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
,时隔数月,第一次,在真正意义上,重新共享了同一个空间。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茶几,隔着两米的距离,隔着一片,在电视光影下,忽明忽暗的、沉默的空气。
可他们的呼吸,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趋于了同一个频率。
电影结束时,已经是
夜。
陈默站起身,关掉电视,说了句:「妈,不早了,我先睡了。」
然后,就径直上了楼。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多看母亲一眼。
而独自一
,坐在黑暗里的苏晴,却将那杯早已凉透了的茶,捧在手心,久久,没有动弹。
她的嘴角,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况下,微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第二十四章:沙发上的「意外」
客厅里的「电影之夜」,成了一种新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陈默总能
准地,从那堆积如山的旧碟片里,翻出那些能
准地踩中苏晴记忆点的电影。
有时候是甜蜜蜜里,黎明骑着单车,载着张曼玉,穿过香港街
的
漫。
有时候是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在至尊宝心里,留下的那一滴眼泪。
苏晴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只是坐在遥远的角落里。
她会很自然地,坐到主沙发上,虽然,依旧和儿子,保持着一个
的安全距离。
他们依旧很少
谈。
电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语言。
他们会因为同一个搞笑的
节,而发出几乎同步的、压抑的轻笑。
也会因为同一个悲伤的结局,而在黑暗中,陷
长久的、令
心悸的沉默。
空气中那
尴尬而又疏离的气氛,正在一点一点地,被这种无声的「共
」,所取代。
这天晚上,外面又下起了雨。
不大,只是缠绵的、淅淅沥沥的秋雨,敲打着窗棂,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安静和慵懒。
陈默今天选的,是一部很老的文艺片。节奏很慢,色调昏黄,像一杯需要慢慢品的、加了威士忌的温牛
。
苏晴白天似乎有些累了,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她强撑着,不想在儿子面前失态,可那碗「安神汤」的后劲,和窗外那催
眠的雨声,最终还是战胜了她那点可怜的意志力。
她的
,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像小
啄米一样,往下点。
然后,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着旁边那个,唯一的热源,缓缓地,倾斜。
陈默浑身僵硬。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正在一寸一寸地,向自己靠近。
他能闻到,从她发间散发
出来的、混合着洗发水和
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味道。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每一次呼吸时,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手臂时,带起的、那一片细小的、战栗的
皮疙瘩。
他想躲开。
可他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可屏幕上演的什么,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体的右侧。
那里,有一团柔软的、温热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正在进行着一场,对他来说,无比甜蜜,也无比煎熬的……缓慢
侵。
终于,在电影里,男
主角第一个拥抱的瞬间。
「咚。」
一声轻响。
苏晴的
,彻底失去了支撑,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陈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
血
,「轰」的一声,直冲
顶。
他整个
,都僵成了一块石
。
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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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他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脸颊那惊
的柔软和弹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自己的脖颈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扫过。
像羽毛,也像电流。
让他浑身的肌
,都瞬间绷紧了。
尤其是,他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这漫长的折磨而硬挺如铁的巨大
茎,更是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狠狠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他不敢动。
他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他就这么,僵硬地,挺直了背,像一尊雕像一样,任由母亲,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赖在了自己的身上。
电视里的电影,还在继续放着。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而客厅里,这个小小的、被昏黄光影包裹着的角落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当苏晴在一阵尿意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儿子那近在咫尺的、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
然后,她才意识到……
自己整个
,都像一只没有骨
的猫一样,蜷缩着,依偎在儿子的怀里。
她的
,枕着他的肩膀。
她的手,甚至还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角。
而他的那只手,则为了不让她滑下去,虚虚地,圈在了她的腰上。
「啊!」
苏晴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像一只被踩了尾
的猫,猛地,从儿子身上,弹了起来!
她的脸颊,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迅速地,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对不起……我……」
她语无伦次地,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而陈默,则像是刚刚从那僵硬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样。他活动了一下自己那早已被压得酸麻的肩膀,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母亲。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责备和嘲笑。
只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少年般的羞赧和尴尬。
「没……没事,妈。」
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显得有些沙哑。
「……电影,刚演完。」
第二十五章:动摇的天平
那晚之后,家里那种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和平」,似乎又被打
了。
苏晴再一次,开始了对陈默的回避。
但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决绝。
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混合着羞赧、慌
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回味的躲闪。
她不敢再和他一起看电视。每当陈默打开dvd机时,她总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立刻找借
,逃回自己的房间。
她在餐桌上,也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她总是低着
,用最快的速度,将碗里的饭扒完,然后像身后有鬼追一样,落荒而逃。
她害怕。
她害怕的,不是儿子。
而是她自己。
她害怕,自己会再次,不受控制地,做出像那晚一样,「失态」的举动。
她更害怕,自己内心
处,那份对儿子肩膀的、可耻的「贪恋」。
坚实,温暖,充满了年轻男
独有的、让
安心的力量感。
那种感觉,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验过了。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一直扮演着那个坚强、独立的「
强
」角色。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再需要任何
的肩膀。
可那晚的意外,却像一个最无
的
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她不是不需要。
只是,一直没有一个,能让她安心依靠的肩膀,出现而已。
而现在,这个肩膀,出现了。
可它,却偏偏,是她亲生儿子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而另一边,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步步紧
。
他选择了,最聪明,也最致命的一招——以退为进。
他不再刻意地去制造「偶遇」和「意外」。他恢复了之前的作息,每天按时上学,回家,做作业,熬药。
他给了母亲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独自消化那晚的「意外」所带来的、巨大的心理冲击。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渔夫。
在感受到鱼儿上钩的瞬间,他不会猛地收线,因为那样,只会让鱼儿因为惊恐而拼命挣扎,甚至扯断鱼线。
他会不紧不慢地,松一松线。
让鱼儿以为自己安全了,放松了警惕。
然后,再在它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将线,收回来。
这个家里,又一次,陷
了一种诡异的、却又暗流汹涌的平静。
直到一个星期后。
那天,是苏晴的生
。
一个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了的
子。
晚上,陈默放学回来,手里,
天荒地,没有提着菜,而是提着一个
致的蛋糕盒子。
他甚至,还换上了一身
净的白衬衫,
发也像是
心打理过,显得比平时,成熟了不少。
正在客厅里拖地的苏晴,看到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
「妈,生
快乐。」
陈默将蛋糕放在餐桌上,看着她,脸上,是那种久违了的、带着一丝腼腆和羞涩的、纯粹的笑容。
苏晴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她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
。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
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怎么会不知道?」陈默笑了笑,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快去换件衣服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苏晴看着儿子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温柔的脸。看着他那双,像黑曜石一样,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睛。
那句到了嘴边的「不用了,太麻烦了」,最终,还是被她,默默地,咽了回去。
她点了点
,说:「……好,你等我一下。」
那一晚,母子二
,时隔五年,第一次,像一对真正的「家
」一样,坐在了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里。
烛光,红酒,牛排。
周围,都是一对对,正在喁喁私语的、热恋中的
侣。
而他们这一桌,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
却也奇异地,融
了这片充满了暧昧和荷尔蒙的氛围里。
苏晴看着对面,那个正笨拙地,用刀叉,切割着牛排的儿子。
她的心里,那架摇摆了许久的天平,终于,在这一刻,向着一个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危险的方向,重重地,倾斜了下去。
第二十六章:雨夜的归途
那顿生
晚餐,吃得很慢,也很安静。
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像一条温柔的河流,缓缓地,流淌在母子二
之间,冲淡了那份久违了的、同桌共餐的尴尬。
陈默的话很少。
他只是,很专注地,为母亲切着牛排,为她那空了的酒杯里,添上红酒。
他的动作,还有些笨拙,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的真诚。
苏晴看着对面,那个在摇曳的烛光下,脸颊微微泛红的儿子。他的眉眼,越来越像他去世的父亲,却又比父亲,多了几分少年独有的、清澈的英气。
恍惚间,她仿佛,不是在和儿子吃饭。
而是在和……一个年轻的、体贴的、正在笨拙地,向她示好的男
,进行着一场,迟到了五年的约会。
这个念
,像一道危险的闪电,猛地,劈中了她的心。
她吓了一跳,赶紧端起酒杯,将杯中那猩红的
体,一饮而尽,试图用酒
,来麻痹自己那颗,正在疯狂滋生着罪恶念
的、骚动的心。
一顿饭,就在这种,各自怀着心事,却又奇异地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
走出餐厅时,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
不大,却是那种夹着
秋凉意的、冰冷的秋雨,打在
身上,冷得刺骨。
陈默皱了皱眉,将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很自然地,披在了只穿了一件薄羊毛衫的苏晴身上。
「穿着,别感冒了。」
他的声音,在微凉的夜风里,显得格外的低沉和温暖。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件还带着儿子体温和淡淡汗味的校服外套,像一张温暖的、却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网,瞬间将她整个
,都包裹了起来。
她能清晰地闻到,从那件衣服上传来的、独属于陈默的、那种让她既熟悉又心慌的、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味道。
她的脸颊,比刚才在餐厅里,喝了酒时,还要烫。
「我……我不冷……」她下意识地,想将衣服脱下来。
可陈默,却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将那件外套,为她,裹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掌心,滚烫。
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将那份惊
的热度,传递到她的皮肤上。
「听话。」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男
般的霸道。
苏晴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没有再反抗。
因为下雨,出租车变得格外难打。
母子二
,撑着一把伞,站在路边,等了很久。
那把伞很小,为了不让母亲淋到雨,陈默几乎将整把伞,都倾向了她那边。而他自己的右半边肩膀,则很快,就被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一大片。
为了能挤在同一把伞下,两
的身体,也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苏晴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年轻、紧实、充满了热力的手臂,正紧紧地,挨着自己的手臂。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次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而陈默,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母亲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传来的、惊
的弹
和温度。
隔着那件薄薄的羊毛衫,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下面,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诱
的风景。
空气,在这片狭小的、被雨幕包裹着的伞下空间里,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暧昧。
终于,一辆空车,亮着灯,缓缓地,驶了过来。
陈默招了招手,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他拉开车门,用手,护着车顶,让母亲先坐了进去。
然后,他才收起伞,自己也跟着,钻进了车里。
后座的空间,本就不大。
两
并排坐着,膝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苏晴像触电一样,猛地想把腿挪开。可陈默,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只是将手里那把湿漉漉的伞,放在了脚下。
于是,她的膝盖,只能那么,尴尬地,却又无比清
晰地,紧紧地,贴着儿子那隔着一层薄薄西裤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温热的大腿。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
车窗外的霓虹,在雨幕中,被晕染成了一片片模糊的光斑,飞速地向后退去。
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雨刮器,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摇摆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能感觉到,从儿子大腿上传来的那
惊
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到自己的腿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大腿上那结实的、贲张的肌
线条。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背,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而坐在她旁边的陈默,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大腿那惊
的柔软和弹
,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红酒、香水和
体香的、醉
的味道。
他下身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像一块石
,将那条剪裁得体的西裤,顶出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充满了攻击
的
廓。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地,停了下来。
因为惯
,苏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微微一晃。
她的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旁边的座位。
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地方。
一个,硬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地方。
第二十七章:掌心的烙印
时间,仿佛在那个红灯亮起的瞬间,被彻底凝固了。
苏晴的手,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僵硬地,停留在那个,她不该碰到的地方。
隔着一层薄薄的、质感
良的西裤布料,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手下那个物体的……尺寸、形状和那惊
的、几乎要将她掌心烫穿的温度。
硬。
像一根烧红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铁棍。
甚至,她还能感觉到,那根铁棍,在她的手掌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狠狠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轰——!」
苏晴的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她脸上的血色,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迅速褪尽,变得一片惨白。随即,又涌上了一
病态的、让她几乎要窒息的
红。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将手缩了回来,紧紧地,攥成了拳
,指甲
地陷进了掌心的软
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那个东西的、狰狞的、充满了攻击
的形状,像一个烧红的烙印,被狠狠地,刻了进去。
原来……
原来,他……一直……
她不敢再想下去。
而坐在她旁边的陈默,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那只柔软的、冰凉的手,触碰到他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的那一瞬间,一
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巨大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本就硬得快要
炸的巨大
茎,在母亲的触摸下,又一次,不知廉耻地,涨大了一圈,顶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了一些黏腻的
体,将内裤都打湿了一小片。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被抽
了。
两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敢看谁一眼。
只有彼此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那「沙沙」的雨声,
织在一起,奏成了一曲,充满了罪恶和欲望的、危险的
响乐。
绿灯,亮了。
车子,重新缓缓地,开动。
司机似乎也察觉到了后座那诡异的气氛,从后视镜里,好奇地,瞥了他们一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
可这十分钟,对于苏晴和陈默来说,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陈默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这根好不容易才被点燃的导火索,就要熄灭了。
他
吸一
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那只,一直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开始,缓缓地,向着旁边,那片黑暗的、充满了诱惑的领域,移动。
一厘米。
两厘米。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苏晴那只,同样放在膝盖上的、紧紧攥着拳
的手的旁边。
他没有立刻碰上去。
他只是,用自己的小拇指,试探着,轻轻地,勾了一下,苏晴那同样蜷曲着的小拇指。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她想躲开。
可她的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能任由,那只属于儿子的、带着薄茧的、滚烫的手指,像一条灵巧的、带着剧毒的蛇,一点一点地,解开她那蜷曲的防备,最终,将她那冰凉的、柔软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小手,牢牢地,勾在了自己的掌心。
十指,相扣。
那一瞬间,苏晴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她没有再挣扎。
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当她的手,选择回应那个勾引的瞬间。
她就已经,彻底地,将自己,连同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名为「伦理」的心,一起,卖给了,坐在她身边的这个,年轻的,魔鬼。
第二十八章:窥视的游戏
那顿生
晚餐,像一剂恰到好处的催化剂,让母子二
之间那层看不见的坚冰,彻底融化了。
虽然他们依旧很少说话,但那种刻意的、令
窒息的疏离感,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自然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馨」的默契。
苏晴不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看到陈默,就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间。
她开始,真正地,将客厅,当成了一个可以放松的、共享的空间。
她会在沙发上,盖着毛毯,看她喜欢的言
剧。
而陈默,则会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戴着耳机,安静地画他的素描。
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他们身上。
一个看剧,一个画画。
一个沉浸在虚构的
里,一个描摹着眼前的现实。
谁也不打扰谁。
却又,奇异地,构成了一幅,无比和谐,也无比温暖的画面。
只是,苏晴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的睡姿,越来越「不雅」了。
有时候,她会蜷缩成一团,像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睡裙的下摆,会不自觉地,向上卷起,露出一截白皙、匀称、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小腿。
有时候,她会侧躺着,一条腿,会很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这个姿势,会将她那惊心动魄的
部曲线,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每一次,当她从那慵懒的午睡中醒来时。
总能感觉到,有一道,无比专注,也无比灼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用回
,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谁。
她会像一只被惊醒的猫一样,猛地坐起身,慌
地,整理着自己凌
的衣服,脸颊上,会飞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而那个「偷窥者」,则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低着
,专注于自己画板上的世界。
只是,他那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他画纸上,那些越来越扭曲的、充满了欲望张力的
体线条,早已出卖了他内心,那同样不平静的汹涌波涛。
这个无声的、关于「窥视」与「被窥视」的游戏,渐渐地,成了母子二
之间,一种新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浴室的门,则成了这个游戏,最大胆,也最刺激的升级版地图。
这天晚上,苏晴洗完澡,裹着浴巾,正准备擦
身体时,才猛然发现,自己忘了拿
净的内衣进来。
她犹豫了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她宁愿穿回脏的,也绝对不会开
,向儿子求助。
可现在……
她走到浴室门
,将门,轻轻地,打开了一道,只有拳
大小的缝隙。
然后,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和羞涩的声音,朝着外面,喊了一句:
「默默……你……你在外面吗?」
正在客厅里看书的陈默,身体,猛地一僵。
「……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你能不能……帮妈妈一个忙?」
「……你说。」
「我……我忘了拿内衣了……」苏晴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就在……就在我卧室,床
柜第二个抽屉里……你……你帮我拿一下,好吗?」
陈默没有立刻回答。
苏晴能听到,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然后,是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越来越近的声音。
最终,脚步声,停在了浴室门
。
「……是……是蕾丝的,那条吗?」
他的声音,很近,很近,仿佛,就在她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甚至,能透过那道门缝,轻轻地,
在她的脸上。
第二十九章:门缝里的对峙
苏晴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陈默说出那句话的瞬间,被彻底凝固了。
门外,是儿子那近在咫尺的、带着几分沙哑和压抑喘息的声音。
门内,是她自己那擂鼓般狂野的心跳,和那因为极度的震惊与羞耻而变得冰凉的、赤
的身体。
蕾丝……
他怎么会知道?
那个抽屉里,明明有好几条内裤。有纯棉的,有真丝的,也有……那条她只在自己最空虚、最渴望的时候,才会穿上,然后独自欣赏、自我安慰的,黑色的,蕾丝内裤。
那个抽屉,是她的潘多拉魔盒。
装满了她作为一个成熟
,所有最私密、最羞耻、也最见不得光的欲望。
而现在,这个魔盒的秘密,被她的亲生儿子,用一种最平静,也最残忍的方式,一语道
。
他不仅仅是,在她睡着的时候,窥探过她的身体。
他甚至,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地,翻动过她最私密的物品!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苏晴的心上。
她猛地,抬起
,透过那道只有拳
大小的门缝,死死地,看向门外。
然后,她就对上了,那双,她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眼睛。
那是一双,再也没有了丝毫少年清澈的、黑漆漆的、像
渊一样的眼睛。
里面,没有惊慌,没有羞赧,甚至没有丝毫被撞
秘密后的尴尬。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赤
的、毫不掩饰的……属于雄
野兽,在锁定猎物时,才会有的,那种势在必得的、充满了侵略
的欲望火焰。
四目相对。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也是一场,迟到了太久的,摊牌。
苏晴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想质问他,想呵斥他,想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给他一
掌。
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他那张,因为欲望而微微有些涨红的、英俊得让她心慌的脸时。当她看到,他那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那因为身体的诚实反应,而在家居服下,撑起了一个无比清晰
廓的巨大帐篷时……
所有到了嘴边的、愤怒的话语,都像被一团无形的棉花,死死地,堵了回去。
她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甚至,在那份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之下,她的身体
处,那片早已被药物和幻想浇灌得无比泥泞的花园,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流出了一
,温热的溪流。
而门外的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她眼神里的震惊、恐惧、和那份无法掩饰的……慌
。
他也看到了,她那张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和那因为
动而微微张开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湿润的嘴唇。
他知道
,自己赢了。
这场心理上的拉锯战,在这一刻,终于,迎来了,最后的胜利。
他缓缓地,抬起手。
那只画了十几年素描的、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当着苏晴的面,轻轻地,覆在了那道,隔开了两个世界的门缝上。
然后,他的手指,试探着,却又无比坚定地,从那道缝隙里,探了进来。
轻轻地,触碰到了,门后,苏晴那因为紧张而冰凉的、同样放在门板上的……颤抖的手指。
第三十章:门后的「请求」
当陈默那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指尖,触碰到苏晴那冰凉的、颤抖的手指时,苏晴感觉自己整个
,都像是被一道电流,从
到脚,狠狠地击穿了。
她想躲开。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那只从门缝里探进来的、罪恶的手,像一条灵巧的、带着剧毒的蛇,一点一点地,解开她那蜷曲的防备,最终,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牢牢地,勾在了自己的掌心。
门内,门外。
一个穿着浴巾,浑身赤
,湿漉漉的。
一个衣冠整齐,眼神灼热,裤裆高耸。
他们就这么,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以一种无比怪异,却又无比亲密的方式,十指,紧紧相扣。
空气,仿佛被抽
了。
苏晴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和儿子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的、充满了雄
荷尔蒙气息的喘息声。
「妈……」
陈默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他叫了她一声,却没有再说下去。
他只是,用他那只,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向外,拉了一下。
这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
他在邀请她。
邀请她,亲手,推开这扇,隔开了两个世界的、最后的门。
苏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理智,在她脑海里,做着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嘶吼。
——推开他!
——骂他!
——给他一
掌,然后,把他赶出去!
可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那只被他握着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不受控制地,用上了力。
那扇本就虚掩着的、象征着她所有防线的浴室门,就这么,在她的亲手「推动」下,带着一声轻微的,「吱呀——」
缓缓地,向内,敞开了。
门外的世界,和门内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没有了门缝的阻碍,陈默那充满了侵略
的、滚烫的目光,像两道探照灯一样,肆无忌惮地,将苏晴那具,只裹着一条随时可能滑落的浴巾的、成熟到极致的、因为刚刚沐浴而泛着一层诱
红晕的完美胴体,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
他看到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雪白的、丰满的胸脯。
他看到了,她那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
的小腹。
他甚至看到了,那条白色的浴巾下摆边缘,因为没有擦
而顺着大腿滑落的、晶莹的水珠,和那几根,因为沾了水而黏在一起的、不听话的、卷曲的黑色毛发。
「咕咚。」
陈默艰难地,吞了
唾沫。
而苏晴,则像是被抽
了所有的力气,只能靠在冰冷的门框上,任由儿子,用那种,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凌迟着。
她没有再遮掩。
也没有再躲闪。
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当她选择,亲手推开那扇门的时候。
她就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的权利。
陈默缓缓地,松开了那只,一直握着她的手。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将那只,刚刚才完成了「历史使命」的、罪恶的手,再一次,缓缓地,抬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她的手。
而是,那条,系在她胸前,岌岌可危的、唯一的遮羞布——那块纯白色的、早已被水汽浸得半透明的浴巾。
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浴巾的一个角。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晴那双,早已被水汽和
欲浸染得,水汪汪的、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的眼睛。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大提琴的最后一根弦。
「妈……」
「……我可以,帮你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