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
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
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
双手，摸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
如果说服无效，男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
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
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会
当场被用电棍
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去之后，会受
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
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
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的不配
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７％．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
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趣的，没有让她伤
脑筋。
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呢……「
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５４－３３．」
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里与她同时站起
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
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
对上天的强
烈感恩。
那个叫杜婕的孩没有像别那样需要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
两在管分配的面前停步会，默默对视。
迎着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
满泪水。
听到吕水蓦「把衣服都脱了吧」<A href="..">..
的低声吩咐，孩几乎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便顺从地照办了。
当她小巧
致、茁壮挺拔的
房袒露出来的时候，吕水蓦听到那也不禁
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一丝不挂、洁白的身躯犹如羔羊般柔弱堪怜的孩换上新隶专用的软质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铐，又戴上脚镣、项圈以及钳
器。
孩戴着一副眼镜，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列！」
吕水蓦便躬身屈膝一礼，扶着孩转身到队列里。
孩不待她出声，便乖巧地学着其它宿舍长的模样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脚
后跟上。
（新来的
在六个月的实习期内必须一直上背铐、戴重镣；期满后才能
像其它一样换上较宽松的长链前铐和轻质脚镣。
而刑虐和男则终身都只能是背铐重镣。
顺便说一下，轻质束缚器械用于连接锁环的其实不是铁链，而是高分子复
材质，质地轻柔坚韧，外形亦
亦绳的一种条状物，称为「可塑绳」，其最大的
优点是彻底杜绝了隶把它作为武器袭击的危险）围蔽里的所有新都
被分派给相应的宿舍长之后，仍有二三十个宿舍长身旁没有新隶，他们宿舍的
新当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来吊在一旁受刑的「坏孩子」。
这些宿舍长和他们的新，稍后会被一起送去刑讯中心，经历一顿按照「重
度刑虐」
标准进行的残酷拷打。
当然两个受刑程度还是会有别，宿舍长受完刑后直接宿舍楼医疗室接
受治疗就行，而新通常要被送到医院里康复两三天，等被折断的骨
或者被割
开后又用电烙铁烧灼止血的伤完全愈后，才会被送到宿舍里。
那时他们中大多数的野已被毒刑磨灭，会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命运。
只有极个别反抗特别强的，在六个月的见习期结束后，会被判定为「适宜
作为刑讯实验对象」，被送去刑讯研究中心，作为新刑具或刑法的实验对象，或
者进行其它各种与摧毁类意志力相关的实验。
当所有已领到新的宿舍长们起身，带着新室友离开大厅时，吕水蓦扫了一
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着和新一起受刑的宿舍长们，他们里只有一个
，却是同在５４楼的４８宿舍舍长林再如。
那么说，那个忍耐力非同凡响的新是她们宿舍的了。
上了大
车，来时十分宽松的笼子因为多了新而被挤得十分
仄，吕水蓦
关心地扶着杜婕，以免她因为车身的颠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栏杆。
孩虽然戴着钳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个微笑的表
以示感激。
到５４宿舍楼大堂时，已有许多等在那里，把一向宽敞空旷的大堂
挤得满满的。
她们中某些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样，更多的则是关心自己有
没有受新室友的连累而要遭受长达一小时的公开惩罚。
如果她们在舍长脸上看到的是令放心的笑容，那她们就会欢呼雀跃，然后
以最热的态度欢迎新的加；如果舍长一脸
云冰霜，那她们的心便会直沉
下去，并在六个月的见习期内让那被五花大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新吃尽各种苦
。
吕水蓦出来之前便已告诫宿舍里的不必来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群里一
些比较熟稔的打了招呼，径直扶着杜婕穿过群，上了三楼。
３３寝室里，袁晓意、陈以蔚、姚栩栩、夏绿此刻还在上早班，郑永琴还
在补休室里休息，只有陆露珠、杨宜春和另一名刑虐杨萝溪在等候。
杨萝溪与吕水蓦同为二十六岁，原是
圳一家工厂的会计，沦为隶的原因
是与上司通
，造成上司的妻子愤而自杀。
她的五官其实并不十分出众（这也是她十五岁的时候没有被选为的原因
），但气质格外妖娆迷，声音也十分娇媚嗲柔，特别是一双新月般细弯的眼睛
，笑起来真的是媚横生，叫心如波
，吕水蓦时常心想：传说中的「桃花眼
」
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杜你好，欢迎你加我们寝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了，有什么需要帮
忙你就说，不要拘束，我们宿舍的都挺好的，特别是水蓦姐，她可是这里最好
的宿舍长，跟着她，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
在吕水蓦做完介绍之后，率先出声的就是杨萝溪，她那尖细柔美的声音此刻
听来更加甜美悦耳，桃花眼眯成两道弯弯的细线，整个脸上洋溢着令心旷神怡
的热与亲切。
但吕水蓦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却越过了杨萝溪，在陆露珠和杨宜春脸上各停
留了一下子。
虽然没有任何根据，吕水蓦还是觉得：这孩注意到了她俩表现出的对杨萝
溪无意识地轻蔑与反感，她真的不简单。
杨萝溪说完话，陆露珠与杨宜春也表达了相对简略，但其实远为真诚的欢迎
，然后吕水蓦便向杜婕开始简要介绍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种种事项。
她正说着，墙上的信息屏突然响起热烈的《拉德斯基进行曲》旋律，这表示
：有一条专门下达给这间宿舍的指令。
吕水蓦连忙起身，按下了屏幕边的应答键，指令内容便显示在屏幕上：「新
杜婕于今晚九点大夜班执行个指名服务，宿舍长吕水蓦全程陪同指引，柠
檬式准备。吕水蓦原定于明
早班和晚班执行的两场指名服务顺延改期。」
看到这条指令，所有都向杜婕投去同的目光。
由于未经训练，新的技巧和服从存在严重的欠缺，因而他们的第一次
服务通常是四小时的公共服务：只需被捆在「初体验中心」
的刑床或刑台上，把童贞献给，再接受一些常规的凌虐而已。
像杜婕这样第一次服务便是个指名，并且还是长达十二小时的大夜班，只
说明了一点：有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腾她一整夜。
杜婕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向默然无语的吕水蓦，由于戴
着衔，她无法说话，只能垂下眼帘，颔首，这就算是说了一声「请多关照
」。
感比较丰富的杨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来。
吕水蓦心涌上无数话语，但她最后只说了一句：「快十二点了，我们先去
吃饭吧！」
餐厅在地下一层，长条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体固定在地上的，一组可坐二
十个。
左右墙边各布满了像自动取款机一样的饮食供应机，供给的饮食通过墙
壁外的管道从食材中心源源不断地传输到供应机的储藏箱里，只需站到供应
机前，便可以点击屏幕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和饮料，并从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当然一台供应机只能五种食物和十种饮料，有些比较贪吃的需要多
跑几台不同的机子才能凑齐自己喜欢的一餐。
吕水蓦扶着杜婕站在一台供应机前，供应机上的感应器立刻识别出她们颈上
的智能项圈，屏幕上出现了「７５７５４３３－：吕水蓦；７５７
５４３３－：杜婕」
的字样。
吕水蓦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浓缩
了，想喝哪种味的？
莓味、芒果味、椰子味……
就这个？好的……喝两瓶好不好？这种很经饿，我们平时一次只喝一支，但是
你现在不能吃别的，只能靠它保持体力……」
给杜婕选了两支椰子味浓缩，吕水蓦退初始界面，点击自己的名字，给
自己选了虾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
拿上食物，扶着杜婕来到一张桌旁坐下，陆露珠、杨宜春和杨萝溪早已拿了
吃的，坐在那里等着她们。
吕水蓦笑道：「好，大家开饭吧！」
食品从外观上看，完全就是一个大号果冻；而饮料则装在牙膏似的容器里，
陆露珠和杨宜春捧起「果冻碗」
似的餐盒，戴着背铐的杨萝溪低下去，各自用舌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
，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过的牛表面那层皮一样化开，露出盒内那五颜六色
的胶状食物。
杜婕发现这些食物的质地其实比果冻还要柔软，大概只与煮熟的猪血相似，
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凑上去吸吮，怪不得这里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匙。
不过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在嘴里，都要反复「细嚼慢咽」。
「你别看这些东西又叫炖
又叫猪骨的，其实里面都只有这种猪红一样的东
西，只是风味不同而已。不过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们吃到嘴里都不舍得一下子
就咽下去，总要翻来覆去地品尝味道。其实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饮料瓶，它们
都是可以吃的，我们的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饭嚼一嚼它们，可以清洁牙齿
，也可以锻炼牙床的肌
，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吃到的硬东西，因为我们的牙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