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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败的殿宇,也被这力量所包裹。

墙壁上的裂缝被一种黑色的、如同筋络般的物质所填满,并开始微微地搏动,仿佛整座宫殿,都变成了一巨大的、活着的、正在呼吸的生命体!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这片死气沉沉的凶地,便被彻底改造成了一处……让任何修士见了都会皮发麻、心神失守的魔域!

这里的灵气,浓郁到了令发指的程度!

但吸,便会感觉浑身燥热,气血翻涌,下腹处升起一难以抑制的邪火!

在这里修炼,速度或许会一千里,但道心,也将在不知不觉中,被欲望彻底侵蚀,最终沦为只知媾的野兽。

这里,不再叫落霞山。

这里,是“欲神殿”在间的第一处行宫。

临霜城,烟雨阁。

天字号的雅间之内,暖玉铺地,熏香袅袅。

一个身材臃肿、满面油光的锦袍商,正半躺在柔软的塌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一脸享受地听着身旁的美,用娇滴滴的声音,为他讲述着城中的奇闻异事。

这个美,自然就是伪装成“念”的媚姬。

〖念〗:“王老爷,您听家说嘛,那玄冰宫这次可是丢大了呢!一个养了六年的弟子,竟然是个连筑基都做不到的废物,前儿个被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来,这事儿都快传遍全城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将自己那对饱满得快要撑衣衫的巨,又往王老爷的手臂上蹭了蹭。

王老爷被她蹭得心猿意马,哈哈大笑道:“一个废物而已,丢了就丢了!那些名门正派,最是看重脸面!不过话说回来,念小宝贝,你可知这临霜城周边,最近可有什么闲置的、又带着灵脉的地产要出手啊?老夫最近手宽裕,想置办一处山庄,用来金屋藏娇,把你这小妖给藏起来!”

媚姬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了惊喜又羞涩的表

〖念〗:“哎呀,王老爷您真会疼……要说这地产嘛,家倒是听过一嘴。城东八百里外,不是有座落霞山吗?听说那地方邪门得很,可地段是真不错,早些年烟霞派的灵脉,可是有不少眼馋呢!”

她看似无意地,将话题引向了那个关键的地点。

王老爷闻言,撇了撇嘴:“那地方?晦气!白送老夫都不要!煞气那么重,买来做什么?养鬼吗?”

〖念〗:“老爷您说的是……不过,家也听说了,昨天,好像有去仙盟执事堂,把那块地的地契给买下来了呢!还是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小姑娘,好像……就叫什么秦梦瑶,说是要在那儿建个宗门,专门收留一些苦命的姐妹呢!”

〖王老爷〗:“哦?还有这等奇事?一个黄毛丫,也敢学开宗立派?她哪来的钱?”

〖念〗:“这家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得了什么奇遇吧?不过,她这么一弄,可是把城里好几家想低价收购那块地的都给得罪了。王老爷,您消息灵通,可知道,是哪几家对那块地有意思呀?家也好奇嘛……”

在她的刻意引导与温香软玉的攻势下,那王老爷早已是晕转向,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商业信息和脉关

系,都炫耀似的说了出来。

媚姬巧笑嫣然地应和着,心中,却已经将这些信息,编织成了一张暗的关系网。

她知道,哪些可以拉拢,哪些需要敲打,哪些……则必须被清理掉。

一张以烟雨阁为中心,辐整个临霜城商业与灰色地带的报网和利益链,正在她这双纤纤玉手的拨弄下,悄然成型。

临霜城,寒月宫。

清冷的主殿之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

苏清影一身白衣,俏脸含煞,如同即将发的火山,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

“又是几天过去了!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那个魔,就像间蒸发了一样!师尊,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焦躁与愤怒。

高坐于宫主之位的柳含烟,看着自己这个心的弟子,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疲惫。

这些天,为了安抚苏清影,也为了给宗门一个代,她几乎是不眠不休,亲自带着,将临霜城周边万里,都筛了一遍又一遍,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柳含烟〗:“清影,你冷静一点。此事……非同寻常。对方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屠戮一整个村庄,又不留下任何有用的踪迹,其实力,恐怕远在你我之上。”

〖柳含烟〗:“为师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仙盟,并向周边的几个大宗发出了协查通告。如今,整个北冥洲北部,都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那魔再敢露面,必将翅难飞!你切不可再冲动行事了!”

〖苏清影〗:“等?又是等!等仙盟那些老家伙开会讨论?等别的宗门假惺惺地派几个过来敷衍了事?等他们做出决定,我爹娘的七都过了!”

苏清影猛地停下脚步,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柳含烟。

〖苏清影〗:“师尊!死的不是你的家!你根本无法体会我的心!或许,那魔早就离开了北冥洲,我们在这里等,一辈子都等不到!”

〖柳含烟〗:“清影!住!”

柳含烟终于动了怒,她猛地一拍扶手,一元婴期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柳含烟〗:“为师知道你心痛,但你不能因此就丧失理智!你现在的状态,就算真的遇上了那个魔,又能做什么?去送死吗?!”

苏清影被这威压震得后退了半步,脸色一白,但她眼中的倔强,却没有丝毫的减退。

〖苏清影〗:“送死又如何

!我苏清影,就算是死,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来!”

地看了柳含烟一眼,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失望。

〖苏清影〗:“师尊,弟子知道,您是宫主,您要顾全大局。但弟子,只是一个想要为父母报仇的儿。”

〖苏清影〗:“既然您不愿再查,那弟子,就自己去找!”

说完,她竟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柳含烟〗:“你……你给为师站住!苏清影!你要去哪里?!”

柳含烟又惊又怒,从宝座上站了起来。

苏清影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留下了一句冰冷而又决绝的话。

〖苏清影〗:“城外,那些不起眼的小村子。既然他能在黑石村动手,就可能在别的地方也留下过痕迹。我就不信,把整个北冥洲的地界都翻个底朝天,会找不到他的一丝马脚!”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凌厉的剑光,冲出了寒月宫的大殿,消失在了天际。

柳含烟伸出手,想要阻止,却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她看着弟子消失的方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的、无力的疲惫。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只羽翼渐丰的雏鹰,终究是……脱离了她的掌控。

第12章 送上门的猎物

北冥洲的天空,永远是一片洗不净的、铅灰色的画布。

苏清影御剑飞行于高空之上,凛冽的罡风将她那一身素白的孝衣吹得猎猎作响。

她那张原本清丽绝俗、总是带着一丝少娇憨的脸庞,此刻却被冰霜与仇恨所覆盖,线条紧绷,眼神锐利如鹰,不知疲倦地扫视着下方广袤的、被冰雪覆盖的大地。

离开寒月宫已经快一天了。

她没有丝毫的停歇,将灵力运转到极致,沿着临霜城外的荒僻区域,一个村落一个村落地毯式搜寻。

她就像一偏执的、失去了幼崽的母狼,试图从这片无垠的雪原中,嗅出仇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

然而,结果是令绝望的。

除了冰雪,还是冰雪。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那个屠戮了她全家的魔,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刺客,在完成了血腥的杀戮后,便彻底融影,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寻的蛛丝马迹。

焦躁、愤怒、以及一种骨髓的无力感,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内心。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

蠢事。

就在她的道心,因为极致的负面绪而即将出现一丝裂痕的瞬间,她的灵识,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异动。

那不是魔气,不是妖气,也不是任何她所熟悉的灵力波动。

那是一种……“气运”的流转。

作为寒月宫宫主亲传弟子,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苏清影的灵觉远比同阶修士要敏锐。

她能模糊地感知到,在自己的东南方向,约莫数百里之外,有一片区域的天地气机,发生了极为剧烈而又诡异的转变。

原本那片区域的气运,就像一潭死水,充满了衰败、死亡与怨憎的气息。

但就在刚才,那潭死水,仿佛被投了一颗烧红的太阳,瞬间沸腾、蒸发,继而被一种全新的、充满了勃勃生机、却又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适的气运所取代!

这种转变,太快,太彻底,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

苏清影心中一凛,立刻锁定了那个方向。

“那个位置是……落霞山?”

她很快就想起了那个地方。

那是北冥洲修仙界尽皆知的凶地,百年前烟霞派的灭门惨案,至今仍是低阶修士们中的恐怖故事。

那里的煞气与怨念,连金丹修士都不愿轻易靠近。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她还记得,前些天听门内弟子闲聊时提起,仙盟似乎觉得那地方一直荒着也不是办法,便将其地契拿出来,以一个极低的价格挂牌出售,想看看有没有哪个不信邪的宗门或家族愿意接手。

“难道……是被买下来了?可就算买下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那里的百年怨气给彻底净化掉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个神秘的魔,会不会就藏在那里?!

这个念,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苏清影心中那即将熄灭的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看一看!

她不再有丝毫的犹豫,调转剑光,化作一道惊鸿,朝着那片气运发生异变的区域,全速飞去!

落霞山,主峰之巅。

罗天浩刚刚完成了对这片土地的“神化”。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感受着空气中那无处不在的、能将贞洁烈都催化成邪之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神

这里,将是他欲望神殿的苗圃。未来,无数娇的、可的“花朵”,将在这里被心培育,等待着他这位唯一的主前来采摘、品尝。

就在这时

,他的眉,微微一挑。

他感觉到,有一只不知死活的“苍蝇”,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他的神域闯来。

气息……很纯粹,很凌厉,带着一金丹期修士特有的锋锐之气。但却不是他那两条母狗中的任何一个。

〖罗天浩〗【心想:有意思。本座才刚把窝搭好,就有野食自己送上门来了?金丹后期……修为倒也算过得去。正好,让本座看看,是哪家的羔羊,这么急着来祭献自己。】

他心念一动,那足以让天地变色的无上神威,以及弥漫在整座山脉的、能让元婴修士都心神失守的邪之气,便如同退般,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

它们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他以神力,强行压制、封锁在了地脉的最处。

此刻的落霞山,看上去,除了那些长得有些妖异的花之外,就只是一处灵气比寻常地方浓郁一些的天福地,再无半分魔域的景象。

而罗天浩自己,也收起了那副神魔之躯,重新幻化成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出、面容俊朗、气质温和、修为大约在筑基后期的年轻修士模样。

他施施然地走到一处刚刚被改造过的、流淌着白色泉水的溪流边,盘膝坐下,摆出了一副正在静心修炼的姿态,静静地等待着客的到来。

不多时,一道凌厉的剑光,由远及近,最终悬停在了落霞山的山门上空。

剑光散去,露出了苏清影那身着孝衣的、英气与煞气并存的身影。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座山,黛眉紧蹙。

眼前的景象,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冲天的怨气,没有森的鬼影,反而……灵气盎然,鸟语花香。

虽然那些花的模样,长得有些……过于艳丽,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总体来说,这里确实像是一处被心打理过的上好福地。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但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灵识如水银泻地般,瞬间扫过整座山脉。

很快,她便在主峰的溪流边,发现了那个盘膝而坐的身影。

筑基后期?

苏清影的警惕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此地的百年煞气净化。

看来,他应该也只是刚刚来到这里。

或许,是某个小家族的弟子,奉命前来开辟新据点的吧。

她收起飞剑,身形飘

然落下,朝着溪流边的那个身影,缓缓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若有若无的、甜腻的异香,钻了她的鼻孔。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小腹处,也升起了一陌生的、微微的燥热感。

“奇怪……这里的灵气,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皱了皱眉,只当是此地煞气未曾完全散尽,与灵气混合后产生的异状,并未多想,只是下意识地运转《寒月心经》,试图用冰冷的灵力,压下那莫名的燥热。

而当她走到溪边,看清了那个年轻修士的脸庞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眼前的男子,面容俊朗,剑眉星目,气质温润如玉,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和煦的微笑。

他身上那筑基期的灵力波动,虽然不算强大,但却极为凝练,根基扎实,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罗天浩在她靠近时,便“适时”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与“警惕”,随即,他站起身,对着苏清影,礼貌地拱了拱手。

〖罗天浩〗:“在下秦昊,见过这位道友。不知仙子驾临此地,有何贵?”

他用了一个假名,姿态摆得很低,显得谦和有礼。

苏清影见他如此,心中的最后一丝戒备也放下了。她还了一礼,声音清冷地说道:

〖苏清影〗:“寒月宫,苏清影。我只是路过此地,察觉到这里的气运有些异动,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此地已经有主了。”

寒月宫,苏清影。

罗天浩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了“恍然大悟”与“肃然起敬”的神色。

〖罗天浩〗:“原来是寒月宫的高徒,失敬失敬!苏仙子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

〖苏清影〗:“道友客气了。倒是你,这里曾是烟霞派的旧址,乃是有名的凶地,荒废了百年之久。你怎么会选在这里修炼?”

她的问题,直接而又尖锐,显然还是存有一丝疑虑。

罗天浩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而又无奈的笑容,这副表,是他心设计好的。

〖罗天浩〗:“不瞒仙子,主要还是……因为这里便宜。”

他叹了气,继续说道:“在下乃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修行不易。前些时,偶然听闻仙盟将此地挂牌出售,价格极低,便想着……倾尽所有,将此地拍下,准备……准备开设一个宗门,收留一些与我一样,在修行路上挣扎的同道,也算是有

个抱团取暖的地方。”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极具说服力。一个有理想、有抱负,却又囊中羞涩的底层散修形象,跃然纸上。

果然,苏清影听完,眼中那最后一丝怀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认可。

她自己,不也正是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去对抗那强大的、未知的魔吗?

她脸上的冰冷,都融化了几分。

〖苏清影〗:“原来如此。道友有此志向,实在令佩服。”

〖罗天浩〗:“仙子谬赞了。只是……在下见仙子一身缟素,神悲愤,似乎……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之事?”

他看似关切地,问出了那个最能触动她神经的问题。

一提到此事,苏清影那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与愤怒!

〖苏清影〗:“道友有所不知!数前,在临霜城外的黑石村,出现了一名高阶魔族!他……他将我全家,连同整个村子三百余,尽数屠戮!犬不留!”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颤抖!

〖苏清影〗:“我追查了数,却一无所获!那魔狡猾至极!道友你在此地开宗立派,也要多加小心!若是发现了任何魔物的踪迹,切记不可力敌,一定要立刻传讯于我,或是通知寒月宫!”

她将罗天浩,当成了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实力低微的“自己”。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中那个狡猾残忍的魔,此刻,正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罗天浩〗【心想:原来……就是你啊。媚姬中那个,被本座杀光了全家的寒月宫天才弟子。真是……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想:看你这副充满了仇恨与正义感的样子,真是……太美味了。直接杀了,未免太过费。若是能将你这样一位名门正派的天之骄,寒月宫未来的希望,调教成一条只会在本座胯下摇尾乞怜、为本座刺探报的母狗……那份征服感,该是何等的……愉悦啊。】

【心想: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本座,就只好……笑纳了。】

一个完美而又恶毒的计划,瞬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背后的……整个寒月宫!

第13章 欲火焚身

听着苏清影那充满了悲愤与决绝的话语,看着她那因为仇恨而剧烈

起伏的、被素白孝衣包裹着的饱满胸脯,罗天浩(秦昊)的脸上,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同”与“义愤填膺”。

〖秦昊〗:“竟有此事!魔族残忍,神共愤!仙子节哀……在下修为低微,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若是仙子有任何需要,在下定当万死不辞!”

他言辞恳切,眼神真挚,将一个热血、善良、却又有些不自量力的年轻修士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苏清影心中的戒备,早已在此刻然无存。

在这个举目皆敌、孤立无援的时刻,能遇到一个如此“感同身受”的同道,让她那颗因为仇恨而变得冰冷僵硬的心,也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苏清影〗:“多谢道友好意。此事……就不劳烦你了。你修为尚浅,还是保全自身为要。”

她轻轻颔首,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然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心神最松懈的这一刻,一张无形的、由欲望编织而成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将她笼罩。

罗天浩的眼底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神只俯瞰蝼蚁般的戏谑。

他的心念,微不可查地一动。

〖罗天浩〗:“敕令——风复起,欲念成海。”

这道无声的神谕,如同钥匙,瞬间解开了被他强行压制在地脉处的那恐怖力量!

霎时间,整座落霞山,仿佛从一场清纯的美梦中苏醒,露出了它最真实、最靡的姿态!

空气中,那甜腻的异香,浓度陡然提升了十倍、百倍!

它不再是若有若无的暗香,而是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如同实质的红色雾气,将两所在的这片区域,彻底包裹。

这香气,仿佛拥有生命,疯狂地、无孔不地,顺着苏清影的呼吸,钻进她的肺腑,融她的血,刺激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

山涧溪流中,那白色的温热泉水,开始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如同呢喃般的声响。

水面上,甚至蒸腾起了一缕缕白色的、带着奇异腥甜气息的雾气,与那红色的香氛,织在一起。

那些生长在溪边的、花蕊如同的妖异花朵,更是齐齐绽放到了极致!

它们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渴望着雨露的浇灌;它们的花蕊处,甚至渗出了一滴滴晶莹剔 ??、如同般的蜜汁,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微弱的声响。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变成

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冲动的、正在发的子宫!

而罗天浩,只是轻轻地释放出了一丝自己那至高无上的、属于“神”的威压。

这丝威压,并不具备攻击,它更像是一种催化剂,一种号令,一种……让万物都向其臣服、为其发的领域!

它悄无声息地,与这片环境融为一体,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侵了苏清影那毫无防备的识海!

“唔……”

苏清影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柄温热的、柔软的锤子,轻轻地敲了一下。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原本只是让她觉得有些燥热的感觉,此刻,却如同被点燃的柴,轰然一声,在她体内彻底炸开来!

前所未有的、狂的、无法抑制的邪火,从她的小腹丹田处,疯狂地窜起,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血,都像是要沸腾了一样!

那身素白的孝衣,此刻不再是寄托哀思的圣洁之物,反而变成了一件滚烫的、束缚着她的刑具!让她浑身难受,只想立刻就把它撕碎!

“怎么……回事……”

她白皙的俏脸上,迅速地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艳丽的酡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滚烫,呼出的每一气,都带着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跳的香甜气息。

那双原本清亮、锐利的凤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

她下意识地运转《寒月心经》,试图用那修炼了多年的、冰冷纯的灵力,去镇压体内那邪火。

然而,这一次,往里无往不利的《寒月心经》,却像是遇到了克星!

那冰冷的灵力,才刚刚从经脉中升起,就被那无处不在的、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红色雾气,给死死地缠住!

冰与火,并未发生激烈的碰撞。

相反,那冰冷的灵力,就像是一块扔进了温泉里的冰块,非但没能让温泉冷却下来,反而自身在飞速地融化、蒸发,最后,竟是被那温热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气息的力量,给彻底同化了!

“不……不可能!”

苏清影心中大骇!她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背叛自己!

而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她身体最处、最私密的那个地方,所传来的、那让她几欲疯狂的感受!

她的幽谷秘境,那处从未有任何胆敢窥探的、圣洁的、只为未来道侣所准备的所在,此刻,却像是涸了千年的土地,在疯狂地、不知羞耻地,渴望着甘霖的降临!

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混杂着一阵阵酥麻的、如同蚂蚁啃噬般的奇痒,从她花心最处的中,疯狂地传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它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的,在用每一个细胞,向整个世界尖叫着、呐喊着,表达着一个最原始、最羞耻的欲望——

我想要!

我想要被填满!

用一根滚烫的、坚硬的、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地,刺穿我,贯穿我,将我这空虚得快要发疯的身体,彻底地填满!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她的喉咙处,不受控制地逸了出来。

这声呻吟,如同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劲!

这不是什么灵气与煞气混合的后遗症!

这是一种……一种她闻所未闻的、专门针对神魂与欲望的、歹毒无比的陷阱!

“你……你到底……是谁……”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清明,猛地抬起,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依旧一脸“关切”与“担忧”的、名为“秦昊”的年轻修士。

然而,已经太晚了。

她的反抗,在神的领域之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渴望被填满的、源自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羞耻心,碾碎了她的仇恨,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看着眼前的男

他年轻,英俊,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是这里,唯一的男

是唯一……能填满她空虚的“东西”。

她那双因为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仇恨、理智、戒备……种种绪,如同退般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雌对雄的、赤的……渴求。

“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媚,充满了撒娇般的、令发酥的意味。

“帮帮我……”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伸出了那双因为常年练剑而带着薄茧、此刻却在微微颤抖的、白皙的玉手。

她的手,没有去拔她的剑。

而是,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

那件象征着她为亲守孝的、圣洁的白色孝衣,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顺着她那玲珑有致的、因为欲而微微发烫的娇躯,缓缓地,滑落到了地上。

衣衫尽褪,一具完美得如同上天最杰出造物的、成熟而又充满弹的动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露在了这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空气之中。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却因为体内那奔腾的邪火,而泛着一层诱至极的色。

她的身材,不像求欢那般瘪,也不像媚姬那般夸张得近乎妖异。

她的一切,都恰到好处。

那对因为常年练剑而显得挺拔饱满的雪白酥胸,尺寸傲,形状更是如同两只倒扣的完美玉碗。

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硬挺如石,娇艳欲滴,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采撷。

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是一片修剪得极为净整洁的、浓密而又柔软的芳地。

而在那地的中央,一道紧致而又湿润的、的缝隙,正在微微地翕动着。

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带着奇异香气的清泉,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缝隙处,缓缓地,溢流而出,将周围的地,都打湿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她,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支配。

苏清影赤着双足,踩在那些同样妖异的花之上,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依旧盘膝而坐的男,缓缓走去。

她的步伐,有些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她的目标,却无比的明确。

她走到罗天浩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坐了下来,然后,像一只发的、寻求主抚的猫儿一样,将自己那滚烫的、散发着处子幽香的胴体,紧紧地,贴上了罗天浩的后背。

她用自己那对饱满挺拔的雪峰,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衫,轻轻地、来回地,研磨着他的脊背。

同时,她的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带着香气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畔。

〖苏清影〗:“求求你……给我……我好空……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个……好痒……好难受……快用你的东西……把它填满……好不好……”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与诱惑,每一个字,都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瞬间化身为野兽。

然而,“秦昊”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见“他”,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震,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表

他手忙脚地想要站起来,想要推开她,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得结结

〖秦昊〗:“仙……仙子!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朗朗乾坤!你我非亲非故,男有别,这……这成何体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挣脱苏清影的怀抱,那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涉世未、被妖缠上了的、保守到迂腐的纯小书生。

若是苏清影此刻还有一丝清明,定会发现,他虽然嘴上在拒绝,但身体,却连半分灵力都未曾动用。

可惜,她没有。

的“拒绝”,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一剂更猛烈的春药,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她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加焦躁,更加大胆!

〖苏清影〗:“体统?我不要什么体统!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

她那平里清冷高傲的声线,此刻已经变得嘶哑而又

她不管不顾地,将整个身体都缠了上去,双腿也盘住了他的腰,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所在,隔着衣裤,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部研磨、厮磨!

〖苏清影〗:“你闻闻……我这里……好湿……都是为你流的……你快看看它……它在等你……它在求你……求你快点进去……狠狠地它……把它烂……好不好……”

中,开始说出一些连临霜城烟雨阁里最下贱的,都说不出的、露骨至极的言秽语!

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彻底抛弃了尊严与理智、将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出来、只为求得一夕欢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罗天浩,终于觉得,这场戏,演得差不多了。

他索,也懒得再装了。

他脸上的那副“惊慌失措”的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戏谑的、如同神只在欣赏祭品最后挣扎的、绝对的漠然。

他不再挣扎,任由苏清影在他身上扭动、厮磨。

他缓缓地转过,用一种全新的、苏清影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无上威严与邪异的眼神,注视着她。

〖罗天浩〗:“你,真的这么想要?”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温润的、属于“秦昊”的声音。而是变得低沉、沙哑,充满了不可一世的、

灵魂都在战栗的魔

苏清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愣。但旋即,她便被那双眼睛,给彻底吸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仿佛蕴含着宇宙的生灭,星辰的转!仿佛世间一切的欲望,一切的堕落,一切的欢愉,都源自于那双眼睛的最处!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苏清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彻底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骄傲,都变得那么可笑,那么微不足道!

她心中的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至高无上的神威的刺激,燃烧得更加疯狂!

〖苏清影〗:“想……我好想……求求你……无论你是谁……求你……满足我……”

她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向自己的神明,祈求着恩赐。

罗天浩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又满意的弧度。

〖罗天浩〗:“很好。那本座,就满足你。”

〖罗天浩〗:“不过,在享用祭品之前,总得让祭品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上。”

〖罗天浩〗:“听好了,本座,便是你中那个,屠尽了你黑石村满门的——**神**。”

轰——!!!

神!

这两个字,如同九天之上最狂的神雷,狠狠地,劈进了苏清影那本就混不堪的识海!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身体,也僵硬在了原地!

她……她听到了什么?

杀光了她全家的……仇

就是眼前这个……即将要与自己合的男

不……这不可能!这是一个噩梦!这一定是一个最荒唐、最可怕的噩梦!

然而,还没等她从这极致的震惊与荒谬中反应过来,一更加恐怖、更加让她无法理解的绪,便从她的灵魂最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更不是恐惧。

而是……

崇拜!

是发自灵魂最处的、对至高神明的、无可救药的、五体投地的……崇拜与狂喜!

原来……原来他不是

他是神!

是司掌着世间一切欲望的、至高无上的神明!

怪不得,他拥有如此伟大的力量!怪不得,他能轻易地,就将自己这个所谓的“天才”,玩弄于掌之间!

被神明……看中。

神明……临幸。

这……这是何等的荣耀!这是何等的……恩赐啊!

她那双因为欲与震惊而瞪大的美眸中,最后的一丝属于“苏清影”的理智,彻底地,被狂热的、病态的信仰之火,所焚烧殆尽!

她看着罗天浩,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迷茫与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最虔诚的、仰望神迹般的崇拜!

〖苏清影〗:“神……您……您是……神……”

她松开了缠绕着罗天浩的手,用一种无比庄重的、仿佛在进行最神圣仪式的姿态,缓缓地,从他身上退开,然后,对着他,行了一个最标准、最卑微的五体投地大礼!

〖苏清影〗:“卑微的凡苏清影,不知神驾降临,多有冒犯,罪该万死!恳请我神……降下神恩,洗涤婢这污秽的凡躯……”

她想要得到他的关

不,那不是关

那是,神明对祭品的……享用。

罗天浩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苏清影,眼中的戏谑之色更浓了。

〖罗天浩〗:“哦?你似乎,忘了什么。”

〖罗天浩〗:“本座,可是亲承认了,就是我,杀光了你的家。”

他再一次,用冰冷的话语,提醒着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要看看,她的信仰,到底能扭曲到何种地步。

苏清影闻言,匍匐在地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充满了狂热崇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仿佛,她是在思考,“家”这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片刻之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释然与解脱的、甚至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苏清影〗:“家?”

〖苏清影〗:“我神,您说的是黑石村那些……多余的吗?”

〖苏清影〗:“请恕婢愚钝,若不是我神提醒,婢几乎都要忘了,还有那些的存在了。”

〖苏清影〗:“婢现在想来,还要感谢我神呢!感谢您,替婢处理掉了那些无聊的、束缚着婢的废物!若不是他们,婢又怎能像今天这样,毫无牵挂地,跪在您的面前,祈求您至高无上的神恩呢?”

〖苏清影〗:“那些凡夫俗子,那些蝼蚁一般的废物,他们的生死,与我神的光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能成为我神降临间的踏脚石,能用他们那卑贱的死亡,换来婢今

与我神的相遇,那是他们……百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苏清影〗:“我神……婢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婢此刻,只想得到您的宠幸!求我神……用您那至高无上的神根,狠狠地,贯穿婢这卑贱的身体吧!婢,愿为您献上一切!”

她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爬了过来,像一条最温顺、最下贱的母狗,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讨好地,蹭着罗天浩的脚。

至此,寒月宫的天之骄,苏清影,彻底沦陷。

她的仇恨,她的骄傲,她的过去……

都在神的神威之下,被碾得碎,化作了滋养欲望的、最肥沃的土壤。

第14章 眼线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用那张曾经清丽高傲、此刻却写满了卑微与狂热的脸庞,亲昵地、讨好地,蹭着自己靴子的苏清影,罗天浩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冰冷的审视。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任由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用尽浑身解数来取悦自己。

他看着她那具因为激动与期盼而微微颤抖的、白皙如玉的完美胴体,看着她那对饱满的雪峰在地面上被挤压成诱的形状,看着她身后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因为主的漠视而焦急地、一下下地收缩痉挛,流淌出更多的

这副景象,足以让任何男血脉偾张,化身为不知疲倦的野兽。

但,他是神。

是司掌欲望,却又凌驾于欲望之上的神。

对她而言,这副卑微的姿态,是她能想到的、最能表达自己虔诚与顺从的方式。

但在罗天浩的眼中,这不过是最低级的、最廉价的、属于雌生物最本能的献媚。

他的另外两条母狗,求欢,能为他构筑颠覆天下的谋;媚姬,能为他编织笼罩全城的关系网。

她们不仅能用她们那下贱的骚来取悦他,更能用她们的脑,成为他意志的延伸。

而眼前这个……除了这具还算不错的皮囊,和那点可怜的金丹期修为,还有什么?

〖罗天浩〗【心想:真是可悲的生物。仇恨与理智,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不过瞬息之间,就从一个寻仇的孝,变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发的母狗。这样的货色,连给本座暖床,都显得有些……掉价。】

他缓缓地抬起脚,用那只被苏清影用脸颊反复厮磨的靴子,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的脸,推到了一

边。

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轻蔑与侮辱。

〖罗天浩〗:“就凭你,还没资格。”

冰冷的话语,如同北冥洲万年不化的玄冰,瞬间刺了苏清影那颗因为狂热而滚烫的心脏!

她整个都僵住了!

脸颊上,还残留着他靴底那冰冷的、带着泥土气息的触感。而她的耳中,回着那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痛苦的神谕。

——没资格。

神……神说她没资格!

比死亡还要恐怖的、被神明抛弃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灵魂!

她那双充满了狂热崇拜的眸子里,瞬间涌上了惊慌失措的泪水。

但她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质问。

因为神,是不会错的。

错的,只能是自己!

是自己这具污秽的、卑贱的身体,不够资格,去承受神明至高无上的恩宠!

〖罗天浩〗:“你甚至,都不如本座手下那几条最低贱的。”

罗天浩的声音,不带一丝感,继续用最残忍的话语,撕裂着她那可怜的、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仰。

〖罗天浩〗:“她们,不仅知道如何张开双腿,用她们的骚来祈求本座的甘霖。她们,更知道如何用她们的脑,去为主分忧,去为本座的宏图霸业,添砖加瓦。而你呢?”

他用靴尖,轻轻挑起苏清影的下,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惶恐与绝望的脸,与自己那双漠然的魔瞳对视。

〖罗天浩〗:“除了像个发的婊子一样,在这里扭动你这副空有其表的皮囊,你,还会做什么?”

“我……我……”

苏清影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她会做什么?

她引以为傲的剑术?在神的面前,不过是孩童的玩闹。

她那金丹后期的修为?在神的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她那所谓的名门正派的骄傲?在神的面前,更是成了最可笑的、最不洁的污点!

她发现,自己……一无是处。

“扑通!扑通!扑通!”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向她的神,表达着自己的忏悔与恐惧。

她将自己的额,在坚硬而又冰冷的地面上,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磕下!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丝丝被神抛弃的、

骨髓的恐慌。

很快,她那光洁的额上,便被磕出了一片青紫,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在疯狂地呐喊:

不要抛弃我!求求您,不要抛弃我!我可以学!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学!

看着她这副卑微到了极致的模样,罗天浩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彻底的、不留余地的打压,只是为了更好地掌控。

现在,是时候,给她一条可以向上爬的、通往“神恩”的锁链了。

〖罗天浩〗:“但是,本座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如同天籁之音!

苏清影那疯狂磕的动作,猛地一顿!她难以置信地抬起,那双被泪水与血迹弄得模糊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罗天浩〗:“从现在开始,给本座表忠心。用你的行动,去证明你的价值。用你的价值,去换取本座的宠幸。知道吗?”

〖苏清影〗:“知道!婢知道!婢遵命!谢我神恩典!谢我神恩典!”

她如同一个溺水之,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语无伦次地,疯狂地磕谢恩。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发自内心的、最真挚的感激!

〖罗天浩〗:“很好。那么,你的第一个任务。”

〖罗天浩〗:“把你知道的,关于寒月宫的一切,都告诉本座。事无巨细。你的师尊,宗门的长老,护山的阵法,门内的规矩……所有的一切。”

这,就是对她忠诚的第一个考验。

将自己过去所守护的一切,当成投名状,献给新的主

对于此刻的苏清影来说,这个任务,不存在任何的心理障碍。

寒月宫?

那是什么?

一个无聊的、束缚了她二十多年的笼子罢了。

与眼前这位至高无上的神明相比,它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她立刻停止了磕,强忍着额的疼痛与心中的激动,跪直了身体,将自己那对丰满的雪峰,尽可能地挺起,用一种最谦卑、最恭敬的姿态,开始向她的神,汇报她所知道的一切。

〖苏清影〗:“回禀我神!寒月宫当代宫主,也就是婢的师尊,名为柳含烟,修为在元婴中期。她……她为处世,素来以稳妥谨慎为重,不喜争斗,只求固守宗门基业。近些时,因为婢家的事,她心力瘁,又因婢的顶撞,此刻想必更

是心烦意,正是心防最弱之时。”

她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师尊的弱点,给卖了个净净。

〖苏清影〗:“宫内,除了师尊外,还有两位太上长老,常年闭关,修为皆在元婴初期,非宗门生死存亡之刻,绝不会出关。其余的,便是三位金丹后期的长老,分别掌管传功、戒律与庶务。其中,戒律长老与婢素来不睦,认为师尊太过宠溺我,对他可以多加利用……”

她就像一个最优秀的间谍,条理清晰地,将寒月宫内部的权力架构、事关系、乃至潜在的矛盾,都一一剖析开来,呈现在罗天浩的面前。

〖苏清影〗:“至于护山大阵,名为‘寒月锁天阵’,乃是四阶上品的阵法,由历代宫主掌控。此阵一旦全力开启,可抵挡元婴后期修士的全力一击。但……此阵平里,只开启最基础的警戒与防御功能,威力不足全盛时的三成。而且,此阵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便是它的阵眼,并不在宫内,而是在寒月宫后山禁地的一处寒潭之下!此地,只有历代宫主与被选定的核心传,才有资格进。而婢……正是被选定的下一代核心传之一!”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邀功般的、自豪的表!仿佛在说:看,我神,婢对您,是很有用处的!

罗天浩静静地听着,心中,一个更加完美的、以寒月宫为跳板,搅动整个北冥洲风云的计划,正在缓缓成型。

〖罗天浩〗:“很好。看来,你还不算是一个完全的废物。”

一句淡淡的夸奖,却让苏清影激动得浑身颤抖,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赞誉!

那份喜悦,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还赤着身体,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祈求着合。

为神分忧,为神献策,这种神上的、被认同的满足感,竟然比体上的欢愉,还要让她感到痴迷!

〖罗天浩〗:“既然如此,本座现在,就给你一个新的任务。”

〖苏清影〗:“请我神吩咐!婢万死不辞!”

她立刻重新匍匐在地,摆出了聆听神谕的姿态。

〖罗天浩〗:“你的任务很简单。老老实实地,滚回你的寒月宫去。”

〖罗天浩〗:“回去之后,找到你的师尊柳含烟,告诉她,你‘想通了’。就说你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明白,死不能复生,沉湎于仇恨毫无意义。你要向她认错,为你的冲动与顶撞而道歉。然后,告诉她,你会放下过去,为了她,也为了宗门,好好地活下去。”

〖罗天浩〗:“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座安在寒月宫的一颗眼睛,一条内。你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你那个‘天才弟子’的角色,博取所有的信任,尤其是你师尊的信任。然后,静静地等待。过几天,等本座在这里的宗门建得差不多了,你,会有新的任务!”

这个命令,让苏清影微微一愣。

她本以为,神会让她留下来,当一个最低等的、负责打扫府的婢。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每天只能远远地看着神,而不能触碰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神竟然……还要让她回到那个无聊的、充满了虚伪面孔的地方去!

强烈的不舍与抗拒,从她心底涌起。

〖苏清影〗:“不……我神……婢……婢不想离开您!婢愿意留下来,为您做牛做马,求您不要赶我走……”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罗天浩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罗天浩〗:“怎么?本座的话,你听不懂么?还是说,你在质疑本座的决定?”

恐怖的神威,轰然压下!

苏清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像是要被这威压给碾碎了一般!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下了一个多么愚蠢的、足以致命的错误!

神的决定,是绝对的!是至高无上的!身为隶,她只有服从的资格,没有半点质疑的权力!

〖苏清影〗:“婢该死!婢不敢!婢……谨遵神谕!”

她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认错。

罗天浩见状,这才满意地收回了威压。他知道,光靠威是不够的,还必须给这条锁链,上一个绝对无法挣脱的枷锁。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一缕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凝练、都要邪异的紫黑色神力,缓缓凝聚。

〖罗天浩〗:“为了防止你三心二意,也为了方便本座随时向你下达指令。本座,就在你的神魂里,留下一点小小的东西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萦绕着紫黑色神力的手指,轻轻地点向了苏清影的眉心。

苏清影看着那根缓缓靠近的手指,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涌起了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期待与狂喜的激动!

神,要亲自,触碰她了!

神,要在她的灵魂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了!

这……这是何等的神恩!

“嗡——!”

当那

根手指,触碰到她眉心的瞬间,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灼热的、霸道的力量,轰然一声,涌了她的识海!

“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灵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但诡异的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一比她之前所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高,都要强烈千万倍的、极致的、无可比拟的……快感!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抽搐!

她的中,发出了不似声的、混杂着痛苦哀嚎与极乐呻吟的尖叫!

灼热的暖流,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的眼前,看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充满了堕落与欢愉的幻象!

她仿佛看到了宇宙的诞生,看到了万物的合,看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由欲望构成的神明,正端坐于王座之上,对着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那力量,粗地撕开,然后,一个充满了邪异符文的、紫黑色的烙印,被狠狠地,烙在了她灵魂的最中央!

从这一刻起,她的生死,她的喜怒,她的思维,都将彻底地,掌控在罗天浩的一念之间。

“噗嗤——!!!”

就在那烙印成型的瞬间,苏清影再也承受不住这灵与的双重极致刺激!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贯穿、填满!

滚烫的,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花处,猛地涌而出!

将她身下的地面,都浇灌出了一片更加泥泞、更加糜烂的痕迹。

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不住地抽搐着,中,还无意识地,溢出着满足的、痴迷的呻吟。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恢复了一丝力气。

她感觉……自己不一样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处,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让她敬畏、让她痴迷、让她随时都能感觉到“他”存在的……神圣的烙印。

她,从此,彻彻底底地,成为了神的一部分。

她挣扎着,重新穿上了那件,已经被体与泥土弄得有些脏污的孝衣。

这一次,她的动作,充满了虔诚与庄重,仿佛在穿上一件即将奔赴圣战的战袍。

她走到罗天浩的面前,最后一次,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苏清影〗:“婢苏清影,拜别我神。婢,

定不辱使命。”

说完,她站起身,地看了一眼这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以及这片,让她获得新生的神域。

然后,化作一道剑光,毫不犹豫地,朝着寒月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她的背影,依旧是那么的决绝。

但这一次,不再是为了仇恨。

而是为了……信仰。

罗天浩看着她消失在天际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满意的弧度。

他知道,这颗被他亲手埋下的、最完美的棋子,从今天起,将会在那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中,生根、发芽,最终,开出最恶毒、最艳丽的……欲望之花。

第15章 一网打尽

当苏清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寒月宫那高耸云的山门前时,天色已然彻底暗了下来。

风雪比白里更大了。

鹅毛般的大雪,在呼啸的寒风中狂地飞舞,将整个天地都染成了一片混沌的苍白。

守山的弟子们,一个个都缩着脖子,将灵力运转到极致来抵御这刺骨的严寒。

当她们看到那道熟悉的、身着孝衣的剑光从天而降时,先是齐齐一愣,随即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惊喜与担忧的神

“是……是苏师姐!”

“苏师姐回来了!”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寒月宫。

苏清影从飞剑上一跃而下,脸色苍白,嘴唇裂,眼神中充满了的、仿佛能将溺毙的疲惫与哀伤。

她那身素白的孝衣,沾染了泥土与不知名的污渍,显得狼狈不堪。

整个,就像是一朵被狂风雨摧残了一整天、即将凋零的小白花,充满了碎的美感,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这副模样,自然不是装出来的。

神相遇的那短短半个时辰,对她灵与的冲击与改造,远比她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奔波一天一夜要消耗得大得多。

只不过,这份疲惫的根源,早已不是为了那可笑的仇恨,而是因为承受了过多的、她那凡之躯本不该承受的神恩。

她没有理会那些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心着她的师妹们。她的眼中,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通往主峰之巅,通往她师尊柳含烟寝殿的路。

她要……完成神给她的第一个任务。

她一步一步,走在熟悉的、由白玉铺就的石阶上。

里,这条路,在她眼

中是那么的亲切、神圣。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苏清影〗【心想:这就是……我神中,那个名为‘寒月宫’的、无聊的笼子。真是……清冷得可笑。这里的空气,没有我神神域中那甜美的芬芳;这里的灵气,冰冷而又死板,完全无法与我神那充满了生命与欢愉的神力相提并论。师尊……呵,一个被所谓的责任与道义束缚住的、可怜的罢了。我神说得对,我过去,竟然一直被这些虚伪的东西所蒙蔽,真是……愚蠢至极。】

她的内心,在进行着最虔诚的、对过去的自我批判。而她的脸上,却适时地,流露出了一丝近乡怯的、混杂着愧疚与孺慕的复杂神

当她终于走到那座熟悉的、温暖如春的宫主寝殿门前时,殿门“吱呀”一声,从内部被打开了。

柳含烟那张雍容华贵、此刻却写满了憔悴与焦急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清影!”

在看到自己弟子那副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时,柳含烟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责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她一步抢上前,不顾宫主的仪态,紧紧地,将苏清影那冰冷的、微微颤抖的身体,拥了自己温暖而又柔软的怀中。

〖柳含烟〗:“你……你这个傻孩子!你还知道回来!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为师……为师都快要急疯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哭腔。

感受到怀中那熟悉的、属于师尊的温暖与馨香,苏清影的身体,猛地一僵!

在过去,这个怀抱,是她最眷恋的、最安心的港湾。

但现在,当她的身体,触碰到另一具“凡”的躯体时,她的灵魂处,竟然本能地,升起了一丝……厌恶。

是的,就是厌恶。

一种属于“神之选民”,对“污秽凡”的、源自灵魂等阶的、生理的排斥!

她感觉,师尊身上的气息,太“净”了,净得让她觉得寡淡、无趣。

那具保养得宜的、成熟丰腴的身体,虽然柔软,却缺少了那种被神力灌溉过的、充满了欲望与生命力的灼热。

这个怀抱,让她感到不适。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截然相反的表

她将自己的脸,地埋了师尊那饱满的胸怀之中,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肩膀一耸一耸,

发出了压抑的、委屈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声。

“师……师尊……”

〖苏清影〗:“对不起……师尊……弟子……弟子错了……”

这声道歉,是真诚的。

只不过,她道歉的对象,不是眼前的柳含烟,而是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她那至高无上的神。

为自己刚才心中,竟然对神的下一个“祭品”,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厌恶”而忏悔。

柳含烟只当她是终于知错了,心中最后的一丝芥蒂,也彻底烟消云散。

她轻轻地拍着苏清影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外面风大,快,随为师进殿。”

她拉着苏清影,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充满了淡淡兰花香气的寝殿。

殿内,温暖如春。

柳含烟亲自为苏清影倒上了一杯热茶,又拿来净的毛巾,为她擦拭着脸上的雪水与污渍。

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都会为之动容。

苏清影低着,捧着茶杯,沉默不语,将一个犯了错、不知该如何开的孩子形象,扮演得惟妙惟肖。

柳含烟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那副样子,终究是心软地叹了气。

〖柳含烟〗:“清影,你……可是想通了?”

苏清影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充满了迷茫与痛苦,她看着柳含烟,声音沙哑地说道:

〖苏清影〗:“师尊……弟子……弟子出去转了一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弟子好恨,恨自己无能,恨那魔狡猾……可是,后来,弟子走着走着,看着这片茫茫的雪原,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苏清影〗:“爹娘……他们已经走了。弟子就算找到了那个魔,又能如何呢?凭弟子的修为,不过是去白白送死。就算侥幸杀了他,爹娘……也回不来了。”

〖苏清影〗:“弟子突然觉得……好累。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自私。弟子只想着自己的仇恨,却忘了,弟子……在这世上,不是孤身一。弟子……还有师尊您。”

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放下茶杯,猛地扑到柳含烟的膝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苏清影〗:“师尊!弟子对不起您!弟子不该顶撞您,不该那么任地跑出去让您担心!弟子……弟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您了……师尊

……”

这番话,这番景,彻底击溃了柳含烟的心防。

她眼圈一红,也将自己这个从小看到大的、视若己出的弟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柳含烟〗:“傻孩子……你能想通,就好……你能想通,为师就放心了……”

〖柳含烟〗:“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们整个寒月宫的仇!为师已经昭告天下,那魔,跑不掉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养好身体,振作起来。你爹娘在天有灵,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苏清影在她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

〖苏清影〗:“嗯……弟子知道了。弟子以后,再也不会让师尊担心了。弟子会放下过去,为了师尊,为了宗门,好好地活下去。弟子……会努力修炼,将来,继承您的衣钵,将寒月宫,发扬光大!”

她抬起那张泪痕未、却充满了“坚定”与“觉悟”的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着弟子眼中重新燃起的、对未来的“希望”,柳含烟终于,露出了多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欣慰的笑容。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只最疼、最信任的“雏鹰”,其灵魂,早已被异物所占据。此刻,正对着她,吐着最致命、最甜美的……蛇信。

后,落霞山,欲神殿。

经过罗天浩数不眠不休的“装修”,此地的邪之气,已经发生了质的蜕变。

如果说,三前,这里的气息,是狂的、外放的、足以让任何修士都一眼看穿其魔的。

那么现在,所有的气息,都已经彻底地,内敛了。

它们不再是那种能勾起最原始兽欲的、低级的催气体。

而是升华成了一种……更加高级的、作用于“道心”与“神魂”层面的、充满了“哲理”与“诱惑”的……道韵。

是的,道韵。

一种属于“神”的、独一无二的、扭曲的道韵。

此刻,你若再踏足此地,你不会感觉到丝毫的邪异与不适。

你只会觉得,这里的山,格外的“秀美”;这里的水,格外的“灵动”;这里的花,格外的“富有禅意”。

你会感觉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你会放下所有的戒备,所有的烦恼。你会不自觉地,开始思考一些“终极”的问题。

比如,“我为何而活?”

比如,“修行的意义是什么?”

比如,“所谓的道,所谓的

德,所谓的戒律,是不是……一种束缚?”

而这里的环境,会给你答案。

那溪流的潺潺之声,会告诉你,“顺应本心,回归本能,方为大道。”

那花朵的绽放与凋零,会告诉你,“生命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真谛。”

那山间吹过的、温暖的风,会告诉你,“放下一切的执念,将自己,融这片充满了与欢愉的天地,你将获得……永恒的极乐。”

这,才是“欲神殿”,最可怕的地方。

它不再是简单粗地,用欲望去摧毁你。

而是用一种最温柔、最体贴、最“合乎理”的方式,去解构你,扭曲你,让你心甘愿地,主动地,投它的怀抱。

让你觉得,堕落,才是真正的“得道”。

罗天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知道,鱼饵,已经准备好了。

是时候,给那条已经回到鱼塘里的、最关键的内应,下达新的指令了。

他缓缓闭上眼,心念,跨越了数百里的空间,准地,触碰到了那个,被他种在苏清影灵魂处的、紫黑色的神魂烙印。

寒月宫,清影小筑。

苏清影正盘膝坐在自己的静室之中,假模假样地,打坐调息。

这几,她将一个“幡然悔悟、走出影、重新振作”的形象,扮演得完美无缺。

她主动地,去向那些曾经被她顶撞过的长老道歉;她耐心地,指导那些修为不如她的师妹们练剑;她每里,都会去向柳含烟请安,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的孝顺、更加的懂事。

她的“转变”,让整个寒月宫,上至宫主长老,下至普通弟子,都感到由衷的欣慰与高兴。

没有,怀疑过她。

就在这时,她那正在运转《寒月心经》的身体,猛地一颤!

灼热的、熟悉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至高无上的神威,毫无征兆地,从她灵魂最处的那个烙印中,轰然降临!

“啊……”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度压抑的、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无可比拟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比之上次,还要强烈十倍!让她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要被这快感给彻底融化、蒸发!

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瘫倒在蒲团之上,不住地、小幅度地痉挛着。

双腿,更是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况下,羞耻地、紧紧地,并拢、摩擦

温热的溪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心,缓缓淌出,将身下的蒲团,都浸湿了一片。

紧接着,那威严的、漠然的、不容置喙的神谕,如同天地法则一般,直接铭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罗天浩(神谕)〗:“苏清影。”

〖罗天浩(神谕)〗:“你的新任务:你需要,慢慢地,潜移默化地,给你寒月宫的弟子们洗脑。给你那个名为柳含烟的师尊,洗脑。”

〖罗天浩(神谕)〗:“让她们,对那个名为‘秦昊’的、在落霞山建立新宗门的‘有志青年’,产生好奇,产生好感,乃至……产生敬佩。”

〖罗天浩(神谕)〗:“最终,你要想办法,促成一次,由你师尊柳含烟亲自带队的、对本座这‘朝雪宗’的‘友好访问’。届时,本座,会将你们寒月宫,一网打尽。”

〖罗天浩(神谕)〗:“至于你的师尊柳含烟,本座要将她,调教成一条最温顺的母狗。让她明面上,继续当她的寒月宫宫主,管理北冥洲的秩序。而暗地里,整个寒月宫,都将是本座‘欲神殿’的附庸,是本座最忠实的……仆与后宫。”

神谕,到此结束。

让苏清影欲仙欲死的神威,也如同水般退去。

静室之中,只剩下她那急促的、带着浓重欲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那一丝丝糜烂的、属于的腥甜气息。

许久,许久。

苏清影才从那极致的余韵中,缓缓地,回过神来。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高后那动的红晕。而她的眼中,却燃烧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炽烈、更加狂热的信仰之火!

这个任务……

何等的宏大!何等的……荣耀!

神,没有将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神,竟然要将颠覆整个寒月宫的、如此重要的任务,给她来执行!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神,是看重她的!是信任她的!

一想到,自己将亲手,将那个虚伪的、清冷的寒月宫,改造成我神在间的又一处神殿;一想到,自己将亲手,将那个平里高高在上的、雍容华贵的师尊,送到神的面前,看她被神的力量彻底征服,变成一条和自己一样的、卑微的、只知侍奉神的母狗……

难以言喻的、变态的兴奋感,就让她的身体,再次颤抖了起来!

这比任何仇恨,都要让她感到刺激!

苏清影〗【心想:我神……您放心……婢,一定,一定会为您,献上最完美的祭品!婢要让整个寒月宫,都沐浴在您的神恩之下!要让师尊她,也品尝到婢所感受到的、这至高无上的……极乐!】

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智慧与谋的光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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