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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冷月心(上)

你心中有了计较,步伐沉稳地,再次来到了那座云雾缭绕的揽月峰。与昨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今的你,心如止水。

你顺利抵达了揽月宫前。果不其然,一名身穿掌门侍服饰的师姐,早已静候在殿门之外。她见到你,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声音平淡地说道:

“凌师弟,掌门已在书房等你。”

“书房?” 你心中微微一动,但面上不露声色,同样还了一礼:“有劳师姐引路。”

跟随着那名侍,进了这座清冷的宫殿。

但这一次,你们并没有走向昨那座空旷威严的主殿,而是沿着一条白玉铺就的回廊,走向了宫殿的处。

回廊一侧是镂空的冰纹窗格,能看到外面云海翻腾,仙鹤飞舞;另一侧则是光滑如镜的墙壁,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瑶光剑派祖师的山水字画。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超然物外的清冷与雅致。

最终,侍在一扇古朴的木门前停下了脚步。她对你再次行礼后,便悄然退下,将你独自一,留在了这扇门前。

“进来。”

门内,传来了掌门冷月心那清冷依旧的声音。

吸一气,推门而

这里,便是瑶光剑派的权力中枢——掌门的书房。

房间极大,三面墙壁都是高达屋顶的书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无数令眼花缭的孤本与密卷。

空气中,弥漫着古旧书卷与上品墨锭混合的、清雅的香气。

一张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巨大书桌,摆放在房间的正中。

桌上,一摞崭新的宣纸,一方砚台,一支笔杆温润的毛笔,以及一本厚厚的、用金线装订的典籍,早已为你备好。

那本典籍,正是《瑶光剑派门规》。

而掌门冷月心,此刻正背对着你,一袭白衣,静静地伫立在书房最处的巨大窗前,眺望着窗外那无边无际的云海。

你走到房间中央,对她那如同神只般的背影,恭敬地躬身行礼。

“弟子凌渊,奉命前来领罚。”

你躬身行礼,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发话。那道白色的、如同神只般的背影,给你带来了无穷的压力。

在你行礼之后,那道身影终于动了。

冷月心缓缓地转过身来。

你抬起,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清晰地,直面这位瑶光剑派的最高掌权者。

她的美丽,是一种超越了别与欲望的、近乎于“道”的完美。

而她那双邃淡漠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你,仿佛能穿透你的皮囊,悉你灵魂处的所有秘密。

她朱唇轻启,问出了一个与“责罚”毫不相,却让你心神剧震的问题。

“你的体质……”

“是纯阳道体吧?”

她的语气,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你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弦,被她这句看似平淡的话语重重拨动。

你知道,在这个不可测的掌门面前,任何谎言与闪躲,都只会显得无比愚蠢。

苏师傅关于“真心”的提点,再次回响在你的脑海。

你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不露分毫。你坦然地迎上她那双仿佛能悉一切的邃眼眸,缓缓地、清晰地,承认了这个足以颠覆你身份的秘密。

“……是。”

“弟子,正是纯阳道体。”

你坦诚的回答,似乎并未让冷月心有任何意外。她那万古冰封般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只是那双看着你的眼眸,似乎变得更加邃了。

“纯阳道体……” 她轻轻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空灵,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万年一遇。是天下所有寒功法的克星,亦是……最佳的鼎炉。”

她的话,让你心中那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灭。

“我瑶光剑派,功法至至寒。门若想突瓶颈,非有大毅力、大机缘不可。”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落在你的身上,“而你,凌渊,便是我整个瑶光剑派的……‘机缘’。”

她终于说出了你存在的、最根本的价值。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弟子,你是一个行走的、能解决整个门派修行困境的“机缘”。

“罚你在此抄录门规,” 她的话锋一转,点明了今的真正目的,“并非要你记住那些条文。”

“而是要你在这揽月峰顶,以你的纯阳之气,夜不停地,中和此地的至寒灵脉。如此,既可助我修行,亦可……让你的这份‘机缘’,惠及整个宗门。”

这,才是你“责罚”的真相。以惩罚为名,行双修之实。将你这个“形大药”,牢牢地控制在她的身边。

掌门冷月心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为你在这个宗门的存在,下达了最清晰的定义。

你不是弟子,是机缘。

不是在受罚,是在献祭。

你心中那最后一点波澜,也缓缓归于平静。

在这绝对的力量与算计面前,任何反抗与质问,都显得苍白无力。

苏师傅“真心”的提点,言犹在耳。

或许,坦然地接受这个既定的命运,便是此刻,你唯一能展现的“真心”。

你抬起,迎着她那不见底的目光,缓缓地、郑重地,再次躬身一拜。

“……弟子,遵命。”

说完,你便不再言语,转身,沉默地走向那张巨大的黑曜石书桌。

你将那本厚重的门规典籍,平整地放在桌角。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拿起墨锭,在砚台中不疾不徐地研磨起来。

“沙沙”的、细微的研磨声,成了这间寂静书房内唯一的声响。

当墨汁浓稠,香气四溢时,你提起了笔。你的手腕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你落下了笔,开始抄写那一个个你早已烂熟于心的、冰冷的条文。

而在你落笔的瞬间,你也遵从了她的命令,开始默默地运转体内的心法。

温热的、带着淡淡金色的纯阳真气,随着你的呼吸,从你的丹田缓缓升起,流遍四肢百骸,然后,不受控制地,从你的身体中,逸散出来。

几乎是在同时,你感觉到这间书房内那原本如同万年玄冰般的、令窒息的灵气寒流,仿佛被投了一颗小太阳。

你的纯阳之气,正在缓缓地、持续地,中和着此地的至寒灵脉。

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窗边,那道白色的身影,依旧背对着你,一动不动。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但你知道,她一定已经感受到了这变化。

你就这样,一笔一划,一页一页地,沉默地抄写着。

时间,在笔尖的起落与无声的献祭中,缓缓流逝。

你沉默地抄写着,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个清秀而有力的字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你体内的纯阳真气,也如同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逸散而出,与这间书房内那万年玄冰般的至寒灵气,缓缓融。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感觉到丹田内的真气已消耗近半,灵魂处都传来一阵阵虚弱感时,窗边那道如同神只般的背影,终于动了。

“够了。”

冷月心那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你的动作。

“过来。”

你放下手中的毛笔,依言走到她的跟前。她缓缓转过身,那双邃淡漠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你。

“你做得很好。” 她淡淡地评价道,“这揽月峰的寒气,因你而变得温润了许多。”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这还不够。”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你的身体,直视你丹田内的那团纯阳之火,“隔着这么远,你的纯阳之气,损耗太大。于你我修行,皆是事倍功半。”

你心中一凛,已经预感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要想真正做到阳调和,唯有……”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阐

述一条天地至理,“最直接的、毫无保留的……灵合一。”

如她所说,抄写,只是一个借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那柔和的力道将你引到地面,而是亲自走到了你的面前。

她那双如同万古冰川般的眼眸,第一次,染上了一丝属于“”的、沉的欲望。

她伸出那双完美如艺术品的手,开始为你,也为她自己,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的动作从容而优雅,没有丝毫的羞涩,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仪式。

当她那具成熟、匀称、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媚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时,你才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位,并非不食间烟火的神只。

她是一个,一个拥有着绝美身段、甚至已经生育过儿的、成熟的

她坐了下来,面对着你,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你拉向她,引导着你的欲望,缓缓地、进了她的身体。

在你进的瞬间,你感受到的是一与你想象中截然相反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湿温热的紧致包裹!

那是属于她身为的、最纯粹的欲望,是热烈的“火”。

然而,当你继续,最终抵达那最邃的核心,顶她那传说中的“宫殿”时,一浩瀚无边的、属于她修为与境界的、极致的灵力寒流,猛然从合处传来,瞬间涌你的四肢百骸!

那是属于她身为掌门的、至高无上的威严,是彻骨的“冰”。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你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失控。

她感受到了你那足以顶她宫殿的长度,也感受到了你身体的战栗。

她将那红润的嘴唇,凑到你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感的、沙哑的声音,开始了这场“双修”的引导。

“我的身体……”她低语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你从未听过的、成熟特有的慵懒,“在生下樱儿之后,便再也……没有男,像你这样……进来过了……”

“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子……”她一边说,一边引导着你的身体,让你更地撞,“……正用他那年轻气盛的东西……侵犯着……你的掌门师祖……”

“对……就是这里……”在你又一次她的宫殿时,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用你的阳气……来温暖为师这……冰冷了数百年的……宫殿吧……”

在你那充满敬畏与欲望的回应中,冷月心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她看着你这个在她身下,既坦然接受,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莫测的弧度。

“罢了……”她那沙哑的、充满了欲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充满了指点意味的姿态,“看你这副愚钝的模样……还是让为师……亲自来教你吧。”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地、用一种充满了绝对控制力的姿态,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在索取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最私密、最禁忌的“教导”。

她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研磨,都准地刺激着你,也让她自己,获得最大的欢愉。

她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导师,用自己的身体,引导着你,去探索她体内每一处不为知的奥秘。

“这里……用力一些……”在你顶撞到某一处敏感的软时,她会用命令的语气,在你耳边低语。

“慢一点……对……感受为师体内的寒气,是如何被你这傻气融化的……”她会引导着你的感知,让你去体会你们之间那冰与火的能量融。

“你的纯阳真气,是个好东西……但你却完全不懂得如何运用,只会横冲直撞……真是……殄天物……”

在这场堪称荒唐的“教学”中,你从最初的侵犯者,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动的、正在学习如何“侍奉”师长的学徒。

这极致的身份错位,让你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更层次的兴奋。

冷月心那充满了长辈“教导”意味的驾驭,远比秦无霜那充满了愤怒与激的鞭挞,更让你难以抵御。

她那成熟的、食髓知味的娇媚体,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的漩涡,不断地吸吮、研磨,榨取着你那引以为傲的纯阳真气。

你的每一次挺进,都被她用一种更加妙的、四两拨千斤的姿态化解、吸收、并加倍地返还给你。

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合,更像是在与一片浩瀚的、不见底的寒冰海,进行着一场必败的角力。

在这场毫无保留的“教学”中,你苦苦坚持了大概十分钟,便已大汗淋漓,眼前阵阵发黑,丹田内的纯阳真气,更是有了彻底失控、即将决堤的迹象。

你明白,你敌不过她。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颤抖的双手,扶住了她那因跨坐在你身上而大分开的、光洁如玉的双腿。

你仰起

,看着她那张因动而泛起绝美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清冷的、神只般的脸庞,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碎的声音,阐明了你的溃败。

“掌门……师祖……”

“弟子……守不住了……”

“请……请允许弟子……将这……纯阳之……尽数……献于您的宫殿之内……”

听到你这番充满了恭敬与臣服的请求,冷月心那双邃的眼眸中,终于,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满意笑容。

她缓缓地俯下身,在你耳边,用那沙哑的、充满了无上权威的、魔咒般的语调,给出了她的首肯。

“……都给为师。”

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敕令,彻底摧毁了你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声中,你将自己那积蓄到了极限的、最本源的、滚烫的元,毫无保留地、尽数内进了这位门派最尊贵之的、那座冰冷了数百年的神圣宫殿之内。

在这一刻,你们的灵与,彻底融。

你用你的本源,在她修为的核心,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你的标记。而她,也用她的宫殿,将你的“罪证”,彻底吞噬、占有。

第17章 冷月心(中)

在这场灵与彻底融的、极致的升华过后,你感觉自己的神魂都仿佛被掏空,只剩下无边的疲惫。

你本能地想要退出,就此沉沉睡去,但身上那具完美的、成熟的身体,却不允许你离开。

“不许动。”

冷月心那带着一丝高余韵的、沙哑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权威。

“就这样……抱着我,” 她命令道,“去书桌那里。”

这是一个无比荒唐的命令。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起你们两那紧密相连的、汗水淋漓的身体,以一个无比艰难、无比羞耻的姿态,抱着怀中的掌门师祖,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那张巨大的黑曜石书桌前,缓缓坐下。

现在,你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椅子上,而瑶光剑派最尊贵的掌门,则如同凡俗间的痴缠一般,双腿盘着你的腰,面对面地,坐在你的怀里。

而你们的身体,依旧在最处,紧密地连接着。

“开始吧。” 她指了指桌上那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抄写门规。一笔一划,都不能错。”

你彻底明白了。这,才是她为你准备的、

真正的“责罚”。

你艰难地腾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同时,用另一只颤抖的手,提起了笔。你蘸满了墨,在那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了笔。

然而,就在你试图凝神静气,写下第一个“戒”字时,怀中的她,却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折磨的节奏,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在你体内起伏、研磨。

“嗯……” 你闷哼一声,笔下的墨迹,瞬间在纸上,划出了一道刺眼的、失控的墨痕。

你听到了她从喉咙处发出的、充满了愉悦与玩味的轻笑。

“手不要抖……” 她在你耳边,用那清冷中带着欲的声音,低语着,“门规第一条,‘清心寡欲,摒除杂念’……凌渊,你现在,可有‘清心’?”

你咬着牙,试图稳住心神,继续落笔。但她的动作,却愈发大胆。

“你看……你写的这个‘律’字……”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加重了下沉的力道,在你体内狠狠一绞,“……因为我的动作,都……写歪了呢……真是……大不敬……”

“弟子……知罪……” 你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充满了碎的颤音。

“知罪,就要罚……” 她用那如同神只般清冷的语调,说着最靡的话语,“……就罚你……把为师……伺候得更舒服些……”

你就这样,被她抱着,被她驾驭着,一边承受着她身下那贪婪的索取,一边被迫进行着那项最神圣、最庄严的门规抄写。

这是对规则最极致的亵渎,也是最疯狂的、只属于你们二的、背德的欢愉。

你紧咬着牙,试图在这场冰与火的、灵与的双重折磨中,守住最后一丝属于弟子的、名为“规矩”的底线。

你全身的真气与心神,都凝聚在了笔尖之上,对抗着身下那具柔软身体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几乎要将你理智冲垮的

你的笔迹,不可避免地,开始颤抖。

就在你用尽全力,试图写下门规中“持身以正,恪守贞洁”这八个字时,正坐在你怀中,掌控着一切的冷月心,突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用一个无比准的、的碾磨,彻底击溃了你的防御。

“啊……”

你从喉咙处,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充满了欲的闷哼。你握着笔的手,猛地一僵。

一滴浓黑的、饱含着你所有挣扎与欲望的墨汁,从你的笔尖,悄然滴落。

“啪嗒。”

它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你

刚刚写下的、那还带着湿气的“贞洁”二字之上。

浓黑的墨迹,如同有生命一般,在雪白的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一团刺眼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污渍,将那两个代表着纯净与规矩的字,彻底地、完美地,玷污了。

整个书房,陷了一瞬间的死寂。

随即,一阵低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充满了极致满足与胜利意味的轻笑声,从你的怀中,缓缓响起。

那是冷月心的笑声。

你抬起,看到她正低看着那团墨迹,那双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眸中,此刻正闪烁着无比愉悦的、妖异的光芒。

“你看……” 她抬起,用那双亮得惊的眼睛看着你,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连笔墨,都知晓了你的罪过……”

她凑到你的耳边,用滚烫的气息,轻声宣告:

“亲手,将‘贞洁’二字,彻底玷污了呢。”

“做得很好,我的……” 她顿了顿,然后满意地补充完了那句话,“……好弟子。”

面对冷月心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宣告,你看着她那副巧笑嫣然、颠倒众生的绝美模样,心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终于,彻底地崩断了。

你非但没有因她的调笑而感到羞耻,反而被她这副模样彻底征服。

你看着她,脸上也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却又带着一丝宠溺与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你没有扔掉手中的毛笔。

你只是抬起手,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缓慢而虔诚的姿态,将那根依旧饱蘸着浓墨的、柔软的笔尖,轻轻地,点在了她那片因为没有任何衣物遮挡而完全露的、光洁如玉的平坦小腹上。

“你……!”

冷月心那得意的笑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浑身一僵,如同触电般,难以置信地低下,看着你那正在她皮肤上游走的、带着一丝冰凉湿意的毛笔。

你没有理会她的震惊。

你握着笔,手腕沉稳,一笔一划,如同在书写最神圣的经文一般,专注而认真地,在她的腹部,写下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

”字。

那个漆黑的、结构复杂的“”字,就这样,被你用最庄重的书法,印在了这位瑶光剑派最圣洁、最尊贵的掌门师祖的身体之上,就在你们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最不堪目的合处的上方。

做完这一切,你才抬起,迎上她那双充

满了震惊与羞恼的、如同燃烧着两团幽蓝色火焰的眼眸,用一种无辜的语气,反过来调戏她,以示你无声的“抗议”。

“师傅教导有方,” 你轻声说道,“弟子终于领悟了门规戒律的‘真谛’。不知弟子刚刚写下的这个字,可还算……得师傅‘道法’之髓?”

你那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将“亵渎”化为“求学”的回答,以及那石天惊的、在她腹部题下的“”字,彻底击碎了冷月心那副冰封了数百年的、属于掌门的威严面具。

她看着自己小腹上那团刺眼的、代表着堕落与沉沦的墨迹,再看看你脸上那副无辜中带着一丝得意的坏笑,先是错愕,随即,竟发出了一阵她此生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的大笑声。

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冰川解冻,万物复苏。

“好……好一个‘’字……”她笑得浑身发颤,身体在你体内漾出美妙的涟漪,“好一个……‘道法髓’!”

她被你的举动,彻底征服了。

这位高高在上的掌门师祖,在这一刻,终于放弃了所有矜持、所有“教导”、所有试探与掌控。

她主动地、热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吻住了你。

这个吻,不再带有任何惩罚与占有,只有纯粹的、平等的、互相欣赏的激

你们两,终于彻底地放开了手脚。

不再是戒律森严的师祖与弟子,不再是互相试探的施虐者与被虐者。

你们就像一对相莫逆、无视了年龄与辈分差距的忘年,在这张凌的、沾染了墨迹与靡痕迹的床上,开始了最原始、也最和谐的运动。

你们一边毫无保留地、紧紧地缠绵在一起,一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的姿态,谈着。

“你这孽徒……”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笑意,“胆子,真是比天还大。”

“弟子不敢。”你一边回应着她的动作,一边笑着回答,“只是觉得,师祖如此绝美的肌肤,若不题字作画,岂不是……殄天物?”

“贫嘴。”她轻啐一,随即挺身,让你更地进,“那依你之见,为师这幅‘画’,你可还满意?”

“满意,”你看着她那张因动而愈发美艳的脸,由衷地赞叹,“秀色可餐,间绝色。”

这场双修,最终在一种近乎于朋友般的、畅快淋漓的氛围中,抵达了终点。

你们就像一对寻常的热恋男,在那张凌的床上,彻底放开了所有

束缚,尽地、毫无保留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与灵魂。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近乎于朋友般的缠绵过后,当激稍稍平复,你看着她那张因餍足而慵懒绝美的脸,又看了看她小腹上那个被你们的汗水浸润、微微有些化开的、黑色的“”字,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念,突然从你心底冒了出来。

你翻身下床,重新取来了那支被你遗弃的毛笔和砚台。

“师傅,” 你重新回到她的身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于狂热的艺术家的光芒,“这幅画……还缺了点睛之笔。”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没有阻止。

你蘸满了墨,提着笔,以她那光洁如玉的、平坦的小腹为画卷,以那个黑色的“”字为中心,开始进行你那堪称惊世骇俗的“创作”。

你没有再写别的字,而是用你那灌注了纯阳真气的笔尖,以一种玄奥的、符箓般的手法,在她的小腹上,将瑶光剑派那数百条门规,以蝇大小的、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字体,一笔一划、完整地,抄写了一遍!

那些代表着“禁止”与“戒律”的金色文字,如同最华丽的边框,将那个代表着“堕落”与“靡”的黑色墨字,牢牢地、众星捧月般地,拱卫在了最中央。

神圣与亵渎,规矩与逾越,在这一刻,在她的身体上,达成了一种诡异而完美的和谐。

“师傅,请看。”

当你落下最后一笔,你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重新以【三位一体的驾驭】之姿,被你掌控在怀里 1。

你们依旧紧密地连接着,你抱着她,一同,看向了床边那面巨大的镜子。

镜中,是一副足以让神佛都为之动容的、完美的春宫画作。

一个俊美的年轻弟子,从身后,如主般,将一名身段绝美的成熟子,完全禁锢在怀中。

而在那子的腹部,那片最圣洁的肌肤之上,金色的戒律条文,正环绕着一个漆黑的“”字,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画龙点睛之笔,让气氛,瞬间到达了顶点。

你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她,开始了最后的、狂野的冲撞。

“啊啊啊……”

镜中的美,在你的撞击下疯狂摇晃,最终,在一声悠长的、充满了哭腔的尖叫中,达到了又一次的高

而你,也在看到这副完美“画作”的瞬间,将自己那最后的、最浓郁的华,再次酣畅淋漓地,尽数内进了她的宫殿之中。

在她感受着那熟悉的、属于你的灼热,在她身体最处搅动、留下新的标记时,她将,轻轻地靠在了你的肩膀上,用一种无比复杂的、带着一丝疲惫与怅然的语气,突然,聊起了她的儿。

“凌渊……”

“樱儿她……若是有你一半的……心与手段……”

“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第18章 冷月心(下)

掌门冷月心那句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母与脆弱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你心中最、最黑暗的欲望。

你被她这瞬间流露出的真地、无可救药地……感动了。

你没有用言语去安慰她。你选择了用最原始、也最禁忌的行动,来回应她这份动的脆弱。

你抱着她,开始了新一的、无比轻柔的顶弄。

你一边缓缓地、地,搅拌着那孕育了冷樱的、神圣的宫殿;一边伸出手,在那对你早已完全拥有、并用浇灌过的、属于一位母亲的饱满双上,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早已挺立的尖。

在这极致的背德感与禁忌感中,你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无比温柔的语调,和她聊起了她的儿。

“她……”你轻声问道,“一定很像师傅吧。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

冷月心在你那轻柔的、却又无比的动作中,舒服得微微眯起了双眼。她似乎已经彻底沉溺在这场由你主导的、对她身与心的双重占有之中。

“美丽和骄傲,若是没有与之匹配的心,便只会是灾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怅然。

你没有停下动作,在话语的间隙,你会转过她的脸,与她进行一次次温柔而的湿吻,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

“那……师傅希望她,成为什么样的呢?……”

“我希望她……”冷月心在你又一次顶撞到她宫殿核心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希望她,能有你一半的通透,一半的……坚韧……”

“弟子现在……”你感受着她体内那因你的言语和动作而产生的、越来越强烈的反应,用最恶劣、也最诚挚的语气,在她耳边,问出了那个最禁忌的问题,“……是不是……也来到了,樱儿师姐,曾经住过的地方……”

你这句话,如同最强大的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最后所有的防线。

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的

那句,将她身为“母亲”的神圣,与她此刻身为“”的靡,彻底划上等号的、最极致的亵渎话语,如同一道九天玄雷,准无误地,劈中了冷月心那颗早已被你搅得天翻地覆的道心。

她整个,在你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不是高的痉挛,而是一种……从灵魂最处,被彻底击碎、又在废墟之上,重塑新秩序的、根本的蜕变。

她那双总是冰冷、或偶尔染上欲的眼眸,此刻,竟浮现出了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无比温柔、无比慈的、充满了神圣母的光辉。

然后,谈话的质,彻底变了。

她一边继续接受着你那缓慢而的顶弄,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母光辉的、梦呓般的温柔话语,开始为你,描述她儿的成长。

“樱儿……她小时候,很乖的……”她柔声说着,仿佛陷了最甜美的回忆,“就在这里……你现在待着的、这个地方……”

她的部,随着你的一次,无意识地向上挺了一下。

“……她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睡了十个月……”

“那时候,这里面……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为师用自己的一切,保护着她……”

你每一次的、探索般的搅动,都像是在叩问着那段属于母亲与儿的、最神圣的过往。

而她,则在这极致的、亵渎般的“叩问”中,为你阐述着她儿的小巢,正在遭遇的、新的“占有”与“充盈”。

“现在……”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叹息,“樱儿的……小巢……被一个……很坏很坏的……小师弟……”

“……用一根……比她父亲还要……厉害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呢……”

“你看……它把这里……撑得满满的……全都……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你非但没有被她这番充满了神圣母靡欲望的、极致矛盾的话语吓到,反而,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在了这场由她主导的、禁忌的游戏之中。

你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聆听着她那将“母亲”与“”两种身份完美融合的、梦呓般的解说。

你心中升起一前所未有的、想要与她一同堕落、一同沉沦的冲动。

你决定,加她的这场“回忆”。

你缓缓地、地,在她那曾孕育了另一个生命的温暖巢中,顶弄了一下。

然后,你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充满了禁忌与温柔的、蛊惑般的语气,主动开

“师傅说……这里曾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

“那弟子……能不能也在这里……”你顿了顿,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了最亵渎的话语,“……像樱儿师姐一样……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你这句,将自己比作她腹中胎儿的请求,如同一道最终的赦令,彻底开启了她心中那道名为“母”的、最沉的欲望闸门。

“……可以……”

她用一种近乎于哽咽的、充满了无限怜与慈祥的声音,给出了她的回答。

“我的……好孩子……”

她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不再有任何属于掌门的威严,也不再有属于的挑逗。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愿意为她的“孩子”,献上一切的母亲。

她紧紧地抱着你,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你,去接纳你,去包容你的一切。

而你,则在这极致的、扭曲的“母”之中,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她。

最终,在一场超越了所有言语与伦理的、灵魂与体最层次的融中,你们一同,抵达了那片只属于你们二的、充满了罪恶与幸福的、宁静的港湾。

那场将母、神圣、欲望与亵渎彻底融为一体的、扭曲而极致的欢愉,终于在两同时抵达顶峰的瞬间,缓缓落下了帷幕。

当最后的余韵散去,那场疯狂的、将所有身份与伦理都抛诸脑后的扮演游戏,也随之结束了。

冷月心缓缓地从你的身上离开。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只是侧躺在你的身边,静静地平复着呼吸。

那张总是如同冰雕般完美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凡的、慵懒的倦意。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那丝慵懒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重新恢复了瑶光剑派掌门的威严,眼神清冷,不带一丝感。

但唯独在她的目光,扫过你那具遍布着青紫伤痕与欲痕迹的身体时,那冰冷的处,却多了一丝无法抹去的、如同看待自己最珍贵私有物一般的、隐秘的柔

与此同时,你的脑海中,也正回着方才在那场极致的双修中所窥探到的、不属于你的记忆与感。

在那灵与彻底融的瞬间,你似乎触碰到了她那颗被冰封了数百年的、孤寂的道心。

你看到了她身为掌门,所背负的、重如山岳的责任;也感受到了她立于云端之巅、无可诉说的、海般的孤寂。

你终于明白了,她那冰冷的外表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起来。”她坐起身,开始从容不迫地,将那些散落的、圣洁的白色衣物,一件件地,重新穿回自己那具尚带着欢愉余韵的完美身体上,“穿好衣服。”

当你也穿戴整齐,重新恢复了那副恭敬的弟子模样后,她已经再次变回了那个不容侵犯的、神只般的揽月宫之主。

她看着你,淡淡地,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今之事,不可对任何提起。包括你的另外几位,‘好师傅’。”

“三后,再来此地。”

第19章 连接

你躬身,正准备领命告退。

但在转身离去的前一刻,你脑海中回着方才双修时所窥探到的、那无边的责任与孤寂,心中那怜惜之,终究还是让你,忍不住开了。

你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了欲望,没有了试探,只有一片澄澈的、发自内心的理解。

“掌门……”你轻声说道,“你,辛苦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投万年冰湖的石子,在冷月心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激起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剧烈的涟漪。

她彻底愣住了。

数百年来,从未有,敢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也从未有,能透过她那层层冰封的、掌门的威严,看到那个同样会感到疲惫与孤寂的、属于“”的灵魂。

你这句简单的话,比昨夜一整晚的疯狂缠绵,更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你没有等待她的回应,再次躬身一拜,便准备离去。

“……等等。”

在你即将踏出书房门时,她那带着一丝复杂绪的声音,从身后叫住了你。

你转过身,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

她伸出手,将一枚通体由万年寒玉打造、雕刻着玄奥云纹、还带着她身体余温的令牌,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你的手里。

“这是我的令牌。” 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却似乎比平里,多了一丝温度,“持此物,瑶光剑派之内,除了祖师禁地,你皆可畅行无阻。”

地看了你一眼。

“……若有难处,可直接来此地寻我。”

说完,她便转过身,重新走回窗边,留给你

一个孤高的背影。“去吧。”

你握着手中这枚分量无比沉重的令牌,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最终,你将所有绪都按捺下去,再次对她躬身一拜,然后,退出了这间书房。

你手握着那枚尚带着掌门体温的、冰凉的玉牌,离开了云雾缭绕的揽月宫。

那一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与双修,以及最后那句充满了母与怅然的话语,在你心中掀起了滔天巨,久久无法平息。

然而,当你的脚步踏上坚实的青石路,感受着山间那清爽的风,你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自己那看似一步登天、实则前路莫测的处境,而是那个同样受了罚、此刻恐怕正忿忿不平的大师姐。

她是为了你,才被罚去那清苦的思过崖。于于理,你都该去看看她。

你心中打定主意,不再返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调转方向,朝着门派后山那座专门用来惩戒弟子的“思过崖”走去。

与通往各处府仙宫的雅致小径不同,去往思过崖的路,显得格外荒凉。道路两旁怪石嶙峋,木稀疏,越是靠近,空气便越是萧瑟。

远远地,你便看到了一座如同被巨斧劈开的、光秃秃的黑色悬崖。

崖壁之上,零星地开凿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山没有任何遮挡,山风灌,发出呜呜的、如同鬼哭般的声响。

而在其中一个最大的前,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正抱着膝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

是焱飞霞。

她收敛了所有的火焰与锋芒,那副百无聊赖又有些沮丧的模样,让你心中不由得一软。

你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她的身后。

“大师姐。”

听到你的声音,焱飞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回过来。当她看到是你时,那双有些暗淡的眼眸,瞬间便重新燃起了光彩。

“凌渊!” 她惊喜地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掌门罚去抄书了吗?”

“总得让我先回住处,拿笔墨纸砚吧?” 你笑着,找了个由,然后将自己一直藏在袖中的、昨夜剩下的半壶火云酿和一包用油纸包好的烤,递了过去,“思过崖里清苦,没什么吃食。这些你拿着,多少能解解闷。”

焱飞霞看着你递过来的东西,再看看你脸上那真诚的笑容,她那大大咧咧的表,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扭捏。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哼”了一声,一把将东西夺

了过去。

“算……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别过去,不让你看她那有些发红的眼角,“我才不是嘴馋!我只是……只是怕费了!”

你看着焱飞霞那副是心非、故作坚强的可模样,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上前一步,完全不顾男之防,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兄弟”一样,伸出胳膊,狠狠地、亲昵地,勾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揽了过来。

“喂!你嘛!” 焱飞霞被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脸颊有些发烫。

你笑着,用力地晃了晃她的肩膀,用一种充满了打趣和关怀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大师姐,你的厉害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进去禁闭之后,这三天我可就见不着你了啊。”

你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变得认真了些。

“里面清苦,要好自珍重。”

你顿了顿,又恢复了那副轻松的笑容。

“等你出来,我再请你吃烤野味,喝最好的酒。”

你这番话,将她心中最后那点因受罚而产生的委屈与不甘,彻底冲散了。

她看着你,眼中的感动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豪爽的模样,用力地一捶你的胸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 她嘴上嫌弃着,脸上却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也是!这三天你好好歇着,养好伤!等我出来,你要是敢说打不过我,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她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对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抱着你给的酒,昂首挺胸地,走进了那座漆黑冰冷的思过崖山

你站在,直到那抹火红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转过身,看着天边的流云,地吸了一气。焱飞霞要禁闭三,而掌门给你的期限,也恰好是三之后。

这,是你进瑶光剑派以来,难得的、完全属于你自己的三天。

经历了与秦无霜和冷月心那两场惊心动魄的、几乎被榨的“双修”之后,你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你这具“纯阳道体”,既是她们眼中的无上至宝,也是你最大的催命符。

若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你终将沦为她们掌中的玩物。

前所未有的、对力量的渴望,在你心中燃起。

你眼神一凝,不再多想,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你决定,要用这宝贵的三天,好好地、心无旁骛地,进行一次闭关修行。

在与焱飞霞分别后,你那颗因

而变得温热的心,又重新被冷静与思索所占据。

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你明白,你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去了解,并最终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一个地方。

你在返回住处的半路上,脚步一转,走向了那座屹立在宗门处、总是无比安静的百丈高塔——藏经阁。

还未走近,一混杂着古旧书卷、燥竹木与淡淡檀香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你的心,都不由自主地宁静了下来。

你推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无数个高达数十丈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从地面一直延伸到你视线无法企及的、昏暗的塔顶。

阳光透过高处的花窗,洒下道道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如同金色的灵般,缓缓飞舞。

这里是知识的海洋,是时间的殿堂。

你穿行在这片由书籍与竹简组成的森林之中,寻找着这座殿堂的主。最终,在二楼一处洒满了阳光的僻静角落,你找到了她。

苏墨云正坐在一张软榻上,膝上摊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正看得神。

她周身都仿佛笼罩着一层宁静的光晕,与这整个藏经阁的气质,完美地融为了一体。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到来,她缓缓地从书卷中抬起,看到是你,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清澈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你此刻的到来,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来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如同窗外拂过的微风。

你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凌渊,拜见苏师傅。”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你心中最大的困惑,用一种相对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

“苏师傅。弟子……对自己身体的状况,一直有些困惑。自幼便阳气过盛,修行时,也时常感觉体内真气难以驾驭。不知阁内,可有关于此类特殊体质的记载,可供弟子参阅解惑?”

苏墨云静静地听着你的话,脸上的微笑,始终未变。她当然知道,你问的,究竟是什么。

“阳气过盛的体质,在古籍中,确有记载。” 她缓缓地将手中的书卷合上,站起身来,“虽是万中无一,却也并非,全无踪迹。”

她对你温柔一笑。

“你随我来吧。三楼的密室,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

第20章 苏墨云(上)

你对着苏墨云那双温和而清澈的、仿佛早已悉一切的眼眸,恭敬地躬身一拜。

“有劳师傅了。”

你怀着一丝朝圣般的、探寻未知的好奇心,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带着你,走向了藏经阁二楼一处从不对外开放的、通往更高处的角落。

那是一条完全由千年铁木打造的、古老的螺旋阶梯。

你们的脚步,踩在上面,发出“吱呀”的、充满了岁月感的声响。

越是向上,光线便越是昏暗,空气也变得愈发燥,那属于古旧书卷的气息,也愈发浓郁。

最终,你们抵达了藏经阁的第三层。

这里与楼下那如同森林般浩瀚的书架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无比空旷的、巨大的圆形空间。

穹顶之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如同另一明月。

四周墙壁上,陈列着一个个由暖玉或玄铁打造的、封闭的书柜,上面都贴着玄奥的符纸,显然,这里存放的,都是瑶光剑派最珍贵、最核心的典籍。

苏墨云领着你,走到了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由白玉制成的书柜前。

她伸出纤纤玉指,以一种复杂而优雅的顺序,凌空点在书柜的几个位置。只听一阵机括轻响,那扇沉重的玉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柜内,没有想象中的琳琅满目,只有一个由金色丝绸铺就的托盘,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卷通体泛着淡金色光泽的古老卷轴。

苏墨云的神,也变得无比肃穆。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卷轴请了出来,走到房间中央的一张玉桌前,缓缓展开。

“此卷,名为《九阳天经》……”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敬畏,“乃是本派开山祖师,偶然间所得的上古残篇。其中,便记载了关于‘纯阳道体’的……只言片语。”

随着她的动作,那卷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的卷轴,在你面前,彻底展开。

卷上的文字,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充满了道韵的古老篆文。

但最开的那四个字,你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四个字,仿佛蕴含着生命一般,正散发着与你体内真气同源的、淡淡的金色光芒。

——纯阳道体。

苏墨云那充满了怜悯与叹息的话语,在你心中回响。

你看着卷轴上那“天生孤星”四个字,眼中的迷茫与感伤,

却渐渐地,被一种无比清醒的、近乎于冷酷的平静所取代。

你缓缓地摇了摇,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释然的、淡淡的苦笑。

“师傅不必为我介怀。” 你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沉稳,“这种事,弟子早已习惯了。我也能理解……她们的做法。”

你抬起,迎上苏墨云那有些惊讶的目光,无比坦然地,说出了你在这夹缝之中,早已领悟出的生存之道。

“弟子只信奉‘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若她们的‘贪婪’,能化为弟子前进的动力,那便是善果。”

“弟子如今,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在这派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唯一不会被辜负的正道。”

你顿了顿,想起了昨夜那场充满了戾与激的“惩戒”,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真诚的感激。

“所以,从这一点上说,弟子……其实很感谢秦师傅。若没有她那般严苛骨的鞭策,我的修为,也绝不会有今这般进境。”

你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让苏墨云那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掩饰的震惊。

她看着你,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最后,你将目光,重新落回了她的身上。你对她,行了一个无比郑重、无比标准的大礼。

“今得苏师傅为我解惑,弟子茅塞顿开,感激不尽。”

你直起身,看着她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清澈的眼眸,用一种无比恭敬、却又无比直接的语气,暗示她,该摊牌了。

“不知师傅您……可有需要弟子效劳之处?弟子但凡能做到,定不推辞。”

你那句单刀直、近乎于摊牌的话语,让苏墨云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清澈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

她静静地看着你,良久,良久。

久到你几乎以为她要动怒时,她那震惊的表,却缓缓地,化为了一声悠长的、充满了复杂绪的叹息。

那叹息声中,有惊讶,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发自内心的欣赏。

她脸上的笑容,重新浮现。但这一次,那笑容里,少了几分属于长辈的温和,多了几分属于同类的、平等的真诚。

她终于,给出了她的答案。

“你……”她摇了摇,轻声说道,“比我想象中,还要通透得多。”

“不错。”她坦然地承认了,“我确实,也对你有所求。”

“但我要的,不是秦师姐那般,在你身上留下屈辱的印记;也不是柳师姐那般,将你当作禁脔,圈养在掌心。”

她的话,清晰地表明,她对你与其他两位长老之间的私,早已若观火。

“我要的,是‘道’。”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亮得惊,充满了对知识与真理的极致渴望,“是与你这万年一遇的纯阳道体,在灵与的最处,共同参悟那阳互生、天地循环的……‘大道’。”

“我不会强迫你,更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与你一同,探寻这世间最本源的奥秘。换彼此的感悟,印证彼此的修为,成为真正的、求道之侣。”

她看着你,问出了那个与其他截然不同的、给予了你真正选择权的问题:

“凌渊,你……可愿意?”

苏墨云那句充满了真诚与求道理想的问话,“你……可愿意?”,如同一阵春风,吹散了你心中最后所有的疑虑与戒备。

你看着她,看着这位唯一给予你选择权、将你视作平等“道侣”的师长,心中涌起一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感激与认同的暖流。

你没有再用言语回答。

你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后,你主动地,伸出手,轻轻地,牵起了她那只因常年翻阅书卷而带着一丝凉意的、柔软的柔荑。

她微微一怔,没有抗拒,任由你用一不容置疑、却又无比温柔的力道,将她从那堆满了古籍的玉桌前,轻轻地,拉了你的怀中。

这是你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没有欲,没有试探,没有掌控与臣服。只有两具身体的、最纯粹的、安静的贴合。

你将她拥在怀里,感受着她那带着淡淡书卷香气的、纤细而柔软的身体。然后,你闭上双眼,开始缓缓地、有意识地,运转你体内的纯阳真气。

如同冬暖阳般的、无比纯、无比柔和的温暖,开始从你的身体中,缓缓地散发出来。

“嗯……”

被你抱在怀中的苏墨云,发出了一声无比舒服的、满足的轻吟。

她那常年因修习寒功法而略显冰凉的身体,此刻正被你这“迷的温暖”,毫无保留地包裹、渗透。

那是一种如同久冻的冰川,终于迎来了第一缕阳光的、从灵魂处升起的、极致的舒适与惬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如同冰河般的真气,正在被你的温暖所安抚、所吸引

,甚至,开始产生一种想要与之共鸣、与之融的渴望。

这,便是她梦寐以求的、通往“大道”的钥匙。

纯净而霸道的温暖,让苏墨云彻底沉醉。她那颗追求“大道”的、古井无波的道心,第一次,产生了名为“贪婪”的涟漪。

然而,你却不打算,让她一直这么“舒适”下去。

你缓缓地,结束了这纯粹的真气融。

在她那双因不解而睁开的、清澈的眼眸中,你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依旧温柔的力道,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去,让她以一个背对着你的姿态,完全地,靠在了你的怀里。

“凌渊……?”她不解地轻唤。

你没有回答,而是半抱着她,以一种近乎于挟持的姿态,缓缓地,走到了这间密室角落里,那面古朴的铜镜面前。

随即,你将自己那早已苏醒的欲望,隔着两层衣物,狠狠地,贴进了她那柔软的缝之中。

“啊……”苏墨云的身体猛然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你的双臂,却已经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地禁锢。

你的一只手,从她身后绕上,复上了她那并不算宏伟、却形状完美的胸脯,隔着那身水青色的儒裙,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而你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地,向下滑去,伸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准地,摩挲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她被迫,在镜子里,看着眼前这幅无比靡的画面。

镜中,那个总是温婉知、气质如兰的自己,此刻正被一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弟子,从身后彻底地掌控着。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羞耻与无法抑制的动

她能清晰地看到,男的那只手,正在她腿间,进行着怎样让她皮发麻的动作。

随着你指尖的每一次画圈,每一次按压,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控制权。

最终,在她那双因羞耻而紧紧闭上的双眼中,一滴清泪滑落。

同时,在她身下那件水青色的裙摆上,一团色的、代表着彻底沉沦的湿润痕迹,缓缓地,扩散开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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