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哪里,她说都行,拧胸吧。
我照做了,捏起她的
房上的
拧了一下。她说,再用力点。
我加大了一点力,
房那里立刻红了,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她说,再用力点。
再加力,第三次拧的时间长了好多,她叫了出来,不是疼的叫喊,是低沉的释放的声音。
她叫的时候死命拧着我的大腿,我看到她
充满了血了。
她说,继续,用力。她又说,你不弄伤我,过几天也有别
弄伤的。
我那一刻突然感到很难过,说,下不去手。
小池抹了抹脸上得
发,看着天花板说,好吧。
虐完之后,我已经筋疲力了,蜷在她怀里,闻着她的体香。她说,不擅长虐,做得不好,挺不好意思的。
我小声说,挺好的了,真的挺好的,倒是我没满足你,该不好意思的是我。
道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北京初春的夜还有些寒意,但路灯下的小池显得很轻快。
几天后,我去了广州,走出白云机场的时候,我收到了小池发来的带伤的照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照片,但我立刻明白了小池说的美是什么——她胸部的一块块殷红和淤青,像极了岭南怒放的春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