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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舒服?”

更为快速的抽送,二的身下不住发出‘噗噗’的水声。欲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狭小的屋里。

“唔……”

男孩的眼眸越发邃起来,身下狠狠地挺一,yīnjīng便整个空前的没子的户内,两只卵蛋仿如两把厚重的扇子,毫不留地击打在子的yīn阜上,发出两声清晰无比的脆响。异常yín靡的声音,刺激着男孩的感官,声音猛然低沈了下去,“说!为什麽舒服?是不是……嗯……”男孩更加卖力的弄,看着子小腹一鼓一鼓被自己巨大的ròu出的蘑菇,心里那份畅意的快感再次提升,脑子里另一种刺激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泻而出,“说,是不是因为被亲侄子……就比别的舒服?”

“唔……”江敏静难耐地圈紧脚趾,热意传遍全身,身体里那丝麻辣的痛意已逝,只剩花壶处集中全付注意力的有待狠狠研磨的空虚,述说着此时即将攀上峰的急切和祈盼。

“说不说?”男孩突然恶质地停下动作,坏心地看着江敏静因为即将攀爬上欲的高峰而异常靡红的身体,恶劣地笑着问道。

“求你……快给我……江路遥……啊……”江敏静敏感的被他快速的一动,不自觉地便轻颤着痉挛了一下,然後,又在男孩的蓄意止歇下,那丝意识一路扶摇着停在半空

真是磨死了!

“哦,我说……”江敏静被欲望摧残的理智全无,再也顾不得羞怯,娇娇柔柔道,“我喜欢被亲侄子……亲侄子的我比别舒服……哦……我要……江路遥……快我……我要受不了了……”

期期艾艾的一大堆话,立刻取悦了男孩子,男孩子眼神更为黑亮地眯了又眯,随着江敏静的话落,部猛地用力,一根长长的ròu,便锐不可当地直接穿刺进子的花心里去。

“骚货……娃……yín的婊子……”男孩戳一下,骂一句,把所有的,极尽能挑起快意欲望的脏话,统统骂了出来。

“啊……”江敏静终於熬受不住那蚀心魄的酥麻快感,全身痉挛着攀爬上舒爽至极的欲高峰。

男孩只觉得guī被阜里抓紧,坚挺的身有如被无数孩童的小嘴裹吻吸吮,一阵热燎燎的湿意刺洒向guī端,於是再也坚持不住,急抽急送数下,关一松,薄着一泄如注。

极致──男孩终於尝到了,即使顷刻间命丧九泉,也使终生无悔的,身心愉悦的,死亡巅峰的那种生命本源的极致。

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上,舒爽过後,便是身心愉悦的痛快的疲惫。窄小的床不允许两摊手摊脚自在休息,江路遥侧卧着把江敏静贴服地搂在怀里,yīnjīng上的体粘嗒嗒的沾蹭在江敏静的小腹上,滑腻腻的使格外的难以忍受。

江敏静拨开他挂在腰上的手,便欲起身去清理善後。江路遥抬起右腿,大剌剌地压在她光溜溜的上,使她动弹不得。那只被她推开的手移形换位,在她丝滑的瓣上不轻不重捏摸两把,得到江敏静无声扭动式的反抗後,突然轻笑出声,懒洋洋地问道,“什麽去?”

江敏静撅了撅,试图离开他那处粘湿滑腻的罪源地。发现她的意图,江路遥悄无声息地加了把力,把她压的死紧,毛茸茸的长腿呈霸王式,毫不客气地碾蹭着她的翘,私处更是紧紧贴压在她的腹部耻骨上,把那些粘滑的湿毫不留地悉数粘在了她的皮肤上。江敏静气急,伸指去掐他长腿上健硕的肌,低声呵斥道,“江路遥,松开,我要下地去清理一下身体。”

江路遥乜斜着眼睛看她,也不作答,几秒之後,又赖皮地把xiōng膛贴上她浑圆的双rǔ,身体用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用力碾揉两下,身下的欲望再一次肿胀苏醒,浅浅硬硬地硌在她的耻骨处。

本已过两次的阳物,不但不见颓败之势,反而越见雄姿勃发。高昂的斗志,吓得江敏静心胆俱寒,颤着声哀求道,“江路遥,不要了,再来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了。”

“呵……”江路遥低寻找她的唇噙住,啧砸着舌濡滑地在她的腔里旋转一圈,并度了到她的嘴里,才抬起晶亮着眸子,望着她说道,“可是,不要你我就受不了,你说该怎麽办呢?姑姑?”

初尝事的男孩子,有着无比旺盛而巨大的神力。自己朝思暮想的就在眼前,又怎能轻易地放过如此的良辰美景,而错失此等令销魂蚀骨的良机?此刻的江路遥,把着姑姑的一具绝美的胴体,心里存着蚀魂摄魄的旖思遐想,只想再次把那具肿胀的根,地埋进她的里,与她合而为一,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在她的妙里抽着律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慰解他的相思。

江敏静地呼气,“你听我说,江路遥……啊……”

话没说完,男孩的根已分花拂柳,顺溜地挤进她的缝,撮腰运劲,就着先前的湿滑,和着满的yīn,毫无滞涩地,又一次长驱她的花心。

江敏静无奈地心中叹气,微闭了闭眼,细致地感受了一下他疾速而狂虐的运动。还好,里的湿热滑溜的体,起到了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使他那粗壮肿大的男根,不至於在她已被采觅过两次的红肿里,造成不可忍受的过分伤害。静心感受的过程中,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快感,在他那硕大棱的刮蹭磨砺下,竟悄然在心底慢慢升起……

“嗨……”男孩好似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大力地撞击着她的,一下一下,每一次皆都有力沈实。‘啪啪’的皮撞击声,有如急惊涛掠在岸上,不分昼夜撞击着礁岩,使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形成山谷幽鸣般的回音。

忽而,男孩停下动作,把她的两条腿斜斜架在臂上,使之两腿叉开到最大的角度,随之,男孩下掠的目光便更加邃了几分。毛茸茸里裹着的团团的男合处,就这麽无比清晰地跃然於眼前。

男孩勉强抑制住心里薄的冲动,仿佛制作慢镜似的,以极慢的速度,往後拉伸出自己青紫的身,然後看着那团被湿亮的ròu带着,翻出一层yín靡的花,花的尽,便是那嫣红的,使见之欲为之狂的细腻肌理。

男孩的瞳孔倏地一下缩紧,喉结随着那种另类的刺激上下疾速滚动,眼底,真切的带给他一种想把之吞吃腹嚼之心的压抑不住的冲动。

再往前推,宛如莲花收蕊般,随着他粗长的yīnjīng一瓣一瓣收回……

男孩再也抑制不住,虎吼一声,快速的疯了似的迅猛无比地抽起来……

“啊……”江敏静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吞噬,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全部的意识,只集中在那一处──身体内部埋进挺出的男根合处,再大的痛楚,再多是仇恨,仿佛在此刻,也不值得一提。

一下一下沈实的撞击,江敏静已然被侍弄的魂飞天外,魄洒九天,在最後一次销魂的高峰中,沈沈昏了过去。

男孩几百下的撞击过去,并不泄身,心里一叫嚣着的冲动,反而越来越烈,瞧见昏沈沈睡去,此时再也抑制不住那冲动,猛地扯出阳物,然後厝後跪伏於的两间,以着膜拜的姿势,张唇含住那娇翠欲滴的淡紫花蕊,圈舌舔弄起来……

的幽府分泌的汁,混合着男子的阳,有着一心醉神迷的特殊味道,那是一种展示着涩滑爽的yín糜奢烂的臧腥之气,仿佛带给无限旖思的鸦片冰毒,使闻之上瘾,弃之丧命。那是一种带着末般的绝望之气。

嘤咛出声,男孩自顾灵舌飞舞,一遍一遍在的淡花蕊间巡游嬉戏。顺着那只被自己yīnjīng撑圆尚未闭合的,进去寻幽探秘,灵舌舔舐上一蓬湿滑温热的体──是他和她的jīng,在被他的硕大身挤撞後,顺流而下,被他的ròu带到了幽谷──如此浅显之处,便被他轻易地探到,然後轻轻用力一吸,便嘬了出来。

醒的正是时候,男孩含着满的体,急切地凑上她的唇,舌尖抵住她的牙关,撬开她的贝齿,哺rǔ一样,把那一滩浑浊的体,悉数吐进她的里。

“咳……”江敏静被呛得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几聚,才把焦距定格在了男孩的脸上,脑中想起前一刻的羞景象,不由又气又恼,推开江路遥离得过近的一张俊脸,没好气的问道,“江路遥,你往我的嘴里灌了什麽?”

男孩唇上挂着一丝晶亮的yín靡细丝,眸含笑意地对着她无比感的舔了舔唇,说道,“我们俩的jīng,我给你喂了我们俩混合在一起的做jīng,你觉得好喝吗?”

“你!”江敏静一阵胃酸恶心袭了上来,起身便欲趴在床沿上呕吐。男孩迅速俯身,以唇堵住看她的嘴,“嘘,姑姑,不要吐出去,这是我们在一起做的见证,以後即使你不再理我,也请你记住,你的身体里,肚子里,曾留下过属於我的印记。”

江路遥的话说的有此伤感,江敏静呆呆地望他,眼神一时转不过来。十七岁的男孩子,正是花季无忧的年龄,本应该无所顾忌地呼朋唤友,畅意生。什麽也不放进眼里,什麽也不服气,目空一切地和家长嘴,格叛逆的和老师拧着……然後,博得同学用目光暗送的崇羡,和男同学的佩服,然後,自己一个暗暗自得着……

然而,自己又给他带来什麽?春风一度,就因为自己一己之私的怨恨,而使这个阳光的少年,一夕之间变成了暗沈沈的灰色。

做错了吗?江敏静一遍遍的责问自己。望着眼前欲未退目光忧伤的大男孩,江敏静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如此莽撞的决定,产生出了浓重的後悔。

第四章 以命为赌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的回来吗?江敏静眸光复杂,静静抬手,轻抚着男孩的颊颈,一下一下,极轻极慢地,温柔地在男孩的脸上流连。

男孩微微侧,安静的,极为专心的享受着身下抚。

“江敏静!”男孩突然出声,空气中静谧的因子被打,江敏静愕然望着他的眼睛,震惊於他竟然大胆地直呼自己的名字。

男孩也认真而专注地看她,一双大手捂住她抚在颊上的手,轻声道,“做我的好不好?等我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结婚?发浑吧!?江敏静不由的轻笑出声,用力抽出那只被他焐热的有些汗湿的手掌,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真的想和我结婚?”

男孩认真而凝重地,眼神充满期待地,一刻不停地凝注在她的脸上。

江敏静笑了笑,柔声柔气地问道,“那麽请问江路遥同学,你准备拿什麽来养活我?姑且不说将来,就是现在,你姑姑我身上穷的只剩下几两了,一三餐都快要吃不上了,请问,你现在有能力解决我的衣食住行问题吗?还是,你以为我能够不吃不喝,硬撑着等到你娶我的那一天?”

刚经过一场事的,脸上挂在一种餍足的慵懒,半开玩笑的吻,调笑的眼神,以及猫一样柔顺温和的表,对着男孩展出了毁天灭地一般致命的吸引力。

男孩努力压下再度勃起的欲望,吸了一气,尽力把思想压缩到谈话的内容上,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然的话,我现在辍学好了,咱们俩出去迹天涯,靠着打工挣钱,我想,足够可以供得你的一三餐,和最基本的衣食住行。”

“是吗?”江敏静冷然而笑,看着男孩因为希冀而雀跃兴奋的眼神,当为他泼下一盆冷水,“那麽你每拼命活,为了挣那几十快钱的薪水,把自己弄的像一个陀螺般的机器,然後一身臭汗地回来,你想我会喜欢你吗?”

就像我一样?为了供那所谓的着的上大学,自己放弃了学业,然後拼命赚钱,只是为了给别做嫁衣?

结果得到了什麽?──背叛,和抛弃?

这种的伤害,难道你也想尝吗?

──想到这里,江敏静的心尖揪紧似的狠狠抽了抽。

“我可以找一份体面一的工作,不用那些粗活,累活……”男孩停住话语,探出一只手掌再次握住江敏静的手,把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然後说道,“那样,你就不会嫌弃我身上有汗臭味了。”

“呵……”江敏静嘲讽似的掀起唇角,再度轻笑出声,“请问江路遥同学,你都会什麽?有什麽样的技术,还是有着令羡慕的高校大学的毕业文凭?指望着有请你去坐办公室,或是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

“这……”江路遥哑然,顿时语结。他什麽也没有,什麽也不会,从小到大,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就是足球踢得还不错,不过,也仅限於不错两个字而已。自己的技术,照着那些专业的球员,还是有着云泥之别,天壤之差的。想当足球运动员,或是想要靠足球为他赚钱,那是连想都不要想的,根本不可能的事

望着男孩骤然暗下来的眼神,江敏静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着安慰的吻说道,“所以说,你现在不能胡思想,该怎样生活,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怎样去生活,至於我们俩……”说到这里,江敏静自嘲的轻笑了一下,眸子里的一抹暗沈,一闪即逝,“你就当做了一场春梦吧,过了今夜,你就要把这一切彻底地忘记,然後,我们各奔东西!”

“为什麽?”男孩愣然,用力抓紧江敏静的手,漂亮的眸子里溢上措手不及的惊惶和恐惧。

江敏静默然,不言不语。目光飘忽在毫无实质的中空,心里却是暗叹着回答──就算我突然良心发现,不做恶事了吧。冤有,债有主,你老子欠的债,我不打算在你的身上讨了。

“为什麽?江敏静!”男孩被她的沈默激怒,显然有抓狂,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抓起来面朝自己坐着,一边大力摇晃她的肩,一边低低受伤地吼道。

江敏静抬,目光直直进他的眼底,凄婉地勾唇一笑,然後慢声慢语说道,“为什麽?你说呢,江路遥?你不要忘了,我们是血亲!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说好听,叫关系,说不好听的,这叫伦!你懂不懂?”看着男孩不以为然的眼神,江敏静又是嘲讽地一笑,“也就是说,无论我们怎样争取,怎样努力,我们之间也不会有水到渠成,等到那所谓‘圆满’美好结果的一天。因为──世俗不允许,而国家的法律,也硬的禁止我们在一起。”

江敏静说完,不适的动了一下身子,稍稍挪开了之前坐着的位置少许。

江路遥随着她的动作望去,目光捕掠到她下变换位置之後的凹陷里,隐隐浮现出一小滩粘稠状的湿渍。

他伸出中指粘上那处湿渍,指肚在上面轻轻按了按,然後拈起,翘着中指戳按到江敏静的眼前,冷笑着说道,“那麽,姑姑为什麽还要陪着我伦,早知道结果这样,为什麽还要让我上你?”

江敏静窘异地别开视线,心内苦涩地笑。为什麽?还不是为了报仇!为什麽?还不是舍不得你?

可是这种话,我能对你说吗?不能,所以只好把它烂在肚里。

江路遥又接着冷笑道,“姑姑想把我吃抹净後,拍拍就走?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撒泼也好,耍赖也好,只要姑姑能留在他身边,与他继续来往,就算胜了第一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慢慢想办法,总会有解决之道的。

江敏静被他这种极其无赖的话语激怒,俏脸一沈,用力打下他扶在肩上的另一只手,恼怒非常地道,“江路遥,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不想怎麽样。”江路遥不甘示弱,语气凉凉的说道,“我只想要姑姑答应做我的朋友而已。”

“这不可能!”江敏静想也不想,断然拒绝,紧接着他的话说道,“世上任何的男,都可以找来做我们各自的另一半,唯独我们两个,是绝对的不可能!”

这麽决绝的语气,男孩似是受了极大的伤害,脸色立刻涨得红紫。

“可是,我们已经做了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江路遥吸了一气,压下火气,重又把手摩挲上江敏静的脸颊,仿佛循循善诱似的,一本正经说道,“这麽禁忌的事都做出来了,我们已经冲那层世俗的阻碍了,不是吗?姑姑?那麽,我们还有什麽可顾及的?”

“呵……”江敏静突地笑了,笑容异常妖媚,也学着江路遥的样子,把手摩挲上他的脸颊,嘲笑似的道,“你一一个姑姑的称呼着我,每一次说话莫不都在提醒着我,我们两有着血亲的关系。这一边却又要和我朋友,你说,我应该如何感想,如何定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是我错了,江敏静。”江路遥很识时务的,立刻改。霎那间的闪神,男孩被江敏静脸上的妖媚笑容蛊惑,待江敏静话落,他的眼里突然浮上一丝欣喜。江敏静如是说,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有答应他的可能?

如此一想,便即时雀跃起来,一把拥住江敏静的身体,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搬坐到自己的腿上,微低着认真俯视他的眼眸,柔声问道,“以後我叫你小静,好不好?”

“呕!”江敏静顿时身上**皮疙瘩飕飕窜起,被一个小自己六七岁的男孩,还是自己血亲的小男,以如此款款,含脉脉的方式称呼,还真不是一般的让感到牙酸。

幸好自己有很强的抗酸耐碱抗打压的耐,否则,还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从他的腿上被震飞出去。

对着男孩期待的眼神,江敏静於是也很认真地回视过去,良久之後,才微微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以後你叫我江敏静就成,其他麻的称呼,还是免了吧。另外,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可能做你的朋友,也不可能再次和你上床!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了。”

江敏静最後这句话,是咬着牙,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确定男孩怒之下,会对她进行怎样的报复和施虐。但是,有一她完全可以肯定,自己连死都不怕,男孩即使对她做出再虐再疯狂的事,她自信她也完全可以承受。之所以如此鸵鸟地闭紧眼睛,只是不愿意看到男孩眼里,不自觉流露的那种心碎神伤的绝望罢了。

“江敏静!”男孩果然抑制不住地狂怒低吼起来,“你为什麽这麽绝?既然这样,你为什麽又要招惹我!”

最後一句,男孩的声音有哽咽。江敏静眼睫颤了颤,眼底浮上热热的辣意。说到底,自己还是伤了他。

如果自私一,答应了他的请求,那麽对他和对自己,是不是都是一种解脱呢?

在遭受男朋友的忘恩背叛之後,在遭受亲哥哥的非对待之後,也许,男孩的这段真,正是自己借以恢复元气,疗养伤的一剂良药。

可是,那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不是!江敏静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能狠得下这份心,如果能违心的抛下自己的良心不顾,那麽当初的自己,就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了。

所以说,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大错未曾铸成,还是赶紧收手吧。男孩以一时的恸,换得他一生的平安,怎麽算他也是值得的。

“你说话呀?江敏静!”男孩摇晃着她的身体,疯了一般的低喊,“如果你不给我希望,我也许就会这麽充满幻想地过一辈子,一直把你当神一样在心里奢望着,直到老死。可是,你摧毁了我的希望,像婊子一样勾引了我,然後又……”

“嘘……”江敏静伸出纤软的手掌捂住他的唇,制止住他的话语。

掌底下濡湿的泪滴温温凉凉地刺痛了她的掌心,刺激得她的心尖不由自主便轻颤了颤。

顿时,心底的那方柔软四散开来,刚下定了的决心就这麽不期然地被磨去了一分。

轻声叹了气,不自觉放柔了声音,低声且无奈地说道,“江路遥,要不这麽着吧,我们二都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来一次豪赌,如果我赢了,那麽我想怎麽地就怎麽地,你不许再赖着我。而如果我输了,那麽我任由你发落,你想把我怎麽着都行。杀剐存留,悉听尊便。你看怎麽样?”

“怎麽个赌法?”江路遥眼里立刻浮上了一抹喜色,惊讶地瞠大了眼睛,几乎是带着喜悦的颤音问道。

不是吗?只要是这个有一的活,就代表着他还有一丝微细渺茫的希望。

江敏静抿了抿唇,凝神努力想了一想,然後郑重其事说道,“咱们用命来做赌注。一会我出去买一瓶药,拿回来摆在这里,我们赌看谁敢一喝下去。”

江路遥听完,顷刻间神凝重起来。眼神复杂地望着江敏静,这个,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江敏静又道,“如果我喝下去了,而且大难不死,那麽你以後就不要纠缠於我,从此我们各过各的子。你看怎麽样?”

死,原本是她打算好的,只是当中出了江路遥这个意想不到的曲,才打消了她的寻死念。如今兜兜转转,被他如此一闹,不得不重Cāo‘旧业’,重新又拾回了此种想法。

江路遥愕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她,好半天,才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江敏静重重,“不是在开玩笑,怎麽样,赌是不赌?”

“好吧,”江路遥毫不犹豫答道,“既然姑姑喜欢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我奉陪到底。不过有一我得确认一下……”男孩说到此,歪着很是认真地看着江敏静,在得到江敏静无言的郑重承诺後,才接着道,“如果我赢了,大难不死,姑姑你可不许赖皮,必须得做我的朋友,等着我将来和你结婚,”

“好!”江敏静更是痛快,直接承诺。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还用这麽大费周章地,以命来走你嘛?

“好!”两击掌为誓。狭小的屋内,便在这散发着浓郁男媾体味的色之中,暗沈沈地罩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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