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晴看得
皮发麻，最后在小姑娘推荐下，选了个最小的
、最小号的跳蛋，号称“新手友好，静音w吮ww.lt吸xsba.ｍe款”。
结账时，她手指都在抖，付完钱把东西塞进包最底层，开车回家的一路都不敢看后视镜，仿佛所有
都知道她买了什么。
晚上十点，她把跳蛋拿出来看了半天。
色椭圆形，只有
蛋大小，充电
是磁吸的，说明书上写着“十档w吮ww.lt吸xsba.ｍe＋二十种震动模式”。
她红着脸把它洗
净，藏进了床柜最里面一层，还盖着几条丝巾，锁上抽屉，才松了气。
她告诉自己：只是备着，万一哪天真的受不了了……就用一次。
就一次。
：00
陈哲锁门的声音又准时响起。
苏婉晴躺在床上，紧张得指甲掐进掌心。
她今天特意穿了最厚的睡裤，又垫了两层卫生巾，还在里面塞了卫生棉条
，想着怎么也能挡一挡。
可：03，那根东西还是毫无障碍地捅了进来。
这次陈哲格外持久。
他把飞机杯夹在两床被子中间，跪着
，边边看手机里偷拍的秦芊芊照片。
苏婉晴被顶得死去活来，棉条早被冲得不知去向，睡裤湿得能拧出水。
她哭着爬起来，把床柜的跳蛋翻出来，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她想：如果真是鬼……跳蛋能不能把它赶走？
她哆哆嗦嗦地把跳蛋塞进去，打开最低档。
“嗡——”
轻微的震动传来。
可下一秒，那根无形的巨
突然更猛地一顶，正好把跳蛋顶到了g点。
“啊啊啊——！”
苏婉晴尖叫一声，整个弹坐起来。
跳蛋和无形
同时刺激，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叠加，她直接被得失禁了。
尿
混着
水
涌而出，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哭着把跳蛋扯出来扔到地上，跳蛋还在“嗡嗡”震动，像在嘲笑她。
陈哲在楼上三楼
了两次才罢休。
苏婉晴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发里。
跳蛋躺在地板上，沾满了她的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她突然很想笑。
原来连玩具都救不了她。
她被那东西彻底掌控了。
第二天早上，苏婉晴起床时，发现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门边。
她红着脸捡起来，用酒
擦了无数遍，又塞回盒子里，藏进了衣柜最
处。
她没舍得扔。
她隐隐觉得，也许哪天……她真的会用它。
而她不知道的是，陈哲那天晚上完后，看着飞机杯里溢出的，突然冒出一个念：
“要是能再加个震动就好了……”
三天后，他真的在论坛下单了加热＋震动底座的配件单。
苏婉晴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升级。
第7章打断小男
好事
4月22
，实验一中一年一度的春季运动会。ht\tｐ://www?ltxsdz?ｃｏｍ.ｃoｍ
为了给高三学生减负，今年学校特别批准了高三学生也能参加运动会
今年的四月热得离谱，塑胶跑道被太阳烤得发软，空气里全是汗味和
腥味。
陈哲报了3000米长跑，秦芊芊作为班里的文艺委员，被拉去当啦啦队。
她穿着一套改短的校服短裙，上衣扎进裙腰，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马尾高高甩在脑后，青春得晃眼。
苏婉晴作为教师代表，被安排去给高三组颁奖。
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无袖连衣裙，腰线收得极好，裙摆到膝盖上方两寸，脚上是细高跟凉鞋，露出脚踝一圈雪白。
发挽成低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整个端庄又带着说不出的风
。
她在主席台站定的时候，全场不少男生都偷偷吹了哨。
下午三点，3000米决赛。
发令枪一响，陈哲像离弦的箭冲出去。
最后一圈，他咬着牙冲刺，秦芊芊在终点线外蹦得比谁都高，小嗓子都喊哑了：“陈哲冲啊！第一！第一！”
陈哲真的拿了第一。
他喘得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到锁骨，整个在阳光下像镀了层金。
苏婉晴拿着金牌走过来，笑容温柔：“恭喜陈哲同学，实验一中高三（1）班，3000米第一名。”
她弯腰给他戴奖牌时，领微微敞开，陈哲一眼就看见那抹雪白沟和蕾丝胸罩的边缘。
他喉结滚动，硬生生把视线挪开，却还是红了耳根。
一旁激动的秦芊芊早就按耐不住，冲过来一把抱住他胳膊：“你太帅啦！”
苏婉晴的目光在那两
握的手上停了一秒，笑意淡了淡。
她转身要走，高跟鞋却故意在塑胶地面上重重一磕，发出清脆的“哒”一声。
秦芊芊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
颁奖结束，上午的比赛项目也差不多都结束了，学生们逐渐散场。
秦芊芊拉着陈哲往艺术楼跑：“走走走，给你擦汗！”
艺术楼在场最北边，今天运动会几乎没会来这里，四月的风吹得走廊空
的。
两一路嬉闹着上了二楼，秦芊芊突然把陈哲推进最角落的厕所，又迅速反锁了门。
“芊、芊芊……”陈哲脑子嗡的一声。
下一秒，秦芊芊踮脚吻上来，小舌笨拙地钻进他嘴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解他运动裤的系带。
陈哲被她撩得眼尾发红，反手把她按在隔间门上，吻得又凶又狠。
裤子褪到膝盖，18cm的巨物弹出来，青筋
起，
已经湿亮。
秦芊芊吓得倒吸一凉气，却又兴奋地伸手握住，上下套弄。
“陈哲……我想让你……进去一点点……就一点点，好不好？”
她声音带着哭腔，眼睛湿漉漉的，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白色小内裤中间那一小片色水渍。
陈哲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已经抵在那湿润的
，轻轻往前一送，就挤开两片柔软的花瓣。
秦芊芊“啊”地轻叫一声，脚尖都软了，双手死死抱住他脖子。
就在整颗没、准备再往前的时候，
“咔哒。”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缓慢、一步一步，从走廊尽传来。
秦芊芊瞬间僵住，脸色刷白。
陈哲也吓得汗毛倒竖。
两对视一眼，飞快整理衣服。陈哲把还没软下去的巨物硬塞回裤子里，疼得龇牙咧嘴。
秦芊芊把裙子往下拉，脸红得要滴血。
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停住。
苏婉晴其实早就察觉不对劲。
她看见儿子和秦芊芊手拉手往艺术楼跑，就起了疑心。
她悄悄跟在后面，高跟鞋踩得清脆，故意拖长了节奏。
当她听见厕所门时，里面传来的急促喘息和布料摩擦声让她心一紧。
她没有直接推门，而是站在门外，背脊挺得笔直，声音清冷却带着笑意：“里面是哪个班的学生？运动会结束了还不回教室，是想让我请家长吗？”
隔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芊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死死捂住嘴。
陈哲额全是汗，冲她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两屏住呼吸，像两只被逮住的小兽。
苏婉晴等了十几秒，没等到回应，轻轻叹了气。
她转身，高跟鞋声音渐行渐远。
可她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悄悄绕到隔壁隔间，把门虚掩，站在马桶盖上，从门缝里往外看。
五分钟后，隔间门轻轻打开。
秦芊芊发
了，校服裙皱
，嘴唇红肿得厉害。
陈哲裤子拉链都没拉好，脸涨得通红。
两蹑手蹑脚往外走，确定走廊没，才飞奔下楼。
苏婉晴从隔间里出来，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慢慢补红。
镜子里的脸色平静，可手指却微微发抖。
她想起刚才听见的那句低低的“就一点点”，心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
酸涩、愤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莫名的烦躁。
晚上十点半，陈哲回家洗完澡，照例锁门。
苏婉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杯冰水，却一没喝。
：00一到，楼上传来熟悉的“咔哒”声。
她闭了闭眼，把杯子放回茶几，发出极轻的“叮”一声。
：03，那根东西准时出现。
这次格外凶狠，像带着惩罚的意味。
陈哲把飞机杯按在床上，跪着，脑子里全是下午差点和秦芊芊
处的场景。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狠，抽
得又快又，像要把穿。
苏婉晴蜷在沙发角落，睡裙被她自己攥得皱成一团。
她死死咬住抱枕，身体随着那阵凶狠的撞击前后晃动。
高
来得又急又猛，她哭着把脸埋进抱枕里，呜咽被闷得模糊不清。
水把真丝睡裙下摆浸透了一大片，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在米白沙发上晕开色痕迹。
陈哲完后躺在床上喘气，心想：要是下午没被打断就好了……
而沙发上的苏婉晴，等下体那阵痉挛终于平息，才慢慢坐直身子。
她低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肿胀的花唇。
指尖沾上的黏腻体在灯光下拉出细丝。
她盯着那根晶莹的丝线看了很久，眼神空
。
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
如果今天下午没被她打断……
那现在被得这么狠的，会不会就是秦芊芊？
这个念一出现，就把她自己吓得浑身发冷。
她猛地站起身，冲进卫生间，用最烫的水冲了好久好久。
水流冲过红肿的花唇时，她又忍不住颤抖着达到了第二次高。
她靠在瓷砖墙上，眼泪混着水流往下掉。
“疯了……我真的疯了……”
第8章飞机杯“升级”
4月，周三下午，快递又来了。
这次是黑色不起眼的包装袋，收件写着“陈先生”，备注栏只有两个字：自提。
陈哲趁午休溜出校门，在校门的菜鸟驿站签了字，一路塞进书包最底层，心跳得像打鼓。
晚上十点四十，卧室。
陈哲反锁房门，拉上窗帘，把新到的配件拆开：
一根哑光黑的恒温加热，可进飞机杯底部，40c恒温，模拟真温度；
一个磁吸式震动底座，十档频率，最高档据说能“让当场升天”。
他先把加热进去，接上电源，红灯一闪，飞机杯立刻变得温热、柔软，像刚洗完澡的。
接着把震动底座扣在下方，开到第五档。
“嗡嗡嗡——”
整个飞机杯像活了一样剧烈颤抖，内壁的螺旋褶疯狂蠕动，发出低沉的靡声响。
陈哲咽了唾沫，裤子褪到脚踝，18cm的巨物早已青筋起。
他把飞机杯抱在怀里，对准，腰一沉——
“！！！”
整根没的瞬间，他爽得皮炸裂。
40c的温热＋最高频的震动，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在w吮ww.lt吸xsba.ｍe、按摩、绞紧他的身。
他只抽了十几下，就差点当场缴械。
楼下书房。
苏婉晴正弯腰在书桌前备明天的英语课，台灯打在她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
影。
她今天穿了件丝质吊带睡裙，肩带细得一碰就断，胸前鼓胀得几乎要撑开布料。
：03
“嗡——”
没有任何预兆。
她的道像突然被一台发热的马达狠狠塞满。
那东西不仅滚烫、粗长，还在以恐怖的频率疯狂震动、旋转，像要把她整个撕碎。
“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红笔“啪”地掉在地上，整个向前扑倒，双手死死抓住桌沿。
震动太强了。
强到她连站都站不住，双腿直接软成一滩春水。
她哭着想夹紧腿，却只夹住一片湿滑。
“不要……停一下……求你停一下……”
声音碎得不成调。
陈哲在楼上已经完全失控。
他把震动开到第八档，抱着飞机杯像疯了一样狂抽猛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润滑丝，每一次顶进去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他妈爽了……这钱花值了……”
他低吼着，汗水顺着腹肌滑进鱼线。
苏婉晴被震得眼前发白。
子宫被那根发热的巨顶得一阵阵发麻，内壁被震动摩擦得又酸又麻，快感像水一样一波接一波砸下来。
她哭着伸手去堵，却什么都摸
不到，只能徒劳地抓着桌上的试卷，指甲把纸张撕得碎。
不到两分钟，第一波高来了。
她整个猛地绷直，脚趾蜷缩，狂。
可那东西没有停。
震动频率反而更高，像要把她震散架。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会死的……”
她哭喊着，却无听见。
陈哲又换了姿势，把飞机杯放在书桌上，站着。
他双手按住两端，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房间里回。
苏婉晴彻底崩溃。
第二波高紧接着到来，这次直接失禁了。
一
热流不受控制地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往下淌，瞬间打湿了地板。
她瘫坐在椅子上，吊带睡裙下摆湿得能拧出水，地板上积了一滩水渍，在台灯下泛着靡的光。
她哭得撕心裂肺，妆都花了，眼泪混着汗水淌过下，滴在胸。
可下体那台发热的马达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像要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碾碎。
陈哲在最高档抽了整整十二分钟，终于低吼着了。
一而出，灌满整个腔道，多到从溢出来，顺着加热往下滴。
同一秒，苏婉晴被那滚烫的感烫得翻了白眼，第三次高直接把她得昏死过去。
她软软地滑坐在地上，额抵着冰凉的地板，水从嘴角流了一地。
楼上安静后，苏婉晴在地上躺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勉强爬起来。
她低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吊带睡裙湿得能拧出水，地板上全是水渍和几滴可疑的白色黏。
她突然崩溃地哭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濒死的兽。
“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哭得浑身发抖。
书桌上那叠明天要用的英语试卷，被她的眼泪和水浸得字迹模糊，像一幅荒诞的抽象画。
凌晨两点，她拖着虚软的身体把地板擦了三遍，又把睡裙扔进洗衣机，用了最高温消毒模式。
她赤
着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和满身的吻痕一样的红痕，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在空的浴室里回。
脸颊迅速肿起五个指印。
她盯着镜子里那个眼尾红、嘴角带涎的陌生，声音轻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他妈到底是怎么了，苏婉晴？”
第二天早上，陈哲神抖擞地下楼吃早饭。
苏婉晴坐在餐桌对面，脸色白得吓，眼下青黑得像被打了两拳。
她低着喝粥，手抖得厉害，勺子碰到碗沿“叮叮”响。
陈哲看了她一眼，心虚地别开视线：
“妈，你没睡好？”
苏婉晴没抬，声音沙哑：“没事……备课备晚了。”
她说完这句，就再没说第二句话。
空气里弥漫着一淡淡的、熟悉的腥甜气味。
陈哲闻到后，下意识夹紧了腿。
而苏婉晴低喝粥的时候，手指在桌下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疼得指甲陷进里。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不是吓的，是真的会被那根东西活活死。
第9章秦芊芊的告白
4月25，周五，晚上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里闷得像蒸笼。
空调坏了，风扇吱呀吱呀转，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秦芊芊把校服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领解开三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
她侧看陈哲，眼睛亮得吓，嘴唇动了动，用型说：去图书馆。
陈哲心领神会。
晚自习下课铃一响，两一前一后溜出教室，像做贼一样上了五楼图书馆。
顶楼图书馆早就没了，灯只剩走廊应急灯，昏黄的光打在书架上，空气里全是旧书和木的味道，因为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图书馆整层都没有安装监控。
秦芊芊把陈哲堵在最里面的书架后面，踮起脚，猛地吻上去。
她今天涂了莓味的唇膏，甜得发腻。
小舌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一点点颤抖，却又倔强地往里钻。
陈哲被她撩得眼尾发红，反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又凶又，几乎要把她吞下去。
“陈哲……我喜欢你。”秦芊芊喘着气退开半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里却有水光，“从高一就喜欢……一直不敢说……”
陈哲愣了两秒，随即把她抱得更紧，低狠狠亲她脖子：“傻瓜，我也喜欢你。”
他手已经伸进她校服裙下面，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热。
秦芊芊“唔”地轻哼一声，腿软得站不住，整个挂在他身上。
陈哲把她按在书架上，解开她衬衫剩下的扣子。
校服衬衫敞开，露出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饱满
房。
他低含住一颗已经挺立的尖，舌尖打着圈舔弄。
秦芊芊被他舔得哭出来，小声喊着：“不要……会被看见……”手却抱住他脑袋往怀里按。
陈哲另一只手钻进她内裤，指尖顺着湿滑的缝隙找到那颗小核，轻轻一按。
秦芊芊瞬间绷直了脚尖，呜咽着高了。
水了他一手，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她哭着去解陈哲的裤子，拉链一拉，那根18cm的巨物猛地弹出来，已经湿亮。
秦芊芊红着脸蹲下去，小嘴试探地含住。
她不会，只能含住前半截，用舌尖舔马眼，小手配合着上下套弄。
陈哲爽得皮发麻，腰往前顶，差点顶到她喉咙。
“芊芊……我要了……”
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她后脑勺。
秦芊芊被呛得咳嗽，眼泪汪汪，却还是咽下去了大半，剩下的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校服裙上。
两整理好衣服后，秦芊芊靠在他怀里，小声说：“陈哲……高考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陈哲亲了亲她额：“好。”
晚上十点，陈哲回到家。
苏婉晴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穿着米白色真丝睡袍，领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腻胸。
她抬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却什么都没说。
陈哲洗完澡，锁门，迫不及待掏出飞机杯。
加热42c，震动底座开到第十档。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下午秦芊芊含他的样子。
“芊芊……芊芊……死你……”
他低吼着抽，动作又快又狠，床板被撞得“砰砰”响。
客厅沙发上。
苏婉晴正翻书，突然，“嗡——”那台发热的马达再次启动，这次直接开到最高档。
她“啊”地尖叫一声，书掉在地上，整个蜷成一团。
震动太强了，强到她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求你……”
她哭着死死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哲越越猛，边边喊秦芊芊的名字：“芊芊……你的l*t*x*s*D_Z_.c_小
o_m好紧……吸得我好爽……给你……全给你……”
声音透过地板缝，一字不落地传进苏婉晴耳朵里。
她整个像被雷劈中。
儿子在叫秦芊芊的名字。
而她，却被那根无形的巨得死去活来。
一种荒谬到极点的念在她脑子里炸开，又被她死死压下去。
不可能……怎么可能……
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那阵凶狠的抽。
她哭着把睡袍撩到腰间，手指颤抖地伸向自己肿胀的花唇。
当陈哲低吼着进飞机杯的同一秒，她也被滚烫的感灌满。
高来得太猛，她直接翻了白眼，水从嘴角流了一地，身体剧烈痉挛，内裤湿得能拧出水。
陈哲完后躺在床上喘气，心满意足。
客厅里，苏婉晴瘫在沙发上，睡袍大开，胸前两团雪白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发里。
脑子里反复回着儿子那句“芊芊……死你”。
她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荒唐，笑自己可悲。
儿子在楼上喊着别的孩名字飞机杯。
而她，却在楼下被那根无形的到失神。
这算什么？
天底下最可笑的巧合？
她哭着爬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脸。
镜子里的眼尾红，嘴唇被咬得了皮，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盯着镜子看了很久，突然抬手，又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
声音清脆得吓。
“苏婉晴，你他妈真贱。”
她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说，眼泪却掉得更凶。
同一时间，陈哲在楼上翻身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把秦芊芊按在图书馆书架上，得她哭着求饶。
而现实里，苏婉晴在卫生间坐了一夜。
她没开灯，就那么抱着膝盖坐在马桶盖上。
天快亮时，她低，看见自己大腿内侧全是涸的白色痕迹。
她伸手碰了碰，指尖沾上一点残留的黏。
她盯着那点白色看了很久，眼神空。
然后，她突然把手指放进嘴里，轻轻舔了一下。
咸腥、微涩，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
那一刻，她脑子里最后一道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第10章母亲的秘密记
4月27，星期，。
苏婉晴第一次在夜里没有崩溃。
因为陈哲昨晚去汪小磊家打游戏，凌晨三点才回来，累得倒就睡，连飞机杯都没碰都没碰。
那一夜，她第一次睡了整整六个小时。
醒来时天已大亮，窗帘缝隙透进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却又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起床，赤脚走到书房，打开抽屉最底层那个上了锁的小铁盒。
里面是一本全新的、灰色封皮的记本。
她用钢笔、用最工整的行楷，开始写。
2025年4月27
发作时间：无
持续时长：0
备注：儿子昨晚不在家。
写完这四行字，她盯着纸面看了很久。
钢笔尖在“儿子”两个字上停留了三秒，墨水晕开一个小黑点。
她猛地合上本子，锁回铁盒，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停顿从未发生。
但从这一天开始，她决定记录。
她要用科学的方法，找到那个“鬼”的规律。
她告诉自己：只要找到规律，就能找到办法。
哪怕办法是去庙里烧香，或者去神病院挂号。
接下来的几天，她像个偏执的侦探。
4月28，周一，晴。
：01锁门声。
：03发作开始。
持续时长：18分钟
高次数：3
备注：差点在厨房站不住，汤溢了都没察觉。
4月29，周二，小雨。
：02锁门。
：04发作。
持续时长：22分钟
高次数：4（最后一次失禁）
备注：儿子今天好像心特别好，哼着歌进的房间。
4月30，周三，晴。
22：59锁门。
：03发作。
持续时长：31分钟
高次数：5（昏厥）
备注：儿子在房里喊了秦芊芊的名字三次，我听得很清楚。
那一刻我突然想，如果他喊的是“妈妈”，我会不会直接疯掉。
写到这里，苏婉晴的笔尖突然断了。
墨水在纸上洇开，像一朵黑色的花。
她盯着那朵花看了很久，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猛地撕下那一页，揉成一团，又怕被发现，塞进嘴里嚼碎，咽了下去。
苦涩的墨水味在腔炸开，她却让她莫名冷静。
5月1，周四，雨。
苏婉晴提前做了准备：
她把卧室门虚掩，坐在床尾，面前摆着手机（静音、录像模式）。
：03
锁门声。
侵开始。
她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镜正对着自己下半身。
屏幕里，她穿着最厚的纯棉睡裤，下面垫了三层卫生巾。
可镜清楚地记录到：睡裤中央突然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像被一根无形的东西从内部顶起，形状、粗细、青筋脉络……一清二楚。
那凸起开始疯狂抽动，睡裤布料被顶得变形，湿痕以眼可见的速度扩散。
苏婉晴在镜外哭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录像持续了27分钟。
结束时，她整个像从水里捞出来。
她回放视频，看见自己高时身体剧烈痉挛，睡裤前端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形状。
那一刻，她突然平静了。
不是接受，是彻底麻木。
5月2，周五，多云。
苏婉晴在记里写下最长的一篇。
2025年5月2
我今天把所有发作时间和儿子回房时间做了对比。
误差不超过3分钟。
100%吻合。
我盯着表格看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告诉自己：不可能。
不可能是我儿子。
他才18岁。
他是我生的。
可表格不会说谎。
我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洗澡，我给他擦身体时，他那根小小的东西在我手里软软地跳了一下。
我当时还笑着说“长大了肯定很厉害”。
我现在想扇自己耳光。
如果……如果真的是他……
不，不可能。
一定是我疯了。
一定是诅咒，或者鬼魂，或者我得了罕见的神分裂。
任何解释都比“是我儿子在我”更合理。
可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他越用力，我越……
（此处钢笔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痕，墨水滴在纸上，像血。）
我不敢写下去。
我把记藏到衣柜最里面，用衣服压了三层。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相信我不是自杀。
我是被那根看不见的死的。
写完最后一行，苏婉晴合上记本，手指在发抖。
她走到镜子前，脱光衣服。
镜子里的瘦了整整一圈，房却因为激素紊胀得更大，尖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
下体红肿不堪，花唇外翻，正有一根无形的在那里进出着，带出大量的水。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
同一时间，陈哲在房间里完最后一发，满足地叹了气。
他把飞机杯清洗净，放在床柜上充电，加热红灯一闪一闪。
他完全不知道，楼下书房的灯亮了一整夜。
也不知道妈妈把记本抱在怀里，哭到天亮。
5月3，周六，晴。
苏婉晴没写记。
她把本子锁进铁盒，铁盒塞进衣柜最里面，又压了整整一摞冬天的毛衣。
她洗了把脸，化了致的妆，换上最得体的连衣裙。
下楼时，陈哲正在厨房吃早餐。
她冲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儿子，今天天气好，出去跟同学玩吗？”
陈哲摇：“不，我就在家学习。”
苏婉晴点，转身时，手指在门框上掐得发白。
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至少，在高考结束前，她要装。
她不能让儿子知道，更不能让自己承认那个可怕的真相。
衣柜最里面的记本，在黑暗里静静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