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7
２０、幸存的兄弟
夷明山上简直是一场狂欢。黄文炳、全义、黄奎等山贼
目
流
了穆桂
英一遍又一遍，围栏外的贼兵更是欢呼雀跃，虽然不能触碰到穆桂英的身体，但
目睹如此香艳的场面，也是像喝醉了酒一般呐喊着，大笑着，吆喝着，用不堪
耳的话语侮辱着可怜的
元帅。
这场狂欢一直从正午持续到黄昏，几名山贼目终于也是筋疲力尽，再也勃
不起来了。穆桂英连续不断地遭受着他们的，又加上几未眠，已是一半昏
睡，一半清醒。当那巨大而坚硬的
一次次地
进她小
的时候，她简直已经
麻木。
忽然，黄文炳对黄奎道：「快去将那兄弟二
唤来！」
黄奎急急地走开。摸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只见他带了两名汉子过来。这两
名汉子，其中一长得如同金刚一般，半边脸上尽是被火烧过的伤疤，甚至连
发都被烧光了一半，顶上露出像烂泥凝固后的疤痕。另一生得身材颀长，面
目清秀，但从右边嘴角开始，一直到脖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像一条巨大
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
这两走上前来，道：「见过黄大！不知大传唤，有何吩咐？」
黄文炳指了指绑在木桩上的穆桂英，道：「昨夜故造访山寨，今怎能不
让你兄弟二出来见见！」
这二一见穆桂英，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便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走到她
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脸，道：「穆桂英，你还记得我们兄弟二吗？」
穆桂英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面前的二，只觉得很是眼熟，却
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呆呆地望了二一眼，又将眼皮垂了下去。
这二道：「我兄弟二成了这副模样，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忘记了当年
地下城，黄河决堤的那天晚上了么？」
忽然，穆桂英又猛地将眼皮一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那目光简直比
见了鬼还要害怕。
「哈哈！」见到穆桂英诧异又惊恐的眼神，这二大笑道，「你现在终于想
起来了吧？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二现在还活着？这便告诉你，多亏我们
二命大！」
原来，这二正是当年地下城的东海公庞琦之子庞牛虎和庞飞虎。水灌地下
城那晚，大哥庞龙虎和二哥庞牛虎一起追击穆桂英一行。穆桂英见有追来，便
丢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震天雷，正好将庞牛虎炸个正着。一旁的庞龙虎只道是自己
的弟弟已被炸死，穆桂英一行又忙着逃命，都无暇检查他究竟死透了没有。庞牛
虎在震天雷之下，半身被炸得烧伤，一时之间也昏迷过去。后来被水一浸，竟又
醒了过来，总算是保住了一条
命，庞龙虎却在追赶的过程中，被落下的巨石砸
碎了脑袋，一命呜呼。老四庞飞虎和老三庞毛虎见老大老二双双死于非命，悲怒
加，一路追赶穆桂英一行，直到庞府书房才和他们撞个正着。当庞毛虎与穆桂
英书房大战时，庞飞虎偷偷潜水下，趁机制住了穆桂英，企图将她拖到水下浸
死。不料穆桂英到了水下，求生的本能令她大显神威，庞飞虎显然没有料到已被
他们折磨了整整半个月的穆桂英，竟还能垂死一搏。一时大意，便穆桂英用刀刺
中了面部，一刀一直割到颈后。他疼得暂时失去了知觉，沉水下去，旁也只
道他已死去。但正是因为他身在水下，后来杨十娘舍死引
震天雷的时候，才没
有被伤及，只可怜了一直在水上拼斗的老三庞毛虎，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也亏
得这兄弟二是东海水军出身，水自然不差。在水下浸了许多时候，竟还过魂
来。这时，决堤的黄河大水几乎已将整个地下城淹没，这两扑腾了片刻，才寻
到一条逃生的路，匆匆出了地下城。
庞牛虎与庞飞虎从地下出来，正是呼杨联军大
庞集叛军之时。整个汴梁城
血流成河，尸首互相枕藉。两见大势已去，急忙混出城去。只因这二已是面
目全非，奉命搜查叛党的高家兄弟，竟没有认出他们来。他们本想返回东海，重
组马，再来报仇雪恨。可是刚刚走到半程，便听闻圣旨已下，庞家上下因谋反
之罪被株连。不敢再回父亲的封地，转道向江南而去，投奔豪王李青。可彼时李
青没有及时收到庞集谋反失败的消息，已高举反旗，骑虎难下。圣诏之下，各路
厢军和禁军源源不断地奔赴江南平叛，一路之上，道路艰难，盘查甚严。兄弟二
又怕还没到江南，就被别认出，又回到中原。他们本想直奔塞外，去投大辽
或西夏，以求安身之所。可呼家大军又奉旨西征
，抢占木兰关。宋辽沿线由于宋
夏战，双方也是互相防备，加紧盘查。这二出不了雁门关，也过不得木兰关，
只得隐居在山西。后来听闻黄文炳投奔了夷明山，这兄弟二便来投了夷明山，
暂且寄居在全义的麾下。
这一，兄弟二听到山上山下杀声震天，只道是宋军已经攻了山寨。这
二正在惴惴不安，准备从后山逃离间，又闻杀声渐弱，逐渐远去，这才安下心
来。就在此时，见黄奎进了大帐，对二道：「二位少爷，大王校场有请！」
这两早已被穆桂英杀了胆，回想起他们兄弟四，在黄河决堤之时，堵
截已被他们凌辱多的穆桂英尚不能得手，险些丧了命。此时只道黄文炳和全
义要他们出阵迎战，皆猥琐不敢前。
不料黄奎道：「二位少爷莫忧。昨宋军杀到山上，险些被他们攻了山寨。
大王奋起一战，竟擒了宋帅穆桂英。现在穆元帅已被绑在校场，特邀二位公子前
往！」
这兄弟二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夜里穆桂英杀到山上，却被全义擒获。
他们心知肚明，已全义的功夫，万不是穆桂英的对手，却不知为何能擒了穆桂英。
他们二又是惊愕，又是疑惑，便随着黄奎到了校场。只见校场之上，果见穆桂
英被几乎全
地绑在木桩之上，顿时心花怒放，心道这全义果然有些本事，竟能
擒得了浑天侯。再看穆桂英如此屈辱的模样，当年地下城的父亲兄弟之仇，立即
涌上心。
穆桂英只道庞家四虎当年已死在地下城，不料今又在山寨相见，惊得立时
睁大了眼睛，心中惊疑地叫道：「他们！怎么……？」
这时，黄文炳已走到二跟前，道：「二位公子，老夫也是知晓，这穆桂英
与你们血海
仇。你们今夜，老夫便将她赏给你们二发泄。只不过，你们要留
着这娘们的命，到时老夫还留她有些用处。」
庞牛虎与庞飞虎齐声道：「小侄明白！」这两当年在地下城凌辱穆桂英，
直到今还是意犹未尽。尤其是庞飞虎，生来便是风流倜傥，得京城与东海的
少芳心。他被穆桂英割了脸皮，一副俊俏的外貌一下子成了恶鬼一般，自是
恼火。原是堂堂东海公世子，如今却成了喊打的叛贼，早已恨得穆桂英了
骨。现在一听黄文炳允许他们二可以尽
享用穆桂英的身体，自是兴奋得不得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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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两把穆桂英带走，黄文炳又道：「明一早，你们二皆到聚义厅
寻我。老夫有些事要待于你们。」他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够分量，补充道：
「兹事体大，莫要忘了。」
庞牛虎与庞飞虎到了山寨也有些子了，这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却远不及
东海之地来得自在。想当年在东海，他们兄弟四俱是公侯冢子，纨绔世家。所
到之处，俱是顶礼膜拜。如今在这山中，放眼望去，俱是起伏的山峦和荒无烟
的世界，虽然山中喽啰偶尔也去山下村庄抢一些
上来，供他们派遣寂寞，但
终究不比当年身为世子的生活。这时一听黄文炳要将穆桂英赏赐给他们享用，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