽出黑黑的、粗短的，
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
那么好的
，老子
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婆的臭，啊我呸……」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粘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我
泡家夥出来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往她的黑毛
……
「你快些，被撞见，你我不用见。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
吗？
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
你……」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声喊「进了」，仿佛他们的也了进
去，一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体，呼啦
啦的虚喘。
两大感失望，像泄了气的气球软在丛，猪皮控制不住
绪，喝骂：啊我
呸！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听到，李力持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
猪皮和甲鸟对望了一眼，抽起裤钻出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
李原持打倒，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
服，喊道：「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甲鸟，这小子
险，让他恶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叫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的！她骚得很，看见男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
骚！」
「我先试……」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
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
娘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滚一边撒尿去！」
甲鸟扯住我的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她的双腿，长进她流血的，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几滴
从他的
滑落……
「大爽，好紧的小！」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
鲜红的
，把两
片的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了，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上，「山猴，今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也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了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
小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
拳，骂说：「这小子无能，没种的家夥，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
甲鸟，我们速闪……」
两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青春野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
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孩，勤劳的天令她的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没脑地亲。
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忍心看，低
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阜之上，只是小小的一撮，底
下的大唇生着稀疏的淡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唇有些擦红，稍稍张开
的缝里面是
红的，不知是谁的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山浩，想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你！」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儿往她的小红塞，
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姐
姐？」
「——我不你，你要撞树；我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了么？」
「姐姐一定要嫁？」
「嗯，都得嫁……」
「我是好吗？」
「嗯，山浩是好，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知道么？」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了，你能嫁给好。」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不是没种的男……」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张嘴吞含，她嘴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像是在胀尿，我急
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她坐直身体，说。
我坐起来低看，只见我的小硬直，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的半个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
前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
停，山浩也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
曲张双腿，等待我的。
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进来，姐姐都不哭！」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触到她的的刹那，
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挤她的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出，看见原本裹着半个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红的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底下，我轻轻翻转小，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根，把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山浩什么时候想姐
姐就什么时候！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
瞧山浩现在的小，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姐姐的小都不知
道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傻瓜，男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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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
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
野妞在四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
流，她身旁的美丽小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
儿也跟着哭。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砸
我的，反而被一颗小小
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儿回到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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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我，她的父亲吐出一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
来，她没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
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说的
力，而是满怀母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我双手托她的，弯腰含她的，她抱着我的，说你要吃不，弄大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