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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家可归

江敏静的感之路走的分外坎坷,前一个月,相恋了五年之久的男朋友突然提出分手,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还没等从伤中走出来,哥哥嫂子又把她像赶乞丐一样从家里赶了出来,害的她至今没有栖身之地。

,给她来个双重大背叛,江敏静欲哭无泪。一个茫然走在街上,天地之大,不知何处是我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是不是两眼一闭便一切都解脱了?可是她好不甘心,母亲临死之前,房子留给她一半,如今都被这个毫无的哥哥霸占了去,她不想便宜了他。

还有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男朋友肖青,如今他翅膀硬了,大学毕业了,自己可以挣钱养活了,用不到她了,便把她一脚踢开,像踢垃圾一样,毫不眷惜地把她彻底扫地出门。可是他忘了,他当初落魄的时候,他没钱念大学的时候,是谁每天起五更爬半夜、风雨无阻地去挣那少的可怜的几十快钱,为的只是供他这个家里拿不出学费的,穷学生念书。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她反而落魄到没有愿意收留她的地步了。

一切都是为了什麽?还不是因为她太善良了,太好欺负了?

她如果当时看透她和男朋友之间的距离,不抱着想攀书香门第的虚荣心里,那麽她这些年攒下来的钱,怕也够她买下一处小小的两居室房子了,何愁偌大的天地之间,找不到一处自己的栖身之所。

而如今,她被家骗得蛋净光,竟然就这麽被那丧尽良心的男朋友,以一百元钱的身家赶了出来。

回到家里,又被哥嫂无端指责谩骂,她心里明白,哥嫂之所以这样对她,无非是为了想独占那套有着自己一半产权的房子。

她已经尽力做到了忍让,甚至她已盘算好,等将来自己有了钱搬出去住,这套房子就悉数送给哥哥,自己一分钱都不要。

可惜,哥嫂还是容不了她,竟然使计陷害自己,让嫂子把她和自己的亲哥哥堵在了床上。

江敏静不明白,他们难道为了那麽一套价值不过几万元的房子,真的就什麽也不顾了吗?

甘愿牺牲自己的男,而男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节,和一母同胞的妹妹上床伦,礼仪廉耻竟然都不要了。

这个世界──江敏静心里嘲弄苦涩地笑,还真的疯狂了啊!

江敏静一个孤孤单单坐在马路牙子上,心绪起伏,活着的理由,真的找不出来了,要不然就去死吧!

想着,起身,摸摸兜里仅有的五十元钱,往最近的一处药店走去。

有一种药,可以让毫无痛苦地死去──像睡觉一样。

只是,一次买不了足够的剂量,得需要多走几家药店才行。

“小妞,你是不是很寂寞呀,要不要哥哥陪你?”在离药店还有几步远的路灯下,江敏静的身後蓦然响起男说话的声音。

江敏静回,说话的男一身的酒气,迎风扑来。愣神之下,男长长的胳膊已搭上她的肩,一只宽大的手绕过脖子,借着她回之力,臂膀轻轻一带,已把她的整个怀里。

着酒气的唇沈沈的压下来,结结实实堵在江敏静的嘴上。滑溜的舌游鱼一般,灵巧熟练地袭上她的齿龈,迅速在她的唇内齿外舔舐一圈。然後意犹未尽地嘴对嘴贴着她的唇咂一咂嘴,男才抬起俯视她的眼睛。

江敏静惊愕地张大眼睛,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的男,确切地说,可以称他为男孩。青涩的脸上稚气未脱,下颌及唇上疏密的绒毛在路灯下闪着一层柔软的微黑色泽。略长的发有型的滑下一绺,遮挡住蒙着莹莹雾光的一双漂亮的眼眸。

若不是他此时一身的酒气,醉的象一只酒鬼,任谁也不会把他和阳光少年几个字扯离开来。

少年迷蒙着醉眼看着江敏静,眼神由她的发,额,挺翘的鼻子,嫣红的被他的唾沾得濡湿发亮的菱形的唇,一路滑下,直到她高耸凸出的xiōng,然後停止,不动,眼里开始团聚出一小簇的,热烈跳动着的,闪耀的火苗。

少年的手,毫无预警的,扣上她的xiōng。江敏静一呆,随即疾速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拉,嘴里同时急切低声斥道,“江路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对我动手动脚?”

对面的男孩挣紮着一心想要脱离她的牵握,根本顾及不到她的话语究竟什麽内容,只是嘴里胡的应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漂亮的小妞,我想和你上床,我的同学说,我活的太***窝囊,长到这麽大,还没碰过,说我不是个纯男。姐姐,妹妹,求你答应我吧,和我上床,让我做一个真正的男,好不好?”

江敏静被他的一通胡言语,和小孩子似的撒娇的话语,气的扑哧笑了。一边用力掰着他的手,一边没好气的道,“江路遥,你好好看看清楚,我可是你的姑姑,你就是想找上床,也不至於饥不择食,找上我这个比你大七八岁,还是你亲姑姑的吧?”

还真是讽刺了,刚刚在家里被他的老爸,自己的亲哥哥污了,这会就被他的儿子逮住,声声要求和自己上床。这个世界还真小,小到连伦,也要被这对亲父子,选择相同的一天,相同的夜晚,选择她这个唯一的至亲,成为下手的对象。

“姑姑?呵呵……”江路遥笑了起来,一只魔爪被逮,另一只魔爪又张牙舞爪扑了上来,不偏不倚,牢牢握住江敏静的一侧rǔ房,隔着衣服一边揉弄,一边说道,“你要是我姑姑,那我可是赚到了。你知道麽……”

他说着,低下极其神秘地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喜欢姑姑好长时间了,可是就是没那胆子跟姑姑说出来,你知道吗,我夜夜睡觉都把姑姑作为假想的做对象,然後把枕当做是她,拥着她睡。”

热热的哈气吁进江敏静的耳孔内,浮的她敏感的肌肤酥酥痒痒的,心里起了一层异样的涟漪。这个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居然对自己有着这样一种不伦的龌龊思想。

难道这是天意?她的心里突然一跳,一个极光闪耀的想法骤然在脑子里迅速成型。

“你知道吗,我为什麽被那帮哥们笑话?”男孩冰凉的唇混合着虚浮的热气熨贴上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在柔弱的垂上舔弄一下,迅即离开,并不恋栈,带着几分落寞的说道,“我想着姑姑,对那些青涩的孩都看不尽眼里去,所以连尝试一下做的兴趣都没有,所以……要不是今天那帮哥们的急了,我才……”不屑於找你。

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但是,寓意已经十分明了。

虽然醉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清醒和理智的。江敏静心里冷笑,小子,你这是向我告白麽?还是你早已认出了我,故意跟我装疯卖傻,曲线地向我表达‘真’?

可惜,一切都不重要了!

若是以前,说不定会为他的这一分真而感动,虽然碍於血缘关系,两个不能有什麽超越伦理道德的发展,但是,她发誓,她会用一生的时间,回报他一份无可及於她的母,使他享受终生。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一切都不同了。她要把他带地狱之门,让他和他的全家,为她的今之辱,偿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来为自己的自私和恶毒,进行买单!

江敏静扯开江路遥那只不安分的手,背对一对渐趋渐近,正以惊异目光望向他们的中年夫妻,佯装拥抱的把脸埋进江路遥的怀里,低声地命令,“抱紧我。”

江路遥的身体自有自己的意识,作为一个男,对於美的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乐於笑纳,江敏静就算不说,他的长臂也已毫不留地,把她整个像护食的小鸟般,全方位纳怀里,搂得死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般,紧的她的呼吸都跟着窒息起来。

那对夫妻说着话走过他们的身边,隐隐约约的,中年的一句感叹传进江敏静的耳鼓,“唉!现在的年轻啊……”

江敏静伏在江路遥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净略染酒的气味,心里划过千百种念,最终,在中年的感叹声中,做下了决定。

抬起望着江路遥光洁美型的下,圆润微微凸起的喉结,和由於在抱的刺激而紧紧抿起的嘴唇,江敏静一字一句地问,“江路遥,你不後悔?这可是一条不归路。”

由於酒的作用,江路遥的眼底泛着些微的红丝。在橙色的灯光下,虽然看的并不分明,但是凭着感觉,凭着他那种直勾勾嗜一样的目光,江敏静就是能够感觉到,身前这个男孩压抑着的,频临炸的那的冲动。

江路遥眼神迷离地摇,“我不後悔。”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把她那两团软乎乎海绵体的软,紧紧地压靠在自己的xiōng上,来回地磨蹭。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暂缓身体里那薄着,急欲叫嚣而出的冲动。

江敏静轻笑着向前拥了拥他的身体,些许拉开两之间的距离,一只手无声无息探到他的下体私处,隔着衣服,重重在那肿胀的欲兽上捏了捏,魅惑一样的晱着眼睫,风万种地笑道,“好,那麽我们去开房吧。”

江路遥被她作怪的手捏的轻哼出声,一酥酥麻麻的热意,仿如脱缰的马,由那处敏感地带,一路奔腾着,叫嚣着,袭上心底,直击到大脑。

“姑姑……”不自禁的,江路遥轻喃出声,拥着她的臂,再次把她圈紧在怀里,肿胀的欲望,在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蹭,唯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那里的疼痛。

江敏静费劲的把他推离开自己的身体,似笑非笑望着他道,“怎麽,酒醒了?知道我是你姑姑了?”

男孩面红耳赤,抓紧她的手捂上自己的xiōng,瞳眸晶亮地望住她的眼睛,认真且坚定地说道,“姑姑,我你!”

呵……江敏静心里自嘲地冷笑,这时再来说,似乎已经晚了。

不过,对於仇之子又是血亲的男孩来说,也许他表达的正是时候。

灵与换,对於这个世界上所有心存来说,也许都是一种把升华之极致的过程。

只不过结果,有好有坏。

第二章 父债子偿(H)

不足十平的房间里,狭小的单床上,男孩急不可待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白绫绣花的xiōng罩,被心急的男孩,在不得其门而况下,一把扯断扔在靠墙的床角,两只白生生的rǔ,即刻毫无遮掩的跳跃在男孩的眼前。

男孩眼底的血丝,更见猩红。一炙灼的热气,由下腹部猛地蹿升至心底,好似一把熊熊的火焰,被的胴体刺激出更为毁天灭地的凶,在疯狂肆虐地狂叫嚣。

火焰,狂啸着冲进大脑,驱动着四肢百骸的千百条神经,发乎一处的朝着的rǔ房袭去……

“哦,姑姑……”江路遥疯了似的舔舐着江敏静玫红的rǔ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另一侧的那方绵软。丝滑的触感让他的魂魄远离了身体,此时心底的那躁动,不知道该用怎麽的方式才能完全释放,仿佛只有手嘴并用,加力的在她身上侍弄,才得以稍缓心里那疯狂的躁的感觉。但是,心底仿佛还有什麽叫嚣着要冲出来,这种狂躁,找不到准确的发泄之处,越发催化了他手上的力道。

“嘶……”江敏静被他的狂揉猛吸刺痛的倒抽一凉气,伸手推拒着他的脸和那只作孽的手,微微恼怒地道,“江路遥,你能不能温柔一,克制一。”

“姑姑……我停不下来了……我好想……我好难受……”江路遥的依然埋在她的xiōngrǔ上,发出的声音有些空,有些飘,还有一些咬牙隐忍的味道。

“嗤……”江敏静手里的推力松了下来,改成以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微挑着尾音挑逗似的问,“你好想什麽?”

“唔……”江路遥流连地舌尖沿磨着她的rǔ尖打转,含糊不清地回答她,“……你……”一只手在另一只rǔ房上用力一掐,才得以发泄一些xiōng中越积越的焦灼和渴望,然後抬起一张挂满欲望的俊脸,散出吃一样的目光看着江敏静。

江敏静伸指了他牛仔裤里,快要撑厚厚布料蓬勃而出的那方肿硬,红的舌尖在韵致有形的唇瓣上方舔了舔,仰起脸对着他娇媚笑道,“那你还不快……”

瞥见江路遥迅即涨红的一张显现着微然痛苦的脸,江敏静随即了然,“哦,你是不是……不会啊?”

江路遥的脸越发红了,恶狠狠把她扑在床上,压着她耻骨的硬物毫不留地在她身上磨着,把她硌的痛呼出声,他才开说道,“谁说我不会,是男的天,这还用你来教?”

江敏静咯咯地笑,江路遥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起身去褪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撑的有些紧,弄了几弄,才费力地把裤腰放松。经此一折腾,待光溜溜一丝不挂之时,男根已比方才小了一号。

江敏静伸出纤指,软绵绵握上那处半是挺立的异物,男孩的ròu便如气吹的一样,眼见的蹭蹭蹭猛往上长,顷刻之间,那身上便已盘浮出一条条宛如蚯蚓状的紫胀血管,突突地在江敏静的手里跳着,张扬跋扈地宛如一条在向她骄傲示威的巨龙。

江敏静定睛打量,不由倒抽一凉气,这东西,比前男友肖青的那物大了许多,足有二十公分长,自己的两只小手握,恐怕都难以全部把它包住。这麽想着,便横握双手去量,果真,两掌之外,还余下一方紫胀的guī,在亮白的白炽灯下,幽幽然闪着迫眼目的暗紫色的光芒,仿佛一只沁过油的亮紫的珍珠,又大又圆,在眼前跳耀出一层悬浮刺目令心神动的浮光。

嗯,真的好大!

“嗯……”江路遥被她抓握的心痒难熬,不自禁地轻吟出

“姑姑给我……好不好?”说着话,ròu在她的两手扶握下,大力的来回抽着动了动。

江敏静心中发惧,思量着恐怕伺候不了这位什物异常的少爷,如果此时反悔,不知还来得及否。

男孩被她挑起了兴致,又哪里容得她如此起吊胃,不待她发话,早已一个饿虎扑食,硬生生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扯了她的裙子亵裤,甚至亵裤的一条腿还挂在她的脚腕处,便迫不及待地把那早已肿的发疼的yáng具,笔直地朝着她的一丛私密处戳去。

“哎呀!疼……”江敏静被他野蛮胡的动作,的倒吸一气,yīn部的不适,和那粗野的ròu在娇唇内的粗鲁滑蹭,弄得生生钝痛,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怎麽?弄疼你了?”男孩呼呼喘着粗气,猩红着眼睛问她。

“江路遥,你到底会不会……?”江敏静不觉心中有气,咬牙切齿地问江路遥。

江路遥的汗一滴一滴滑下额,眼神躲闪着江敏静的注视,俄顷,轻轻摇,声音里带着羞愧的挫败,咕哝道,“不会。”

“嗤。”江敏静噗地笑出声来,不会同上床事,有那麽可耻麽?每个男的第一次,不见得都是无师自通的吧?

“你?”江路遥更是羞窘,甚至气急败坏地把那硬物,再次欲向江敏静的花丛袭去。

江敏静急忙探手出去,去身下解救危机,里急道,“别,江路遥,我来帮你。”

江路遥虽然在她面前失了男的尊严,觉得心气难平,却也知道不可莽撞胡来。否则冲撞了佳,必有自己的一番苦吃。别的不说,如果佳一个变脸,不允许他进,那麽他多年等来的机会,岂不要统统化为泡影?以後再要寻得这样的机会,恐怕就要千难万难了。

所以,他也不真正是因为羞窘而一味蛮,只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而已。

江敏静如此一说,他便顺从地停止动作,依着她的指示,抬高下体,把整根粗壮的龙身,离开她的身体,雄赳赳地露在二的眼前。

一个低一个抬往那男根处看去,只见那泛着紫辉的guī,气势磅礡地高高挺翘着,以着傲的姿势,雄伟地挺立在二身体夹成的三角之间。虯须盘绕的龙身,被江敏静细腻白皙的皮肤一映衬,更是把它的紫胀渲染的淋漓尽致。

江敏静吸一气,微闭了闭眼,伸出一手握着龙身,另一只手探下yīn部以食中二指分开yīn唇,然後把那坚挺的分身慢慢牵引着向幽秘的滑去。

“嘶。”额上已经青筋涨的男孩,被乍一接触的软绵密包裹着,一种愉悦的快感霎时奔放出来,终於解脱似的,长吸一气。

关处一阵酥麻舒痒的酸胀,几乎把持不住地,就要把身体里刚才一直喧嚣咆哮的那戾气,一脑地宣泄而出。

男孩急忙再猛吸两气,勉力压下腰眼处的酸麻,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在身下的红唇上,俯下身轻轻浅浅地与舌吻起来。

.....

男孩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在的身体里律动。那种身与身的汇,那种软吸磨吮噬的销魂,把他的魂魄拍散到了九天云霄外……

不知道此刻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觉,唯一的知觉,只有不停地动,不停地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抵身体里那叫嚣欢畅的茫然热意。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血里那泓肆虐奔腾着的侵略因子,他恨不得一吞下肚里,然後,把她和在骨血里,让她和他在茫茫的天地间一同生存。

第三章 极致(高H)

终於还是忍不住的,男孩一泄如注。

轻咬菱唇,幽怨地看着男孩铺满汗湿的脸,“江路遥……”

“嘘……”男孩坏坏地近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在她的唇上转磨一圈,然後便长驱地闯关而,一寸一寸,把的话语堵进嗓子眼里。

两具灵巧的舌在一方温热的腔里嬉戏,勾缠,时而如游鱼戏水,滑溜溜地在无水的池塘里随意遨游,时而如鹰击长空,霸道地把每一寸温湿细腻的肌理击打,仿佛宣誓着所有权,在细微的方寸处,密密掠扫。

直到江敏静的腔里盛满津,被浸堵的快要无法呼吸,江路遥才放开他肆然的唇舌,移唇来到江敏静的耳畔,轻轻舔舐一下她的耳廓,幽幽笑道,“姑姑,被侄子Cāo弄的好不好?”yín靡的话语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境,仿佛是一种禁忌的催化剂,灌进了江敏静的耳鼓,同时也把他依然留在里的男根催的立时庞大起来。

江路遥又趴在江敏静的耳旁笑道,“我知道,刚才侄子没有伺候好姑姑你,可是那也不怪我,家这还是第一次麽,如果这一次……”他说着,巨大的龙根在温热湿滑的里动了动,嘴唇紧贴着江敏静的耳缘,舌尖在她的耳内湿舔一周,轻轻往她的耳孔嘘着气道,“一定要姑姑被的舒爽,让你尝尝什麽叫欲仙欲死。”

然後,硬挺的分身便大力的合击抽起来。

江敏静的花jīng被巨大的龙根填塞涨满,只觉得整个里都是他粗粗硬硬的物是,一下一下地抽送,撞,甚至那处小腹下的宫,从来未被肖青触及过的花壶内里,都被他那圆滑肿硬的guī,充斥硬塞的胀痛。

一波一波的畅意,就这麽在微酸微辣的疼痛中,一一激化,逐步升华,然後渐渐走向极致。

痛并快乐着,江敏静第一次领悟到,原来这个词语还有着这样一层含义。

“姑姑……舒不舒服?”

江路遥两臂撑起,溢满水光的眸子认真专注的望进她的眼底,一下一下大力抽着,汗湿的额前一绺长发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摇晃,削薄的唇因为欲的实施而专注地紧抿着,也许是说话的缘故,这时嘴角多出一丝淡淡的波纹。

“嗯……啊……舒服……”

江敏静睁着一双欲迷蒙水雾氤氲的媚眼,rǔ波随着他的律动一波一波无休止而又节奏分明的晃动着,在他的更为大力加重弄的施威下,语不成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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