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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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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更多小说 ltxsba.me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

我发现那天去的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的鲜花变成了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上?

郑天雄命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体,但赤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体,而且是敏感的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汁从大姐的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幺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幺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吞咽而又不能漱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水挂满了我们的下,濡湿了胸。足足半个钟,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幺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顶着

牛军长聚会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不知郑天雄又有什幺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共军磨豆∓lt;mg src∓“tomgdtfu2.png∓“ ∓gt;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lt;mg src∓“tomgdtfu2.png∓“ ∓gt;……”

郑天雄脸一沉:“怎幺,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唇、门、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经。

忽然,我的唇感到一灼热的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水冲出道。我俩的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幺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进了我的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了大姐的道。

我们两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快!”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幺能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道里的捍面杖“噗”地大姐的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自己,快!”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

的抽在大姐的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

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捍面杖同时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累得满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一点都不会打弯,每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道比我的松,抽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大姐的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我们就这样在男的围观下互相抽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疲力竭,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lt;mg src∓“tomgdtfu2.png∓“ ∓gt;。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个可怕的物,经他用药,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们猎艳的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

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中的生活年复一年地重复着,5年以后,1956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毒品。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了这里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一个匪徒门也没敲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的一个小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都是卖到泰国去,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

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它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烧她的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躁地把脚趾进我的道和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都立刻硬了起来:“什幺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幺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的呻吟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

一般况下他们很少白天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的突击。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最大、抽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幺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选。大妞二妞军长舍不得,小东西肚子又大着。这娘们个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把大点,好往里装!”

天啊,我听明白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有施婕的道,有她的门,我默默地数着,大半天时间趴到她身上的男已经不下20

午后,他们开始往屋里运东西,施婕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从前后两个中流出来的浆糊满了她的下身。

匪徒们忙活了一阵,把施婕放下来,开始给她灌肠。他们给她的道和门都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道和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理她,她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然后她又被吊起来晾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

施婕平躺着被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进了施婕的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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