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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1-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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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苏被她说得脸色一白。

却不理她,转而看向赵,眼中闪着光:“姐姐这一身武艺,倒是个稀罕的。或许,那位爷就喜欢姐姐这般带刺的野马呢?只是…”她话锋一转,“马儿再烈,终究也是要被驯服的。姐姐可要想好了,被驯服的过程,怕是不会太好受。”

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树枝狠狠掷在地上:“想驯服我?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三个,三种心思,在这座寂静的院落里,第一次展现出了彼此的棱角。她们都还不知道,她们此刻所有的骄傲、才与不甘,在不久的将来,都将被那个男用最直接、最粗的方式,一一碾碎,然后重塑成他最喜欢的模样。

第八章 乔退货/林出场

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婉与晴

并未立刻去处理乔的事。她们知你的脾,你说了“退回去”,那便是最终的审判,早一刻晚一刻,都改变不了那个愚蠢的结局。她们反而更关心彼此,在静心小筑的暖阁中温存许久,直到晴在药效和疲惫中沉沉睡去,婉才轻手轻脚地为她掖好被角,走了出来。

“李嬷嬷。”她对着守在外面的心腹嬷嬷淡淡地开

“老在。”李嬷嬷躬身。

“去柴房,把乔领出来。”婉的声音温和依旧,却不带一丝温度,“让她沐浴更衣,换上府里最低等婢穿的粗布衣裳。再备上一辆最简陋的青篷小车,派两个嘴严的婆子,把她从后门送回乔家。”

李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应道:“是,夫。那…可要给乔家带个话?”

“不必。”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爷的府邸,从来只进不出。如今例放,已是天大的恩典。乔家若是聪明,自会知道该怎么做。若是不聪明…”她顿了顿,“那也就不必再存在了。”

“老明白。”

柴房湿,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一丝微光。昨还风光无限的乔,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堆里。她身上的华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掌痕错,嘴角裂,眼中满是恐惧与悔恨。被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已磨光了她所有的骄傲。

当柴房的门被打开,李嬷嬷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面无表地站在她面前时,乔还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了,以为是你心软了,派来接她出去。

“嬷嬷…”她挣扎着爬起来,声音沙哑地哀求,“是爷…是爷肯见我了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嬷嬷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乔,爷有令,将你退回乔家。”

短短一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将乔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碎。?? “退…退回去?”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我不回去!我是爷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爷!我要见爷!”

她疯了似的想往外冲,却被两个婆子轻而易举地架住了胳膊。

“由不得你。”李嬷嬷冷冷地看着她,“爷的府邸,不是你想来就来,想留就留的地方。既然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错把爷一时的兴趣当作恩宠,那便没有留下的资格。动手!”

婆子们不再客气,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半拖半拽地将她带了出去。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呜咽,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

运。她就像一件被你玩腻后随手丢弃的垃圾,被悄无声息地,从这座她曾以为是天堂的府邸里,彻底清扫了出去。

---

当你带着一身夜露与疲惫回到府邸时,已是月上中天。

沉重的府门在你身后关闭,将外界的风尘与喧嚣隔绝。整个府邸都仿佛因为你的归来而活了过来,廊下的灯火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几乎是在你踏寝殿的瞬间,两团温软的小小身影,便带着压抑的、喜悦的呜咽声,从影中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正是等了你一整天的琉璃和软软。

她们像两只终于盼到主的幼犬,眼中闪烁着湿漉漉的、近乎癫狂的喜悦光芒。她们不敢触碰你的衣袍,只是匍匐在你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你那双沾染了些许尘土的靴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你心中因处理公务而积攒的烦躁,在看到她们这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依恋时,悄然散去了几分。你随意地在主位坐下,她们立刻心领神会,一个跪在你左边,一个跪在你右边,用她们温热的小嘴,笨拙却虔诚地为你解开靴带,再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暖着有些冰凉的双脚。

沐浴更衣后,你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丝质长袍,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贴身的侍从官无声地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枚枚象牙制成的牌子,每一枚上面都用娟秀的小楷刻着一个的名字。

“爷,今夜可要宣侍寝?”

你的目光在那些牌子上扫过。丰的名字被翻了过去,表示今已承过恩。英的牌子还立着,但你想到她身上的伤,暂时失了兴致。你的手指轻轻划过,在刻着“林”二字的牌子上停了下来。

“宣她。”你淡淡地吩咐。你想起了晴的评价,对这个据说很机灵的新,有了一丝考较的兴趣。

“是。”侍从官应声,正要躬身退下。

你的视线却又在托盘的角落里,瞥见了一枚颜色略有些陈旧的牌子。<strike>lt#xsdz?com?com</strike>上面刻着一个“云”字。

…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一个样貌并不出众,子也极为安静的。你似乎只召幸过她几次,印象中,她的身体算不上顶尖,技巧也平平,但胜在异常的乖顺与沉默。在床上,她从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只会默默地承受你的一切,将自己化为一个最不起眼的容器。你已经有段子没想起她了。

或许是今夜的心有些不同,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

在那枚“云”的牌子上轻轻一点。

“她也一并宣来。”

侍从官的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立刻便恢复了平静,恭敬地垂首:“是,才遵命。”

他退下后,寝殿内又恢复了寂静。琉璃和软软已经为你温好了一壶安神的热茶,正乖巧地跪在你脚边,为你轻轻捶打着小腿。

你闭上眼,心中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聪明伶俐、急于表现的新,一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旧

今夜,或许会比想象中,更有趣一些。

第九章 沐浴(一)

寝殿内的空气温暖而静谧,烛火摇曳,在你身上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影子。琉璃和软软早已为你褪去了外袍,让你只着一身宽松的寝衣,舒适地靠坐在榻上。你闭目养神,心中却并无睡意。

过了一会儿,一熟悉的尿意涌上。你甚至不必开,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

跪在你脚边的两只小狗便立刻心领神会,眼中同时发出喜悦而湿润的光芒。这对她们而言,不是污秽的差事,而是能与你最亲密接触的、无上的恩典。她们熟练地分工合作,琉璃仰起那张致绝伦的小脸,张开樱桃小嘴,准确地含住了你那半软的欲望前端;软软则紧紧挨着她,同样仰着小脸,张着小嘴,随时准备着,一旦琉璃的小嘴被灌满了,她便会立刻接替上来,绝不让任何一滴“神仙水”落到地上,污了你的寝殿。

你懒洋洋地释放着,感受着那温热的体被琉璃温顺地、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她的小脸因为憋气和吞咽而微微涨红,喉不断滚动,发出细微的“咕嘟”声,眼神却始终痴迷地望着你,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小解完毕,她并没立刻松,而是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仔细地、反复地将顶端清理净,直到没有一丝异味,才恋恋不舍地退开。旁边的软软立刻凑上来,接替了她的工作,用她同样温软的腔,将整根巨物都含了进去,细细地舔舐着,做着最后的清洁。

就在这时,侍从官在门外低声通报:“爷,林、云已在殿外候旨。”

“让她们进来。”

随着你的命令,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两道纤细的身影一前一后,以一种极其谦卑的姿态,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直到你的榻前,才敢停下,地将颅叩在冰凉的地砖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

,林氏(云氏),叩见吾主。”

你垂下眼帘,打量着这两

个新的祭品。林的身段玲珑有致,即便匍匐在地,也能看出那刻意保持的、诱的曲线,她微微抬起的眼角,闪烁着藏不住的明与野心。而她身后的云,则显得安静许多,身形单薄,整个都透着一温顺无害的气质,像一朵幽谷中不起眼的兰花,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那缕淡淡的幽香。

你对着脚边的两只小狗摆了摆手,她们立刻乖巧地退到一旁的角落里,跪伏下来,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充满了好奇与孺慕,紧紧地盯着你。

“伺候爷沐浴。”你的声音平淡无波。

“是,爷。”林与云齐声应道,声音中,一个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另一个则只有纯粹的顺从。

浴池早已备好了热水,巨大的白玉池中雾气缭绕,水面上漂浮着舒缓安神的花瓣。你赤着身体,缓步走池中,靠在温润的池壁上。

和云也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赤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走水中。

水,林便立刻展现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她没有直接为你擦拭身体,而是先从池边的托盘上,拿起一瓶琉璃装的油,倒了几滴在水中。一你极为熟悉的“凝神香”气味,便立刻在温热的雾气中弥漫开来。

你心中不由得嗤笑一声。这正是你最喜欢的、常用来熏染被褥的香料。看来,这只小狐狸,确实是下了不少功夫,将你的喜好打探得一清二楚。

接着,她来到你身后,纤纤玉指搭上你的肩颈,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那力道,那手法,竟与晴有七八分相似,都是你最偏的那种能直透筋骨的按法。

与她的明伶俐相比,云的伺候则显得“笨拙”许多。她只是安静地跪在你身侧,拿起柔软的丝瓜络,沾着水,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你清洗着手臂和小腿,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生怕弄疼了你。

你闭着眼,享受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伺候,仿佛自言自语般,用一种极轻的、飘忽的声音说道:

“这府里的墙…似乎长了耳朵…”

在你身后揉捏的动作,猛地一僵。

你没有理会,继续用那种梦呓般的语气说着:“连爷卧榻上的气味…都能被有心闻了去,调配成一池子的温水…倒也是份难得的‘巧思’。”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林的脑海中炸响!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准备,原来从一开始,就赤露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她那点自作聪明

,在你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可笑的、不自量力的笑话!

一旁的云则听得一雾水,她不解地抬起,看着你平静的侧脸,又看了看身后脸色大变的林,眼中满是茫然。

你看着林那副惊慌失措、几乎要跪倒在水中的可怜模样,心中觉得有趣极了。你缓缓睁开眼,转过,戏谑地看着她,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语气温和得仿佛刚才那几句晦的话语从未出现过:“怎么了?水太烫,手都抖了?”

你伸出手,轻轻勾起她那因为恐惧而失了血色的下,指腹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摩挲着:“还是说,这池子里…有什么不净的东西,吓到爷的小林了?”

第十章 沐浴(二)

你那带着笑意的眼神,在林看来,却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冰冷。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浑身的血几乎要凝固。她所有的聪明,所有的算计,在此刻都变成了一个致命的陷阱,而她自己,就是那个一撞进陷阱的、愚蠢的猎物。

“爷…知错…”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只能本能地在水中跪下,额抵着池壁,身体抖如筛糠。

你却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下,仿佛对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失去了兴趣。你转过,将目光投向了从始至终都安静跪在一旁,像个透明似的云

你凑近她,在她细腻的颈侧轻轻嗅了一下。一淡淡的、象是雨后青混合着儿家体的清香,钻你的鼻腔。

“真香,”你懒洋洋地开,指尖轻轻划过她小巧的耳垂,“用了什么,嗯?”

的身体因为你突然的亲近而僵住了,小脸上迅速飞起两片红霞。她没想到你会突然关注她,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结结地回道:“回…回爷…什么都没用…是…是府里发的澡豆…”

“哦?”你笑了,那笑声在缭绕的雾气中显得格外玩味,“那怎么这么安静?被爷召来,心里不高兴?还是说…这么久没见,一点都不想爷?”

你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平静的湖面,让云的心湖泛起了圈圈涟漪。她猛地抬起,那双总是低垂着的、略显黯淡的眸子里,此刻却迸发出惊的光彩,充满了急切与孺慕。

“想的!”她脱而出,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时时刻刻都想着爷!能…能再见到爷,高兴得快要死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眼眶也红了。

你看着她这副

流露的模样,与旁边那个吓得半死的“聪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顿时觉得有趣。

就在这时,云象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她咬了咬下唇,竟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举动。她柔软的身体缓缓沉水中,像一条温顺的美鱼,悄无声息地潜到了你的胯下。

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你,而另一种更温软、更湿滑的触感,轻柔地包裹住了你那根在水中半浮半沉的巨物。是她的唇。她笨拙地、虔诚地含住那硕大的,用她所知不多的技巧,仔细地亲吻着,舔舐着。那份小心翼翼的讨好,带着一青涩的、未经雕琢的诱惑。

你舒服地喟叹一声,伸手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她的小脸被水汽蒸得扑扑的,唇瓣晶亮,眼中既有着被发现的大胆所带来的羞涩,又藏着一丝渴望被你认可的期盼。

你托起她的小脸,戏谑地问:“想吃了?”

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重重地点了点

可就在下一秒,你脸上的笑意一收,猛地转看向旁边的林。你抓住她的发,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按进了水里!同时,你挺身而起,那根被云吻过的、愈发狰狞的巨物,就这样带着池水的润滑,毫不留地、整根捅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唔唔——!!”

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呛咳和反抗的声音全被堵死在了喉咙处,化作一串串绝望的气泡。你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让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你的巨物在她温热的腔和喉咙里残酷地进出。

而你的另一只手,却依旧温柔地捧着云的脸颊,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嘴角的笑意温和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你看着她那张因为眼前景象而吓得煞白的小脸,轻声道:“你看,想吃,就要大声说出来。不然…爷怎么知道,该喂谁呢?”

的身体在水下剧烈地抽搐着,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濒死的恐惧将她彻底淹没。直到你感觉到她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才像丢垃圾一样,猛地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咳咳咳咳——!”她趴在池边,疯狂地咳嗽着,将池水和你的津一同吐了出来,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你欣赏够了她狼狈的模样,才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你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浴池。云连忙回过神,拿起早已备好的柔软巾帕,乖巧地上前为你擦身体上的水珠,当擦到你的胯下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眼神也愈发痴迷。

“到榻上去。”你轻笑着,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还在池边瑟瑟发抖的林,“花了那么多心思打听来的东西,总不能…费了,不是吗?”

第十一章 云侍寝/林初夜

你赤着身躯,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大马金刀地在床榻上坐下。那张宽大到足以容纳七八的沉香木床上,早已铺上了最柔软的丝绸被褥,散发着你所熟悉的、淡淡的凝神香气。

和林紧随其后,她们不敢让你久等,用最快的速度擦了自己身上的水珠,便赤着身体,一左一右地跪在了你的榻前。

的眼中,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与虔诚。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前,将脸颊贴在你的大腿上,轻轻地蹭着,像一只寻求主抚的小猫。随后,她便仰起那张清秀的小脸,主动地、又带着几分羞涩地,将你那根在沐浴后愈发神的巨物含进了中。

她的伺候没有丰那般,也不及琉璃她们那般熟,却带着一种独特的、小心翼翼的温存。她用她温软的腔包裹着你,用舌笨拙地舔舐着,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你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安静的伺候,目光却落在了另一边的林身上。她跪在那里,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眼神复杂,既有着刚才在浴池中被你吓胆的恐惧,又藏着一丝不甘与蠢蠢欲动的野心。她看着云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你的巨物在云温顺的中,很快便被嘬弄得完全苏醒,如一根烧红的铁杵,昂然挺立,散发着惊的热度与雄的气息。

你捏着云的下,让她退开。你看着眼前这两具同样年轻、同样美丽,却又截然不同的体,看着她们腿间那两道同样湿润、同样在等待你侵的幽径,故意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轻声笑道:“这倒难办了…今夜,该先用哪个套子呢?”

这句话,对两个而言,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云的眼中是纯粹的期盼,而林的心,则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先后的顺序,更是你对她今夜表现的一次审判。

你的大手,最终落在了云单薄的肩膀上,轻轻一揽,便将她带上了床榻。

你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与羞涩而涨得通红的小脸,戏谑地问:“馋很久了?”

“嗯…”云的声音细若蚊吟,她用力地点了点,双手主动环上了你的脖颈,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慕与渴望,“做梦都在想

着被爷再一次…”

毕竟是许久未曾承宠的身体,你难得地生出了几分怜惜。你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扶着自己那狰狞的巨物,抵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你没有立刻进,而是用那硕大的,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她

“嗯啊…爷…”云被你这点温柔的折磨撩拨得浑身酥软,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急切地想将你吞进体内。

你轻笑一声,腰身缓缓一沉,那巨大的前端便撑开了她紧致的,一寸寸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地挤了进去。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的每一寸肌都放松下来,任由你开拓她、占有她。

在浅浅地抽了几回,让她完全适应了你的尺寸后,你便再无半分温存。你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折成一个诱的字形,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雨般的大开大合。每一次挺进,都毫不留地直抵花心;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云那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很快便被你撞得支离碎。你轻而易举地凿开了她紧闭的宫,滚烫的在她湿热的子宫软中重重,每一次抽送,都带给她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跪在一旁的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巨大的、在她中肆虐过的刃,此刻正在另一个的身体里掀起怎样的惊涛骇,她光是看着,便觉得双腿发软,自己的私处也跟着一阵阵收缩,流出更多的水。也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榻之下。

在昏暗的影中,那两只传闻中最受宠的小母狗,正安静地跪伏在那里。她们仰着小脸,脸上没有嫉妒,只有最纯粹的、最狂热的崇拜,仿佛在欣赏一场神圣的仪式。林的心,猛地一沉。她这才恍然大悟,她费尽心思打探来的,所谓的“捷径”,不是某种香料,也不是某种技巧,而是眼前这种…将自我完全抹杀,只为你而存在的、绝对的忠诚与顺从。

在你狂猛地抽了数百下之后,云早已神智不清,浑身痉挛,高了一波又一波。你却没有在她体内释放,而是猛地抽身而出,带出一大靡的水

你不理会身下还在余韵中颤抖的云,翻身便将惊魂未定的林压在了身下。你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双腿,扶着那根沾满了云水的巨物,对准了那片代表着她过去所有骄傲的、稚的处地。

你没有太过粗,而是用一种宣告主权的、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撕裂

的痛楚让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你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俯下身,让她紧窒的身体慢慢适应你的存在。你轻轻拍了拍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在她耳边用气声轻语:

“爷不讨厌聪明,嗯?”

这一句话,让林浑身剧震!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恐惧、屈辱、以及一丝绝处逢生的微光,在她眼中替闪烁。她明白了你的意思。

你没再给她思考的时间,就在她领悟你话中意的瞬间,你的腰腹猛地发出全部的力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便带着惩罚与恩赐的双重意味,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开了她稚的宫,重重地凿了进去!

“啊——!”

的尖叫被你堵死在了喉咙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猛地涌而出。在被你彻底贯穿的这一刻,她作为世家贵的过去,被彻底碎;而作为你胯下一个“聪明”的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 叠叠乐

你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消化那句话的意,便已开始了对她身体的彻底征服。林那刚刚被开苞的、紧致到发疼的,在你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你只是随意地抽送了几下,便已将那片稚的秘境开拓得泥泞不堪。

你看着身下两个同样赤、同样在你胯下承欢的,一虐而靡的念涌上心。你抽出还埋在林体内的巨物,翻身将还在欲中轻颤的云抱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撅起那小巧而紧实的。随后,你又将吓得不知所措的林抓过来,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了云那柔软的背上。

一个最靡、最堕落的榻,就这样被你搭建了起来。

“爷…”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但身体却因为这羞耻的姿势而愈发兴奋。

你没有回答,而是扶着那根沾满了林处子血与水的狰狞刃,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下方云那温热湿滑的里!

“啊嗯——!”云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早已被你开发过的身体,欢快地接纳了你的侵。你掐着她不住晃动的纤腰,开始了新一的狂猛冲撞。每一次重击,都让趴在她背上的林跟着剧烈地颠簸,那两对丰满的房,就这样在云光洁的背脊上磨蹭、拍打,发出靡的声响。

了云上百下,在她即将再次攀上顶峰时,却又猛地抽身而出。你不理会她发出的、带着哭

腔的挽留,而是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了上方林那同样高高撅起的、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后庭秘

“不…爷…那里…”林终于感到了恐惧,那里是她从未被任何触碰过的禁地。

你的回答,是将硕大的,强硬地抵在了那紧闭的皱褶上,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碾磨着。

“张开。”你命令道。

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违抗。她只能哭着,努力地放松自己,那紧闭的,才艰难地张开了一丝缝隙。你抓住这个机会,腰腹猛地发力,那巨大的前端,便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残酷地、一寸寸地,钻进了她那紧窄温热的肠道!

“啊啊啊——!”撕裂般的剧痛让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几乎要从云的背上摔下去。你却用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继续将整根巨物,毫无保留地、尽数捅进了她的身体处!

温热的肠壁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地、痉挛地包裹着你的巨根,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你舒服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开始在林那初经事的骚眼儿里,缓慢而地抽起来。每一次挺进,都象是要将她的肠子都捣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肠,将你们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

从最初的剧痛,渐渐地,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而陌生的快感所取代。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你彻底地贯穿、占领。而她身下的云,感受着背上传来的剧烈撞击,听着林那由痛苦转为销魂的呻吟,自己的心也是一阵阵发痒,水流得更欢了。

你就这样,在这具由两个美迭成的榻上,开始了最疯狂的。你时而抽出,狠狠地下方云;时而提起,又残酷地钻进上方林眼。你甚至将她们翻转过来,让林躺在下面,再让云趴在她身上,用同样的方式,开拓了云那紧致的后庭,与林那刚刚被你开的

四个娇的、湿热的,成了你今夜最完美的游乐场。你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君,用你那根无坚不摧的巨物,在这两具柔软的身体里互穿刺,肆意。她们的哭喊、呻吟、求饶,都成了你最好的助兴乐曲。她们的身体在你身下被弄得红痕错,眼都被你捅得红肿外翻,再也无法合拢。清澈的水、粘腻的肠,混合着你进去又带出来的水,将整张床榻都浸染得一片狼藉。

“爷…饶了吧…要坏掉了…眼儿都要被爷烂了…啊

啊…”

“好爽…爷的大…把的肠子都穿了…再一点…”

她们的神智早已被你得彻底模糊,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出一波又一波的水,在无尽的痉挛高中,迎接你一次又一次的、毁灭的恩赐。

你终于感到了一丝满足。在最后一次将林得痉挛失禁后,你将今夜的第一泡浓,尽数灌进了她温热的肠道处。随后,你又毫不留地,在她的、以及云眼儿里,各发泄了一次。直到你感觉她们的身体,从子宫到肠道,都已经被你滚烫的彻底灌满,撑得小腹都微微隆起,你才终于停下了动作。

结束时,她们俩就像两团被玩坏的烂泥,瘫在床上,胸微弱的起伏,身体也无意识的、一下下的抽搐着。

你缓缓地抽出那根沾满了各种体的巨物。角落里,一直安静观看着的琉璃和软软,立刻乖巧地爬了过来。她们的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热的崇拜。她们跪在你身前,像最虔诚的信徒,一一边,用她们温软的香舌,一丝不苟地将你那根刚刚结束征伐的舔舐净。肠的腥、水的甜、的浓,所有味道都被她们贪婪地吞腹中,最后,还细细地将你的整个胯下都伺候得清清爽爽。

在后半段的疯狂中,她们发现,林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有丝毫的恐惧与算计,看向你的眼神,变得和她们一样,充满了纯粹的、被彻底征服后的崇拜。在被你得最狠的时候,她甚至会用那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由衷地赞叹:

“爷…您…您真的好厉害…从未见过…像您这般…这般厉害的男…”

你听着她这发自肺腑的呢喃,轻笑了声。你伸手拍了拍她那张被泪水和汗水浸透、却带着一种奇异光彩的小脸,语气戏谑而平淡:

“哦?爷不过是你们的,”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怎么就厉害了?”

你的问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林那片混的、被彻底重塑的心灵上。

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斑的脸,看向你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明与算计,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敬畏与臣服。那是一种凡仰望神祇时,才会有的眼神。

“厉害的…”她的声音沙哑碎,却异常清晰,“…不止是爷的…”

她喘息着,努力组织着语言,试图描述那种颠覆了她二十年认知的、无与伦比

的冲击。

自以为读过几本书,见过些世面,懂得心算计…可是在爷面前…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她的眼中流露出的自嘲,“爷的厉害,是能一眼看穿所有的心思,能轻而易举地将的骄傲踩在脚下,是…是能让从骨子里明白,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她顿了顿,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根正被两只小狗虔诚伺候着的、依旧狰狞的巨物上,脸上浮现出混杂着恐惧与迷恋的红。

“…更是能用这根东西,把所有的道理、所有的廉耻,全都捣成烂泥…让的身体…比的脑子更早地…承认您是的…主宰…”

这番话,让一旁舔舐着你大腿的琉璃和软软,都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小脑袋。她们停下嘴里的动作,抬起那两张同样崇拜的小脸,湿漉漉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

“爷就是最厉害的!”软软气地说,语气里满是毋庸置疑的骄傲,“这世上,没有比爷更厉害的男了!”

琉璃也跟着用力点,她凑上前,用自己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你的小腹,声音软糯又真诚:“爷的,能开天辟地,能让所有母狗都为爷疯狂…能被爷的,是天大的福气…”

你看着她们那副傻乎乎、却又无比真诚的模样,心中的那点虐后的余烬,被一暖意所取代。你轻笑出声,伸出大手,同时揉了揉她们俩毛茸茸的小脑袋,指腹在她们娇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傻东西,”你的语气带着一丝宠溺的戏谑,“爷不过是换着了你们几回,怎么就开天辟地了?嗯?”

这句话,却让她们更加兴奋。琉璃的眼睛亮得吓:“因为爷的每一次抽,都象是在们的身体里开辟出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只属于爷的世界!”

你被她们逗笑了,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她们细致微的伺候。

榻上,林和云早已被你得彻底脱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被你彻底地清洗、重塑、然后用你的填满。那是一种毁灭,也是一种新生。

你轻轻拍了拍手。

寝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几个早已在门外候命的、低眉顺眼的侍从和嬷嬷鱼贯而。他们对眼前这满室狼藉、靡不堪的景象没有丝毫惊讶,动作熟练而迅速地开始收拾。

很快,又有两个穿着体面的婢快步走了进来,她们径直走向床榻,在看到自家主子那副被玩弄得凄惨不堪的模样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

的是为自家主子得了恩宠的庆幸。她们熟练地用温热的巾帕,为林和云清理着身上那些狼藉的体,又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上好的伤药,为她们红肿不堪的私处和后庭上药。整个过程,两个已经瘫软如泥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摆布。

而琉璃和软软,则早已为你准备好了净的睡袍。在你被她们伺候得清清爽爽之后,她们一左一右地为你穿上丝滑的衣物,那份默契与温存,早已超越了任何言语。

当寝殿内所有的狼藉都被收拾净,换上了新的熏香,闲杂等也尽数退下后,巨大的床榻上,便呈现出一副奇异而和谐的景象。

你安然地躺在床榻中央,闭目养神。琉璃和软软像两只温顺的猫咪,一左一右地蜷缩在你身边,小脑袋枕着你的手臂,早已心满意足地进了梦乡。而被清理净、换上了净寝衣的林和云,则被她们的婢安置在了床榻的最外侧。

她们睡得极沉,身体却依旧不时地、轻微地抽搐一下,那是被极致的快感冲垮了身体后,留下的本能反应。睡梦中,她们的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笑意。

今夜,对她们而言,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

第十三章 早晨

晨曦的微光透过致的窗格,洒在你沉睡的脸上,为你镀上了一层神祇般的光晕。

你身侧的四具体,依旧沉浸在被你彻底摧毁后的度睡眠中。琉璃和软软像两只无尾熊,紧紧地依偎着你的臂膀,睡颜香甜而满足。而在床榻的另一侧,林和云则睡得凌不堪,她们的身体还保持着被你后最松弛的姿态,双腿微张,露出那依旧有些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平坦的小腹上,可以看见被你撑起的、微微的鼓胀。

最先醒来的是云

身体处传来的酸胀与撕裂感,让她从沉睡中挣扎着睁开了眼。她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上下象是被车碾过一般,尤其是双腿之间,火辣辣地疼,而小腹处,那种被填满的、沉甸甸的感觉,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

她转过,看见了身旁睡得同样沉的林,又看见了安然睡在你怀中的两只小狗。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你安详的睡颜上,眼神瞬间变得痴迷而温柔。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想爬下床,却牵动了体内的伤处,疼得她倒抽一凉气。这动静惊醒了身旁的林

睁开眼,眼神有一瞬间

的迷茫,但在看清眼前的一切后,那份迷茫迅速被一种清明而敬畏的神色所取代。

“云姐姐,”她轻声唤道,声音沙哑。

“林妹妹…”云看着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问道:“昨夜…在浴池里,爷说…说他不讨厌聪明…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与醍醐灌顶的顿悟。她苦笑了一下,同样压低了声音,象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明白了…爷不是不喜欢聪明,而是不喜欢…自作聪明。”她看着你,眼神虔诚,“我们在他面前,就象是摊开的书,任何一点小心思、小算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试图用这些伎俩去邀宠,在他看来,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味昨夜那种被彻底看穿、被彻底碾碎的感觉。

“爷说不讨厌聪明,是在告诉我…聪明,要用在对的地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要用在如何更好地理解他的心意,如何将他伺候得更舒坦,如何将自己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变成他最称手的玩物…而不是用来走捷径,耍心眼。那条路,是死路。”

听得似懂非懂,但她看着林那副大彻大悟的模样,心中对你的敬畏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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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的时辰,你已梳洗完毕,安坐在主位。婉与晴一如既往地为你布好了菜,才在你身侧落座。琉璃和软软则乖巧地跪在你脚边,小脑袋刚好能从桌下探出,满眼孺慕地望着你。

不多时,云和林便在各自婢的搀扶下,一步一挪地走了进来。她们俩都换上了一身净的衣裳,但那苍白的脸色,走路时不受控制地打着颤的双腿,以及宽松衣袍下依旧能看出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都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战况是何等激烈。她们的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都带着一种被雨露滋润过的、心满意足的春意。

,叩见吾主。”她们艰难地跪下行礼。

“起来吧,”你随意地抬了抬手,“坐。”

“谢爷。”

在你的允许下,她们才敢在婉和晴下首的位置坐下。只是那动作异常艰难,刚一沾到椅子,两便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脸色更白了几分。

和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皆是了然。她们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审视。云的变化不大,依旧是那副温顺怯懦的模样

,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妩媚。但林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

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明与野心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温顺、柔和,甚至带着一种…狂热的虔诚。她看向你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畏与臣服,是根本装不出来的。

“这丫,倒象是被爷一晚上就给开窍了。”婉在心中暗道。

“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才是活路。”晴则在想。

你夹起一块点心,咬了一,觉得味道不错,便随手递到嘴边。脚边的琉璃立刻仰起小脸,乖巧地将剩下的半块点心连同你的手指,一同含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你又随吩咐道:“去库房挑几匹新进的云锦,再选几样首饰摆件,赏给云和林。”

“是,爷。”侍立一旁的管事嬷嬷立刻躬身应下。

“谢爷赏赐!”云和林连忙起身,想要跪下谢恩,却被你一个眼神制止了。

“坐着吧,”你淡淡地说,“别把肚子里的种给折腾掉了。”

一句玩笑话,却让她们俩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中更是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只觉得昨夜受的所有苦楚,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边的甜蜜。

见状,温柔地笑道:“看来两位妹妹昨夜是把爷伺候得极好,才得了这份恩赏。往后,可要更加尽心才是。”

立刻接话道,她的声音柔顺得能滴出水来:“婉夫的教诲,记下了。能伺候爷,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爷的神威,非亲身体会,实在是难以言喻…,方知天高地厚。”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你,又对婉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让婉和晴都暗自点了点

你看着她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觉得有趣。你伸手,揉了揉脚边两只小狗的脑袋,看着她们那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崇拜眼神,心中一动,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说起来,”你轻笑道,“昨夜爷问你们,而已,怎么就厉害了。你们还没好好回答爷呢。”

你的话,让满桌的都红了脸。

琉璃和软软却是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思考起来。

还是软软先开了,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孩子般的天真:“因为…因为爷的,会认路呀!”

“哦?”你被她这新奇的说法勾起了兴趣。

“嗯!”她用力地点,“它知道哪里是琉璃和软软最舒服的地方,每次都能准准地顶到那里,把我们

顶得飞上天…别的…别的男肯定都做不到!”

你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座府邸里,或许也只有这两个不通世故的小东西,才能说出如此直白又可的“道理”了。

第十四章 林转变

软软那番童言无忌的“认路论”,让你龙心大悦,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满室的仆都跟着垂首轻笑,寝殿内那庄重威严的气氛,都被这小东西一句话给冲淡了,变得轻松而温馨。

你看着脚边仰着小脸、还在为自己妙的“理论”而沾沾自喜的软软,心中一阵柔软。你伸出双臂,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从地上捞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爷!”软软惊呼一声,小一沾到你结实的大腿,整个便像触电般僵住了。随即,巨大的幸福感将她淹没,她的小脸蛋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你将她圈在怀里,拿起一旁的银匙,舀了一勺温热的燕窝粥,递到她嘴边,语气宠溺又带着几分戏谑:“既然爷的这么会‘认路’,那爷的赏赐,软软的这张小嘴,是不是也该好好接着?”

“嗯嗯!”软软受宠若惊,连忙张开小嘴,将那勺燕窝粥连同银匙一同含了进去,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这一幕,让在座的们心思各异。

跪在你另一侧的琉璃,眼中满是羡慕,却没有半分嫉妒。她为软软感到高兴,同时也将自己的身子往你腿边贴得更近了些,仿佛这样也能分到一些宠

和晴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婉的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为你添上一杯热茶;晴则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但眼底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她们明白,这两只不通世故的小狗,在你心中的位置是特殊的。她们是你这座冰冷宫殿里,唯一的、纯粹的温暖。

而对于云和林来说,这一幕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她们昨夜承受了你最狂的恩宠,身体被你彻底地改造,从内到外都充满了你雄浑的气息。那种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让她们此刻依旧感到双腿发软,小腹坠胀,走一步路,都能感觉到心和肠道里还残存着你的形状。那并非撕裂般的疼痛,而是一种被撑开到极致后,餍足而酸软的酥麻,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能牵动最处的敏感。

看着被你抱在怀里的软软,眼中满是向往。她从未奢望过能得到这般的宠溺,对她而言,能像昨夜那样被你狠狠地记起,狠狠地疼,便已是无上的恩

赐。

的心中,则掀起了更大的波澜。她终于亲眼见证了,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探寻的“圣眷”,究竟是何模样。那不是靠着一时的聪明,也不是靠着一副任的皮囊,而是一种能让你放下所有防备与威严的、最纯粹的依恋。她看着软软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再回想自己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心中最后一丝骄傲,也彻底化为了虔诚的仰望。

你逗弄了一会儿怀里的小东西,又随手喂了她几点心,才将目光转向婉:“绮罗院其他两个,这几如何?”

放下手中的玉箸,柔声回道:“回爷,都还安分。苏不是弹琴便是读书,清高得很。赵则每练武,一身的硬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她们的心,都还没在这府里落定。”婉的语气温和,却一针见血,“她们还当自己是世家贵,却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爷您的一个罢了。”

这时,一直安静坐着的林,却忽然轻声开了。

“婉夫说的是。”她的声音柔顺,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谦卑,“愚钝,也是一般的心思。直到受了爷的恩泽,才幡然醒悟。”

她抬起,看向你,那双曾经光闪烁的眸子里,此刻只有化不开的濡慕与敬畏。

“苏姐姐的琴,赵姐姐的武,固然是她们的长处。但以为,她们最大的错误,是将这些当成了与爷换恩宠的筹码,而不是…取悦爷的工具。”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琴弹得再好,若不能弹进爷的心里,那便只是噪音;武练得再,若不能在床上化作承受爷神威的韧劲,那便只是花拳绣腿。她们…还不懂得如何做一个‘’。”

这番话,让婉和晴都对她刮目相看。这林,果真是被你一晚上就给得脱胎换骨了。这份见识,这份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如此端正的觉悟,实在难得。

你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却没有说话。

你只是将怀里的软软抱得更紧了些,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懒洋洋地说:“还是爷的小狗最省心,什么都不会,只会张嘴吃爷的和赏赐。”

一句话,便胜过了所有的敲打与褒奖。

心中剧震,愈发坚定了自己的认知,恭敬地垂下了

这一顿早膳,就在这样一种微妙而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你宠溺着你的小狗,欣赏着你的们在你一手打造的秩序中,上演着一幕幕争宠、臣服、与顿悟的

戏码。这座府邸,就是你的世界,而你,是她们唯一的神。

第十五章 事务

在你宠溺的笑声中,怀里的软软舒服地蹭了蹭,小脸上满是幸福的光晕。你空着的另一只手,则顺势落在了身旁琉璃的上,指腹穿过她丝绸般的秀发,轻柔地揉弄着。

琉璃舒服地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呼噜声,仰起小脸,用脸颊依恋地蹭着你的手掌,仿佛这是世间最温暖、最安全的所在。

你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目光从怀中和脚边这两只心无旁骛的小东西身上,转向了婉和晴。你脸上的宠溺笑意渐渐收敛,换上了一种平淡的、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

“乔的事,处理得如何了?”你随问道,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立刻正襟危坐,柔声回道:“回爷,都已按您的吩咐办妥了。昨午后,便让李嬷嬷将她从后门送回了乔家。嘱咐了下去,此事办得净,府里没起什么波澜。想来乔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不会再生事端。”

你“嗯”了一声,对她办事的效率与分寸很是满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不值得你再费半分心思。

你的目光又转向晴,她昨夜在你身下承欢,今的气色看起来红润了不少。

“英那边呢?身上的伤可好些了?”你问道,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刻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她们几个能听见的音量戏谑道:“爷赏给她的那根小条,可有乖乖收回去了?”

那张清冷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仿佛也想起了自己被你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处。她捏着衣角,有些羞窘地垂下眼眸,低声道:“回爷…姐姐方才去看过了…英妹妹身子骨硬朗,已无大碍。只是…只是那里…怕是还要肿上几…”

一旁的婉掩嘴轻笑,接过话:“爷就别再逗晴妹妹了。英妹妹那边,已让嬷嬷每用上好的药膏为她热敷,想来很快便能恢复如初,好再承接爷的恩泽。倒是丰妹妹,昨儿得了爷的赏,高兴得什么似的,送补品过去时,她正使唤婢为她那对宝贝子用牛沐浴呢,说是下次要让爷尝到最香甜的滋味。”

你闻言不禁失笑,丰那骚骨的子,倒也算是府里的一道风景。

你又问了些府中的庶务,从采买用度到田庄收成,婉和晴都对答如流,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你省了不少心。

“对了,”你忽然想起一事,“前些子,岳丈大(婉的父

亲)是不是递了牌子,说有事求见?”

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起身回道:“是,劳爷挂心了。是家父想为小弟在吏部谋个缺,只是此事不急,家父说一切以爷的公务为重,不敢叨扰。”

你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小事一桩。回你拟个信,让他把的名字、履历写清楚,爷自会安排。”

“谢爷天恩!”婉眼眶微红,盈盈下拜。

一旁的云和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们的心中,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原来,在这座府邸里,的价值,绝不仅仅是在床上张开双腿。婉和晴所拥有的,不仅仅是妾室的名分,更是替你打理后宅、联络家族的权力与体面。林更是刻地意识到,自己昨那些自作聪明的小伎俩是何等浅薄可笑。真正的荣宠,是像婉这样,能真正地为你分忧,成为你权力延伸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侍从官的身影出现在了寝殿的珠帘之外,他躬着身,不敢朝里看,只是恭敬地通报道:

“启禀爷,玄甲卫指挥使,陈统领,已在外面候着了,说是有要事向您汇报。”

你怀里的软软被这声音惊扰,动了动身子。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同时对帘外淡淡地道:“让他去书房候着。”

“是。”侍从官领命退下。

府外的滔天权势,与府内的温香软玉,就这样被一道薄薄的珠帘隔开。而你,则是这一切绝对的主宰。

你放下怀中的软软,又揉了揉琉璃的脑袋,站起身。

“用完膳,都各自歇着去吧。”你对着一屋子的吩咐道,目光特意在云和林那还在打颤的腿上看了一眼,“你们两个,今便不必伺候了,好生将养身子,把肚子里的水给爷好好的养住了。”

“是,爷。”满室的,无论位份高低,都齐齐起身,恭敬地垂首,目送着你那高大的身影,走向了代表着权力与杀伐的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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