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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4~6 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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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眼神,显然有些犹豫。

「萧家?那个……富商萧万山?」瘦高个迟疑地问道。

「正是家父!」我挺直了单薄的脊梁,眼神睥睨,努力做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怎么?需要我派回府,请家父亲自来与各位的父兄说道说道?」

那紫袍胖子眼珠转了转,似乎还有些不甘心,色厉内荏地道:「哼!不过是

个商贾之家,有什么了不起!爷们……」

「商贾之家如何?」我打断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我萧家别

的没有,就是银子多!你说,若我萧家拿出十万两雪花银,买你们几家在漕运上

的份额,或者……买通御史台,参奏你们父兄一个治家不严、纵子行凶的罪名,

你们猜,会怎么样?」

我这话,直接击中了他们的软肋。钱财动心,也能通神。萧家的财富,确

实有能力做到这些事。这些纨绔平里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但若真给家族惹来

大麻烦,回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那紫袍胖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指着我的鼻子:「你……你威胁我们?」

「是又如

何?」我毫不退缩,目光如炬,「我数三声,尔等立刻滚出我的视

线!否则,后果自负!一!」

我身上散发出的决绝和冷意,让他们毫不怀疑我会说到做到。

「二!」

那几个纨绔面面相觑,最终,在那紫袍胖子不甘地啐了一后,悻悻然地转

身,带着家丁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边走边回用怨毒的眼神瞪我。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枫林处,我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弛下来,后背

惊出了一层冷汗。方才全凭一气势硬撑,若真动起手来,我这小身板,加上苏

艳姬一个弱质流,后果不堪设想。

「辰儿……」苏艳姬惊魂未定,声音带着颤抖,她从我身后转出来,双手紧

紧抓住我的胳膊,美眸中充满了后怕、感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她

看着我,眼神无比复杂,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般。「你……你没事吧?方才

……方才真是太危险了!」

她蹲下身来,与我平视,仔细地检查着我,生怕我受了什么损伤。她靠得极

近,那惊魂甫定的喘息声拂在我脸上,带着温热的芬芳,胸前的饱满因为急促的

呼吸而剧烈起伏,几乎要蹭到我的胸

「苏姨,我没事。」我摇了摇,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的脸,心中涌

起一强烈的保护欲和……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紧抓着

我胳膊的手背,安抚道,「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有我在,

绝不会让任何欺负苏姨。」

我的话,让苏艳姬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着我,眼神中的震动渐渐化为一种

极其柔软的光芒,那光芒中,夹杂着依赖、感动,以及一丝……超越了长辈对晚

辈的、朦胧的愫。她似乎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需要她俯身才能平

视的「孩子」,在关键时刻,竟然能发出如此惊的勇气和担当,像一个真正

的男子汉那样,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辰儿……」她喃喃着,眼眶微微泛红,不是害怕,而是某种绪激所致。

她忽然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这一次的拥抱,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再是单纯的安抚与怜,而是带

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难以言表的感激,以及一种……心灵被触动后的悸动。她的

怀抱温暖而柔软,带着微微的颤抖,那两团惊的绵软紧紧挤压在我的脸颊和胸

膛,那极致的触感和扑鼻的暖香,几乎让我窒息,血瞬间奔涌向下,这幼小的

身体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声,与我如擂鼓般的心跳织在一起。

「谢谢你,辰儿……谢谢你……」她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哽咽,手

臂收得更紧,仿佛我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我贪恋地呼吸着她怀中的馨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心中那份属于

的虚荣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知道,经过此事,我在她心中的形象,

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我不再仅仅是一个需要她照顾的、病弱的孩子,而是一个

可以依赖、可以保护她的……男

我们在溪边相拥了许久,直到林间的风带来一丝凉意,她才轻轻松开我,脸

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那副羞怯动的模样,

比枝最绚烂的红枫还要迷

「时辰不早了,我们……我们回去吧。」她低声说道,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

易察觉的颤抖。

「好。」我点了点,主动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心有些冰凉,微微汗湿。她

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那柔荑在手,滑腻微凉,却让我心中一片滚烫。

我们沿着来路往回走,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经历了方才的惊险与那个不同寻

常的拥抱,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无声的、暧昧的愫在空气

中静静流淌。

然而,天公似乎并不作美。刚走到半途,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沉下来,乌

云汇聚,不过片刻功夫,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瞬间打湿了我们的

衣衫。

「哎呀!下雨了!」苏艳姬惊呼一声,连忙拉起我的手,「快走!找个地方

避雨!」

我们快步在枫林中穿行,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然而,这枫林虽美,却少有

能完全遮挡风雨的所在。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线织成一张灰蒙蒙的巨网,将天

地笼罩。龙腾小说.coM我们的衣衫很快便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我本就病体初愈,被这冷雨一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嘴唇都有些发紫。

苏艳姬见状,心疼不已,连忙将自己身上的薄纱半臂脱了下来,想要罩在我

上。但那半臂本就轻薄,此刻也已湿透,根本无济于事。

「这样不行!辰儿,你会着凉的!」她焦急地说道,目光在林中逡巡,终于

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枫树,枝叶异常茂密,树冠如同华盖,树下有一小

片相对燥的区域。

「去那里!」她拉着我,快步跑到那棵大树下。

虽然树冠遮挡了大部分雨水,但依旧有零星的雨滴透过枝叶缝隙落下。我们

靠在粗壮的树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的雨带着彻骨的凉意。我单薄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都在打

颤。

苏艳姬看着我冻得发青的小脸,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将我紧紧搂进她怀里,用自己湿透却依旧温暖的身体包裹住我。

「辰儿,别怕,靠紧苏姨,暖和些。」她将我冰凉的手塞进她同样湿漉漉的

衣襟里,贴在她温热柔软的腹部。那瞬间传来的极致温暖和滑腻触感,让我浑身

一僵,几乎忘记了寒冷。

我的脸颊埋在她湿透的胸,那单薄的鹅黄襦裙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她丰

满的胸脯上,几乎变成了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那两团浑圆饱满的廓,甚至能看

到顶端那两粒微微凸起的、诱的蓓蕾……那惊的弹和绵软隔着湿衣传来,

混合着她身上被雨水浸润后愈发浓郁的体香,如同最猛烈的催药,冲击着我敏

感的神经。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也能感受到她因为寒冷而微微的颤抖。我们的身

体紧密相贴,湿冷的衣物阻隔不了那惊的柔软触感和彼此急促的心跳。这姿势,

这接触,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苏姨……您也冷……」我闷在她怀里,声音因为寒冷和某种躁动而微微发

抖。我的手被她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那滑腻的肌肤触感,让我指尖发烫,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向下探索。

「苏姨不冷。」她搂紧我,下轻轻抵在我的顶,声音温柔而坚定,「只

要你没事就好。」

她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柔软,如此的……令沉沦。在这荒郊野外

雨中,在这与世隔绝的枫树下,我们如同两只相依为命的困兽,互相汲取着

温暖和慰藉。伦理、身份、年龄的差距,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

最原始的,男之间的吸引与依靠。

我将脸更地埋进她的胸,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令迷醉的、混合着雨

水清甜与体香的气息,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她身体微微

一僵,却没有推开我,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雨声哗啦,敲打着树叶,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我的心上。时间仿佛在这一

刻变得缓慢而粘稠。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渐渐小了些,由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

依旧沉,但已不像方才那般昏暗。

「雨小了,辰儿,我们得赶紧回马车那里,不然真要冻坏了。」苏艳姬轻轻

松开我,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冻的还是……别的缘故。她不敢看

我的眼睛,低着,替我理了理紧贴在额、不断滴水的湿发。

「嗯。」我点了点,任由她牵着我的手,走出枫树的庇护。

我们互相搀扶着,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林间小路上。我将大部分伞倾

向她,自己的半边身子很快又被雨水打湿。她察觉到了,想要将伞推回来,我却

固执地不肯。

「辰儿,你……」她看着我湿透的半边身子和冻得发紫的嘴唇,眼中满是心

疼。

「我没事,苏姨。您别淋湿了。」我仰对她笑了笑,虽然脸色苍白,但眼

神坚定。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没有再坚持,只是将身体

靠得我更近了些,用她温暖的体温为我驱散些许寒意。

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早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见我们回来,连忙

迎了上来,拿出早已备好的爽布巾。

钻进温暖燥的车厢,我们都松了一气。苏艳姬顾不上自己,先拿起布巾,

仔细地替我擦拭发和脸上的雨水,又帮我脱下湿透的外袍,用薄毯将我严严实

实地裹住。

「快,喝热茶暖暖身子。」她将温热的茶水递到我嘴边,眼神里充满了担

忧。

我确实冻得够呛,接过茶杯,小啜饮着,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驱散

了些许寒意。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苏艳姬看着我这般模样,眉紧蹙,脸上写满了自责:「都怪我,若不是我

执意要出来,也不会遇上这等事,还让你淋雨……」

「不怪苏姨,」我摇了摇,裹紧毯子,看着她同样湿透的衣衫紧贴着身体,

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那湿衣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胸型和顶端凸起,更

是让我心跳加速,连忙移开视线,「今能陪苏姨出来,辰儿很开心。而且…

…辰儿保护了苏姨,心里……很欢喜。」

我的话让苏艳姬愣住了。她看着我,烛光下(车厢内点了小灯),我的脸色

依旧苍白,但眼神清亮,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认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愫。

她的脸颊再次飞起红霞,眼神躲闪着,低声嗔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但那语气,却并无多少责怪,反而带着一丝慌和……羞意。

她不再说话,也拿起布巾,背对着我,擦拭着自己湿漉的长发和脖颈。那优

美的背部线条,纤细的腰肢,以及腰肢下骤然丰腴起来的、浑圆挺翘的瓣,在

湿衣的包裹下,曲线毕露,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我靠在车壁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感受着身体内部那因她而起的、躁动

不安的热流,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与她身体紧密相贴的柔软触感和浓郁馨香,心

中一片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与坚定。

马车在雨中平稳地行驶着,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和车

碾过积水的声响。

回到萧府时,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府门灯笼高挂,得到

消息的萧万山和……柳轻语,竟然都等在门

看到马车停下,萧万山连忙迎了上来,见到我们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样子,

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怎地淋成这样?」

苏艳姬简单地将林中遇雨的事说了,略去了被纨绔调戏的那一段,只说是

突然下雨,无处躲避。

萧万山闻言,连连跺脚:「哎呀!这秋雨最是伤身!辰儿病才刚好,如何禁

得住!快!快回房去!熬姜汤!请大夫!」

我被春桃和另一个丫鬟扶着往辰辉院走,经过柳轻语身边时,我瞥了她一眼。

她站在灯笼的光影下,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和苏艳姬紧紧握在

一起的手(苏艳姬一直扶着我),又看了看我们湿透的、几乎贴在一起的衣衫,

那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探究,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

了后面。

回到辰辉院,又是一阵忙。热水早已备好,我被丫鬟们伺候着泡了个热气

腾腾的热水澡,换上了净暖和的寝衣。饶是如此,从浴桶出来时,我还是觉得

重脚轻,浑身发冷,鼻子也有些塞住了。

果然,到了半夜,我便发起了高烧。意识昏沉,时而觉得如同置身冰窖,冷

得浑身发抖,时而又觉得如同被投火炉,燥热难当。喉咙得如同着火,浑身

像是被拆开重组般酸痛无力。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直守在床边,不停地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我的额

和脖颈,喂我喝下苦涩的药汁和温热的清水。那动作极其轻柔,带着无限的耐

心与怜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烛光下,映眼帘的是苏艳姬那张写满担

忧与疲惫的绝美脸庞。她未施黛,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发髻也有些松散,几

缕青丝垂落在颊边,更添了几分柔弱与风。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外面随

意披了件外衫,显然是匆匆起身。

「辰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见我睁眼,她立刻俯下身,用

手背贴着我的额,那微凉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苏姨……」我声音沙哑涩,如同锣,「冷……好冷……」

她闻言,脸上忧色更重,连忙又给我加盖了一床锦被,但我还是冷得瑟瑟发

抖。

看着我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的模样,苏艳姬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像是

下定了决心般。她挥退了在一旁伺候的春桃,低声道:「这里我来守着,你去歇

着吧,有事再唤你。」

春桃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烛火跳跃,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

短。

苏艳姬走到床边,犹豫了片刻,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我心跳几乎停止的事

——她脱掉了鞋袜和外衫,只穿着那身单薄的寝衣,掀开我的被子,躺了进来,

然后伸出双臂,将我冰冷颤抖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搂进了她温暖柔软的怀抱

里!

瞬间,我被一难以形容的温暖、柔软和馨香彻底包裹!她的身体如同一个

暖炉,散发着惊的热力,那两团丰盈柔软的峰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和侧脸,那

极致的触感……让我浑身僵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似乎都冲向了某个不

可言说的部位!那单薄的寝衣根本阻隔不了什么,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

那两粒硬挺的凸起,和她肌肤那滑腻如丝的触感!

「辰儿,别怕,抱着苏姨,这样暖和些……」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窘,手臂却坚定地环抱着我,用她的体温温暖我冰冷的

身体。

我的脸颊埋在她颈窝处,鼻尖全是她身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带着体温的暖

香,那香气混合着药味和她自身的体香,形成了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后背感受

到的是她胸前的惊绵软和弹,我的手臂被她引导着,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

肢,手掌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光滑的背脊上……

这……这实在是太超过了!这已经完全超越了岳母与婿,甚至超越了普通

长辈与晚辈的界限!

我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惊扰到这如梦似幻

的一幕,或者……露我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放松些,辰儿……」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安

抚一个婴儿,但那动作,在此刻的境下,却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在她的怀抱和体温的包裹下,我身体的寒意果然渐渐被驱散,那冰冷的颤抖

慢慢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缝里钻出来的燥热,和一种强烈到几乎

要将我吞噬的欲望。

我的灵魂在呐喊,在咆哮,想要转身,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想要品尝那近在

咫尺的红唇,想要抚摸那诱的身体……但这具年幼而病弱的躯壳,却限制了我

所有的行动。

我只能像个真正无助的孩子一样,蜷缩在她温暖诱的怀抱里,感受着这极

致的诱惑与煎熬。

她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畔,带着温热的芬芳。她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寝衣

和我的背部,清晰地传递过来,与我如擂鼓般的心跳渐渐重合。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和我们彼此

的、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一种无声的、禁忌的在黑暗中疯狂滋长、蔓延。

我知道,经过今林园护花、雨中相依、以及此刻这肌肤相亲的温暖,我和

苏艳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不可逆转的变化。那层名为「伦理」

和「辈分」的薄纱,正在被一种更原始、更炽烈的感悄然侵蚀。

我在她怀中,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和气息,意识因为高烧和这极致的刺激

而再次变得模糊。

在陷沉睡的前一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无比清晰——

苏艳姬,你逃不掉了。

你这份令沉沦的温柔,你这具诱堕落的身体,还有你这颗逐渐向我靠近

的心……

我都要。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感觉到,有一双柔软温润的唇,如同羽毛般,极其轻柔

地,落在了我的额上。

那触感,一触即分,却带着无尽的怜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愫。

第六章:书房夜话,初露锋芒

我在一片混沌的灼热与令沉沦的柔软中浮沉。

意识如同被浓雾包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清晰时,能感受到额上不时

更换的、微凉湿润的布巾,能嗅到那缕始终萦绕不散的、混合着药香与独特暖香

的熟悉气息,能听到那轻柔得如同叹息般的哼唱,以及偶尔响起的、带着无尽担

忧的低声絮语。模糊时,则只剩下光怪陆离的梦境碎片,有前世高楼林立的冰冷

画面,有萧府亭台楼阁的朦胧光影,更有那抹挥之不去的、妩媚与温柔织的绝

色容颜,以及那紧紧包裹着我的、如同云朵般绵软温暖的触感……

那触感太过真实,太过诱惑,仿佛将我整个都埋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

后背紧贴着惊的弹和绵软,脸颊枕着光滑细腻的颈窝,手臂环抱着纤细柔软

的腰肢……这是一种超越了所有界限的亲密,带着禁忌的罪恶感,却又让如同

染上毒瘾般无法自拔,甘愿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那折磨的高热终于如同水般缓缓退去。沉重的眼皮挣扎

了许久,才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首先映眼帘的,依旧是那顶熟悉的、绣着金色缠枝莲纹的锦帐。只是帐幔

并未完全放下,外面天光已然大亮,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在床前的地面上投下

斑驳的光影。

我动了动僵硬酸痛的四肢,喉咙里渴得如同裂的土地,忍不住发出一声

嘶哑的呻吟。

「辰儿?你醒了?」

一个带着惊喜和浓浓疲惫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张美艳不可方

物的脸庞便凑到了我的眼前。

是苏艳姬。

她似乎一夜未眠,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之色,脸色也有些苍白,平里梳得

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略显松散,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额角和颊边,为

她平添了几分平里难得一见的柔弱与慵懒。她只穿着一件家常的月白色软缎寝

衣,外随意披了件湖蓝色的薄绸长衫,衣带松松系着,领微敞,露出一段白

皙修长的脖颈和致的锁骨。由于俯身的动作,那寝衣的领微微下垂,我甚至

能窥见其内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邃的沟壑……

我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时间竟忘了反应。昨夜那朦胧而炽热的记忆碎

片如同水般涌上心——那紧紧相贴的温暖身体,那抵在背后的惊绵软,那

环抱着我的柔软手臂,那落在额上轻柔如羽的触感……难道,那不仅仅是高烧

中的幻觉?

我的脸颊瞬间烫得惊,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避开了她关切的目光,喉咙

滚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苏……苏姨……水……」

苏艳姬见我醒来,眼中发出难以掩饰的欣喜,听到我要水,连忙转身去桌

边倒水。她起身时,那薄薄的寝衣贴服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那不堪一握的纤细

腰肢,以及腰肢之下那骤然丰腴起来、圆润饱满如同熟桃般的线,行走间微微

摆动,出令心旌摇曳的韵律。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吸了一气,试图压下心那躁动不已的邪火。这

具身体虽然年幼,但灵魂处属于成年男的欲望,却在一次次与她超越寻常的

亲密接触中,被彻底点燃,难以遏制。

她端着一杯温水回到床边,小心地扶着我坐起一些,然后将水杯递到我的唇

边。她的动作极其自然,仿佛昨夜那惊世骇俗的相拥而眠从未发生过。但我却敏

锐地察觉到,她的指尖在碰到我的嘴唇时,有极其细微的颤抖,脸颊上也飞起了

一抹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还记得昨夜之事?

我就着她的手,小地喝着水,温热的体滑过涩的喉咙,带来一阵

舒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晨光中,她未施黛的容颜少

了几分平里的明艳,却多了几分清水出芙蓉的清丽与柔美,那微微蹙起的

柳眉,那带着疲惫却依旧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那轻抿着的、如同花瓣般柔的唇

……无一不在挑战着我的自制力。

「感觉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她放下水杯,伸手再次探了探我的额

,那微凉滑腻的指尖触感,让我浑身一僵。「嗯,烧总算退下去了。」她松了

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开云层的阳光,瞬间照亮了她略

显憔悴的脸庞,美得令窒息。

「让苏姨担心了。」我低下,声音依旧沙哑,带着歉意,「我没事了,只

是浑身没什么力气。」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就好利索的。」她柔声说着,细心

地替我掖了掖被角,「你昨夜烧得厉害,可把苏姨吓坏了。如今醒了就好,醒了

就好。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些清淡的粥品小菜。」

她的话语温柔,动作体贴,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自然。但我却能感觉到,我

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的尴尬与悸动,在空气

中静静流淌。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将我视为一个需要呵护的孩童,那眼神中,

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愫,有关切,有怜,或许

……还有一丝因昨夜逾越

之举而产生的羞赧与无措。

「都好,听苏姨的安排。」我乖巧地应道。

她点了点,又嘱咐了我几句好生休息,便起身出去吩咐丫鬟了。

我靠在床,看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心中波澜起伏。昨夜之事,如同在我

和她之间,打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我知道,有些种

子一旦埋下,便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接下来的两,我便在辰辉院中静养。苏艳姬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喂药、

喂饭、陪我说话解闷,无微不至。柳轻语也每都会过来探视,但依旧是那副清

冷疏离的模样,停留的时间很短,说几句程式化的关心话语便离开,仿佛多待一

刻都会让她不适。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中已无太多波澜,只是那份属于男

征服欲,愈发坚定。

我与苏艳姬之间的关系,则在这种夜夜的亲密相处中,愈发微妙。她依

旧温柔体贴,但偶尔与我目光相接时,会下意识地飞快移开,脸颊泛起淡淡的红

晕。有时我故意借着「体弱无力」,在她喂我药或扶我起身时,将靠在她柔软

的胸前,或是手臂「不经意」地环过她的腰肢,她身体会瞬间僵硬,却并未像最

初那样立刻推开,只是沉默片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但那加速的心跳和

微微急促的呼吸,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心照不宣的暧昧,如同最醇的美酒,让我沉醉,也让

我更加渴望能早摆脱这病弱躯壳的束缚。

第三下午,我感觉神好了许多,便不想再终躺在床榻上。苏艳姬见我

气色尚可,也未阻拦,只是细心地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扶着我去了与外间相连的

书房。

书房里依旧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书香。我在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案后坐下,

脚下垫着厚厚的锦垫。苏艳姬则坐在窗下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没有看,

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

我知道,她不仅在担心我的身体,恐怕也在为萧家近的困境而发愁。虽然

她从未在我面前提及,但我从丫鬟们偶尔的窃窃私语和父亲近来越发凝重的脸

色中,也能猜出一二。

萧家以丝绸起家,近年来更是垄断了江南通往京城的大部分高端丝绸贸易。

但近,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个新兴的商号「锦绣阁」,以其花样新颖、价格稍

低且供货稳定的丝绸,迅速抢占了不少市场份额,甚至撬走了萧家几个合作多年

的老客户。萧万山为此焦烂额,多方打听,却始终摸不清这「锦绣阁」的底细,

应对起来颇感吃力。

这大概就是萧万山昨愁眉不展的原因吧。我暗自思忖。对于来自现代的我

来说,商业竞争的手段见识过太多,这「锦绣阁」的路数,听起来倒有些像现代

那些依靠差异化设计和供应链优势崛起的新品牌。

就在我沉吟之际,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是萧万山来了。

他走进书房,见到我坐在书案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辰儿今气色不错,

看来是大好了。」但他的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愁绪却难以掩饰。

「劳父亲挂心,孩儿已无大碍。」我起身欲行礼,却被他摆手阻止。

「坐着就好,坐着就好。」他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扫过书案上堆积

的账册和信函,重重地叹了气,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尽显。

苏艳姬见状,连忙起身为他斟了一杯热茶,柔声劝道:「老爷也需保重身体,

生意上的事,急也急不来的。」

萧万山接过茶杯,苦笑一声:「话虽如此,但此次这『锦绣阁』来势汹汹,

背后似有高指点,手段刁钻,若再想不出应对之策,我萧家这丝绸买卖的根基,

怕是要被动摇了。」他说着,目光无意间落在书案上一本摊开的、记录着近期丝

绸销量下滑的账册上,眉锁得更紧。

我心中一动。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展现我「与众不同」,赢得父亲重视,甚

至……在苏艳姬面前进一步树立形象的机会。

我故意拿起那本账册,装作好奇地翻看着,然后用尚带稚气的声音,指着上

面一处数据,疑惑地问道:「父亲,为何近三个月,我们『云锦』和『流光缎』

的销量下跌得如此厉害?而『素软缎』却变化不大?」

萧万山没想到我会看账册,更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才解

释道:「『云锦』和『流光缎』工艺复杂,价格昂贵,本是专供达官显贵和豪门

富户。那『锦绣阁』不知从何处得了新颖图样,织出的丝绸色彩艳丽,纹样别致,

虽用料不及我萧家讲究,但胜在新奇讨巧,价格又低上一成,自然吸引了不少追

求新鲜的客源。而『素软缎』用料普通,价格低廉,主供寻常百姓,那『锦绣阁』

看不上这等薄利买卖,故而影响不大。」

我点了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继续「天真」地问道:「既然他们

图样新奇,那我们能不能也请更好的画师,设计出更好看的图样呢?」

萧万山叹了气:「谈何容易。京中有名的画师,我早已寻访过,但他们所

绘图样,多是传统题材,难以跳出窠臼。而且设计新图样耗时良久,等我们织造

出来,恐怕那『锦绣阁』早已推出更新颖的了。」

「哦……」我拖长了语调,小脸上露出「灵机一动」的表,「父亲,那我

们能不能……不跟他们在图样上硬拼呢?」

「嗯?」萧万山和苏艳姬都看向我,眼中带着疑惑。

「孩儿前两卧病,闲来无聊,看了些杂书。」我放下账册,努力让自己的

语气显得像是孩童的异想天开,却又带着一丝条理,「书上说,做生意如同用兵,

讲究个『出奇制胜』。那『锦绣阁』既然在图样和价格上占了先机,我们若一味

跟随,便是落了下乘。不如……我们换个法子?」

「换个法子?什么法子?」萧万山被我勾起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连一旁

的苏艳姬也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专注地望向我,美眸中带着惊奇与探究。

我清了清嗓子,虽然声音稚,却刻意放缓了语速,让自己显得沉稳一些:

「父亲,您想,购买我们高端丝绸的,都是些什么?」

「自然是非富即贵,注重身份颜面之。」萧万山答道。

「正是。」我点了点,「这些买东西,除了东西本身好,更看重的是什

么?是『面子』,是『独一无二』,是能彰显他们身份地位的东西。」

我顿了顿,观察着萧万山若有所思的神,继续道:「那『锦绣阁』的丝绸

虽然新奇,但只要是出钱就能买到,今张夫穿得,明李小姐也能穿得,久

而久之,那些顶级的贵千金,还会觉得穿它是有面子的事吗?」

萧万山眼中光一闪:「辰儿,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推出一种……嗯,『会员制』。」我抛出了一个现代词汇,见他

们面露不解,便解释道,「就是我们将一部分最顶级、限量供应的丝绸,只卖给

经过我们筛选的、最有身份地位的固定客户。比如,我们可以设立『金卡』、

『银卡』客户。『金卡』客户,每年可优先购买我们最新、最稀有的丝绸,甚至

可以由我们最好的绣娘,根据她们个的喜好,定制独一无二的纹样和款式,价

格可以更高。而『银卡』客户,则享有新品优先购买权,但无法定制。至于普通

客户,则只能购买我们常规的货品。」

我看着萧万山逐渐亮起的眼神,趁热打铁:「此外,我们还可以提供一些额

外的『尊享服务』。比如,凡购买我们顶级丝绸超过一定数额的客户,我们可以

提供上门量体裁衣的服务,由我们萧家专用的裁缝师傅亲自上门;或者,在她们

举办重要宴会时,我们可以免费出借与之搭配的珍贵首饰、披肩等物,以壮其颜

面。我们要让她们觉得,购买我们萧家的丝绸,不仅仅是买一块料子,更是买一

种身份,一种荣耀,一种旁无法企及的尊贵体验!」

我一气说完,书房里陷了一片寂静。萧万山瞪大了眼睛,如同看怪物一

般看着我,脸上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豁然开朗的狂喜!他猛地站起

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中喃喃自语:「会员制……金卡银卡……尊享服务

……独一无二……彰显身份……妙!妙啊!如此一来,那些顶级客户为了维持自

己的『独一无二』和面子,必然会更加依赖我萧家!那『锦绣阁』即便价格再低,

图样再新,在『身份』二字面前,也终究落了下乘!」

他猛地停下脚步,冲到书案前,双手按在案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声音因

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辰儿!这些……这些你都是从何想来?!这……这简直是

闻所未闻,却又直击要害的妙策!」

一旁坐着的苏艳姬,也早已放下了书卷,纤手掩着朱唇,一双美眸睁得大大

的,充满了极度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她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

般,不再是看一个需要呵护的病弱孩童,而是在看一个……智珠在握、心思缜密

的……奇才?那目光中,有惊愕,有赞叹,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发现宝藏

般的亮光。

我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几分腼腆和「不安」,低下,绞着手指,小声道:

「就是……就是平里听父亲和叔伯们谈论生意,又看了些杂书,自己胡想的

……也不知道对不对,父亲您别笑话辰儿……」

「笑话?我怎么会笑话你!」萧万山激动得满脸红光,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控制得很好),哈哈大笑,「我儿这是天纵奇才!是老天爷赐给我萧家的

麒麟儿!哈哈哈!困扰为父多的难题,竟被你三言两语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其心中之畅快。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

未有的激赏和期望,仿佛在看着萧家未来的擎天之柱。

「老爷,辰儿他……他年纪还小,身子又刚好,您别吓着他。」苏艳姬从震

惊中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走到我身边,语气中带着维护,但那双看向我的桃花

眼中,流转的波光却愈发柔软和……邃。她轻轻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温柔

的触感,仿佛带着无声的鼓励与骄傲。

「对对对,是我太高兴了!」萧万山收敛了些许激动,但脸上的喜色依旧难

以抑制,「辰儿,你且好生养着,为父这就去召集管事,细细商议你这『会员制』

和『尊享服务』该如何推行!若此法可行,你便是我萧家的大功臣!」

他又嘱咐了我几句好生休息,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书房,那步伐比起方才进

来时,不知轻快了多少。

书房里,再次只剩下我和苏艳姬两

气氛有些微妙地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为书房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影在她

美艳绝伦的侧脸上跳跃,勾勒出那完美的廓,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

淡的影。

她站在书案旁,并未立刻回到软榻上,而是低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有

尚未散去的震惊,有浓浓的欣慰,有难以言喻的欢喜,更有一丝……我看不分明

的、如同迷雾般的愫。

「辰儿……」她轻声唤道,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你……你真是让苏姨

……太吃惊了。」

我仰起,看着她灯下愈发娇艳动的脸庞,心中那份因展现能力而生的满

足感,与对她那无法抑制的悸动织在一起。我伸出手,轻轻拉住她垂在身侧的

衣袖,语气带着一丝依赖和期盼:「苏姨,您……不会觉得辰儿是在胡言语,

异想天开吧?」

「怎么会?」她立刻摇,俯下身来,与我平视,那双桃花眼中漾着真挚的

赞赏波光,「苏姨虽然不懂生意,但也听得出来,你方才所言,句句在理,直指

关键。连你父亲那般在商海沉浮数十载的都为之拍案叫绝,苏姨又怎会觉得你

是胡言语?」

她靠得极近,那熟悉的、令迷醉的馨香幽幽传来,萦绕在我的鼻尖。她的

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我一

「辰儿,」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动作充满了怜,「苏姨一直

觉得你与别的孩子不同,早慧,懂事,心思通透。却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惊

才绝艳的见识。苏姨……苏姨真是为你高兴。」

她的指尖滑过我的额角,带着微凉的触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眼神,

除了长辈的欣慰,似乎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类似于……仰慕?或者说,

是对强者本能的好奇与吸引?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我知道,我方才那番超越年龄的言论,不仅震动

了父亲,更是在她心中,投下了一颗分量极重的石子,激起了远比以往更为剧烈

的涟漪。

「只要苏姨不觉得辰儿是在卖弄就好。」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那润泽

的唇瓣如同沾露的玫瑰花瓣,诱采撷。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暗

哑。

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我目光的灼热,脸颊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再次悄然浮现,

如同白玉染霞,更添艳色。她有些慌地移开视线,直起身子,想要拉开一点距

离,但我拉着她衣袖的手却并未松开。

「辰儿……」她低声唤道,语气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求饶意味。

「苏姨,」我却固执地不肯放手,仰着脸,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的执拗,「辰儿做这些,不只是为了萧家,也是为了……能让苏姨为辰儿感到骄

傲。辰儿不想永远都被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辰儿想……想变得强大,想有

能力保护想保护的。」

我的话语意有所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苏艳姬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认真与炽热,那超越了

年龄的成熟与野心,让她一时间竟忘了呼吸。她的眼神剧烈地闪烁着,有慌

有羞窘,有挣扎,但最终,却化为一种极其复杂的、带着一丝感动的柔软。

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强行抽回衣袖,而是任由我拉着。她轻轻叹了

气,那叹息声中,带着无尽的感慨与一丝……认命般的妥协。

「辰儿,你……」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苏姨

……一直都为你感到骄傲。」

她的话语很轻,却像是一道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知道,这不仅仅是

一句安慰。从她此刻的眼神和态度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正在以一种全新的、

平等的目光来看待我。

这种认知,让我心中那躁动的欲望如同被浇了油的火苗,腾地一下燃烧得

更加旺盛。

我趁势微微用力,将她拉得离书案更近一些。她猝不及防,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书案边缘,恰好将我圈在了她和书案之间。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和她那因为

前倾而更显饱满、几乎要触碰到我脸颊的胸脯。那浓郁的馨香如同无形的网,将

我牢牢笼罩。

「苏姨……」我仰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惊慌与羞赧的绝美脸庞,

声音低沉而带着诱惑,「那枫林中,辰儿说的话,是认真的。辰儿会尽快长大,

会变得很强很强,强到足以保护苏姨,不让任何再欺负您,不让您再受一丝委

屈。」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不容她逃避:「辰儿也希望……苏姨能一直陪

着辰儿,看着辰儿长大,好不好?」

苏艳姬的双臂完全把我禁锢在这方寸之间,我的气息在她的下颌,带来一

阵酥麻的痒意。她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眼神迷离,水光潋滟,那饱满的胸脯因

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的

炽热与占有欲,那绝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该有的感。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

充满了激烈的挣扎。伦理、辈分、对儿的愧疚、对萧家的感恩,如同沉重的枷

锁,束缚着她。但与此同时,我展现出的「不凡」,我此刻毫不掩饰的炽热感,

以及昨那肌肤相亲带来的悸动,却又像是最甜美的毒药,诱惑着她一步步沉沦。

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

剧烈颤抖着。她没有回答「好」或「不好」,但那无声的沉默,那没有立刻推开

我的动作,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默许和……妥协。

我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般的柔弱模样,心中那邪火几乎要冲胸膛。我强

忍着想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红唇的冲动,知道此刻还不能太过急躁。我松开了拉着

她衣袖的手,转而轻轻握住了她撑在书案上的、微微颤抖的柔荑。

她的手冰凉而柔软,肌肤细腻滑腻。

「苏姨的手好凉。」我握着她的手,用我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指尖,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乖巧,仿佛方才那番带着侵略的话语从未出现过,「定是方

才为了辰儿心太过。苏姨,您也坐下歇歇吧。」

我恰到好处地给了她一个台阶。

苏艳姬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和如释重负。她看着我恢复「正

常」的表,和我握着她的手,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未退,眼神复杂难辨。她轻轻

抽了抽手,但我握得并不紧,她很容易就抽了回去。

「我……我没事。」她低下,避开我的目光,声音微不可闻,「你……你

好生看书,苏姨去……去看看晚膳准备得如何了。」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匆匆转身离开了书房,那窈窕的背影,带着一丝

狼狈和仓促。

我看着被她带上的房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手背那滑腻微凉的触感,鼻尖萦绕着她留下的、久久不

散的馨香。

我知道,今书房夜话(虽然天还未黑),我不仅初露锋芒,赢得了父亲的

重视,更是在征服苏艳姬这颗成熟而诱的芳心的道路上,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

步。

她心中的壁垒,已经开始松动了。

至于柳轻语……我目光转向西厢房的方向,眼神微冷。

待我解决了外部的麻烦,积累了足够的资本,自然会让她看清,谁才是她值

得托付终身的男

窗外,暮色渐浓,华灯初上。

我坐在书案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

利用我所知的现代知识,在这大夏王朝,搅动一番风云。

而苏艳姬那羞窘慌、却又隐含悸动的妩媚模样,则如同最动的画卷,

烙印在我的脑海,成为我野心的最好燃料。

这倾世并蒂莲,我不仅要摘取,更要让她们,为我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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