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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1-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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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眼瞎了吗?!

他的虎狼之心远远不只捏脸。

他把我的下抬起来,脉脉地命令道:“把牙关闭紧了。”我垂着眼帘照做了,他的嘴贴上来。

这一次他并没有撬开我的牙关,而是用舌一遍一遍地舔着、w吮ww.lt吸xsba.me着我的两排牙齿——我才发现,壁咚对他来说,只是他众多隐藏技能的冰山一角。

在敷文阁小偷小摸过了以后,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要往好的方向发展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玩手机,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邓子丞。

我又惊又喜地接了电话,装作不在意地接起了电话。

打趣了几句以后,他告诉我,他上课开小差被熊岛逮着了。

熊岛问他是不是在想学妹。

我笑倒在床上,问他:“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不敢说话。”

笑了一会,我认真跟他说:“你不要不好意思,不是你直接就跟他说不是就好了。”我停顿了几秒,突然又问他:“诶,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开小差?”

他说:“想你啊。”

到我不会说话了。沉默了一会,我问他:“熊岛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时你托我转明信片的时候吧。”

又沉默了一会,他开始吞吞吐吐地表达他这次给我打电话的真正意图:熊岛希望我们分手,并且不要有联系。

我一下子翻下床,去到阳台扒着栏杆。

当时我们住在一楼,阳台外就是一大片植物,阳关被一大棵树几乎完全遮挡了。

我就失神地盯着这片墨绿色,不敢置信地和他确认这件事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听老师的话,不要联系了。”

第4章

我很难接受断联这件事,浑身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

反复质问了几次,他的态度还是倒向了老师那边,我木然地挂了电话躺回床上。

那一整个中午我都没睡着,反复想着这件事,对即将和他失去联系这件事感到极度的恐慌。

午觉起床铃一响,我就翻下床,在舍友甚至还没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就冲出了宿舍门。

我感到我的心跳得很快,有些呼吸不上来,朝着教室的方向走着。

走到未济湖边,确认旁边没,走投无路的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没和她说上两句话,我就开始很急促地哭起来,以至于她一开始只忙着安慰我,甚至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当时我们年级只有三个特训班留在学校了,所以路上并没有多少经过。

我走到上坡的拐角走不动了,面向启天楼那侧的地在路边蹲下来哭。

路过几个我认识的,但我暗自庆幸他们没有发现我的背影;唯一一个发现并过来慰问我的,竟然是李皓泽。

可惜我那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很勉强地憋出一个丑陋的微笑,朝他挥挥手示意。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我又慢慢走上那个巨大的斜坡,我妈这时候也听得清我到底在哭什么了,安慰我说这一定是暂时的,事一定会变好的。

我上教室放了书包,尚且还没有开始上课,我便跑到再上半层楼的楼梯拐角,和妈妈再多打了一会电话。

也许登高望远真的能让心胸开阔,再加上妈妈坚定而温柔的安慰,我渐渐停止了啜泣。

几天后后寒假回家我才得知,在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妈正准备做一个不大但也不小的手术。

我又心疼地哭了,因为感到我妈能无条件地接住我的痛苦和绪,但我却不知道她即将面临的苦难。

我妈反而笑着安慰我:“那时候正在等着进手术室,正无聊呢,你就打电话过来了,刚好。”

第二天早上,我仍旧天还没亮就出了宿舍门,在靠近中间的树坛右侧边沿走着。

余光突然瞥到我左前方的树坛边沿也走着一个

我第一反应是,不会吧,第二反应是让自己赶紧打消这个奇怪的“幻想”。

过了几秒,我决定看一下他是不是我认识的,一扭,发现他也在扭看我——怎么真的碰巧是邓子丞!

正当我纠结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时,他自然而然地和我说上了话,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们走到树坛的尽就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顺理成章地走进唯一一个还开着的食堂,顺理成章地一起打,顺理成章地坐在一起吃

像从前一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但我心里仍有些顾忌,不敢主动联系他。

两天以后,他又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留一个小推车。

我说:“……邓子丞这合适吗?”他:“来嘛来嘛。”

当时我不知怎的拿到了熊岛的电话,不知怎么有的勇气,主动约熊岛见面,在短信里说要和他当面谈邓子丞的事

进了熊岛办公室,他很客气地请我坐下,嘱咐我不要关门。

我从和他解释了我和邓子丞有多么厚的友谊、我和他的关系是多么正常,但无论我多么有理有据、逻辑顺畅,他还是像听不懂话一样微笑着拒绝了我和他保持联系的申请,还提议说,可以做时光漂流瓶,给三年后的对方写信,说如果是真心,那一定能等到那个时候。

我那时候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说服他,又或许任何证据都没有用,总之就这么原封不动地被送出了办公室。

后来我和舍友愤愤地说,我就不该自己去找熊岛,简直同鸭讲、对牛弹琴。

我现在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抓起邓子丞的手,坦地和熊岛说,邓子丞还是我男朋友。

能阻止我,没能阻拦我和他接触,没能切断我和他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到了这个点上,似乎又没必要了。

我还能和他肩并肩站在一起,这就是对世界无声却最有力的宣告。

可那时的我终究是个弱小无助的高中生。

谈完以后,我给邓子丞发短信:“我找完熊岛了。邓子丞你要记住,你是伤害你自己喜欢的生的直接原因。”下午起床以后我又给他发:“对不起,当我没说。请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整你的状态吧,我不去打扰你。我现在想通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一个长期的、不断磨合的状态。前段时间我也经历了你这样的状态,只不过程度比你轻一点而已。因为我们两个处在不同的阶段,现在熊岛给你的压力应该挺大的,你自己也应该不会好受;我以后高二也必然会经历我们关系再度调整的状况。你要相信,我们的感远比‘分手’一个词要厚很多,这只是我们关系不断更新的一个小阶段。我相信你一直都是那个在我心里最优秀的邓子丞的,我等你王者归来。你就跟熊岛讲一声我同意分手了。”

寒假放假那天是2月4(印象那么的原因是,当时因为疫被封在学校一个多月,盼望回家盼疯了,所以才那么惦记回家的子),我像往常一样,下午放学以后去打羽毛球,打到一半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溜达进球馆。

于是我打完球以后只能乖巧地被他带走了,在未济湖旁的石椅石凳上陪他吃饭。

我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说:“因为你可。”

我想了想,问:“为什么我可?”

他说:“因为你脸大。”

后来下学期的时候,我们在食堂面对面吃饭。

他突然跟我说:“后面有两个我们班的生,你回看。”

我说:“我不回。回她们就认出我来了。”

他说:“她们早就认出你来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脸大。”

我把埋在盘子里的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马上改:“因为你可。”

冬天总是天黑得很早,这时候天色已经明显地暗了下来。

他让我陪他走回物竞教室上晚自习,把我往智达楼底下引。

我边走边说,邓子丞不可以,我们现在分手了,你不能动我。

他一直在我前面走着,不置可否。

如果按照去物竞教室的正常路线,我们应该径直穿过智达楼楼底,但他却一声不吭走上楼梯。

我在楼底停住了。

他往上走了两步,发现我没有跟上来,又折回来找我,我说:“你晚自习要迟到了……”他不回应这句话,只是很小声地委屈地和我撒娇。

我有些心软,但还是不肯挪动脚步,他便直接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往上走。

他抓起我的手的那一刻,我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乖乖地跟着他上楼。

他拉着我找到一楼一间没有锁门的教室,推门进去,又把门关好,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光线被挡在了门外。

我把黄色的棉衣外套脱下来,和东西一起放在第一排靠窗的桌子上。

他背靠在门上,一把把我拉过去紧紧抱着,靠在我的肩上。

一番安静的狂欢。

末了,他轻轻把我的衣物恢复原状。十天的寒假,我们就这样在智达楼底分别,他小跑着跑回已经晚自习迟到的物竞教室。

他比我晚一两天放寒假,但因为可以在物竞教室上qq,所以实际上和放了假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在家里还要更自由一些。

前半个寒假,他一边和我相互督促学习,一边时不时和我说骚话来调剂。

但有一天,他妈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摊开的、写满了我的事类观察本,熊岛又恰巧给他爸打了电话,和他父母说了关于我的事

于是他突然又变得严肃和简短起来,回消息的时间被拉长而且不可预期。

不稳定的联系方式和不稳定的关系再一次让我的心变得不稳定,我就这么在时间和语气飘忽不定的回复中跌跌撞撞地继续和他保持联系,不时相互分享过年过节的趣事。

我当时还保持着每年换一次像换一次网名的习惯,那年过年,我把像换成了我在起雾的车窗上写了一个“wait”的照片。

邓子丞后来说:“建议您换一个老年一点的像,现在这个wait太惹眼了,我感觉有很多同学快要看出问题了。”

一开学,我们还保持着互把对方的qq当成文件中转站的习惯。

但没两天,他又开始不回我消息。

3月27下午1点,我问他:“你明天什么时候走”他一直没有回复,直到下午6点我又发了一条消息:“大哥你能不能回一下消息?我平常废话跟你唠嗑或者你已经当面or在电话里回答的问题不回消息也就算了,我好好问你事你不回是什么意思?你这个习惯该改改了吧”他才在四十分钟后回复:“明天下午上课时间走”我继续追问:“你能不能以后改一下这个习惯”他说:“我不在学校,所以不能找你太多”他很简短地回复:“那你换个语气问,要上课了”

我积攒的不满终于又以文字的形式发了,过了一会给他发了一条长文字:“我认为我的语气已经很克制了,我的言语表达也很清楚地表述了我的意见,并没有任何指桑骂槐或者暗含你不找我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表达了我认为你经常不回消息的行为的不恰当。并且并不是我一对你如此行为表达不满;单纯作为一个朋友,在我的认知里都不应该经常出现这种状况。我也不清楚你在看到消息后长时间不回消息的原因;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至少两次这个问题,你每次都开玩笑式地敷衍过去。我认为我这次语气比较严肃是没有任何不当的。”

“/流汗我错了,确实,一严肃起来不敢不回”

“所以啊,不要非要我严肃才回消息,我严肃又嫌我凶”

一番瞎掰扯,最后不了了之。

开学以后,自从一两次在去吃早餐的路上碰见他,我们就似乎有了一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几乎每天早上在从出宿舍到吃完早餐这一段时间里偶遇。

一般来说,我们总能在饭堂坐在一起嗦一会儿,但仅限于吃早餐,看上去就很像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关系。|网|址|\找|回|-o1bz.c/om

那段时间他的手机被管得严,于是早餐的时候他经常玩我的手机,甚至还商量着买了一对哨子作通讯用,结果是从没派上用场。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他。

每次在食堂等待,我都感觉有一种心里慢慢落空的失去感——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去或者不会去,而是不到我离开饭堂的最后一刻都不会知道答案。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无施救的溺水者,把我每天微小却对我来说最盼望的希望溺死在等待的海洋中。

更致命的是,因为我们从未提前明示地约定过,所以在他没有出现的子里,我甚至不能怪他不守约定。

这像一种心理对抗的失衡:我把这件事默认为一个需要遵守的约定,他却把这件事理解为一种长期的巧合。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向他确认他某天会不会去吃早餐。

我大约是问过能不能每天一起吃早餐,被他一回绝了,但后面他需要早去教室的时候,会提前给我发短信让我陪他一起去吃手抓饼。

但他也会出其不意地拐骗我。

有一周周五晚上下晚自习以后就放学了。

他来班上找我,玩了一会我的电脑,还顺便在我不知况下把我桌面图标大小改了,理由是看不顺眼。

本来想把我骗去竞赛教室,结果发现竞赛教室锁门,他就直接选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安全”的楼梯对我下手了。

如果让我描述这个楼梯,就是四面通风,从启天平台的楼梯上十米开外都能看见我们。

我当时拎着两包要拿回家洗的臭衣服,背着鼓鼓的书包,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他直接背靠墙把我一把抱过去了,咬着我的耳朵说:

“上物竞课的时候就想我孙若熙,就想抱我孙若熙。”

我愣了一会,揉揉他的,说:“好好上物竞课。不许想我。”

其实平常他把我拐骗到竞赛教室对我下手的成功几率还挺大的。

有一次在冬天,他抱着我坐在地板上,我坐在他腿上。

坐下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地板好冰。”

我用手摸了一下瓷砖地面,确实是彻骨的冰凉。我担心地说:“还是起来吧,不然着凉了。”说着就顺势想把他拉起来。

谁知道他突然把正想要起来的我拽回他的臂膀里,把窝进我胸前,小声地拖长了音说:“不要~你好暖~”

当然,我也会反击。

那年元宵,我们下午就放假了。

我和我爸说去北门接我,超经意“路过”他的教室。

我没有提前告诉他,只是权当碰碰运气,没想到从窗外发现只有他一个在教室。

我走进去,发现他在写类观察本。

我和他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了几句话,正要往后走出教室的时候,他突然扭叫住我:“孙若熙!”我“嗯?”了一下,背着重重的书包走回去,“嘛?”我们含脉脉地对视了一下,他微微仰翘嘴,我就弯腰亲了上去,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接着亲。

他让我背着他坐,把书包脱下来,一边把我的脑袋扭过去继续亲,一边摸我的胸。

他四月初的时候去北京培训物竞。有一天他给我发消息说:“北京学物竞的生竟然不少,40个里面有6个(孙若熙就是逊啦”我乖巧地接受:“dbq(对不起)是我太菜”他继续接:“孙若熙特逊啦”(谐音特训班)我:“建议直接在北京找个物竞朋友√”他:“收到,等上了北京的大学就考虑”

我:“提前给你个任务,用我高三一年时间在大学找一个朋友,我高考完以后要带给我看√√√”他:“我记得jhn(江海宁)在疫期间说完这句就生气了”我:“?我又不是jhn”他:“准备成为备胎罢!”

我:“话说回来我其实对你老拿我和jhn比挺有意见的”

他:“这是用来加强稳定的措施,你可以试试经常跟我提李皓泽”

我发了一个线熊猫脸表包,说:“他没有什么好提的。你意思是,防止一摔就所以要经常考验以便适应?”

他回:“谈恋怎么能经常考验呢?不是考验,是根本就停不下来。(我又在玩梗了,这个是台湾飞行员的梗)。你要是有意见,我可以”他换了一个消息框,“我想想我可以嘛”我问:“不过我好奇你跟jhn的时候可以提谁”他说:“不提,所以崩了”我反驳:“这哪里有直接因果联系啊而且说得好像到最后我俩不会崩一样只是时间问题(我突然觉得我俩都太现实了)”

由于寒假放假前在学校被关了一个月,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休息好,于是那个学期的学期中就一直摆烂,到考前才紧张起来临时抱佛脚。

期中考前,我意识到再不学我就完蛋了,于是清明节申请了留宿,在学校自习。

他第一天下午和我说:“我下午去学校写作业,你要不跟我去物竞教室写作业吧。”我同意了,带着我的平板去物竞教室听数学网课。

他带着我上了启德楼四楼,但却没有走进四楼尽那个熟悉的教室,而是在中间一间教室停下了。

他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就径直走进了这件实验楼的教室。

他走进了第二排的座位,我刚喊着“要找一个有座的位置”,就发现每排桌子侧边有一个座,于是就第一个位置坐下了。

他往前走了两个位置,刚在中间的位置上坐好,就发现我和他隔了一个位置,便拍了拍我们中间那个凳子,让我坐过去。

我刚把充电线连上,说:“我的线不够长,我就坐这儿了。”他就抬起往我这边挪了一个位置,把他的书一脑扒拉过来。

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听网课做笔记,他却不安分地把手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看他,只是用左手把他的手放回去,他又把手放回我大腿上,缓慢地摸着。

我放弃了,继续专注于我的网课,任凭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正低做笔记,他突然和我说:“抬!”我下意识抬起,才发现他靠过来,用自拍的姿势举着手机。

我一抬,他抓紧时机摁下快门,拍到了一张他看着镜温柔又调皮地笑着、我抬却没有看镜也没有笑的自拍照。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张自拍。

我开着倍速看两个小时的网课,一个半小时就看完了。

气看完以后,我忍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

他趁机从侧面双手环着我的腰,我顺势躺在他腿上。

躺了一会儿,我说:“起来学习!”却又被他摁下去。

我只好躺着伸手,把我的语文书从桌面上扯过来,躺在他腿上背古文字词。

但由于两张凳子间有较大的间隔,我如此躺着实在不舒服,于是我又起来,面向他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下放在他的一边肩膀上,继续背我的古文字词。

他几次想把我的身子放回他身前亲我的嘴。

我硬是死死地闭着嘴,把扭到一边,说:

“邓子丞不可以,离考试只有一周了。”

可接下来,我们却做了那事。

第5章

自习到五六点的时候,他决定回家,我便和他一起回去。

他先收拾完,走到门等我。

我慢悠悠地把平板塞回书包,背上包正准备走出门时,一抬,发现他把门关上了,整个背靠在门上堵着门。

我尝试从他腋下钻过去,被他一把拦截抱住,死死地被他摁在怀里。

他对着我的嘴吻了下来,我还是死死反抗,不张嘴,他就一边用舌舔我的嘴唇,一边含脉脉地看着我的眼睛,用气声说:“张嘴~张嘴~”

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打开大门让他的舌长驱直,和他相互w吮ww.lt吸xsba.me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种接触,尤其是对上他明亮的眼睛,我简直没有抵抗力。

缠绵了一会儿,他放开我,我余光看到门边有个小凳子,便让他坐在上面,我又跨坐在他腿上,低,双手绕脖,霸道地啃噬着他的嘴唇,留恋地品尝他的舌。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舌尖从他的腔缩回来,舔过他唇角那点属于

自己的津,有些羞怯地说:““再……再来一次。”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孙若熙……我我他妈真的要疯了。”带着颤音。

于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两道身影颤抖着,仿佛要织在一起。

片刻,我的身子软了,整个差点儿滑下去,邓子丞顺势抱起我,把我搁在课桌上。

课桌的木边凉凉的,硌着我后的肌肤,我却顾不上,双手本能地扯开他的领带,扯得扣子崩开一颗,露出锁骨上细密的汗珠。

邓子丞的手忽然扯下我的校服裤,指尖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游走。

后来他说,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温热,微微湿。

他碰到内裤的蕾丝边时,我几乎是猛地一颤,腿根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松开,任由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压那最敏感的凸起。

我感觉到布料很快就湿了,黏黏的,心里泛起羞耻感。

“若熙……你好软。”他喘着气喃喃,声音里带着点不可置信的惊叹,指腹开始有节奏地揉按,圈圈绕绕,激得我腰肢弓起,脚趾在运动鞋里蜷缩。

我没回答,只用牙齿轻轻咬了他的肩,报复似的。

他倒抽一凉气,居然反手扯下我的内裤——蕾丝卡在膝弯上,像一条断了的丝带。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他下面瞄,他的裤子还半拉着,顶着裤链的廓清晰可见。

我紧张又兴奋。

一面想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一面被邓子丞的手艺活制服。

终究是年轻气盛,更重要的是,我得太,无法自拔。

做完思想斗争后,我从课桌上滑下来,双脚落地,膝盖还软软的,却倔强地跪在他面前。

教室的地板凉凉的,膝盖硌得生疼,可我已经顾不上了。

双手颤抖着去拉他的裤子,校服裤略带艰难地滑开,那东西立刻弹跳出来,硬挺挺地撞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缩。

“若……若熙,你嘛……”邓子丞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我却在心里笑了笑他,冲淡了一丝紧张。

他腰身本能地往前顶了顶,却又克制地停住,手扶住我的肩膀,像怕我后悔。

我没抬,只低低“嗯”了一声,眼睛直直盯着眼前那根青筋毕露的硬物。

它热得像烙铁,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体,在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芒,空气里顿时多了一淡淡的、咸腥的男气息,混着汗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咽了唾沫,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蹦出来,先是用手指试探地握住它。

邓子丞明显颤了一下,身子半弓着。

我用掌心包裹住那滚烫的温度和脉动——皮肤光滑而紧绷,像裹着丝绸的铁,每一次心跳都让它在掌心里微微跳动。

客观讲,我的手很小巧,指节也细瘦,所以包裹住它时,只能勉强圈住一半。

我没有太多的经验,之前李皓泽要我给他做这事我都以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后面他生气地给我发了他自慰的视频,抱怨我让他“独守空房”。

我学着视频里看过的,先是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顶端,抹开那点湿滑的体,抹得它亮晶晶的,像涂了层油。

邓子丞顿时低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手抓紧我的发,却没用力,只是手指进发丝里,微微颤抖。

“若熙……别……太快……”他喘着,声音里带着点乞求,可腰却往前送了送,把自己更地塞进我掌心。

我下意识咬着唇,感觉脸颊烫得能滴血,却没停下。

手开始上下滑动,先是慢吞吞的,像在试探水温,从根部往上撸,拇指在顶端打个圈,再往下推。

皮肤在指间滑动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湿滑而黏腻,每一次上推都挤出更多透明的体,顺着指缝往下淌,凉凉的,滴在地板上。

我感觉到它在手里越来越硬,青筋鼓起,像要开,热得掌心发麻。

我却暗自开心起来,证明我的方法没错,他应该也很享受。

其间我的鼻息不小心在那上面,热热的,激得邓子丞倒抽气。

那东西在手里变大变小,怪好玩的,莫名生出一种成就感。

时间紧张,我加快了节奏,手掌包裹得更紧,上下套弄,像在挤压一根熟透的果实。

顶端被我的拇指反复摩挲,敏感的冠状沟被指腹刮过,每一次都让他的身体猛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嗯……若熙……好舒服……”他的声音碎碎的,像被风吹散,汗珠从额角滑下,滴在我手背上,咸咸的。

我抬看他一眼,只见他眼睛半阖,唇瓣被咬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那模样让我心里一软,又有点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掐了掐顶端的小孔,抹开更多体。

他终于忍不住了,腰身往前猛顶,手忽然按住我的后脑,声音哑得不成调:“若熙……我……要……”话没说完,就低吼着了出来。

第一热流涌而出,烫得我手心一缩,白浊的体溅在手指上、掌心,甚至溅到我校服的领上,黏黏的,带着浓烈的咸腥味。

没躲,我继续用手撸着,帮他挤出每一滴,感受它在掌心里渐渐软下去,脉动从剧烈到平缓。

他喘得像拉风箱,腿软得靠着墙壁滑坐下来,把我拉进怀里。

我们的额相互抵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亲了亲我沾了点体的指尖,“没想到啊……”

我脸登时一红,掐了一下他的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时间,低下身子帮我把校服裤穿上。我简直要钻到地里,没想到自己的内裤湿成那样。

他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含脉脉地说:“我现在还走不了,你先出去吧,别两个一起出去被发现了。记得洗手。”

高一下学期,我换了数学老师,为了补数学,我不定期要捣鼓一张从老师那拿的a4的小卷子。

那种卷子特别难,我经常要研究一整个晚自习,甚至还剩下好几道题做不出来。

学校一直有高二的特训班和高三一起考南市一二模的习惯。

邓子丞考完二模后的下午,我去他教室找他,向他请教我卷子上的几道题。

那时候他们班几乎没,因为考试,所有东西也都被清去隔壁小教室了,教室里只有间隔很宽的一张一张的桌椅。

盛夏的阳光斜进来,明晃晃地照着空的教室。

我随意坐在一张桌椅前,他站在我旁边,换着好几种竞赛超纲的方式给我讲题,我懵懵懂懂地捡一些我能听得懂的部分吸收。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身体微微向我这边倾,仿佛我一起身他就要抱住我,我只好一直埋做题,无论是不是假装。

默不作声地僵持了一会儿,他转走出教室,边走边叫我过去帮他把东西从小教室搬回来。

我放下笔跟他跑了出去,他正站在一堆东西面前,说:“这些东西是我的,但是我没找见我的三个文件夹。我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你留在这里帮我找找?”我说好,他就扛着一堆东西出去了。

我站在堆满学习文件和书籍的杂无章的小教室里迷茫,不知道从何找起,却突然发现了在脚边的三个文件夹。

我三步并走两步跑出小教室,在他们班门探出一个,和正在安置自己的物品的邓子丞说:“我好像找到了,你要不来看看?”然后又跑回去,站在文件夹前面,低盯着,用手指着它。

邓子丞不急不徐地跨小教室的门,我没有抬看他,只是兀自地杵着。

突然,我感觉到他从我余光里消失了。他并没有如我所想一样站在我旁边,而是从我身后出现,紧紧地抱着我。

我脑袋里仍记着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下意识想挣脱,但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他一边用两只手用力环抱着我的腰,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安抚我:“不要动,不要动。”我用力推他的胳膊,无果,浑身紧绷的肌只能慢慢松下来。

他拖着我倒退到一把椅子前坐下,我顺着他的发力方向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

他把下搁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自觉地放在我胸开始揉搓,对着我的耳朵吐气:“扭,扭。”我听话地把扭向他,邓子丞就开始有些放肆地同时霸占着我的嘴和胸。

我感到这个姿势扭着有些不舒服,想着事已至此,便站起身,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接着亲。

亲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猛地放开我。

我们俩同时注视着门的方向,但没有动静。

我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桌子上,想和他认真严肃地讨论一下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

他似乎在听,但好像又没听,一脸笑皮不笑地嗯嗯啊啊。

我说了几句,累了,躺在我坐着的那张桌子上。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两只手分别把我的两只手摁在桌面上,弯下腰来强吻我。

我的手拼命想抬起来,上半身也想用力直起,但奈何双手和脑袋都被他死死按住,只能手无缚之力地被他摁在桌子上猛烈地亲,像虎豹扑住了自己的猎物。

他的唇移向下,吻上那片露的柔

湿热的触感如雨点般落下,从锁骨到肩,每一寸都留下火辣的痕迹。

他的另一只手移到我的领,指尖轻捻第一颗纽扣,那细微的“啪”声在寂静中回,像一枚被剥离的果壳,宣告着我的投降。

衬衫缓缓敞开,凉凉的空气拂上锁骨下的雪白肌肤。

第二颗、第三颗纽扣相继沦陷,衬衫如败柳般滑落臂弯,露出浅蓝色的内衣,那蕾丝边缘包裹着我的丰盈曲线,像一朵含苞的玉兰。

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我的脸烧得更红。

他的双手捧起我的双峰,先是隔着内衣轻轻揉捏,那柔软的触感如云朵般溢出指缝,让我的掌心——不,是他的掌心——发烫。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送,向他的手心迎合,那暖流从尖直窜心底,化作一甜蜜的麻痒,让我低吟出声。

他的拇指在蕾丝上打圈,轻柔却准地撩拨着那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按压都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引来我一阵阵战栗的抽气。

他的动作渐趋大胆,解开内衣的搭扣,那浅蓝色的布料如蝴蝶般滑落,两团雪白丰润的玉兔露在空气中,峰顶的樱已然挺立,泛着晶莹的湿意。

他的眼睛暗沉下来,低含住一侧的峰尖,舌尖先是温柔地绕圈舔舐,那湿热的触感让我脊背发烫。

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双手揪紧他的发,指尖嵌发丝中,不是推拒,而是更紧地拉近他,让他更地占有我。

他的唇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轻咬那的顶端,引来我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然后用力w吮ww.lt吸xsba.me,舌面平铺其上,来回摩擦,吸吮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那声音在耳边回,像最靡的秘密。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从胸蔓延开的热,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另一只手被他握住,按在自己的另一侧峰上,引导我一同揉捏,那自我的触碰更添一丝禁忌的羞耻,却让快感如藤蔓般疯长,缠绕住我的每一根神经:“……好舒服……”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那热意从他的指尖传到我腰肢向下游走,在校服边徘徊,像在叩问我最后的防线。

我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又在下一瞬微微分开,任由他撩起,那蓝白相间的布料被推开,露出修长的大腿和浅色的内裤。

空气凉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战,但他的掌心很快复上,温暖而坚定地揉捏着大腿内侧,从膝弯向上,一寸寸摩挲,那细腻的肌理如丝绸般滑过指腹,让我呼吸了节奏,全身如火燎般燥热。

我微微后仰,阳光映照在我脸上的红,像一幅只为我们而绘的油画。

他的手终于触到内裤的边缘,那薄薄的布料已然湿润,透出隐约的温热,我羞得想哭,却又兴奋得颤抖。

“若熙,你湿了……为我……”

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拉下,那片湿热的秘密花园露在空气中,的瓣膜上缀着晶莹的露珠,像晨曦中的花瓣,等待他的采撷。

他跪下来,将我的腿轻轻分开,脸埋那片温热的幽谷。

他的鼻息先是拂过外沿,让我全身一颤,双手死

死按住课桌的边缘,指甲嵌木纹中,试图稳住那摇曳的身体。

他的舌尖终于触上,从下而上,轻柔地舔舐那柔的瓣膜,品尝,每一寸都细致微,像在膜拜我最隐秘的圣地。

啊,那触感……如电流般直窜脊髓,让我的腿软了,低吟着他的名字,声音断断续续,如泣如诉:“邓……子丞……太……太了……啊……”

他的舌尖探处,分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卷起内里的蜜汁,来回搅动,偶尔轻吮那敏感的珠核,让它在唇齿间肿胀跳动,每一次w吮ww.lt吸xsba.me都如般撞击我的灵魂。

他的双手则托住我的瓣,揉捏着那丰满的曲线,指尖嵌中,助我更敞开地迎合,那力道温柔却霸道,让我完全敞开心扉。

快感如水般层层叠加,从下腹升腾而上,冲刷着我的每一寸理智,我的视野模糊了,只有那热流,一波波冲击着我,直至我弓起身子,发散地披在肩上,汗湿的肌肤在夕阳光芒下闪烁如钻石。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舌尖如狂风雨般掠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我的低吟,直至我终于在一声长长的、碎的呼喊中抵达巅峰。

世界归于宁静,只有我们的喘息,还在空气中回。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分手是分不掉了。

我们的星轨

第6章

分是分不掉的,但他时不时就给我整一些么蛾子。他在六月底和我在qq上突然又说:“组不成(学习小组),所以不理你了。”我满脸问号。

“组小组不重要,重要的是xx和熊岛都让我别理你了。所以我不理你了(确信)”

“你现在不是明面上确实没有理过我吗”

“准备在q上继续落实一下”

“而且明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好吗,我都说了我们正常来往当正常朋友就不会出事啊。算了不骂你了,我还有活儿。”

“这不是出不出事的问题,这是要遵守梁凯所说“新境下要培养新技能,树立新思想,抛弃高一高二的很多错误做法”

“不是,我说,你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你要不理我多少次了,结果都还是一样的,证明你根本没有能力做到你自己说的这个事,还不如认清事实,有事就说话,没事就相安无事,别整天动不动就立flag,弄得一个一个起伏的。我都说过,稳定压倒一切”

“我确信我不稳定的根本原因是没有坚持正确的指导思想。这个指导思想呢,熊岛一直都在强调,我也一点点在打磨。但是你所说稳定压倒一切听起来就很背离指导思想。你要是拿我的躁言论跟赵钰宁谈谈,他应该会给你介绍清楚什么是物质的运动、什么是事物的发展。由此就可以分析出为什么我更愿意经常立flag了。”

我懒得理他——我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就给我来这一出。反正我知道他肯定又会自己颠地跑回来找我。

果不其然,过了没到一个小时,他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明一下我没生气”

第二天,他突然在qq上发给我一些国际歌的谱子,说他准备在七月一号在启天楼的钢琴前搞快闪,唱国际歌,他来吹小号。

他本来想拉我去弹钢琴伴奏,但我对我自己的钢琴水平有清晰的认知,我和他说我无法速成,于是他找来一个准备艺考的大佬来弹。

我的任务变成负责帮他用红纸打印国际歌的歌词。

我一开始去敷文阁打印了大约三四十份左右,和他说不够再加,结果现场来的只有他原先拉过来当托的几个,包括罗美婷。

他叫了校园电视台的朋友来录像,孤零零的三个就这么有些局促地站在钢琴边。

邓子丞催促我站过去凑数,我说我不会唱,我就不出镜了。

他动员了我两三次,我还是拒绝,他只能就这么开始录像。

录完了以后大家陆续散场,他让我收好歌词留着下次再用。

我和他沿着坡一起走下去。

走到一半我意识到气氛不对:他一言不发,面无表,看上去像不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我问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他说是;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没参加录像生气,他说是。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而且你居然不会唱国际歌。

我诚恳地向他道歉了,但或许那个时候我还不能那么刻地理解这件事:他需要我无条件的支持,他需要我的在场。

他需要“我在”,就如同我会在他说他今天忙着改代码让我明天再说的时候,十二点给他打了个三分钟的电话以后安然睡。

你在场,是我最有力的心安。

高一升高二的整个暑假我都呆在家,所以我只和他在qq上有些联系。

他时不时给我分享一些b站视频和照片,我也偶尔会问他一些上强基课的问题。

七月二十四号晚上,我突然给他发了一段文字:

“我今天早上打电话给你,本来想跟你说几句话,但我知道是你瞬间把电话挂了,大概是你在家不方便接电话,但我想来想去还是要把话打出来发给你,担心你误会,心思太重。

我现在的态度是,我们现在可以联系,可以正常见面说话,但仅限于确实需要对方帮助的时候。至于闲话唠嗑,我确实不希望出现。

我高一下学期的学习一直不在状态。

一整个学期我都没有想清楚原因,直到放假以后才想通:我只有把目标放得长远,不仅仅想着分数和排名亦或是眼前的欢乐,而是将自己未来更好的发展更好的自己作为自己的动力源泉——就像我初中那样,才能持续不断地努力。

我期考只考了第六名六百四十多分,并非一时失手,而是一学期下来积攒的种种弊病集中发。

我现在还处于状态恢复和调整期。

跟你聊天,其一,我确实没有这闲空。

我现在想弥补的事很多,想做的事很多,每一天的每一块时间我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安排。

并且,并不是说我学习之余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娱乐;我现在沉迷于弹钢琴,每天以钢琴消除疲惫。

此外,这个假期,我的一个表弟和表妹来家里住,我要照顾他们,给他们解答学习上的问题,确实是花费了不少时间。

其二,我跟你聊天,占用的不仅是聊天那几分钟的时间,更会占用我的思想,让我去回味你说的每一句话,并且会成为我分散注意力和削弱意志力的重要因素。

这一部分占用的是我用来反思自己行为、进行下一步安排的时间,这一时间是否有保障,决定了我的学习乃至生活状态是否良

我之所以想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进一步说明自己的想法和况,避免误会的事发生。

既然没有这个机会,那我就把我所有想到的况写下来并一一解释,如果你的况不属于我所叙述的任何一种,你可以马上告诉我,在我这一条消息下回复我。

首先,我不清楚你现在的学习强度,是否符合跟你同一学习水平的同学的平均强度,或是可以满足你自己所追求的希望的需求。

以我的视角来看,你刷空间,花费时间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与一个准高三生特训班的生活似乎不太相符。

当然,如果你这样的消遣行为是建立在你已经在规定的学习时间高效地完成自己的学习任务之上,这一点就当我观察失之偏颇。

但如果你摸着良心确实觉得自己有费时间的倾向,请你再三思。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想法,很有“信仰”的——你身上的那我无法描述的神,我这辈子活到现在再没见过第二个。

我真切地希望你能高考考出一个可以让你去到你想施展才华的平台,你必定以后会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很有贡献的

我当然想看到你把你每分每秒的生活活出自己的特色,有自己喜并为之奋斗的事,但是现在,我发自内心地希望,你的能力能够支撑起你的想法。

上述这段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其次,我不清楚你给我发消息的动机和缘由,因此我无法针对地回答你的问题以打消你的顾虑。

原谅我下面一段话可能比较直白。

如果你确实是出于闲暇之余想分享自己的生活状态,并且你并不只想跟我聊天,那么我觉得,你可以暂且先寻找其他比较有空的朋友,我毕竟也只是你众多朋友之中的一个。

如果你是因为想我,不自觉地想来找我,建议你回想之前你给我的建议:自己在心里面自己解决。

我非常坦白地承认,不说远,至少分手以后的每一天,我晚上睡觉躺在床上没睡着的时候都会想你,想你之前对我的好,想象你以后可以真的和我在一起。

这没有什么,至少不会影响到对方,而且也不会在平常间学习时开小差。

把它作为未来的一个让向往并且给予动力的蓝图,我觉得是解决思念的很好办法。

如果你是因为害怕不跟我联系,我们的感会渐渐淡了——换句话说,你害怕我渐渐不喜欢你了,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告诉你,我孙若熙在初一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你邓子丞,并且在两年之后证实,这份感并没有丝毫消散,两年间只是被我抑制和隐藏,在两年后又被准许,被允许光明正大地告诉你。

过去的经验证明,我确实是喜欢你的格你的为,只要你的内核品质不发生本质的改变,且继续保持向前进步发展的姿态,我对你的喜欢仍会继续,至于后面会发展成为什么样,我没有能力做出保证。

如果一段感在非常时间仍需要肢体接触或密集的联系来维持,那么这种感不要也罢。

我本是一个安全感很差的,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怀疑我喜欢的到底是不是一直喜欢我——表白之后也会怀疑。

但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你对我的喜欢,我希望你也能信任我,怀着这份信任平稳地度过高三一年。

我想说的话大致就那么多,我希望你也说说你有什么问题或想表达什么观点”

但他只回复了一句:“废话我怎么(这么)好看的图怎么可能只发给你啊/吃瓜”接着又给我发了好几张他拍的星空的照片。

于是我们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聊起来了。

八月初的时候,我和朱竹在线上聊天,朱竹根据我给他讲的邓子丞的故事,给我和邓子丞写了一篇同文。

我大受启发,于是用了两三天一鼓作气写完了一万二千多字的当那层窗户纸被捅之前。

我本来打算他毕业的时候当成毕业礼物送给他,但是七夕当天他突然给我发了一个名为“整整11页的快乐论文”的pdf。

我因为没有准备任何礼物而手足无措,思来想去,把刚写好的窗户纸给他发了过去,但显然他不会看,更不会拿班级电脑来看。

我说:“算了,你要是现在不看你先存着,你高考完再看。我原计划是高考完以后再发给你的,但你昨天杀我个措手不及,我只能翻出这玩意儿来搪塞。”

每次给他的生礼物我都早早地“未雨绸缪”,就像我现在写下这篇的考虑一样。

还没开学,我就开始问他想要什么生礼物。

他说想要零食,于是我提议给他做蛋糕和小饼,但被他否决了,理由是量小还放不久。

最后我决定两个都送,提前在淘宝下单了一桶零食大礼包,开学初的周末回家给他做曲奇。

我专门买了油纸和密封玻璃罐,装了满满两罐带去学校,一罐分给同学吃,一罐送给他吃。

一开学,我就告诉自己,这一年是他最需要我无条件地支持的一年,我应该尽己所能关心他,而不应该期望任何回报。

我给自己立下flag,这一年不能生他的气。

我开始有了“我在全身心无条件地他”这个意识,可惜我尚未意识到,我要身体力行这个理念,还需要走很长的一段路。

他一上高三的时候还鼓捣了一下3d打印,打了一个gomboc送给我。

gomboc是是第一个被制造出来的为所知的具有单单稳态质的三维凸均匀体,用话来说,是完全均质的不倒翁。

我在整个高二和高三都时不时“把玩”它,也许是有些磨损,总之我最后找到了它的第二个稳定点。

我的

教室在他去吃饭的必经之路上,只需要拐到旁边的教学楼上一层楼就到了。

我想,这对他来说应该是顺便的事,就和他约了个时间,让他来班里拿。

第一次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我有些生气,但是还是和他态度比较好地和他再约了个时间。

但第二天我也没见他来找我,我一气之下把他qq删了、短信拉黑。

那两天恰逢他要去考物竞,我难得清净了两天,但心里肯定难免惦记着这件事

后来不知道是什么机缘巧合看了一眼他的短信,才发现他在9月21就给我发了三条短信:

“孙若熙对不起!之前我去教室找你的时候你们小组讨论还没结束,过二十分钟再去的时候就找不到你了。那几天我天天备考背(备)到晕,但是,求求你能不能不要甩嘛!我想,明天考完试,吃午饭的时候找你细说行不行?还有还有,中秋快乐/月饼我真的外宿,今晚不在/流泪”

然后9月24又发了一条:“明天中午放学我找你说事行吗?能不能中午放学来一趟我们班?我两天找你你不在。明天想谈qq好友的事,和提一些疑问。”

根据聊天记录显示,那天中午我去找他谈了,但显然我和他都已经毫无印象了。那天晚上11点多,我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嗯我还是想总结一下今天中午的谈话。

其实我们最终并没有达成一个结论,但是我仍然认为这是一次有益且进步的谈话。

我们第一次如此详细地说了关于往的部分方面各自的世界观以及相对应的方法论,对对方有了更加的了解。

现在也不能要求对方改变什么吧,目前能做的就是更多的相互包容(当然我知道是我更应该多包容你一些)。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更积极地沟通流,有什么困难或者心里不舒服的地方还是说出来好一点,我可能不完全能理解但是至少可以给你绪一个出(虽然我觉得你平常不太这样做但是还是有需要的时候吧,特别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候)老是让我猜我也没有读心术不一定猜的准。

anyway,我还是会不定时给你送好吃的!不过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你手里啦!

还是希望能陪你好好地走过高三这一年~隔空给你笔芯/心”

过了几分钟,他回我:“/擦汗我太不习惯在手机这么瘦长的屏幕上看大段文字+长难句了……您还不如发语音呢/擦汗60秒语音都比这个要舒适/擦汗别回复了拜拜”

我说:“看不看”

他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好好回我:“/流泪我错了对不起。我读完了,我也隔空比心”

接下来依旧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时不时帮他打饭、拿快递,他依然在qq上随意给我抛送一些胡话。

国庆的时候,我妈带我去他们高中同学聚会,去上江玩。

她一个高中同班同学的儿子是摄影专业的。

第二天晚上,我们住在山上的小木屋里。

山里空气很好,一抬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星星。

我央求他带我拍星星,邓子丞在qq那手舞足蹈地希望我学会了教他。

学当然是学不会的,但我手机壁纸从那以后都是那天晚上在山上拍的星星:

上方是密密麻麻银针般的星轨,底下有一排灯火通明的房子。

国庆刚结束的时候,我因为一边洗澡一边看手机,被我妈骂了一顿。

邓子丞说我妈一定是警觉我谈恋谈太多了,应该拿这个时间来背书。

我反驳说在我妈的认识中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又说:“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到底什么关系讲真,但是我现在觉得定义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看法。”没想到他回了一句:“互为工具。”

由于他找我找得还挺积极,我还抱着偶尔拉他吃晚饭的想法。

但有一天半夜我问他去不去吃饭,他说他要学,我默认他把我拒绝了,结果第二天晚上给我发消息说“发生什么事了,我六点钟去你们班你不在”。

我有些生气:“?你不是说你要学吗,我以为你不来。所以你以后能不能给个准话。”我晚上又戳了他两次,他没有回复。

第三天下午六点半的时候他说:“能,但是我六点钟去找你,又不见你。”就开始说他们开家长会和真题卷的事

直到第四天早上他发现他加不上我的微信(因为之前删他联系方式的时候一并把他微信也拉黑了,后来恢复了qq和短信,但因为不怎么用微信,所以忘记把他从黑名单里清除了)

我:“没啥,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你看到我消息又不回我消息时我的感受。”

他:“氦,就这”发了一个扔砖生气的表包。

认识罗美婷并不是一个愉快的开始。

我曾经在qq上问邓子丞“那个拍你肚皮的学姐是谁”,邓子丞说叫罗美婷,我才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一直对她有些怀疑,但是她对我一直非常热也非常亲近,还疯狂磕我和邓子丞,我才慢慢放下一些防备,和她的来往密切了起来,半夜听她电脑被没收的抱怨,下课去听她十佳初赛的表演;但我还是会在听到和邓子丞去测量仰止亭的时候内心有一丝丝波动。

真正让我戒备起来,是有一天中午我在圆形一楼食堂碰到在饮品站前排队的邓子丞。

他手里提溜着一袋小饼,一边排队一边吃。

我问他这饼哪儿来的,他说是罗美婷送他的。

我感到很奇怪,问:“今天是什么重要的子或发生了什么事吗?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给你送吃的?”他一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啊,她拿过来送给我我就吃了。”

不仅如此,我还不止一次在宿舍楼下的路上碰见罗美婷和邓子丞一起走着。

罗美婷一般会在发现邓子丞以后,冲上去拍他的肩吓他一跳,而后一直把手搭在他肩上,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

在看到两次以后,我终于在下一次在饭堂碰到罗美婷的时候,委婉但明确地告诉她,我不希望她和邓子丞有任何肢体接触。

她一副非常宽容大量的理解状,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以后她一定会注意,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和我一起打排球的一个学长和罗美婷一个班,他告诉我,罗美婷就是这种大大咧咧、没什么边界感的,他们班很多都很讨厌她。

结果不久以后,有一天我下午出宿舍门的时候,在摩肩接踵的里,我看到罗美婷在我斜前方,紧接着看到邓子丞在罗美婷斜前方。

随着流向前推进,我和他们俩的位置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罗美婷在中间,我在左边,邓子丞在右边。

罗美婷看见了我,便一把抓起邓子丞的手腕,举起来向我示意,很灿烂地笑着。

邓子丞慌张地甩开罗美婷的手,绕到我这边。

我面无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低着看我的玩偶。

矛盾正面激化是他2021年的生

他12号晚上说:“我正在邀请同学明天晚上来我家吃蛋糕,但是你这边就很尴尬了,你送书的事我还没说出去呢”我问:“你想请我吗?你请了谁啊”他说:“想,但是只能想想而已。”我说:“怕被你爸妈锤?”他:“对呀!”于是我安慰他说,其实我第二天晚上要和同学吃饭,他请我我也去不了。

末了我说了一句:“你只要不请生我都没意见(你不会真的邀请其他生吧)”

见他没回消息,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他生当天,我又补了一句:“其实如果你爸妈同意我去给你过生我一定去”他说:“必不能啊”我问:“那你请了谁”他说:“请了一群,回复的就两个。哦对了,lmt她来。”

我发了个毛线熊猫脸的表包:“有一说一,我不想让她去,如果她去了我真的会很不高兴”

他:“哎,这就是你控制不了的事了,或者说这就是熊老师建议分手的原因之一了。”过了几分钟,他又说,“你有时间吗,qq电话里讨论讨论?我刚刚被邓吴奕骂了。。。所以我想重新商量一下”我们本来想打电话,但遇到了一些困难,于是继续转战打字。

“你是来不了对吧”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陈述”

“在问”

“邓吴奕骂你什么了”然后我紧接着回复他“你是来不了对吧”这句话:“不一定”

“然后我想了想你来之后,我对我爸妈的话术什么的。这时候我就想起来

(我说过‘其实我明天晚上应该是我们同学几家一起吃’)”顿了一下,他回复我“你只要不请生我都没意见”这句话:“这我是反对的。你是不希望我请lmt还是所有我认识的生啊?”

“呃其实只是她,其他我无所谓”“……”

“但是其实也不是无所谓,如果我不去然后你又请其他生我就有所谓”

“氦”

“如果我去的话你就随便请除了lmt之外的所有生”

“我都在空间里看你请男生过生那么多次了……不过这好像不可相比”

我终于忍无可忍开始骂:“我你妈你心里有点b数好不好”

邓子丞有点怂了:“那我们来针对地讨论一下罗美婷的事,是讨论啊,求求你别那么高血压,我怕”

“当时我和李皓泽的时候,我生他也去了;后来上高中我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生你也去了对不对。而且我有跟哪个男生的关系和你和罗美婷的关系那么奇怪吗,我哪个男朋友会像罗美婷一样对我动手动脚还不时送小礼物吗”

“矛盾集中在‘关系奇怪’。送小礼物可不足以维持什么关系,我认为。”“我他妈为什么现在那么在意这件事因为第一个罗美婷现在已经单了很久

了第二你他妈想一想当时你和江海宁的时候我和你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有点像你现在和罗美婷的关系我他妈只是在做正常的防备因为你有前科”

“换位思考,牛啊”

“而且你觉得你没什么她也许不是那么觉得的。

妈的我还不了解你平常都不主动跟生走也不主动跟生熟但是一旦熟起来那就是有点事的了

而且这个还不是仅仅我那么觉得,你的朋友也那么觉得”

“一旦?”

“我他妈邓子丞我已经戒脏话很久了我现在就为你开戒我吊你妈”

“你的朋友的原话是‘要么就是邓子丞喜欢这个生要么就是这个生很像男生’”

“脏话没关系啊。嗯,熊老师的话。所以你还是相信熊老师的二级结论,而不相信熊老师能管住我?熊老师多冤啊!我多冤啊!罗美婷像男生吗?我上高中前一直是以为像的”

“你冤你个大鬼冤,要不是你一直不遏制罗美婷这种行为她怎么会大胆到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我的面拉你的手???”

“嘶~我没印象。现在我开始慌了”

“我你妈当时午休起床走在路上的时候不是吗”

“是吗……原来你吃醋是这么回事”

“我不管她到底是格就跟男生有肢体接触还是她真的对你有什么但是按照大家一般的标准都会觉得一男一只要不是亲戚关系或者男朋友关系都不应该有主动的肢体接触而且她在对你这样做以后你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悦或者拒绝她那么做

你开玩笑我看过很多次还有的时候是她从后面窜上来直接搭着你的肩还有你他妈绝有印象的她拍你的肚子

我对这个有意见已经很久很久了我有时候不提不代表我觉得没什么有时候我跟你提的时候你一直觉得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小气了你他妈自己把这种事原原本本地跟别讲你他妈会觉得别会站在你这一边吗我跟我朋友讲他们清一色都在骂你和罗美婷”

“我的理解不一样,我想的是因为我没有关注这些事,所以我不可能误歧途”

“你原来到现在心里还没有点b数吗”

“还真是……”

“那你也该关注一下你有朋友这件事以及你有朋友以后应该注意的行为规范吧”

“得了我开始疼了,这个行为规范……我不会”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骂罗美

婷骂到他跟你绝如果你还不改并且这次生还请她的话”

“信。我想想,等会下课我去通知她,这符合行为规范吗?”

“你通知她什么”

“通知她不该来。另外就是……为什么会有觉得是两个生抢男生啊?”

我在回复他前面的消息,但是他上一条消息发得比我快,所以顺序有错位:

“不仅不该而且不能而且你要义正言辞地跟她说以后再也不能碰你一点点也不能跟你走那么近”

“我一直觉得是我在追生”

“那还不是你的问题!!!!!!!!!!你要是敢让我背上这种名号我也可以食言的”

“中心地位在你不在我啊”

“???”虽然满脸问号,但我看到这条消息还是窃喜了一下。

“本来中心地位在你,是我让觉得中心地位在我?”

“???你一直觉得是你在追我???”

“对啊。有好多令你吃醋的问题,应该都是你我对关系的理解有分歧造成的”

“所以你看看你自己的行为表现出来给的印象和你自己以为的东西有多大差距”

“你说我冷热变化无常的……一边学习一边追会追累的”“我不理解为什么都在一起了你还要‘追’我”

“我还以为专心学习,在感方面无为而治,会有效呢。因为你有提要求啊

我先去说事”

“而且我现在也没觉得你冷热无常我现在算是对你百分之两百的容忍度你平常回不回我消息都无所谓是真的不放在心上而不是嘴上说说的无所谓但是这不是我们今天说的重点好吗”

过了一会儿他回复我说:“说完了,我得去学习”

我过了三个小时,又给他发了一长段消息:“你先学吧我给留两句到时候你有空再看

第一,我不认为你现在的状态还算在“追”我。

“追”仅限于在两个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我们都早就在一起了算什么“追”?第二,如果抛开这个词本身使用的限定范围来说,你用这个词让我感觉我们不是平等的关系,但是一段感里面只有两个首先把对方作为独立平等有尊严的个体,才能一直走下去。第三,如果你觉得是你一直在追我的话,我只想问你把我对你的付出看成什么了?是在你的概念里根本不存在吗?你这个词让我感觉你自己只觉得你对我付出很多但我最多只是回应,而没有一种双向奔赴的感觉。对你有“要求”并不是意味着你一定要达到这个要求我才能接纳你而你一直觉得你达不到我的要求。我是因为真心地希望你能变得更好,像你说的,像个老母亲带儿子一样期盼他学会如何沟通,然后能好好地和你走下去才说出这些希望。只是想我们能不断磨合找到最舒适的相处方式,而不是故意给你出难题刁难你为难你。

另外你说你希望学然后在感上“无为而治”。第一,你要充分认识到你做不到而且几乎是个正常都做不到你说的那样。第二,我现在在这方面几乎是对你没有要求了,我没有要求你关心我也没有要求你每天都要跟我待在一起或者做出什么表示,你不回我消息我甚至都可以忽略,而且是完全不带有任何不愉快的那种感的忽略。我已经尽我全力在理解和配合你繁重的学习任务了,你不理我我都无所谓,但是是你一直来找我,难不成我还能反过来不理你?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我觉得“无为而治”可以接受,并且因为我们两个,说实话无论你承不承认,感基础真的很,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阻挠的况下还是拆不散,所以平常不怎么联系还是感很好。但是到你大学以后,你要是有朋友,你绝对不可能说我努力学习然后对她“无为而治”,一段关系本来就是互相帮助互相扶持一起欢乐一起承担痛苦的。”

“(回复)”

“?”

“看到了就发的回复”

“而且我今天让你做的事希望你不要感觉是我你做的你都成年了应该对这种行为界限更加清楚才对而且罗美婷她本身又不是没有谈过不清楚这种事结果现在她还对一个已经有朋友的男生做这种事我讲给我朋友听他们都开始怀疑罗美婷她居心何在

所以你认真看完没有”

“你以为到18岁都必能成熟啊?那是平均值”“那你不成熟就更应该学着了”

他岔开话题,和我说罗美婷现在在冲一本的30班。

我继续说:“我记得你有个跟你很熟的朋友跟我说,大概意思是和邓子丞成绩相差很多的生跟邓子丞熟起来下场会很惨,比如说江海宁,因为邓子丞只会喜欢跟自己一样优秀或者比自己优秀的生”

“?我喜欢谁关成绩什么事”

“没有求证过,如果不对你就当你朋友在放(我没有任何鄙视罗美婷或者鄙视成绩比我差的的意思)”

“和我熟起来的生……对哦,以前熟的都是学姐”

中间又穿了我猜最后去他生的三个男生是谁。

我坚持不懈,引用了他前面的一句话“有好多令你吃醋的问题,应该都是你我对关系的理解有分歧造成的”:“emmmmm可以在今天把该说的说完吗,有什么分歧

(我真的不李姐你初中三年不是谈了三年的恋吗为什么现在像什么都不懂一样)”

“因为江海宁直到分手前都没跟我谈过这些”

我最后放弃了,还是祝了他生快乐,并说:“其实今天有点抱歉在你生这天跟你讲一些不太愉快的东西但是压着的总要解决的希望不要影响你的心

这件事过后两次我疑似碰见罗美婷,她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避着我绕开走了。

而真正决裂是因为不久以后的一件事

有一次周末我没有回家,下午去智达楼五楼突击邓子丞,结果发现他不在教室。

我无聊地从五楼往启天平台上看,竟然发现这个熟悉的身影在启天平台上漫无目的地溜达。

我一路狂奔,冲下去问他在嘛,他说在等罗美婷。

我说等罗美婷什么,他说罗美婷约了他去图书馆门讲题。

我自然很生气,和他讲了一番道理以后把他拉上了楼。

他回到他座位上,我背着书包站在他座位前看着他捣鼓什么东西。

当时他的座位在靠窗这一排,我面对窗贴着他站着,用余光看到罗美婷从后门探了个,看到我以后又缩回去。

邓子丞面向前门坐着,大概什么都没看到。

最后走之前我和他代了不能单独去给罗美婷讲题,才忧虑重重地去打球了。

恰巧那一天,我在球馆碰见了潘航,便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以后还是挂着他那副惯用的扬眉带笑的表,说:“他们经常约去单独自习啊,你不知道吗?”

我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感觉五雷轰顶。

已经不知道我怎么挨过的晚自习,下课以后我回到宿舍,给黄含默发消息说让邓子丞回到宿舍以后给我打电话(那时候他没有手机)。

我先问他,下午罗美婷有再找你吗,他说有。

我说你怎么处理的,他说他和罗美婷说,孙若熙不让他给她讲题,她愣了一下,就走了。

我极其难过又严厉地和他阐述这件事对我的伤害,以及表达了我希望这件事以后不要再发生的想法。

末了我和他提出了我的解决方案:“明早我们一起去找她,把这件事和她说清楚,让她以后都不要来找你,好吗?”他同意了。

我们约在第二天早读完、上课前7:45的智达楼二楼见面。

我穿过启天平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他站在楼梯等我。

和他汇合以后,我们没有多说什么,一起去智敏楼一楼的30班。

邓子丞从后门把她喊出来;等她出来的时候,唐颖萍抱着一沓作业路过我,还一脸欢快地问我:“是找罗美婷问xx吗?”我面无表地说不是。

她好像理解了什么不对劲,匆忙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我站在班级后门的一个通道里。

罗美婷先看到邓子丞,一脸轻松愉悦地笑着;看到我的时候,表突然变得冷漠。

我们仨在稍远离班级的走道上站成一个三角形。

我一脸镇静、语气平和地说明了我的来意,并且要求罗美婷不能再接近邓子丞。

罗美婷一脸不服气地表,问邓子丞是怎么想的。

邓子丞支支吾吾,说可能到高考前都不能接触了,“有了朋友要遵守相应的行为规范”。

我听以后,虽然还是面无表,但内心暗自高兴:他竟然能有这样的觉悟、说出这种话。

听完邓子丞的阐述,罗美婷转向邓子丞说,她能理解有朋友以后会受到限制;但如果这并非他所愿,希望他能够争取自己的权力。

接着她转向我,“而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绪开始变得激动,声音中带有了哭腔,“我当时以为你是一个可,但后来我却发现你是如此自私!我不像你能随随便便考年级第一,你剥夺了一个一心想学习的的学习机会你懂吗?好,我成全你们,祝你们幸福!”然后低狠狠抹了一把眼泪,穿过我和邓子丞,迈大步教室。

我还是面不改色地说:“走吧。”但实际上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皮疙瘩起了一身。幸好当时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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