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间空气清冽，带着
木和泥土的芬芳。
萧然
吸了一
，只觉通体舒泰，体内真元奔腾流转，比昨夜又浑厚凝实了许多，距离通脉境后期，只差那临门一脚的契机。
他走到院子中央，摆开架势，开始演练原主记忆中的云隐诀拳脚功夫。
动作由慢到快，拳风呼啸，腿影翻飞，将脑海中所知的招式一一施展出来。
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带动体内真元流转，淬炼着筋骨皮膜，发出细微的
空声。
“师兄！”清脆如黄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萧然收势转身，便见岳灵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少
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小脸愈发娇
，两个小鬏鬏随着她的跑动一颤一颤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她没像往常一样立刻扑过来，而是停在几步外，歪着
，小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和好奇，上下打量着萧然。
她总觉得师兄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
好像……眼神更亮了？
身姿更挺拔了？
还是那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
看着就……心跳快了几分？
她甩甩，把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反正，她更喜欢现在的师兄！
萧然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一笑：“哟，我们的小醉鬼终于舍得醒啦？”
岳灵儿小脸“唰”地红了，想起昨天的窘态，顿时鼓起腮帮子，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师兄坏！不许提！都怪你让我喝酒！”
她跺着脚冲过来，不依不饶地用小拳捶打萧然的胳膊，力道却轻得像挠痒痒。
萧然笑着任她闹腾，等她捶了几下，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对。”
岳灵儿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收回手，忽然想起什么，探探脑地朝沐清音房间的方向张望：“咦？娘亲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呀？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在厨房忙活，或者打理药圃了。”
萧然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师娘昨晚也喝了点酒，而且，师娘平
里
持门派，又要照顾我们，太辛苦了。难得能多睡会儿，我们就别去吵她了，让她好好休息。”
“哦……”岳灵儿眨
着大眼睛，觉得师兄说得很有道理。最新地址) Ltxsｄz.€ǒm
娘亲确实很辛苦。
不过……她心里偷偷冒出一个更让她雀跃的小念：娘亲多睡会儿，那她岂不是能和师兄单独待更久？想到这个，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不小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萧然挑眉看她。
“没……没什么！”岳灵儿像被踩了尾的小猫，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慌忙摆手，眼神飘忽不定，“就……就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对，天气好！”
萧然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心知肚明，也不点，只是眼中笑意更：“那正好，饿了吧？我们去弄点早饭。”
两进了厨房。早饭很简单，就是昨晚剩下的饭加水住了点稀饭，配上几个白面馒。
岳灵儿小小地吃着，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萧然，只觉得今天的白粥都格外香甜。
吃完后，萧然动作麻利地将灶膛里未燃尽的柴火拨了拨，添了几根细柴，让余温继续煨着锅里剩下的稀饭。又找来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字：
师娘，粥在锅里温着。
他将纸条压在灶台显眼处，这才拍了拍手，对一旁收拾碗筷的岳灵儿道：“走吧，灵儿，今天师兄带你去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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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假装受伤
“师兄！快点嘛！”岳灵儿早已等在门外，一身鹅黄的衣裙在晨风里像只雀跃的小蝴蝶。
她今天特意梳了更
神的发髻，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亮得惊，满是迫不及待的兴奋。
“来了来了，小祖宗。”萧然笑着应道，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手发丝柔软，带着少特有的清新气息，与房内师娘那成熟馥郁的体香截然不同，却同样勾心魄。
而此时，晨曦在沐清音卧房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朦胧的光柱。
空气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
欲、汗水和
的特殊气味尚未完全散去。
沐清音侧身蜷缩在凌
的锦被里，乌黑的长发海藻般铺散在枕上，遮住了半边酡红未褪的娇颜。露出的肩肌肤细腻如初雪，却布满了点点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锦被只堪堪盖到腰际，勾勒出圆润饱满、惊心动魄的
线。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悠长，只是眉无意识地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余韵。
两条修长丰腴的玉腿，此刻正大大地岔开着，毫无防备地展露着最私密的风景。
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却微微鼓起一个柔和的弧度，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昨夜萧然不知疲倦、反复“签到”后灌的滚烫华。
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嫣红花唇无力地张开着，如同被
风雨蹂躏过的娇花瓣，一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蜜，正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流淌下来，在身下色的床单上，洇开更大一片湿漉漉、亮晶晶的狼藉痕迹。
……
两并肩而行，沿着蜿蜒的山道向凌霄山进发。岳灵儿像只出笼的小鸟，围着萧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指着路边一丛野花惊呼，一会儿又对掠过树梢的鸟儿大呼小叫。
她之前被娘亲管得严，从未被允许过这座以险峻闻名的山峰，此刻看什么都新鲜。
“师兄，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大狗？”
“师兄，这石缝里的小花好漂亮，是什么呀？”
“师兄……”
萧然含笑听着，偶尔应和两句，心思却早已飞到了药王秘典记载的那些珍稀药上。
这凌霄山高耸云，林木遮天蔽，自古便是猛兽盘踞之地，山脚下几个村寨常年受其袭扰。
原身记忆里，那个一心光大门派的傻小子，没少应村民之请，来此驱赶野兽，既算历练，也赚些微薄的酬劳贴补门派。
如今他萧然来了，目的自然不同。
野兽？
不过是顺手清理的杂鱼。
他真正想要的，是这山老林里可能藏着的、能助他夯实根基甚至炼制“好东西”的灵宝药。
至于身边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黄鹂……萧然瞥了一眼岳灵儿因兴奋而微微起伏的、已初具规模的胸脯，还有那纤细腰肢下开始变得圆翘的小
，嘴角的笑意更了几分。
“哇！好高啊！”站在凌霄山脚下，仰望着那直
云霄、云雾缭绕的巍峨主峰，岳灵儿忍不住张开双臂，发出一声惊叹，小脸上满是震撼。
萧然也吸了一山林间清冽的空气，胸中豪气顿生。征服？迟早的事。不过眼下，先得把“药园子”和“小花园”打理好。
“跟紧我，灵儿，山里蛇虫鼠蚁多，猛兽也不少，别跑。”萧然叮嘱道，率先踏山脚茂密的林间。
“知道啦师兄！”岳灵儿脆生生应着，亦步亦趋地跟在萧然身后，好奇地东张西望。
萧然放缓脚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林间每一寸土地、每一株木。
脑海中，药王秘典浩瀚的图文信息飞速流转。他时而蹲下，小心翼翼地用短匕挖出一株叶片呈锯齿状、根须带着淡淡清香的“止血”；时而攀上岩石，采下几朵生在背
处、形如小伞的“宁神菇”。动作熟稔，准无比，仿佛早已在此采药多年。
岳灵儿起初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但很快，周围千篇一律的树木和师兄专注的背影让她觉得有些无聊了。
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目光被不远处一丛开得格外绚烂的野花吸引。
“师兄，”她扯了扯萧然的衣角，指着那边，“我去那边看看那花！好漂亮！就一小会儿！”
萧然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距离不算远，还在视线范围内。
他“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手边一株疑似“铁骨藤”幼苗的植物上，随道：“别跑远，摘完就回来。”
“好嘞！”岳灵儿如蒙大赦，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朝那丛野花跑去。
色的裙裾在翠绿的林间划过一道亮色。
萧然摇摇，继续专注于辨识眼前的药。
指尖拂过铁骨藤幼苗坚韧的叶片，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微弱金铁之气，正盘算着如何炮制才能最大程度激发其淬体之效……
“啊——！！！”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少惊叫，如同利刃般骤然撕裂了山林的宁静！
萧然瞳孔猛地一缩，周身气息瞬间绷紧！没有丝毫犹豫，他足尖在地上一点，云隐诀中那并不算高明的提纵身法被通脉境后期的雄浑真元催动到极致，身形如一道离弦的蓝色箭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掠而去！
衣袂空，带起一阵劲风，刮得两旁枝叶哗啦作响。
几个呼吸间，萧然已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一沉。
岳灵儿跌坐在地上，小脸煞白如纸，满是惊恐的泪水，鹅黄的衣裙沾满了泥土和屑。
她面前不到三丈处，一体型异常壮硕的棕熊立而起，足有近两高！
它张着血盆大，露出森白锋利的獠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沉咆哮，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那对铜铃般的熊眼死死盯着地上的少，粗壮的前肢挥舞着，带起呼呼风声，显然下一刻就要扑击！
“师兄！”看到萧然的身影，岳灵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带着哭腔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颤抖。
“灵儿别怕！退到后面去！”萧然一声低喝，身形毫不停顿，闪电般岳灵儿与棕熊之间，宽阔的背影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他右手“锵啷”一声，寒光乍现，那柄古朴长剑已然出鞘，剑尖斜指地面，微微震颤，发出清越的嗡鸣。
棕熊被这突然闯的“猎物”激怒，放弃了近在咫尺的少，咆哮一声，裹挟着一腥风，挥动巨大的熊掌，带着千钧之力，朝着萧然当拍下！
那蒲扇般的巨爪，足以开碑裂石！
劲风扑面，吹得萧然额前碎发飞扬。
他眼神锐利如刀，脚下步伐灵动一错，身形如鬼魅般侧移半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巨大的熊掌擦着他的衣襟落下，“轰”地一声拍在地上，泥土碎石飞溅，留下一个的凹坑。
好强的力道！萧然心中暗凛，这畜生比原主记忆里遇到的都要凶猛几分。
不过……对他如今通脉境后期的修为而言，解决它，三招足矣。
但就在剑锋即将递出、直取棕熊咽喉要害的刹那，萧然心猛地一转，一个念电光火石般闪过。
他手腕一抖，剑势硬生生由凌厉的直刺转为略显滞涩的横削，剑光划过棕熊厚实的肩胛皮毛，带起一溜血珠，却远不足以致命。
“吼——！”疼痛彻底激发了棕熊的凶
，它双眼赤红，更加疯狂地扑击撕咬。
萧然则“险象环生”地与之周旋起来。
他身形闪转腾挪，看似迅捷，剑招却每每在关键时刻“差之毫厘”，总是在棕熊身上留下不不浅的伤，引得它愈发狂，却始终无法真正重创这巨兽。
一时间，林间剑气纵横，熊吼连连。泥土翻飞，木摧折。
萧然蓝色的身影在棕黄色巨兽的扑击下，显得“岌岌可危”。
“师兄小心左边！”
“啊！后面！它爪子过来了！”
“师兄加油！刺它眼睛！”
岳灵儿躲在一棵大树后，看得心惊
跳，小拳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看着师兄在那凶兽爪牙下“艰难”支撑，每一次闪避都让
她心提到嗓子眼，每一次“惊险”的格挡都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只能拼命地给萧然加油打气，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紧张。
萧然眼角的余光扫过树后那张写满担忧和恐惧的小脸，心中那点算计愈发清晰。
他故意卖了个绽，身形在闪避一次熊扑时，脚下似乎被盘结的树根“绊”了一下，动作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却又足够致命的迟滞！
就是现在！
那棕熊虽不通武技，但野兽的本能让它瞬间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粗壮如柱的左前肢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结结实实地横扫在萧然匆忙回护的右臂和胸膛之上！
“嘭！”
沉闷的体撞击声响起！
“呃！”萧然闷哼一声，整个如同被攻城锤击中，身形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倒飞出去！
他手中的长剑却在被击中的同一刹那，借着那巨大的冲击力，以一种近乎同归于尽的决绝姿态，由下而上，狠狠地、准地从棕熊的眼眶刺！
“噗嗤！”
长剑的声音令牙酸。
“嗷呜——！”棕熊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庞大的身躯猛地僵住，随即轰然倒地，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从腹部的巨大创汩汩涌出，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眼看是不活了。
而萧然，也重重地摔落在几步外的地上，尘土飞扬。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却猛地咳嗽起来，一缕刺目的鲜血，顺着他紧抿的嘴角缓缓溢出，蜿蜒而下，滴落在胸前的蓝色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暗红。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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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采药止血
岳灵儿的哭喊撕心裂肺。
她连滚带爬地从树后冲了出来，扑到萧然身边，颤抖的双手想要扶他，却又怕碰疼了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呜呜呜……”她看着萧然嘴角刺目的鲜血和苍白的脸色，巨大的恐惧和悔恨瞬间淹没了她，“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跑的！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跑那么远！呜呜呜……师兄，你千万别有事啊！都是灵儿害了你！呜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泪水混合着泥土，在她娇的小脸上糊成一片，狼狈又可怜。
萧然艰难地抬起手，似乎想抹去嘴角的血迹，指尖却沾染了更多的鲜红。他强撑着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和气短，断断续续道：“没…没事的，灵儿…别哭…师兄…咳咳…死不了…一点小伤…咳咳咳……”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猛地侧过，“哇”地一声，竟真的吐出了一小鲜血！那鲜红的体溅落在翠绿的叶上，触目惊心。
“师兄！”岳灵儿吓得魂飞魄散，哭喊声更加凄厉，小小的手紧紧抓住萧然的手臂，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巨大的自责和内疚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萧然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少冰凉而颤抖的触感，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目光扫过她哭花的小脸和那因极度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初具规模的胸脯。
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体，那抹虚弱笑容的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得逞的餍足悄然掠过。
这点微不足道的“伤势”，换来小师妹这颗彻底向他敞开、充满依赖与愧疚的心……这波，怎么看都血赚。
萧然看着哭成泪儿的岳灵儿，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
他抬起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她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声音带着气弱却努力想安抚她的笑意：
“傻丫…哭什么…师兄…咳咳…皮糙厚…死不了…就是…就是流了点血…看着吓…”他又故意咳嗽了两声，嘴角又渗出一丝血迹，看得岳灵儿心都揪紧了。
“可是…可是流了好多血！”岳灵儿看着萧然胸前被熊爪撕裂的衣衫下，那几道可见骨、皮翻卷的狰狞伤，眼泪又汹涌而出。
“所以啊…”萧然喘了气，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轻松点，“灵儿…帮师兄个忙…去附近…找点止血的药来…喏，就刚才师兄采的那种…叶子带锯齿的…根有清香的…叫止血…多采几株…捣碎了敷上就好…”
他顿了顿，看着岳灵儿哭花的小脸，故意用虚弱的语气开了个玩笑，“再不快点…师兄的血…可真要流光了…到时候…可就真成
尸了…”
“呸呸呸！师兄不许胡说！”岳灵儿被他这不合时宜的玩笑弄得又气又急，但看他还能开玩笑，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了一点点，涕为笑，只是那笑容还带着泪痕，显得格外可怜又可
。
她赶紧用手背胡抹了把脸，小脸上顿时更花了。
“师兄你千万别动！就在这里等我！我…我这就去采药！很快！很快回来！”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跳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又看了萧然一眼，仿佛要把他的位置刻在脑子里，然后转身就朝着刚才萧然采药的方向，跌跌撞撞却又无比迅速地冲进了林子里。
看着那抹鹅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树丛后，萧然嘴角那抹虚弱的笑意瞬间变得玩味起来。
他慢悠悠地坐直了些，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粘稠的、散发着奇异木清香的紫色汁。
这是之前在山里顺手采的一种叫“紫萝藤”的汁，本身无毒，但涂抹在皮肤上会迅速形成类似中毒的紫斑，几个时辰后便会自行消退。
药王秘典里记载的偏门小玩意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他撩开衣襟，将紫色汁仔细地涂抹在自己脸颊、脖颈等显眼的位置，又故意在胸伤边缘也抹了点，让紫斑看起来像是从伤蔓延开的。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靠回树，闭目养神，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没过多久，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师兄！我找到了！好多止血！”岳灵儿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欣喜，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大把锯齿叶的药，小跑着冲了回来，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裙角也被荆棘划了几道子。
然而，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萧然面前，看清他脸上和脖颈上那一片片刺目的紫斑时，小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净净，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师…师兄！你的脸！你的脖子！这…这是怎么了？！”岳灵儿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扑到萧然身边，手里的药掉了一地也顾不上了，小手颤抖着想去碰触那些紫斑，又不敢。
萧然“虚弱”地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几分：“没…没事…刚才…你走后…有条不长眼的毒蛇…想偷袭…咳咳…被我…被我顺手宰了…可惜…还是被它…咬了一…”
“毒蛇？！咬到哪里了？！”岳灵儿吓得魂飞魄散，声音尖利起来，“快让我看看！师兄！快告诉我咬到哪里了？我…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她焦急万分，也顾不上什么男之防了，伸手就去扒萧然的衣襟，想检查伤。
萧然的脸瞬间“涨红”了，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别…灵儿…不用…真的…不用看…”
“怎么能不看！毒蛇咬伤很危险的！快说啊师兄！咬到哪里了？！”岳灵儿急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手上的动作没停，已经解开了萧然外衫的系带。
萧然“窘迫”地别过脸，眼神极其“不好意思”地、飞快地朝着自己裤裆的位置瞥了一眼，声音低若蚊呐：“就…就…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哪个地方？”岳灵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萧然那极其隐晦的目光看去，视线最终落在了他双腿之间……她的小脸“腾”地一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整个像被烫到一样僵住了。
“没…没关系的灵儿…”萧然“强撑”着，语气“虚弱”却带着安抚，“我们…我们赶紧回去…找师娘…她…她有解毒药…”
“回去？！”岳灵儿猛地回过神，看着萧然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紫斑，再想到从这里回到山门的路程，万一毒发作在半路……巨大的恐惧和内疚瞬间将她淹没，她用力摇，眼泪终于再次决堤：“不行！师兄！来不及的！万一…万一路上你…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跑，师兄就不会受伤，更不会被毒蛇咬到…呜呜呜…”她哭得伤心欲绝，小小的肩膀剧烈颤抖。
萧然抬起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岳灵儿哭得凌的发顶，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温柔：“傻灵儿…别哭了…只要…只要你没事…师兄…怎么样都行…”
这句“怎么样都行”，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岳灵儿的心上。
她看着萧然苍白带紫的脸，看着他胸前狰狞的伤，再想到他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一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决绝猛地冲上心！
反正…反正我以后肯定是要嫁给师兄的！
娘亲也说过，师兄是最好的选！
现在…现在只是提前…提前看到…帮他吸个毒…是为了救命！对！救命要紧！
这个念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岳灵儿猛地止住哭声，抬起泪眼朦胧却异常坚定的脸，看着萧然，声音带着颤抖却无比清晰：“师兄！我…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灵儿！这…这不行！太…”萧然“大惊失色”，连忙“阻止”。
“没什么不行的！”岳灵儿打断他，小脸依旧通红，眼神却异常执拗，“是我自愿的！师兄是为了救我才…才这样的！我不能看着你出事！”
说完，她吸一气，仿佛下定了天大的决心，脸上的红晕更了。
她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扶着萧然，让他靠树坐得更舒服些。
然后，她跪坐在萧然身前，颤抖着伸出手，开始解萧然的腰带和裤带。
整个过程，她都低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不停颤动，根本不敢看萧然的脸。
萧然看着眼前少那羞怯又决绝的模样，感受着她冰凉颤抖的小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束缚，一巨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嘴角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扬起。
他赶紧吸一气，强行压下笑意，脸上维持着痛苦和“窘迫”的表。
当最后一道束缚解开，那根沉睡的巨物终于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露在岳灵儿羞怯的视线里。即使是在“虚弱”状态下，萧然本钱之雄厚也足以让未经事的少心惊跳。
一浓郁的、带着麝香和一丝奇异甜腥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
岳灵儿不知道的是，这个味道来自于她的好师兄的和她娘亲的混合的味道。
岳灵儿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以为是伤或者毒的气味，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救心切也顾不上了。
她强忍着羞意，目光快速扫过，果然在紫红色的硕大
顶端附近，看到了两个细小的、带着紫黑色痕迹的牙印，这自然是萧然用紫萝汁伪造的。
“是…是这里吗？”岳灵儿的声音细若蚊呐，脸几乎要埋进胸。
萧然“艰难”地点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