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7
19、当众
「穆桂英,服了五石散,现在该是很饥渴了吧?你看,你下面的水都快要
流成河了!」黄文炳依然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户,两个手指在她的
道里进
进出出,戏谑地笑道,「不过没关系,老夫这夷明山上,可不比开封皇城差,这
满山龙虎之辈,可都愿意来抚慰你的饥渴呢!」
「哈哈哈!」旁边的全义一听,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围栏外数不清的贼兵也跟着大笑起来,纷纷说道:「没错!穆元
帅,你就张开了双腿,等着我们来你吧!」
「你,你住手……」在黄文炳的不停挑逗下,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控,好像在
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泼上了一桶油,烧得更加旺盛了。她用力地将两个
膝盖向内扭去,试图让自己的两条大腿闭合起来,可是被禁锢的脚腕紧紧地拉住
了她,让她根本无处遮羞。
「啊啊……太丢脸了……居然在这么多面前流出这许多
水来……」穆桂
英心里暗暗地叫着。可纵使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止住自己的蜜不停往外冒。
「哈哈!」黄文炳见穆桂英一副欲罢不能的痛苦样子,兴奋地心砰砰直跳,
让他活力倍增,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这样忍着可不太好呀,说不定
会让你经脉俱断,一生的武功都废了!反正这里的都知道你曾经当
的事
了,尽管把你最的一面释放出来吧!」
「黄文炳,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呼家大军已扫平西夏,不回师。届时,踏
平夷明山根本不在话下!」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又不甘在这么多面
前颜面尽失,忽然大声喝道。
黄文炳一听愣了愣,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张森的笑脸,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
子,道:「穆桂英,一年不见,你这一身贱骨又硬起来了!难道你忘了当初自
己是怎样跪在老夫脚下可怜兮兮地求饶的?」他忽然转过,对四面的贼兵道:
「那时,她居然还跟我谈价钱呢!」
贼兵听了,又是一阵哄笑,无不指着穆桂英笑骂。「真是个贱货!」「真不
要脸!居然还好意思挂上元帅的大印!」「真想当年我也在地下城里,尝尝她的
滋味!」……
在贼兵们充满了侮辱的骂声中,黄文炳反而笑嘻嘻地看着穆桂英。他一边享
受着周围士兵带着穆桂英的痛苦,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虽然穆桂英这时脑袋一片混沌,但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当黄文炳脱下了裤子,
她还是能闻到一腐烂的恶臭。穆桂英忍不住地皱了皱鼻子,把
扭向了一边。
黄文炳将裤子褪到脚边,只见他两条粗短的大腿上已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脓
包。有些脓包已经开,里面流出黄红相间的脓血来。当年他奉太师之命,疾驰
到西夏联络,路上耐不住寂寞,在青楼里寻花问柳,不料却染上了疾。回到开
封之后,疾已经发作起来,并将病毒传染给了穆桂英。穆桂英也是由杨文彪多
处求医,方才医好了疾。但是黄文炳由于事败,匆忙出逃,慌
中投奔了外甥
的夷明山。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但没有好的大夫,黄文炳又不敢轻易外出求医,
因此疾一直没有好转,反而益发严重起来。
再看黄文炳的阳具,似乎已经开始腐烂,包皮上的脓包已经尽数烂开,整根
上都沾了一层厚厚的脓血,甚至有些地方早已烂穿了包皮,露出里面血红色
的茎,
茎上,同样也长满了一粒粒的脓包。脓包腐烂的恶臭充斥了整个校场,
连几步之外的贼兵们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
「穆桂英,想不到你当年染上了疾,竟被你治好了!」黄文炳看着穆桂英
虽然肿胀,但还算健康的私处道。
「舅舅,这婆娘当年被你传染过疾?」全义一听穆桂英曾染过
疾,突然
来了兴致。
「那还有假?」黄文炳颇为自豪地道,「老夫只玩了她一次,就被染上了。」
「那舅舅让她再染一次,等到她全身长满了脓包,咱们就把她拉到开封城下
去,让大宋的军民都看看,他们的大元帅是如何被我们玩弄到染了疾的!」全
义一边说,一边兴奋得直想笑。
黄文炳忽然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当年让你多读点书,你却只晓得到处
惹是生非。现在你占据夷明山,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却也不长点见识!这病染过
一次,治好了便是免疫的,哪里还能染得上!」
穆桂英在一旁听了,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她曾染上过疾,多亏已医治
痊愈,体内便有了抗体,要不然再次感染,岂不又要让她再蒙羞一次!
黄文炳不再去理会
全义,双手握住自己的,朝着穆桂英
近过去。他一
边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这时穆桂英才看清,他的小腹上,同样也是脓包
横生,密密麻麻的一点点红斑似的脓包,几乎让他整张皮囊都变了颜色。
「不……不……不要!」尽管穆桂英已是欲火焚身,但一见黄文炳几乎整根
腐烂的阳具,顿时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她拼命地摇着抗拒着。
全义拿了一团油腻腻的布过来,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又拿过一条四指
宽的皮带过来,封在穆桂英的嘴上。皮带连同着穆桂英的脑袋,和木桩系在一起,
让她吐不出嘴里的布来。
「唔!唔!唔唔!」穆桂英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整个都被固定,连摇
的权力都被剥夺。她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黄文炳越
越近的
。虽然她已不可能被再次感染,可是一见到黄文炳如此令
作呕的阳具,她
身上的皮疙瘩都一下子起来了。她虽然曾经也觉得男
的阳具是多么的不堪
目,但毕竟那些男都是健康的,而黄文炳的阳具却是病态的,邪恶的。
「穆桂英,你把自己下面的毛都剃光了,是早就准备好了被老夫来的吗?
哈哈!」黄文炳一边侮辱着穆桂英,一边拿着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户上使
劲磨蹭。阳具上的脓水和血水全部蹭在了穆桂英的唇和
核上,让穆桂英的
户也沾染了一层厚厚的发臭的腐汁。
「唔唔!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腾,要不是有布塞满了嘴,
可能早就呕吐出来了。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黄文炳心中暗喜。想这穆桂英一直以来都和他作对,
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今的夷明山里,他好几次都差点折在她的手里。时
隔一年,他终于又能凌辱穆桂英,怎能不令他兴奋?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装出
一副生气的模样,道:「你是嫌弃老夫脏是吗?现在老夫就要把进你的小
里,看你怎么抗拒?」说着,他将
对准了穆桂英的小
,轻轻地往里推了
进去。
「啊……唔唔!」穆桂英感觉浑身发麻,不仅是因为自己当着这么多的面
被强,更是因为黄文炳那烂得有如腐尸的阳具。自从庞家米仓被四名痞子凌辱
后,穆桂英总感觉自己已经是肮脏的,尤其是当她身染五石散的毒瘾之后,更是
被迫屈身于义子杨文彪。可是黄文炳几乎腐烂的阳具进她的身体里,还是让她
心理上无法接受,身子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穆桂英的小里早已
汁泛滥,黄文炳轻而易举地就挺进到最
处。穆桂英
的虽然屡遭杨文彪玩弄,但依然紧致得像处
一般,让黄文炳受用无穷。他
烂穿的包皮下露出茎,却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穆桂英小
的每一次轻微的收缩和颤动。他一边缓缓地抽动起来,一边伸出双手,紧紧地
抓捏住了穆桂英露的双
,使劲地揉搓起来。
穆桂英整个身子都被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一动也不会动,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黄文炳令作呕的阳具在自己的小
里面进进出出,她只能从被塞紧的嘴里发
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原以为当年地下城的经历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现在
竟又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只剩下一场经久不息的痛苦。
黄文炳强着几乎和木桩连为一体的穆桂英,一边是抽动不停的男
,一边
是连手指也动不得分毫的体,让黄文炳看起来像是在
一个木桩一般。当他
看到穆桂英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时,心
益发兴奋起来,简直癫狂,更加奋力
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猛
过去。
黄文炳的身体和穆桂英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砰巨大的声响,连埋
在地下的木桩都随之摇晃起来。
无法反抗的穆桂英,也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最主要的是,体内的药正
随着施者的
,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了一个
无底渊,身体没有着落,只是不停地往下坠落。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
好,是该屈从于身体的快感,还是该勉强迎合理智的约束。
「穆桂英,你该很久没有尝到被绑着的滋味了吧?老夫看你倒是很享受
这种滋味的,下面的水都快要成灾了!」黄文炳一边着穆桂英,一边双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