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
气说完,又连喝了两
酒。榴花一直静静地听着,眼光越来越柔和,醉意朦胧的罗先河感到这片柔和能把自己融化掉。他讲完以后,两
静静地不说话,突然榴花伸出两只手,握住了罗先河的右手,轻轻地
抚着,说:“先河,叫我一声姐,好吗?”
罗先河叫了一声姐。榴花拉着罗先河的手贴在自己滚热的脸上。
“先河
,你喜欢姐,姐好高兴。^新^.^地^.^址 wWwLtXSFb…℃〇M你想看姐捆起来吗?你现在就来捆,好吗?”
说着,她站起来,走到里屋找来一捆绳子。走到罗先河面前,温柔地看着他,突然搂着他的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把绳子
给罗先河,然后转过身去,反背了双手,说:“来,捆我吧,我愿意,真的。”
罗先河站起来,也许因为喝了酒,也许因为榴花的眼光的鼓励,他觉得心里充满激
和欲望,平时的顾忌和自我约束一扫而空,说:“我想要你脱掉外衣,就穿内衣,行吗?”
榴花立即脱去了外衣,她里面穿了一件兰布兜肚。丰腴浑圆的背部几乎全部
露。罗先河理顺绳子,照着高连成的方法把半
的榴花捆绑起来。他捆的很紧。绳子陷进白
的
里,双手反吊的很高。他一句话不说,但他缓慢而带有试探的行动把他的矛盾心思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出来:他想捆的非常紧,但又怕榴花受不了。榴花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想法,说:“没关系,你用力捆紧一些。姐不怕疼,疼了姐会对你说。”
这次对榴花的捆绑让罗先河终生不忘。他没有了几天以前那一夜的复杂心
,完全沉浸在单纯的
欲和美感中。而且榴花也鼓励他捆紧,最后罗先河把榴花上身捆的如同一团
粽。捆完后,他慢慢地后退到墙边,仔细欣赏被紧捆着的
。
榴花一动不动站立在灯光下,那美丽的身躯仿佛不是
间之物,是从天外的什么地方降下来,降到罗先河的眼前。罗先河后来怎么也记不清自己站在那儿呆看了多少时间,回忆中似乎只是很短的片刻,但那一片刻如此明亮光洁、美丽温柔,它那令
颤栗的力量一直渗
到灵魂
处最黑暗的营垒里面,就在那一片刻,如同长期练功的
瞬间打通了全身经络一样,罗先河突然一下感悟到了自己生命中的秘密:每个
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每个只有一次的生命都是宇宙的一个独特的创造,它一定有属于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漫长的
常生活有常规的逻辑,它是由无数困难、艰辛、挫折、等待当然还有欢乐、成功混合在一起构成的,
的宿命就是按这个逻辑把一生过完。可是生命还有另一曾底蕴,这是神或者说宇宙对每一个
的恩赐,这就是梦想、等待、同时也努力去追求只属于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这层底蕴才是使
常生活获得全新意义的真正的灵魂。罗先河恍惚中意识到眼前的景象对于自己一生具有的永恒的意义,那立在灯光下的美丽的
体把自己二十年走过的生命道路全都照亮了。不仅如此,他预感到她的光芒还将一直照耀在他的余生里。
那天
夜里,罗先河没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