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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神女传(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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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舒!

这个认知让少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都像虚脱了一般。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云舒就在门外!而自己现在……

“我……我没事!” 夕凌瑶慌地回应道,声音却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沙哑不堪,还带着一丝哭腔。

她手忙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物。冰凉的丝质亵衣被自己抓在手中,但却因为手指的颤抖,好几次都没能穿上。

门外的云舒似乎听出了少声音里的不对劲,关心道:“姑娘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做噩梦了吗?要不要我进来陪你坐会儿?”

“不!不用!” 夕凌瑶几乎是尖叫着拒绝,“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已经没事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终于手忙脚地将那件薄薄的亵衣套在身上,又慌忙抓起外裙,胡地披在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

门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过了一会儿,云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那……好吧。姑娘若是有事,一定要叫我。我就在隔壁。”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地喘着粗气。

刚才的修炼被打断

了。

虽然真元微微增长,但夕凌瑶此刻却丝毫没有喜悦。

只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以及那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织而产生的、更加强烈的空虚与燥热。

她低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肌肤上还残留着修炼时泛起的红,身体处那奇异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这……就是凡俗的身吗……如此……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如此的……渴求……”

抱着双膝,将脸地埋其中,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今夜,夕凌瑶第一次尝到了力量增长的甜美,也第一次,刻体会到了身为“凡”的脆弱与危险。

第4章 以退为进,部分相告

残夜如褪色的水墨画,在窗外渐渐稀薄。

夕凌瑶蜷缩在冰冷的稻堆上,一夜未曾合眼。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神魂的动来得猛烈。

方才修炼时那几乎要将你理智焚毁的,与被发现时那如坠冰窟的恐惧羞辱,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撕扯着她的心神。

她闭上眼,那赤的、在月光下泛着银辉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肌肤上每一丝酥麻的触感,小腹中每一阵空虚的燥热,都仿佛被烙铁刻印下来,清晰得令羞愤。

她从未想过,自己那曾经承载着星辰伟力的神体,在堕凡尘、被这具血之躯禁锢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如此轻易地被本能的欲望所撼动。

力量增长的滋味,甜美而诱;但它所伴随的代价,却让她这位曾经的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屈辱。

“呜……就是凡的躯体吗……” 你将脸埋得更,声音细若蚊蚋,“如此脆弱,又如此……贪婪。”

夕凌瑶的身体,贪婪地渴求着能量的滋润;她的神魂,贪婪地渴求着重返巅峰的可能。

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可以暂时放下神的尊严,去行那最羞耻之事。

可当那份羞耻真的降临时,你才发现,自己的道心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

昨夜云舒那轻轻的一声呼唤,像一根针,刺了自己所有的伪装。

夕凌瑶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门外不是她,而是那个气息冷的黑袍,或是一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眼睛……后果会是怎样?

自己会不会被按在地上,像那些被凡踩在脚下的牲畜一样,被强行分开双腿。

这双曾经在玉殿中漫步的玉足,会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你这具从未被任何异触碰过的圣洁身体,会被凡俗的污秽所玷污……

一想到那种可能,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不,你绝不允许!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求,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恐惧。

昨夜的修炼虽然被打断,但那增长的一丝真元却是实实在在的。

它像一颗火种,在少死寂的丹田中重新点燃了希望。

她必须继续下去,而且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被打扰的环境。

连夜逃走?

去那危机四伏的西山?

夕凌瑶看了看自己纤弱的手臂,否决了这个念

现在的自己,连一个强壮些的凡都未必能胜过,更别提妖狼与那个神秘的黑袍,那要么是寻死,要么是寻辱!

那就只能……依靠云舒了。

这个念一冒出来,夕凌瑶的自尊心便本能地开始抗拒。向一个凡求助?乞求她的庇护?

“不,不是乞求。”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是换。”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云舒那张温柔而充满忧愁的脸庞,以及她提及父亲时那份切的担忧。

,总是被这些名为“亲”的羁绊所束缚。

这既是她们的弱点,也是她们力量的来源。

而自己,身为上界神,哪怕神力不知所踪,眼界与知识也远非凡可比。

医术?

凡间的医术在你看来,不过是些辨识木、调理气血的粗浅法门。

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一些曾经的在这方面的记忆。

一个计划,在你混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天,终于亮了。

第一缕晨曦穿过屋顶的缝隙,照亮了柴房里的尘埃。

夕凌瑶缓缓起身,身上胡披着的长裙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被冷汗浸湿、紧贴着肌肤的丝质亵衣。|网|址|\找|回|-o1bz.c/om

她沉默地看着它,然后拿起那件沾染了尘土的外裙,仔细地穿好,系上腰带,将所有曲线与春光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夕凌瑶走到水缸边,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面倒映出的,是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你对着水中的自己,缓缓吸了一气,将所有的慌与羞怯都压回心底,重新换上了那副清冷而孤高的神

推开柴房的门,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神为之一振。

药庐的院子里,云舒正蹲在药圃边,认真地照料着一株药,她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来,看到是你,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但笑容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姑娘,你醒了?昨夜……睡得还好吗?”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没有半分窥探与怀疑,这让夕凌瑶心中那点最后的戒备也悄然放下了几分,孤高的神在此时反而显得不和谊。

夕凌瑶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开,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劳你挂心了。昨夜只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失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云舒松了气的样子,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正准备熬药,姑娘可用过早饭了?我煮了些清粥。”

“不必。”你摇了摇,目光越过她,望向了那间紧闭的房门,“令尊的病,我想先看一看。”

云舒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姑娘也懂医理?”

“略知一二。”回答充满了神式的矜持与傲慢,“我所修习的法门,于探查生灵气机一道,有几分独到之处。或许,能看出些寻常医者看不出的东西。”

夕凌瑶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让云舒有些将信将疑。

但看着那双清冷如星辰般的眼眸,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为她父亲的病抓住任何一丝可能的希望。

“那……那就有劳姑娘了。”她轻声说着,领着夕凌瑶穿过庭院,来到了那间弥漫着浓重药味的房间。

房间内的光线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阳光,空气中混杂着药味、汗味和一种……生命力正在流逝的腐朽气息。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他的面色灰败,嘴唇裂,整个瘦得只剩下一把骨

云舒走到床边,为父亲掖了掖被角,眼中满是痛惜。

夕凌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床的另一侧。

没有去看那些瓶瓶罐罐的汤药,也没有去问之前的病,只是伸出了那只纤秀白皙、仿佛不沾凡尘的手。

“失礼了。”

夕凌瑶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将两根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了老那枯瘦如树皮般的手腕上。

在她的指尖与老的皮肤接触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去感受那微弱的脉搏,而是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念,顺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他的体内。

在她的“视界”中,老的身体不再是血之躯,而是一片即将涸的、浑浊的池塘。

他自身那代表生命力的“气”,如同稀薄的雾气,在池塘上空飘,随时都会消散。

而在池塘的底部,她“看”到了。

那是一团……黑色的、如同活物般的影。

它像一株扎根在河床淤泥里的水,根须地刺的生命本源,无数条纤细的触手向上延伸,缠绕着他每一丝稀薄的“气”,贪婪地吸食着。

这并非病,而是咒。一种极其毒,以消耗他寿元来滋养自身的邪术。

夕凌瑶猛地收回了手指,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并非为这素不相识的凡,而是为看到了这种违逆生命法则的邪恶。

“怎么样?姑娘?”云舒紧张地看着她,声音都在发颤。

夕凌瑶沉默了片刻,整理着语言。不能告诉她这是邪术,凡可能无法理解,也无法对抗这种层面的东西。

“令尊体内,并非寻常病症。”她缓缓开,声音清冷而凝重,“有一寒之气,盘踞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如同跗骨之蛆,不断蚕食着他的生机。寻常汤药,只能补其表,却无法撼动其根。药力越足,反而会成为滋养那寒气的食粮。”

的话,让云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夕凌瑶所描述的,准地印证了她父亲的病——无论用了多少名贵的补药,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

这是所有大夫都无法解释的难题,却被一语道

云舒看着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半信半疑,彻底变成了震惊与敬畏。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你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泪水。

“姑娘!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爹!只要能救我爹,云舒……云舒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她说着,便要向夕凌瑶叩

她眉微蹙,轻轻一挥手,一柔和的无形之力托住了云舒的身体,让她无法拜下去。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淡漠,“我可以尝试驱散那寒气,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姑娘请讲!只要云舒能做到,万死不辞!”云舒看到了希望,激动地说道。

“我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不会有任何打扰的房间。”夕凌瑶

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所施展的秘法,名为‘牵星引月’,需要与天地星辰相感应,过程绝不能被打断。一旦被打断,轻则前功尽弃,重则……我亦会受到重创。”

夕凌瑶将“修炼”偷换成了“施法”,将自己的需求,包装成了救治她父亲的必要条件。

“这个……这个自然!”云舒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爹隔壁的房间,是我存放珍贵药材的库房,平里都上了锁,除了我谁都不会进去。那里最是安静不过!我这就去为姑娘收拾出来!”

“还有,”夕凌瑶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我的事,以及我为你父亲医治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知道。包括……我需要绝对安静环境这件事。”

“我明白!我发誓!”云舒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地说道,“若云舒泄露半个字,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她那真诚而决绝的样子,夕凌瑶心中最后一块石落了地。

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夕凌瑶没有再多言,只是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誓言。

云舒的行动力很强。

她很快便打开了那间药材库房,将里面的东西挪到别处,又搬来了新的被褥和桌椅,甚至还点上了一炉有凝神静气功效的熏香。

这间房比柴房大得多,也净得多。

最重要的是,它有一扇可以从内部闩上的坚固木门,和一扇小小的、只能推开一道缝隙的高窗,既能通风,又不必担心被窥视。

夕凌瑶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全感,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云舒在门,有些忐忑地看着你:“姑娘,你看这里……还满意吗?”

“可以了。”云舒得到了一声淡淡地回应。

“那……我爹的病……”

“今晚子时,月上中天,是星力最盛之时,我会开始施法。”你看着她,给出了一个承诺,“你只需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靠近这里。在下次病发之前令尊的病,当有转机。”

“好……”云舒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明亮的光芒,她用力地点了点,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再造之恩!”

夕凌瑶不再理会她的感激,只是平静地关上了房门,落下了门闩。

“咔哒”一声轻响,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喧嚣而危险的凡尘俗世。

门内,是

你通往神界的唯一阶梯。

走到窗边,推开那道缝隙,清冷的风吹了进来,让自己混的思绪也清明了许多。

看着窗外那片小小的天空,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利用凡感,为自己谋得安身之所。这手段并不光彩,但别无选择。

“夕凌瑶,这只是开始。” 少对自己说,“在这凡尘中,你必须学会不择手段。为了重返神界,你必须抛弃所有不必要的软弱与……尊严。”

缓缓坐到床边,脱下那双磨损的鞋,露出了一双与这凡尘格格不的玉足。

它们完美无瑕,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十根脚趾圆润可,透着健康的色。

看着着这双纤足,想起了昨夜修炼时,月华流过足底的酥麻痒意,那陌生的快感让你的脚趾至今都还残留着一丝蜷曲的冲动。

微微蹙眉,将这丝杂念压下。

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夜幕的降临,等待那清冷的月华,再次洒满身体。

第5章 月下修!道心与心生死对决!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紧闭,将外界的喧嚣与云舒担忧的目光一并隔绝。

夕凌瑶独立于这方斗室中央,身姿笔直,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

的眼神从紧闭的门扉,到那高悬的窗缝,再到堆放着洁净被褥的床榻,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脚下。

洁净的木地板映出微弱的光影,提醒着她身处的凡尘。

“这里……便是我的囚笼,也是我的道场。” 她在心中默念,声音清冷而坚定。

她缓缓走到床榻边,跪坐而下,双腿自然盘起,手势如抱星空,掌心朝上,轻搭于膝。

这种姿势,曾是她在神界参悟星河运转、凝练神力的常态。

那时,星辉如瀑,倾泻而下,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愉地呼吸着纯粹的能量,从未有何杂念能够侵扰。

然而现在……

她闭上双眸,试图将心神沉丹田。

体内的气息依旧微弱,真元如同几缕若有若无的游丝,在宽广的丹田中艰难地流转。

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那似有若无的燥热,像一团被压制住的火苗,在她的小腹处悄然跳动。

这是昨夜修炼时,身体被本能快感冲击后留下的余韵,也是那所谓“心”的直观体现。

“可恶……这

体凡胎。” 她在心中低咒。

身为神,她曾是法则的化身,是纯粹的能量体,欲这种东西,于她而言,是遥远而陌生的概念。

如今被这具血之躯禁锢,不得不承受这种凡所谓的“七六欲”,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与……羞耻。

吸一气,强迫自己摒除杂念。

呼吸变得悠长而绵缓,如同轻柔的涟漪,在心湖漾开来。

渐渐地,外界的鸟鸣、镇上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以及体内那微弱的气血流淌声。

她将全部的意识,集中于《星神牵月诀》的法门。

这门功法,并非单纯引气体,而是以自身为引,勾连天地星辰,引星月之华体,以月华之力洗炼身躯,重塑神骨。

她回想起昨夜,当月光透过指尖,渗肌肤,那种酥麻与战栗,并非寻常。

那是一种骨髓的麻痒,像有无数只细小的手,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抚、揉搓,使得她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知是不是修炼的法门出了问题。

“要驾驭它。” 她告诫自己,“那并非邪,而是力量的一部分。”

她开始在识海中模拟真气和月华之力运转的路线。

顶百会,循着督脉下行,经由尾闾,再沿任脉上行,最终汇聚于丹田。

星月之力从周身毛孔涌,如同冰冷的溪流,缓缓浸润着她枯竭的经脉。

她能感受到,在丹田处,那仅存的几缕真元,正饥渴地吸收着这新生的能量。

意识逐渐下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具密的仪器。

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每一寸皮肤,都清晰地展现在她的“内视”之中。

她“看”到那层薄薄的汗珠,正从她细腻的毛孔中渗出,覆盖在她紧致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对微微隆起的酥胸上。

那种湿润的触感,在想象中变得异常鲜明,让她的小腹处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

她努力将这些感官上的扰动压制下去,将注意力引向功法本身。

她尝试调整心念,将星月能量想象成最纯粹的华,剔除掉那些会引发身体异样反应的“杂质”。

她感觉到一微弱的气流,正从她的脊椎处升腾而起,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纤细的颈项,直达脑门。

“不够……这太慢了。” 她内心焦躁。这凡躯

对月华之力的排斥依然存在,仅仅是靠引导,效率太低。她必须找到一个更高效的方式。

她回想起梦境中,那些模糊却又真实的画面。似乎在神界时,她曾有过一种更为……直接的吸纳方式。

她的心神沉双腿,那双玉足在她的感知中,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其中流淌的淡金色神力余韵。

她想起了昨夜云舒为她按压足底时,那种奇异的酥麻感。

将足底视作诸多经脉汇聚之所,难道……这亦是凡躯与天地沟通的一种方式?

她试着将一部分心神沉足底涌泉,想象着月华从那里缓缓注

微凉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气流,果然从足底生出,沿着她的腿部向上蔓延。

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纯粹月华之力的感受,它更加温和,更加……亲近。

仿佛这力量,天然就属于这片大地,也天然就属于这具凡躯。

随着这气流的缓缓上行,尤其是那线条流畅、紧致有力的修长玉腿,开始变得有些发热。

肌肤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

她“看”到,那原本如同死水一般的经脉,在月华与地气的共同滋润下,变得活跃起来。

她的足尖微微上翘,脚趾不自觉地蜷曲,仿佛在回应某种无形的召唤。

“并非邪道……是本源。” 少的思维渐渐变得清晰。

或许,自己曾经太过执着于神界的纯粹,却忽略了这凡俗之躯本身所蕴含的,另一种“道”。

这具身体,虽然脆弱,却与这片天地有着更为刻的联结。

她猜测《星神牵月诀》之所以能够引发那种奇特的感官冲击,并非因为它“邪”,而是因为它能够刺激凡躯最层的“本源”,让它与天地之气产生最直接、最原始的“融”。

她放松了身体,不再刻意压制那些“不适”的感受。

当她顺应身体的反应时,体内的真元流转速度反而加快了。

燥热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仿佛一团温暖的漩涡,在小腹处缓缓旋转。

但这一次,她没有羞耻,没有抗拒,只是漠然地感受着这一切。

时间流逝,屋外光影变幻。

从天光大亮到渐西斜,房内的熏香早已燃尽,药材的清苦味也被她体内散发的淡淡幽香所取代。

她盘坐的身影,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中,镀上了一层金边。

当最后一丝光线从窗缝中彻底消失,屋内陷一片沉的黑暗时,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清冷的眼眸中,再无白里的烦躁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同星辰般邃的平静。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是凡胎骨,但内部的气息却变得更加凝实。

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而那一直困扰她的“心”,在经过白一整天的自我调适与理分析后,竟也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

并非彻底消失,而是被她重新认知,并收归己用。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微弱真元,知道今晚的修炼,她将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去驾驭。

她轻轻舒展身体,发出骨节微响。修长的玉腿从盘坐中缓缓伸直,她用手轻柔地抚过自己的小腿,感受着那层肌肤下,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

“是时候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那道紧闭的窗缝。一新月,已悄然悬挂在漆黑的夜空,清冷的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召唤。

确认门窗皆已从内锁好,夕凌瑶立于房间中央那片唯一的月光之下。

这片由窗缝投进来的、狭长而明亮的区域,此刻成了她的神坛,是她与天上星辰沟通的唯一桥梁。

夜风拂过她素白的裙摆,带来一丝沁骨髓的凉意,却也让她纷的心绪彻底沉静下来。

“来自体凡胎的束缚,亦是凡胎的钥匙。”

她心中默念着白里的感悟,一双清冷的眸子凝视着窗外那弯新月,眼神中再无迷惘,只剩下釜沉舟的决绝。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是她引动月华之力的媒介。

任何衣物的阻隔,都会削弱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联结。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搭上了腰间的素白腰带。

这并非源于羞耻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触及本源力量的、本能的战栗。

她曾是神,如今却要用凡最赤的方式,去重新叩响神域的大门。

腰带无声滑落,如一条失了魂魄的白蛇,蜷伏在她的脚边。

接着,是那件沾染了尘土与风霜的素白长裙。

当最后一层布料从她光滑的肩褪下,她的身体,一具由神魂栖居的、完美无瑕的凡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这清冷的月华之中。

月光像是有了生命,如最温柔的指尖,从她优美的锁骨滑过,流连于

那微微隆起、形状饱满的酥胸。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清冷空气与月华的双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悄然挺立,如同两朵在月夜中悄然绽放的寒梅,娇而敏感。

光影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勾勒出迷的弧线,再往下,是那片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象征着她最后神圣与纯洁的幽静之谷。

她闭上双眼,缓缓跪坐下来,双腿自然盘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姿态。

她的双手轻放于膝上,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上天的恩赐。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艺术品,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来吧……星辰之力,月华之。”

她放空心神,开始运转《星神牵月诀》。这一次,她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而是敞开身心,主动去迎接、去引导那即将席卷全身的力量洪流。

清冷的月华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唤,变得浓郁起来。

它们不再是虚无的光,而是化作了实质的、眼可见的银色流光,如同无数纤细的银色丝线,从窗缝中涌,温柔地缠绕上她赤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从每一寸肌肤的表面传来。

那感觉,就像是瞬间浸了万年寒潭,刺骨的冰冷让她浑身一颤,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但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便从那冰冷之下,如同春解冻的溪流般,缓缓地渗透出来。

银色的月华丝线,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

它们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挺翘圆润的瓣上描摹着完美的弧度。

每一寸被月光触及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嗯……” 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鼻音,从她微启的唇间逸出。

她立刻收束心神,知道考验已经开始。这只是前奏。

更多的月华涌来,它们不再满足于在肌肤表面游走,而是开始顺着她张开的毛孔,向身体内部渗透。

这个过程,比之前更加清晰,也更加……磨

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冰凉而滑腻的小手,正在她的血之中,轻柔地、一寸寸地揉捏、抚摸。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那对饱满的雪白玉峰,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愈发坚挺,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等待

着采撷。

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她的小腹处汇聚,那被她压制下去的“心”,在这力量的滋润下,如同得到了甘霖的种子,再次悄然萌发。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酥麻感越来越强,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最终在她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区域发。

她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幽静的溪谷之中,那颗隐藏在花瓣处的细小蓓蕾,正因为能量的冲击而微微颤动,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难耐的痒意,从那里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

“哈啊……不……”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她快要失控的边缘,她猛然想起了白里的感悟——双足,涌泉

“以大地为基,以双足为根……”

她强行将一部分即将溃散的心神,沉到自己那双盘着的、同样被月光笼罩的玉足之上。

那是一双完美的脚,足弓的弧度优雅至极,脚背光洁如玉,五根脚趾圆润可,如同心雕琢的白玉珍珠。

当她的意识集中于此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那些原本在她全身肆虐的月华之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开始疯狂地朝着她的双足涌去。

而与此同时,一温和而厚重的气息,从她身下的木地板中,透过她的瓣与双腿,缓缓地升腾而起,与月华之力汇在她的脚底。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她的双足,此刻变成了两个贪婪的漩涡。

冰冷的月华从脚背与脚趾渗,温热的地气从脚底的涌泉

截然不同的能量,在她的脚踝处汇、盘旋,然后化作一全新的、冰火融的洪流,沿着她修长的小腿,势不可挡地向上冲击!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那是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

她的双脚猛地绷直,足弓高高拱起,十根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又猛地张开,像是在水中抽筋的鱼。

能量洪流,沿着她的经脉一路向上。

所过之处,酥麻感被放大了千百倍。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点燃了,每一丝肌纤维都在战栗、痉挛。

当那洪流冲过

膝盖,涌她丰腴紧致的大腿时,她感觉两腿的内侧,那片最为娇的肌肤,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奇痒难耐。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双腿想要摩擦,却因为盘坐的姿势而无法做到。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那热流在她的小腹处彻底发了。

她感觉到一温热的、粘稠的体,正从那幽谷的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那清澈的“蜜”打湿了谷的绒毛,顺着她大腿的根部,缓缓向下流淌,在清冷的月光下,反靡而晶莹的光。

“不……不行……哈啊……好奇怪……”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神的矜持与骄傲,在这源自凡躯本能的面前,节节败退。

她的身体,这具她曾经鄙夷的凡俗之躯,此刻却在教她什么才是最原始的“道”,什么才是最纯粹的“融”。

能量洪流没有停歇,它冲了腰间的阻碍,兵分两路。

一路继续上行,灌她饱满的酥胸。

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像是被注了生命,以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挺拔、圆润。

顶端的蓓蕾更是胀大了一圈,颜色变得愈发邃,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

另一路,则直冲她的小腹丹田。

“嗡——!”

枯竭的丹田,如同久旱的裂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甘霖。

冰火融的能量,在丹田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旋,疯狂地旋转起来。

原本那几缕微弱的真元,瞬间被卷其中,然后以惊的速度壮大、凝实。

八……十五……三十……五十……

小腹出的真元在她感知中疯狂飙升。

而与之相对的,是她心神所承受的巨大冲击。

每一次真元的增长,都伴随着一阵更加猛烈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

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一丝猩红顺着嘴角流下,为她那张圣洁而痛苦的脸庞,增添了一抹妖异的艳色。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言语,而是一连串碎的、高低起伏的呻吟与喘息。

“齁哦哦哦?…哈啊…哈啊…要…要坏掉了…?!…好烫…身体…身体要融化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只剩下最后一丝清

明,死死地守护着心神,不让它被这欲望的巨彻底吞噬。

她知道,一旦心神失守,她就会彻底沦为这具身体的隶,道心碎,万劫不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双作为能量的玉足,再次传来异动。

汇聚于此的能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它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涌,而是开始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反哺着她的双脚。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琼浆玉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脚底的皮肤变得愈发细腻光滑,足弓的曲线愈发完美,连脚趾甲都泛着淡淡的色光泽。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条温润的舌,正在轻柔地、仔细地舔舐着她的脚底、她的脚趾、她脚心的每一寸肌肤。

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品尝一支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凉而甜美的雪糕。

全新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奇特快感,像是一剂清泉,注了她即将崩溃的神世界。

“啊……嗯……” 她紧绷的身体,在这温柔的刺激下,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

那狂的、毁灭的快感,开始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舒适的、仿佛漂浮在云端的感觉。

她抓住这宝贵的机会,猛地收束心神,将丹田内那已经壮大到极限的气旋,用力向内一压!

“啵——!”

一声轻响,仿佛是气泡碎的声音,在她的体内响起。

丹田内的气旋骤然停止,所有的能量瞬间向中心坍缩,凝聚成了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银光的态真元。

成了!

炼气化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体内的狂彻底平息,只剩下那滴态真元,在丹田中央静静地悬浮着,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大气息。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微微颤抖,但那种失控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缓缓地、虚脱般地趴倒在地上,赤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光滑的木地板冰凉,却无法让她火热的身体降温。

她大地喘着气,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紧紧地压在地面上,被挤压成诱的形状。

汗水、泪水,以及那从幽谷中流出的蜜,将她身下的地板打湿了一小片。

她抬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窗外那清冷的新月。

“我…

…做到了……”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哽咽。

冰凉的木地板,紧贴着她滚烫的肌肤。

夕凌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般在胸腔内轰鸣,震得她全身的骨骼都在发颤。

练气化带来的力量感是如此真实,那滴悬浮在丹田的态真元,蕴含着远超之前的威能。

然而,与之相伴的,是这具凡躯前所未有的喧嚣与骚动。

在修炼中被点燃的火焰,并未因功法运转的停止而熄灭。

恰恰相反,它像是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在她的小腹处扎下根,化作一持续不断的、令发疯的燥热与空虚。

高涨的心值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而是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生理渴求。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最处,那个刚刚才学会了流淌蜜的幽谷,正一抽一缩地痉挛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索求着什么。

“怎…怎会…这才跨过练气的门槛…不……我不能……”

神只的尊严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命令自己站起来,穿上衣服,将这一切不洁的、凡俗的欲望重新封印。

可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气力耗尽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连勾动一下手指都异常艰难。

每一次试图调动意志,换来的都是小腹处更加猛烈的空虚与热

“好难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难道是功法有问题?”

她的内心独白充满了挣扎与迷惘。

这具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诚实得让她感到恐惧。

她曾视其为囚笼,如今才发现,这囚笼自身,便是一座最邃、最可怕的迷宫。

在欲望与理智的反复拉扯中,她的手,那只修长白皙、曾执掌星辰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抬了起来。

她的本意,或许只是想抚摸一下自己滚烫的额,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时,一奇异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她的动作停顿了。

那触感……如此陌生,又如此清晰。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具身体。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而滚烫,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弹和敏感。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指尖划过她优美的锁骨,那里的肌肤薄而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骨

骼的形状。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接着,手指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探索一件神圣的艺术品,触碰到了自己胸前那饱满而柔软的雪白。

“啊……”

当指腹轻轻擦过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蓓蕾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惊扰的鱼。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闪电般从胸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感觉,比之前修炼时能量冲击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勾魂夺魄。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到了,想要缩回手,可身体的本能却战胜了理智。

她的手指,反而不受控制地,用极轻的力道,在那颗小小的、坚硬的蓓蕾上打着圈。

每一次摩擦,都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加浓,也让她身体的燥热更甚一分。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的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理智的堤坝,正在被这持续不断的、温柔的挑逗一点点侵蚀。

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探索起来。

它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能感觉到丹田内那滴真元正随着她的心绪而微微波动。

再往下,手指探了一片湿润而温热的区域。

那里,是她身体最幽的秘密花园。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被蜜打湿的、柔软的卷曲绒毛时,夕凌瑶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无法抗拒的好奇与渴望。

她的手指,带着朝圣般的虔诚与探索未知领域的恐惧,缓缓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湿滑的花瓣。

然后,她触碰到了。

触碰到了那片花园最核心、最柔软、最湿滑的所在。

温暖的、粘稠的体包裹着她的指尖,那里的内壁光滑而柔软,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仿佛在欢迎着这迟来的探访。

她能感觉到,在那片湿润的处,那颗小小的、隐藏起来的蓓蕾,正因为她手指的靠近而兴奋地颤栗着。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用指尖轻轻地、试探地触碰了一下。

“咿呀——!”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她唇边迸发。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地落下,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在这一瞬

间仿佛只剩下指尖与那一点相触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

太强烈了!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再也无法思考,神只的骄傲、道心的坚守,在这一刻被冲刷得然无存。

她的手指开始遵从本能,在那颗小小的、敏感至极的蓓蕾上,笨拙地、反复地揉弄、按压。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发出新一的战栗。

清澈的如同决堤的泉水,从幽谷中疯狂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甚至身下的一大片地板都彻底浸湿。

“齁哦哦…不…不行了…哈啊…哈啊…身体…要变的奇怪的了…咕咿??!”

在快感的中,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蜷缩。

她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痒意。

在混的动作中,她那只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足,被她自己送到了身前。

月光下,那只脚是如此美丽。

足弓的曲线宛如一弯新月,脚趾圆润如珍珠,脚底的皮肤因为能量的洗礼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的质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一个荒唐而疯狂的念,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在修炼时,这双脚曾带给她如同被温润舌舔舐般的奇特快感……那感觉,如同品尝永不融化的甜美糕……

此刻,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冰凉的、沾染着月华气息的脚趾,送向了身体最火热、最泥泞的源

的身躯十分柔韧。

当冰凉柔韧的脚趾,触碰到那片滚烫湿滑的幽谷时,冷与热的极致反差,带来了一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

她彻底失控了。

她用自己的脚趾,笨拙地、却又准地,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中拨弄着。

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那里的灼热,却带来了更加邃、更加磨的酸麻与痒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包裹、w吮ww.lt吸xsba.me,每一次蜷缩,都能带出更多的蜜,将自己的玉足也染得一片晶亮。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依旧在揉弄着胸前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蓓蕾。

上下同时传来的、质截然不同的双重快感,将她彻底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狂风

雨中的扁舟,随时都会被巨吞噬。

丹田内的那滴真元,也因为她剧烈的绪波动而疯狂旋转起来,散发出的能量,让她身体的敏感度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要…要去了…那是什么…身体最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哈齁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脚趾死死地抵在自己的秘处处,手指也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尖。

下一刻,一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处的暖流,轰然发。

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极致的痉挛。

子宫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滚烫的、比之前更加浓稠的体,伴随着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体内涌而出。

“齁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剩下那阵阵袭来的、如同水般永不停歇的极乐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意识重新回归时,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连一根发丝都动不了。

身体内外,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的、麝香般的腥甜气味,那是她高后留下的味道。

她缓缓地低下,看着自己那只依旧抵在私处的、沾满了自己体的玉足,又看了看自己胸前被掐得通红的蓓蕾,以及身下一片湿滑的狼藉。

神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而绝望的表

“我……对我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尽的空与恐惧。 “这……就是凡沉溺的……极乐地狱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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