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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第5章

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新↑网?址∷ wWw.ltxsba.Me|最|新|网|址|找|回|-

在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别的平常老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非但有色胆,更有恐怖的实战能力,她听都没听过能生出这么伟岸恐怖的家伙事儿!

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的疯狂样儿,分明是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他要是哪天兽大发,强要了自己……这不得让他把下面撕了!?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好奇怪好吓!”

“小宝别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

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着我的内裤手而已?

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根本就是考验,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

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净了,谁会知道他过什么呢?

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暂住,王叔不要自己的钱,使得拮据窘迫的生活得以宽转了不少,自己真的很感激。

即便再抛开感激不提,她就算因为这事儿想走,但去哪儿?

自己也不是没找过,不是找不到吗。

此处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要不她也不会住过来。

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离开的念

唉,寄篱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

她甚至连骂老王一通的立场和勇气也没有。

不过,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卧室都没出过,而且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

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

她不会报警吧?

这真是丢丢大了……

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

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自己骂得狗血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个可能,走到家门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老王叹了气,懊恼地挠了挠

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

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阳台晾好了,垂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

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好。

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

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很可靠。

“老王叔,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来。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有家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爹,平时还是像这样照顾您,帮您洗衣做饭,也算孝敬你了,咋样?”

“啊?”老王张大了嘴,一米饭无声掉落。

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吗?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爹的一天?

不过老王虽然在面前天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法,这样两个同住就显得合合理了。

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去的!

他其实是想多了,苏荷是真走投无路了,就算老王不答应她也不会怎样,顶多以后更防备他。

所以老王忙接着说:“好哇!有你这样的儿,我真是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苏荷莞尔一笑,老王叔真的很好,放下心来道,“爹!”

“哎!”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

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上的尴尬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况。

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

这不,今儿白天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叔,我是司徒青,我今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着大,喘了几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

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娇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

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

“喂,是小青吗?”

“是呀,叔…怎么样,你来不来?”电话的那,司徒青无打采躺在床上,无意识的用手指缠绕着色真丝睡裙的衣带,心忐忑的小心翼翼说。

那事儿最近都成了心理疙瘩,家明明救了自己……

这事儿导致她主动联系就更加困难,天知道她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犹犹豫豫删了又编辑的发出了那条信息。

月经刚去,她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成天惦记这老登,任凭怎么用眼神投去幽怨,暗戳戳的撒娇求安慰,他就是不主动来!

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在家里赖着,烦躁的她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拿出从保安室记得电话号码,主动发送了短信。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叔…你住得很远吗?要不我去找你也可以。”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

“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司徒青垮了小脸,无意识的一手抱着胸,没好气的酸道,“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凭什么对那个老货就言听计从,自己就十动然拒?

自己不比她年轻不比她好看?她杨玉莲唯一的优点就是比自己大,可自己子和也不小啊。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说说杨主任跟他有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

“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

杨玉莲不待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她现在感觉都要气炸了。

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叔,你住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总行了吧。”

老王一听,心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到过他家里呢。要是让小苏知道了……

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尤物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说:“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

司徒青本来只是随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她是想在附近开个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门卫的家肯定很简陋。

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没儿没的,哪来的钱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

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

没道理啊,这年谁也没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

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在这儿当门卫?

司徒青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成功约到老王让她很开心,于是兴冲冲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色真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致的锁骨开始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高耸的峰,峰顶那两粒蒂突兀而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

一般的,再年轻也好,如果不戴罩双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v的裙子,连沟都未必能见,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

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第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是独宠了一些幸运儿。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

然而,即便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

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身上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几乎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可见一斑。

论白的程度杨玉莲更胜一筹,但司徒青胜在年轻胶原蛋白充足,不同于杨玉莲冷白色的皮肤,她的肌肤更白皙透亮。

司徒青并非没注意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或者说她已经习以为常。

她这会儿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

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就从小区的退休老里物色了老胡老刘两

许他们每天一百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老张替替班。

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

但真睡着了是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

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从小区里面往大门款款而来的高挑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高耸的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个大桃似的,极是诱

她的两条臂是完全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分赘,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肤如凝脂也不外如是了。

恤不长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屏息的至美效果。

这还不够,七分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平底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先天的身高多么修长,拥有一双令所有嫉妒的大长腿。

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这位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天使下凡般完美的五官,不施脂却仍然雪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看热闹的闲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垂涎的两个之一。

一个小区能汇聚两个顶级美,这也是老胡死心塌地留在这下去的动力,亲眼所见和刷短视频隔着屏幕看完全是两回事。

闲汉们饱食终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郎的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幕之宾的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

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郎出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的可能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郎的,她的慑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地低下了,等她走出门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挺翘的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虽然比起杨主任小,但是这腰比也够夸张了,杨主任骨架那么大,身材跟外国大洋马似得,而且杨主任还生养过……”

老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

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

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

他妈的,有钱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

一身清新简约打扮的司徒青像个又纯又欲的仙,轻快地走在路上,回率在男里几乎达到百分百——除了太忙没闲工夫看的。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

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了,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

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水平,尚且对一次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上身穿着一件带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

下面是一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个色老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满心欢喜,带着骄傲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傲娇的也不说话,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径直进屋。

哼,非得让家主动约你,搞了半天比自己还期待!

她找老王也不光是食髓知味,更层原因是一个独居太孤单,想找陪。

她最近好像魔症了,一闲下来就想到老王,初恋那会儿也没这么频繁的想起过一个

老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

“急啥呢?”司徒青同样想要老王的大,但既然在砧板上了,被晾了这么多天的她,被多次拒绝的她,这会儿倒要好好吊吊这老混蛋的胃了。

芳心微颤的撅着配合着蹭了几下,腿子软了便美一撅,压抑住独独对老王起反应的没用身体,把这货甩开了,脸红扑扑地说,“不带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的心思,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好,我带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

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道那么多,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

“咦,怎么有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儿和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其貌不扬的他上?怕不是那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

商高,看老王乐呵的模样,也就压下了闲心的冲动,说:“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门卫?”

“呵呵。”老王又习惯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拳在老王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记,笑道,“下次你带我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这个行为要是格外向大大咧咧的做出来并不奇怪,但司徒青其实是个很慢热的,而且眼光很高,她自然的锤老王这一下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是老王已经完全进了她的舒适圈,才有这么不见外的举动。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

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看他一脸跃跃欲试。

她脑袋里闪过上次的画面,也觉得一阵心悸气短,略显腼腆的抿抿嘴唇,眼神有点发骚的说:“你先去冲个澡。”

老男嘛,再怎么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舒服点的。

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

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

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

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但对方是个漂亮这一点,就足够她更加警惕了。

同时有些好奇这个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

这么想着,照片里的那张脸显得更加讨厌。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故作随意的问道:“叔,这个就是你儿吗?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自己往前上,让她一只小脚轻轻抵在胸,他也不好强来,忍受着那玉足灵巧的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司徒青玉足隔着裤子踩着他的大,脚心敏感的微微蜷缩,她眼如媚丝的问,“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

说实话有了苏荷的例子,她心都活络了,产生了她认老王当爹,跟他一起住的画面。发布页Ltxsdz…℃〇M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但是,苏荷认他当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知面不知心,叔,别怪我多嘴,您还是防着点好。”司徒青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加上心里就是怎么也忍不住吃味,于是还是说出

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

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

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若不是因此而对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宁愿树立起坚固的心理防线,当一个没有感,也不愿意彻底丢掉所有自尊和廉耻,去做一个的玩物。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色胚,枉我还好心提醒你,就光想着那点事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用力踩了一下。

不踩还好,一踩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彻底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

但她觉得就是受用,身体就是有感觉,心跳的像小鹿撞似得更是从未有过,从未在任何男身上体验过。

这就是脑子里负责多胺的奖励行为的系统被征服的结果,有的用脸,有的用毒品控制,老王不一样,他用

司徒青咯咯轻笑着,动的脸蛋儿泛起红,眼神拉丝的呢喃,“你可想好了,一会儿再把我折腾成上次那样,我走不了你可得伺候我吃喝拉撒……让你那个便宜儿知道了你不怕?”

老王一愣,虫上脑急吼吼道,“怕个球!”

“哼嗯~讨厌,叔…你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家脱掉吧。”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摸,舒服的哼唧着。

一会儿要是能拉住老王的缰绳,让他尽量折腾轻点,自己还是别留下耽误家跟闺的家庭生活了……

她心里微微泛酸。

老王胡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识趣经验丰富的男,自然知道给脱衣服本身也是调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

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

司徒青也是呼吸急促,动的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喜滋滋的道:“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笨死了……唔…家还能跑了啊!”

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

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

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婀娜的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也被欲望炙烤的声音有点涩,动的眼神炙热的看着老王,腻呼呼的娇嗔:“你急什么?叔……你先告诉我,我,我好看吗?”

显然被大量分泌的多胺刺激的恋脑发作了,就想听老王说些动听的甜言蜜语。

本来是她先想找个莫得感的炮友的,又是她一炮被凿的占有欲泛滥,不想止步于单纯的体关系了。

“嗯?”

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

他哪懂此刻大姑娘发骚到要原地排卵的占有欲,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我不管…你拒绝家那么多次!太伤心了,哼……甚至这次还是我主动约你,你这么普通凭什么啊……”司徒青越说越幽怨,委屈的撅着嘴,用力扭了一下老王肋下的软

老王呲牙咧嘴,司徒青又气哼哼的继续说,“不准一味使劲,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上次被你搞得两天没缓过来,我明儿还得……上班。”

司徒青说起上班绪不高,不知怎的在此刻激动绪下,愈发绪化的患得患失,自卑感涌上心,让她十分消极。

“闺,你,你还缺多少钱?”老王咬咬牙,脸色涨红的问出了

“怎么,你还想跟小姐谈感啊……”她努力忍住想要依赖对方的冲动,眨着雾气朦胧的动眸子,还是没有忍住强烈的要跟对方更亲近的冲动。

司徒青怔怔的看了老王一眼,在眼眶的雾气逐渐凝实打转、泪花滑落的瞬间,嘴唇轻轻的点了老王的嘴一下。

“叔,你的好意我领了,你养不起我……”

“我有钱!我有……”

司徒青虽然不是初吻,但接过吻的也只有认真付出过的初恋跟之前的少华。

她又一次张开嘴唇,吸吮对方的嘴唇,给了一个浓烈的湿吻,同时堵住了老王金币的冲动。

“啾……行啦,我不用你养!你别再说这事,叔……让我舒服,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

老王此刻已经被司徒青迷的七荤八素,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实意,这个姑娘因为生活流落在烟花巷,内在却让感受到出淤泥而不染的真诚。

“叔……你先舔我一下……从这里往下,慢慢地舔慢慢的咂。”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然后张开诱的小嘴,细软的香舌怯生生的探了出来。

老王听的都快炸了。

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好多接几个活儿。

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更何况是普遍拒绝的接吻!

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急忙压上了她的身子,咂着舌吮吸了好半天,司徒青舌都麻了,拍了拍他,老王才往下捏着她白花花的子往嘴里送。

司徒青才二十岁出,身体发育的脂肪富集,完全成熟,又是最为细的时候。

这对房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在男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一对子也被无数尝过,但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又这么让她有感觉的,对她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和敏感的,一阵阵皮发麻的酥痒令她忍不住像发的美蛇般躁动不安的扭动。

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眼神拉丝的眯着狐狸眼,温柔抚摸着老王的脑袋,不时檀微张,发出细细浅浅的酥麻呻吟,不时轻咬嘴唇,柔媚的哼唧出娇嗲的呻吟。

她双臂轻轻拦住老王的脑袋,媚眼如丝地说,“叔……你,你舔过下面吗?”

虽然老王的技堪称拙劣,但架不住她的皮就是贱,就对老王一个来电,被他舔了这么久,她动到户都感到闷热酸胀,不自觉就对少华曾经的要求跃跃欲试。

她从没想过让男,跟少华是没这种强烈的需求,顶多亲亲嘴带套做个,但从老王身上她理解了男执着于为自己绪价值,源自强烈的占有欲。

至于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身娇贵的,她一服务者都不给,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活儿。

有那么几个有这癖好的,也让她给拒绝了,她上下两张嘴都不给亲。

牌就是有这个资本,毕竟她可是会所的摇钱树,会所光是提成就赚麻了。

“没有。”

“那……叔不嫌我脏吧?”司徒青可怜兮兮地撒娇,一双湿漉漉的媚眼布灵布灵的眨着,楚楚可

“怎么会?”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闺,你让我舔我就舔。”

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唇。

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湿润、肥美充血的大唇。

唇兴奋微微裂开,小唇胀噗噗的在蜜缝之间可见湿淋淋的水光,说明她的水在道内已经非常丰沛了,不然不会都湿成这样。

而被水打湿的几缕毛胡耷拉在大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嘤……叔嗯~叔…觉得美的话……舔舔家吧。”司徒青眼底的涟漪几乎垂滴,闪烁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她甜腻的嗓音夹着,撒着娇,修长的双腿一圈,小腿儿勾着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

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啜着她的唇吸吮起来。

“齁嘶……叔…叔我喜欢死你了……”司徒青立刻一脸受不了表,咬着手指,另一手不自觉用力抓进老王浓密的发里,腰肢不安的上下蠕动,小腹也绷紧了,腹直肌的两侧竖线都变的明显了。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青好不了多少。

比毛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且弹的红蜜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水堪比最烈的春药,所以他喉低吼着,埋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蚀骨酥麻,心浓浓的痴意如野般疯狂滋长。

从来没有男像叔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这种感觉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被征服感。

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弄得高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她上次就被彻底征服了。

通往内心的捷径是子宫,她子宫都差点被穿了,这辈子从未体会的快感狂早就让她的生理彻底臣服,心灵更是因为生理的主导,像是滔天巨中被卷的小船,自知但无法抵抗逐渐沉沦的必然结局。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思维愈发迟钝,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

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古铜色削窄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视觉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切的违和感。

不看脸光看身形像没上高中的孩子似得……

“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而且骗不了自己,自己根本不是单纯的为了发泄生理欲望来的……”

一丝荒谬感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把她娇的肌肤染成更的玫瑰色。

刚才本能的喜欢都说出了,就因为被救过一次,过一次……

司徒青诧异自己的感这么廉价的吗,微微媚笑着露出一丝自我嘲讽,但更多的绪是强烈的得偿所愿。

秀眸一闭,心甘愿的全身心的沉沦了,意迷的享受起老王的服侍。

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哼喔~对对…叔,噢嘶…继续不要,不要停……”

偶尔又把颤抖的玉手伸到自己的蜜之上,带着浓浓的哭腔哼唧着哀求老王刺激她的蒂。

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小腹一挺一挺的,一小一小浓郁扑鼻的就从蜜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上。

老王砸了砸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齁嘶……好舒服……叔哼嗯~”司徒青的还是有一部分流到了沟里,她泄的太多了,双眸失神,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余韵之中,不时像被刺骨寒风掠夺了体温般哆嗦一下。

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汁水淋漓的私处蠕动,这要在h漫里高低得变成心眼——她觉得对方好可,眼神里充满了娇痴,甜腻的喊了一声叔。

她的心田仿佛打翻了蜜罐子,就因为对方喜欢自己的私处。

明明赤户对着嫖客从不会感到一丝羞耻,他们的夸赞也从不感到受用。

自己这是彻底沦陷了……

但司徒青内心里千肯万肯的没有一丝丝不愿意,她觉得叔一定憋坏了,迫切的想要讨好他,让叔像自己一样舒服。

她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但顿住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软软蠕蠕的,声音软软弱弱的透着不安,呢喃:“叔,你直接来吧……”

“不用带套吗?”老王懵了。

“你想带就带,就在包里!”司徒青娇憨的哼了一声。

老王还真伸手去掏出个避孕套,司徒青抬起绵软无力的长腿一脚给他踢掉,板着小脸,眼神紧的看着他。

“怕我怀孕是吧?”

就像她之前不让所有,所有却都想内,那是对娇滴滴大美的本能占有欲。

还有什么比彻底垄断最宝贵的生育资源更能彰显独占的方式吗?

同样,占有一个男,就是取得他的种子。

司徒青倒是没上脑到要生孩子的地步,但退一步渴望被内,事后吃药也是可以的。

老王咽了咽水,司徒青此刻要是让他娶她,他都是千肯万肯,不嫌弃对方做过,他本来自我认知就是非常卑微的。

他一个五十岁老能让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大姑娘怀孕?

还有这种好事!

他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对准了司徒青充血的,抵住微微裂开的缝。

“轻点……好吗?家真是第一次,第一次不带套做……”司徒青声音颤抖,眼神怯生生的透着惧怕。

老王哼哧了一声,兴奋的几乎发不出声,努力压制狂的本能,慢慢往前挺,油亮的紫黑色排开了柔腻紧凑的,那小巧紧窄的在硕大无朋的面前像个小巧的鱼嘴,被强行扩张再扩张……

嘶……太,太,太他妈紧了!

托淋漓

如胶水的水的福,腔子被横向拉伸到极限,勉强套住了硕大的

老王看了眼司徒青,见她咬的嘴唇都发白了,双眼死死盯着,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被扩张并,眼底痛苦中透着兴奋,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还行吗?”

“叔……你慢点,我还受得了……”司徒青咬着牙嘶声,毕竟是第二次了,这次轻松了一些,但也只轻松了一些。

往里,因为极粗的缘故,大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那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

她是心甘愿的,疼也愿意。

老王这柄大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兼且身高体长,虽然没有大洋马似得杨玉莲的宽肩宽跨,但蜜的承受力也超过九成,勉强可以承受老王的粗长。

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嫖客所不具备的,又是克制她生理感受迟钝的对攻特具,所以老王甫一进,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眼底的柔蜜意几乎要滴落出来,她连连吸着气,嗓音娇细惹的指点着,“对付,你要学着点技巧,你这么大,蛮受得了……上回弄的我都怕了。”

老王的大被司徒青温暖泥泞的紧凑蜜死死紧裹,心里的舒坦比她少不了多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家伙不太好使,又是纯没那么多花样,她也不是以服务见长的,一般自己耳骚就能ko所有嫖客。

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货,都让他无套内了,自己还要教他怎么自己好把自己得死去活来?

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起来更吃不消,上次都失禁了最后还昏厥过去了,司徒青只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

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小脸又哭的像花猫,撅着被撞击的通红的翘,绵软无力地趴在枕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式鞭挞,快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又肿起来了。

蓦地,意识模糊的司徒青似乎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儿提前回家了,老王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自己则本就吃味老王瞎认了个儿,感觉没疼没的老王一下子被夺走了似得,一时也没细想,被一腔醋意控制,努力撑起酸软的腰肢,咬着牙撅着往后耸动。

啪啪啪的恼声响在屋里回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

司徒青恍然。

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的兴上,没听见有开门也是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缝隙的,司徒青也没有任何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就是要让叔这个所谓的儿看到她爹在自己,如果她因此对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

哼,司徒青觉得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叔这把年纪了,自己一个伺候他就行了!

她没在压抑叫声,也压抑不住,她让老王不要再保留,全力自己,于是她死去活来的嘶哑着哭叫起来。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

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

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的,竟然会带七八糟的回家上床!

看门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的呢?

难道是

可老王叔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司徒青的叫之激烈销魂又能让所有雌感到心惊跳,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这还是做吗……不知道还以为老王在殴打对方呢!

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的声音传来:“来啊老东西,有本事死我……齁噢噢噢烂~家的骚了喔嘶……”

声激昂而又风骚骨,显然是爽到了骨子里,却又态度恶劣的骂着粗,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疑惑后感到心惊:我的乖乖,这的不是被老王叔强的吧?

不然怎么还骂呢?

身为良家她哪儿知道床上还有这种脏话癖,甚至司徒青没有脏话癖,是故意厚着脸皮叫给她听的,只能说的嫉妒心太过恐怖。

倒是没想到她误会了。

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苏荷这下可在房里呆不住了,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红着脸神色惊疑的往老王的卧室摸去。

房间里的叫声歇斯底里的让她心直颤,但咬了咬牙,还是继续摸了过去。

老王的卧室门斜对着客厅,房门虚掩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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