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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7~9 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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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耐心听我说话,会教我道理,会……心疼我。WWw.01`BZ.c`c com?com」

我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依赖,甚至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但眼神中的侵略却丝

毫未减。我仰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看着她那双水光

潋滟、因为羞窘而愈发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辰儿不想放开苏

姨。辰儿想……永远都能这样,握着苏姨的手,听苏姨教我。」

我这近乎赤的表白,让苏艳姬浑身剧震!她猛地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

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以及一丝……被如此直白的话击中的、隐秘的悸

动。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悖逆,多么危险!她是他

的岳母!是他的长辈!

然而,感受着少年掌心那灼热的温度,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超乎年龄的认

真与执拗的脸庞,回想起他展现出的惊才智与那诗会上霸气的维护,以及此

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她这个「岳母」的痴迷与占有欲……一种混合着巨大

罪恶感与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如同毒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几乎要冲

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辰儿!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惶急与哀求,

「我是你的岳母!我们……我们不能……」

「我不管!」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倔强而狂热,「在我心里,苏姨就是苏姨!

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最懂我的!我不想管那些劳什子的规矩!我只知道,

谁对我好,我就想对谁好!谁让我心动,我就想靠近谁!」

我说着,趁着她心神激、防备松懈之际,猛地用力,将她从绣墩上拉了起

来!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一个趔趄,竟是直接跌坐在了我的怀里!

瞬间,一极致柔软、温香满怀的触感将我淹没!

我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她则侧身跌坐在我的双腿之上。虽然我身形尚小,

她坐在我腿上,我需要仰才能看到她的脸,但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无限的暧昧

与遐想空间!

她的瓣,那丰腴圆润、充满成熟弹的部位,就那样紧密地、毫无缝隙地

贴合在我的大腿之上!即便隔着层层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柔软

廓和沉甸甸的重量!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我环抱着她的细腰,恰好能感

受到那柔软的腰线和其下骤然丰腴起来的、诱峰曲线!

而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绵软,因为跌坐的姿势,更是几乎完全压在了我

的脸颊之上!那极致的弹与绵软触感,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成熟

馨香,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似乎都涌向了某

一处,让我浑身僵硬,却又燥热难当!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呼,整个如同受惊的兔子,猛

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我身上逃离。「辰儿!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瓣在我腿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血脉

贲张!我岂能让她如愿?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

她馨香温暖的胸,贪婪地呼吸着那令迷醉的气息。

「苏姨……别动……求您了……」我的声音闷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带着浓重

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听起来倒真像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我就抱一

会儿……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好受些……」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做出脆

弱无助的姿态。脸颊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轻蹭动着,那惊

和温暖,几乎让我失控。

苏艳姬的挣扎,在我的「哀求」和这紧密到令窒息的拥抱中,渐渐微弱下

来。她能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的微微颤抖,能听到他声音里那真实的委屈与脆弱。

或许……他真的是因为轻语的事,心里太难过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

个……渴望温暖和安慰的孩子……

这个念,如同最后一根稻,压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那强烈的母

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

的、令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气,伸

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

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不难受了……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

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

她不再试图推开我,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这

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脸颊几乎完全埋了她双之间那

的沟壑,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欲醉。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不可避免

地贴在了她柔软的后腰和那丰腴的瓣侧缘,那充满弹的触感,让我掌心滚烫。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书房昏黄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

着浓郁的儿香、墨香,以及一种无声的、禁忌的在悄然涌动。只有彼此逐

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我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感受着她轻柔的拍抚,鼻尖全是她身

上那催般的体香。我知道,我再一次,利用了她的温柔和对我那点超乎寻常的

,成功地逾越了界限,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亲

密的境地。

她能允许我如此拥抱,已然说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早已不是一个单纯

的「婿」或「孩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书房内的光线也愈发朦胧。我依旧赖在她怀

里,舍不得离开。这般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足以让忘却所有烦恼。

「辰儿……时辰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苏艳姬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羞窘。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了,更何况,

这般亲密的接触,于她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煎熬。

「我不饿……」我闷在她怀里,耍赖道,「苏姨,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

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臂微微收紧,脸颊在她胸脯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的鼻尖甚至「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敏

感的顶端。

「嗯……」苏艳姬身体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骨的

呻吟。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用力,挣脱了我的怀抱,踉跄着站起身,背对着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剧烈起伏,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襟的束缚。

「辰……辰儿!你……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她声音微颤,羞愤难当。方

才那一下无意的触碰,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

动魄的曲线。我知道,不能再她了,过犹不及。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并未再触碰她,只是低声道:「对不起,苏姨…

…辰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太喜欢靠着苏姨了。」

我的道歉显得诚恳而委屈。

苏艳姬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颊依旧绯

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

吗?」

这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

我乖巧地点了点:「嗯,辰儿知道了。」

晚膳时,气氛依旧凝滞。柳轻语依旧未曾露面。苏艳姬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偶尔与我对上,便会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移开,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

只有萧万山,依旧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会员制」推行初见的成效,对席间微妙的

气氛浑然未觉。

是夜,我躺在宽大而空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白里与苏艳姬那番亲密接

触的画面,如同最香艳的梦境,反复在我脑海中上演。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她

身上的馨香,她羞窘动的模样,都让我心痒难耐,身体处涌动着一难以平

息的躁动。

这具年幼的身体,似乎也在灵魂处那强烈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敏感而渴望。

我知道,我对苏艳姬的企图,已经不再仅仅是神上的依赖与征服,更包含了最

原始的、男体渴望。

然而,柳轻语那边……终究是个隐患。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苏艳姬今的话语,点醒了我。光是

强硬,确实难以收服她那颗骄傲的心。或许……真该换个方式?

正胡思想间,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风,呜咽着吹过屋檐窗棂,如同鬼哭。万

籁俱寂。唯有檐下铁马偶尔被风拨动,发出零丁清响,更衬得这秋夜沉。

我独自躺在宽大而空的床榻上,锦被柔软,却驱不散周身蔓延的冷意与

……一种刻意营造的孤寂。此刻静卧下来,疲惫便如水般阵阵袭来。然而,比

身体疲惫更清晰的,是心那份灼热的、亟待安抚的躁动,以及对西厢房那抹清

冷身影的烦闷,还有……对隔壁那抹暖香源切渴望。

窗棂隙间漏一丝凉风,吹得帐幔微微晃动,那光影流转,竟真有几分形如

鬼魅。我蜷了蜷身子,将脸埋带着皂角清香的枕衾间,鼻尖却仿佛依旧能嗅到

里苏艳姬身上那馥郁迷的暖香,以及……唇瓣相贴时,那短暂却蚀魂销骨

的温软触感。

那个吻,如同在涸的心田投下火种,瞬间燃起了燎原之势。我知道我逾越

了,悖逆了伦常,但那瞬间苏姨的默许与回应,那瘫软在我怀中的娇躯,那紧闭

双眼、颊生红霞的媚态,都像是最烈的酒,让我沉醉,也让我更加贪婪。她心中

那堵名为「辈分」与「伦理」的高墙,已然出现了裂缝,而我,要趁着这夜色,

将这裂缝彻底撬开!

时机到了。

吸一气,猛地掀被坐起,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抱起那个苏姨白

里才为我晒过、蓬松柔软的绣花枕,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绕过屏风,穿过与

外间相连的月门,我停在苏艳姬卧房的门前。

门扉紧闭,里面悄无声息。她睡了吗?若是睡了,我这般唐突闯……不,

她不会真的怪我。白里那个吻之后,她为我整理衣襟时,那颤抖的指尖和躲闪

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需要一个新的、更「合理」的借,来延

续我们之间这危险而诱的亲密。

我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随即是苏艳姬带着睡意与一丝警惕的柔软

嗓音:「谁?可是辰儿?」她竟还未睡,或者说,轻易便被我这轻微的响动惊

醒。是因为担心我白淋雨或「腿疾」反复吗?

「苏姨……」我立刻用带着浓重鼻音、泫然欲泣的腔调,隔着门板低低唤道,

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恐惧,「是我……辰儿……我……我怕……」

门内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门栓被轻轻拉开,「吱呀」一声,

房门开启了一道缝隙。

苏艳姬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显然是从床上匆匆起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杏

子红软绸寝衣,那衣料极其贴身,在昏黄的光线下,几乎透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

妙、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乌黑的长发未绾未系,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泼洒在

背后,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胜雪。许是因惊醒,她桃花眸中尚带着几分

朦胧睡意,眼波流转间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脸颊因为睡眠而泛着健康

晕,唇色饱满润泽,如同晨露中初绽的蔷薇花瓣。

见到我赤着脚,只穿着寝衣,抱着枕,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站在门,她

脸上的睡意瞬间被担忧取代,连忙将门完全打开,伸手将我拉了进去,又迅速掩

上门,隔绝了外间的凉意。

「辰儿!你怎么起来了?还赤着脚!这秋夜地气寒凉,你病才刚好,若是再

着了寒气可怎么得了!」她语气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蹲下身来,也顾不

上自己只穿着单薄寝衣,便伸出那双温暖柔软的柔荑,紧紧握住我冰凉的双脚,

试图用掌心的温度为我驱寒。

她这一蹲下,那领便自然而然地微微敞开了些,从我俯视的角度,恰好能

窥见其内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腻滑,以及那两团被杏子红寝衣紧紧包裹、却因姿

势而更显饱满高耸、呼之欲出的浑圆廓,那邃的沟壑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诱惑。一混合着她体温的、浓郁迷的暖香,瞬间将我包

裹,比白里更加直接,更加令迷醉。

我强压下心骤起的悸动与喉间的渴,顺势向前一扑,将脸埋进她散发着

馨香的颈窝,手臂环住她的脖颈,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苏姨…

…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屋子里黑漆漆的,好像有鬼影在晃……我一个

怕,睡不着……」

我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软化下来。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

安抚受惊的幼兽,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孩子,哪有什么鬼影?定是你白

里累着了,又胡思想。不怕不怕,有苏姨在呢。」

她身上那暖融融的体温和令安心的气息,确实驱散了我刻意营造的「恐惧」。

但我要的,远不止于此。

我抬起,泪眼汪汪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动的脸庞,抽噎着哀求道:

「苏姨……辰儿不敢一个睡了……今晚……今晚我能和您一起睡吗?就一晚

……求求您了……」我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将自己单薄的身子贴在她温暖柔软的

娇躯上,像个真正依赖母亲的孩子,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与安全感。

苏艳姬显然犹豫了。白里那逾矩的拥抱余温尚在,此刻若再同榻而眠…

…这实在是……她脸颊泛红,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

想拒绝。

我岂能给她拒绝的机会?立刻加大了「哭」的力度,肩膀微微耸动,声音更

加委屈可怜:「呜……苏姨是不是也嫌弃辰儿了?觉得辰儿麻烦……娘子不喜欢

我,不要我碰……连苏姨也不要辰儿了吗?辰儿真的好怕黑……好冷……」

我一边「哭诉」,一边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她,脸颊在她颈窝处敏感细腻的肌

肤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加速的脉搏。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这般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尤其是提及柳轻语的冷淡,更能激起她的怜惜与补

偿心理。

果然,听我提到柳轻语,苏艳姬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与无奈,再看我哭得「凄

惨」,那点犹豫瞬间被汹涌的母(或许还有其他)所淹没。她轻轻叹了气,

伸出双臂,将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我年纪小,身体轻,但她一个弱质流,抱着我也略显吃力。那丰腴柔

软的胸脯因用力而紧紧挤压在我的侧身和手臂上,那极致的绵软与弹隔着薄薄

的寝衣清晰传来,让我浑身血都似乎沸腾了一下。她将我稳稳地抱在怀里,走

向她那架铺设着柔软锦褥的雕花拔步床。

「好了好了,莫哭了,多大的了,还这般撒娇。」她将我轻轻放在床榻内

侧,语气带着宠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今晚就在苏姨这里睡吧。不过可不

许再踢被子,要好生睡觉,知道吗?」

「嗯!辰儿一定乖乖的!」我立刻涕为笑,用力点,脸上还挂着「泪珠」,

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我的全世界。

她又转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我唇边:「来,喝热水,定定神。」

我就着她的手,小啜饮着温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转。因着俯

身的动作,她那未系带子的寝衣滑落肩,露出内里面那件单荷花肚兜。肚兜的

料子极其柔软贴身,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的

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诱的凸起,在薄薄的丝绸下

若隐若现……我的喉咙有些发,连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生怕泄露了眼底那

不属于孩童的、炽热的欲望。

见自己寝衣滑落,苏艳姬美艳的脸颊顿时布满红晕,急忙转身放下茶杯,系

好寝衣系带。

随后她替我掖好被角,又摸了摸我的额,确认没有发热,这才吹熄了桌上

那盏唯一的烛火,只留墙角长明灯那点微弱的光源,然后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

了进来。

床榻因她的加,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那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

丝的馨香,如同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地钻我的鼻腔,萦绕在枕畔衾间,比任

何时候都要浓郁,都要诱。我们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彼此身体

的温热和呼吸声,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身

体散发出的热量,甚至能想象出她寝衣下那具成熟诱的身体曲线。我的心跳不

受控制地加快,那属于成年男的欲望,在这幼小的躯壳里左冲右突,寻找着

宣泄的出

我故意翻了个身,面向她侧躺着,手臂「不经意」地搭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

肢。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般,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

挪开我的手臂,但我的手却固执地停在那里,掌心隔着薄薄的绸缎,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腰肢的纤细柔软和肌肤的温热滑腻。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和求饶。

「苏姨,」我却仿佛毫无所觉,将脸凑近她的肩,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散

落在枕上的发丝,那发间幽香更甚,「您身上好香,好好闻……像栀子花,又像

……又像暖融融的蜜糖,闻着让辰儿心里好安稳,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声音带

着睡意朦胧的依赖,手臂却微微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近我一些。

她僵硬的身体,在我的话语和贴近下,渐渐放松下来。或许是我这「孩童式」

的依恋和赞美,麻痹了她的警觉

。她轻轻叹了气,终究是没有推开我,反而伸

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如同哼唱催眠曲时的安抚。

我静默了片刻,听着她似乎有些紊的呼吸声,然后,如同梦呓般,带着浓

浓的鼻音,软软地唤了一声:「苏姨……辰儿还是冷……」

说着,我如同寻找热源的小动物般,朝着她温暖的方向挪动身体,直到我的

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柔软而充满弹的背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贴上她的瞬间,苏艳姬的整个身体猛地僵直,如同

被点了道一般,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辰……辰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向前挪动,避

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我却不容她逃离,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地、却坚定地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

腰肢,将脸贴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如云般的秀发上,贪婪地呼吸着。

「苏姨……这样暖和……」我满足地咕哝着,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向自

己。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肌肤的滑腻,甚至能

隐约触摸到那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壑。而我的胸膛,则紧密地贴合着她背部的曲线,

那惊的柔软与弹,让我血脉贲张。

「你……你这孩子……」苏艳姬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语气带着

羞窘和无措,却并没有像最初那样严厉地推开我。她似乎在我这「孩童式」的依

赖与背后那不容置疑的力道间,感到了一种矛盾的迷失。

她不再试图挣脱,只是僵硬地任由我抱着,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在寂静的

夜里清晰可闻。那温热的、带着她特有甜香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

妙的痒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织的、逐渐

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盏小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

一种无声的、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在黑暗中疯狂滋长、蔓延。

我的脸颊埋在她浓密微凉的发丝间,鼻尖充斥着她发间清淡的栀子油香气,

混合着脖颈处传来的、更浓郁的体香,构成了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我的手掌,

起初只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隔着寝衣传来的温热和

细腻的肌理。

但很快,这份「老实」便难以维持。

那掌下的触感太过美妙,那怀中身体的温暖与柔软太过诱。我的指尖开始

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动了起来,如同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在她的小腹处缓

缓地、带着试探意味地摩挲着。

一下,两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指尖动作的瞬间,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

微弱的电流击中。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压抑在喉咙处的呻吟,险些逸出她的唇

瓣。

「辰……辰儿……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软弱无力,更像是

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苏姨……」我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阻止,反而将脸更紧地贴着她的后颈,

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用带着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语调低语,「您

身上好香……好暖和……辰儿好喜欢这样抱着您……」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同时,我那不安分的手,加大了摩挲的幅度

和力度。掌心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与柔软,指尖甚至开始试探地,向着更上方、

那丰盈饱满的边缘地带,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若有似无的向上探索,都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呼吸愈发

急促,胸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即使隔着衣物和我的胸膛,也能清晰地

感受到其惊的弹和绵软。

「嗯……」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尾音的轻哼从她喉间溢出。她似

乎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我这越来越过分的抚摸,但被我紧紧环住的腰肢和贴靠

的后背,却让她无处可逃。

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能清晰地感受

到背后那具年轻身体传来的、越来越灼热的温度,以及那虽然尚且单薄、却充满

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怀抱。白里我作诗时的惊才绝艳,碾压马文远时的霸气

凛然,强势揽住她腰肢时的霸道专横,以及那个令神魂颠倒的吻……所有画面

织在一起,与她此刻感受到的、这带着孩童式依赖却又充满成侵略的抚摸

重叠,让她心防彻底失守。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背叛了她。

她不再试图阻止,也不再出声哀求,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

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那陌生而汹涌的,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早

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毒药般

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

感受到她的默许与身体的软化,我心中那邪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的胆子

更大了几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位置,让我的手掌能够更顺畅地向上

游移。

指尖,如同探险者般,小心翼翼地,越过了那平坦小腹与丰盈底部的界限,

触碰到了一片更加柔软、充满了惊的区域。

那是……她胸的下缘。

即使隔着寝衣,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的饱满弧度,也让我指尖发麻,心

跳骤然漏跳了好几拍!

苏艳姬在我触碰到那里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

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鼓励。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地,整个覆上

了那团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

这就是她的子吗?绝色美、还是最疼我的岳母的子,作为一个丝处

男,我幸福的魂都飘起来了,同时无数龌龊的念在心中翻涌,瞬间,一种难以

形容的美妙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掌心瞬间窜遍全身!那是一种极致的绵软,

却又充满了惊的弹,仿佛最上等的温香软玉,一手难以掌控。隔着薄薄的丝

绸寝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顶端,那粒微微硬挺、悄然绽放的蓓蕾……

「唔……」苏艳姬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

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她的脸颊滚烫,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那

副桃花满面、眼波迷离的动媚态。

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具年幼的身体,在灵魂处那成年男欲望的

驱使下,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我再也按捺不住,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浓

香的颈窝,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那细腻滑腻的肌肤,呼吸带着浓重的欲。

眼看我俩即将失控,苏艳姬还是找回理智,急忙翻身平躺,喘息道:「辰儿,

好好睡觉,不可使坏……」

为了避免我俩尴尬,苏艳姬并未点。只是把我的猥亵行为当作小孩子的玩

闹。

「哦!」我识趣的移开手掌,继续搂着她细腰,没有再继续下去,都到了这

一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我完全有信心把她慢慢调弄成随

时发

然而,我岂会甘心就此睡?这难得的同榻机会,正是攻她心防的绝佳时

机。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睡意,实则是在积蓄勇气,寻找话题的切点。

长明灯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投下朦胧柔和的廓,那长而卷

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影,鼻梁秀挺,唇瓣丰润,如同静夜

里悄然盛放的优昙婆罗花,散发着静谧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姨……」我再次开,声音比方才清醒了些,带着一丝好奇与困惑,

「您睡着了吗?」

「还没。」她轻声应道,拍抚我后背的动作未停,「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

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脸颊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丝绸

般滑腻的触感,「辰儿只是……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问苏姨。」

「哦?什么问题?」她似乎有些讶异,侧过来看我。黑暗中,我们的目光

似乎有瞬间的汇,我能感受到她呼吸拂在我额前的温热气息。

我仰起,在昏蒙的光线中努力看清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属于「孩童」的天

真,却又暗藏机锋:「苏姨,您说……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子真心喜欢呢?」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拍抚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

漏跳了一拍。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有些紧绷。

「辰儿……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因为……因为娘子不喜欢我。」我低下,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

的,带着委屈和不解,「我知道我年纪小,身子又弱,不如那些才子风流倜傥,

会吟诗作对讨娘子欢心。可是……可是我才是她的丈夫啊!我对她好,保护她,

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心里还想着那个马文远?」

我适时地再次提起柳轻语和马文远,既是博取同,也是为接下来的话题铺

垫。

苏艳姬果然被我这话勾起了心事,轻轻叹了气,拍抚我的手更加轻柔:

「辰儿,你还小,男……并非如此简单。轻语她……是一时钻了牛角尖,

等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自然会明白你的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执拗地追问,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压

在她柔软温暖的侧躯上,那惊的绵软侧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带来一阵阵

心悸的触感,「苏姨,您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子……像娘

子对马文远那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呢?」

我刻意模糊了对象,将问题抛回给她。我想知道,在她心中,什么样的男子,

才是值得倾心的。

帐幔内陷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织的、渐渐变得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苏艳姬似乎在我的追问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她想要推开

我一些,但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着她,让她无力挣脱,或者说……并非真心想要挣

脱。

良久,她才幽幽开,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子之心,海底之针,

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是倾慕其才华,或许,是感念其恩义,或许……只是

某一瞬间的心动,便再难自拔了吧。」

她这话说得含糊,显然不愿谈。

我却不肯罢休,乘胜追击:「那苏姨您呢?」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

晰,带着不容回避的直白,「苏姨您年轻时,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或者说……现

在,您会欣赏什么样的男子?」

这个问题,如同投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坐

起身,却被我紧紧搂着腰肢,动弹不得。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

如同擂鼓般,透过相贴的身体,一声声敲击在

我的心。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温热的气息在我的发顶。

「辰儿!你……你胡问些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恼和慌,甚至有

一丝气急败坏,「这等话也是你能问的?真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试图用长辈的威严来压制我,但那颤抖的声线和紊的气息,却露了她

内心的惊涛骇

我知道我触及了她最隐秘的心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思量过,或者

……不敢思量。但我必须她面对,她在我面前,撕开那层伦理的伪装。

「辰儿没有胡问!」我抬起,在昏暗中努力寻找她的眼睛,语气带着执拗

的认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嵌进她温暖柔软的怀抱里,那两团丰

盈的绵软被挤压得变形,极致的触感让我血脉贲张,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天真」

的腔调,「辰儿只是想知道!苏姨您这么好,这么美,又温柔,又善良,像天上

的仙一样!能配得上苏姨的男子,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英雄豪杰吧?是不是要

像戏文里唱的那样,文武双全,顶天立地,还要……还要懂得心疼,把苏姨捧

在手心里呵护?」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她怀里轻轻扭动,脸颊蹭着她光滑的脖颈和敏

感的耳垂,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颈侧那细腻的肌肤。我那属于孩童的、尚未变声的

嗓音,说着这般超越年龄的、近乎调的话语,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诱惑力。

苏艳姬被我蹭得浑身发软,那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

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想要呵斥,想要

推开我,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在那陌生的、

禁忌的快感冲击下,微微战栗着,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骨的呻吟。

「唔……辰儿……别……别这样……」她的话语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

和哀求,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那只原本拍抚我后背的手,

此刻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我寝衣的布料,指节泛白。

「苏姨,您告诉辰儿嘛……」我趁着她意迷,继续用撒娇般的语气追问,

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呵出的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您喜欢什么样的?是

喜欢那些满之乎者也、却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是喜欢那些粗鲁不文、

只知舞刀弄的莽夫?或者……是喜欢那种,年纪或许轻些,但心中有沟壑,行

事有担当,懂得保护您、珍惜您,能将您视若珍宝,而非仅仅当作长辈敬着的

……男子?」

我刻意在「男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意味十足。我的手臂紧紧环着她

的腰,手掌甚至「无意」地向下滑落了几分,堪堪停在她那丰腴挺翘的瓣上方,

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隔着一层薄绸,在我掌心下散发着惊的热力和诱惑。

苏艳姬彻底被我这番大胆而直接的「请教」击溃了防线。在我的连番追问和

步步紧的肢体接触下,她所有的理智、矜持、伦理观念,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

迅速消融。黑暗中,她美眸紧闭,长睫剧烈颤抖,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急

促地喘息着,胸脯那两团丰硕的绵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不断摩擦挤压着我的胸

膛,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要让我疯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那炽热的感,那绝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该有的

孺慕之。那是一种赤的、属于男的渴望与占有欲。而更可怕的是,

她发现自己竟然对此……并不十分排斥,甚至在那巨大的背德感与羞耻心之下,

涌动着一难以言喻的、令战栗的兴奋与悸动。

这个拥抱着她的、看似年幼的躯体里,居住着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灵魂。他有

着惊世的才华,有着霸道的魄力,更有着对她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火的迷恋。这

种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渴望着的感受,是她从未在柳尚书那里得到过的。那个

,给予她的是相敬如宾,是责任,却唯独少了这般不顾一切的激

沉默在帐幔内蔓延,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弥漫着浓郁的馨香

动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再添一把火时,苏艳姬却忽然幽幽地、用几不

可闻的声音开了,那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沙哑,如同梦呓:

子……所求为何?或许……并非定要文武双全,也非定要权势滔天…

…」她顿了顿,似乎在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受着我紧贴着她的、灼热的身体和

那不安分的手掌,呼吸愈发急促,「若能……若得其,真心相待,知冷知热,

懂得呵护……即便……即便年纪稍轻,只要……心智成熟,行事稳妥,能予

心之感……或许……亦非不可……」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其辞,但其中的意味,却如同惊雷般在我心中炸

响!

她说了!她终于松了!她承认了,年龄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所在意的,

是「真心相待」,是「知冷知热」,是「心智成熟」,是「能予安心之感」!

这几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答案!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知道,她心中的壁垒,在这一刻,已然

崩塌!

「好姨姨……」我低声撒娇而又亲昵的呼唤着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

同海妖的吟唱,「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就像上次天那样……辰儿

想您了……」

说着,我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低下,朝着那两

片我渴望已久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不同于昨的突然和青涩。我的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

柔。当我的唇再次覆上她那柔软温润的唇瓣时,我们两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

叹。

她的唇,依旧如同记忆中最甜美的花蜜,带着泪水的微咸和她身上独特的暖

香,混合成一种令迷醉的气息。我没有像昨那般急切地w吮ww.lt吸xsba.me,而是如同品尝

最珍贵的佳酿般,轻轻地、反复地摩挲、舔舐着那两片柔

苏艳姬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她起初还僵硬地抵抗着,但在我温柔而持久的攻势下,那抵抗渐渐土崩瓦解。她

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抓皱了我肩

的衣料。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鼻腔中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如同最有

效的催剂,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她开始生涩地、试探地回应我,那微小的

动作,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巨石,激起了滔天巨

我更加地吻着她,撬开她微启的贝齿,追逐着她那羞涩躲闪的香舌,纠

缠、w吮ww.lt吸xsba.me,汲取着她中所有的甘甜。这个吻,充满了欲的味道,带着背德的

刺激和灵魂碰撞的战栗。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织的呼吸声,和那令面红耳赤的唇齿

之声。窗外,不知何时,已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打窗棂,发出沙沙的轻

响,仿佛在为这禁忌的恋曲,奏响缠绵的伴奏。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抚上她光滑的背脊。那

薄薄的衣物,根本阻隔不了她肌肤那惊的滑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我的掌心在

她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因为动而微微战栗的娇躯。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诱。那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

膛,即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弹和绵软。我们的身体

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惊的绵软在我胸膛上挤

压变形的美妙触感,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瓣的丰腴圆润,能感受到她双腿

的修长与并拢时的紧致……,一强烈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我体内燃烧,让我

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衣物,尽探索这具成熟风骚的诱身体。

然而,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行。时机尚未完全成熟。我不能因为一

时的冲动,吓坏了她,毁掉这来之不易的进展。

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望,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缠绵,如同细密

的春雨,一点点滋润着她涸而惶恐的心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几乎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晚霞浸染,如同一个初次

经历事的羞涩少,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足以让圣疯狂。长长的睫毛上还

挂着未的泪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她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

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颤动,几乎要衣而出。她浑身

酥软,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窝处,

地喘息着,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动而散发出的惊

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我知道,经过方才

那番心的谈话和这个更加的吻,她心中那堵名为「伦理」的高墙,已然崩

塌了大半。

第九章:夜探香闺,轻薄立威

自那夜与苏姨同榻而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甚至得了她那般近乎默许的

回应后,我心中那团火,便烧得愈发炽烈难耐。白里,看着她为我布菜时低垂

的、泛着柔光的侧脸,看着她行走间那摇曳生姿、勾魂摄魄的腰曲线,看着她

偶尔与我目光相撞时,那飞快躲闪却隐含春水的眼眸,我便觉有一邪火自小腹

窜起,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那夜她身体的柔软温香,唇瓣的甘甜濡湿,以及那

含糊却动的话语,如同最上等的催药,夜在我脑中盘旋,让我对这具年幼

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与不耐。

里,但凡寻得机会,我总会借着「孩童」身份的便利,与她有着看似无

意、实则刻意的肢体接触。或是为她捻去肩并不存在的落发,指尖「不经意」

滑过她细腻的颈侧,引得她一阵微颤,颊生红云;或是在她俯身教导我写字时,

用后背贴近她柔软的胸脯;扭贴近她脖颈间,呼吸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嗅

着她发间幽香,感受她瞬间僵直又缓缓放松的娇躯。

苏艳姬对我这般行径,态度愈发暧昧难明。她依旧温柔,依旧关怀备至,但

那份温柔里,已掺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愫。她会在我过分「逾矩」时,用那双

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嗔似喜地瞪我一眼,低声斥一句「没规矩」,那眼神却软得

能滴出水来,毫无威慑之力。更多时候,她只是红着脸,默许着我的靠近,甚至

在我「无意」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时,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便任由我握着,那

柔荑传来的微凉与细腻,成了我每最期待的慰藉。

然而,我也知,苏姨这里,需得小火慢炖,徐徐图之。那层窗户纸虽已近

乎捅,但终究还隔着一丝名为「伦常」的薄纱,需得

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才能

彻底将其撕裂,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我。眼下,更让我如鲠在喉、难以释怀的,

是西厢房里那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妻子——柳轻语。

诗会风波已过去数,她依旧将自己锁在那座冰堡之中,对我视若无睹,甚

至比以往更加冷淡。每次那清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都像是一根细小的冰刺,

扎在我那属于男的自尊心上。我知道,她那颗被才子佳梦填满的心,并未因

我那的强势和马文远的狼狈而彻底醒悟,反而可能因那当众的「折辱」,而生

出了更的怨怼与逆反。

这让我感到烦躁,更感到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愠怒。她是我萧辰明媒正娶的妻

子,名分已定,她却始终为另一个男守着身心,这让我如何能忍?即便我如今

「力有不逮」,但也绝不容她继续这般将我拒于千里之外!我必须打她这可笑

的距离感,必须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谁才是她的丈夫!

一个念,如同暗夜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我的心间——既然温言软语、

刻意讨好无效,那我不如……再直接一些。我要让她习惯我的靠近,习惯我的触

碰,哪怕这触碰最初伴随着抗拒与泪水,我也要让她身体先于她的心,记住我的

气息,我的温度。

主意既定,一混合着征服欲与恶劣趣味的兴奋感,便取代了先前的烦躁。

我甚至开始期待,当她那张清冷如雪莲的脸庞,因我的强行靠近而染上羞愤的红

,当她那双总是盛满疏离的眸子,因我的侵犯而溢出惊恐的泪水时,会是何等

的景象。

是夜,月隐星沉,秋风带着凉意,刮过庭院中的枯枝,发出呜呜的声响,更

添几分寂寥。我估摸着时辰已近亥时,府中各处灯火渐次熄灭,一片万籁俱寂。

里父亲似乎又去了外地巡查商铺,需得明方能回府,这无疑给了我极大的

便利。

我屏退了春桃,独自坐在窗边,听着更漏滴答,心绪却如同窗外被风卷动的

落叶,纷而激。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棂,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即将发生的事

。我知道,我此举无异于一场赌博,可能会让她更加恨我,但也可能,是打

我们之间坚冰的唯一途径。

终于,我吸一气,站起身,并未更换寝衣,只穿着白那身素色锦袍,

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融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廊下悬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我此刻晦暗不

明的心绪。我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夜行的狸猫,绕过正房,径直来到西厢房门前。

房门紧闭,窗纸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想来她还未睡下,或许正对着一盏孤灯,

摩挲着某个旧物,思念着那个伪君子吧?想到此,我心中那点微弱的犹豫瞬间被

酸涩的怒意取代。

我并未敲门,而是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房门。果然,里面上了门栓。

「谁?」柳轻语警觉的声音立刻从房内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推了推门,发出「哐哐」的轻响。在这寂

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房内沉默了一瞬,随即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后。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

戒备和一丝厌烦:「是谁在外面?若无事,便请回吧,我已歇下了。」

「娘子,是我。」我终于开,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

味,「开门。」

门内又是一阵令窒息的沉默。我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那副惊愕、抗拒,又

带着些许慌的神

「相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浓浓的抵触,「时辰已晚,有

何要事,不妨明再说。我……我已睡下,不便起身。」

「我腿疾似乎又犯了,疼痛难忍,睡不着。」我信胡诌,语气却带着不容

反驳的坚持,「心中亦有些烦闷,想与娘子说说话。开门。」

我这借拙劣至极,但她身为「妻子」,于于理,似乎都无法将病中的

「丈夫」拒之门外,尤其是在这夜静之时。

门内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我才听到

门栓被缓缓抽动的、细微的「咔哒」声。

房门拉开一道缝隙,柳轻语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果然还未睡下,身上只穿

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外随意披了件同色的薄衫,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在

身后,更衬得她脸色苍白,身形单薄。她一手紧紧攥着衣襟,一手扶着门框,并

未完全将门打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警惕地看着我,如同受惊的

幼鹿。

「相公既身体不适,更应回房好生歇息,何故来此?」她的话语带着疏离的

客气,身体却紧绷着,挡在门,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看着她这副戒备森严、仿佛我要闯的是什么龙潭虎般的模样,心中那

邪火更盛。我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门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

蛮横:「怎么?我这做丈夫的,连自己娘子的房门都进不得吗?」

说着,我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推房门!

柳轻语没想到我会直接硬闯,惊呼一声,被门板带得向后踉跄了两步,扶住

旁边的桌案才勉强站稳。而我已经趁机闪身进了房间,并反手将房门「哐当」一

声关上,甚至还顺手将门栓重新上!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也彻底击碎了柳轻语最后一丝侥幸。她猛地

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双手紧张地叠在胸前,护住那微微起伏的、尚显

青涩的胸脯,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愤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微微颤抖,指尖用力

到泛白,「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房间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朦胧,将她清丽绝伦却写满惊惶的脸庞

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熟悉的、清冷的兰花香气,此刻却因

我的闯,而掺杂进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呵斥,目光如同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寝衣

单薄,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少柔美的身段,腰肢不盈一握,胸前虽不及苏姨那

般丰硕饱满,却也初具规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lt?xs??ǎ.m`e,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而诱的弧度。因为紧张和愤怒,她的呼吸略显急促,那胸

前的起伏便也愈发明显。

「我想做什么?」我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劣意味的弧度,一

步步向她近。虽然我身高只及她胸,但此刻我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气势,却

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脊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想

要将自己嵌进去一般。

「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想做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停下

脚步,仰起,看着她那双写满惊惧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危险,「自然是来行使

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权利?」柳轻语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猛地抬起,眼中迸发出屈辱的怒火,

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萧辰!你莫要忘了!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而且你……你年纪尚幼,岂可……岂可心生此等龌龊念!你……你简直不知羞

耻!」

「龌龊?不知羞耻?」我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她这副贞烈抗

拒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伸出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了她一只护在

胸前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冰凉,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瓷器。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登徒子!无赖!」

她的力气出乎我意料的大,或者说,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她的潜力。她另一

只手也上来掰扯我的手指,指甲甚至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我毕竟体弱,虽然灵魂是个成年男子,但这具身体的力气终究有限。眼看就

要被她挣脱,我心中戾气一生,猛地用力将她往我身前一带,同时脚下使了个绊

子!

柳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倒!我顺势张

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瞬间,一具温香柔软、带着清冷兰香的少娇躯,便撞了我的怀中!虽然

隔着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纤细与柔软,那胸前两团虽不硕大却

十足的绵软,紧紧挤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刺激的触感!

「唔!」柳轻语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撞得有些发懵。但

随即,更大的羞愤和惊恐如同水般将她淹没!她开始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扭动,

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双腿蹬,双手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和肩膀,声音带着哭

腔:「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剧烈而毫无章法,那单薄的寝衣在拉扯间变得有些凌,领微微

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致的锁骨。发丝也散开来,几缕青丝黏

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狼狈而脆弱的美感。

我紧紧环抱着她纤细而充满弹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扭动带来的摩擦,

鼻尖充斥着她发间颈侧的冷香,下腹那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我知道,不能让

她再这样挣扎下去,否则以我现在的力气,恐怕真制不住她。

「别动!」我低喝一声,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同

时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威胁的、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再动

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扯开你的衣服?让府里的下都来看看,他们的少夫是如

何在夜与自己的丈夫『纠缠不休』的?」

我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定身咒,瞬间让柳轻语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她猛地

停止了挣扎,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

一片落叶。她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此刻盈

满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你……你敢……」她的声音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

「你看我敢不敢?」我看着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掠过一丝奇

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快意。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

上的泪珠,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我的动作看似温柔,语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娘子,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想对你做什么,

都是天经地义。你越是抗拒,只会让我越觉得……有趣。」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划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停留在

她那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柔的唇瓣上。

柳轻语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剧烈地战栗着,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

泪水濡湿,黏在一起,如同折翼的蝶翼。她偏过,想要避开我的手指,却被我

捏住下颌,强行固定住。

「别碰我……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然而,她这副柔弱无助、任采撷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我内心处那恶劣

的占有欲。我不想再忍耐了。

我低下,朝着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因为恐惧而微微苍白的唇瓣,狠狠地

吻了上去!

「唔——!」

不同于与苏姨接吻时那带着试探与引诱的温柔,这个吻,充满了惩罚与征服

的意味,粗而直接。我的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磨着

她柔软却冰凉的唇瓣。

柳轻语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她似乎完全没

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侵犯她!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我的胸

拼命推拒,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而,她的反抗在我早有准备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我紧紧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我的舌霸道地撬开她因

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攫取着她中那清甜却带着泪水咸涩的气息。

她的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我毫

不留地纠缠上去,w吮ww.lt吸xsba.me、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意,仿佛要通过这个吻,

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彻底洗去那个马文远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不……放开……」她的抗拒声被这个粗的吻切割得支离碎,化

作细碎而痛苦的呻吟。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浸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酷刑。

这个吻,无关风月,只有征服与被征服。我肆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甘甜与苦

涩,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无助,心中那莫名的烦躁与醋意,似乎终于找到了

一个宣泄的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如同脱力般

软倒在我怀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那已然

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的唇瓣。

柳轻语瘫软在我怀中,眼神空地望着屋顶,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只有那

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微微起伏的胸,证明着她还活着。她那副被彻底摧折后的

碎模样,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顺着她纤细

的脖颈,向下滑去。那月白色的寝衣领,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散,露出一段

雪白修长的脖颈和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微微隆起的、少青涩而

美好的胸脯廓。

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窜起。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瓣,如同带着电流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

味,沿着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游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那寝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边缘时,柳轻

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她空的眼神骤然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

惧,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正在下移的手腕!

「不……不要……求你了……萧辰……不要这样……」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

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试着接

受你……但不是这样……不要是这种方式……求求你……」

她的指甲我的手腕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心中冷笑。接受我?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

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留给那个伪君子?

「哪种方式?」我捏着她的下,迫使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而讥诮,「像哄

孩子一样,陪你吟诗作对,然后等你某一天,与那马文远旧复燃,给我戴上一

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脸色瞬间变

得惨白如纸,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嗤笑一声,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

她踉跄了一下。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悉一切的嘲讽,「柳轻语,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从你踏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萧辰的

,死是我萧辰的鬼!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做梦!」

话音未落,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而是直接覆上了她

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廓和惊的弹,虽

然规模不及苏姨,却充满了少特有的青涩与紧致,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

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被利刃刺穿!她如同

疯了一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胡地踢打着我的身体,眼

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放开!禽兽!你这个禽兽!不要碰我!」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让她发出了惊

力量。我一时不察,竟被她挣脱了怀抱,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

上。

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蜷缩到床角,用锦被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只

露出一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怪物。

「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嘶哑着声音吼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身体

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揉了揉被她踢得有些发痛的小腿,看着她那副如同被到绝境的小兽般的

模样,心中那戾的征服欲反而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

我知道,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成功地打了她的心理防线,用最直

接、最粗的方式,宣告了我的主权,在她身心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

然过程激烈,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终究无法真正反抗我。这种力量上的悬殊,

以及我方才那不容置疑的威胁,会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清楚地认

识到,在这萧府内院,谁才是主宰。

至于更进一步的侵犯……我瞥了一眼自己尚且单薄的身躯,以及那虽然躁动

却受限于年龄的身体反应,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强行动真格,恐怕会适得其

反,也会让苏姨那里难做。

也罢,来方长。今这番「立威」,已然足够。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的衣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如

同惊弓之鸟般的柳轻语。

她感受到我的靠近,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将脸膝盖,不敢看我。

我伸出手,并非再去触碰她,而是轻轻抬起了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青丝,在

指尖绕了绕。那发丝冰凉顺滑,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

「柳轻语,」我开,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

给我听好了。今之事,只是开始。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收起那些不切

实际的幻想。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与那马文远有任何瓜葛,或者再敢如此抗拒于我

……」

我顿了顿,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

「我不介意,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夫妻之实』。到时候,可就不是今

这般简单了。」

我的话,如同最寒冷的冰锥,刺她的耳膜,让她浑身剧震,连呜咽声都戛

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恐惧的抽气声。

我知道,我的威胁,她听进去了。

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我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

喻的复杂绪。但很快,这绪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无论如何,她是我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向房门,拔开门栓,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

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外,夜风依旧凛冽,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她那清冷的兰花香气。我

冰凉的空气,压下心那翻涌的躁动,抬望向苏姨正房的方向,那里一片

黑暗静谧。

我知道,我离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西厢房内,在我离开后,终于发出一阵压抑到了极致、却依旧能穿透门

板的、绝望而悲恸的痛哭声。

那哭声,在寂寥的秋夜里,久久回,如同哀婉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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