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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补习(师生)】(11-2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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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洗掉。”男把她揽在怀里,托着她给她批改作业,语气慢条斯理:“但是你回去要把作业写在这上面。”

他轻轻嗤笑:“老师会检查的。”

“唔…还有这里,总是会洗掉的。”他咬着她耳廓,摸着那阜上的字,嘴边一点温和的笑:“做成刺青就好了,纹一个在你的上,永远不掉色,亲到那里的时候,你说不定还会发抖。”

“这里也可以,”男把她蒂捏出来揉掐,“可惜它太小了,还纹不上去,要玩大了才可以。”他说着把那里往外一扯,周慈抖着写满了字迹的叫出声,听见男语气温和道:“去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把她推上欲顶巅来不及释放后就把她狠狠砸了下去。

对她再不管不顾。

周慈愣坐在原地,手伸向被掐得略有些红的蒂,在薛峤背对着她的时候,柔和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手指小心翼翼地覆在胸上,揉面团一样笨拙地揉捏着那里,这样的动作弄得她自己有点疼,舌尖抵着咬紧的牙冠发出一点轻微的呜咽呻吟。

薛峤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回过看她。

小姑娘浑身颤抖哆嗦,眼神里尽是绝望。

“还没爽够?”

音色沙哑:“周慈,我都憋了一下午了。”

水从她下面出来,迸溅在桌面上,周慈慌万分地穿上衣服,脚踩到地面上就没有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慌无措,看着男胯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慌张错套上t恤和外套就拎起书包奔出门去,连内衣都顾不得寻觅,只把外套拉到颈下遮掩。

然后就坐上了此刻的“贼船”。

“…老师再见。”

周慈推开门,握着那把伞从车上跳下去,扯着她的书包狼狈不堪地跑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猝不及防和继父打了照面。

周慈她妈妈早两年因为她亲生父亲家离了婚,周慈跟了她。

小县城里单亲妈妈太招眼,七大姑八大姨也看你不惯,督促她妈趁着年轻抓紧再找一个,七八糟的胡给她妈介绍,最后相中了一个叫赵源的老实男,两个领了证,简单地摆了一顿席,赵源就搬进了她们家里。

“回来了,什么去了?”

身上带着烟味儿,但他是不抽烟的——他又去赌了。

所谓老实都他妈是坑的。

周慈她妈结婚之后才发现男好赌成,而且确实老实,被出老千耍得团团转都不敢说什么。她妈一怒之下要离婚,被当初那群好事儿的七大姑八大姨劝住:“你一个,离了两次婚,让别怎么看你,也耽误小慈以后找对象,忍一忍,男嘛,哪里有十全十美没毛病的?”

她妈长吁短叹了半夜,终于被压迫着低了

周慈心说男何止都有毛病,还他妈一个个的都不是东西。

“补习,我妈给我找的补习班。”

“补习班!”男发出一声惊呼:“多少钱?”

周慈冷漠寡淡地抬起眼,她一贯是最温和的格,身边都晓得她包子脾气,此刻一双眼冷冰冰的:“反正是我妈自己挣得钱。发;布页LtXsfB点¢○㎡”

她说着,一甩书包,先他一步上楼去了。

赵源在后气得顿足,到底没数落出来个什么,匆匆忙忙跟上周慈:“晚上吃什么,你妈说今天回来。”

“我不饿。”周慈在包里翻钥匙,目光略过拆开的那盒避孕套,拿书死死遮住了,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我妈,看她想吃什么吧。”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换了拖鞋就进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消息。

在她那句“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的微信下面,显示妈妈撤回了两条消息,紧跟着“我怕你赵叔叔在家里,影响你们学习”。

后来妈妈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询问学习况和补习效果,最近一条是半个小时前,“我上车啦”,后面跟着个花里胡哨的表包。

周慈丢了只可兔子的表包发过去,又回复说“我觉得薛老师的教学方法不适合我,能不能不去了”。

妈妈大约在车上无聊,回复她很快:“家都说薛老师水平很高,可能是新换老师的缘故,你再适应适应”。

周慈摁灭了手机屏幕,从书包里掏出那盒避孕套来,揉烂塞进了垃圾桶底部,丢了一堆废纸团把它严实遮住。

手机忽然又滴一声。

薛峤的:“你落了东西在我这里。”

下面紧跟着一张图片,是她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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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书里夹着她的内衣

门被推开,周慈慌地把手机关掉,回过看,继父搓着手进来:“你妈的车晚点了,让咱们先吃饭。”

“…我不饿。”

周慈站在床边:“你先吃吧,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她从书包里抽出几张卷子来,扭开台灯坐下,回看继父,后者欲言又止,对上她眼神,转身出去了。

周慈重新按开手机,薛峤没再发别的,她一句话删删减减许多遍,最后道:“我下次补习到的时候拿回去。”

她妈给她发了消息,拍了车站的车次表:“换乘的那辆车晚点了。”

周慈发消息让她买点吃的,小心低血糖。

她妈妈拍了桶泡面过来。

周慈她妈叫郭晔,离婚后专心搞事业,她本职是会计,偶尔出去帮别的公司处理下账务上的问题,总之是跟税务相关的,周慈不太了解这些,只晓得她妈业务过硬,大大小小的公司之间很抢手,通过她报税净利落不惹事儿,请她的也多,几百几千的外快她妈都,也因此忙碌得很,一个月有六七天都是在外的。

周慈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凌晨两点,妈妈两个小时前发消息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到家了。

外面还在下雨,周慈赤着脚站起身,准备去客厅倒水喝。

主卧的门没关好,虚掩着,里面发出粗喘声,继父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出来:

“你…你抬抬腰。”

妈妈不耐烦道:“赵源你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相撞的啪啪声传过来,周慈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捏着手指退回去,把门重新锁上。

周慈再睡下去的时候睡眠质量明显差起来,七八糟全是梦,梦到最后,是薛峤掰开她迭的腿,把那粗大的器在她花心上蹭来蹭去,最后毫不客气地掰开进来。

她啊一声,吓醒了。

妈妈听见动静,敲门说:“小慈,怎么了,起来吃饭吗?”

周慈趿拉着拖鞋出去:“来了!”

她妈问了一通周慈的学习况,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薛峤:“你们薛老师听起来是个挺好的,你别对家有意见——我今天晚上有空,请你们薛老师吃顿饭,你跟着去。”

周慈摇说不要。

郭晔抬手拧她耳朵:“你敢不要!”

她正往脸上化妆,郭晔如今四十多岁了,长得还是漂亮,身材也保持得好,这会子笑眯眯跟周慈打闹,烫得蓬松的卷发被拢在脑后。

周慈最后还是没反抗过。

她妈妈安排了一个包厢,两个提前等了过去:“你们老师喝酒吗?”郭晔冷不丁问。

周慈:“我不知道。”

郭晔从兜里掏红酒:“我回来的时候在市里买的,挑了最贵的,你们老师大城市出来的,不晓得看不看的上——听说很年轻?”

“嗯,二十七岁。”

正说着,薛峤推门进来,神色温和:“您好。”

郭晔起身:“薛老师好,薛老师好,老师坐。”她手肘戳一边儿的周慈,让她站起来,周慈不不愿地起身,就见薛峤递来一个纸袋:“周慈,你习题册落在我家里了。”

周慈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但还是抬手接过,她妈妈在那边跟薛峤客套,说这孩子从小就马虎忘事:“我看薛老师您有点儿眼熟,老家也是咱们这儿的吗?”

周慈打开那纸袋看了眼,脸色一白,看下薛峤。

——那里装这本书,书里夹着她的内衣,洗得极净,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清淡冷冽的气味,整整齐齐迭好了塞进书里。

他正温和地跟她妈妈谈,眼光不经意瞥过她,眼底划过一点笑。

“不,我不是咱们这里的。”

周慈妈妈笑:“哎,那可能是我看岔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您似的。”

薛峤温和微笑。

这一桌饭吃了时间许久,期间周慈她妈借故去洗手间,周慈食之无味地嚼菜,晓得妈妈是去结账了。

“…我不是说,我下次去拿的吗?”

周慈埋吃菜,怯生生道。

薛峤没来得及答话,郭晔就匆匆忙忙回来了:“呀,薛老师,您怎么提前把账给结了。”

薛峤笑笑:“周慈是个好学生,您不用特意谢我。”

郭晔要塞几张卡过去,被薛峤婉拒了,他捏开手机:“时间不早了,您今天喝了酒,我送您和周慈回去吧。”

周慈垂着眼,瞥见手机上的回复。

薛峤:“下次如果又忘记,再来的时候就不要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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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你穿多大的内衣?”

薛峤看见小姑娘颤抖着抬起,望向他的目光里明晃晃写着“变态”两个字。

他心里忽然有些烦闷,开车送她们母回家的路上却还有力和郭晔谈,语气温和、滴水不漏。

郭晔对他赞不绝,他温和又委婉地回敬同样的奉承,适度又妥帖,半点不叫觉得不适。

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丝不,只有脱了衣裳才会变成个混蛋。

周慈坐在后座,凝望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这么想。

薛峤把郭晔和周慈送回家,前者热络跟他道别,再叁谢过他。薛峤微笑与之告别,目送她们安然进门后才驱车离开,推开门躺回床上。

他想着周慈。

他忽然想起什么,点开手机给周慈发消息:“你穿多大的内衣?”

他发完了就把手机一扔,开了空调看着天花板思索回忆,身上忽然沉甸甸压了个,是周慈。

小姑娘生得骨匀亭,白得透出水润的光亮,上半身只穿着吊带,里没内衣也没贴,两只子被迭的手臂挤在一起,中间掐出沟,手臂和肩膀露,披着薄薄的被子。

瘦长的腿跪在他两边,在他被窝里一寸寸往上爬,最后坐上他两腿间,花隔着一层柔软的内裤蹭过他下身,青涩稚的眉眼贴着他胸蹭过,一双眼水亮透彻,可怜地望着他,手指却伸进他衣摆里,从他胸摸索着过,直到他烧热的小腹。

然后继续往下滑。

她动作生涩地把他器握在手掌里,从根部一路抚摸到顶端,不像是与欢,更像是探索男身体的构造。

薛峤抓住她手腕。

小姑娘的手还留存在他裤中,手紧攥着他器,掌心覆盖在马眼的位置,温热湿润,仿佛一层欲织就的网,由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织就,一层层把他蒙在下

“你做什么?”

薛峤声音嘶哑低沉地问她,小姑娘下意识攥紧了手掌,这一下几乎要了他的命,被她握在手心里的器略一颤,了出来,小姑娘慌无错地伸出沾了白浊的手,无知无觉地递到唇边轻轻吮了一下手指。

薛峤只来得及把她指节勾住。

小姑娘手指湿漉漉的,回勾他指节,指尖轻轻揉蹭过他掌心。

门外忽然传来慌地脚步声,恍惚间有在叫周慈,小姑娘掀开他被子钻了进去,趴伏在他两腿之间。

呼吸的气息吐在他器上,薛峤的指节都僵住了。

小姑娘把他的器含在了唇齿之间,试探着轻咬了一下顶端,被他按着下颌,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牙冠,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过他指尖,仿佛什么东西窜麻而过。

下一刻,薛峤睁开了眼。

原来是个梦,果然是个梦。

他从梦中惊醒,还有些恍惚,因为他下身实实在在硬得不可收拾,涨得他难受至极。

直到他捞起手机,神思才踩回地面,周慈回了他消息,先是回了个问号,下紧跟着一句“疯子”,后来大约是怕他秋后算账,又在撤回时间以外可怜兮兮地填补上一句:“我不知道,我穿均码的运动内衣,没有量过,但店员说我在b、c之间。”

薛峤想起些什么,起身拉开床柜,翻出条软尺来。

夜十二点,他回复周慈的消息:“那明天去我办公室量一下吧。”

实实在在像个疯子,确确实实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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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被老师按在办公室门上量胸围,身后有敲门

周慈推开办公室门,薛峤正站在外面,给同学解答问题,手边放着一卷软尺。

“好了,快去上课吧。”

薛峤捏着根笔:“麻烦帮我告诉你们美术老师,周慈要帮我批改作业,不过去上课了。”同学点答应,看了周慈眼,转身出去了。

门被他顺手带上,周慈站在那里,背靠着门。

“…老师。”

薛峤站起身来,扣到领的扣子被他解开两叁颗,他捏起那软尺来:“想去上美术课吗?”

脊背贴着冰冷的门,周慈垂着低下眼,抬手解自己的衣扣,被捏着下颌轻轻吻了一吻,动作亲昵缱绻,仿佛真与她是

周慈一点点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除去了,瘦长的手臂抬起,把内衣一点点卷着脱了。

薛峤很温和地站在她身前,气息里浮动着一点清冽的气息,和她身上穿着的内衣一个气味——她聪明又乖巧,昨天那内衣递了过去便换上,轻轻一颤就跳出来,一边颤抖一边贴过来:“快…快一点,好不好,老师。”

薛峤贴过去,手环住她瘦瘦的腰,两个的气息缠在一起,周慈在他怀抱里微弱地颤抖,然后听见身后咔嚓一声,落了锁。

那软尺被他拈在掌心,从后往前绕,最后汇在她沟上方,指节抵在沟那里,记下她的尺码。周慈偏过脸去不看他,呜呜咽咽地哼一声,下一刻骤然被软尺收紧,那软尺滑落分寸,贴着她尖过,被男拉得紧绷,变了行,被捆缚出羞耻的模样。

周慈抬眼看着薛峤,忽然感受到身后门的震动。

她贴那门贴得那么紧,来敲门就震在她腰窝上,她慌至极,伸手要去捞自己的衣服,身前的男却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捏着那软尺,在她胸前打了个漂亮致的蝴蝶结。

“薛老师?”

外面的叫了一声,敲门的动作愈发剧烈,周慈后腰发麻,颤抖着往薛峤身上贴,被束缚着的贴在他胸前,小姑娘气息慌,胸起伏不止,双也一颤一颤,被薛峤握住了,轻轻推回门上,指节抵在她唇边,附过她耳畔:“被听见会怎么样?”

下一刻,手指贴着裤子沿儿滑进她内裤里,挑开湿热的唇,把她蒂捏住揉搓,力气大得很,她颤抖着要咬住手腕,抬眼触及他危险的神色,想起他说过的话,爽了就叫出来,不许憋着。

身后敲门的不晓得究竟有什么急事,一直敲着,震得她腰眼酸麻,她眼里含着一汪泪,抬起来笨拙地亲吻上他,舌小心翼翼地探进他腔,随即被攫住,把她慌的气息堵住,她很粗重地喘着气,眼泪坠下去,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把那里揉出了褶子。

被束缚的胸一起一伏,那软尺限制着她的呼吸,叫她只敢小的喘气,胸剧烈地颤抖着,软尺打成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移到了左边尖上,粗粝的软尺摩挲着敏感的尖,她下面几乎要尿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亲他,脑子渐渐缓不过劲儿来,被他在门上越按越紧,小腿下意识抬起往他身上勾缠,被他勾住了一条腿的腿弯抬起,l*t*x*s*D_Z_.c_小o_m被这样的动作拉扯得很开,她呜咽地亲吻他,要分开换气,却发现主导者早已不是她,薛峤用力吻她,不许她离开分寸。

冷清的气息紧密贴合着她,手指在她下身为非作歹。

“啊!”

周慈后仰着挣开那亲吻,下一刻道里被刺进异物——薛峤伸进去两根手指,把那里蛮横地撑开了,捏着里揉搓,尔后开始快速地抽

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

抬着她腿弯指她:“早就已经走了。”

周慈这才察觉身后早没了动静,可她后腰依旧发麻,被薛峤揉一下脊骨之间就有一道电流划过,白净的脊背反弓,小姑娘呜咽地求饶,裤子里面被弄得湿成一片,清澈的水儿肆无忌惮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慢悠悠滑落到腿弯,把她柔软的运动裤湿出一条痕迹。

薛峤撩起了那裤腿:“这可怎么办。”

他语气恶劣至极,讥诮带笑,孩子颤抖着看向他:“脱,脱掉了再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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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被老师塞跳蛋,夹着跳蛋上课,受不住在老师

他办公室里新添置了沙发,周慈躺在上面,一点点把裤子脱掉。

那场景靡至极,孩子浑身白净无暇,鲜被一根软尺勒紧,在一只尖上耷拉着用软尺系的蝴蝶结,因为来回磨蹭的动作,尖被磨得红。

及踝的运动裤才被脱去,白瘦修长的腿微屈,浑身上下只剩下淡色的内裤遮挡,花心处湿得泥泞不堪,沿着腿根儿淌下来一痕水,

薛峤喉结一滚:“给我看看那字。”

孩子愣了愣,手指轻轻拨开内裤,漏出白净,只寥寥几根稀疏毛发的阜,上面的字迹变淡了些,一撇一捺却还是清晰的——混蛋。

薛峤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低下身去,半跪在她身前,捧起她下半身,咬了上去。

小姑娘哆嗦一下,手抓住他发。

窗外有一束斜阳照进来,临近月考,薛峤上午忙碌着开会,下午才被放回来,发丝上烫染着鲜红的光。

温热粗粝的舌尖顺着下滑,小姑娘的腿搭在他脖颈上,不自觉地缠。她后仰着,一双颤,被她小心翼翼伸手拖住了,男抬起来,目光讥诮地看向她:“你是要把我勒死在你的前面吗?”

“我…害怕。”

那软尺被他勒得愈发紧,小姑娘的腿依旧搭在他肩,傻乎乎地不知道放下来,他握着那脚踝轻轻地揉着,不知从哪里捏出枚的跳蛋:“下节是什么课?”

“化…化学。”

点一点,抬手把她l*t*x*s*D_Z_.c_小o_m分开,将那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玩意儿的尺寸相对他手指来说要大得多,轻易就把l*t*x*s*D_Z_.c_小o_m撑开,一层层费力地分开又合拢,把那跳蛋连带着伸进去的指节一起含住。

周慈哆嗦着,白净的颈子修长,线条流畅,与平直细腻的肩连出优美的弧线,搭在他肩的脚趾蜷缩,蹭过他脊背。

“老师…出来,拿出来。”

可薛峤不依,他把那东西塞得更了些。

“乖,夹好。”他拍一拍她白净细腻的大腿内侧,把她大腿合拢,把那内裤给她穿好,又伸手拿来她内衣,抬起她手臂,在她两腿之间半跪着,一点点把那内衣给她套回去,轻轻一勾那软绵的布,手伸进去为她整理好

“老…老师!”

周慈把他手握住,很可怜地看着他:“那个…软尺还没解开。”

薛峤的手掌在她内衣里捏了一捏,小姑娘在他掌心瑟缩,听他语气温和又残忍地道:“为什么要解开,要捆着去上课。”

他把衣服抖擞开递给她:“把衣服穿好,去上课。”

周慈伸手去摸那衣服,身下夹着的跳蛋嗡一声,开始快速地颤动,她下半身都哆嗦起来,腿弯一麻,跪在地上,手指抓在地面,白净的脊背反弓,唇边嗫嚅呜咽出声:“老…老师,别。”

小姑娘的身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瘦长白净的手指抬起,握住他衣角:“老师……”

偏偏男是个没心肝的,看她可怜的样子,却默默把那跳蛋调得更快了,周慈清楚地听见了那声音,嗡嗡得在她下半身震颤,她腿心发麻,在地上匍匐着,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

薛峤捏起她下颌,恶劣道:“怎么了,想要不穿衣服就去上课吗?不可以的哦。”

他把她抱在怀里,替她穿上衣服,少四肢修长,穿起来并不方便,她又颤抖着,下半身淌了他满掌心的水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老师,不要,我不要。”

薛峤不容反驳地给她穿好裤子,捏着她腰肢强迫她站起身来:“乖,去上课。”

下课铃声适时想起,跳蛋的遥控器被他用软尺捆缚在腰间,用t恤掖住了,他塞了教案在她手掌,温柔地把她眼角泪水吻去:“去帮老师打开ppt,告诉大家拿出作业来,等我检查。”

周慈被他推出门去,下身小幅度地震颤着,步子稍微大些那跳蛋就浅浅地里滑动一下,异物感强烈到忽视不去,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把手里的教案揽在小腹前,略往下垂着遮住阜。

走廊里往,不时有跟她

打招呼,她艰难回应,尽力维持着自然的状态,挪到教室里时候步子却倏然一僵。

走廊里声鼎沸,那一点子跳蛋的嗡鸣声轻而易举就淹没进去,教室里却安静得很,周慈觉得自己一进去,那跳蛋的声音就轰然炸出来,似乎全班都抬起朝她看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微微颤抖的下身。

其实并没看她。

周慈晃一晃,把那教案抱紧了。

她艰难地站在讲台:“老师…老师说,让大家把作业拿出来,他…要…检查。”

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拼死掐着腿才压抑下去喘声,转蹲下去开多媒体,借着这个当去摸自己花,内裤被水湿透,粘腻腻贴着唇。

她想直接把那东西抠出来,薛峤却已进来,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周慈差点跪倒在讲台,抬起可怜地看着他,男温和地笑:“摔倒了吗,需要同学陪你去校医院检查一下吗?”

他抬手,似乎是要伸手扶她,神色温和,眼神却危险至极。

小姑娘蓄着眼泪摇,撑着地板起来,一步步挪到自己的位子。

“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同桌闷掏书,瞥她一眼,忽然奇怪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嗡嗡的。”

周慈脸色煞白,坐下后小腹不可避免地微屈,含着跳蛋的下半身感官更强烈,体内的被一遍遍w吮ww.lt吸xsba.me过,她脚趾在鞋子里不住地蜷缩,指节捏到发白,眼前恍恍惚惚一片片地晃着白光。

她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喘息声与叫,当她试图大呼进些气息的时候,却又被胸的软尺牢牢束缚住,左胸上的那一个蝴蝶结扣,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不断摩挲着她尖,和里的跳蛋一上一下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紧绷的神经。

同桌对她的状态很是奇怪,手肘戳她,提示她拿出卷子,周慈只敢点,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晓得自己此刻出声,一定会骚得尾音都能打十个转儿。

她一手捏着卷子,另一只手撑着下颌,近乎慌地把一根手指伸进去,狠狠用牙齿咬住,十指连心,指尖的刺痛叫她很快清醒,她把自己的膝盖紧紧抵在一起,小腹和一遍遍收缩着抵御那巨大的刺激。

同桌却忽然拿胳膊肘顶了一下她,她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抬就看见薛峤正站在她旁边。

她手里的笔都要捏断了,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的手指,担心会遭他的训斥。

然而那刺激实在太大了,她觉得自己甚至要尿出来,眼前时不时地掠过白光,男的气息包裹,声音温和:“这道题有同学做出来了吗,有没有想主动起来说一下?”

周慈抬起来,男也正看着她,神色温和,落在她眼里残忍至极。

她下半身不停在流水儿,被刺激得小腿近乎痉挛,她不断收缩着小腹排解烧灼的欲,此刻让她讲任何一道题目只怕都逃不过喘成气音的下场。

她抬起眼来,里面满是强忍住的泪水,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求他。

薛峤的视线很快挪开,点了另一个起来,他走过周慈身边的下一刻,后者把埋在臂弯,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腕,匆忙堵住一声难耐的呻吟。

薛峤讲课速度很快,半节课不到便解决完了所有问题,吩咐同学们做今天的练习,他则坐在讲台上准备随时给同学们指导问题。

周慈站起身来,趔趄地奔到他身边,男神色温和,甚至都没询问缘由就点了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小姑娘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转身跑出教室。

满屋子的同学都有点懵,面面相觑,但这种事在高中生心里实在留不下太的痕迹,众对视一眼就很快继续趴着做题,直到离下课还剩最后五分钟。

所有都有些坐不稳当,抬着眼偷觑薛峤。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手机:“等着去食堂抢饭?”年轻开明的班主任摆一摆手:“动静小一点,别的班还在上课。”

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男简略收拾好东西,抿着唇,心焦灼却又被他强行按捺住,他慢条斯理地往办公室走,出乎他意料的,门没反锁。

他眉挑起,推门进去,听见一声低低的尖叫,随之而来压抑的啜泣声。

循声从办公室桌下捉出了瘦削的小姑娘。

她把自己脱了个光,一手揉着蒂一手往花里掏那跳蛋,抠得他办公桌下快湿成汪洋了也没取出来,脆就借着这么个姿势把她自己给搞到了高

他走过来的时候周慈还正,下面羞羞答答地着水,乌发垂落在后背,她痛苦又欢愉,被搞得都傻傻的,连先把跳蛋关了都想不起来,就这么一遍遍爽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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