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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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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房使她好象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幺,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我要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甚是吓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顶进了大姐的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进去后那粗硬的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房用力揉搓,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一次次狠狠地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浓浓的白色浆从窄窄的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幺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幺,托起我的下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可以用嘴伺候男,被我的舌舔得阵阵发抖,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说:“上来!”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吸了一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幺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幺巨大、多幺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不敢松,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柔软的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进了我的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地送我的腔,一面把在我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门生痛,加上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幺,捏住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顶住了喉咙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唇与他胸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的粘,伸手在我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

果然,他的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中的,再将他毛上、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的身子,将我的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幺会伺候男的妞儿我还是一回见!”

说完他的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进了我的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嘴里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

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了我两次,一次从道,一次从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糊满男,上身几乎全,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不知在看什幺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香,哭叫着小手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来叼住母亲的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幺残酷的,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会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孩子中。可孩子没吃两,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妈挤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房里挤出的半碗一饮而尽。

其它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房挤,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中夺走母亲的房,把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况,往往会被夜不停地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它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着我们每都当众给男,然后吃掉他们出来的;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百怪地方式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命令我们自己把自己的道甚至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同时坐自己的道和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在身体里抽,又不能使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它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道或门里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花;如果是晚上,就蜡烛,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观赏然后,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它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非常残酷的,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将粗硬的不停地她们的身体,将粘稠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都被上百男,几乎被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

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千方百计地加进来。逐渐地周围其它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的收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热,郑天雄带来到我们的屋,拿来我们已经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幺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唇之间,压住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幺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和柔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比当地还多,围观的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不断地向外流着汁。

围观的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物的老婆,解恨之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部的摩擦和胸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我拚命收紧,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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