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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依赖症】(1-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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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象邬玉体内再度流下了大量的体,她的l*t*x*s*D_Z_.c_小o_m越发瘙痒难耐,扭动着腰肢却让体内的躁动越发剧烈,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画饼充饥并不能解救她,她需要的是真枪实弹地

嘴上的激烈动作丝毫不减,动作激烈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沿着ww╜w.dybzfb.com身滑落,这给手中的动作增添了点润滑,手上的上下移动更加方便顺利了。唐文洲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的双手收紧抠着沙发扶手,随后又突然放松般地松开,他没想到也是如此舒服的。

况且邬玉还为了不让唾滴落,发现唾流出就会企图用吸回去,这一吸受到最大影响的可就是在邬玉内的ww╜w.dybzfb.com,兴奋地弹跳着。唐文洲享受地微眯着双眼,他只觉得蓄藏着的就要被邬玉这样吸出去了。

腔内的温度一点也不比道中低,这感觉爽得唐文洲就要融化其中,他更是没想过邬玉是这么会取悦男的。

耳畔响起唐文洲被她弄得再也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邬玉觉得此时身体的躁动比起之前更要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她脑海中幻想着这根ww╜w.dybzfb.com正在侵犯她的身体,中的动作不断加快,她想要听到更多男难以自持的声音。

唐文洲抓着沙发扶手的双手上青筋浮现,他也渐渐到了极限,他看着趴在他两腿间全心全意吞吐着他ww╜w.dybzfb.com的邬玉,邬玉眼中似乎只有ww╜w.dybzfb.com双眼中满是迷恋,心无旁骛地对待这根ww╜w.dybzfb.com。

终究是到达了极限,唐文洲右手抓住邬玉的脑袋,下身一个挺,ww╜w.dybzfb.com腔中,低吼着出自己的。浓稠带着腥味的体被邬玉全部吞腹中,她的眼中啜着泪花,明显是有点被呛到。

身体的燥热不耐依旧,可是出乎意料的心上却好受了许多,邬玉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却意外地乐观地想也许她真的能够撑过这个星期也不一定。

看着邬玉此时明显好转了的神状态,唐文洲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他挂在脸上的公式化笑容依旧温和明媚。

吃亏是吃亏了,况还没他想象的糟糕。

8.麻烦

碎散飘落的发拢到耳后,一个可的小猫发卡把这些碎发全部收拢起来,邬玉此时看上去比起刚起床的时候要神很多。她的憔悴已经用化妆品掩盖,也所幸她天生的底子很好,只是淡妆也能很好地掩饰。

显然她也不想费太多化妆品,就算是廉价的化妆品她依然省着来用。

艰难地挤上上班高峰期的公车,邬玉也终于开启了新的一周的工作生活。此刻的她依旧焦躁难耐,身体在向神经传达着不满足,血仿佛在灼烧着神经。

在邬玉给唐文洲的那天本来就是星期五晚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还能产生能撑过一周的想法还真的过于乐观天真。她的身体的焦躁没有丝毫缓解,得到的不过是心理安慰,自己骗自己获得了男滋润的心理安慰。

这样的心理安慰不过是让她勉强撑过了星期六,成功让她在幼儿园维持住了原有的平静。幼儿园本该是双休的,就是现在正值疾病多发的春季,教育局下达要求要做好消毒灭四害的工作,作为老师只能周末加班。

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顺利完成工作,邬玉还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星期天就是新的一周的开始,撑到星期天就可以了。结果星期天她问唐文洲的时候,唐文洲只是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从工作开始算新一周的开始,你能撑就尽量多撑几天。”

就是这样才导致她在床上难受得翻来覆去睡不着,面容憔悴地顶着黑眼圈迎来新的一周,这也让她不得不用化妆品让自己看起来神一点。

邬玉知道,现在才是最可怕的挑战来临,不用上班就算身体焦躁不安也没有任何关系,回到幼儿园只要绪稍微失控,面临的就会是可怕的后果,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勉强自己撑起和善的笑容跟每一个小朋友打招呼,邬玉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就要被缠绕在全身的瘙痒压垮,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理智似乎也被万蚁蚕食多一分,下身的瘙痒甚至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把附近的男按倒就上。

这样地狱般的折磨让她想要哭出来,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即使知道毫无用处,她也好想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出来。

知道自己正在工作中,邬玉已经在衣服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渗血的痕迹,全是她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伤,就是那一丝丝火辣的痛感才让她维持住最后的平静。

甚至邬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表开始整个都崩溃。

早餐过后邬玉才把唐文洲给她的试验中的药物用水吞服,当时唐文洲给她的时候就说过每天一颗,固定餐后服用,她也就在早餐后服用。很显然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至少从现在

看来没有任何治疗效果,也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邬玉已经把自己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弄得伤痕累累,也多亏这样她才能维持住一如既往的模样完成工作。她的状态对所有事的包容度忍耐度已经是降到了最低,也幸好没发生什么会刺激到她的突发事件。LтxSba @ gmail.ㄈòМ

一切如常这件事倒是让她的绪有片刻的平静,身体的燥热难耐也似乎有所缓解。她知道她这个病最开始是绪影响身体,身体再影响绪,最后形成一个恶循环。

她不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她的强行忍耐有了效果,那片刻的冷静确实让她舒服了不少,起码能让她顺利地度过这一天。

正当她以为这一天真的平安无事度过的时候,出现了闹事的家长。

那孩子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这一回来才一个早上就发烧病退,家长就立刻来闹事说是幼儿园导致孩子生病的。明明是家长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期带孩子出去旅游,这样生了病怪谁都很难说是幼儿园的责任。

但家长闹事认为是幼儿园的责任,发生在邬玉所在的班级邬玉难逃其责。这一瞬间邬玉内心的烦躁直接飙升到了极致,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压力,她双手紧握拳以平息自己的绪,指关节都被她握得发白,指甲手掌中。

随着心脏搏动的血管中流动的不止血细胞,还有异常强大的负面绪,这家长的无理取闹已经惹怒了邬玉。本就烦躁难耐的邬玉是经不起一点撩拨,一点就

在邬玉犯下错误前幸好院长即使阻止了家长的闹事,强硬地要求家长查清楚再指责。院长把家长送出了幼儿园,同时还因问题处理方式不当要求邬玉写检讨。

回到家的邬玉绪几近崩溃,在看到刚到家的唐文洲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把唐文洲压在门上,非常迅速熟练地脱下唐文洲下身的衣物。

唐文洲依靠在门上没有阻止也没有配合,甚至眼神、表也没有丝毫改变,一如既往的能抚平焦躁内心的温和,让如沐春风的声音听着似乎有着无尽的温柔:

“先说说发生了什么?”

这样营造出来的错觉足以洗去一切浮华,让心甘愿地把心托付给他,放他走自己内心最处最脆弱的地方。

可惜邬玉眼中只剩下他那诱的大ww╜w.dybzfb.com了。

9.满足

ww╜w.dybzfb.com有了邬玉的重点抚摸,也渐渐在衣物上看到了廓,仅剩的最后一层布料显得紧绷。有了眼前这根巨物,邬玉自然没有心思去想唐文洲到底说了什么,她此刻的脑海中在循环播放着那闹事的一幕幕,这样的失控让她的绪渐渐向着崩溃走去。

看着邬玉此时的神状态,唐文洲温和的脸色难得产生了裂痕,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现在这样严重的况实在不适合他再多问点什么,他需要先让邬玉冷静下来。

给予邬玉满足显然是最快捷最简单的办法,这对于治疗来说显然是不恰当的做法,在治疗没有起效之前除此之外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唐文洲重重叹了一气,摘下眼镜放在了客厅,把邬玉抱起走到邬玉的房间中。

他显然是打算慢慢渗透式不着痕迹地询问出邬玉的病因,慢但是却很稳妥,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刺激到邬玉的绪才导致现在麻烦的局面,什么都不知道才让治疗无从下手。

从床柜中找到邬玉准备好的避孕套,被他放在床上的邬玉早就迫不及待地自己脱光了衣服,浑身赤地攀附在他的左臂上。整个宛如一条无骨的蛇,身体柔软,雪白的双蹭到他的手臂,被他的手臂压迫得变形。

邬玉双眼迷蒙,闪烁着诱惑的色彩,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男而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她的血已经被浓烈的男荷尔蒙点燃,压抑在她胸腔中的烦躁不耐也因唐文洲慢吞吞的动作而上升到了极致。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回声告诉着她,上了眼前这个男,把ww╜w.dybzfb.com刺体内,就再也没有糟心烦的事了,那些困扰着你折磨着你的事就再也不知道了,剩下的就是属于你的乐园。

邬玉受着脑海中的声音的蛊惑,扯下唐文洲下身的最后一层阻隔,把已经勃起的男生殖器一中,感受着这根鲜活的巨龙在她中的跳动,她也兴奋地摆动着腰肢。

唐文洲手中拿着一包避孕套长呼出一气,低沉沙哑的嗓音也能听得出他此时的欲高涨,至少他还是被邬玉灵活的腔伺候得很舒服的。他也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句,迅速稳住心神,这是他见过的最难缠的,最麻烦的病

把邬玉推倒在床上,唐文洲自己套好了避孕套,往床上看了一眼,在床上的邬玉正大张开双腿欢迎着他的侵。

唐文洲也毫不客气地挺腰刺器,撑开狭窄紧致的,把狭小的壁都撑开到了极致,那种被全方位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也不得不停下动作缓一缓神。

隔了一层避孕套让他不能直接感受到骚那湿润的感觉,不再是体与体最直接的接触,这一点确实让唐文洲感到了不太舒服。可是这个l*t*x*s*D_Z_.c_小o_m依旧紧致依旧会吸,这带给他的快感没有丝毫减少。

他挺动着腰身开始进行抽w`ww.w╜kzw.ME_,缓慢的动作就像是在做热身运动,身下的邬玉哼哼唧唧地对这种频率显然感到不满。邬玉扭动着腰肢攀。

附在唐文洲身上,主动让两的身体更加贴合,让ww╜w.dybzfb.com更加轻易地进到最的地方。

邬玉甜腻的嗓音就像是妖的细语,诱惑着身上的男更进一步的攻城略地,更激烈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比起温柔的动作她渴望的是激烈的搏击,两个彼此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本来只想给自己缓冲的时间,唐文洲也没想过邬玉会这么主动地邀请他,这样明显的撩拨让他不再忍耐。ww╜w.dybzfb.com快速地整根抽出,带出向外翻卷,还没待邬玉反应过来ww╜w.dybzfb.com又再次快速地刺处,猛烈地撞击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的

邬玉被这激烈的动作撞得尖叫出声,这才是她渴望的与男缠。她兴奋得又从体内涌出大量的体,浇灌在ww╜w.dybzfb.com上,ww╜w.dybzfb.com被淋得兴奋地跳动,唐文洲也突兀地停下片刻喘着粗气。

这个停顿并不明显,很快就被更加激烈地撞击掩盖过去。唐文洲撑在邬玉身上喘着粗气,呼吸粗重却也还维持在一定的频率中,他的额上开始溢出汗水,一滴一滴沿着他俊俏的脸庞滑落,滴在邬玉洁白高耸的双上,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靡。

邬玉尖叫着越发夹紧了体内的ww╜w.dybzfb.com,这样的动作让唐文洲也不由得低喊出声,实在夹得他太舒服,都差点就泄了出来。

l*t*x*s*D_Z_.c_小o_m内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激烈的合把邬玉身下的床都打湿了一片。就算隔着避孕套不能最真切的感受到那水润,但那体灼热的温度还是让唐文洲几乎融化,他的抽w`ww.w╜kzw.ME_一下比一下快速,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

脆弱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被频频撞击,邬玉用尖细的声音叫喊着攀上了高峰,她闭上双眼沉醉在那个洁白的世界中,所有的烦恼都远去,只剩下极致到让她疯狂的快感。

最后冲刺了一会唐文洲也不恋战,了出来就终止了这场

唐文洲理顺呼吸,整理好衣着坐在床边,他并没有直视床上的邬玉,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刚从欲中退下来的嘶哑感:

“今天发生了什么?”

10.询问

邬玉垂眸躺在床上,身上寸丝不挂,与坐在床边衣冠楚楚的唐文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身下躺着的床单是她自己带来的,这张床在她住进来之前也就只有床板跟一张还没开封的床垫,洁白的床单也因为使用时间过久而泛黄。

经过一场激烈的绪上邬玉已经平静下来了许多,至少已经能做到冷静地应对现在所发生的麻烦事,包括院长要求她写的那份检讨。至于唐文洲直白的问题多少让她有点抵触,她本就不太习惯多说自己的私事,面对大部分的她保留了非常多。

至少冷静下来的邬玉还是记得唐文洲是她的心理医生,不配合治疗绝对对她无益。

在幼儿园发生的糟心事邬玉现在已经能够平静地复述出来,唐文洲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足以安抚心。橘黄暖光的床灯被调成了最暗的档位,昏暗的灯光下让唐文洲的眼神也显得模糊,只有那温暖的笑容是那么的清晰。

这显然是最理想的聆听者的姿态,悦耳的声音时不时地低声回应表示他正在倾听,他修长的睫毛随着眼脸微阖把双眼锐利的锋芒敛黑暗中,此刻的他纯然无害,是不可多得的值得心的

邬玉的戒心也放到了最低,她完全没察觉到唐文洲一直在无声地观察着她的状态,她就这样把今所发生的全部都告诉唐文洲,甚至。

把她当时的感受也一并说出。

听到邬玉说到曾有片刻感受到冷静的时候唐文洲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是欣喜,只是这异常的绪波动很快就被他掩藏起来。他没忘记他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的个绪不适宜这样影响病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对产生依赖的?”唐文洲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舒服,低柔的声音就像是在给孩子讲述睡前故事。

只是这个问题徒然让邬玉产生强烈的戒备心理,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戒备地看着唐文洲一瞬。唐文洲依旧维持着他原本的姿态,这个问题就像是漫不经心地随提起,并没有什么意。

“我不知道。”邬玉看着眼前值得依靠的唐文洲,还是选择如实说出自己的况,现在能帮她的也就只剩下心理医生了。那些她不愿意说起的不是不能说,不过是她的自卑罢了,她不愿承受别怜悯惋惜的目光,更不愿承受别的冷嘲热讽指手画脚。

“原本男朋友还没有分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后来分手了就察觉到异常。我试过自己忍耐着不找男,但绪会变得难以控制,让我工作不能正常进行。”

“在那之前我遇到什么糟心的事,遇到什么压力什么让我烦躁的事,我就跟男朋友做,做的快感能让我忘记所有。可能就是这样,才让我变成这样了吧。”

邬玉说得有些自嘲,她自己的猜测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她认为没必要说下去,也不愿再说下去,唐文洲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唐文洲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声音轻柔地说出了这句话,话语中多少还带有暖意,显然是在告诉邬玉今天的常询问到此结束。

邬玉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一脸奇怪地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唐文洲:“你不是近视的吗?”

常离不开眼镜的,在这个距离上是无法看清墙上挂钟的表盘的,更别说是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近视的只能看到色块。唐文洲能这样告诉她,显然唐文洲是看到挂钟上的准确时间的。

“那是平光镜。”唐文洲没想在眼镜这点细节上解释太多,他握上门把手,停留片刻终究转过身来给予邬玉一个温暖的笑容。

“你其实很好,你一点都不比其他糟糕。”这句话仿佛发自内心,并不是为了安慰她而刻意说出的。那样温暖的笑容带着鼓舞她的魔力,让她感受到了难得的暖流淌心间,唐文洲的声音带着暖意,是那样的让信服。

说完那句话,唐文洲就适时地退出了房间,他的表也快速地收敛起来,刚刚的不过是他的一点心理暗示。他听得出来邬玉有所隐瞒,而且还是隐瞒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被隐瞒的那部分很可能才是病因,正常遇到什么压力在发泄过一次之后一般也能恢复正常,只要不是持久的压力。从邬玉的话中,带来心理疾病的巨大变故显然不是出现在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之后,那并没有达成条件。

那显然那个巨大的挫折是出现在邬玉遇到那个男朋友之前,唐文洲推测很可能是原生家庭带来的问题。这倒也是他从多年的经验来推测的一个结果,没问出来他当然不会下定论。

倒是邬玉有自卑的绪他是看出来了,才会有最后的心理暗示,改变病的自卑心理对治疗是有好处的,自卑带来的压抑绪会恶化病。而且药物也达到了如期的效果,唐文洲到客厅拿回自己的眼镜时也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

一切都还在他的预料之中。

11.没钱

新的一个月伊始,天气也变得炎热起来,南方的夏天总是来得这么早,而且还总伴随着让心烦的雷雨天气。比起这些外在自然条件,让邬玉心烦的显然是另外的为因素。

新的一个月开始,也说明该房租水电了。

这显然还不是最让心烦

的,让邬玉更加心烦的是她没钱。

上一个月突然搬家,就算押金会退房租也是不会退的,也就等于说她了两份房租,这是导致她没钱的一个因素。当然另外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她大部分的钱必须转给家里,这才导致明明才发工资,她就近乎一分不剩。

跟唐文洲住在一起的两个星期,要说有什么治疗成果邬玉暂时还感觉不到,那些药她吃了有什么反应她更加感觉不到,甚至让她产生一种也许这个心理医生就是骗她的,真治疗有效了都是靠她自己的毅力支撑的成果。

虽然没有做她的身体依旧煎熬,让她近乎疯狂的难受,可她觉得自己似乎能坚持的时间久了,她都是坚持到自己快要失控的时候才去找唐文洲做

一周两次在遇到唐文洲之前她是做不到的,现在做到了,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坚持下去,最终次数会越来越少,直至治疗好这个病。每。

当冷静下来的时候邬玉偶尔就会开始质疑唐文洲作为心理医生的作用,以至于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靠意志力做到的,心理医生就是神棍。

其实唐文洲完全是被误解的,邬玉没发现在与唐文洲常对话中唐文洲隐晦的心理暗示,心理疏导他也做得非常自然,被欲折磨得水火热的邬玉自然没能及时察觉到。

那些积极的心理暗示唐文洲并没有说得太直白,主要还是邬玉始终还对他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戒备,过于直白反倒像强行灌汤,这显然会产生反效果的事他当然不会做。

叩叩,邬玉没关紧的房门被敲响,邬玉瞬间就像是被踩到尾的猫,下意识地就抓起床上的枕向门砸去。

“没钱!”邬玉躁地大喊,声音也徒然拔高了几个度,原本就饱受煎熬的她此时又再难受了几分,血管内流动的滚烫的血仿佛灼烧着她的神经,脑海中的意识都开始被这团欲火焚烧。

隔着门板自然砸不到站在门外的唐文洲,这么大的动静他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家的门上,他扶起鼻梁上滑落下来的眼镜,微皱着眉显得有些不悦。

他终究还是把到的那句“把门砸花了也是要赔偿的”吞回腹中,激化病绪并非明智之举,更何况他的病还非常明确地喊出了那句“没钱”呢。

“我不是找你收钱的,今天的检查还没做。”唐文洲叹了一气告诉自己别在意自己的门,工作要紧,他非常迅速地换回正常工作状态。

比预想中还要激烈的绪显然是由经济问题导致的,唐文洲还是能听得出来,反正他有方法让邬玉在这个月上旬齐房租水电,他也不急着像其他房东在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全部收齐。

更何况邬玉还押了两个月的租金,有抵扣的况下唐文洲自然不急着收钱,他的试验成果显然更加重要一点。他看得出来他研发的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就是起效并不如其他类型药物快与明显,疗程长,才导致邬玉感觉不到。

起效慢,却比一般市面上的药物要安全得多,可能出现的副反应都没有出现,而效果也显然要好上一点,唐文洲显然是对这次的研发很满意的。

听到唐文洲的话邬玉才十分不耐烦地打开了房门,一脸躁不耐地看着门笑容温和的男,语速极快地开:“先做完再说!”

邬玉显然已经非常急躁,她伸手拉扯唐文洲的裤子,一下就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处,绵软的器自然垂在唐文洲的胯下。这个状态下的ww╜w.dybzfb.com看上去毫无威胁,甚至透着的可ww╜w.dybzfb.com后面的两个色的囊袋看上去也是那样的饱满诱

裤子都被脱了,再争辩该先做什么还都是费时间,反正也是这个星期的第一次,唐文洲对邬玉的这种行为也是放任。他走房间,把挂在自家大腿的裤子全部脱下,胯下的器正以眼看见的速度迅速地膨大挺立。

随手拿起放在房间内的避孕套套上,一切准备就绪,他看向正在床上大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邬玉。

12.建议

房间内的灯光依旧昏暗,橘黄色的暖光把两的身影都拉长了,柔软的床垫在两的挤压下也形成了凹陷,结实的大床由于床上两的激烈碰撞正发出咿呀的惨叫声。

这样的声音还是掩盖不住娇甜腻的声,那声音像是忍受着痛苦,同时又似乎承受着极大的欢愉,隐隐约约能听到其中的哭腔。水珠从邬玉的脸上滑落,分不清那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纤细的玉指把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一滴滴水珠在床单上绽开,就如同妖艳的白花,整个画面是别样的w k z w .m e。

几乎支撑着邬玉全部体重的双腿此时正被撞得颤颤巍巍的,就像刚出生还不懂得站立的小鹿,加上她那天生纯洁懵懂的脸庞被得意迷,这样的画面足以点燃大部分男的神经,挑起欲,毁掉理智。

粗大的ww╜w.dybzfb.com在中进出着,唐文洲扶着邬玉的部手已经在这白的肌肤上压出红痕,至少现在的他还是公事公办一样地埋,气息只是有些粗重。

式的挺进比正常体位要也要刺激,邬玉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她还得想办法维持着部在这个方便的高度,紧绷的神经给她换来了更多的快感,也让她在无意识中把ww╜w.dybzfb.com夹得更紧。

处敏感脆弱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被频频猛撞,邬玉眼中也溢出了泪花,那种酥麻的快感从尾脊直达大脑,她觉得她的整个大脑都被这一阵阵刺激的快感所麻痹了,眼前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愉悦已经让她无法分辨周围的环境事物了。

ww╜w.dybzfb.com在的紧紧裹挟下艰难地进出着,虽说有源源不断流出的水的滋润,邬玉无意识地夹紧还是让进出困难了许多,可这带给唐文洲的快感同样是翻倍的。

那样紧致地夹紧着,让唐文洲就像是个才初尝欲的男,在进的瞬间就几乎要把持不住地出。他没想过邬玉竟然还能夹得这么紧,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实在叫他有些流连。

可只是唐文洲还记得在他身下的还是他的病,过早地出丢脸先不说,最主要的还是没让邬玉爽到就等于做了白工,这样的事他不会做。至于那点迷醉沉迷的心思很快也被他抛得一二净,他不会犯下这种大忌。

这样愉悦刺激的做过程实在叫邬玉难以坚持,特别还是在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刺激的况下,她的w高kzw.m_e来得比平常还要快,来得还要剧烈。

她浑身颤抖着,双腿都支撑不起她的身体了,要不是唐文洲已经扶着她的部她就真的直直地摔落在床上,大量的体宛如山洪决堤一般倾泻而出,更是绞紧到了极致,让埋在里面的ww╜w.dybzfb.com动弹不得。

绞得唐文洲不住地呼吸,可是这样的平息冲动的效果微乎其微。刺激,让他失神的刺激爽得他皮发麻,被夹这种事到底丢不丢脸已经不重要了,汹涌袭来的欲他根本压抑不住,随之而来的快感直让他迷失自我。

这次的w高kzw.m_e持续得有点久,甚至让两产生几乎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错觉,实际流逝的不过才一分多钟。唐文洲惯地最后挺动几下腰身,待余全部出才把ww╜w.dybzfb.com拔离邬玉的身体。

避孕套被绑成一个结才被扔落垃圾桶,唐文洲同样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恢复成以往风度翩翩的状态。在收拾的过程中,唐文洲无意看到了床的手机闪过一条信息,很快屏幕又变回黑暗,这一点的时间也足够他看完整条信息的内容了。

消息的内容说不上有多客气或者多恶意,就是非常直白地催促邬玉给钱,而且还直白地告诉邬玉不要再拖欠否则彼此都难办。消息的备注看不出是什么发来的,但从这个内容看来邬玉确实很缺钱。

“没觉得有哪里好转,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缓过气来的邬玉急促地说完这句话,她看着还站在她房间里的“房东”实在没什么好感,现在所有找她要钱的她都没什么好感,这是纯粹因为穷而产生的抗拒心理。

“你很缺钱?”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柔悦耳,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邬玉早就不通过表象去判断唐文洲这个的态度了,给她的感觉唐文洲此时倒像是单纯的好奇。

“你查我的时候没查到吗?”现在提起钱邬玉对谁都没好脸色,她拿起手机看到那条消息,内心是变得越发烦躁了,甚至还想捉着唐文洲再做一次。

“我只查了姓名、工作、住址,再多的是需要加钱的,我没必要费钱。”能免费得到的东西,还真的别想唐文洲会掏出一分钱来,当然如果是为了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啧。”显然邬玉此时也没多大的耐心听唐文洲说话,她把手机砸向床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手机自然也不会被损坏,但她的心显然非常糟糕,她不想再听到关于钱的话题。

“我建议你平时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看哲学书或者练练书法。”唐文洲非常平静地给出建议,病再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只会恶化病,他还是知道转换话题的。

最后唐文洲再做了一点积极的心理暗示才离开邬玉的房间,多了这么点信息他可以好好地进一步准确一点地判断邬玉的病因了。

唐文洲摘下眼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今天的记录被他如实地输到电脑中。他的嘴角始终微微勾起,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这样自信的笑容却让他更像运筹帷幄的幕后控者,与平常的能卸下心防的温润男相去甚远。

抛弃一切伪装的他并不太适合成为心理医生,那双锐利得仿佛能察一切的双眼让对他戒心大增,曾经的他被所有认为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包括他最为敬重的恩师。

敲下最后一个文字,唐文洲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拿起桌上还飘着热气的马克杯,宁神的花香瞬间沁鼻腔。

闭上双眸,淡然恬静。

13.离开

“我要离开a市。”在一次谈后,邬玉抱着怀中的抱枕说出了这句话。话语中略显得绪有些激动,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决,这只是给唐文洲的一个告知而并非商量。

唐文洲闻言也并没有露出太强烈的反应,一脸温和的笑容只顾着在记录纸上写着记录。

恰逢端午假期,这点休假的小要求也不是不能理解的,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邬玉的病已经明显向着好的方向迈进,对于的依赖已经略有减少,在没有刺激的况下已经可以坚持到一个星期只做一次。

唐文洲这样平静的反应让邬玉也忍不住把怀中的抱枕再抱紧了一点,她设想过唐文洲可能会拒绝她,她还记得当初唐文洲是怎么要求每天报道的,这样平静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昨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整个过程实在让邬玉觉得畅快淋漓,不止是泄欲,她还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中自己身体的满足甚至自己心灵上的愉悦。唐文洲虽没有刻意锻炼技术,可动作也越发的纯熟,唐文洲的身体十分能取悦她。

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也对彼此的身体越发熟悉,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取得最大的快感,同时也能让对方满足。

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邬玉还不至于这么快又渴望得焦躁不安,可她此时的动作显然是焦躁的表现,同时还带着强烈的不安。她突然好想再跟唐文洲再做一次,这样也许她就能够平静下来,理智沉着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事。

似乎是有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邬玉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胸腔宛如被沉重的大石压着,无法呼吸无法出声异常难受。她又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无法求救无法挣扎,只能下沉,最后溺死在水中。

看着邬玉越来越激动的绪,唐文洲微微皱眉,这种状态除了在月需要租的时候常出现,其余的时间内邬玉的绪已经好久没这样激动过了。唐文洲知道这次小长假邬玉或许并不是去旅游玩乐,更可能的是去直面导致这依赖症产生的病因。

“报导说过这次的各种票务都比往年紧张。”听到唐文洲的声音,邬玉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分神邬玉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好受了些许。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邻市?”唐文洲观察着邬玉的反应,试探地把问题问出,他企图一步一步地引导邬玉说出全部的内容。

“嗯,b市,想回去看看父母。”最开始邬玉的只是微微张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再次沉默,她闭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准确的内容。这显然是对唐文洲还带着戒心,这是拒绝的行为。

唐文洲也就到此为止

,一如每地稍做了积极的心理暗示就离开了一楼,邬玉看着唐文洲离开的背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心理医生隐瞒了太多,可是她是真的认为那些东西没必要讲,那是与她的病无关的事,她没义务告诉心理医生。

这点小小的反思比起邬玉面临的问题实在是微不足道,她的思考很快就被抛却脑后,早早地搭上高铁出发前往b市。

列车向着西部迈进,逐渐驶出a市的范围,繁华的高楼向着淳朴的小楼房过渡,再过后就渐渐向着山路走去,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都是青葱连绵的山。

b市是旅游城市,有着丰富的环境资源,优美的景色总能在假期吸引许多游客的到来,酒店房价至少能翻个三倍,旅游区的物价几乎就是两倍起步的。

小长假的第一天总是满为患的,从车窗外偶尔能瞥见高速公路的状况,有时能够看到公路成了静止不动的大型停车场。因为距离不远,更多选择到b市还是自驾游,堵路上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到达后换乘公还是十分拥堵的,跟拿着大包的旅行者不一样,邬玉身上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在到达目的地的路上顺路买了几个水果就完事了。

不管是不是假期,这里总是那么多,邬玉绕过满为患的大厅直接坐电梯到达自己要去的楼层,她径直走向早已烂熟于心的那个房间。

“妈,我来看你了。”

14.父母

没有回应邬玉的这句话,她勉强自己展露笑容一脸轻松地再走近了些许,床上的面容更加清晰地映她的眼帘。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邬玉的声音哽咽,她还是装作很轻松快乐的样子,强忍下泪水,双眼变得通红,这样的笑容比真正哭出来还让心酸。

床上的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就如同睡着了一般闭着双眼,如果没有身上的那些管子还真的会让以为她只是在睡一个安稳的午觉。她的身体盖着医院的被子看不出什么况,只是单凭面容就足以让心塞。

那与邬玉极其相似的面容,只是看上去要苍白许多,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刻痕。短发散落在床上显得粗糙凌,已经看不出曾经发全部被剃光过,上的伤也被这凌发所掩盖。

她需要氧气管的辅助呼吸,还着喉管辅助进食,她活着,却不像活着,她已经十年没有睁开过她的双眼。邬玉轻轻握着她的手,想要露出活泼开朗的笑容,可是不管看了多少次,每当到医院来都总会想要哭。

“妈,我没事的,我过得很好……”邬玉坐在床边紧握着床上的手,缓慢而又克制地把自己的生活美化了很多,所有话都挑着好的来讲,一件一件地把发生过的事告诉床上的,还顺便做了短暂的回忆。

每一次邬玉都渴望着她的母亲能够睁开双眼再看看她,再抚摸一下她的,可每一次总是失望而归,她的母亲依旧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心电图依旧在正常工作,她的母亲就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有些残却依然致好看的玩偶。

“妈,我跟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说对吗,爸。”邬玉捧起放在病床前小桌上的一张黑白照片,小心地摩挲着边缘,用自己带来的小毛巾用心地擦拭着,这是她爸的遗照。

本应放在家中神台供奉着的遗照现在却放在医院的病床前,这对邬玉来讲是很愧疚却也很无奈的事。她把遗照放好,把刚买的水果放在照片前供奉,她只觉得自己双眼已经被泪水湿润变得模糊,鼻子酸酸的,她依然忍耐着不哭。

在邬玉高考前夕,她的父母在晚饭后散步的路途上被醉驾的司机撞倒,父亲当场死亡,母亲生命垂危。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后,医生已经很明确地告诉邬玉,命是暂时保下来了,身体机能依旧损坏严重,损坏死的器官都被切除,意识也不知道何时会清醒,后半辈子几乎只能依靠仪器活命了。

就算是这样邬玉也不想放弃她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让她度过了非常幸福的童年,她们一家一直都是非常幸福快乐地生活着,邬玉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厄运会降临。

邬玉为了救母亲倾尽了所有,高考专业选择了保证能有补助的专科师范学院,家里一直住的房子也卖了换钱救,就算如此她的母亲现在也都只是依靠着这些药物与仪器活命,也从来没再清醒过。

也因为不够钱,邬玉只能不断地换医院,从最好的医院一直换到现在的村镇医院,医保报销比例高了也不会到期限就必须自费不能报销,就是医疗水平直线下降,从可以治疗的医院到仅是活命的医院。

邬玉也很无奈,可是她现在快连在这家医院住的钱都给不起了,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护工费,这间医院已经非常低廉了,可对她来说每个月的护工费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不是她不想亲自照顾,也是她做不到,不工作就没钱,没钱就别说是照顾了,甚至会连她母亲都没办法活下来。她选择了在工资较高的a市工作,而且选择了不容易发生变动的公立学校,福利好,工资的绝大部分都被她花在了母亲的治疗上了。

她在b市没有能落脚的地方,酒店旅馆那个价格她更是住不起,这也是她每次都只能选择当来回的原因。她近乎一无所有,家中最重要的不过是她父亲的遗照。

这样的事她不想别怜悯她,也不想听别的冷嘲热讽,所以她在大学也并没有熟悉的,就连舍友的关系都非常冷漠。

“你来了啊,医生给你妈换了一种药,所以说医药费会贵了一点,但可能有用呢。”护工的阿姨巡房的时候发现了邬玉的存在,显然也是很熟悉的阿姨也打了招呼,顺便把医生的话转告给邬玉。

“我知道了,我妈就麻烦你了,阿姨。”邬玉也给护工阿姨打了招呼,目光始终舍不得从母亲的脸上移开。

“对了,就是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也是打一份工而已,护工费就尽量早点吧,不然我们也难做啊。”护工阿姨也不是不知道邬玉的况,只是以她的立场她也不想为难。

“抱歉,我会尽量的。”邬玉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起了拳,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很难受,想要发泄却发不出的难受,自己心脏搏动的声音异常清晰,就像有节奏的鼓点越来越快,每次发病都会有这样清晰的感受。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越发燥热,听着护工阿姨絮絮叨叨地跟她说她母亲的近况,她努力维持着开朗的假象,内心的火却慢慢地把她蚕食。

是不是她再努力一点,再成功一点,她的妈妈就不用这么痛苦,就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没用,她的妈妈就只能在这样的医院里为了活命煎熬着?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无能,她的爸爸才没办法被放在神台上供奉?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地厌恶着自己,救不了母亲却还染上这样的心理疾病,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当唐文洲发现邬玉竟然还能赶在晚饭时间前回来,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错愕,他一身休闲服显然今天还没出过家门,连他平常都会戴着的眼镜都没有戴上。

只是看到邬玉无神的双眼,他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总有一种又一朝回到解放前的错觉,甚至让他觉得该不会之前那么久的治疗都前功尽弃了吧?

邬玉看到在一楼晃悠的唐文洲也没想太多,冲过去抱着唐文洲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的,这突然的动作也把唐文洲吓得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低发现邬玉似乎没有太大的危险,也就随她抱着等她哭完再说。

有些时候能够发泄出来是一件好事,唐文洲暗叹一气,轻轻地抚摸着邬玉的顶。

这温柔的动作让邬玉再次想起她的父母,把唐文洲抱得更紧了。

15.挑衅

放在电磁炉上的煲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蒸腾的水蒸气向上飘升,最终被厨房的排气扇排出室内。煲中体翻滚越来越厉害,大量的泡沫已经把瓦煲的盖子顶开,过量的体终是从煲中溢出涌到电磁炉上,烧焦的味道瞬间在厨房中弥漫。

听到声音邬玉终于是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地掀开煲盖,煲内的水终于像是泄了气一样回落,涌现出来的泡沫也逐渐消去。拿起汤勺搅拌着煲中的东西,邬玉顺手把电磁炉的火力也调小了。

闻着那刺鼻的焦味,邬玉只是无奈地擦料理台上的水,谁让她刚刚在发呆呢,幸好正在煲的汤还是好的,里面的食材也没有煮焦,不然可就费了。

她在想的不是她母亲的事,她的母亲那边除了她再拼命一点挣钱之外就毫无办法,她还想着再多挣一点钱转去大医院再看一看也许还能有办法,而不是像现在那样一直沉睡着在死亡边缘挣扎。

让她发呆想着的事是关于昨晚的唐文洲的,那个温暖的怀抱,抚摸她顶的掌心是那么的温柔温暖,让她想起她父母还好好的那段时光,那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无所畏惧,还有支撑着她的在。

唐文洲就是给了她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不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唐文洲都会保护她,会支撑着她。

嘀嘀,电饭锅发出了提示的声响,说明着饭已经煮好了,再次把走神的邬玉叫醒。邬玉摇了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到底在想什么,见过父母一次变得脆弱了可不行,唐文洲那种她应该清楚的,那不过是工作。

不能贪恋那样的温柔,会永远呵护着她的已经不在了,她要保护好她的父母,现在是到她来支撑着她的父母了。

“你在做什么?”唐文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厨房门,显然也是被那焦味吸引来的,他明显不悦地看着那个热气沸腾的汤煲,“把厨房烧了也是要赔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唐文洲下到一楼来,他穿着一身看上去非常舒适的休闲装,还戴着那副装饰用的金丝眼镜,整个就像友善阳光的邻家大哥哥。

平常除了在每天必要的对话时间,邬玉几乎就没怎么见过唐文洲的,甚至平常放假邬玉也没见过唐文洲出现,如果不是每天晚上唐文洲都会准时地找她,她都要以为唐文洲根本不住在这里。

“要吃饭的啊,你吃不吃?”邬玉把电磁炉的火关了,放假时候她的三餐也做得非常简单,不怎么在乎一个蹭吃的,虽然她认为唐文洲估计看不上她吃的东西。

“好。”唐文洲没有推托一应下就走到饭厅等着开饭,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管道天然气的钱也是算你的。”

这成功让正在给自己盛饭的邬玉动作一顿,唐文洲这个到底哪来的脸,蹭吃就算了还得让伺候?还不忘计算厨房那点天然气的钱生怕占了他便宜?

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积累的一点好感都完全被唐文洲这样的举动败了个光,本想着也许多信任一点这个心理医生会好的邬玉瞬间抛弃了这个念,唐文洲这个哪里是医生,就是一个商

啪,一个塑料碗直接拍到唐文洲面前的桌子上,这是邬玉自己带来的碗,煮饭用的也是她自己带来的电器。邬玉一脸气闷地跟唐文洲说:“要吃自己装!”

唐文洲看着眼前发黄的白色塑料碗,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那表就跟在质疑怎么能拿这种玩意吃饭一样。这样的表看得邬玉火气越发上来了,她把唐文洲压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文洲。

这个体位看上去无疑就是一种挑逗,邬玉的左腿膝盖正抵着唐文洲的裤裆,隔着柔软的布料能够感受到里面绵软的团,唐文洲的左腿也被邬玉夹在了双腿中间,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邬玉的双手正压着唐文洲的肩膀,她是被唐文洲的态度弄得十分火大,这样的感受让她不舒服,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血气上涌一个冲动就这样压着唐文洲了。

“你要是嫌弃就别吃!”这满是怒火的面容,急促而又躁的声音,唐文洲不难发现邬玉此时对他不满的绪,可他依旧非常淡定。

“不,并没有。只是塑料制品盛放温度高的东西时容易析出有害物质,并不建议用来吃饭用。”唐文洲也露出了他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微笑,那是让如沐春风的舒适,找到一个理由把自己的嫌弃完全合理化:“还有,一周一次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有冲动就好好忍耐着。”

说起来现在比起冲动,邬玉更想把眼前的男先打一顿。这两天她确实也是有强烈的冲动,身体焦躁难耐,她也勉强忍耐了下来,坚持下来觉得自己已经要好了不少,可是面对唐文洲这个态度她就是纯粹的生气。

唐文洲的眼中始终没有让她觉得难受的那种怜悯与鄙夷,就算嫌弃也不是针对她的,而是来自这个

挑剔。对待别是一毛不拔的抠门,对待自己是高质量高标准的享受,邬玉现在才发现原来唐文洲是双标成这样的。

邬玉顿时粲然一笑,这意料之外的反应也让唐文洲有片刻的呆愣,趁着唐文洲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邬玉的手就已经隔着衣服捏住了唐文洲的,用尽全力地一捏一拉扯,一声惨叫响彻了整栋别墅。

完成了这个动作邬玉就迅速地溜到厨房去装自己的午饭,唐文洲捂住左胸趴在桌子上,左手握紧了拳。邬玉溜得太快完全没有发现唐文洲下身已经半硬了,这种神经密集的地方就算被捏疼还是会带来酥麻的快感的。

冷静,为了试验,不生气,要冷静,唐文洲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呼吸平静自己的绪。幽幽地看着在厨房折腾的邬玉,双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这笔帐他记下了,不几倍讨回他就不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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