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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31-4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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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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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停摆了一个月。01bz.cc01bz.cc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鸟鸟事,心大坏。不过,随着本文主角在现实中传出疑似怀孕的新闻,令我觉得要加快稿速了。毕竟,怀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里呀(?!)总不成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这边连一次都未做过(汗)。首度连载两回,天荒过万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兴奋。最后,文末举办的活动,请本文的长期读友都留言参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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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房;天生凹陷的两点尖,在冰块触碰、老热吻下,充血竖立……

“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用上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

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

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丘。两瓣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地缩在腰间,坦胸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作一点肌肤之亲……

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识趣,让内裤曝光,老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妳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

“谢谢老板……”满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出卖体的风尘子就好……

我侧躺抽着大麻,老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左手婆娑,骨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时,男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

换在往,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妳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感的内裤……

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

可恶!分明吊我胃!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家!”

捉狭笑:“哦?爷爷那有欺负妳?”

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

“珊珊下面的嘴,想吃男的‘香蕉’吧?”老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才行。”

……我谈过好几次恋了,自然知道,所有男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

见我犹豫不决,老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的神。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好屈辱……

“只动舌,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

……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老强势地将香蕉,伸我的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侵我吧……丑死了……

“用腔啜,用舌舐。”老‘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满意地,自我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

蕉身又雪白的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浸软,跟我的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脱落不少,沾满两……

于是,老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舔饮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

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

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嗯……”

的果汁、内裤的,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

……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明知故问:“帮妳甚么?”

“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

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叫客帮妳脱内裤?”

嘴上不饶,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老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妻的身份就会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妳的。”

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

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

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斑的老年,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一样……”

唉,老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我挪开老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妻的下体——

的前戏,早让我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对兴在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儿,甚至老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

“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双,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逗玩我的状,感受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比起来,丈夫的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的吻技、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才没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了。又一次不象样的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器,与及老未知但值得期待的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

又为甚么跟我说:“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理应在我体内发——但最后关,却像因为道太湿润,令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

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出来的,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

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过,对不?”

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悉老的意思:“那老说,妳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

丈夫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妳。”

“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

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

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

“老婆,我满足了,”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妳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刚才那个老。”

“然后……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妳。”

(三十二)

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做了等于没做,被老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冲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妳。”

“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愿不愿意。”

如果老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跳,喉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

“要上哪里……找他?”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

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妳。”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

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

我的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    ***    ***    ***

外面已经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

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W太太,妳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很多啊。”

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

“请。”老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则一贯落落大方:“W先生,这里没设隔壁的镜房。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妳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

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吸引我的……

……魔魅力?

“W太太,”老走到我身前:“那妳决定,脱掉面具?”

“是……”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不同,老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

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

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

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却捉狭一笑:“跟妳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明星熙媛、汪太太啊!”

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

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苟且……

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

丈夫答得犹豫:“……对。”

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才是个成熟的男;丈夫活像个稚的小男生。

男子气慨,也跟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妳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老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

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丈夫一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一位新婚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

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伫立,遭老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老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老的表,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身后,丈夫倒抽一气,然后,我的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

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

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搓得又硬又大。他的腔不断分泌津,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

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沟。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错逗弄左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

“雪啜、雪啜……”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去,跟老的嘴分开。

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着……”我面红低,不好意思看老,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

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老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

“嗯……”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都累了,我俩的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不释手地握托房,轻轻拉拔尖:“汪太太,妳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吧?”

他玩得我的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妳作了几次‘换偶’。妳们夫妻,终于明白,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老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用嘴,揩亲我的颈:“只要妳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妳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那个大逆不道的念,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妳,放胆说出来,告诉妳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妳的这几个月,妳怎么解决的?”

“我、我……”都跟老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老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难为妳。”老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妳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妳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妳,妳有多辛苦。”老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我们都调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妳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

……

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晕边沿划圆,逐渐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蒂,越搓越大……

喔!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面前自慰……

……

“妳平时自慰,都有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没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双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

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好湿、好滑……

“妳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

“做、做……做。”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老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

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要那些粗壮的男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

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器官了……

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另一只手在前面的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妳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妳老公知道,妳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妳以后才会快乐幸福。”

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

手上老当益壮的阳具,教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

“快高了?”老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并用:“爷爷来帮妳。”

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叫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房,却又不时带点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妳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的高,由男赐与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妻,不该靠自慰高。理应有一个男,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好好疼我才对……

……

“来,睁开眼,大声告诉妳老公——”

绽开星眸,老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内裤抽动,近高峰……

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心声——

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做!我好想和其它男!”

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呜、唔——”

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妳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

我慢慢转身,仰望老,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才堆起两个枕,让我靠在床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

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尽可夫……”

“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要告诉妳吗?”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

“邢俊、阿猪、刚才的老,或者任何男……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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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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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柏西达的话:好啦,经过漫长到作者自己都几乎受不了的蕴酿节,真正的戏终于要来咯(撒花)。优自然是熙媛,男优则有邢俊、阿猪、老三个。想大家帮忙投票,决定三个男,谁排第一个上阵,谁是第二、第三……请留言回复,例如:1)阿猪、2)邢俊、3)老……这样就行了。故事将按投票结果,依次安排三跟熙媛搏的先后次序。

接下来让三位候选拉票——

1号候选邢俊: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场,在主角身上占到的甜却最少。

还被长期放逐到埃及,所以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作补偿才对。如果机会落在我身上,节应该漫唯美。别因为妒忌我英俊,就把我投作包尾的第三!

2号候选阿猪:我是孤儿,又有被坏骗钱的伤,嫂子的第一次该落在我身上才公道呀。真由我当幸运儿的话,剧好像会去旅行,嫂子在那方面好像会挺主动……总之,我其貌不扬,大家都喜欢看野兽配美吧?

3号候选:连作者自己都还未想好该怎样拿捏尺度的重味。刺激、尽可夫、东莞……你懂的。

投票将于11月723:59分后截止。唔……本文向来乏问津,但我一直好想搞这活动啊,希望至少有5投票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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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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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虽说投票到11月7才截止,但按经验判断,读友响应的数目也差不多了。为免打断近来不俗的写作状态,提早点票!发文的两个论坛,加起来的票数,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众望所归(?)。本回是文戏过渡,下回起就妄想力全开了。呀,顺带一提,一直都有声音说想小S夫,但本没来由地,很瞧那个男的不顺眼耶……或许本文终结后,隆重创作续篇《我,熙娣……换偶》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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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让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同时终于哭喊出,压抑已久的心声:“老公……我是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做!我好想和其它男——做!”

然后,老功成身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夫妻坐在床上:“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妳。”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或者任何男……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

丈夫是……不育?他这突然的告白,比我说想跟其它男,更加冲击……

……我怔住了。

我们一见钟,闪电结婚,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婚后,他在事上虽不济事,可我从没想过……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忆起促成“换偶”开始,夫妻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报告结果,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

他的愧疚溢于言表:“我当时骗了妳……男的自尊,令我没法坦白直说。我更怕妳知道后,会想离开我。我不想失去妳。”

“我才不会因为你……不育,就离开你的。我刚才都说了,我你。”我握住丈夫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

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标题印着“检查报告书”,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量、子浓度、运动率、正常形态率、白血球素……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

他自卑地低解释:“我的,每项数值,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妳怀孕的机率,跟正常健康的男相比,困难上十倍。还有,我的状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恐劣……”

我失声低呼:“为甚么?”

“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极罕见的……先天生殖及功能衰退症。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无方法诊治。医生说,遑论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会彻底……不举,再也无法……勃起。”

怎么会这样子?生儿育,是我的最大梦想!更别说,我才三十出,嫁都未满一年,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无能?那我今后岂不等于……守生寡?

“老婆,我这个病,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如果,我在认识妳之前就知道,我绝不会追求妳,害苦妳。如果,妳想跟我离婚……”

我立刻摇:“生病,你也不想的……我你,我不会跟你离婚。除了……生活,你没有任何令我不满的地方。”

丈夫强颜苦笑:“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没救了。”

回想来龙去脉,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后会……不行,才预早安排我……换偶?”

他点:“妳刚刚不也坦白了吗?我完全满足不了妳,妳想和其它男。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想自私,剥夺妳的……幸福。”

他又自嘲起来:“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妳,才伟大地安排换偶。另一半用心,妳也知道的……我的妻癖、绿帽瘾。我好想看见妳和其它男,最终跟他们……做。”

我想和其它男是一回事,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的孩子?这、这太超过了吧:“只为了生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收养?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捐甚么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做、怀孕。”

丈夫手指自己:“我的子有问题,妳的卵子可没有。收养的话,孩子跟我们,完全没血缘关系。但如果妳跟其它男……做、再怀上了,那么,宝宝就有一半是妳的骨。”

的确,我提到收养,也只是说说而已。诚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体,当然不想放弃,孕育亲生骨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子的来源,就绝对不会是丈夫……

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假设妳接受捐,就要进行工受孕。以我俩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一定会外泄,到时候,必会引起掀然大波。”

对,以前新闻也报导过,香港有个巨富之子,通过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一时间也搞得满城议论。

反之,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达致怀孕……只需像现在“换偶”一样,秘密辟室行事就是。这整件事,只有那个男,和我们夫妻知晓,泄密的机会低得多……

不,悠关一条小生命,我岂能儿戏行事:“老公,就算我愿意答应……你又真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他完全不是你的骨。”

丈夫的神坚定诚恳:“但那个孩子,有一半是因妳而生。我妳,自然也会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

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朋友……

“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

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

“我想妳跟其它男!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或者任何男……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

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到受孕,“想跟其它男”,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体内?

不,不只老,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

“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

“想和其它男”这念上……

***    ***    ***    ***

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凭着我和老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

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的“换偶”。感受过男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好想和其它男……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每都在脑海回。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

邢俊、阿猪、老……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

……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

***    ***    ***    ***

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

爷爷……他应该是算过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

……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

丈夫欲言又止,我开试探:“你想去吗?”

他又把主动权给我:“妳想……我们就去。”

“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

那天老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

……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

可是,打从那天老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

“好……我们去吧。”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

而老,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

***    ***    ***    ***

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无不大皱眉。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相聚……

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认出。

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

他的提议——“尽可夫”和“刺激”

……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

见我低没说话:“汪太太?”

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来,我轻声表态:“嗯。”

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

丈夫不解:“打甚么工?”

轻描谈写:“能让汪先生你旁观,你太太做一些,尽可夫的工作如何?”

我忍不住问:“甚么……工作?”

他故作神秘:“各种各样……都有。”

尽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枱小姐游戏……难不成,现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

话题敏感,即使贵宾房里没有外,老和丈夫都开始低声对话。丈夫的座位将我和老隔开,我只隐约听到老说“安全”、“安排好”

……老公一边听,一边点

没多久,丈夫像已被老说服了,借故离席:“我去洗手间。”

就只剩下我和老在房里。丈夫是想给他时间,来说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便调侃我:“珊珊?才两星期不见,怎么跟爷爷这么见外?”

珊珊,我的名,上次用在小姐游戏里……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间又涌现眼前……

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妳坐过来,才好说话嘛。”

我也想跟他拉近距离,便转坐到他左边的椅上。我才刚坐好,他就作突袭——左手搂腰,右手捧脸,强吻起我来……

不,不算强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绽开檀,奉上丁香小舌……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来一次相隔两周后的湿吻:“雪啜……”

唔……别后重逢,滋味醉,但老却点到即止地松开嘴,教我意犹未尽……

他眼神犀利,单刀直:“汪太太,妳来,是想……和我做?”

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摇:“不、不晓得……”

“不急,妳慢慢想。”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恶,他套了我的说话,自己却不说想不想和我……他会不会早就玩太多了,只是想调教我逗着玩,得不到我……也没相

浅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

我难禁好奇:“是甚么……工作?”

一手搭上我肩膀:“唔……妳可让男碰妳,也可以让妳碰男。不用做,妳可以放心。不过,如果妳自己想跟客做,也无不可。”

男客?碰我?听着都觉过火、呕心、危险,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

出卖身体来赚钱?我又不缺钱……可是,就像玩坐枱游戏,那种卑下的感觉,莫名地,异常吸引我……为甚么?

像看穿我的所想,轻揽我的肩膀,让我正视他:“上次妳为何那么投扮小姐?到妳脱下面具,我就明白过来。妳从小到大,都是受追捧的美,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都只对妳好。”

“因此,对妳坏的男、轻贱妳的男,会让妳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

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觉不寒而栗……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连我本都无法理解的内心感受,居然被他一点不差地,全部说中!

我惯了男对我好、我自命“大王”、我当红多年影迷众多、我高高在上……

……所以从知名星、富家太太,到坐枱小姐游戏的巨大反差,的确叫我有点……

难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这么沉迷;如果能试试……来真的,那过程、那体验,究竟会有多……

“那些……工作……”我不晓得是老说服了我,还是我说服了自己:“安全……”

轻抚我的发:“爷爷早打点好,绝不会出岔子。妳一感觉不好受,随时可以退出。不过,我猜妳会上那一切的。”

他又婆娑我的脸庞:“妳认真去做,工作表现好的话,爷爷会考虑奖励妳哦。”

奖励……和我……做

“妳今晚睡觉好的,明早就去上班。”

“嗯……”

我是疯了吧?自甘堕落,去做坏的无耻勾当?

我真的不晓得……也许,从开始“换偶”起,我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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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的“工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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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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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两天冲出了万五字……一直很想写正当家堕落风尘的场面,于是有了这次的〈东莞篇〉。熙媛将会从事几种业,然后终于被……大家觉得本回怎样呢?请多留言啊。写着写着,小飞莫名地被整得好惨……最后,校服照都找不到大图(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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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老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明星,万千宠,因此少有地被男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我迷失于跟老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亵玩?

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

“老公……”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去工作,全出于我愿的选择。

“加油,妳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妳的。”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

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这样子,妳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

一脸自信:“外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都只会以为,有相似。有思疑,妳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绝不愿的……“尽可夫”的工作。

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妳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威仪,令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凑过来,鼓励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子。好好感受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

***    ***    ***    ***

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服务。因为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生。老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鼠目,两只眼珠子,看猥琐。

“妳有熟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握:“……嗯。”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妳的样子。”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最喜欢这调调。”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甚、甚么?”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老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

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没有男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

“也算有几两,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品足。不只讲,还突然动手去摸——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甚么……”

“所有客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又托着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

他、他不会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部:“还挺翘的嘛!”

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

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了来者的眼帘——

推门而、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发全剃光了!别说外,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

这正是老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

***    ***    ***    ***

被丈夫撞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的种种……技巧。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讲过,这行,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妳好像那个……甚么S啊!”

我笑得牵强:“很多……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脑袋……虽然老师都是,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到门外等着。”

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我这天鹅,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快将尽可夫。

甩了甩,我不想又陷纠结的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妳说妳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妳是高中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的钱,又多又快!”

“负责考妳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妳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妳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妳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妳真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说,让别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亲呢!我还要帮男……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妳……生气了?”

“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

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妳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

……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一亲他的指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在帮客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接吻。哪有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妳这样子,客会不满妳的服务投诉妳。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妳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侵小嘴——

“呜唔……”他双手捧住我的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甩开他。他水的味道……好呕心!

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的身体,勾起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茎——

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具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的下。一阵浓烈的雄气息,随着呼吸飘鼻腔,令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我胸围里的两点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好硬,我活像动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秽的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妳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求我,绝少我求。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妳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妳们技师总当我是坏,都不知我硬心软,佛心来着。妳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妳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的裤……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倾倒……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身,慢转棍。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老师传授,客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轻触……

“张开,用舌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具:“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

玉手再度取悦茎;舌面来回舐着;他的很快就硬了起来,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了……

享受着我的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都会帮妳解甲的。”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妳胸部。念在妳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胸形好看,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

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中,好侮辱……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内裤后方,单手握……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翘啊。”他一拍催促:“快继续活。中途停止,客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摸着,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右手也在百忙中,为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捏摸、推挤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丘、掠过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生……哎!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好痕痒……都起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还有,下面……除了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我?

上、后的抚摸,教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茎,朝天出,又浓又多的……

“嗄、嗄……”八字须大喘气,放在我间、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茎抹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已径自推门步——

是光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况,立时呆住了——

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完半软的阳具,仍滴着;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敲门时先扬声,等客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

丈夫捱骂低:“……是。”

站着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身、毛上的水、油,抹得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帮一个男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的男善后!

把沾满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技师,为客……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活呀!”

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

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    ***    ***    ***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

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发?”

“一来,要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地摸摸我的:“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出一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    ***    ***    ***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辟室用晚膳。其实外已很难认出光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丈夫明显心很好,胃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儿,又教我心中一……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    ***    ***    ***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感的。不时有男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

的,是;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站的,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问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老要他走出街,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走来……蠢材!做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我狼狈转身。

“傻!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

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

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

“哈哈……”耳机传来老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

我气在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妳想换些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被睡啊?”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睡我的。

我赌气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自己跑来问我!”

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我身心都……焦灼难耐!

我凝望老,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

……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

……主动得了?

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老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

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    ***    ***

说来挺傻,老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生回家。

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

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所言,整洁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床、一张双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生拍拍单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

“好。”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我没墨镜,还好男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好色地摸着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生一亲男的脸,把他送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生脱掉上衫,露出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床上两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做。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

“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但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房、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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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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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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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起点(?)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主角从事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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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装、獐鼠目、八字须——是部长!

“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做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白布后面,是她的双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和她做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呀!”他俩的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有所思?昨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了!”

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那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不都说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站着的男。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刚发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具。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忙拉被蒙,转身望墙。背后响起生取笑男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

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

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床上,全生:“没、没事。”

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气,老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

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生。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金。明买明卖、嫖客……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生把男送到门,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

我、我被男当成……?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

***    ***    ***    ***

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爷爷……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唉,在能力、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

“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

…再来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

“粗重功夫而已。”丈夫很自然地反问:“妳呢?”话刚出,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 他似在回想,昨目睹我帮部长……清洁茎的一幕,神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对。”

“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    ***    ***    ***

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

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朋友的。

“咳咳。”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他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大厅都有客在等了,牌的都上钟去。”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

***    ***    ***    ***

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还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男总是有……“处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

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是。”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还卑下地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

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106!今天第一次上钟。”

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

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录,为我从几点上钟开始计时。这过程可错不得,不然会影响技师的收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钟,替客的背后、正面,作全身正规按摩;后四十五分钟,则提供……色服务。

虽然昨在考试时已模拟过一遍,但面对第一个客,仍免不了紧张。这个“力哥”,一啡发,三十来岁,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感觉。可能常来这里玩,他倒不急色,没像部长般跳过正规按摩,要我认真帮他按身。他说话不多,只让我静静按着。

当这技师,钱真不好赚,好不容易按完四十五分钟,手都累了、汗都出了;从第四十六分钟后,更要……出卖色相。

“你要做那种……服务?”技师要询问客的选择,再致电前台,好在结帐时,按不同的服务收费。

力哥像看透我般浅笑:“妳做不做波推?冰火?”

“我、我不做……这两项。”同为,昨老师也有教我挡架的技巧。虽然公司规定技师不能拒绝客的要求,但妳一个生表示婉拒的话,如果不是太坏的客,一般都不会硬来勉强,搞得气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妳刚刚来,肯定不愿做。但以后待的子久了、习惯了,想挣多点钱时,就会反问客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见得多,每个技师最后都这样。”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为高……真有技师会为多赚一点,主动提出?

“那我帮你……推油……你躺下。”逃过冰火和波推,我暗叫侥幸,脱下蓝色校服外衣,准备……活。

力哥仰天躺着,我跨压在他身上,开始调。小嘴生疏地轻亲他耳面、唇畔;胸襟带动白色校服恤衫,贴身厮磨他整个上半身。他没像八字须般讨厌,没有总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对上他的按摩短裤。经我调,他已硬了,小弟弟隔着裤布,撑在我胸前。的体热隐约传来,散发亢奋的气味,熏我接近裆部的鼻孔……我校服内衣里的胸前两点,又因磨擦竖了起来。这种黄色场所的气氛,加上男体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打飞机。把小瓶润滑油放在身畔,我将力哥的短裤褪到小腿,再他在右侧躺下。我左手横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着右手取油、下伸,触摸他的……下体。连同昨服务部长,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点……驾轻就熟。我似乎挺适合、甚至……喜欢,这种……工作。

力哥的分身,当然又比丈夫的长、粗、硬……我早见怪不怪了,应该只有未发育的小男生,才会短少过老公吧。因为早上发过绮梦,又瞧见那嫖客的茎吗?比起昨,我更想细意地抚一根——

掌心覆盖,让润滑油往下流泻;纤纤五指舞动,将黏抹遍棍身;虎虚握,包容雄征,不徐不疾,上下移动……连替老公打手枪,我都没有这份细心温柔。这怪不得我,谁叫他总没几下子就了?这力哥就不同了,很够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务有余……

力哥没叫我亲他,但左手毫不客气,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钮。我早有心理准备,任他……宽衣。一来,技师要让客过手瘾……二来,我寂寞多时的双峰,在昨被八字须碰过后,令我现在也挺想被男……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轻易扒开白恤衫,松开白胸围推高,令我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两颗由凹变凸,红艳欲滴……

力哥没有动手,而是身体微沉,侧过面孔,对准我的右,张吐舌,突袭舐食——

“不、别亲……”我低声惊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边亲、边说:“都不妳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让我亲几下哦?”

连我选定的“换偶”阿猪,都没亲过我胸部,怎可让你这个客亲……

哎!他不管我,舌肆意地,对蒂又舐、又舔……

他右手圈住背,左手捧着右,教我逃脱不掉,连吻晕、……哎,被他亲得身子都软掉,挣扎不了……

好灵的舌尖,绕着晕打转;好长的舌,卷住整个房前端……糟,胸部有两星期没被丈夫外的男亲过……力哥吻得不坏……令从最初的反抗不了,变成……不想反抗……

“雪啜、雪啜……”他大地,像在吃一样,吸吮右……呜,他的腔,一吸一吸的,舌还一直在撩动……峰顶满是他的水,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湿、好热……

“妳的手别停。”他稍一松提醒我,右手对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骚扰,使我忘了取悦他。我忙让右腕动起来,他便再啜食酥胸……上麻痒的快感,无处渲泄,握小手,不觉更加紧贴……

“部长说,有个新来的长得好像那个汪甚么的老婆,我本不相信……”他松吐气,兴奋难禁,下身挺动起来:“现在信了!”

“手、再动快些……”他又含住右,提升刺激。我晓得他快要高,配合要求,沾满油的柔荑,上下飞快滑动——

力哥发了!得我右手满掌,虎处的小花刺青,尽被白浆玷污……

他的还不愿松开,依然含着峰顶,徐徐吸啜……搞得我没了力气,一时坐不起身来……

迷茫的眼波,蓦地瞥向房门,木门上,有块透明小玻璃。在这“半套”场内,严禁技师偷偷和客。公司偶尔会有巡查,往窗内望去,看看有没技师坏了规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着一双贼眼——是部长。我正乏力地侧躺在力哥身边,任他品尝雪岭红梅;右手尚在轻套,抚慰男过的宝贝……

八字须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满意怪笑。丑态映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

一丝被轻贱的快意……

***    ***    ***    ***

用纸巾帮力哥抹茎,穿好裤子,墙上电话响起,前台打来提醒,已过了一个半小时。我回复下钟,按老师教导,如般亲昵地挽住力哥臂弯,将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的丈夫,正好捧着一迭毛巾迎面走来。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紧贴我的校服侧。丈夫跟我擦身而过,神色好欣喜……

“更衣!招呼客。”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我还要走到前台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遥望打量。

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妳几号?”

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这样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

贪恋的目光,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妳有空上我的钟?”

***    ***    ***    ***

于是,我紧接服务,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

矮子没透露姓名。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男来说真太矮小,很难有喜欢。所以,才来这种地方……寻欢?

他吩咐我脱掉学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体投地,低下来,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嗦、嗦……”

噢!原来是个有……恋足癖的——恋足狂?

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顺着黑色长袜袜筒,逐渐直起腰来,像犬只闻东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哗!妳的小腿,好匀称……”

我个子虽不高,双脚却修长。常做瑜伽,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没想到,竟因为这一点,被总足的客看上……

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又摸又闻,像在朝圣敬拜:“嗦、嗦……妳的皮肤好幼滑!气味好香……”

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猪摸、亲我两腿。现在相似的况,竟又发生——他的呼吸在我皮肤上,暖暖的;他的鼻擦过我腿肌,油腻腻的;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毫无遗漏,摸遍每个毛孔……我双脚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呕心?还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快将爬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许他的手……伸裙内吗?八字须昨掀我裙襬,探内裤的刺激……

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这次是从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别怕,我不会摸其它地方!我只妳这一双美腿……”

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只虽献出两条长腿。我骤觉宽心,又好像有点……失望……

示意我坐下来,他轻捧起我的左脚,让脚背伸直,脚尖袜对准他的鼻孔,又是一吸嗅。然后,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行吧?我想看看妳的素足。”

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围,这简直无关痛痒。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这家伙挺好打发。

“嗦……”脱掉袜子,矮子将它递到鼻前,模样好变态……

把黑袜放在一旁,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好美的素脚!趾甲修得漂亮、趾长短适中!皮肤滑、没死皮,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

不喜欢听恭维说话,即使妳在当技师、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我心一喜,不觉反感,任他把玩。

“嗦……”他直接去闻,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好特别。”

我以为单纯摸摸,矮子已够满足,岂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脚趾:“丫!”

“别、别这样!脏、脏的……”

“不,一点都不脏呀!气味好香!如果脏就更好了!啜、啜……”

哇……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鼓动舌,将我左脚五只脚趾,逐只细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还放进嘴里,含吮舔啜……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但穿着鞋袜,总有点脚味、汗水,甚至脚垢……可他却……甘之如饴。

滑过脚趾、脚背、脚踝、脚底……哎!感觉好变态、好呕心!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样子,好投……好痒!从没被男这样吃过脚丫……虫行蚁咬般,但又有种……被服侍的愉悦……

他将我的左脚脚踝,搁上他的右肩,然后侧过来,依着小腿曲线,唇亲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盖后,也染满了水……

大腿的快感,直传到腿根内侧处……内裤里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个恋足狂,搞得……有感觉?

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我不觉视线向下,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这家伙,不用我调,已经显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脚掌:“妳帮我推油吧!”

我正待抽回左脚,矮子却牵引它,伸他的短裤裤管:“不要用手,用脚帮我打飞机。”

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用、用脚?”

他竖起枕,上半身靠在床墙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脚开始:“我给妳多签小费,来吧!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生帮我了……”

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跟丈夫一样,有着不为大部份体谅的怪癖。我有点同他,也为完成任务,便缓缓将左脚脚板,伸他的短裤裤脚。供按摩用的短裤,裤管又阔又大,左脚伸进去,毫不困难。

脚尖碰上矮子的茎,它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家伙,个子小小,那话儿却长长的,大大的……

首次用脚捺,又瞧不见裤里的况,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怕踢伤了男的要害。脚趾轻踩、脚底垂摩擦身、趾甲轻刮囊……以脚代手,我渐得要领。

我左脚每一个动作,都让阳具跳呀跳的。足心传来的热力,他好兴奋啊……命根子比起我刚潜裤来时,膨胀不少。眼睛瞧不见,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样来……真羞,没想到,用脚来搞男的东西,会这么好玩……

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裤,让下体朝天透气,果然是颇长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脚大浇滑油:“快!用脚帮我弄!”

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满滑油,便递向指天的茎,将油往茎身抹去。单脚涂油,确是有点困难,儿会歪来摆去。但最终难不倒我,活用趾脚弓,令至根部全黏答答的……

“双脚一起,合掌一样……”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跟素足的左脚配合,两边夹住器。家是手把着手,他则是手把着脚,教我两脚合掌,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上下上下、两边夹、搓……”

动了几下,他便放手,着我双脚自行尝试。我双手后撑床身借力,坐着的下身,大腿小腿扩成荾形,两边足心合掌,夹住茎,上下搓磨……

左边是玉足、右边是绵袜,一边幼、一边粗的触感,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敏感。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渗满我的袜子,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

哎……我这大开双脚,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内裤给他看光了。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我穿着它……用脚帮男打飞机……

“一直只管看妳的腿……原来妳的脸,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她的腿也跟妳一样,又长又细,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蠢蠢材,那个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

他想更爽,开腔要求:“用脚趾……夹住。”

我扳开左脚的两只脚趾,勉强可以夹住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轻捏、旋转……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使力转!再动快些……”

白蒜般的两只趾,尽力满足矮子的欲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举发……恋足狂充沛的遍我左脚足、星散于右脚袜子,令黑色绵布上,点缀着丝丝白浊黏……

用脚都能使男,我莫名地有点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钱,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颇为……合适?而且,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健全男……

可是,这恋足矮子,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双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觉……空虚……

***    ***    ***    ***

下钟后送走矮子,我狼狈地拿着吸满滑油、水的右足袜子,想拿去厕所清洗。我还要洗脚……刚才在房间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左脚的,便穿上皮鞋送客,现在整只脚掌……又黏又痒。

“106!”背后有声音叫住我。转过身去,是八字须:“妳制服不整齐!怎么不穿长袜?”

右脚袜子脏了,总不成只穿着一只,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被客……弄脏了。”

“哦?”他发现我手上带的袜子,怪笑:“哗!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才上第二个钟,就帮客?这么拚命啊?”

竟被这讨厌家伙,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丑事,我羞急起来,左右顾盼,怕别听见。果然有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尘的丈夫。

八字须向丈夫招手:“光的!过来!”

距离极近,丈夫肯定听见啜、脚等不堪字眼。部长拉着我手腕,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106的袜子被客脏了。你去帮她用手洗净、熨。”

沾满的袜子,丈夫单手捧住,面红出神……定是在幻想,客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妻发……

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刚打电话来,要我现在让妳提早放工。妳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还跑来上班吗?”

但他没作思,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旋摸握捏:“别以为逃得过呀,明天我一定考妳波推和冰火。”

又一次被他隔裙轻薄丘,教我一时绷紧。但反感之心,竟没昨来得那么强烈……

***    ***    ***    ***

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生说,我是来做…………”

一针见血:“是妳自己想来东莞,做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这桑拿做技师,跟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妳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得我……满脚都是。”我断续描述,胸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家亲妳子,妳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摸妳、亲妳,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的东西了。”

“……嗯。”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老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妳的第三个班吧——”

***    ***    ***    ***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

“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地向客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明星S,九成相似呢!”

出于美的天,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

“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妈妈生让我坐在客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开酒、开音响呀。”

“是。”光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妳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

“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

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客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妳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将樱桃“运送”至男的嘴,喂食“”。我们众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的上身……真的很侮辱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

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他向光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跳舞给客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妳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

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

阔宽的领,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

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

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

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

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十只手,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蜂腰小腹、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一样……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蒂,大摸丰满的部……有个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多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

蓦地有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

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妳是我点的,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

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蹂躏的感觉,竟教硬了、腿间……微湿……

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妳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

他双手裹住两,感叹:“皮肤真滑。”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妳这么漂亮的生。”

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S,我挺喜欢妳,我想要妳……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

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我轻轻摇:“不、不行……我不……过夜的。”

他轻亲我的耳际、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妳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妳这种太太,出来做……”

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

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

“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

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

“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妳……”

我低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

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

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只上上面房间,两个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妳……”

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不讨厌……

我的身体也……

“……嗯。”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

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妳突然改变主意啦!”

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

***    ***    ***    ***

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得以逛览檀,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

“雪啜、雪啜……”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

噢……领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妳的胸好美!”

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下沿,弯腰埋首,一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肌、舌尖轻划晕、嘴轻吸,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

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黑裙……之前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边沿……

“不、不可……”我上身后缩,让峰脱离他的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别……这样……”

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妳不也有感觉了吗?妳腿根都湿了……”

“不行,我有……老公。”小蓝的前戏,确让我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

裙底下的男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

“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妳。”

“谢谢。”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

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

小蓝大点其,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

我右手轻触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

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大发……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定是因为昨,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

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妳不是说……用手?”

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别说话……”

左手握着,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对上,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无比立体。

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吹萧的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更不会大胆……实行——

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接近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味……

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

水果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双唇内暖暖的,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

“哗……”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向茎身下方舐去。

“S……”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再次取悦。身长长的,舌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

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活。但昨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儿。我的舌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会不被妳吹出来啦!”

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我腔的温度、他阳具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过,我只浅尝,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一点……”

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陆续纳半根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腔、牙齿、舌,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由一小,到一大;吞进去,吐出来;嘴包容,舌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冰一样。我吹得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也尝尝……

小蓝摸我发丝,似在高边缘:“再含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便吐出亢奋绷紧的棍,只在外舌舐,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

“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蓦地鼓胀,再一气往上大量,注满小小的储囊。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角的糖浆、唾。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妳技这么厉害!”

“别、别说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妳。”

“这、这么多?”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妳嘛。妳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跳舞、我帮男,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体的小姐!

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堕落为不折不扣的……!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

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妳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隔着套子吻过他茎的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

我嘤咛两声:“嗯……好……”

***    ***    ***    ***

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豪华轿车,光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妳有跟那……做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妳进步真多!刚才妳全跳舞,还被一大班男摸!我好兴奋!”

“今晚夜了,我也累了。”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

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

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

***    ***    ***    ***

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睡。不然,从昨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

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床上,那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的男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生双脚,腰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

“呵……丫……”生欲仙欲死地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若隐若现的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想甚么?戴套,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外面那个嫖客的抽……幕幕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

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呜,我好想和男!就算不做,有男来亲我、摸我就好……

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呢……

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明目张胆,捏我……对啦,他不是说,明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

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没分别吧……

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也好、八字须也好,男才能满足我……

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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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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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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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诸事不顺,但为免太监,竭力续写……为了将主角的身心到极限,才与老成其好事,于是今回再添了些枝节。出现的某位物,是顺应之前有留言建议,而催生的产物……下回就真的不会顺延,绝对会上演主角丈夫以外的第一次了,会有心挑选的新剧照啊……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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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

“是,部长……”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

“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贴身调。这样子才会多回客。”

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

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子了?”

他拍打下,轻掴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

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着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

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子!你倒先给外尝鲜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

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

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子。”

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

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

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正好就在他面前。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

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我的……子。”

“唔!”八字须合上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朝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让我的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首软,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没几下子,便羞地在部长眼下,充血肿胀……

八字须抬起下,令双唇对上突出的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开,始终紧闭唇片。

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请……品尝……106的……子。”

他可恶地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尖喂内。他的和嘴动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

他打开门牙,我将首送得更。他的腔好热,水好多。点上他的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粒,反复吸引舌……

“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我今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男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吻我的房……”

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他再合上,开始毫不顾忌地啜吻,舐舔尖,神态下流,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猥琐、急色;嘴的吮啜、舌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待我。但偏偏就是这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

“丫!”他犬齿好尖,轻刮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微痛中,予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配合水轻舔,抚慰吃痛的尖……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两边,都被他吃得奇硬无比……

本来洁净的间,流满肮脏的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透气:“10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

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都的确像有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这三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妻玉,竟已供力哥、小蓝、部长,相继尝透……

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水,涂遍我白滑的沟:“来考波推!”

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生和嫖客做的声音,缩在被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的嘴、男的手指,方能帮到我……

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

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瞧见我近乎全,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吧?不,何止坏?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舞、帮小蓝……我早已是个……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八字须一脸出奇。

我感觉鼻都充斥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了面前的獐鼠目部长:“部长,我不想做波推……”

“我想和你……”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家伙的面颊:“亲嘴。”

“啜……”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吮吸他的唇,搅动他的舌……大家都抽了烟,我的鼻都臭了,感受不到他的气。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那个企街生跟嫖客,三次做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坏嘛……

两张嘴刚分开,他歪着脑袋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

“对,部长你别罚我钱。”我彻底进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你罚106的……身体。”

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网络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

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靠在他身上:“甚么网上广告?”

“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论坛去了。我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八字须一边玩,一边搔腿:“等一下,你又会让客,帮客用脚打飞机?”

“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高兴。”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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