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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如少年 改编版(修)】(11-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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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莲的骚即使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和摩擦,酝酿出一浓浓的腥臊味,但新分泌出的蜜浆却是毫无异味,老王像只睡梦中被香味勾动食欲的老狗,粗糙的大舌无意识的伸内探索。

欢喜的杨玉莲哪经的住如此刺激,喉咙处倾泻出延绵不绝的柔媚呻咛。

杨玉莲再次移动,使得舌尖触到她那粒软中带硬的充血圆珠,“齁呕~心肝儿对~对就是那儿......小骚好、好舒服喔......”

敏感的蒂被粗粝的舌舔舐,初次体验被的杨玉莲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

杨玉莲眸子愈发湿润,又是要流淌出生理的刺激泪花,纤白的玉手努力压住娇艳红肿的朱唇,抑制住愈发控制不住的声量,有点怕老王真的醒过来。

这种做贼心虚的紧张刺激感下,杨玉莲的身体更加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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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不堪。

“哼嗯......喔嘶...心肝...心肝哼嗯~......以后小骚只给你玩......呜嘶嘶......好不好,好不好......”

杨玉莲再次兴奋到颤抖的泣咛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滑落,老王却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机器似得,保持大舌缓慢舔的动作,开拓着肥熟的膣,同时嘴唇像是渴了似得,嘬住骚不时的吮吸一甘甜的水。

蒂同时被老王的唇舌蹂躏,成熟婉丽的美爽得幽幽啜泣起来。

真可谓古风月言,“卿声娇细,倘度一曲,必能销魂。”

四十五岁的杨玉莲叫起床来丝毫不比拥有顶级耳骚天赋的司徒青差分毫。

丰润腰肢摇摆着拱起,肥全靠本能便默契十足的用下面的小嘴跟老王的鼻湿吻个没完没了,汤汤水水的撒了老王一脸。

“齁~~心肝儿......心肝呜呜......小骚要丢了呜呜......呜呜呜哦薅薅~~”

即使杨玉莲已四十有五,却也好似初尝云雨的二八处般敏感,不消片刻,前后五分钟功夫,就在老王无意识的舌舔下,迷醉到不知身在何处的攀上了之巅。

随着一阵柔肠百转的幽幽怨怨的抽噎,杨玉莲蜷起雪腹下的发子宫一阵触电般的悸动,淅淅沥沥的蜜顺着细窄的膣缓缓涌出。

这次高雷声大雨点小,毕竟第一次绝顶高就已经挥霍了大部分体,所以这次快感虽然不比第一次弱多少,但丢的量并不大。

......

二十分钟后。

恢复一丝力气的杨玉莲慵懒的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老王的脑袋被她搬到自己的大腿上,她一手无意识的抚摸老王钢针般浓密的发,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不时小酌一

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幸福感,以及对一个男这般痴迷过。

抽了几张纸巾胡帮老王的擦了擦,腿感觉被压得太麻了才放下老王。

她浑身绵软无力,这辈子也没爽到如此骨软筋酥的程度,但撑着沙发和茶几站起来还是没问题。

虽然红肿胀疼,但毕竟不是被老王压在身下蹂躏,真个把那话儿进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钟,不至于走不了路。

拿来湿巾将老王身上的所有痕迹清理净,费力的勉强把他搬到沙发上,然后给他穿好衣服,垫好枕,最后盖上毯子。

收走了浸满了尿水的地毯,看着老王的脸颊,一时有些苦恼自己激动疯狂下被蹂躏的红肿了。

不用掀开毯子,也记得刚才仔细擦拭时,老王的胸肌同样如此。

这......

不管了,要是问起来就说他喝醉了自己摔的!

杨玉莲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间,脑子里演练着明天的说辞,不到两分钟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杨玉莲睡到9点多钟,上班迟到了。

虽说工作清闲,但也不能不按时上班。

她准备的说辞倒是用不上了,老王不知道啥时候醒的,已经自己走了。

做的酣畅淋漓,又从昨晚十一点美美的睡到上午九点,十个小时的度睡眠姿势都没变过,睡眠质量极佳。

容光焕发的杨玉莲神清气爽,打完老王的电话,发现他确实啥也没发现,反而因为睡在自己家里有些忐忑,放下心便化妆去了。

其实以她今天容光焕发的姿色,不化妆问题也不大,但她昨晚高不出来慾得疯癫的时候,不光扇肿了老王的脸,还有她自己的......

瞅着子里看不出绽的脸颊,杨玉莲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去上班了。

虽然还红肿未消,但主攻的是她而不是老王,所以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顶多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去了办公室再休息就是了。

这份好心一直持续到几天后司徒青归来。

第12章

几天后,杨玉莲面朝落地窗,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品味了一味蕾的葡萄芬芳。

她有意晾了老王几天,这几天对老王不假辞色,一点也不搭理他。

她就是要让老王更忐忑更内疚。

想起几天前公车上的离奇经历,食髓知味的杨玉莲内心一阵激,她透过窗户看向老王的宿舍区,那里亮着灯。

就今晚了,忍不了了......

杨玉莲抚上自己的脸颊,感觉特别烫。

排卵的前五后四还没过喔,这段时期需求格外大,何况是尝过老王这顿大餐的成熟身体喔。

洗了个澡,仔细涂好感指甲油,心化了个成熟妩媚的妆,用的心思之细好像要参加重要的舞会似得。

穿上黑色蕾丝内衣,两条这几天买的油光长筒袜,身子轻俏地在镜子前一转,望着最近几天开始有意锻炼的更加完美的丰腴壮美的身姿,满意的点了点

套上睡裙,踏上感的高跟拖鞋,如同灵一般无声地走到玄关,开了门,闪身出去。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白色的月光下。

此时已是九月下旬,午夜很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意识到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下摆短到什么程度,虽然够不上齐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之前光想着勾引老王,排卵期恋脑格外容易犯傻的她居然才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可是去偷啊,居然穿着一样下贱趣内衣跑出来了......

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梳妆打扮花了差不多俩小时,所以时间很晚了。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那边有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显然上次被的流血的经历,让她有些惧怕。

不过既然来了,甚至大半夜穿的这么骚,还要冒着偷败露的风险,已经说明她对这事儿的渴望远远大于畏惧。

杨玉莲露出瘾君子般病态的笑容,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冷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的声音很慌张,匆忙跳下床,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脸既红且热,但表十分冰冷,眼神更是紧的盯着老王,仿佛在控诉老王几天前对她的侵犯。

她强势的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又痒了来献身的,只道是来问罪。

心里一紧,但不敢率先提起那事,只能窘迫的结道。

他又觉得游移不定,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会不会真发生了什么事来找他帮忙的,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他不确定杨主任是不是找麻烦,也是知道杨主任此前对自己的纵容程度,以及多次打电话邀他吃饭,他再不自信,也觉得杨主任可能对他有点好感。

要不他现在早就蹲监狱去了。

“杨主任,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急事?”

“哼。”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甜蜜,一时间倒有些绷不住表了,只能强撑着冷哼一声。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还是忍不住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知道上次为什么没报警抓你吗?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之前我不肯,居然就不顾后果的一直找司徒青,你知道她是什么吗?”

杨玉莲顿了顿,观察老王的表,发现他果然知道,便苦婆心的继续严肃说道,“这也不怪你,男嘛......特别是你这么健康的,有需求正常,既然上次在车上发生了那种事...我们发生关系成了既成事实,那你以后,以后可以不用找司徒青了......你别误会,你是我的员工,我用你用的顺手也不想换,所以,你有需求的话我......可以帮你。”

什么?!

老王听完杨玉莲一席一本正经的炸裂发言,完全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察觉杨玉莲眼底慌的躲闪感,老王在一瞬间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语气过于平淡,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次在公车上的事儿你要是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

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

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严词厉色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你以为我是看上你了?还不是怕你一天天三心二意的不好好工作......搞臭了小区风评,影响的还是我的脸面。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你想不想要我帮你?”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房及沟。

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无名指指般大小的首......

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已经抑制不住地醒了,以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这具成熟体的销魂之处他可是有体会,就在几天前还在车上无套轰了一次,用她高贵的胎宫当的满满当当!

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伟岸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且丰腴的油亮黑丝长腿。

长筒袜袜勒的大腿上的膏腴脂肪分层,往上看还有感无比的吊袜带!

而且这双大腿似乎比之前更加紧致了......

老王哪里知道,面前假正经的渴骚货,这几天为了增加自己的吸引力,居然天荒的开始健身锻炼了,正常况杨玉莲哪肯吃这些苦,她本就不擅长运动,如果不是为了跟年轻的司徒青雌竞,她到死怕是也不肯健身锻炼。

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连接着吊袜带的纯黑色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至于帮员工管理欲合不合理,反正以他的自我认知,杨主任眼高于顶,社会地位又高不可攀,看上自己更不可能!

所以排除了不可能,杨主任的说法就更可信了。

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他在公车上尝过一次对方的销魂就恋恋不忘,本来遗憾未来不可能再有机会,但几天不到就有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用力推他的胸膛一把,板着脸斥责道:“等下!我只是帮你处理欲,你给我放尊重点,按我说的一步步来!”

说完满意的看着老王立刻怂了,缩着脑袋眼的看着她,心里一阵得意。

“我先脱了衣服,免得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

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主动献身的屈辱心和伤自尊的感觉。

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

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

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高跟凉鞋,立起来的黑丝脚后跟顶的部格外高耸,连接部的腰肢柔若无骨,一扭一扭的款摆着走向床尾。

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

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漾着,每一下,老王的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

随着她缓慢而刻意卖风的动作,她长筒袜之上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这具盛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肥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

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的白肌,那条邃之极的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神,而最勾的是,因为她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房圆润的边缘,让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顶上扯了下来,虽然已经有过两次真枪实弹的经历,但正常跟老王做还是第一次。

她习惯地一甩波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

她刚解开吊袜带,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一看,不忘佯装出平淡从容的表,嘴里问道:“怎么啦?”

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

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刚彻底露出一小半,他的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了。

杨玉莲这一身费时费力的心机打扮显然奏效了,而且效果拔群。

看到这一幕骇的奇景,杨玉莲既兴奋又恐惧,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猛,怎么比上次睡梦中骑过的还吓

等会能禁受得住吗?上次在车上她是被后,不确定跟这次的大小是否一致。

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只穿着一双趣油光丝袜,白花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记矜持,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部。

她要做出这种对比,让老王区分她与司徒青的差别,倒贴的往往不值钱,男就是这么贱。

说是遮住,其实也不确切。

皆因她的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毛,大部分还是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眼神放尊重些,记住我们的关系只是上下级,我只是因为意外被你占了身子,才肯答应帮你处理欲的。”杨玉莲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但表依然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疏远的模样。

老王点如捣蒜,忍不住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软绵绵、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这就是杨玉莲要的效果,她微微挣扎着假意反抗,心底早已乐开了花,这样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时候老王面对她必然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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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激动的心弦绷到了极点,却仍不忘良家贞洁烈设,板着脸声音恰到好处的严肃。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杨玉莲的反抗不激烈,果然没有吓退老王。

“你记住我没义务让你看!”杨玉莲高傲的娇嗔。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

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五岁的,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雪白、豪绰而又坚挺的子?

杨玉莲的肤质比过去好了不少,她因为对老王春心萌动,雌激素这两个月分泌的格外多,尤其是那几次酣畅淋漓的生理满足,更是让这朵即将枯萎的鲜花得到了充足的雨露滋润,隐隐有种返老还童的感觉。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晕依然不,呈现色。

因为房巨大,晕相对也比较大,有食指与拇指圈起来的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就如同无名指指节般浑圆竖起;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的,司徒青那对大玉兔也是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更加肥硕、更加白,更加的血管明显,皮薄的仿若欲裂,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喔,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巨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房落在老王古铜色的粗糙小手里,紧张、忐忑、羞耻,但更多的是得偿所愿的刺激、满足、暗喜。

诸般绪纷至沓来,她努力保持住即将恍惚的意识,不让自己的眼神柔和下来,保持着一丝冷淡和嫌弃抬眼投去目光。

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古铜色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并不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是那么狰狞......

忽然她不敢看了,微微挣扎着不疼不痒的训斥了两句,然后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这甚至不是生理的泪花,而是计划成功后完全控制住魂牵梦绕之的喜悦泪珠。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的一刻,同样欢喜得几乎要炸开。

摸过房的男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雄伟的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柯匡是杨玉莲这种极品熟,她这对房更是中之霸,又几乎突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多少,又遗传了巨基因,熟龄后更是愈加的丰盛!

如此的极品巨,便是千斩的风流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两个极品美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兴奋程度就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

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

怎么可能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指节就陷了海量的雪白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

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尖。

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对老王本就很敏感,上次在公车上被老王了十分钟就软的全程被老王架着才回到家。

不用提一个多月前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跟尿裤子似得淋了座椅一滩水......

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和掌心在搓着她柔腻的,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处涌动起一又一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道,湿润她依然肥白鲜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

这并不代表她会很容易高,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道高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到她道高的,两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她这种体质并不特别,过去像绝大部分一样,做时从不会流出道太多体——水将将保持道内湿润,做完道外得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一丝湿痕。

然而老王轻易的可以让她水泛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尿道松弛一直漏尿喔......

晓得自己的欲如此轻易就被对方100%唤醒并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赧欲死。

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否则计划不是就不攻自了?

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偷偷地微睁泪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同样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

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这老渣男之前还敢晾着自己,这下知道老娘的魅力了吧。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美色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

杨玉莲松了一气,但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心里吻他的冲动强烈起来,脑海不由闪回第一次时主动舌吻昏睡无意识的老王的经历,便做贼心虚的心砰砰跳,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一辈子也不能让老王知道!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此前迷过他,他只是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恐杨”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

老王眼睛瞟,手上并没有缓着。

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滚圆,哪怕每搓一下她就哆嗦一下,也不放过。

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谁晓得以后杨主任会不会变卦喔,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喔?

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纤长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细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的丰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生阅历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子,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

显然是杨玉莲赤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迷醉。

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直奔主题,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虫上脑只会发泄吗?

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

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老王的温柔让杨玉莲芳心一阵迷醉,对老王的痴迷更了一分,快感也是实打实的刺激非凡。

任何一个,不限于,如果在享受另一个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

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她心执念般渴望的男,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更何况杨玉莲独独对老王的接触格外敏感,所以境况更加不堪。

一方面,是她的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不堪,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她想凹贞洁良家设,但此刻欲火烧心,演技的细节已经无暇顾及,只能守住一个不主动的念,勉强抑制住回应老王甚至主动求的冲动。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像绵羊般乖巧,任由老王施为,很快泛起玫瑰样的迷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要不喜了。

然而他根本就是个粗,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与司徒青也都是听她指挥,兴起时就一味猛凿,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予取予求的温顺姿态意味着什么喔?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感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毛。

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复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唇——与有些长,甚至会把大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蒂的上方和四周,大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肥白的鲜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咛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

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一次被老王摸到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蹭到吹的那次就被摸过,更不用说后来骑在老王脸上的事儿......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期待感被老王慢条斯理拉长的结果,就是期待和羞耻的心累积到了过高的地步,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熟媚肥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

严格说来,以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色一点。

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喔,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夸张,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觉得温婉却又耐,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丈夫范雪峰范区长,因为能力在走下坡路,面对这个绝世好居然发怵,有了后更是彻底高挂免战牌,快三年都没有碰杨玉莲一次。

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靡的美,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忽地很想亲上一,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大嘴就急吼吼地复上了杨玉莲的唇。

“噢嘶......你嘛,谁,谁准你舔了!”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亲上了自己的

天可怜见,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就只被丈夫的生殖器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而且除了备孕期那段时间,本就不持久的丈夫,为了能坚持久一些,即使安全期也带着套做。

也就一个月前她偷老王时,才偷尝了被的禁果,之前一个多月便对和被有了渴望......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他只为一个过,就是司徒青,而且一般都是司徒青侍奉他,因为老王更持久,持久的多享受。

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对她的比对司徒青的还喜,杨玉莲这般矜持作态,在老王心里的加持是真的管用。

他猴急地粗鲁地用舌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面对他敏感的像杂鱼一样的熟而言,再怎么笨拙的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心最渴望的男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

所以,杨玉莲上身假意挣扎着,手却微微老王的发,与其说是推他,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拽,而拽的时候怕老王觉得自己骚,便不敢太用力,只能挣扎的时候顺势偷偷往下按,也纹丝不动,老老实实的摆在那里任老王钻研。

雪白感的小腹不时卷动,娇唇刚被老王舔了几下,狂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酣畅的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居然是敏感的泄了身子!

杨主任死死咬着牙,嘴唇哆嗦着连连嘶气,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填满了老王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

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琼浆玉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唇鼓舌,水和着水把杨玉莲的阜、大小唇、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七八糟,黏腻淋漓。

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水自带的满含雌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欲也不例外。

被心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的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这辈子从未如此幸福过,强烈的被感,欢喜的杨玉莲几乎装不下去,好不容易才勉强压制住按倒老王一坐上去的冲动。

这远远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男的凶悍,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更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得用胯下的巨出马才行。

冤家......别墨迹了,快我啊啊啊!

杨玉莲满腔的柔蜜意,焦渴的在心底呐喊。

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生理上心理上早就做好了狠狠挨的准备,水都流了一床了,但老王居然还不肯提枪上马!

难道是自己吸引力不够?莫名的念却让杨玉莲患得患失的产生了强烈的失落感。

老王的嘴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饥渴难耐,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眼角噙着泪花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也不嫌脏,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我是给你处理欲的,说没说做其他事需要我同意?”

欲火攻心的她,此刻的气急败坏倒不是装出来的。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面含霜,此刻疾言厉色的模样颇有威严气势,把他从贪吃美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

“你赶紧办事,我没工夫陪你做别的。”杨玉莲烦厌的尖声训斥,说完双臂抱着胸,像个母老虎似得一点不给老王好脸色。

悻悻的老王心底不爽,却不敢表现出来。

心说行,你不是想快点吗,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黑丝包裹住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姑姑冒油的坟起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一挺,蛋大小的硕圆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而微微张开的,然后就毫无怜惜地挤开褶皱,在腔子的皮滚动中一捅到底!

顿时火烫的坚硬如同烧热的铁棍了凝固的油,一息不停地犁了她幽的膣道尽

末了,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的腿心上,古铜色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扭曲的快意。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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