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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魔王军的战场上,她曾直面过扎克西斯的巫们。

这些孩子们是被扎克西斯捕获并改造的无辜之

她们束着长发,身穿红白相间的巫服,白色丝袜与木屐,有着和圣们不相上下的纯洁外表。

事实上,有不少巫便是由战败捕获的圣腐化而来。

但只要切开她们身穿的巫服或白色丝袜,就会发现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不断蠕动的触手,不断将分泌出的

高浓度媚药涂抹在少肌肤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休息还是战斗时都不曾停止。

裙摆内长长的三根特制触手更是一直的体内,牢牢占据着少敏感的膀胱,子宫和肠道。

这不代表着巫们可以被轻视。

与王国军的圣不同,巫们并不擅长术法或远程攻击,反而因为她们被触手肆意改造的身体而有着极其强大的近战能力,碧藕般纤细的臂膀可以轻而易举地击穿厚重的盔甲。

同时,她们的一举一动准而机械,哪怕在战场上因为不断蠕动的触手而高失禁,她们的动作也不会产生丝毫偏差。

和她们战斗时,卡莲娜就发现,与其说她们是自己在做出动作,反倒更像是在被衣服里的触手控着一般。

除了作为战斗力强大的英部队之外,她们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战前鼓舞军队的士气,以及在战后变成活生生的苗床,立即开始恢复魔物的数量。

每当这种时候,她们都会被数千倍的魔物团团围住,激烈的凌辱将持续到少们身上每一处缝隙都被白浊所填满,肚子像西瓜般高高涨起为止,这一过程往往有数十小时甚至一天之久。?╒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她们的身体经过触手的度改造,无论受到多么粗的凌辱也能快速恢复,但同时也会让她们感受到的刺激与痛苦的提升数十倍。

而为了一直维持她们体内的欲与魔力含量,在整个的过程中,顺着敏感的耳道直接钻她们大脑的纤细触手将会直接阻止她们任何一丝高的可能。

无比激烈的快感加上不断积压的对高的欲望,几乎会让她们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彻底烧毁。

即便这样,她们也不会被丝毫的宽恕。触手会缓慢地重建她们的大脑,同时继续提升她们的敏感度。

结束后,她们被改造过的身体会直接变成活体的魔物苗床。

无数胚胎被瞬间释放,在肠道或子宫内尽可能地吸收浓稠的,在此期间不断成长为拳大小的魔物受卵,随后因为挤压而被排除巫的体外。

挤压与摩擦的感觉,再加上对与高的渴望往往会让她们一刻不停地吹,直到最后一颗受卵被排出体外为止。

在王国军的指南中,最适合对扎克西斯的巫们发动突袭的时间段,就是大战开始之前或结束之后。

刚经历过残酷凌辱、连大脑都被烧毁的巫们在此时多半毫无还手之力,轻而易举地就会被拿下。

但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她们

的苦难的终结。

在长年累月的改造和侵蚀之下,她们的身体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如果失去了触手服的包裹,哪怕是与衣物摩擦、脚趾接触冰凉的地面、抑或是肌肤被微风吹过,都会让她们直接吹痉挛。

因此,她们永远只能穿着触手服度过余生。

并且被无数次摧毁并重建的大脑早已让她们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变成只会做、高和生育的机器。

卡莲娜继续问道:

“莫非缇菈姆大连扎克西斯的藏身处都知道?”

“前辈肯定是知道的吧,但这件事她一直对我守如瓶,只会一直说着‘剧透死全家’之类奇怪的话……真搞不懂,反正我的家都已经死光了,呵。”

其实安娜大的尸骸至今仍没有找到,所以严格上来说她还是被认定为失踪……

卡莲娜本想这么说,但看着诺姆露毫无生气的笑容,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毕竟在这场对魔王军的战争中,下落不明往往比死亡更为可怕。

而且出于某些卡莲娜所不知道的原因,诺姆露对她的母亲的态度似乎异常的激烈。

没有理会卡莲娜的踌躇,诺姆露继续说道:

“所以我不得已找了别的报来源。除了前辈之外,她的报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

就在这时,少平稳的话语戛然而止,卡莲娜疑惑地看向她,发现她致的脸庞如今充满了凝重,指尖已然紧贴在戒指之上,娇小的身躯完全绷紧着,宛如蓄势待发的野豹。

和面对【魔猎三剑客】时的轻松截然不同,少身上的杀意与凝重几乎满溢流淌出来。

很快,卡莲娜也察觉到了异常的来源。

树丛被拨动的摩擦声,以及枝丫被踩断所发出的清脆声响逐渐向她们靠近着。

在靠近。

来者只有一,但不像是受过战斗训练的样子。

就连骑士团的新兵都会在夜间行进时避免繁密的树丛或踩到树枝,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静谧的黑暗中有什么在等待着你。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来者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卡莲娜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的方向。

一道削瘦高挑的身影逐渐从黑暗中浮现。

那是一个既没有拿着武器,也没有携带任何行囊的男

黑发黑瞳,苍白的脸庞有些削瘦。

他身穿棱角分明的纯黑色礼服,胸前有着一条色的领带,端正的系在白色内衬之上。

他双脚上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完全不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的样子。

从他的姿态上,卡莲娜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或警戒,仿佛对方就是一个毫无战斗经验的普通一样。

然而与她截然不同的是,诺姆露不仅没有放下丝毫戒备,甚至将身体更压低了一些,整个身躯就仿佛蓄势待发的弹簧,下一瞬就要全力轰出。

她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浓浓的杀意,身上散发的气势宛如山岳般磅礴。

看到这一幕,卡莲娜虽然不明白,但也不由得强行拉起戒备,将这个男的一举一动映眼帘。

在看到了两后,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两对他的戒备,不紧不慢地对她们挥了挥手,然后继续向着她们走来。

“真是难得的偶遇,小姐们。请不要紧张,我只是刚好在旅途中看见了升起的篝火,于是打算过来坐坐而已。”

他就这样挂着淡淡的微笑,一步步走到篝火旁,随后就在两目不转睛地凝视下一坐在了篝火前。

随着男的接近,卡莲娜几乎都听见了身旁少骨骼内的咔嚓响声,她很怀疑下一秒诺姆露就会冲出去将面前的男撕碎。

但男仿佛依旧对此毫无察觉一般,自顾自地说道:

“真是温暖的篝火,两位士不会介意我稍微借用一下吧?”

说罢,他将手伸进怀内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然后从中取出一根白色的细小短

将短的一段凑近摇曳的火苗,当其点燃之后,他将另一端送嘴中吸了一,随后呼出一阵白色的烟雾。

这是……烟

卡莲娜耸了耸鼻子,努力将这味道和自己的知识联系起来。

只不过,这个味道比起卡莲娜记忆中的烟柔和了许多,完全没有那种刺鼻的辛辣味道。

而且那根白色的细小短,也和那些木制成的大烟斗截然不同。『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虽然在士面前抽烟不是绅士的行为,但二位想必不会介意。”

自顾自地说着,赔了一个淡淡的笑。

在这时,一直散发着刀锋般锐利的杀意的诺姆露终于开,以低沉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神明的使者……你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别告诉我,那个坑蒙拐骗的老真的是你们选出来的代言

那可真的会令发笑。”

在听到少对面前的男的称呼后,卡莲娜顿时瞪大了眼睛。

神明的使者……?

然而她很快发现,露出惊讶神的除了她之外,还有面前的男

挑了挑削薄的眉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他挥了挥手里的烟,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说道:

“原来如此,那天和勇者的对话被你听到了啊……怪不得,你之所以会做出绑架缇菈姆这种鲁莽的行为,是想顺带测试一下我的反应吗?”

没给诺姆露回应的机会,他便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摊开双手继续说道:

“美丽的士啊,很抱歉引起了你的误会。我并非你中神明的使徒,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兵卒,一个信使而已。之所以会采用那样的说法,只是因为那对于在教会的孤儿院长大的勇者来说最容易信服而已。毕竟——”

吸了一烟,再度吐出一阵白色的烟雾。

“——就算我再怎么悲惨,也没有堕落到将那种东西视为神明的地步。”

那种东西……?

卡莲娜的大脑再次僵住了。

尽管她并非在教会任职,但她对于神明的敬仰与虔诚也和每一个王国公民一样,早已的刻了骨髓之中。

赐予他们与魔物对抗的力量,守护着他们在这篇土地上繁衍生息,在三百年前毁灭了旧帝国的龙灾之后,更是成为了类仅剩的庇佑的神明……居然被这个男轻蔑地称为“那种东西”?

她非常想开追问,但这明显不是她可以话的场合。

诺姆露继续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开说到:

“你说的信使,又是什么?”

仿佛是被问道了让他相当满意的问题,男展露出毫无霾,甚至有些自豪的笑容回答道: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信使,是我引以为豪的工作。信件可是相当美妙的东西,除了各式各样的内容之外,传递的过程更是为其赋予了意义本身。信件中蕴含的思念与愿景无关身份、无关内容、无关距离,永远能简单明了地令感到触动。事实上,我现在就在送信的途中,真的只是顺路遇到了你们。”

真是莫名奇妙的回答,卡莲娜如此想到。

诺姆露没有继续发问,但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周遭一时间陷了完全的寂静之中,只有篝火中时不时传来炭火裂的噼啪声响。

就这样自顾自地抽着烟。直到他手中的细小短

快要燃尽的时候,他突然再度开说道:

“说起来,你们前进的方向……是准备去找魔王吗?”

卡莲娜顿时感到诺姆露的身躯再一次绷紧,空气几乎溢满了硫磺味。

仿佛没有看到绷紧的诺姆露,继续说道:

“魔王啊……也许是该去找他问清楚。阿诺尔德罗那边也在调查,但多半是出不了什么结果的。”

看向诺姆露,苍白的脸庞上看不出表,漆黑的瞳孔中静静地倒映出少娇小的身影。

“让我们做个易吧,诺姆露。我希望你去弄清楚那天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迹,什么样的巧合,什么样的命运的愚弄,才让缇菈姆输给了魔王,而且还是输的如此惨烈。”

听到男的话,诺姆露毫不怯弱地回以同样锋利的视线:

“这难道不是你们搞的鬼吗?”

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只是一介小小兵卒的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能耐。不仅如此,我连谁能做到这种事都无法想象出来。那时的缇菈姆已经无法简单的去衡量,是远超你所认知的状态。无论是魔王还是魔灾,抑或是其他六个光是存在便会将世界推向毁灭的灾厄们,也绝对没有做到这种事的可能。”

“……我没有相信你的理由。”

一脸满不在意地说道:

“反正就算我不说,你也要去找魔王弄清楚的吧?只是一个小小的忙而已。而且这并不是让你白白帮忙。作为回报,我可以为你送一份信——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对方是谁。”

一封信,换一个答案,不错的买卖吧?男如此说道。

说完,他将烟扔进火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那么,感谢两位美丽的小姐与我分享这温暖的篝火。虽然我还想再与两位洽谈一阵,但可惜,我身上还有重要的思念尚未传达,如此重任实在让我难以懈怠。那么,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男也不回,毫不拖沓地就向漆黑一片的远方走去。

“等一下。”

诺姆露笔直地站了起来,卡莲娜看见她紧握的双拳中,锋利的指甲已经了手掌里。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她仿佛质问般开问到:

“这个游戏……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希尔纳斯塔到底是什么?”

的脚步停住了。

清冷的

月光照在他高瘦的身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对我们来说……”

他下意识地将手送到嘴前。

在发现手里并没有烟后,他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了笑。

他摇了摇,继续说道:

“对我们来说……这是一封还没能完成,就已再也无法寄出的书。”

第25章 失落技艺

我做了不好的梦。

天空被一眼望不到的巨大黑色空所覆盖,洛娜罗格尔庞大的躯与肢体被撕扯成一块又一块的碎片,城市般巨大的苍白眼珠从她眼眶中脱落,然后像被踩烂的番茄一样挤扁溅出透明的汁

她指尖上的星屑伴随着碎的肢体挥洒出去,最终与流光组成的丝带一起消失在黑色空处。

巨大的空下,勇者站在我的面前,竭尽全力地向我伸出手。

……

清晨,我被一阵遥远而轻微的骚声从梦中唤醒。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甚至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之前,魔物的哀鸣就已经平息。

我呆呆地看着显得有些空旷的帐篷顶部,身旁的被褥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温暖。

……说起来,昨天夜里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着更大的空间可以尽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也不用担心会突然被动手动脚,我的内心却总有些不满。

我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强制自慰】的效果。

“……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敷衍到我这个施术者看了都会感到痛心的程度。”

“要你管。”

挥手拍散了赫拉克的幻象后,我拿上从不离身的木板和笔,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血腥味顿时铺面而来。

我的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直到看清坐在篝火旁擦拭着剑的那道身影才放松下来。

他察觉到我的动静后,放下了手中满是血污的剑,对我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早上好,缇菈姆。吵醒你了吗?”

我打量着四周,看到一堆魔兽的尸体散落在周围。

勇者主动向我解释道:

“有一群魔物在接近营地,我就先出手把它们解决掉了。本来是不想吵醒你们的,看来动静还是有些大。”

一边这么说着,勇者向我伸出手,环抱在我的胳膊下抬起,动作无比自然地把我放

到腿上。

我不满地哼了几声,在他的怀里扭动了几下。

过了一会,另一顶帐篷中也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睡得发有些凌的蒂娜,以及耷拉着两根长长的兔耳的佩佩从中钻了出来。

“勇者大,还有缇菈姆大早上好兔~”

蒂娜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立马有些慌的打量起四周,直到看清勇者后才松了一气。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勇者大没事吧兔?蒂娜可是担心得不得了,连发都没梳好就冲出来了唔唔唔……”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满脸通红地蒂娜一把按住了。

……身为魔法使居然用锁喉擒制住了狂战士吗。

傲娇,真是可怕。

过了一会,吵吵闹闹的两才注意到一旁散落的魔物尸体。

她们顿时睁大了眼睛。

“兔!这么多魔物,都是勇者大一个解决掉的吗兔?”

“咳咳……挺,挺不错的嘛,看来本小姐并没有看错。”

“何止是不错兔,这里面混杂好几只高等的魔兽。要是我和蒂蒂遇上的话,肯定会被打的抱兔窜哎。”

佩佩十分兴奋地摇晃着脑袋,她上柔软的兔耳朵也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度晃动着,红宝石般的双眼里仿佛要冒出星星。

半兽一直都有着崇拜与慕强者的习俗,这样的倾向甚至早就融了他们的血脉之中。

在游戏中,佩佩也是初始好感度最高的主角之一,是想要尽快打炮的玩家的不二之选。

但与此同时,也导致她在战斗中被打败侵犯的时候几乎不会反抗,甚至可能会主动迎合,也算是相当严重的代价了。

看到蒂娜和佩佩熟练地开始分解魔物尸体、回收战利品后,勇者本来也想起身帮忙,但却被她们以好好休息回复体力为由拒绝了。

勇者没有坚持,就这么抱着我沉默地面对着噼啪作响的篝火,一遍遍擦拭着他的剑。

我感到有些奇怪。

今天的勇者似乎思虑重重的样子。

即便被佩佩如此热的追捧着,他的反应也很冷淡。

是发生了什么吗……?

思绪瞬间翻腾过我的脑海。

我回忆起了昨天夜里,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待在熄灭的篝火边的勇者的对话。

那时候的我刚因为帐篷内逐渐下降的温度而惊醒,处在大脑迷迷糊糊的状态,所以

在感受到勇者身上异常的氛围后才突然回想起来。

原来如此……勇者之所以变得如此思虑重重,是因为看到了【那个】吧。

关于【那个】,或者说【那些东西】的背景设定,其实我也不是很熟悉。

因为在《希尔纳斯塔》正常的剧流程中,它们是绝对不会正面登场的存在,最多只是作为伏笔而在某个角落短暂地偶遇一下,就像是昨天勇者目击到的一样。

而只有在被玩家戏称为“灭世线”的仅在多周目才能进的 ruh路线中,才会遭遇它们并与其作战。

在最初通关了一遍游戏内的所有路线后,我就专注于寻找能够拯救缇菈姆的h路线了。

而因为进灭世线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缇菈姆在游戏教程阶段便已经死亡,因此我对这条路线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仅仅只是在攻略群组中通过其他玩家的讨论而有所了解而已。

基于我所知的信息,简单来说的话……

这个游戏里除了魔王之外,还存在着六个仅在灭世线中登场的隐藏。

其中就包括了在游戏背景故事中,于三百多年前毁灭了前帝国的【龙灾】,从魔王的尸骸中复苏的【魔灾】,以及……昨晚勇者所目击的【星灾】洛娜格罗尔。

在游戏中的一些背景故事中,将这些潜伏与世界幕后的灾厄们统称为“七灾”。

至于为什么明明有七个但却只有六个在游戏中登场,有猜测是制作组为了后续的做的铺垫,也有认为第七个灾厄就是玩家,对应玩家在灭世线中做出的毁灭游戏世界的行为。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在灭世线中击杀了原本的最终魔王后,这些隐藏就会一气登场,形成极其具有挑战和趣味的车战。

之所以说这些战斗有趣,是因为制作组在这些战斗中可以说是完全放飞自我,迫使玩家全力运用自己对游戏机制的理解,甚至使用游戏之外的元素才能获得胜利。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其中之一的隐藏会随机将战斗中对它的伤害篡改成0点,在hp值过半后更是会直接修改自己的状态栏,将自己的hp一气回满。

而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

第一种方法是小心翼翼地将敌磨到接近半血,再通过u叠加打出超高伤害的一击,在敌篡改状态前直接将其击杀。

然而这种方式不仅需要非常熟练的技术,甚至还可能出

现最后叠满u的大招攻击在战斗中被篡改成0伤害的况,可以说是相当困难。

而第二种方法则简单的多。

那就是在战斗中直接关闭电脑的显示器。

只要这么做的话,就可以完全封印住对方篡改状态的技能。

虽然会看不到战斗的画面,只能凭借音频做出反应,但在多周目的勇者相当夸张的等级和数值的加持下,只需要进行一通胡作后再重新打开显示器,多半就能看到战斗胜利的界面了。

类似这样有趣的机制和解法层出不穷,因此也吸引了一批相当硬核的攻略组和考据党,通过数据解包和背景剧的解密来挖游戏中的一切。

比如刚刚提到的关闭显示器的攻略方法,就是在某个剧解密玩家提出了“可能采用了某个虐猫狂的梗”的猜想后被发现的。

只要看不到就是没有用,或者说正是因为篡改的被玩家看到了才产生了效果……

属实是相当清奇的思路了。

而当时为了从游戏中找到拯救缇菈姆的可能,我也加了这群硬核玩家的讨论群组,作为攻略组的一员相互流着游戏技巧和经验。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挺怀念那个群组的友好氛围的。

既有技术湛的速通大佬,也有详细地讨论游戏剧和设定的考据党,还有每天搬运色色图片的好

可惜的是,在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不久,攻略群组上就发生了一场史诗的灾难。

无数考据党发出癫狂的哀嚎,神污染和史漫山遍野,玩家纷纷恶堕成呢喃着不可接触之物的梗小鬼,整个群组几近分崩离析。

那场史诗的灾难,被成为“《魔王勇者:希尔纳斯塔的白袜体育生与白浊肌燃烧之夜》之变”。

所以为什么会有在男向后宫黄油里面做同创作啊——

关键质量还那么高——!!

这合理吗?这合理吗!??

就算穿越过来已经那么久了,每当想起这件事我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拳梆硬。

要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的话,我绝对要把那个叫魔法少梅露什么可的家伙的盒开出来,狠狠痛扁一番。

呼……呼……

过去的蠢事就先放一边。

总之,虽然昨天勇者目击到的星灾无论在剧还是实战上都是格满满,但只要勇者没有拔出圣剑,以及我没有死掉的话,就是完全无需担心

的存在……

……吗?

我的思绪突然僵住了一瞬。

我突然回想起早上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的内容。

尽管记忆和场景都支离碎,但我仍旧清楚的记得那覆盖天空的黑色空,被撕碎的巨大的少的肢体,以及勇者的身影。

我下意识地咬住拇指,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

如果说昨晚,勇者在夜空中目击星灾的事在游戏中还是有迹可循的话,梦中的场景我则绝对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

那绝对不是游戏里曾出现过的剧

为什么我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那个巨大的黑色空是什么?

寒流涌上我的内心。

我意识到自己或许犯了一个很天真的错误。

结合诺姆露以及赫拉克的表述,我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并非是在被魔王军掳走、监禁调教之后的时间节点才穿越而来的,而是更早之前,甚至极有可能是缇菈姆刚出生的时候。

之后,我因为某些原因仍旧被魔王军打败抓走,并且失去了穿越以来的所有记忆,所以才误认为自己是刚刚穿越而来。

先不提我之前做的一些事可能导致极大的蝴蝶效应,导致整个世界的发展完全偏离原作剧的可能

有一件更为关键的事,我到现在仍旧没有丝毫绪。

那就是,如果我真的在更早的时间点就穿越成了缇菈姆,我为什么还是没能避免被魔王军抓走侵犯的结局?

虽然听上去有些自夸的意思,但以我对游戏机制和剧发展的了解程度,哪怕是再怎么漫不经心,也应该能随随便便在魔王苏醒前成长到能轻松单挑整个世界的程度。

根据诺姆露和赫拉克的描述,我似乎是在魔王刚苏醒时孤身一了魔王城,最终被魔王击败才变成现在这样。

但这理应完全不可能发生才对。

别说魔王了,就算所有的被称作灾厄的隐藏一起上,我也有能打过的自信。

毫不夸张的说,我在这个世界上理应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能敌才对。

除了我主动认输投降外,我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输掉的可能。

但我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或许我会出于好色或好奇心的想法,在其他主角身上试验一下《希尔纳斯塔》的各种色机制和刻印到底有什么样的效果。

但我绝对不会对自己……对缇菈姆

这么做。

因为拯救缇菈姆,让她得到一个幸福的结局,已经成为了我内心中扎根的一种执念。

我绝对不可能拿她的安危开玩笑。

若是涉及魔王的战斗,我绝对会全力以赴。

所以到来,我还是完全想不出自己战败的原因。

我只能将其归因于某些我所不知晓的,严重偏离《希尔纳斯塔》游戏原作轨迹的因素。

想到这里,我抬看向勇者。

我原本天真的以为一切的发展还是会像原作一样,只要勇者随随便便练些等级就能轻松封印魔王通关,而我需要担心的,只是不要被他吃抹净,或者他抛弃最后卖给隶商会或者教会而已。

但现在看来,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使得魔王连全胜状态下的我都能战胜的话……

单靠勇者自己,可能就很危险了。

的吸了一气。

一个想法飞快的在我脑海中成形。

果然,还是得这么做吗……

其实早在大教堂地下密室,看见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痕迹就被诺姆露击杀的教皇遗骸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在穿越而来以后,我肯定不只是把自己培养成出远超原作剧的实力。

不然的话,以原作诺姆露的等级和能力,绝对不可能如此脆利落的杀死教皇。

既然如此的话……作为原作主角的勇者,又怎么能够落下呢。

想到这里,看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勇者,我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超绝无敌u版勇者培养计划,看来得立即开始实施了。

当我表示想要传授一些之前在教会秘书上看到的远古技术的时候(此乃谎言),勇者很热切的同意了。

收拾完战利品的佩佩和蒂娜也挤了过来,在听到我说的话后,佩佩相当激动地摇晃起了她长长的兔耳朵。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失落技艺兔!”

看见勇者和我都一脸茫然的样子,佩佩连忙解释道:

“勇者大也知道吧,因为缇菈姆大曾无比慷慨地向冒险者们分享自己宝贵的知识,不论是什么地位和职业的冒险家,都可以得到缇菈姆大在技能发展和装备选择上的建议。仅仅是平平无奇的几句话,却让无数冒险家突了困境,地位大幅改善,甚至大大减少了冒险家伤亡的概率。”

这件事,去冒险家公会的时候好像听前台的小姐提

到过。

那时公会里所有的冒险家都向我投来感激、关切或者担忧的眼神。

虽然其中也有涩涩的目光,但其中没有蕴藏着丝毫邪念。

佩佩继续说道:

“但除此之外,还有极少数曾得到缇菈姆大进一步的指点,那就是涉及详细战斗技巧,被称之为失落技艺的东西。据说那些技能无比强大,每一个都有能撼动世界的力量,但同时也极其难以掌握,轻易尝试的话甚至会给使用者带来极其强大的负担……因此,是强力而又危险的技能。”

这,这么夸张吗……

看着佩佩闪闪发光的眼神,我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被我记住并熟练掌握的u里技,每一个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非要说能撼动世界也不为过。

但带来负担又是怎么回事?

总之,我决定先让勇者试验一下。

在三紧张而充满期待的目光下(蒂娜叉着手臂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其实是凑的最近的),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木板和笔。

‘那么……’

‘你先到自由都市尼法拉的传送点,向东一直走到悲悯森林处的古代祭坛,从沼泽里由高台后面斜坡绕上去拾取一把名叫“悲悯骑士直剑”的武器,再到巨树峡谷的处走左边的隐藏通道,反复刷那个黑色的形怪物直到获得它的盾为止,然后再左手装备盾,右手装备好悲悯骑士直剑,用悲悯骑士直剑砍出的瞬间将力量注盾牌使出其中蕴藏的特殊技能,然后接着立即举起盾牌再放下,然后重复以上的过程就算成功了,一直练习到熟练为止……’

‘……你说自由都市尼法拉是反方向,现在折返过去要两个月是什么意思?’

‘(大片涂抹的痕迹)没事那这样,你先准备999发巨箭,然后左手装备任意弓箭,右手装备连弩,先用连弩的技能一发,再把右手的装备切换成伤害最高的巨弓,接着后跳一步,然后一边持续往前走一边向前出巨箭……’

‘……你说队伍里没有弓手所以没有准备,而且就算要准备巨箭也太贵了现在所有的钱只够买50发是什么意思?’

‘(大片涂抹的痕迹)……没事那这样吧,你先准备若套全身的白板装备,足够多的魔晶,以及用于制作增幅神术的药水的狂鹿角、食鱼卵和珍珠,在神术系中点出制作增幅的技能后……哦你没点神术……’

‘(大片涂抹的痕迹)那你双手共持教会曲剑……

‘(大片涂抹的痕迹)那你左手捏住隐身术的同时潜行右手拿匕首……’

‘(大片涂抹的痕迹)那你装备盾牌然后用牛番茄卷心菜土豆做牛汤……’

数分钟内,看着我的三个的眼神从最初的炙热,逐渐变得动摇,最后变成了一片迷茫。

而我只是微微叹了气,倒也没有太过失望。

毕竟很多里技被发掘出来的目的,就是在通过游戏正常手段提升的能力已经到达极限后,再进一步增强角色和战斗。

因此里技的条件往往十分苛刻,甚至会默认角色已经将所有技能提升到了满级,并完成了所有道具的收集。

但总有一些比较容易达成的,就比如说……

“……是这样吗?”

勇者有些沉闷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充满着不自信。

而旁边的蒂娜和佩佩也一脸怪异的表,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

“好奇特的打扮……”

“嗯……感觉是走在王都里会被抓起来的程度……”

听到她们的吐槽,我不屑地犯了一个白眼。

这明明是很优秀的品位好不好。

此刻勇者全身穿着极其沉重而肥大的椭圆形盔甲,使得他显得像是体型臃肿的胖子一般,上则是带了一个黑色的尖角套。

而他手中的,是一个娇小的半圆形镰刀。

“缇菈姆,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勇者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其中好像暗含着某种煎熬和急躁。

什么嘛,你也不喜欢这幅打扮吗?

算了,反正你迟早会领略其中蕴含的美妙的。

‘你先……然后……再然后……如此循环……’

在我的指示下,勇者略带犹豫地向前跑了起来。

由于之前的洗点,勇者现在没有任何重甲技能,所以身上肥胖的重甲使得他进了超重状态,不仅移动速度变得十分缓慢,四肢的动作也变得很变扭,看上去磕磕绊绊的。

但这都无所谓,倒不如说移动的越慢越好,实战的时候只需要跑到敌面前再瞬间穿戴上重甲就好。

就是这样的跑步姿势看上去有点猥琐。

随后勇者双手端平,向前刺出一剑。

紧接着以一个极其扭曲诡异的动作恢复了跑步的姿态。

四周的空气一瞬陷了死亡般的寂静。

直到我听见了旁边的两倒吸

冷气的声音。

佩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蒂娜更是捂住了嘴。

哼哼。

怎么样,厉害吧!

就在我感慨着勇者第一次尝试就成功的优秀天赋,叉着腰骄傲地看向两的时候。

我发现她们整齐划一地蹲了下来,抱着肚子开始呕吐了。

“……好,好恶心的动作啊!”

“怎么会有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兔……对不起勇者大兔,这已经不是合不合理的问题了,这是一种……生理的反胃兔……”

“我也……有一种光是看到,就遭受了格层面的否定的感觉……呕……!”

“这不可以兔……这不可以兔……”

当我一脸茫然看着两的时候,我才发现勇者也摇摇欲坠的样子。

随着一阵光芒闪过,他解除了身上的盔甲和套,脸色苍白的单膝跪在地上。

虽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只能赶紧拿出水壶递给三,让他们坐下休息。

休息了十多分钟后,三况才有些好转,只是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而毫不意外的,在简短的讨论过后,他们一致达成了一个结论。

小镰刀被封印了。

倒不如说所有的战斗里技都被否决了。

“早就听说失落技艺的负担十分严重,但没想到居然会可怕到这种地步兔……怪不得从来没有听说有修炼成功过。”

好吧……

真没想到,里技居然还有这样的副作用。

看来,现在追求战斗里技还是有些之过急了。

但无所谓,这些其实都是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本就应该在等级和属刷满之后才需要去追求。

而现在更重要的,其实是养成方面的里技。

在听说我还想继续尝试的时候,蒂娜和佩佩都脸色苍白的连连后退。

在我反复保证这回一定不会有事,再加上勇者的同意之后,她们才愿意继续尝试。

‘放心,这回绝对不会有事。因为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请佩佩传授给勇者一些拳术方面的经验而已。’

“兔?可是我不会教哎。”

‘没事,你什么都不用做,勇者过来一下就好。’

在我的指示下,勇者打开了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面板,点进了队伍界面。

‘在佩佩的那一行下面应该有一个按钮,叫做训练还是陪练什

么的……总之点进去就让自己学习每个队友的特长职介技能了’

勇者点了点说道:

“找到界面了,但是提升技能等级需要花钱,不仅价格非常高,而且随着提升会变得越来越贵的样子。”

‘没事,你尽管升级就好,直到把身上的钱都花完为止’

勇者只犹豫了很短的瞬间,随后便点点,在空气中一个位置反复点下手指。

于此同时,一边的佩佩突然惊呼一声,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袋袋的金币。

“这是怎么回事兔,怎么突然有金币到我的身上兔?”

很快勇者的动作停下了。

“总共提升了15级的拳术技能,但现在身上的钱已经不够升级了。甚至……到下个城市购买物资和住旅馆都不够了。”

我向他比了个放心的动作,然后走到佩佩面前,对着还在一脸茫然地从身上掏出金币的佩佩举起牌子:

‘我要调整一下你的装备和随身道具’

佩佩突然呆住了,苍白的脸庞上挂着愣愣的表

“好,好的兔……?”

于是我拿起她身上的金币,递给勇者,让他储存回面板里面。

佩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场景般,嘴张得大大的,红宝石般的瞳孔中一片混

‘然后你继续花钱升级’

佩佩一脸呆滞的继续从身上掏出金币。

佩佩一脸呆滞的把金币递给勇者。

‘继续花钱升级’

‘随身道具’

“可是……”

‘闭嘴,拿出来’

如此反复数次后,在勇者将所有金币收了回去,打量了一下界面后说道:

“现在身上所有的钱都不够提升一级了。总共提升了40级的拳术。”

‘好的,现在就先这样吧。等之后有了更多的钱,再继续刚才的步骤,你记住了吗?’

勇者点了点

“可是……可是兔……那些钱是……”

一旁,脸色越发苍白的佩佩茫然的将视线反复扫过我和勇者,她长长的兔耳朵都像蔫了般垂了下来。

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嘴里反复念叨着听不清楚的话语。

“你没事吧?我,我再给你去拿点水……”

蒂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心。

就在她想走开的时候,我一把拉住她手腕。

‘现在,

到你帮勇者升级了’

蒂娜的脸一下变得无比苍白。

结果到最后,神受到极大冲击、几乎失魂落魄的两一直念叨着听不清的话语,直到傍晚还没有恢复过来,因此我们今天只能继续在原地留宿了。

真是脆弱呢,异世界

夜。

我默默看着怀里睡得十分安稳的少

缇菈姆致的脸庞如工雕琢的瓷器一般,高翘的睫毛清晰可数,樱色娇的唇间吐出沉稳的呼吸。

睡的时候,缇菈姆还把自己缩在帐篷的最角落,并厉声厉气地禁止我靠过去,甚至还画了一条煞有其事的分界线。

而随着夜的温度逐渐降低,现在她已经半个身子都越过了分界线,毫无防备地挤进了我的怀里。

说起来,我仍旧没有将圣剑就在我身上这件事告诉她。

昨天夜里听到她提起圣剑的时候,我因为初见夜空中的那位少的震撼,加上当时她身上的气场,使得一时没能将这件事说出

而今天我还在犹豫如何开时,就被她拉着修行起了传说中的失落技艺,结果一直到睡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算了。

明天再和她坦白吧,也不着急这一会。

反正圣剑一直都在我的物品栏里,绝对不可能丢失。

至于现在……

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先去处理。

我轻吻了一下少的脸庞,为她盖好被褥,然后离开了帐篷。

走之前,我用今天刚从蒂娜那里学到的技能留下一个保温的法术,防止她像昨天那样被寒冷惊醒。

做完这一切后,我缓步走向那个坐在篝火余烬前的高瘦身影。

或许是感知到我的靠近,他背对着我摆了摆手,中含着的烟在黑夜里忽明忽暗的摇晃着。

“有段时间不见了,勇者。”

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的男如此说道。

我走到他的对面,缓缓坐下。

看清我的面庞后,男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

“看来我路过的正是时候。”

我没有任何和他废话或寒暄的想法,直接开说道:

“你其实早就找到了‘玩家’,对吗?”

脸上的笑容更了。

吸一气,缓缓的吐出缭绕的烟雾。

“我有没有找到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你有没有找到。”

皱起眉毛。

这个男……从最初就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看似毫无战斗经验的身体下,永远潜藏着某种冷而诡异的影。

要不是他给予我的外挂能力的确让我的力量得到了质的提升,使我得以将缇菈姆从魔王军手里救出,我根本不打算和他产生任何流。

事实上哪怕现在,我也对他的每一句话充满着怀疑。

不说别的,他自称为神明的使者,身上却从来没有任何神明或教会相关的元素,而教会里的古籍中也从未有过任何相关的记载,光是这一点就十分可疑。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男大大方方地说道:

“既然都说到这了,我就坦诚地道歉吧——我并不是什么神明的使者。说到底我就不信神,真正信神、并把你们的信仰搞成那样子的罪魁祸首,是另一个既虚伪又恶心的变态自虐狂。唔,说到底她那样真的算信仰神吗?总之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在这里待得有些久了。”

自顾自地念叨了起来。

他脸上虽然充斥着嘲讽和不屑的表,语气中却透露着怀念。

沉默了一会后,另一个问题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再度开问道:

“你给我的面板里,最初就存在着的那把圣剑到底是什么?”

我回想起缇菈姆昨晚的话。

虽然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但只有提到那柄圣剑的时候显得格外的严肃。

绝对不可以拔出圣剑——她是这么说的。

能让一直都懒懒散散、毫无危机感的缇菈姆如此认真,这柄所谓的圣剑绝对不容忽视。

而把这柄圣剑通过外挂能力送给我的男……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到我的问题,男笑了笑,苍白而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露出略带自豪的表

“那可是我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趁着缇菈姆和魔王对峙的时候悄悄偷过来的。我本来都已经做好被杀掉的准备了,结果幸运的在完全没有被察觉的况下顺利逃了出来……不,我大概早就被发现了吧,但因为他们谁都没有管我的闲暇,才让我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略带遗憾的吐出一烟雾:

“可惜的是,我也完全没有心思去留意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得知缇菈姆战败之后,我同样是一雾水。而魔王自从打败缇菈姆之后就封锁了魔王城,除了那两个偶之

外的所有魔王军,包括他手下的四大将都被禁止进。我只能希望那孩子能带回些有用的线索了。”

不知道为什么,男今天的话特别多。

甚至显得有些兴高采烈的样子。

这一切的转变……似乎都是从我问出关于那个玩家的问题开始的。

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紧皱着眉毛,继续开问道:

“所以圣剑到底是什么?是某种强大的武器,还是会给予力量的媒介?拔出它到底会发生什么?它是否有着什么代价或者副作用?”

虽然我完全没有相信男的打算,但既然他今天如此滔滔不绝,我不介意多从他这里打探一些信息。

之后我就把圣剑的事和男的话一起告诉缇菈姆,也许她能从中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及男的真实目的。

比起行事诡异的男,缇菈姆在我的心中无疑更值得相信一万倍。

摇了摇,轻声说道:

“那并不是力量这种单薄而脆弱的东西,而是我能赠与你的最为贵重的礼物,也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那是——资格。

如此说道。

他脸上的表渐渐褪去。

“我很想说,我并没有什么不可告的目的,我甚至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为你考虑的。但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疑虑重重,所以我也不奢望你相信什么。”

站起身,将熄灭的烟蒂丢火堆。

“不过无论你决定是否拔出那把剑,我都要送你一个忠告——”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让缇菈姆知道那柄剑在你的身上。”

他毫无表的白皙脸庞显得无比严肃。

说完这一切,他再度摆摆手,转身向黑暗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用低沉的嗓音挤出话语。

“你到底是什么?”

“是啊……我究竟是谁呢?现在的我,大概什么都不是吧。”

笑了笑。

那是夹杂着自嘲、苦涩、怀念、伤感与过期蜜糖般融化的幸福的、宛如混沌的汤药般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

“但以前,我也曾拥有过属于自己的‘玩家’。”

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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