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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有病(42-4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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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秋苦笑:“我不走的话,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就像当初你为了夺权杀了前任妖王一样,还将他的尸骨埋在御花园下,夜夜看着你寻欢作乐。”

他揭开当年宫变血淋淋的真像,只是在竭力保全自己的尊严罢了。

辜秋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他没有要琰凤是谁给他的东西,眼下他也无处可去,坐在一条小溪边上发呆。

但一团黑烟飘到了他的跟前,辜秋被吓了一跳,眼睁睁的看着黑烟凝聚成一个形,是魔尊风青羽。

“大皇子......”辜秋喃喃说着,敛去心神,颓然的低下,“魔尊。”

风青羽漠然的看着曾经背叛自己父皇的男,冷冷问道:“你被琰凤赶出来了?”

辜秋坦的说道:“是啊,我的报应来了。”

“他为了一个敢走你,真有点匪夷所思啊,难道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

“是挺美的。”

“画出来。”

“什么?”辜秋仿佛以为自己听岔了,这时候魔尊不应该杀了他为蛟龙一族报仇雪恨吗?

“将她的容貌完完整整的画出来,我要看看她是谁。”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有这样的魔力让琰凤不惜代价在王宫设下禁制阻挡他的侵,他的暗探也没有丝毫绪。

这个究竟是诱饵,诱导风青羽走进陷进里,还是琰凤的软肋,能让风青羽给琰凤致命一击。

(四十六)归来的狐狸

燕绯澜穿着大红嫁衣,长发如缎,似纱披散在肩,双耳别着金制流苏耳环,耀明媚眼,镶有金色滚边的衣袖几乎长及地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的面无表和侍的喜悦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七八个婢围着燕绯澜小心翼翼的侍奉着,动作轻柔,一点点用胭脂描红新王后的如玉的肌肤,卷翘浓密的眼睫轻轻颤抖,宛如栖息在花上的蝴蝶,红唇莹润,不点自红,侍们稍加修饰一番,让天然无邪的绝世容颜愈发的出尘。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这是燕绯澜第二次成亲了,被华丽的绸缎喜福裹着的她,依然感受不到幸福,婢为她带上沉重的发冠,又见燕绯澜不语,绝美的面孔清清冷冷,仿佛今夜成亲的不是她一般,婢不由惶恐,担忧自己惹恼了新王后,忐忑的问道:“王后是不满意这身装束吗?”

燕绯澜侧过看她,只一眼,眼前的婢身体轻轻颤抖。

“没有,你们做的很好。”燕绯澜回过,轻轻说着。

皆是松了气,扶着她走出宫殿,此时已是半夜时分,妖与不同,庆典往往在夜晚开始,每一处宫殿都被亮堂的宛如白,这也是燕绯澜一次见到如此众多的妖族,她走过他们的身侧,他们俱俯下身,对她行礼。

她独自踏上红毯,明红的裙摆在身后铺开,锦纱明缎,层层迭迭的绽开,明月灯笼下,一个红衣华贵之,拖地的裙摆宛如盛开的牡丹,沿着石阶一步步走向高台上的妖王。

色彩鲜艳的花朵在高台边自下而上的绽放,也只有在妖王迎娶妖后之时,高台的花才会盛开。

琰凤也是与她同样色彩的红衣,只不过在宽大的袖处开了一道子,露出里面玄色的内衫,红色于他依旧如此的绝代风华,其中点缀的黑色却令他多了一丝沉稳。

琰凤俯视着台下的燕绯澜,等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的身边,那双赤瞳直白、专注,仿佛一张无形的锁链,将她困住,并把她一点点的拉至他的眼前。

燕绯澜吸了气,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慌,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的自己的掌控,不过也蛮可笑的,她这一生又有什么能是自己做主的。

敛去心中的哀怨,她弯起嘴角,走到他的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接下来便是妖族彻夜的狂欢。

琉璃帘子叮铃作响,纱幔重重,燕绯澜立在月下,月光的清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在她的身上,身上的红色薄纱随风翻飞,仿如飘渺云烟,她褪去了厚重繁复的喜服,换上白色的抹胸,露出的半截

房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如墨的青丝披散在洁白的肩膀上,一直垂到腰际。

妖族王宫侍寝的装扮有道不尽的香艳。

她不喜欢琰凤举办的隆重宴会,被诸多妖饶有兴致的打量,他们都知道琰凤好男风,娶她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大家都既可怜又尊敬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燕绯澜也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傻子。

看吧看吧,燕绯澜自自弃的想着,等过了今晚,这些八卦讨厌的妖族休想再见到她一面。

“王后。”婢撩帘,轻轻走了进来,生怕惊了月下的,“王已经在寝殿等你了。”

他还是来了,为什么非得做那档子事?燕绯澜身形一颤,不愿的转过柔美的身子,她不断的安慰自己,有什么好纠结的,不过是躺着就好了,反正债总得要还,张开双腿总比要她的命强。

层层纱幔随风而动,婢在她身后关上大门,鱼贯而出。琰凤坐在床榻前,身穿金莲红袍,宛如妖异的曼陀罗,却浑身都是赌,他端着酒杯,出神的望着窗外,见她过来,嘴角含笑:

“过来。”

燕绯澜无言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两之间隔了一个枕的距离。

琰凤放下酒杯,并未多说什么,他打开枕边的檀木箱子,取出一把小巧银制的匕首。

“接下来,是凤凰一族的缔约。”他淡淡的说着,撩起长袖,露出肌理分明的胳膊。

然后重重的刺了下去,划开一条子,能看见藏在血里的白骨,琰凤皱着眉,这点疼痛在他看来仿佛不算什么。

燕绯澜怔怔的看着他的动作,缔个约需要这么麻烦吗?自己也不会被剜上一刀吧,想到此她不由捂住自己的胳膊。

琰凤冷哼一声,夺过她的手,说道:“怕什么。”

话音一落,匕首就在她的掌心刺了下去,燕绯澜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手腕被他牢牢的捉住,挣脱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血珠一颗颗的流出。

这时他将胳膊伸过来,燕绯澜掌心的血恰巧落进了他划开的血里,两的伤也渐渐愈合,看不出一丝痕迹,至此她的血与他的骨、他的血融为一体。

而此时,她的左胸发烫,低一看,竟浮现出一只振翅欲发的红色凤凰,小小的一只,只有拇指般大小。

琰凤吻上她的滴血的掌心,血眸静静的看着她,道:“现在,你是我名正言顺的道侣了。”

名正言顺?燕绯澜不禁觉得好笑,也不知这修真界有没有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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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脱下自己的袍子,浑身赤的站在她面前,他的身体完美修长,既阳刚又美丽,尤其是胯下还顾着一团不容小觑的阳物,燕绯澜脸上又红又白,下意识羞怒的别过脸。

琰凤轻声一笑,覆上燕绯澜的身体,两迭倒在床榻上。

界,荒坟谷。

两个盗墓贼正在土坑里刨着刚被扔进谷里的新鲜尸体,一般来说,他们这行总能从死尸上扒出不少好东西。

“大哥,你看,这里怎么多了一个还没打开的棺材。”刘老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面将死尸上的玉佩往怀里塞。

王老大踹开挡路的尸体,走到棺材面前,这棺材古朴巨大,突兀的出现在群尸之中,令心中泛起一子寒意。

但心中的贪婪压制住了恐惧,王老大搓搓手,满眼放光的看着棺材:“这可是不是简单的棺材,瞧着棺材上的绘画是千年前的风格,只有达官显赫才有这等殊荣啊。”

“这种棺材不应该埋在地下吗?”刘老四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谁会把它挖出来扔到葬岗啊。”

王老大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中气十足的说道:“你懂个,这是老天爷给咱们的财路,把荣华富贵亲手送到咱跟前,还不快撬开!”

“好好。”刘老四连忙找来铁棍,一想到棺材内的尸体上堆满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嘴角就止不住的咧开。

一番忙活下来,两抬着沉重的棺盖扔在地上,将地上的死尸们砸了个稀烂。他们朝内一望,顿时愣住,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神

“真美啊......”王老大喃喃说着,就连一旁的刘老四也看的目不转睛。

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绝美的少年,安静的闭着眼睛,他浑身赤,肌肤如雪,发如银丝,唇鲜艳,那额上的红印若隐若现,在两个盗墓贼看来骚到了骨子里,身体的每一处透着一子的妩媚,他双手叉放在胸前,那双手更是纤白无骨,比美娇娥还美上几分。

如此模样,看上去刚死不久,王老大胯下的瞬间就硬了,喘着粗气,命令着刘老四:“快!快把他翻过来!”

“啊?”刘老四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老子要尸!”

刘老四听此,下流的心也开始燥热起来,等老大完事,是不是他也可以分一杯羹?当即往棺材里跨进去一条腿。

突然间,棺材里的银发少年,猛的睁开眼睛,一双金瞳张扬而妖娆,恻恻的盯着二,那一

眼,瞬间令两失去了眼前的色彩,还未反应过来,颅从他们肩上炸开,炸了少年一脸的血浆。

涂山慕沧毫不在意的拭去脸上的猩红,周身黑屋萦绕,化作黑袍披在他的身上,他环视了一眼死尸遍地的荒坟谷,想不到十涯之墟的出竟是这么个地方,他赤着身体出了棺材,舒展着双臂,从十涯之墟得到的机缘牢牢刻在脑海里。

界并不安全,他需要回到妖气充裕的妖界修炼,涂山慕沧面朝东方,眼中寒一闪而过,那是妖界的所在之处,若说妖气最为充沛的地方,非王宫莫属。

他已孤身一,藏在妖界最危险的地方又有谁能猜到,而且他必须去,他要拿回燕绯澜留给他的法宝。

(四十七)妖王的大婚

琰凤轻柔的吻着她的脖子,舌尖一点点的伸出来,在肌肤上打转舔舐,燕绯澜身体僵硬,她脖子本就敏感,一酥麻瞬间穿透了身体,让她软了腰肢。

她的一双手更不知道往哪放才好,抓住他的胳膊和肩膀总觉得会太过亲密,在燕绯澜心中她和琰凤就是一对假夫妻,既然是假的,主动和他肌肤相亲总有些不一样。

唉,要是她没那么死板固执就好了。

琰凤的吻越来越,也越来越热切,脖子被吸出玫瑰色的吻痕,燕绯澜僵直之时又感到茫然无措,感受到他的胯下的变硬,她揪着自个儿的裙子,尴尬的偏过一边。

但琰凤并不想这么放过她,他追着她的唇,强势的印下,燕绯澜对上他妖异惑的赤瞳,有瞬间惊讶他的举动,在她出神的时候,琰凤的舌尖趁机不顾她的抗拒伸进嘴里,勾着她的舌舔动,舌面相贴,津换,碾转反复的吻她,仿佛透气的空间都被挤压住,让她无处可逃。

琰凤带给她的感触像火苗一样迅速从唇边蔓延开来,酥麻和快慰在身体里相互碰撞,撩拨着她的神经。

“唔唔......不。”中被搅出透明的津,沿着嘴角下滑,嘴里像是被完整的侵犯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的气息。

燕绯澜剧烈的挣扎,脑袋晃动,企图躲避他的吻,琰凤察觉到她的不适,这才慢慢收回舌,从她嘴上移开,抚摸着她的脸,说道:“怎么了?”

燕绯澜脸色羞红,舌根被吸的酸软,大部分是因为气的,她用力擦拭脸上的津:“不要亲吻。”

她极力的遮掩住被琰凤撩起欲火的心虚,明明他之前似乎也不热衷亲吻,怎么今就吻的这样......这样......

燕绯澜心渐渐浮上疑惑,他说会做夫妻之间所有的事,本以为他不会习惯的,可看起来他却比自己更戏。

“嗯。”琰凤沙哑的应了一声,又问道,“你和你以前的道侣也不亲吗?”

燕绯澜擦着嘴角的动作一顿,垂下眼帘,低低道:“我也不喜欢他亲我。”

琰凤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拉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劲腰,漫不经心的命令了一句:“抱住我。”

当温热的掌心触及他细腻的肌肤时,燕绯澜心中一跳,似乎他的身体蕴含着无限恐怖的力量,在卑弱自己的面前,她显得那样渺小。

琰凤在她的面上轻轻啄吻,虽然不再吻,但脸上或多或少都留下的他的津,妖族就是妖族,总是喜欢在自己的领悟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吻渐渐往下,肩上的布料被拉下,湿漉漉的吻紧随其后,落在圆润的肩,她有些痒痒,不禁缩着肩膀,但被他抓着肩膀扳正回来,他还要一点点的享用她的身体,怎会让她退却。

目光看着胸前那堆起伏的儿,他还记得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抹胸扣的很低,就比她的晕高了那么一丁点,单薄的丝绸裹着丰润的,琰凤眼中闪过一抹暗红,毫不犹豫将燕绯澜避体的衣物尽数剥去。

纱衣和丝绸顺着床榻窸窣落地,床上雪白有致的体染上浅浅的薄红。

琰凤一双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把揉成各种形状,看着滑腻的从指尖溢出,他凑上去舔了舔被挤出的,敏感的受不了这刺激,竟慢慢的挺立起来,小巧可

一双赤色的眸子潋滟温的望着她,对着立起的啃咬亲热,翻来覆去舔了许久,离去之时还咬了一

好痛,燕绯澜眼里泛出泪花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他推开,捂着胸就要躲,琰凤扑过来抱住她,额蹭着她的脸颊,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烫着她,说道:“别气,我不咬你,总成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亵裤,在她的抚摸了一把,无毛的细腻燥,并没有体,手指又刺进去一根,足足伸了半个指才感受的到儿里有一丝湿滑。

自己动的不行,而她却没什么反应,真是一个火,一个冰,琰凤不知是气的,阳怪气的说道:“你还真是难以取悦啊。”

但他早已经被憋的不行,这些子欲火存积在体内已有多,又抱着燕绯澜亲了这么久,只想赶紧搂着她好生缠绵一番。

他握着,湿润的在她的磨了几下,

变得湿润,略一挺身,将挤了进去。

燕绯澜颤抖一下,因为是侧躺着,整个被他搂在怀里,腿间还夹着琰凤的大腿,两个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块。

他揉着她的,没有继续,她到底没有完全湿润,而是等她适应了一会后又继续推进去一点,如此来了好几下,也才了半根。

不过半根也就到底了,燕绯澜抓着他的手臂,小腹涨的厉害,琰凤恢复妖身后,这阳物也大了许多。

“慢点......我好涨......”燕绯澜想扭下身体都动不了,四肢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下,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他想对自己怎样都行。

“再忍忍。”琰凤额上落下一滴汗珠,瞬间没进燕绯澜的青丝中,她的l*t*x*s*D_Z_.c_小o_m吸的他皮发麻,裹着他的收缩,不过就轻轻动了几下,光是夹着这半截,也是紧的让他进退两难。

琰凤抓着她的,慢慢起来,里面的水也渐渐多了起来,燕绯澜随着他的举动不住的摇晃,感觉肚子里有根棍子在搅动,既微微刺痛,又酸爽。

到敏感之处时,燕绯澜不禁轻吟了一声,琰凤听的腮帮子紧了又紧,终究是没有对着她的小嘴咬下去。

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琰凤捏着她的儿,呼吸越来越急促,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猛的撞起来,结实的腹肌撞的翻滚,的啪啪作响。

“啊......”燕绯澜闭着眼睛,酸涨感越发强烈,他似乎捅的更了,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肚子被的一缩一缩的,两的青丝都落在她的身上,红与黑融在一起,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琰凤抬起她一条腿,让她的私处大开,两合的地方露在空气中,白明显被红了一圈,他亲了一她的脸颊,就大开大合动起来,迅猛的力道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里面,华贵宽大的床榻也忍不住发出摇晃的吱呀声。

硕大的撞在宫颈上,凶狠的力道几乎要进去,燕绯澜带着哭腔哀求道:“别进去了......不舒服......”

“撒谎,你都流这么多水了,怎么可能不舒服,乖,进去才能体会到乐趣。”

燕绯澜被他按在怀里了几百下,终于得宫微开,他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感受着被宫颈吸附的感觉,埋首在她颈肩亲了又亲。

“求求你出来吧......”燕绯澜脸颊泛着红晕,下体又疼又酥,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给吞没。

他对她的哀求不予理会,拍了拍她的,将她从怀中捞出来,但仍是进她的体内,他换了个姿势,让燕绯澜趴在床上,用枕垫高她的小腹。

妖族最喜欢后,只有如此原始的姿势才能将他们的欲激发到最大。

他压着燕绯澜软软的身子,肆意的抽起来,这个姿势得更,几乎只剩囊在外面挂着。

燕绯澜这个姿势更加不舒服了,明明被得酸胀,但小腹突然被垫了个枕,像是被挤压着,随着他的撞击,小腹也被枕撞,下面被,上面被撞,燕绯澜更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倾泻出多的快意,脑子昏昏沉沉,最后只剩下趴在床上嘤嘤直叫。

琰凤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如此的蛮力都对着她发泄了出来,两的私处渗出混浊的体弄湿了床榻,直至黎明时分,他才从她身上起来,抱着昏迷的燕绯澜去了隔壁的温泉室。

(四十八)宠

身后是琰凤灼热的体温,他睡着时并未抱着她,而是规矩的躺在身侧,这点与身为凡的琰不同,琰总是喜欢亲热的抱着她一起睡,她很难把他们两个当作同一,琰凤很少表露出琰露骨的感,或许他的本体是火凤,让他的温度比凡和其他妖族还要高上几分。

此时天还未亮,她很早就醒了,身体酸涩不已,光是这么躺着,那酸涩之感就会在血骨骼里冲撞,但她也不想起身,因为这样势必会惊醒身后的男

透过红纱,屋内香烟袅袅,侍在他们事后便进来换下被褥,并点上去除欲味的熏香,红宝石镶嵌的珊瑚摆在中间,屋内极尽奢华,镶玉的雕花屏风后正跪着一位侍守夜,侍小心翼翼的收敛呼吸,生怕惊扰到帐中之

燕绯澜侧身久了,压着的左臂发麻,索翻了个身平躺,她与琰凤同盖一床锦被,难免碰到他的手臂,因身体动作,下体隐隐有体流出,是他进去的,裆部逐渐濡湿,稍微一动,就有更多的从小中溢出,卡在私密处越发的难受,燕绯澜本来就不喜与他同眠,她想不明白被洗去记忆的自己竟能将习惯完全的抛诸脑后,就连睡觉时,也变得喜欢抱着男

所以一旦恢复记忆后,就变得格外折磨,当天蒙蒙亮时,她再也忍受不了,掀开褥子,取来架子上挂着的斗篷遮住身体,低声唤来侍,身后传来被褥的细细簌簌的声响,她不再注意琰凤是否惊醒,同侍前往隔壁殿内的温泉池中沐浴。

她姿态慵懒的靠在白玉雕刻的池壁上,肌肤光滑细腻,如牛

白皙,绸缎般的青丝泄下,侍正替她揉捏肩膀缓解酸痛,动作小心翼翼,谦卑柔顺。

“你们妖族是如何避孕的?”

陡然听见王后清冷的声音,捉摸着她话里的意味,眼底闪过一丝惊骇:“回禀王后,孕育子嗣乃是天地之道,我们是不避孕的。”

难怪妖族的数量是族的上百倍,就连在魔界中,也是妖族数量居多,据说光是一只兔妖能产下将近二十个胎儿。

“如果是不同族类,那产下混血孩子的几率是不是就会小一些?”燕绯澜只是单纯的好奇,行医多年,她很少遇到妖族,有时候便会对他们的生活习格外着迷,想要一探究竟。

“王后多虑了,妖族的生育能力无能及,就算是不同族类结合,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且孩子也能依据父母双方的原型,自由选择幻化,而且混血孩子的妖力更强。”

“我在城中闲逛之时,并不少见院和勾栏院,那里面的主事会让妖们怀孕吗?”

轻轻一笑,声音有些傲然:“我们妖族修的地位在之上,都是我们自行选择是否要留下子嗣,若是嫖客长的好看,妖力厚,留下一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是不想要孩子,就会让嫖客带上肠衣。”

是药叁分毒,妖族修宁愿禁锢男也不会委屈自己,的确比更为自由些。

此时,后脑勺一灼热的气息传来,侍的额重重的磕在地上,声音里是止不住的起伏:“参见王......”

“退下。”琰凤平静的开

燕绯澜回过,却被琰凤的双手摁住,她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拖曳及地的衣摆,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暗自流动着华贵的光滑,肆意而张扬。

她身体僵硬的坐在池水里,琰凤修长的手指正在按压她的部,望着燕绯澜的眼神,像水纹涟漪般温柔。

“那么僵硬什么,怕我啊?”他说着,语气里有一丝嘲弄,“我知道你整夜都没睡好,我也一样。”

“你也睡不好,为何还是要留宿在这?”燕绯澜难免有些责备,她有些拿不准是否让琰凤避孕,毕竟两之间难以允许子嗣,总有点多此一举,可万一呢。

店内烛火昏黄,刚好落在她的脸上,能照出脸上细小的容貌和近乎透明的白色耳垂,上面的触感犹如世间最好的玉,细腻柔滑,他忍不住想要咬一,但最终也只是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宫里面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家伙,我若是不多宠着你些

,就算你是妖后,也会被啃的骨不剩。”

是自己思虑不周了,燕绯澜给自己狡辩:“我有时候睡相不好,怕扰着你。”

“如果你踢我,我会推开你的。”

她还真希望睡着时能踢他几下,她从池水中站起来,微冷的青丝从他掌心中飞快的撤出,琰凤心中猛然一空,那种感觉像是一脚踏了无底渊,恐慌令他无所适从,为什么?明明已经同她接下夫妻烙印,这种抓不住的感觉仍然存在。

燕绯澜穿上衣袍回的同时,看见他整个神色郁的站在那。

“凤凰?”她出声唤他。

琰凤回过神来,冲她温和的一笑,拉着她的手朝着后殿走去。嘴里说道:“我知妖界对你修行无益,便给你打造了一处灵气充裕的后殿,多花个几百年,便会回到元婴期。”

燕绯澜低下,眼底却有些悲伤:“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你忘了我师兄吗?只要他历劫回来,我就得回去。”

琰凤却意味长的来了句:“回来又如何,若是厉孤涯忘了你呢?”

燕绯澜与厉孤涯先一步缔约,始终是他心间的一根刺,让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低一等,他不信什么先来后到,只有不择手段的夺取。

现在琰凤和她之间只是一场易,但时间会改变一切,易也会变成斩不断的牵绊,他可以为了燕绯澜遣散后宫,同样燕绯澜也要回报同等的代价,不再同厉孤涯有任何牵扯,最好同霄宗断绝关系,而他自会寻到单方面解除燕绯澜与厉孤涯的道侣身份。

“你有什么好办法?”

琰凤笑的睫羽弯弯,一双红眸波光潋滟:“我们妖族有个古老的蛊毒,需要五十年的时间来完成,我已让下属去了凡界,陪在厉孤涯身边,成为他最忠心的仆,有了我的帮助,我想厉孤涯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等他回到修真界自然就会忘记你这道侣。”

燕绯澜盯着这妖孽,厉孤涯会在界遇到涂山慕沧,两愫渐,到时候厉孤涯自然会想办法同她解除道侣关系,但琰凤安排可以说是又增加了一份保障,燕绯澜可以无忧无虑的在这修炼,既不要回到修真界应对厉孤涯,也可以躲避风青羽和夜离。

说话间,两来到了后殿,燕绯澜许久未感受到浓郁的灵气,难免心神漾,琰凤见她喜欢,放任她在里面修炼半个月,而这段时,琰凤依旧留宿在王后寝殿,殿内不知不觉中多了许多男所用之物。

晖每早上服侍琰凤时,都能见

到他胯间顶起的一坨巨大,妖王独守空闺,还是妖界一闻。晖不禁对燕绯澜更为不满了,明明有了高贵的身份,和妖王双修才是正道,可偏偏非要争那一硬气自己修炼,自己练得多慢啊,主也不能总是守着她不宠幸其他

晖为了给主泄欲,故意将琰凤引到一处宫内的不起眼的偏殿中,琰凤推开门时,竟看到鹊妖着身子迎接他的到来。

鹊妖,请王宠幸。”他将身子压弯,轻轻叩在冰冷的地上,男柔韧白皙的身子一览无遗。

琰凤不语,只斜眼看晖。

晖赔笑道:“我把鹊妖偷偷藏了起来,就怕主要是想起了他呢,这里无,有我看着,不会有知道。”

琰凤双手叉,抱在胸前,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一个妖王,为什么要偷偷的来?”

晖警铃大作,忙跪了下来:“是我错了!我不该擅自揣测主心意,请主恕罪!”

琰撇了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鹊妖,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他与燕绯澜神似,如今他已有了瑰宝,可看不上这等粗劣的玩意儿。

他走之前踹了晖一脚:“将鹊妖送出去后,自己去巢仙殿领罚。”

“遵命。”晖叹了气,看来今后可不能怠慢了妖后,哼,等她失宠后,他定要好好的跟她算账。

燕绯澜出关时,修为增长的速度竟比以前还要快上几倍,她看着镜中被毁去容颜的自己,虽说有琰凤障眼法遮盖,可龙毒骨,也只能维持两天,现在他不在,她也没办法。

不由苦笑,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了。

递上香茶:“王有要事外出,但会在晚膳之前回来,王说让他今夜会来,让您等着他。”

哦,又要侍寝了,嘴里清香的茶水瞬间失去了美妙的感。

此时琰凤尚不在宫中,燕绯澜在殿内转悠了几圈,有些无聊,便打算出宫转转,王后出行,整个王城都沸腾了,燕绯澜并未料到会这般大张旗鼓,共有十几辆马车,里面的东西涵盖了衣食住行,出去一天而已,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去度假的。

所过之处,围满了妖界的老百姓,道路几乎被堵的水泄不通,所有都在伸着脑袋猜测妖后在哪一辆马车里,他们对喜好男风的妖王却娶了一位修感到万分好奇,尤其是关于妖后的传言,被传的神秘莫测。

说,妖后其实是男扮装,妖王一心要给他高贵的身份,为了掩耳目才出此下策。

还说妖后长的美艳无

比,哪怕是朱颜逆天的妖王在妖后面前也有逊色叁分。

更有甚者传言,说妖后宫里藏了一个男,妖王临行妖后,只是为了和那男子行鱼水之欢,而妖后则被迫留在外面,听他们的词艳语。

燕绯澜喝茶的手一顿,两只孔雀翎金丝耳坠在鬓角如流光闪动,很好,她的版本集齐绿帽、虐心、替身等等元素,想来说书的生意火,她都想亲自听听,还有没有更香艳的版本。

可惜事实本貌却是她容貌尽毁,成只能顶着半边青麟的脸,就连今出宫她也不得不选择易容,而不敢用面纱示

此时群中有个银色卷发少年,他穿着飘逸的白衣,不染纤尘的立在拥挤的群中,额心那抹竖着的红印令天边的云霞都黯然失色。

涂山慕沧到底是太过年轻,王宫守卫森严,绝不是他一只小妖能够混进去的,眼下王后出宫倒是给了他绝妙的机会,而且他感知到燕绯澜的法宝就在这街道边的一个酒楼中。

他将脑后散开的发丝挽成一个发髻,簪子是他从铺子里偷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偷是最快捷的方法,想要什么就偷什么,这个行为将狐族恶劣的本发挥到极致,他不光不觉羞愧,还觉得格外刺激。

他动了动身,追随着法宝的气息,身形如鬼魅般飘渺,那些拥挤的群如何都碰不到他的衣角,只有找到了她的法器,他才能施法找到燕绯澜。

他猫着身潜进了酒楼,这里有士兵层层把守,想来那位王后并未在马车里就在此处,一位宫端着盛满点心的木盘袅袅走来,涂山慕沧趁机俯身在她的身上,掌控了她身体的控制权,他扭扭,还有些不习惯裙子。

这时另一个侍过来,轻声呵斥道:“怎么这么慢,让王后等急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对不起,姐姐。”涂山慕沧低眉顺眼,法器的气息就在王后所处的屋内,暗忖着莫非妖王将法器赐给了王后?

(四十九)坦白

涂山慕沧露出天真无辜,且真诚的眼神:“有劳姐姐提醒,我这就将点心送进去。”

但此时,一位面貌妖异的红发男子走了过来,他穿着绣红色繁花的黑袍子,发丝未束,犹如耀眼的绸缎披散在背后,侍面色一惊,忙拉着涂山慕沧跪下。

男子声音有些熟悉:“谁都不准进去。”

婢遵命。”

这就是妖王?涂山慕沧疑惑的抬起,看见了琰,却又不是琰。

妖王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几

分冷厉,看得九尾狐心中陡然一慌,妖王喜好男风,而且自己又是难得一见的炉鼎,难保不会被掳走,他死死压抑住想逃开的冲动,一定要忍。

可在化神大妖面前,他的附身术支撑不了。

还好妖王的注意力都在屋内,沉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涂山慕沧泄力的坐在了地上,掌心一片濡湿。

燕绯澜拿书的手一顿,琰凤已到她的身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

“宝宝怎么突然想出宫了?”他单手支着下颚,一手轻轻抚摸她柔美的手腕,她今出行选了淡青色的素装,一身清华,袅袅熏香中那双黑眸愈发明亮。

这半个月来的惆怅和茫然在抚摸到她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燕绯澜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仿佛时时刻刻要提醒她曾被琰吃摸净的惨痛经历,也不知琰凤怎么也用上了这称呼,莫非他想戏更

篱下,又收了数多好处,燕绯澜可不能对他甩脸子。

“修炼苦闷,自然要找点乐子,不过眼下这排场我哪也去不了了,为什么不让我低调一点?”

琰凤眉开眼笑:“宝宝是妖后,这是你应得的尊容。”

说话间,他捏了个法诀,燕绯澜脸上的易容瞬间消失殆尽。

燕绯澜捂住半边青鳞的脸,扭过去,嗓音有些惊慌:“你做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掌心,嫣红的唇妖娆的勾起,带着浓似水的光芒:“有我在,你不需要遮掩,用你本来的面目吧,他们看不见这块疤。”

说着,他倾身靠了过去,手臂搂着她的细腰,用力的拉向自己,红眸潋滟,漂亮的下颚抵着她的顶:“我们已有半月未见了……”

“我想你摸我。”

她的手被他握住朝松松垮垮的衣领里探去,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手指下是健硕流畅的肌理,炽热的体温几乎烫的她心跳加速。

手掌被迫揉着他的,他动凸起的珠格外硬,像在揉一颗石,不过要是使劲捏的话,倒还是有几分弹

“唔……宝宝弄疼我了。”他呼出一热气,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姿态乖巧的喊疼,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样子,诱到了极致。

美色当前,道心不稳,燕绯澜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无的替他将衣领拢好,她继续拿起落在桌上看了一半的医书,一副说教的姿态:“出门在外,把衣裳穿好。”

“你们修就是喜欢假正经。”琰凤眼底浮上

淡淡的失望,伸手将她的书夺过,扔在地上:“我偏不让你看书。”

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可他的身影却不能占据她全部的目光。

对他突如其来的躁,燕绯澜叹了气,她自幼修炼遵从的原则就是克己复礼,并不像妖随心所欲的释放欲望,她抚摸着琰凤的发,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当真比丝绸还要柔软。

她正想开,双唇被他封住,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沉重又激烈的亲吻。

他一开始就强攻掠夺,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蛮横的在她嘴里舔舐,只要她有想挤出他舌的想法,他就故意勾着她的舌拍打,燕绯澜被他弄的舌根泛酸,直到她软绵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狭小普通的酒楼厢房内,两一红一黑的发丝纠缠,青色与红袍织,犹如最旖旎的画卷缓缓铺开。

趁她逮住机会喘息时,燕绯澜提议道:“我们出去钓鱼吧,就我们两个。”

“好。”明知她抵触他,他仍是选择答应她的要求,可燕绯澜怎知他并不总是宽和的。

同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像罂粟一样吞噬他的理智,让他贪恋不已,想将她的任何一切都据为己有。

蛟龙的毒算什么,这才是毒,而他甘之如饴。

相携去了一个僻静的湖畔,琰凤在四周设下一道又一道的结界,燕绯澜朝湖里面撒了一把鱼饵,问道:“这是在妖界,还需要这么严防死守吗?”

琰凤挑眉冷笑:“我不光要防夜离,魔尊也对你很感兴趣。”

燕绯澜听闻,握着鱼竿随手一挥,鱼线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沉湖中。

要不还是将风青羽的事告诉他吧,不知不觉间,燕绯澜已经将他当成了盟友,自然不想有秘密瞒着他。

琰凤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血眸慢慢凝结着一层碎冰似的的光芒,他薄唇勾起一丝妖异的笑:“宝宝很喜欢钓鱼吗?”

燕绯澜望着被风吹的漂浮不定的浮漂,斟酌着说道:“以前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钓鱼,在霄宗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我天生单木灵根,要不是我父亲,根本没有机会进霄宗。”

琰凤不禁哑然,他将鱼线甩了出去,这还是燕绯澜一次对他讲自己的事。

“我上面还有个灵根和天赋都绝佳的师兄,他那般耀眼,几乎夺走了所有的注意,我知道背地里们都议论,师兄才像我父亲的孩子,而我一点都不像,每次新门的弟子都会偷偷跑来看我,师兄厉害,而身为师

妹的我也必须同样不输与他,可每个见了我的,都认为我怎么会是他的师妹呢。”

燕绯澜不由苦笑,她看着浮标动了一下,猛的拉杆,但提起来却没看见鱼的影子。

“你是医修,本就和他不是同一路子。”琰凤说道。

“我之前是练剑的。”燕绯澜微微一笑,“后面发现自个儿确实没有这天赋,只能从医。”

“你嫉妒他吗?”

“当然嫉妒过师兄,我自认不是圣,也有常的恶意,后面习以为常便不在意了,可能是习惯了自己太过废柴。”燕绯澜长叹一声,“我就是在慢慢习惯的过程中,遇到了风青羽,你篡取了王位后,风青羽躲在霄宗隐姓埋名,那个时候他和我一样笨,有时候一个法诀我两学十遍都没用。”

燕绯澜微微要眯起眼睛,像是在怀念什么:“琰凤,你既帮了我,我便如实告诉你,我喜欢过风青羽,年少时的喜欢最为纯粹,我从未想过我会那样喜欢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都对我胃,可知道他是妖族后,我就抛下了他,我知道我软弱可恨,他恨了我几百年,我有时候也恨自己,这个毒他是为了报复我才种下的。”

“琰凤,你呢,你年少的时候有喜欢过别吗?”

“没有,像我这样的,一出生就活在宫,忙着争权夺利。”宫似海,危险重重,他有时候也很迷惑,那个时候的他在这宫里是怎么活下的,琰凤紧紧握住鱼竿,听了她的话,平淡的有些残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

燕绯澜问道:“像你这样的是指什么?”

“我是罪臣之后,从我出生起就是宫里面的罪怒,什么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他淡淡的说着,“我八岁的时候,给宠妃洗衣裳,不慎将上面的明珠扯落,宠妃为了解恨,丢了一百件衣裳让我一件件,不用妖力亲手撕烂,我记得那天到最后我满手都是被金线银丝勒出来的伤。”

满手的血,同他眼底一样红,似乎这世界都染上了一层血红,每撕坏一件衣裳,他想往上爬的欲望就疯狂生长一寸。

“……原来你小时候过的也不好。”像琰凤这样的,才能在这世道活下去,燕绯澜不愿改变自己,只会被世道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琰凤突然站起来,收紧鱼线,一只鲜鱼正挂在钩子上蹦来蹦去。

燕绯澜看看自己没有动静的浮漂,酸酸的开:“你今天运气不错啊。”

琰凤却没有笑,他冷冷的把鱼扔进湖里,一直克制的感和绪瞬间发出

来,他抓住燕绯澜将她压向一旁的地上,搬开她的双腿,下半身粗的挤进她的腿间。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捅成了两半,他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非常不适的疼,身体不停颤抖。

琰凤压在她身体上方喘着气,又往前猛的一顶,让两结合的更加紧密,像是一个侵略者无的剥夺。

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睛里粘稠的感像化不开的浓墨让她心惊胆战,道:“宝宝,我不是风青羽,也不会任由你抛弃我。”

“他没本事才抓不住你,我跟他不一样。”

“今天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不但不会让我讨厌你,还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嫉妒,你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亲说你另一个,我当年应该杀了那条龙,再挖出你的心,这就是成为真正夫妻必经的路吗?呵……我在你身上投了那么多,怎么轻易放手。”

这事只会让他疯狂,想强她,死她。

燕绯澜则茫然的望着天空,这为什么和她预期想的不一样?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腰腹被他的又酸又涨,甚至抬起她的腿,让小露在阳光下,湿哒哒的水合处飞溅。

燕绯澜忍受不了这样粗鲁的,挣扎着向一旁爬去,琰凤骑上她的腰,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按住她的脖子,摆动腰胯蛮起来,最后抵着子宫了进去。

,他抽出还硬着的,把她翻了个身,用力一顶,一下子的更,琰凤被紧致的裹住,连尾椎骨都是酥的,快意直冲脑海。

燕绯澜被死死压在地上,两的耻骨相抵,的极,她忍不住叫起来:“疼……出去。”

“宝宝把为夫咬的这么紧,怎么会想让我出去,待我多几下,流出水就不疼了。”琰凤同她说着,研磨过软,在宫处猛

一下子被填满了……l*t*x*s*D_Z_.c_小o_m里的快感一阵赛一阵,燕绯澜不是没有挣扎过,他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骑马似的握住她的腰肢。

地上发出响亮的体拍打声,他像捣药似的,对着她的身体无的掠夺挞伐。

—……

夜,空的殿内只她一,燕绯澜坐在铜镜前,她换上了轻薄的寝衣,广袖长裙,青丝如瀑。

白纱清透,穿在身上像是拢了一层雾,抹胸紧紧裹着胸和腰肢,酥胸半露。高高隆起,似是只要轻轻一扯背后的丝带,这具美丽的胴体就会露在眼中,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美丽的面孔带着

几分忧愁,慢慢的梳着发。

突然间,镜子像是泛起了波纹的湖面,里面倒影的影,仿佛扭曲成了一团。

她连连后退几步,再看去,镜面又恢复了正常。

是她的错觉吗?燕绯澜蹙眉。

下午同琰凤粗,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那事过后,琰凤同她低声道歉,说自己是太过嫉妒才失去了理智,燕绯澜只当他戏太,只要找到涂山慕沧,他就能恢复正常。

可即使是盟友,燕绯澜也不能让他太过放肆,所以靠着他的歉意,今晚她得到了能独眠的优待。

她继续坐回镜子前,为手涂上膏,眨眼间,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从镜子里伸出,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着她往镜子前一拽。

燕绯澜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整个身体穿透了镜子,仿佛掉了虚空中,她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搂住,娇软的房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耳边响起男戏谑无的声音:“阿澜成亲,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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