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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娘女友帮我把她闺蜜骗上床】(14-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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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暗叫苦。这纪南辞是什么意思?赖上我了?

如果正常况下,有这种好事,我肯定做梦都要笑醒。纪南辞那对极品的e罩杯巨,全校哪个男生不想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呢?

可现在,我那小小的出租屋里还住着个林雨眠!这要是再加上纪南辞,两个一台戏,我这子还能过吗?

纪南辞看着我脸上那副便秘似的表,似乎也懒得再征求我的意见。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她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你没意见吧?没意见的话,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了。你得给我收拾出一点空间,我的行李可不少。”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渣男!”

见纪南辞走了,一直不敢说话的江琉璃也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啪”地放下筷子,气冲冲地起身,踩着小皮鞋“哒哒哒”地也走了。

面馆里只剩我和赵希妍,空气安静得诡异。

赵希妍低着,双手绞着桌布一角,眼眶又开始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看了就心烦。我没好气地开:“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没事把你闺蜜往我床上送,她们现在能一个个赖上我?”

“夏禹……”赵希妍抬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哀求,“那……我们还能不能复合?”

我被她问得心火起,甩开她抓着我袖子的手,站起身:“复合?先排队吧。等我把家里那一堆烂摊子收拾净了,再来考虑你的事。”

她还想再说什么,我也不回地补了一句:“哦,对了,你排江琉璃后面。”

赵希妍被我这话噎得一愣,脸涨得通红,气得直跺脚,半晌才憋出一句:“夏禹!你混蛋!”然后也气鼓鼓地冲出了面馆。

十八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出租屋门,我掏出钥匙,还没等进锁孔,门内就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还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有贼?

我心中一凛,拧开门锁推开了门。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呆,下差点没直接砸到地上。

我的出租屋一共也就四十平米左右,除了卧室、厨房和卫生间,在门还有一个五平米左右的小杂物间。我平时也没什么要摆的杂物,就在放了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个电竞椅,闲的时候回来打几局英雄联盟。

结果现在,这个原本充斥着泡面味和键盘敲击声的、属于直男的私密空间,已经彻底改换面,变成了一个梦幻到极致的、充满了蕾丝与荷叶边的公主更衣室。

我的桌子和电竞椅被粗地挤到了房间最边上的角落里,像两个被遗弃的孤儿,只占了不到半平米的可怜空间,上面还胡堆着几个纸箱。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巨大的、纯白色的欧式衣柜,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

此刻,林雨眠正踩着一把小凳子,背对着我,哼着不知名的轻快小调,兴高采烈地将一条条款式华丽的洛丽塔裙子往衣柜里塞。整个房间都像是梦幻的童话世界,散发着一甜腻的香水味,充满着少心的漫。

“老公,你回来啦?”林雨眠听到动静,从凳子上跳下来,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她看到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我把这个房间改造成更衣室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还处在震惊之中,下意识的点点,“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电脑搬出去……”

“不用啊,”林雨眠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以后你在这边玩游戏,我就在里面换衣服嘛。你玩完游戏,就可以玩我啦~”

“当然,我肯定不会打扰老公玩游戏的啦,最多就是把脱下来的内裤和丝袜往你脸上丢……”

“别闹,”我扶了扶额,打断了她,“你这是还没弄完吗?”

“还差一点,所以快来陪我一起弄啦!我今天把我最常穿的衣服都搬过来了。”

我看着那几个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的巨大衣柜,都大了。

“你是……把家都搬空了?”

“哪有!”她不满地撅起嘴,用那对饱满的d罩杯胸部在我胳膊上蹭了蹭,“这才一小部分呢!”

她拉开其中一个衣柜的门,像个炫耀自己宝藏的小孩,一脸得意地向我展示她宝贝。

“你看你看,这些都是我平时最喜欢穿的lo裙,大概有……五六十条吧?”

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洛丽塔裙子,从甜美可莓印花款,到优雅古典的纯色天鹅绒款,再到华丽繁复的哥特暗黑款,简直像个小型的lo裙博物馆。其中有好几条,一看就是那种价格不菲、纯手工定制的重工花嫁款,裙身上堆砌着层层叠叠、如同花般的蕾丝,上面用银线密密地绣着缠的蔷薇藤蔓,每一朵花蕊处都点缀着温润光洁的米粒珍珠,美得如同艺术品。

衣柜的下层抽屉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她的内衣,款式各异的蕾丝胸罩和内裤,看得我眼花缭,甚至还有几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每一件都致得像是趣用品,散发着诱的气息。

最底层则摆满了她的鞋子,从甜美的圆玛丽珍鞋,到帅气的厚底松糕鞋,几乎都是搭配lo裙的款式。

“其实还有好多裙子没拿来呢。”林雨眠看着那几个只被填满了一半的衣柜,似乎还有点不满意,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我本来打算把这几个衣柜全都堆满的,但是我爸妈看得紧,今天只让我从家里拿了一小部分我最常穿的。下次有空,我再回去拉一车过来!”

我听得皮发麻。我的衣柜里,一年四季的衣服加起来,总共也不超过十件,就这样我还觉得已经足够多了。我之前也看过赵希妍的衣柜,各种花花绿绿的裙子和常装也塞得满满当当,但跟林雨眠这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这个,竟然还说这些只是她一小部分……

林雨眠忙活了一下午,身上那件浅黄色的lo裙此刻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薄薄的丝绸面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她抬起胳膊擦了擦额上的汗,饱满的胸部随之挺起,勒出一道邃的沟壑,她嘟囔道:“好热啊,要不我还是脱掉吧?反正当着老公你的面,光着也没关系嘛……”

说着,她就要去解裙子侧边的拉链,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等等!”我赶紧伸手拦住她,掌心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腰间柔软的肌肤,“先别脱,过会儿……过会儿还有要来。”

“嗯?”林雨眠的动作一顿,转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警惕和怀疑,像一只护食的小猫,“又有要来?你又在外面沾花惹了?是谁啊?是早上那个江琉璃吗?还是说,你跟赵希妍和好了?该不会是……你今天参加活动的时候,连我们那个社长徐艺瑶都给拐回来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都不是。是……纪南辞。”

“纪、南、辞?!”

林雨眠听到这个名字,下都快惊掉了。她那张漂亮的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一个蛋,说话都开始结起来:“等,等等,你是说,纪南辞?为……为什么她会住到我们家来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林雨眠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慌,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里,急切地问道:“你……你怎么勾搭上她的?她不是有男朋友的吗?是她对你有好感……还是说,你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她就范了?”

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太清楚。”我含糊其辞地说道,“总之就是,昨天我和她……发生了一点小意外。然后,她今天就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对我大概……是有点好感吧。所以,就打算住到我这儿来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林雨眠听完,一张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苦着脸,像是霜打的茄子。她松开我的胳膊,坐到我的电竞椅上,双手托着下,幽幽地叹了气:“夏禹,你这勾搭孩子的能力也太强了吧?这个我可压不住啊……毕竟,纪南辞那张脸,确实比我还漂亮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哦!身材也那么好,胸比我还大一个罩杯,家境也还不错……我感觉,我这正宫的地位,受到了一点点小小的威胁了。”

我被她这番“正宫宣言”弄得哭笑不得:“还八字没一撇呢,你就开始考虑地位问题了?再说了,我也没答应要赘你们林家。”

“那可由不得你。”林雨眠在我怀里得意地蹭了蹭,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小狐狸般的狡黠光芒。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着我的胸,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等我肚子里有了你的种,生米煮成熟饭,我再回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说非你不嫁。到

时候,我爸妈为了林家的香火,为了他们未来的外孙,就算绑也得把你绑进我们林家的大门。你呀,就乖乖做我的上门婿,负责播种就行啦!”

我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顺着她的话调侃道:“哦?你们林家这么厉害?说绑就绑?万一到时候我不想去呢?你爸妈还能派一队保镖把我从床上拖走不成?”

“我觉得很有可能哦。”林雨眠点点,“如果我坚持要求的话,林家很有可能派一队保镖,把你抓走,关进我们林家的小黑屋……”

越听,我越觉得不对,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我伸手,捏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让她那句玩笑话说不下去。我盯着她的眼睛:“林雨眠,我有个问题一直搞不明白,你图什么?”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她显然听出了其中的严肃。她脸上的嬉笑和得意瞬间褪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

“什么……什么啊?”她试图挣脱,声音都有些发虚。

“别跟我装傻。”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固定在我的怀里,不让她逃避我的视线。“你先是伙同赵希妍给我下药,然后又堂而皇之地搬进我的家,现在又在我面前说什么‘正宫’、‘地位’、‘绑回家、‘小黑屋’’。你费了这么大劲,到底图什么?图我这个?还是图我这根能让你爽的ww╜w.dybzfb.com?或者,只是把我当成你摆脱那个漏屎未婚夫的工具?”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她伪装出来的轻松之下。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层水雾蒙了上来。她不再挣扎,而是用一种混合着委屈、愤怒和不甘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

“是!你说的都对!”她终于发了,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压抑许久的怨气,“我就是图你!图你这个,也图你这根大ww╜w.dybzfb.com!我就是要把你当成工具,一个能让我逃离地狱的工具!这有错吗?!”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发震得愣了一下。

“你知道我那个未婚夫是什么东西吗?”她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泻出来,“那是个眼都被捅烂了的漏屎货!而我呢?我林雨眠,林家的大小姐,从小就被所有捧在手心,他们都说我这对子,这个,是天生好生养的料,是能为林家开枝散叶的宝贝!”

她说着,挺了挺胸,又用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那肥美的部,动作里充满了自我厌恶。

“可就是这样的我,却要被绑在一个永远不会碰我的男身上,守一辈子活寡!南辞说得对,我这对宝贝,留着也是费!我不甘心!凭什么?!”

听着她这番发自肺腑的控诉,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原本的质问和怒气,瞬间化为了复杂的怜惜。

“所以……”我喉咙有些涩,声音也放缓了,“所以,其实是你想到了下药这个主意?”

林雨眠漂亮的眸子暗淡了下去,她像是有些愧疚,但那眼底处,却又藏着一抹偏执的灼热。

“是。是我向希妍提议的。”她承认得很快,语气里带着一丝罐子摔的决绝,“我知道,像你这样欲旺盛的男,在被下了药之后,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我赌的就是这个,赌你会彻底占有我,让我再也没有回路……也让我,有一个能光明正大摆脱那个废物的理由。”

我沉默了。

这才是真相。赵希妍充其量算是帮凶,而她,才是那个策划了一切、将自己都算计进去的主谋。

她看着沉默的我,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怎么?被我吓到了?觉得我心机沉,连自己闺蜜都算计,是个蛇蝎毒?”她带着哭腔,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那你现在赶我走也来得及……”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低下,用一个粗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个吻很长,很用力,混杂着怜惜、欲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震撼。直到她被我吻得浑身发软,瘫在我怀里不住地喘息,我才缓缓分开。

我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那双而迷离的眼眸,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说道:

“不走了。以后,你哪儿都不许去。”

这句突如其来的宣告,让她整个都呆住了。泪水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一软,又觉得有些好笑。我抬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郑重地说道:“我选择你。你可以把孩子姓林,但我不会赘……”

林雨眠却摇了摇,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按在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你能选择我,我当然是非常开心的。但是,夏禹,你不要这么着急做决定。”她的声音很轻。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林雨眠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但双手依旧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她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倒映着我错愕的脸。

“我对不起希妍。”她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忏悔,“是我……强行抢走了她的男朋友。虽然是她自己蠢,但如果不是我顺水推舟,甚至主动提出最恶毒的那个计划,你的下一个朋友可能是江琉璃,或者随便哪个谁,但绝对不到我。所以,说到底,是我绿了她。”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皱眉,“是我主动跟她分手的,不关你的事。”

“不,有关。”林雨眠摇了摇,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苦笑,“是希妍那个愚蠢的计划,才给了我趁虚而的机会。我利用了她的愚蠢和绝望,达成了我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心里有愧。”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远方。

“还有南辞。我现在还不太清楚她具体是什么况,不过,我想……或许和我差不多吧。她嘴上说着多么张文元,可他们往了那么久,甚至连抱都没抱过。她说我的大宝贝闲置着,她的宝贝……又何尝不是呢?”

我想说些什么,林雨眠却再次打断了我。她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所以,夏禹,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真的不介意你开后宫。”

她看着我震惊的表,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听起来很荒唐,对吧?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我心安理得地拥有你的方式。我抢了希妍的男,我心里有愧,所以我不能独占你;南辞……如果她也因为类似的原因来到你身边,那我更没有资格去排挤她。”

“当然……”她搂住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我是正宫,就可以了。其它的孩子嘛,只能当小三喽~”

我看着她,心中百感集。

“赵希妍……”我缓缓开,整理着自己混的思绪,“她确实是着我的,就是方式错了。但是,我对她……可能还有点心结。江琉琉……说实话,她让我有点疼,或许相处久了会好一点。但是纪南辞……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况。她对我,似乎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但又并不是很强烈的喜欢。”

“你和她……做过了?”林雨眠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

林雨眠了然地笑了笑:“纪南辞这个嘛,她的占有欲很强……你占据了她的初夜,她对你感有多少尚且存疑,但既然不讨厌你,肯定已经对你有一定的占有欲……”

她补充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和张文元分手的,不过分手后,她对张文元的那份占有欲,可能已经部分转移到你身上了……”

十九

听完林雨眠的分析,我半信半疑。

占有欲?那是病娇才有的东西吧?看着纪南辞挺稳重的,难不成有病娇潜质?

不管怎么讲,一个林雨眠,一个江琉璃,现在又多了一个纪南辞……我感觉自己的越来越疼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好啦老公,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自然直嘛。”

林雨眠见我一脸愁容,从背后抱住我,用柔软的胸部蹭了蹭我的后背,撒娇道,“先把我的衣柜整理好才是正事!我休息会,你帮我收拾吧!”

那几个纯白色的欧式衣柜确实很大,空间利用得也很好。林雨眠带来的那几十套华丽的洛丽塔裙子,全都挂进去之后,也才将将占了一半的空间。

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完,我累得够呛,一瘫坐在我的电竞椅上,转了半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

林雨眠在旁边看我收拾半天,力倒是旺盛得很。她直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柔软的隔着薄薄的裙料,紧紧地贴着我。

她转过,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像两颗黑曜石,闪着兴奋的光芒。她仰着小脸看着我,说道:“老公你看,这几个衣柜还空着一半呢!过一会儿南辞妹妹来了,这里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给她摆衣服呢。我可知道,她的lo裙也不少,而且也都挺名贵的。”

“纪南辞怎么又成你妹妹了?”我被她这自来熟的称呼弄得哭笑不得,“我看着她可比你成熟多了。”

“那当然啦!”林雨眠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她的和胸部,柔软的触感让我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的趋势。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可是正宫大老婆,正宫当然是姐姐啦!纪南辞嘛,最多也就是个小妾、妃子这种等级的,可不就是妹妹吗?”

咚咚咚——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让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是纪南辞。

但又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纪南辞。

她换上了一件蓝色的低胸v晚礼裙,璀璨得如同午夜星空。裙子的布料上缀满了无数细密的亮片,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真像是流淌的星河。

大胆的v领,几乎开到了她的肚脐,将她那对大得可怕的e罩杯巨毫无保留地托举、挤压,形成一道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那两团饱满的像是熟透了的、沉甸甸的果实,呼之欲出,将美的布料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裙摆是修身的鱼尾设计,紧紧地包裹着她挺翘的部和修长的双腿,将她那堪称完美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脸上化着致的妆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像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蓝色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她身后,还放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

我看着她这副美得惊的打扮,忍不住咽了咽水,结结地问道:“你……你怎么打扮得这么正式?这么……漂亮?”

纪南辞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她冲我眨了眨眼,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搬新家第一天,当然要打扮得漂亮点。怎么?不喜欢我这对大子吗?张文元那个废物,可是一次都没碰过。今天我要是高兴,可以例让你尝尝味道哦。”

我的裆部,瞬间起了可耻的反应。

她站在门,只是用那双明媚的眼睛看着我,催促道:“还愣着什么?赶紧让我进去呀。搬家公司的送来了好几个大箱子丢在楼下,过会儿你得跟我一起去搬上来。”

我如梦初醒,连忙侧身让她进来。

纪南辞拖着箱子进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林雨眠。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沉声问道:“林雨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雨眠见到纪南辞这副盛装打扮的模样,显然也有些措手不及,心里有点发怵。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硬着皮,挺了挺胸,用一种宣示主权的语气说道:“我住在我自己老公家里,有什么问题吗?”

“呵。”纪南辞冷哼一声。

她先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转向林雨眠,那眼神像是在看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原来如此。怪不得夏禹死活不愿意让我住进来,原来是早就金屋藏娇了。看来,我才是那个多余的。”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纤细冰凉的手腕。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用一个冷硬的背影对着我。

“你东西都搬来了,现在走,不太好吧?”我试图劝说,“你能去哪儿?住宾馆?那你搬来的那么多东西怎么办呢?”

纪南辞还是没转身,但声音已经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那我留下来,看你们俩狗

卿卿我我、恩恩吗?那我还不如去露宿街!”

“哎呀,南辞妹妹,你这是怕了吧?”

林雨眠这个时候凑了上来,她走到纪南辞身边,笑嘻嘻地说道,“打扮得这么漂亮,结果一见到我,连门都不敢进就要跑,你肯定是不敢跟我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纪南辞终于转过身来,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嘲讽,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林雨眠,我为什么要和你公平竞争?你说什么疯话呢?你以为是个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连自己好闺蜜的男朋友都抢吗?”

“那就是不敢喽。”林雨眠像是没听到她的讽刺,自顾自地感叹道,“唉,看来还是我林雨眠的魅力大啊!我们江北大学的第一校花,打扮得这么漂亮,结果一见到我,就吓得打退堂鼓了。”

纪南辞的胸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那对e罩杯的巨也随之晃动,漾出惊心动魄的波。她吸一气,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林雨眠,我好歹和你当了一场闺蜜,我不想像你那样不知廉耻地去抢闺蜜的男。既然你喜欢,那就让给你吧。”

“哎呀,南辞妹妹真是心胸宽广,好大度呢!”林雨眠感叹一声,然后用一种悲天悯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们曾是闺蜜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介意你留下来当个小三的。”

“林!雨!眠!”

纪南辞握紧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知道我练过跆拳道的吧?你再敢说什么‘当小三’的疯话,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林雨眠被她这副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嘴上还是不饶,小声嘀咕道:“你不敢跟我正当竞争,可不就只能当个小三嘛……”

“好!好!好!”

纪南辞被她气得连说三个“好”字,再也忍不住,扬起拳就想朝林雨眠脸上揍过去。

我眼疾手快,赶紧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纪南辞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抱住她,身体猛地一僵。那即将发的怒火,瞬间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她原本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身体,在我怀里竟然奇迹般地软了下来,骨都像是酥了半边。她只是象征地挣扎了两下,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死渣男!放开我!”

我顺势一用力,将她整个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那对e罩杯的巨随着我抱起的动作,更加紧密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柔软与分量。鼻息间满是她身上那馥郁的玫瑰香气,闻得我心神一

我将她抱起,两四目相对。纪南辞的脸上瞬间泛起一阵诱的红晕,她别扭地移开视线,不敢看我。

我低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打扮得这么漂亮,这么正式,结果来了之后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岂不是太费了?”

纪南辞哼了一声,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嘴上却依旧不饶:“我打扮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快去和你的林雨眠卿卿我我吧。”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要让我尝尝她的大肥子的味道,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了?”我故意逗她,“我可还记得,某在面馆里,亲承认过是我朋友。怎么,一见到林雨眠,就吓得不敢认了?”

纪南辞把扭向一边,雪白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嘴硬道:“我才没有害怕她!我只是……只是对你这个渣男失望了,不想给你吃了!”

“那就是不敢喽。”林雨眠在一旁自顾自地感叹道,“恐怕你那个e罩杯大子是垫出来的吧?没什么真材实料,一点竞争力都没有,才不敢给男吃的,对不对?”

“你!”

纪南辞的怒火又被瞬间挑了起来,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伸长了胳膊就要去打林雨眠。

我懒得再看她们斗嘴,直接低下了,用最简单粗的方式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纪南辞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唔唔”地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我的吻霸道而不容拒绝,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席卷着她中的每一寸香甜。她一开始还很生涩,身体僵硬,但慢慢的,那怒火似乎在我的侵略下化为了另一种热度,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开始生涩地配合、回应。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息。纪南辞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盛气凌

我用额抵着她的额,声音放柔了许多:“你也没处去,今晚就先住我这儿吧,好吗,我的小可?”

“我……我才不是你的小可!”纪南辞整个都酥了,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轻轻点了点,但为了挽回最后的尊严,还是嘴硬地补充了一句:“我……我是看在你这个渣男苦苦哀求的份上才留下来的,可不是怕了林雨眠那个!”

林雨眠还想在旁边说些什么风凉话,我一个警告的眼神瞪了过去。她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朝我邀功似的俏皮地吐了吐舌

我满意地收回目光,低下,在那对被晚礼裙挤压得波涛汹涌的巨上扫了一眼,然后抬手,“啪”的一声,一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那规模同样不小的浑圆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手掌下传来惊的弹和温热。

“以后不准再喊我渣男。”我的手掌还贴在那片温软的布料上,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你自己亲承认是我朋友的,我可没渣你。”

纪南辞发出一声惊羞的嘤咛,在我怀里扭了一下,脸颊滚烫:“死渣男,别……别打我!”

“啪!”我又是一掌拍了上去,比刚才更响亮一些,清晰地看着那圆润的曲线微微颤动。“换个称呼。”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回嘴。那双漂亮的美眸里水光潋滟,嘴唇倔强地紧抿着,像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在我怀里,感受着我胸膛的温度和手臂的力量,身体的抗拒似乎正在一点点瓦解。

终于,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把滚烫的脸埋进我的胸,扭过去,不让我看她的表。一声带着浓浓羞耻和不甘的、细若蚊蚋的呢喃从我胸前传来:

“……亲的……”

这个词仿佛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满意地笑了,手掌在她那被我打了几下、愈发滚烫的大上轻轻揉了揉,用安抚的动作享受着胜利的果实,故意追问道:

“声音太小了,没听见。”

这句追问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纪南辞猛地抬起,像是罐子摔一般,用一种混合着羞愤、委屈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放纵,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道:

“亲的!快把我放下来,然后我好把楼下的行李搬上来!”

喊完这句,她像是彻底泄了气,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羞耻得直接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二十

我轻轻将纪南辞放下来,她被我亲得有些酥麻,双腿软得像是踩在云端,落地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赶紧伸出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贴着她柔软的腰线,感受到蓝色礼服下温热的体温和微微的颤抖。我顺势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走吧,去搬行李。”

搬家公司效率极高,七八个巨大的纸箱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楼道,像是小山丘般堆叠。我看着这阵仗,忍不住咋舌:“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纪南辞从我手中抽回手,哼了一声,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语气却带着几分理直气壮:“lo娘的东西能少得了吗?裙子、鞋子、配饰……哪样不是必需品?不过,比起你家林雨眠大富婆,我的这些已经算少的了。”

我懒得接她话里的酸味,默默开始帮她把这些箱子一趟趟搬上楼。林雨眠的几个纯白色欧式大衣柜空间确实宽裕,纪南辞带来的几十条lo裙和常服塞进去后,竟还剩了不少空余。收拾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得我满大汗,纪南辞也忙得额前刘海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贴在她光洁的额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喘着气说:“我得洗个澡,太热了。”

“我也一样。”我的目光落在她被汗水微微打湿的礼服上,那紧贴着身体的布料,让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更加一览无余。我喉咙发,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一起,我帮你。”

纪南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红透了。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片刻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许。

我牵着她的手走进浴室。她站在镜子前,手指有些笨拙地摸向背后的拉链。

“我来。”我站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算是同意了。

我的手指并不温柔,直接捏住了那冰凉的拉链。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我没有丝毫停顿,一把将拉链拉到底。蓝色的礼服瞬间向两侧裂开,露出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蓝色蕾丝内衣的绑带。

我没有继续,而是低下,一个滚烫的吻印在了她优美的蝴蝶骨上。

“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

我手上没停,解开她肩部的缎带,那件华贵的晚礼服便再无束缚,如融化的星河般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眼前只剩下一具被蓝色蕾丝包裹着的、完美到令发指的胴体。那套内衣显然是为这场目的不纯的“搬家”心挑选的,布料少得可怜,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快来撕碎我”。

我的目光被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胸前。那蕾丝胸罩的边缘镶着致的花边,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将她那对e罩杯的极品肥高高托起,挤出一道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那两团雪白的饱满得像是熟透了的蜜瓜,表面泛着柔和的光泽,沉甸甸地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胸罩的钢圈勒进她柔软的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那不是束缚,而是一种极致诱惑的烙印。

我艰难地咽了唾沫,视线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落在那片同样致的蕾丝内裤上。那片小得可怜的布料是半透明的,蓝色的蕾丝之下,隐约可见一小撮心修剪过的乌黑毛发,像是夜色中的星点,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神秘而靡。

纪南辞似乎被我灼热的视线烫得不自在,她转过身,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反而让那道沟壑显得更加邃骇。她脸上红得像要滴血,嗔道:“看什么看……帮我脱鞋子……”

我没理她,径直蹲下身。但我的手没有先去碰她那双银色的高跟鞋,而是伸向了别处。我的手指勾住了她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的边缘,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向下一扯。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没想到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已经晚了。

那片最后的遮挡滑过她浑圆的部,落在了脚踝。那片从未被外窥视过的私密地带,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赤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一片美得惊心动魄的风景。唇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因为刚刚的紧张和动而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晶莹的湿润光泽,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白色光芒。在那顶端,小巧的蒂如同一颗色的珍珠,饱满而诱。最让我着迷的是,那稀疏的乌黑毛发只是点缀在上方,让整片区域显得格外净、纯洁,与她那张美艳的脸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这片里带白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散发着致命的甜香。

做完这一切,我才抬起,冲她咧嘴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了她那双银色高跟鞋的鞋带,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等我站起身,纪南辞的脸已经红得不敢看我。我伸手勾住她胸罩的后扣,轻轻一挑。

“啪嗒。”

钢圈松开的那一刻,那对被压迫已久的巨像是终于得到了解放,剧烈地向前弹跳了一下,像是两团熟透的果实,在空气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尖上那两颗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如石,在雪白的映衬下格外诱

“想吃的话,过会儿一次让你

吃个够。”纪南辞推了推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认命般的挑衅,“先洗澡。”

我牵着她已经彻底光洁溜溜的手,走进淋浴间。温热的水流从顶洒下,我搬了个小凳子放在她身后,示意她坐下。

纪南辞顺从地坐了下来,仰着,水流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汇聚在那对惊艳的巨上,顺着那道邃的沟壑蜿蜒流下。

我挤了一大捧沐浴露在掌心,搓出绵密的泡沫,蹲在她身前,双手毫不犹豫地覆盖上那两团雪白的。触感柔软得像是顶级的丝绸,又带着惊的弹,我的指尖几乎要陷进去。

“唔……”她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吟,身体微微一颤。

我放缓了动作,手掌以最温柔的方式揉捏着那对巨,泡沫在她的皮肤上滑动,像是给这件完美的艺术品镀上了一层光泽。我的拇指轻轻绕着她的晕打圈,刻意避开那两颗挺立的红豆,又不时地用指尖轻触,激起她皮肤上一阵阵细小的战栗。

“别……别这样……”纪南辞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的恳求。

我低,嘴唇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别动,我帮你洗净。”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手掌在她上揉捏出各种形状,泡沫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流下,最终汇聚在腿间,为那片禁地蒙上了一层薄纱。我的拇指终于忍不住,轻轻按压在她挺立的尖上,缓缓打着圈。

“啊……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喉咙处挤出的蜜糖,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洗完澡,纪南辞挑了一件她带来的色吊带睡裙穿上。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几乎透明,堪堪遮住她傲的身材,反而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那对e罩杯的巨将睡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尖的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早已按捺不住,急不可耐地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往卧室走去。

林雨眠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刷着手机,见我们出来,她抬起,冲我们嘟了嘟嘴,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溜溜的委屈,又故作大度:“好啦好啦,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先去洗澡,给你们俩留点宝贵的私空间。”

纪南辞的脸颊微微一红,低瞥了我一眼,却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进了卧室。

二十一

我拉着纪南辞的手走进卧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客厅里林雨眠的视线。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我“咚咚”的心跳声和她略显急促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她刚洗完澡的香味,热乎乎的,带着一淡淡的玫瑰气息,闻得我浑身燥热。

纪南辞站在床边,色的吊带睡裙在她身上薄得像一层雾,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那令窒息的曲线。那对e罩杯的巨将睡裙撑得鼓鼓囊囊,尖的廓在丝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几根发丝粘在白皙的脖子上,看得我心一阵火热。

她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羞涩。那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偷瞄我,躲躲闪闪,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期待什么。她咬着下唇,双手不自然地绞着睡裙的边缘,小动作透着几分局促。

我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她抬看我,坏笑道:“怎么了?刚还那么嚣张,现在知道害羞了?”

她瞪了我一眼,嘴硬道:“谁害羞了?我看是你自己急得不行了吧!”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底气不足。

我没再说话,伸手轻轻拉住她睡裙的肩带。丝质布料顺着她肩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向下,掠过她胸前的弧度,最终停在那对被薄纱堪堪遮住的巨上。

“夏禹……”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抗议,却又软得像是撒娇。

我没理会,手掌直接覆盖上那两团柔软的。触感如同顶级的丝绸,柔软中带着惊的弹,手指几乎要陷进去。我轻轻揉捏,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拇指不经意擦过她挺立的尖,激起她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

“唔……”纪南辞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双手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微微陷皮肤,却没有真的推开我。

我低,嘴唇凑近她的耳畔,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别忍着,舒服就叫出来。”

我的嘴唇顺着她的耳垂滑下,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她的皮肤温热细腻,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我的舌尖轻轻舔舐,沿着她锁骨的弧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那对惊艳的巨上。

我张开嘴,含住一侧的尖,舌灵活地绕着那颗红的红豆打转,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w吮ww.lt吸xsba.me,甚至带着几分粗地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尖在我的挑逗下变得更加坚挺,像是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的光泽。

“啊,嗯……”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又又甜,听得我骨都酥了半边。她的身体不自觉弓起,胸部主动送向我的唇舌。

我换到另一边,重复着同样的掠夺,用牙齿轻轻拉扯她的尖。她喉间溢出一声声更加放肆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夏禹,轻点……”她的声音带着羞耻和恳求,像是既害怕又渴求更多。

我双手突然发力,将她整个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在她身体的重量下微微下陷,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她仰躺在床上,色的睡裙已被彻底扯下,堆在腰际,光洁无暇的胴体露无遗。她的双腿修长白皙,微微蜷曲。我的目光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定格在那片私密的地带。

那地方美得惊唇因为动而微微张开,带着晶莹的湿润光泽。顶端那颗小巧的蒂饱满得诱,光看着就让血脉偾张。稀疏的乌黑毛发点缀其间,让整片区域显得净又勾,与她那张美艳的脸形成极致的反差。那片娇的私处,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散发着甜腻的少气息。

我喉咙滚动了一下,裤裆里的欲望早已涨到极致。我迅速脱下衣服和内裤,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笼罩在我的影之下。

“夏禹……”她的声音带着紧张,软绵绵地推了推我的胸膛。

我没给她犹豫的机会,粗地分开她的双腿。我低,舌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出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向下。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我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溢出一声甜腻骨的呻吟。我没停下,舌灵活地绕着她的蒂打圈,激起她皮肤上一阵阵战栗。她的如泉水般涌出,润滑了我的唇舌,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

“夏禹,不要……那里……”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愉悦。她的双手无意识抓住我的发,指尖微微陷我的皮,像是渴求更多。

我抬起,目光赤红地盯着她:“受不了了?”我低吼一声,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ww╜w.dybzfb.com。那巨大的尺寸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青筋贲张,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感。

纪南辞的眼睛瞪大了,脸上的红更。她咬着下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带着期待:“夏禹,轻一点……好吗?”

我没回答,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那对肥美得惊心动魄的部高高撅起,像是两座雪白的山丘,中间是一条邃的沟壑,的私处在沟壑尽若隐若现,散发着湿润的甜香。

吸一气,对准那片湿滑的,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纪南辞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纤细的腰肢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唔,好痛……”她的声音因为剧痛而碎,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陷进布料。她的身体在抗拒,紧致的甬道却又诚实地将我包裹,像是无数小手紧紧缠绕着我。

我开始抽动,每一次都像是将她推向更渊。我的动作粗而迅猛,毫不怜惜,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混合着她断续的呻吟。她的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那两团肥美的团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漾出让血脉偾张的弧度。

“夏禹,慢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渐渐被快感取代,呻吟变得更加甜腻放肆。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无数火苗,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灵魂震颤。

我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ww╜w.dybzfb.com在她体内肆虐,填满她每一寸空虚,将她推向从未触及的高度。她的甬道因快感而更加湿润,如泉水般涌出,发出靡的“咕啾”声。

“啊,嗯……啊啊……”她的声音彻底失去羞耻,带着彻底放纵的媚态。她开始主动迎合我的节奏,肥美的部随着撞击摇晃,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漾出诱的弧度。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强烈快感从下体炸开,如火山发般席卷全身。她的甬道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我,一温热的体不受控制地涌而出,打湿了床单。

“啊啊!”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像是被抽空力气,瘫软在床上。她的脸颊红,额满是细密汗珠,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美妙的梦境中。

她的胸剧烈起伏,那对e罩杯的巨随着喘息轻轻颤动,尖在灯光下泛着诱光泽。我喘着粗气,盯着她被彻底征服的模样,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这只是个开始。

我双手抓住她的肥,把她拉得更近。那两团雪白的在我掌心微微变形,指尖,感受着惊的弹和温热。我调整角度,再次狠狠贯穿进去。

“啊!夏禹,太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还没从第一次w高kzw.m_e的余韵中缓过来。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因无力重新趴回床上,只能任由我掌控节奏。

我没理会她的求饶,动作更加迅猛,每一次抽w`ww.w╜kzw.ME_都直抵最处。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她断续的呻吟,像是点燃了我血里的每一滴燃料。她的部被撞得泛起一层红晕,那两团肥美的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夏禹,慢点,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已经碎,带着无力的哀求,但那湿润的甬道却诚实地回应着我,每一次收缩都像在催促我更用力。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再次绷紧,第二波w高kzw.m_e来得更快更猛。她的甬道剧烈裹紧我,像是想把我整个吞进去。一温热的体再次涌而出,沾湿了我的大腿。

“啊啊!”她尖叫着,整个像是被抽空灵魂,瘫软在床上。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完全失焦,像是被快感彻底冲昏了

我却还是没够。那火在我身体里烧得越来越烈,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渊。我低,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再来。”

她惊慌地瞪大眼睛,声音虚弱地抗议:“不行了,夏禹,我真的……”话没说完,我一个更的撞击让她再次失声,喉咙里只剩一串甜腻的呻吟。

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我高高架起。那片娇的私处完全露,唇因连续w高kzw.m_e而微微红肿,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我俯下身,舌尖再次舔过那颗饱满的蒂,轻轻一吮,她的身体就像触电般猛地一颤。“别,那里太敏感了……”她的声音带上哭腔,双手无意识推着我的肩膀,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我继续挑逗那颗敏感的小豆豆,时而轻舔,时而用力w吮ww.lt吸xsba.me,直到她的身体再次弓起,第三次w高kzw.m_e如水般席卷而来。她的呻吟已变成连续的、近乎绝望的喘息,一晶莹的体再次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

“啊啊,我不行了……”她气若游丝,眼神迷离,像是彻底被快感吞噬。

但我还是没停,欲望像一团烈焰,根本没有熄灭的迹象。我重新进她,这次放慢节奏,但每一下都更更重,像是要把她整个钉在床上。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不住颤抖,那对巨在胸前晃出诱的弧度。

我低,含住一颗尖,用牙齿轻轻啃咬。“夏禹,求你……”她的声音完全变成哀求,但那主动迎合的动作露了她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

第四次w高kzw.m_e来得更加猛烈。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甬道剧烈收缩,几乎让我动弹不得。一声长长的尖叫从她喉咙里发,她像是被彻底抽空,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的脸颊红,额满是汗珠,眼神完全涣散,像是被送上了云端。我才感觉到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到了顶

点。我低吼一声,加快节奏,每一次抽w`ww.w╜kzw.ME_都像是最后的冲刺。

她的身体已软成一滩水,只能任由我予取予求。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我将滚烫的体尽数释放,填满了她紧致的甬道。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彻底瘫软,胸剧烈起伏,房随着喘息轻轻颤动,像是两团雪白的云朵,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摇晃。

我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出来,看着她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模样。那对肥美的部上还残留着我的指痕,的私处微微红肿,带着一丝晶莹的体,在灯光下泛着靡的光泽。

纪南辞侧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蚋:“你这混蛋……”

我咧嘴一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她看着我,故意问道:“怎么样,混蛋得你爽不爽?”

她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又羞又气,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狠狠在我胳膊上咬了一,然后把埋进枕里,再也不肯理我。

把手被轻轻转动,发出“咔哒”一声微响。门开了一道缝,林雨眠那张致的脸探了进来。

她的目光没有第一时间看我们,而是先扫过床上那片狼藉的战场——皱成一团的床单,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最后,她的视线才缓缓落在我搭在纪南辞腰间的手上。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你们结束了。”

纪南辞刚被我折腾得脱力,浑身酸软,听到声音,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抓过被子遮住身体,然后抬起,用一种混杂着羞恼和一丝胜利者炫耀的复杂眼神,瞪着林雨眠:

“林雨眠,你看够了没有?”

林雨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听不出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她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怎么?南辞妹妹,这就开始有的架子了?不过按古代规矩,妹妹进门,可是要先给姐姐敬茶的哦。”

“谁是你妹妹!”纪南辞胸剧烈起伏,那对e罩杯的巨也随之晃动,漾出惊心动魄的波。她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撑着床沿,咬牙切齿地说,“林雨眠,你别太过分!”

我看着她们俩这剑拔弩张的样子,一阵大。

我拍了拍纪南辞的,示意她冷静,然后对林雨眠挑了挑眉:“行了,你的大老婆理论先收一收。要不你脆也进来,让我评判一下,到底谁更有资格当‘姐姐’?正好我火还没泄够呢。”

林雨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的脸“唰”地红透,像被煮熟的虾。她跺了跺脚,嗔道:“想双飞?你个渣男!想得美!才不让你如愿!”

说完,她“砰”地一声甩上门,逃回了客厅。

我低看着怀里还在喘气的纪南辞,她依旧气鼓鼓地瞪着门的方向。我不安分的手滑向她胸前,轻轻握住那对沉甸甸的柔软,拇指在她挺立的尖上打着圈。

“唔……”

纪南辞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的怒意渐渐被欲的余韵取代。她靠在我怀里,斜了我一眼,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鼻音:“……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低笑一声,手掌在她那还带着红印的肥美部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惊的弹。“刚刚是谁在床上叫那么的?”

纪南辞的脸“轰”的一下红透了,她把埋进我胸,不敢看我,声音闷闷地传来:“……混蛋,就知道玩我子。”

“换个称呼。”我捏了捏她的尖,又是一掌拍在上。

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哼唧道:“……亲的。你……喜不喜欢我的子?”

我满意地笑了,在她耳边低语:“这对极品,我能玩一辈子。你呢,愿意给我玩那么久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但那雪白的脖颈上泛起的红晕,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扶着她光溜溜的身体下床。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路时那对巨轻轻晃动,部上残留的红印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走到更衣室,我随手从她带来的箱子里翻出一件白色丝质睡裙,薄得几乎透明。

她接过睡裙,脸又红了,嘟囔着:“这也太透了……”但还是乖乖穿上。

睡裙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那对e罩杯巨的惊弧度,尖的廓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在勾引我。她的部被裙摆堪堪遮住,那片的私处在走动时若隐若现,稀疏的乌黑毛发像是夜色中的星点,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们走到客厅,就看到林雨眠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手机,一脸幽怨地瞪着我们。

她撅着嘴,语气酸溜溜的:“你们俩狗男,刚才在房间里跟原始动物似的,叫得我脸都红了。”

纪南辞靠在我身上,毫不示弱地回怼:“哼,到你的时候,麻烦忍住别叫得比我还!”

林雨眠被纪南辞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气得把扭到一边,抱着手机生闷气,不理她了。

纪南辞赢了一局,虽然还软趴趴地靠在我身上,但下抬得老高,嘴角那点得意藏都藏不住。

我夹在中间,脑仁都疼了。一看时间都快半夜了。

“行了,都别吵了。”我拍了拍纪南辞的,“时间不早了,一起去睡觉吧。”这话一出,刚才还吵得跟乌眼似的两个,一下子都安静了。

林雨眠的眼睛“噌”地就亮了,看着我。纪南辞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一抹红晕迅速爬了上来。

问题来了,我这出租屋,就卧室里那一张双床。

我懒得管她们怎么想,自己先进了卧室。床上还是一片狼藉,一体香混杂的味道。我随便把被子扯平,一坐上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就那么看着门那俩

林雨眠擦着湿发,第一个走了进来。她斜着眼看了一下满脸通红的纪南辞,那看好戏的笑容就没停过。她像只猫似的,掀开被子就在我左手边躺了下来,还故意往我这边挤了挤,温热的大腿紧紧贴着我。

“我不和……”纪南辞开,估计是想说她去睡沙发,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瞥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移开。

我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让她跟林雨眠一起睡,估计比杀了她还难受。但让她滚去睡沙发,等于直接认输,她更不可能

我心里觉得好笑,也不催她,只是伸出手,对着我右边空着的那个位置,招了招手。

林雨眠却生怕火烧得不够旺,故意拖长了调子,腻声腻气地说:“哎呀,南辞妹妹可真心善啊,姐姐我又不介意多个帮老公暖被窝。但你既然主动放弃,我就不客气的独占喽。”

“谁要你介意了!”纪南辞像被踩了尾,瞬间炸毛。她脸上红得能滴血,几步冲到床的另一边,带着一子火气,一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整个往里一滚,用后背对着我们,好像这样就能划出一条三八线似的。

我关了灯,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的呼吸声。

我躺在中间,左边是又香又软的林雨眠,右边是纪南辞那块绷得跟石似的后背。

我叹了气,翻了个身朝向纪南辞,从后面贴了上去,手臂直接环住她的腰,手掌盖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只被吓到的兔子,但没挣扎。

我把嘴贴在她耳根后面,那里的皮肤又软又热。我压着嗓子说:“行了,闹够了没?今晚不你,就抱着睡,老实点。”

我感觉到她绷紧的身体抖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那子非要把我顶开的劲儿,好像泄了。黑暗里,我听到她从鼻子里发出不不愿的一声“哼”。

我知道,这后宫,算是开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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