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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健身教练妻子的单男游戏(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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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那副画面:我的妻子,躺在器械上,将沉重的杠铃置于胯部,然后用她那蛮横的腰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将杠铃向上顶起,直至顶峰。那个动作,本身就是一幅充满了力量与暗示的活春宫。

“他怎么样?”我明知故问,声音已经有些涩。

“还能怎么样?”她骄傲地轻笑一声,“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就差没把‘我想你’四个字刻在脸上了。他自己那组卧推,练得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没力,还得我出声提醒他注意安全。”

“没发点福利吗?”我舔了舔嘴唇,问出了最期待的问题。

“当然发了,”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而且是比较大胆的那种。”

她告诉我,在她做完一组罗马尼亚硬拉后,她故意走到孙浩身边,说自己感觉下背部有点紧,需要拉伸一下。然后,她就在他面前,做了一个标准的“猫式伸展”——跪趴在瑜伽垫上,先是塌腰、翘,将整个部的曲线毫无保留地、近距离地、怼在了几乎与他视线平行的位置,然后再缓缓弓起背。

“我就在他面前,来回做了八个循环。”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他就在我身后看着,呼吸声粗得像牛。等我做完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回,就看到他那条运动短裤,已经撑起了一个无比神的帐篷。”

我闭上眼,几乎能闻到健身房里那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滚烫气息。最新WWW.LTXS`Fb.co`M

挂了电话,我试图将力重新投工作,却始终无法集中。果然,一个小时后,手机屏幕亮起,是她的新消息。

“他主动过来搭话了,问我练完是不是要走了,想请我喝杯运动饮料。”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猎物,终于开始主动靠近陷阱了。

我立刻回复:“你怎么做的?”

屏幕那几乎是秒回:“还能怎么做?自然是顺着他发展咯。”

紧接着,她又发来一条语音,声音里充满了游刃有余的轻松:“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就说我一般都自己带水。然后就跟他聊了聊学校啊,专业啊,他未来的打算之类的。小男生嘛,几句话就被我套得明明白白了。放心,分寸我有数,不过嘛……我们的关系,确实近了不少。”

第三天,这场狩猎游戏的势,开始真正驶我所期望的正轨。裴念芸的策略,如同一曲准谱写的响乐,前奏的试探已经结束,迎来了充满暧昧与张力的第一乐章。

她今天给我的“战报”,是通过一条条实时发来的信息,夹杂着她训练时的自拍,拼凑起来的。照片里的她,汗水晶莹,而文字则滚烫得足以灼伤我的眼睛。

昨天那场搭讪的效果立竿见影。今天孙浩的胆子明显大了起来,不再仅仅是眼神的窥探,而是开始寻求身体的“偶然”接触。他会在裴念芸身边走过时,假装不经意地让手臂碰到她的背;他会在递器械销时,让指尖多停留半秒。

而我的妻子,这位顶级猎手,对这一切都给予了最准的回应——她没有拒绝。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

对他每一个微小的试探,都回以一个鼓励的、若有若无的微笑。这种默许,成了点燃孙浩心中火焰的最好燃料。他的话开始变多,从训练技巧,逐渐滑向“芸姐你这么厉害,肯定很多追吧?”这类试探个生活的话题。

裴念芸没有回答,只是用那种悉一切的眼神看着他,笑而不语,将暧昧的氛围球又踢了回去,任由他去猜测、去疯狂。

真正的福利,发生在下午的拉伸区。她给我发来了一段长语音,声音压得极低,背景里还传来器械碰撞的叮当声,这让一切都显得无比真实和刺激。

“老公,刚才……我坐在他身上了。”

仅仅一句话,我的血瞬间冲上了顶。

她用带着笑意的气声,为我还原了那副场景。她指导孙浩做一组针对大腿后侧的坐姿拉伸,那个动作需要他坐在垫子上,双腿前伸,身体尽量向前俯。而裴念芸,则以“帮你加一下拉伸幅度”为由,很自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没有选择从背后推,而是选择了面对面。她让他双手抓住脚踝,然后,她背过身,缓缓地、用她那被紧身瑜伽裤包裹得圆润挺翘的、惊心动魄的部,准地坐在了他大张的双腿之间,紧紧贴着他的裆部。

“我能感觉到,他整个瞬间就石化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呼吸都停了。我装作不知道,还用发力,一下、一下地,帮他往下压。我甚至能隔着两条裤子,感受到他那个地方……从柔软到苏醒的全过程。”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那画面靡得无以复加。我的妻子,正用她最感的部位,去碾磨另一个年轻男最脆弱的欲望之源。

“起来的时候,我又‘不小心’地转了一下身,”她继续补充着这致命的细节,“我的缝,就那么直直地、从他那个已经完全抬的部位上,缓缓地扫了过去。”

在这极致的身体接触后,孙浩的语言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喘着粗气问我,‘芸姐……你,你没有男朋友吧?’”

我的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怎么回答的,你猜?”裴念芸在语音那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才轻笑着揭晓答案:“我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跟他说——‘怎么,想应聘啊?’”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用一个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反问,既回避了核心问题,又给了对方一个巨大无比的、可以无限遐想的许可信号。她在顺着孙浩自己一手营造的暧昧氛围,巧妙地、

一步一步地,将他彻底引我们夫妻二心布置的、甜蜜又背德的陷阱之中。

那个夜晚,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当裴念芸带着一身健身房的汗水与另一个男的灼热视线回到家时,迎接她的不是晚餐,而是我压抑了整整一天的、狂的占有欲。

我将她狠狠地压在玄关的墙上,撕开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运动内衣,像一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用最原始、最凶狠的方式占有了她。这不是平里充满趣的合,这是一场烙印主权的惩罚。我顶着她最处的宫,一遍又一遍地质问她:“那个小畜生也是这么看你的?他是不是也想这么你?”

她没有求饶,反而发出了兴奋至极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用指甲在我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行动来迎接我的怒火。我能感觉到,她比我更加沉醉于这种混杂着背叛、惩罚与激的变态里。

那一晚,我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三次。每一次,都在她身体的最处,灌满了属于我的、滚烫的证明。直到最后,我们两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疲力竭地相拥而眠。在睡梦中,我依旧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高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第四天。

清晨的阳光,非但没有洗去昨夜的荒唐,反而为新一天的狩猎披上了金色的战袍。我们之间的气氛,是共犯间的极致默契与甜蜜。

“今天,该让小狼崽子尝点真正的甜了。”她一边在镜子前穿上那件黑色的“r”运动罩衫,一边对我回一笑。

这身装扮的效果是毁灭的。黑色的长袖将她健美的手臂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而躯部分,则只有一件包裹极强的亮白色运动内衣。那惊的胸围、紧致的腰线、平坦的小腹,以及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被这种欲盖弥彰的露衬托得愈发充满视觉冲击力。

我一整天都守着手机,我知道,好戏即将开场。

下午,电话如期而至。但这一次,裴念芸的声音里,除了以往那种掌控全局的兴奋,还多了一丝……真实的、如同少般轻快的愉悦感。

“他今天,抱我了。”她开门见山地投下了这枚重磅炸弹。

她说,在她做一组大重量的自由杠蹲时,孙浩极其自然地走上前,说要帮她保护。而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虚扶,而是在她起身的瞬间,从身后伸过来,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掌很烫,就贴在我腰上最软的那块上,没有立刻拿开。”裴念芸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味的、酥麻的颤

音,“而且,他把凑到我耳边,那个距离近到……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

“他说,‘芸姐,你身上好香’。”

我能想象出我妻子当时的反应。她没有躲闪,甚至微微向后靠了靠,将后背的重量,更多地分担给了身后那具年轻而滚烫的胸膛。

“我跟他说,‘都是汗味,香什么’。你猜他怎么回?”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有一种被追求者恭维后最纯粹的喜悦,“他说,‘芸姐的汗也是香的’。”

这种油嘴滑舌的、带着少年气的直白恭维,显然让她非常受用。

“然后呢?”我追问道,心脏因为嫉妒和兴奋而剧烈地跳动。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个奖励。”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我做完最后一组,假装有点脱力,身体向后一晃,整个就靠在了他怀里。他的手臂,瞬间就环住了我的腰,把我整个都抱住了。”

“他身上的肌一下子就僵硬了,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快得像打鼓。我就那么让他抱了大概三秒钟,才‘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

我沉默着,消化着这信息量巨大的一幕。我的妻子,正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另一个男的拥抱、恭维和他那因为她而起的生理反应。

“老公,”她忽然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除了刺激之外……这种感觉,还挺开心的。就好像……好像又回到了被笨拙又热烈地追求的那个阶段。看他那副想碰又不敢碰,说了句暧昧的话就自己先脸红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我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她在这场游戏中,除了品尝到“背德”这剂最猛烈的春药,还意外地收获了一份真实的、作为魅力被年轻异倾慕所带来的纯粹的愉快感。

而这个发现,让我体内的那野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危险与无上快感的颤栗。游戏,似乎正朝着一个连我们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方向,加速滑去。

我胸腔里那颗因嫉妒与兴奋而狂跳的心脏,还未从“他抱我了”这个冲击中平复下来。仅仅一个小时后,当我还在回味着妻子描述的那个暧昧拥抱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她发来的一条新消息,简短,却像一枚引了我所有神经的炸弹。

“老公,我刚才……摸到他的了。”

我瞬间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快步走进洗手间,反锁了门,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的声音,带着一种刚刚完成了一场

极限运动后,既兴奋又缺氧的颤抖。

“当然,是装作不小心的。”她轻笑着,为我还原了那副足以让我大脑宕机的靡画面。

她说,就在刚才,她指导孙浩做一组坐姿划船。她为了纠正他背部发力不正确的问题,直接单膝跪在了他身旁的器械上,上半身前倾,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受核心收紧。

“我的脸离他很近,他能看清我脸上的汗珠,”她的声音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我让他继续做,然后,我按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不小心’地向下滑了一下……”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就那么一下,我的手背,完完整整地、从他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外面,贴着他的根部,一直滑到了底。”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给我时间消化这惊的信息,然后才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说出了最致命的细节:“他反应太快了,我手刚碰到,那东西就在我手背下面,‘腾’地一下,就彻底硬了起来。又粗又烫,隔着布料都那么神。他当时就倒抽了一凉气,动作都停了。”

而她,我的妻子,在完成了这次“意外”之后,非但没有立刻抽手,反而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那只刚刚“不小心”触碰了另一个男勃起的欲望的手,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拍了拍,用最专业的语气说:“看,就是这种收紧的感觉,记住了吗?”

这通电话里,她还告诉我,在那之后,她又给了他无数的“福利”。比如,在他做卧推力竭的时候,她俯下身去帮他,让自己的胸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内衣,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脸上;又比如,在训练结束后,她假装渴,直接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水壶,就着他刚刚喝过的瓶,仰喝了好几水。

所有的界限,在今天下午,被彻底打碎了。

所以在下课的时候,当那个已经被欲望和暗示冲昏了脑的年轻身体,拦住我妻子的去路,用一种紧张又充满期盼的语气,约她第二天出去玩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

“芸姐,明天……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看电影。”

我拿着手机,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判决。

“我说你怎么说?”我在微信上飞快地打出这几个字。

她的回复几乎是秒回,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将我们这场背德游戏推向最高的愉悦与决绝:

“我还能怎么说?”

“自然是答应

了。”

我胸腔里那颗因嫉妒与兴奋而狂跳的心脏,还未从“他抱我了”这个冲击中平复下来。仅仅一个小时后,当我还在回味着妻子描述的那个暧昧拥抱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她发来的一条新消息,简短,却像一枚引了我所有神经的炸弹。

“老公,我刚才……摸到他的了。”

我瞬间从办公椅上弹了起来,快步走进洗手间,反锁了门,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的声音,带着一种刚刚完成了一场极限运动后,既兴奋又缺氧的颤抖。

“当然,是装作不小心的。”她轻笑着,为我还原了那副足以让我大脑宕机的靡画面。

她说,就在刚才,她指导孙浩做一组坐姿划船。她为了纠正他背部发力不正确的问题,直接单膝跪在了他身旁的器械上,上半身前倾,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受核心收紧。

“我的脸离他很近,他能看清我脸上的汗珠,”她的声音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我让他继续做,然后,我按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不小心’地向下滑了一下……”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就那么一下,我的手背,完完整整地、从他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外面,贴着他的根部,一直滑到了底。”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给我时间消化这惊的信息,然后才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说出了最致命的细节:“他反应太快了,我手刚碰到,那东西就在我手背下面,‘腾’地一下,就彻底硬了起来。又粗又烫,隔着布料都那么神。他当时就倒抽了一凉气,动作都停了。”

而她,我的妻子,在完成了这次“意外”之后,非但没有立刻抽手,反而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那只刚刚“不小心”触碰了另一个男勃起的欲望的手,在他的腹肌上轻轻拍了拍,用最专业的语气说:“看,就是这种收紧的感觉,记住了吗?”

这通电话里,她还告诉我,在那之后,她又给了他无数的“福利”。比如,在他做卧推力竭的时候,她俯下身去帮他,让自己的胸部,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内衣,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脸上;又比如,在训练结束后,她假装渴,直接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水壶,就着他刚刚喝过的瓶,仰喝了好几水。

所有的界限,在今天下午,被彻底打碎了。

所以在下课的时候,当那个已经被欲望和暗示冲昏了脑的年轻身体,拦住我妻子的去路,用一种紧张又充满

期盼的语气,约她第二天出去玩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

“芸姐,明天……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看电影。”

我拿着手机,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判决。

“我说你怎么说?”我在微信上飞快地打出这几个字。

她的回复几乎是秒回,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将我们这场背德游戏推向最高的愉悦与决绝:

“我还能怎么说?”

“自然是答应了。”

第六天。

今天,裴念芸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站在镜子前,当着我的面,换上了她的新“战袍”。依旧是那件黑色的“r”,完美地包裹着她健美的双臂。但这一次,她从内衣抽屉里拿出的,不是任何一件运动内衣,而是一件正儿八经的、布料少得可怜的亮黄色比基尼胸罩。

那只是两片小小的、勉强能遮住首和一圈晕的三角形布料,由几根细细的带子在背后和脖颈处维系着。她穿上后,那饱满得惊的胸部,大半都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形成一道邃得令眩晕的事业线。

“好看吗?”她转过身,脸上带着魔鬼般的微笑。

我无法回答,只能用行动证明。我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又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晨练”,这才放她出门。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在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拉链卫衣,将那致命的春光暂时遮掩了起来。

我一整天都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每一次手机震动都让我心惊跳。

她像一个战地记者,冷静而准地汇报着战况。她告诉我又带了几个会员,全程都穿着那件普通的外套。直到下午三点,那个决定的时刻。

“他来了。”——简短的三个字。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是她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笑意的声音:“老公,我跟他说,‘今天芸姐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你绝对想象不到他现在的表。”

她为我直播了那副场景。她当着孙浩的面,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仪式感,将卫衣的拉链从下往上拉开。随着拉链的上升,那片被比基尼包裹的、雪白的、波澜壮阔的风景,一寸一寸地,展现在了那个年轻的、充满了荷尔蒙的身体面前。

当她将外套彻底脱下,随手扔在一边时,她告诉我,孙浩的眼珠子,真的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黏在她那两片小小的黄色布料上,连呼吸都忘了。

然后,我

的妻子,做了个让他灵魂出窍的动作。她微微挺起胸,像是活动筋骨一般,故意让那对饱满的房,在比基尼的束缚下,极具弹地晃动了两下。

那一整个小时的私教课,对我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她告诉我,她给了他数不清的福利。在他做哑铃弯举时,她会站在他面前,弯下腰去“检查”他的动作,让他一抬,就能看到那道不见底的沟壑;在他做仰卧起坐时,她会用膝盖压住他的脚,整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每一次的起落,他的脸都会无限接近她那只隔着一层薄布的胸部。

课程结束了。孙浩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躯壳,失魂落魄地走向了更衣室。

我以为今天的“大戏”已经落幕,然而,真正的核,在五分钟后,通过她发来的最后一条语音,彻底引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残忍的愉悦。

“老公,他要去洗澡,我把他拉住了。”

“我抓着他的手,直接按在了我比基尼的绑带上,然后,我拉着他的手指,用力一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胸罩就那么掉下来了。我抓着他的手,让他完完整整地、结结实实地,摸了我的胸。他的手好烫,抖得不像话,就那么傻傻地抓着,连动都不敢动。”

沉默,电话那是长达十几秒的沉默,我甚至能听到她和另一个男粗重的呼吸声。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胜利者的吻,缓缓说道:

“他哭了,一边哭一边跟我表白,问我能不能做他朋友。”

“我让他亲了我,很用力的那种,亲了好久。”

“老公,我们现在,正式确定关系了。”

那一天晚上,当我从她中亲耳听到“我们现在,正式确定关系了”这句话时,我没有说话。我只是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用最原始、最凶狠、也最不讲道理的方式,了她整整一夜。

那不是,那是一场烙印主权的战争。每一次贯穿,都是在用我的身体提醒她,无论她在外面扮演谁的朋友,她的身体最处,永远只能被我占有、被我灌满。而裴念芸,我那永远不会被驯服的妻子,则在这场狂的“惩罚”中,发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尖锐、更加兴奋的哭喊。她像一艘在风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却又贪婪地享受着每一道足以将她撕碎的巨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进了一种诡异而稳

定的新常态。

裴念芸的时间被准地拆成了两半。一半属于我,一半属于孙浩。她会像最尽职的朋友一样,陪他逛街,看电影,在大学城的夜市里吃廉价又热气腾腾的小吃。也因此,我们家的餐桌上时常会出现她夜带回来的、还温热的烤串、炒和糖水。我吃着这些她从另一段“恋”中带回来的战利品,心中涌起的感觉是如此荒谬——我甚至,都不用再费心自己的晚饭了。

而健身房,则彻底沦为了他们二公开的、的伊甸园。

确定关系之后,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碎。她给他上私教课时,几乎默认都穿着那身“r”配比基尼胸罩的行。她说,现在再这么穿,质就完全变了。那不再是“意外”的挑逗,而是正大光明的“福利”,是朋友给男朋友的专属特权。

她会当着他的面,弯腰去捡一个哑铃,任由那被比基尼勉强包裹的丰,在他眼前晃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然后直起身,看着他早已撑起帐篷的短裤,笑着问:“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该训练了。”

那个年轻的大学生,在确认关系后,也彻底褪去了最初的羞涩。当欲望再次被轻易点燃时,他的脸上不再有尴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自己挑逗起来的、充满雄气息的骄傲。他会挺着胯,用那昂扬的姿态,无声地向她炫耀自己的反应。

而裴念芸,则会用更直接的方式,来奖赏他的“坦诚”。

我的手机,成了这场活春宫唯一的直播间。

她会给我发来各种露骨的照片。有她靠在器械上,而孙浩的手正大胆地覆在她部的镜子自拍;有她坐在孙浩腿上,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亲密合影。她的脸上,是那种只有在绝对掌控局面时才会露出的、狡黠又满足的笑容。

再后来,她甚至开始直白地、用手去抚摸他的。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短裤,感受着那年轻的、滚烫的、因为她的触碰而剧烈跳动的欲望。她把这些细节,用语音一条条发给我,声音里充满了玩弄猎物般的愉悦。

直到那天下午,我收到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彻底击碎了我一直以来靠着“羞耻兴奋感”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照片是近距离自拍的。画面里,我的妻子,裴念芸,正闭着眼睛,微微仰着,而孙浩那张年轻的、充满了激与占有欲的脸,正紧紧地贴着她。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能看清,两条舌,正湿润地、毫不避讳地,缠、w吮ww.lt吸xsba.me在一起。

不是一次试探的亲吻。那是一个属于热恋侣的、充满了占有、吞噬与浓烈意的法式湿吻。

那张舌吻的照片,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穿了我一直以来用“这只是场游戏”编织的虚假安全网。之前的种种,无论是拥抱还是抚摸,我都可以将其强行解释为“挑逗”的范畴。但那个吻……那是一个不掺任何杂质的、充满了欲与占有欲的、属于恋之间的吻。

它残忍地告诉我,我的妻子,裴念芸,正在全身心地、毫无保留地,享受着另一场“恋”。

那一晚,我们的是沉默的,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疯狂。我们像是两互相撕咬的困兽,没有言语,只有最原始的撞击和征服,试图用最极致的体痛苦来掩盖那即将失控的神狂

而这场狂,在接下来的子里,演变得愈发汹涌。

“游戏”进了全新的阶段。裴念芸开始在私教课上,发明各种闻所未闻的、“协同训练”动作。她将这些动作的实况照片一张张发给我,每一张都在挑战着我作为丈夫的底线。

比如,她会让他平躺在瑜伽垫上,双腿屈膝。然后,她会以一个极其靡的姿态,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让他用腰腹力量将她整个顶起来,美其名曰“负重核心训练”。照片里,她穿着那件黄色的比基尼,丰满的胸部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而剧烈晃动,而她的胯部,则与他那早已撑起高耸帐篷的短裤,进行着最直接、最蛮横的研磨。

又比如,她会让他做“引体向上”,而她则像一只树袋熊,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整个挂在他的身上,作为他的“负重”。照片里,他们胸膛紧贴,汗水融,每一次他用力拉起,她的脸都会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相闻,暧昧到了极致。

再然后,衣物的束缚,也成了他们游戏中可以随时撕去的、薄薄的一层窗户纸。

那是一个下午,我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私教区的镜子。镜子里,孙浩正站在裴念芸的身后,而他的手,正放在她背后那根纤细的比基尼系带上,做着一个即将解开的动作。裴念芸则举着手机,脸上是那种既期待又纵容的、恶作剧般的笑容。

五分钟后,第二张照片来了。

她的上半身已经变得赤,那件黄色的比基尼被扔在一旁的地上。孙浩的手,正从背后环绕过来,完整地、毫不客气地,覆盖在了她那对没有任何束缚的、饱满挺翘的房上。而我的妻子,则将向后仰,舒服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看着镜

这仅仅是个开始。

紧接着,我收到了第三张照片。这一次,到孙浩了。他坐在器械凳上,运动短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处,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狰狞无比的、年轻的,就那么毫无遮掩地、赤露在空气中。而我的妻子,正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好奇与玩味,轻轻地戳了戳那昂扬的顶端。

他们就像两个发现了新玩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在这间小小的、封闭的私密空间里,进行着最大胆、最秽的探索。她抓着他的器,让他顶在自己光的胸前;她让他褪下自己的瑜伽裤,用她那惊心动魄的、浑圆的部,去反复蹭过他那张因欲望而涨红的年轻的脸。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枚准投向我理智堡垒的炸弹,将我炸得身碎骨,却又让我在这片混杂着羞辱、嫉妒与兴奋的废墟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宛如毒品般的极致快感。

而几天后一个不经意的发现,则彻底将我踹下了万丈渊。

那是一个晚上,我们并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手机屏幕因为一条推送消息而短暂亮起。我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随即像被烙铁烫到一般,死死地定格在了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她的手机壁纸,换了。

不再是系统默认的风景,也不是我们俩的合照。那是一张全新的、充满了侵略与占有欲的、对着镜子的自拍。

照片里,裴念芸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r”和那件小得可怜的比基尼。而孙浩,则赤着上身,像一年轻的雄兽,从背后将她整个紧紧地圈在怀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那只手——那只年轻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并没有放在她的腰上或上,而是大胆地、毫不客气地,从比基尼胸罩的下缘,整个探了进去。

透过镜子的反,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手指,正准地、带着一丝残忍的力道,捏住了我妻子的首。那娇的顶端,在他的指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姿态。

而我的妻子,这个照片的主角,则微微仰着,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被掌控的迷离、一丝挑衅和极致享受的复杂表。她举着手机,将这幅不堪的画面,变成了她每天解锁手机几十次,都会第一眼看到的“风景”。

我沉默了很久,直到她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她没有丝毫慌,甚至连表都没变一

下,只是将手机拿起来,解锁,将那张照片放大,递到我面前,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道:“哦,你说这个啊。”

“没什么别的意思,”她看着我的眼睛,坦诚得近乎残忍,“毕竟现在是在和孙浩正儿八经地处男朋友,总要做得像一点,对吧?这种侣间的小花样,不是很正常吗?”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的解释还不够,又补上了一句最致命的话:“而且说实话,老公……这种感觉,确实很像刚刚恋的时候,那种做什么都充满了激的感觉。我……挺喜欢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愤怒地咆哮。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然后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粗地拖进了卧室。

那一晚,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

我将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分到最大,狠狠地贯穿了她。我没有吻她,也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像一被激怒的公牛,在她体内进行着最原始、最不讲道理的冲撞。我抓着她的发,让她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用最下流的词语辱骂她,问她被那个小畜生捏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

而她,则在这场狂的惩罚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巅峰。她用双腿死死地盘住我的腰,用指甲在我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最的哭喊来迎接我的每一次撞击。她像是在用身体告诉我,我的愤怒,我的嫉妒,我的羞辱,正是她在这场游戏中,最渴望得到的、最顶级的春药。

怒火的洪流退去后,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却又无比安宁的温床。汗水浸湿的床单紧紧贴着我们疲惫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激过后那独特的、咸湿而慵懒的气息。我没有再发怒,那场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已经将我心中所有的嫉妒与羞辱,都转化成了最纯粹的、病态的满足感。

我们都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刺激里,像两个刚刚吸食了顶级毒品的瘾君子,神飘忽,四肢酥软,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上的紧密相连。这荒唐的一切,这场由我们共谋的背叛,确实像一剂强效的心脏起搏剂,让我们那早已趋于平淡的婚姻,重新剧烈地、充满了生命力地跳动了起来。

我将她汗湿的、高大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下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她像一只被驯服的猎豹,温顺地蜷在我的臂弯里,用纤长的手指,在我还残留着她抓痕的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拍照的时候,”她忽然开,声音带着高后的

沙哑与慵懒,“那个小笨蛋,其实根本不敢。”

她开始向我这个唯一的听众,汇报那张壁纸照片背后的、更详尽的“战况”。

“我跟他说,我们拍张亲密点的照片,他一开始还挺兴奋的,就那么抱着我。我说不够,然后我就抓着他的手,想让他自己伸进我衣服里。”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猎物的戏谑,“结果他的手刚碰到比基尼的边,就跟触电一样缩回去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后来还是我,”她抬起,在我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脱,然后一点一点地,带着他的手指,探进了那块布料下面,按在了我的上。我还故意问他,‘是这样吗?男朋友之间,是不是都该这么做?’”

她惟妙惟肖地描述着孙浩当时的窘态,那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粗重的呼吸,那双不知所措、却又充满了贪婪欲望的眼睛。

我静静地听着,感受着那熟悉的、混杂着羞辱与兴奋的电流再次传遍全身。但这一次,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发泄,我的内心却平静。

说完,她没有再继续讲下去,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她主动地、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姿态,向上撑起身子,柔软的嘴唇贴了过来,舌尖试探地撬开我的牙关。

这不是刚才那种惩罚式的撕咬,这是一个充满了安抚与意的、真正的吻。我们的舌缠绕在一起,换着彼此的津,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鱼。

良久,唇分。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坦诚。

“老公,”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钉子,狠狠地楔我的灵魂处,“我说……我现在对他完全没感觉,那是骗你的。那种被一个年轻男孩热烈地、笨拙地追求的感觉,那种看着他因为我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脸红心跳的激……确实让我很开心。”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但她没有给我时间让嫉妒发酵,便用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拉得更近,额抵着我的额

“但是,那种感觉,和我们之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的目光灼热而坚定,“他最多算是一场让我觉得刺激又新鲜的烟花,很绚烂,很漂亮,但放完了……也就没了。”

“而你,”她吻了吻我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我的心,还有这枚戒指,早就被你套死了。我永远,永远最你。”

又是一个激淋漓的夜晚过

后,裴念芸身上只披着我的一件宽大衬衫,正在卧室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找什么呢?”我从背后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将脸埋在她还带着湿气息的颈窝里。

“避孕套。”她也不回地回答,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找一根发带。

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什么?我们之间……不是早就不带套了吗?”

她停下了翻找的动作,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白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好笑和无奈:“当然不是为我们俩准备的。”

一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的脑子。我明白了。

她看着我那副恍然大悟的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却又无比露骨的语气说道:“我跟孙浩现在这个况,整天在健身房里搂搂抱抱、摸来摸去的,天知道什么时候就真擦枪走火,直接在器械上就起来了。难道……真让他憋不住的时候,就那么光着,无套内我呀?”

“光着”、“无套内”这几个字,从我妻子的嘴里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却像最猛烈的炸药,在我脑海里轰然引。那画面感是如此的强烈——她被那个年轻的、充满了发力的身体压在身下,承受着不属于我的、滚烫的欲望的灌溉。一极致的、混杂着羞耻、嫉妒与兴奋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让我的下腹又开始隐隐发热。

我舔了舔有些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可……家里早就没有了。”

“是吗?”她有些无奈地叹了气,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轻松,“行吧,那待会儿出去买点备着。”

晚上,我们像最寻常的夫妻一样,手牵着手出门逛街。我看着她脸上还带着一丝白里约会后的满足与疲惫,忍不住有些心疼:“你白天刚陪他逛完,晚上又陪我,会不会觉得无聊?”

她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踮起脚尖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行了啊,酸什么呢?朋友陪男朋友逛街是义务,老婆陪老公逛街,那是天经地义。走吧走吧。”

她的这句话,瞬间抚平了我心中所有微小的波澜。

路过一家商场时,她被橱窗里的一双高跟鞋吸引了进去。我想起了她代的“任务”,便独自走向了街角那家灯火通明的便利店。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我的感觉奇妙到了极点。

我这是在什么?我在为另一个即将要我老婆的男,挑选避孕套。

这个认

知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和兴奋感。一种微微的、甜美的屈辱感,像蚁虫般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不再仅仅是一个丈夫,更像是一个共犯,一个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出轨”盛宴,心准备道具的、最忠诚的后勤官。

最终,我凭着自己以往的经验,拿了一盒尺寸合适的,匆匆结了账。

在街上和她汇合时,我像个邀功的孩子,将手里的那个小盒子递给她。她接过去,借着路灯看了一眼包装上的尺寸,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哭笑不得的、带着无限宠溺的笑。

“买小了呀你这个笨蛋,”她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按着我自己的尺寸买的。

她的脸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然后,她伸出双手,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那是一个相当惊的、代表着长度与宽度的手势。

“孙浩他……大概有这么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细若蚊蚋。

然后,她将那盒“尺寸不符”的避孕套塞回我手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你站在这儿别动,等着我。”

说完,她便转身,迈着那双穿着高跟鞋的、无比矫健的大长腿,径直走回了那家便利店。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崭新的盒子走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是货架上能找到的,最大号的那款,而且,还是超薄装。

她从便利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个崭新的、最大号的避-孕-套盒子,像个刚刚打赢了一场胜仗归来的将军。她走到我面前,故意将那个盒子举到我眼前,像展示一枚勋章一样晃了晃,脸上是那种混合了狡黠、得意与无限挑逗的笑容。

“当当!”她刻意拉长了音调,用一种既甜美又无比露骨的语气,对我宣布道:“报告老公,你老婆我,已经买好了她男朋友她的专属装备了哦!”

这句话,像一道准的雷电,瞬间劈中了我的天灵盖。光天化之下,在往的街,我的妻子,正用最云淡风轻的吻,说着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崩溃的、最秽不堪的话语。

然而,我没有崩溃。恰恰相反,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辱与无上兴奋的狂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看着她那张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手里那个即将用于另一场“征伐”的“战备物资”,我笑了。

那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彻底征服后,全然放松的、充满了无限意的笑

我猛地向前一步,在她一声小小的惊呼中,拦腰将她那具高大、健美、充满了力量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一个圈。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她的裙摆像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笑声清脆得像银铃。

“疯子!”她笑着骂我,双臂却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

我将她放下,但没有松开手,而是顺势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低便吻了上去。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惩罚意味的、充满了与默契的吻。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合,舌贪婪地缠,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旁边路过的几个年轻学生,显然不知道我们刚才那段惊世骇俗的对话,只看到一对无比恩侣在街旁若无地热吻,顿时发出了善意的、羡慕的起哄声。

裴念芸被他们一闹,脸颊泛起一抹动的红晕,轻轻推开了我,眼神里却满是甜蜜的笑意。

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是十指紧扣,继续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个被她新买的、最大号的避-孕-套盒子,就那么被她随意地捏在手里,随着我们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像一个宣告着我们这场游戏即将进全新阶段的、荒唐又刺激的节拍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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