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冷艳小姨:私密授课 > 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

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1 / 2)www.ltxsdz.com

书首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好书推荐: 朋友妻,不客气 表姐来拜年上了床 生万物改编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 让想怀孕的老婆们越来越多~…… 九王妃 妈妈工作日常 白月光与朱砂痣 杨柳青 心爱的律师老婆跟总裁姐姐竟然帮助仇敌对付我

【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

作者:西地那非

2025/09/17 于 pv

字数:43662

第一章:裂缝

消毒水的味道。ltx`sdz.x`yz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医院走廊尽那间小休息室,永远散不掉这味儿。我靠在冰凉的金属柜子上,心里那更冲的烦躁。

我叫林红,三十八岁,单身,市二院产科的医生。每天看的,摸的,处理的,都是最私密的地方。生孩子的血呼啦擦,流产的哭哭啼啼,还有那些检查时张开的腿,松弛的,紧致的,年轻的,衰老的。看得太多,早就麻木了。身体?不过是一堆器官,一套系统。快感?痛苦?都是神经末梢的电流反应。我像个熟练的修理工,只负责诊断和清理故障。

我这双鞋踩过产房的血污,踩过手术室的无影灯,也踩过家里冰冷的地板砖。家?那个六十平米的老小,除了我,就剩灰尘和回忆。失败的婚姻像块烂疮疤,早剜掉了,连疼都懒得疼。男?呵。前夫那玩意儿,尺寸也就那么回事,技术更是烂得发指,还他妈软得快。离婚时我连个都没放,只觉得解脱。一个挺好,清净。生理需求?自己解决,或者脆不想。那些嗡嗡响的小玩意儿比男靠谱多了,至少电量不足会提醒你。

手机在袋里震了一下。是我姐,林芳。屏幕上跳出来的信息带着她一贯的焦虑:“红啊,小凯最近不对劲,老把自己关屋里,饭也不好好吃,问他啥都不说,愁死我了!你有空帮姐看看他?他最听你这个姨的话。”

小凯。我外甥。周凯。二十岁,刚上大二。脑子里立刻跳出那小子小时候跟在我后面“小姨小姨”叫的样子,虎虎脑的。现在?瘦高个,肩膀有点塌,看眼神总躲闪,像只受惊的兔子。青春期后,他就有点蔫儿了。我姐总说他内向,老实。老实?这年,老实就是窝囊的代名词。

我掐灭烟,扔进旁边“医疗废物”的黄色垃圾桶。回了个“行,下班过去”。

烦躁没散,反而更沉了。我姐林芳,典型的传统,一辈子围着老公孩子灶台转。她那个老公,我姐夫,也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这样的爹妈,能养出什么有出息的儿子?小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男,没点血,没点本事,以后怎么活?像我前夫那样?废物。

下班,天擦黑。秋的风刮在脸上,有点割。我没开车,挤了趟晚高峰的公。车厢里贴着,汗味、香水味、还有不知道谁

带的韭菜盒子味,混在一起,熏得脑仁疼。我靠着车门边的栏杆,看着窗外流动的霓虹。玻璃映出我自己的影子:盘得一丝不苟的发,因为常年夜班有点发青的眼圈,嘴角习惯地向下撇着,显得刻薄。白大褂脱了,换上件半旧的黑呢子大衣,裹着这副不算年轻也不算老的身体。胸还有点料,腰也还没完全垮下去,但我知道里面的零件,早就被生活磨得没什么火气了。

小凯家离医院不远,老城区的一个家属院。楼道里声控灯时亮时灭,墙壁斑驳。我敲了敲门。是我姐开的,一脸愁容,眼袋快掉到嘴角了。

“红,你可来了!”她一把拉住我胳膊,压低声音,“还在屋里呢,一天没出来了!送进去的饭就扒拉两。”

我点点,没多话,换了鞋往里走。客厅里,姐夫老周在看电视,新闻联播的声音开得老大。他冲我抬了下眼皮,算是打招呼,又转回去盯着屏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窒息的、习以为常的沉闷。这个家,像一潭死水。

我径直走到小凯房门。门关着。我拧了下把手,锁了。

“小凯,开门。小姨。”我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医生当久了,命令的语气是刻在骨子里的。

里面没动静。

“周凯,开门。别让我说第二遍。”我加了点力,指关节敲在门板上,笃笃笃。

几秒钟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条缝。小凯的脸在门缝里露出来,苍白,眼神慌地扫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拖鞋。

“小…小姨。”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带上。房间不大,一年轻男孩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灰尘的味道。窗帘拉着,只开了盏昏暗的台灯。电脑屏幕亮着,但桌面是黑的。他刚才肯定在什么,见我来了才慌忙关掉。

“坐。”我指了指他床边唯一一把椅子,自己走到书桌旁,靠桌沿站着。居高临下。我需要这个角度。

他磨磨蹭蹭地坐下,双手夹在膝盖中间,肩膀缩着,像个等待审判的犯

“说吧,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没打算绕弯子,“你妈快急疯了。饭不吃,学不上?想成仙?”

垂得更低了,后颈的骨凸出来,显得脆弱。“没…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烦。”

“烦什么?”我盯着他顶的发旋儿,“失恋了?挂科了?还是被欺负了?”

他猛地摇,幅度很大,带着一种急

于否认的恐慌。“没有!都没有!”

“那是什么?”我的声音冷下来,“周凯,看着我说话。男说话要看着对方眼睛,懂吗?别跟个娘们似的。”

他身体一僵,像是被我的话刺到了。挣扎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灯光下,他眼圈有点红,嘴唇抿得死紧,下微微颤抖着。那眼神里的痛苦和羞耻,浓得化不开。这绝不是简单的“烦”。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表我见过。在那些来做流产手术的年轻孩脸上,在那些查出病的男脸上。一种被扒光了示众的绝望。

“到底怎么了?”我的语气稍微缓了半分,但依旧带着审视。我是他小姨,也是看惯了体和暗面的医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溺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来,大颗大颗砸在他紧握的拳上。他猛地抬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

“小姨…我…我完了…”他崩溃了,声音碎不堪,“她…她骂我…说我是废物…说我不行…”

“谁?谁骂你?”我追问,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小雅…我前友…”他哭得喘不上气,“她说…说我…说我太小…弄得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我…软…软得跟鼻涕虫一样…三分钟都坚持不了…她跟别…跟别好了…还…还把我跟她…跟她的事…都说出去了…现在…现在好多都知道了…都在笑话我…”

他断断续续地控诉着,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把他自己和我都钩得鲜血淋漓。他捂着脸,哭得像个被彻底打碎的孩子。羞耻、愤怒、自卑、绝望…所有负面的绪在他瘦削的身体里炸开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没什么表,心里却像被扔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作响。

太小?软?三分钟?废物?

这些词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记忆。前夫那张令作呕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还有那些屈辱的、从未得到满足的夜晚。那种被轻视、被嘲弄、被当成工具用完就扔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妈的!男!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废物,小的也是废物!连个都搞不定!活该被甩!活该被笑话!

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看着他蜷缩在那里,哭得浑身发抖的样子,那点残存的、属于“小姨”的怜惜,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戾的愤怒和…鄙夷取代了。废物!周家的男,都是废物!我姐嫁

了个闷葫芦废物,生了个更废物的儿子!

“哭!哭有什么用!”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哭能让你那玩意儿变大?哭能让你硬起来?哭能堵住别的嘴?”

他被我吼得浑身一哆嗦,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抬起,脸上全是泪痕,茫然又恐惧地看着我。

“被说两句就怂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个男?”我近一步,眼神像冰锥一样刺向他,“废物!周凯,你就是个废物!跟你爸一个德!连个都满足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嗯?”

我的话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灰一片的绝望。他大概没想到,一向还算亲近的小姨,会说出这么刻毒的话。

看着他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样子,我胸邪火烧得更旺了,但奇异地,又混杂进一种极其冷酷的、近乎职业的审视。我是医生。我处理过无数的身体问题,也间接知道无数男的难言之隐。阳痿?早泄?尺寸焦虑?在我眼里,跟感冒发烧一样,是病。是病,就得治。

只是,眼前这个病,是我外甥。一个被嘲笑、被自卑压垮的、年轻的废物。

我盯着他,目光像光,穿透他单薄的恤,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让他抬不起的“病灶”上。太小?软?三分钟?呵。技术问题。都是技术问题。点找不到,刺激不够,控制力差。跟尺寸关系没那么大。那些色片里的都是骗傻子的。真正的门道,那些欲仙欲死的关窍,书本上不会教,那些毛小子更不可能懂。

一个念,像毒藤一样,冰冷又清晰地缠绕上来,带着一种毁灭的诱惑。

我姐指望不上。我姐夫更是个摆设。这小子再这么下去,就真废了。彻底废了。周家的男,不能都这么废下去。至少…这个小的,还有救。

我是谁?我是林红。市二院产科医生。我看过、摸过、处理过的下体,比他见过的都多。我知道怎么让叫,知道哪里是开关,知道怎么控制节奏。那些藏在褶皱里的秘密,那些能要命也给命的点,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教他?

这个念一旦冒出来,就像野一样疯长。凭什么让那些嘲笑我们周家的男?凭什么让这小子一辈子活在影里?废物?不,他只是…没教。没真正地、彻底地教过他。

我看着他死灰般的脸,看着他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

混杂着愤怒、鄙夷、冷酷,以及一种扭曲的、近乎施虐的责任感,在我胸腔里翻腾。我是他小姨。我不能看着他废了。

吸一气,房间里浑浊的空气带着他眼泪的咸涩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压低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

“把眼泪给我擦了。”我命令道,眼神锐利地钉在他脸上,“哭哭啼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慌忙用手背去擦脸,动作笨拙又慌

“废物?”我冷笑一声,向前又近一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绝望的气息,“想不当废物,就给我打起神来。”

他猛地抬,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光,像溺水的看到一根漂浮的稻,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

“小…小姨?”

“听着,周凯。”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耳朵里,“你那点事,在我这儿,都不算。是病,就能治。是技术差,就能练。”

他彻底懵了,嘴微张着,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路。

“明天,”我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明天晚上,等我下班。我来找你。”

“找…找我?”他声音发颤,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本能的恐惧,“什么?”

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有职业的冷酷,有长辈的专横,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即将冲牢笼的疯狂。

什么?”我重复着他的问题,目光像手术刀,准地落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让他痛苦的位置,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教你。”

“教你,怎么当个真正的男。”

“怎么让,离不开你。”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台灯的光线昏黄,将他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他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撞在床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突然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恐惧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弱的希望。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身,拉开房门。客厅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涌了进来。我姐林芳正担忧地望过来。

“姐,没事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我跟小凯聊了聊,就是点年轻上的小挫折,钻牛角尖了。明天我再过来开导开导他。”

林芳明显松了气,连声道谢:“哎哟,那就好那就好!红啊,还是

你有办法!麻烦你了!”

“一家,客气什么。”我敷衍着,换鞋,开门,走出去。

楼道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大衣下摆翻飞。我快步下楼,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清脆,冰冷,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

身后那扇门关上了,隔绝了那个令窒息的、充满绝望和羞耻的房间。但我知道,我刚刚在里面,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教他?

怎么教?

用嘴说?用书教?用那些冷冰冰的教学视频?

不。那些都没用。纸上谈兵,永远练不出真本事。要教,就得来真的。就得让他看到,摸到,感受到。就得让他知道,真正的,真正的反应,真正的…门道。

我是医生。我习惯了处理最赤的身体,最私密的病症。道德?伦理?那些东西,在医院白色的墙壁和消毒水的气味里,早就被稀释得近乎透明。在我眼里,只有问题和解决方案。

周凯的问题,是技术问题。是认知问题。是没给他上过真正的一课。

而我,林红,有最丰富的“教具”,有最专业的“知识”。我是他小姨。我有责任…纠正这个错误。

这个念一旦清晰,就像毒一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带来一种病态的兴奋和冰冷的坚定。恐惧?有。但更多是一种罐子摔的疯狂,一种掌控他、尤其是掌控一个年轻男最脆弱命门的扭曲快感。

我走到家属院门,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扭曲。夜风吹在脸上,带着秋的寒意,却吹不散我身体里那邪火。

明天。

明天晚上。

我抬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没有星星。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了。

教他。用最直接的方式。用我的方式。

第二章:教案

市二院产科的白班,像被按了快进键。流、上环、取环、产检、处理一个顺产撕裂的伤…消毒水、碘伏、羊水、血、汗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粘稠得化不开。我穿着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动作准、利落,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给那个顺产产缝合会时,她疼得浑身发抖,丈夫在旁边手足无措地握着她的手,只会说“老婆加油”。

“放松,别夹紧。”我的声音平板无波,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稳定地作着持针器,针线在娇的皮间穿梭,“越紧张越疼,越容易撕裂。”这话是对产说的,脑子里却

猛地闪过周凯那张惨白绝望的脸。废物。连个都安抚不了。

缝合完毕,代完注意事项,我转身去洗手池。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指,搓掉残留的血迹和滑腻的羊水。镜子里映出我的脸,没什么表,只有眼底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在跳动。昨晚那个疯狂的念,像藤蔓一样,经过一夜的发酵,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缠绕得更紧,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教他?怎么教?

用嘴说?告诉他点在前壁几厘米?告诉他控制要夹紧门?告诉他兴奋时蒂会充血勃起?这些知识,网上随便一搜都有。有用吗?对一个被彻底击垮、连看眼睛都发抖的废物来说,纸上谈兵就是放

他需要的是震撼。是颠覆。是把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彻底碾碎,再在废墟上重建。他需要亲眼看到,亲手…不,暂时还不需要他动手。他需要先“看”。用眼睛,用最原始、最赤的方式,去认识他恐惧和自卑的根源——的身体,以及,如何真正地“使用”它。

我是谁?我是林红。我看过、摸过、处理过无数的身体。www.龙腾小说.com我知道那些隐秘的开关在哪里,知道怎么拨动它们能引发尖叫或战栗。我的身体,就是最现成、最直观的教具。它不算年轻,但保养得宜,该有的功能都在。更重要的是,我对它了如指掌,像熟悉自己的手术器械。我可以控制它的反应,可以把它变成一场准的“教学示范”。

这个念让我指尖发凉,但胸腔里却像塞了一团烧红的炭。一种混合着巨大风险、扭曲责任感和病态掌控欲的兴奋,灼烧着我的神经。我是他小姨。我在救他。我在纠正一个错误。我在向所有嘲笑周家男证明——废物,是可以被改造的。

午休时间,我没去食堂。把自己锁在更衣室狭小的隔间里。空气里有消毒水和陈旧木的味道。我脱下白大褂,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面模糊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三十八岁。皮肤还算紧致,但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纹路。常年夜班和紧绷的生活,让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锁骨清晰,肩膀不算宽厚,但线条利落。胸罩包裹下的房,形状尚可,不算特别丰满,但也没有下垂得厉害,晕是褐色,经历过哺期的颜色。腰腹平坦,没有赘,小腹上那道剖腹产的疤痕,像一条淡色的蜈蚣,静静地趴着,是过去那段失败婚姻留下的唯一印记。再往下…我移开目光。够了。这些,就是今晚的“教具”。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滑向胸罩的

边缘。没有欲,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像在检查一件即将用于手术的器械。这具身体,早已和欲无关。它更像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一个承载功能的容器。现在,它将被赋予新的“教学”功能。我甚至能想象周凯看到它时的表——惊恐、羞耻、无地自容。很好。就是要这样。不不立。

下午的工作依旧忙碌。处理一个胎心监护异常的孕,协助医生做了一台紧急剖宫产。手术室里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产被打开的腹腔,蠕动的肠管,被小心翼翼捧出的、沾满胎脂和血污的婴儿…一切都那么赤,那么真实,带着生命最原始的血腥气。我冷静地传递器械,吸除羊水,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在这种地方,道德和羞耻感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结果,只有解决问题。

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周凯的问题,就是一场需要手术刀介的“疾病”。常规疗法无效,就得下猛药。

下班铃声终于响了。我换下白大褂,穿上那件半旧的黑呢子大衣。走出医院大门,秋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身上残留的消毒水味,却吹不散心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决心。

我没有直接回家。先去了一趟药店。买了最大瓶的医用酒,几包无菌棉片,一瓶新的免洗洗手。又去超市买了瓶高度白酒。结账时,收银员是个年轻孩,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篮子里的东西。我面无表地回视,她立刻低下去。心虚?不,是绝对的掌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到我那六十平米的老小。打开门,一独居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灰尘在窗外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里漂浮。我打开所有的灯,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每一个角落,驱散了影,也驱散了最后一丝犹豫。

开始准备。

客厅很小,一张旧沙发,一个玻璃茶几,一台老电视。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我把茶几推到墙边,沙发前空出一块地方。用稀释的酒水,把沙发、茶几、甚至地板都仔细擦了一遍。刺鼻的酒味弥漫开来,盖住了原本的灰尘味。这味道让我安心,像回到了熟悉的医院环境。无菌。安全。专业。

我把那瓶高度白酒放在茶几上。不是用来喝的。是壮胆,也是…消毒?或者,仅仅是一个仪式感的道具。

然后,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大多是色、款式简单的衣服。手指在一排衣架上滑过,最终停在一条黑色的、真丝质地的吊带睡裙上。这是很多年前买的,几乎没穿过。太露,太…不像我。但今晚,它是最合适的“教学服”。

我把它拿出来,抖开。冰

凉丝滑的触感滑过指尖。吊带很细,领开得很低,裙摆只到大腿中部。我把它平铺在床上,像展开一件即将使用的手术单。

接着,我走进狭小的卫生间。打开淋浴。热水冲刷下来,蒸腾起雾气。我洗得很仔细,用医院带回来的强力抑菌洗手,从发丝到脚趾缝,每一寸皮肤都反复搓洗。没有欲的撩拨,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清洁程序。这具身体,即将作为“教具”展示,必须保证绝对的“无菌”状态——心理上的无菌。

身体,站在雾气朦胧的镜子前。我抹了点最基础的润肤露,让皮肤不至于太燥。然后,拿起那件黑色的真丝吊带裙,套上。冰凉的丝绸瞬间贴合皮肤,勾勒出胸部的廓,腰腹的线条,裙摆下光的大腿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镜子里的,陌生又熟悉。苍白的脸,带着青影的眼,刻薄的嘴角,配上这身近乎色的装扮,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反差。没有妩媚,只有一种冰冷的、献祭般的决绝。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不是诱惑,是展示。是解剖。

我走到客厅,没开电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的呼吸声,和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时间还早。我坐在刚擦过的沙发上,沙发皮面冰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真丝裙光滑的表面,等待。

手机响了。是我姐林芳。

“红啊,小凯过去了没?我让他六点半就出门了,应该快到了吧?真是麻烦你了,好好开导开导他…”

“嗯,知道了姐。放心。”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

挂了电话。没多久,门铃响了。

“叮咚——”

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吸一气,那混杂着酒、真丝和我自己体味的复杂气息涌鼻腔。起身,走到门后。没有立刻开门。隔着猫眼,我看到周凯局促地站在门外楼道昏暗的光线下。他低着,双手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袋里,肩膀缩着,像只等待被宰的鹌鹑。

我拧开门锁,拉开一条缝。

“小…小姨。”他抬起,眼神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垂下,盯着自己的鞋尖。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抿得死紧。

“进来。”我侧身让开,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

他像受惊的兔子,几乎是贴着门框挤了进来。一进门,他显然被房间里弥漫的浓烈酒味和刺眼的白光弄得愣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

“把门关上,反锁

。”我命令道,自己已经转身走向沙发。

他依言照做,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以及那令窒息的安静和刺鼻的酒味。他站在玄关那里,手足无措,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我。大概也闻到了我身上不同于医院消毒水的、真丝和润肤露混合的、更化的气息,这让他更加不安。

“站那儿什么?过来。”我在沙发中间坐下,双腿叠。黑色的真丝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更多光洁的皮肤。我没有刻意遮掩。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挪地走过来,在离沙发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像个等待训斥的小学生。

“坐。”我指了指旁边的单沙发。

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半个,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死死盯着茶几上那瓶没开封的高度白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咔哒”声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都绷紧了,紧张和恐惧像实质的雾气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残存的、属于“小姨”的柔软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不耐烦。废物。连面对都不敢。

“抬起。”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凝滞的空气。

他浑身一哆嗦,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下。目光终于不可避免地落在我身上。当他的视线触及我穿着黑色真丝吊带裙的身体时,瞳孔猛地收缩,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难堪的涨红,呼吸都停滞了。他飞快地移开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金子。

“看着我。”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周凯,看着我。躲什么?”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挣扎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才像用尽了全身力气,再次抬起眼。目光躲闪,不敢聚焦,像受惊的兔子,在我脸上和胸之间慌地扫视,最终定格在我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不敢再往下,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本能的、生理的排斥。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像扔出两块冰。“连看都不敢看,你还指望能碰?”

他被这两个字刺得身体一缩,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你不是阳痿吗?”我身体微微前倾,近他,真丝领随着动作垂得更低,露出一小片胸的肌肤。我能感觉到他瞬间屏住的呼吸。“你不是时间短吗?不是被骂废物吗?”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脸色由红转白,眼神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好。”我靠回沙发背,双腿依旧叠着,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放松。“今天第一课,就从‘看’开始。”

他猛地抬,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更的恐惧。“看…看什么?”

我嘴角勾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目光像手术刀,准地、缓慢地,从他惊恐的脸上,移向他双腿之间那个让他抬不起的部位,然后,再移回到他脸上,带着一种赤的、近乎羞辱的审视。

“看什么?”我重复着他的问题,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我的目光没有移开,依旧牢牢锁住他惊恐的眼睛,然后,我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和冰冷,抬了起来。没有欲,只有一种展示“教具”的冷静。

指尖,轻轻勾住了黑色真丝吊带裙左侧的细肩带。

然后,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中,我轻轻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细细的肩带,往下一拉。

光滑冰凉的丝绸,顺从地滑落。左侧的肩、锁骨、以及小半边浑圆的、没有任何遮挡的房,瞬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露在他惊恐到极致的视线里。褐色的晕,在冰冷的空气和灯光下,微微绷紧。

“看这里。”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讲解一张教学挂图,“你不是硬不起来吗?你不是时间不足吗?第一天,先锻炼你的眼睛。”

我无视他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脸和几乎要停止的呼吸,手指没有停下,继续勾住另一侧的肩带。

“看着我这里。”我的命令像冰,带着绝对的掌控,“看清楚。这就是你害怕的,也是你将来要‘用’的。”

另一根肩带滑落。整件吊带裙的上半部分,彻底失去了支撑,堆叠在我腰间。我的上半身,完全赤地呈现在他面前。灯光下,胸部的廓清晰,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激起细小的颗粒,褐色的晕和微微凸起的尖,像两枚冰冷的印章,盖在苍白的底色上。那道淡色的剖腹产疤痕,在平坦的小腹上,像一道无声的嘲讽。

房间里死寂。只有周凯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和他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我赤的上身,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惊、羞耻、恐惧…以及,一种被强行撕开所有遮羞布后,最原始的、生理的冲击。他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成一种难堪的猪肝色,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双手死死抠着沙发扶手,指节青白。

“看。”我的声音打了死寂,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这就是的身体。没什么神秘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堆,几个器官。”

我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让那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示在他惊恐的视线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职业的、近乎冷酷的展示。

“你不是不行吗?”我盯着他,目光锐利如刀,刺向他双腿之间,“现在,看着我这里,告诉我,你硬了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眼神慌地向下瞟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死死闭上眼,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摇,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

“废物。”我冷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连看都硬不起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废。”

我看着他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那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很好。恐惧和羞耻,是摧毁旧有认知的第一步。

“睁开眼!”我厉声命令,“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被我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被迫再次看向我赤的上身。那目光,像在受刑。

“很好。”我放缓了语气,但依旧冰冷,“保持住。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我平静的呼吸。惨白的灯光下,一个赤着上身、眼神冰冷的,和一个面如死灰、浑身颤抖、被迫直视的年轻男,构成了一幅诡异而极具压迫感的画面。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真丝的冰凉气息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恐惧和汗味。

我耐心地等待着。像猎等待猎物耗尽最后的力气。

终于,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懈,那死死盯着我胸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不易察觉的涣散。那是一种神高度紧张后,本能的、短暂的疲惫和松懈。

就是现在。

我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看累了?软了?”我的声音带

着一丝嘲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再次准地落在他裤裆的位置,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的变化。

他身体又是一僵,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

“没关系。”我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从容。然后,在周凯惊恐到极致的注视下,我抬起右手,没有去拉上滑落的肩带,而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指移向了自己赤的、褐色的尖。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触碰上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眼睛累了,那就看点别的。”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磁。指尖开始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画着圈。

“看这里。”我命令道,目光依旧锁着他惊恐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怎么碰它的。”

我的动作很慢,很清晰,没有任何欲的挑逗,只有一种冷静的、教学般的演示。指尖的按压、揉捻、画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露在他被迫直视的视线里。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本能的、细微的反应,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指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硬挺、敏感。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有绝对的冷静和控制。

周凯的呼吸彻底了。他的眼睛被迫看着我的手指在我赤的胸部上动作,看着那褐色的晕和硬挺的尖在我指尖下变化。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原始的生理刺激,像两巨大的洪流在他身体里冲撞、撕扯。他的脸涨得通红,汗水浸湿了鬓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像是在拼命吞咽着什么。

他的目光,死死地、不受控制地,钉在我玩弄自己尖的手指上。那眼神里,除了痛苦和羞耻,开始混杂进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点燃的生理好奇和…渴望?

很好。种子已经埋下。恐惧的坚冰开始被这扭曲的“示范”撬开一道缝隙。

我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尖被揉捻得充血发硬,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显。我看着他失魂落魄、濒临崩溃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彻底崩溃或逃跑。

“现在,”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看着我这里。”

我的目光,再次像手术刀一样,准地、缓慢地,从他失焦的眼睛,移向他剧烈起伏的胸,然后,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落

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此刻正承受着巨大冲击的部位。

“告诉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上,“它,硬了吗?”

周凯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最后一根稻压垮的骆驼。他再也承受不住,双手猛地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整个蜷缩在沙发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从指缝里汹涌而出。

我没有催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崩溃。像欣赏自己手术后的成果。

等他剧烈的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些,呜咽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我才再次开,声音冰冷,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命令:

“把眼泪擦了。ht\tp://www?ltxsdz?com.com抬起。”

他抽泣着,用手背胡地抹着脸,动作狼狈不堪。然后,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再次抬起。脸上全是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茫然。

“看着我。”我命令道,身体依旧赤着上半身,姿态没有丝毫改变。

他被迫看向我,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今天,就到这里。”我宣布,像结束一场门诊。“记住你看到的,记住你感觉到的。”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说出了那句如同魔咒般、将今晚的“教学”推向最终高的话:

“最后一步。”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反复羞辱和审视的位置,然后,缓缓上移,对上他惊恐绝望的眼睛。

“我帮你,把它弄硬。”

“用嘴。”

“现在,把裤子脱了。”

第三章:标本

“裤子脱了。”

这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子弹,准地穿了周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他蜷缩在沙发里,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石膏像。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和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浓烈的酒味、真丝的冰凉气息、还有他恐惧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窒息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粘稠。

我赤着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准、毫无感地笼罩着他。等待。像等待一个拒不配合的

最终屈服于麻醉。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终于有了动作。捂着脸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千斤重量般,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脸上全是纵横错的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眼神空、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茫然。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仿佛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腰间。动作僵硬、迟缓,像生锈的机器。手指摸索着牛仔裤的金属扣,几次都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滑开。金属扣发出细微的、令牙酸的摩擦声。

“快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感,打死寂,也刺了他最后一点拖延的幻想。“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

他身体猛地一哆嗦,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带着一种绝望的、自自弃的粗。“咔哒”一声,金属扣弹开。拉链被猛地拉下,发出刺耳的“嘶啦”声。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太急,褪到大腿中部就卡住了。但他没有再继续往下拉,也没有试图遮掩。他就那样僵硬地坐着,裤子堆叠在大腿根,露出了里面色的棉质内裤。内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一个不算特别明显、但绝对存在的弧度。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瞬间聚焦在那个隆起的部位。

它就在那里。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形状清晰可见。不算雄伟,甚至可以说有些青涩的尺寸,但此刻,它确实硬了。以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硬着——在主巨大的恐惧、羞耻和崩溃中,违背着主的意志,在冰冷的目光审视和赤刺激下,倔强地、生理地勃起着。

周凯的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他全身的肌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汗水浸透了他的恤后背,额角的汗珠滚落,滴在他紧握的、放在褪下的裤子上的拳上。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他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恨这不受控制的背叛,更恨那个将他到如此境地的、冷酷的小姨。

“呵。”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目光依旧钉在那隆起的部位,带着一

种职业的、近乎冷酷的评估。“这不是能硬吗?”

我的声音像冰水,浇在他滚烫的羞耻上。“哭?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你软下去?还是哭能让你硬起来?”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声更大了,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废物!”我猛地拔高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斥,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看看你自己!看看它!它比你诚实!它比你像个男!”

他被我吼得浑身一僵,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碎的喘息。

“抬起!”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赤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看着我!看着它!”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他像被无形的线控的木偶,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目光先是涣散地扫过我冰冷的、赤的胸,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揉捻尖的痕迹,褐色的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眼神里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生理的排斥。最终,他的视线,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愿地,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个被内裤包裹着的、耻辱的隆起上。http://www?ltxsdz.cōm?com

当看到那清晰的、不受他控制的勃起形状时,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一种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席卷了他,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从沙发上栽倒。

“睁开!”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不准闭眼!看着它!这就是你!一个被骂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废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懦夫!但至少,它还有点血!它知道什么是该硬的!”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一刀刀剜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却又在极致的羞辱中,强行塞进一丝扭曲的“肯定”——对他生理反应的肯定。

有什么可怕的?”我盯着他紧闭的双眼,声音压低,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耳膜,“一堆!几个!有什么神秘?有什么高贵?”

我刻意用最粗鄙、最物化的语言,去解构他心中对的恐惧和神秘感,试图用冰冷的“现实”去碾碎他因自卑而筑起的高墙。

“那个骂你的,她懂什么?”我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她懂点在哪里?懂前壁后壁?懂怎么控制节奏?她什么都不懂!她只会张开腿等着男伺候!伺候不好就骂!这种,值得你怕?值得你为她哭?值得你把自己关起来当废物?”

周凯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在剧烈地转动,泪水再

次汹涌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但这一次,呜咽声中,似乎除了痛苦和屈辱,还多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被强行灌输的茫然和…动摇?

“怕?”我冷笑,身体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那是因为你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定!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了!你连‘看’都不敢,‘碰’都不敢,你怎么可能不软?怎么可能不早泄?”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内裤的隆起上,那形状在灯光下无比清晰,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和证明。

“看看它!”我指着那里,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煽动,“它不怕!它比你勇敢!它知道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管对面是谁!不管在什么况下!这才是男该有的东西!不是你那颗只会哭的软蛋心!”

“男之心,不是靠哭出来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是靠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他双腿之间那个勃起的部位,“是靠它硬起来撑起来的!是靠它征服打出来的!软蛋,永远只能被踩在脚下嘲笑!硬起来,你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让闭嘴!才有资格…让她们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力和征服欲的“男宣言”,像重锤一样砸在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上。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空而混,巨大的信息冲击和生理刺激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方向感”。他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却又在极端羞辱下依旧坚挺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无法言喻的痛苦和…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畸形的“希望”?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神防线几乎被彻底摧毁的样子,知道“心理治疗”的火候到了。该进更直接的“生理治疗”阶段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这个比你像男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最后的遮羞布被无地扯下。

周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发出巨大的惊恐和抗拒。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部位,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保护。

“手拿开!”我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准挡!让它露出来!让灯光照着它!让它知道,它没什么见不得的!硬了,就是硬了!这是它的本事!也是你唯一还有点用的地方!”

我的话语像带着魔咒。在极致的羞辱和那扭曲的“肯定”双重作用下,在神被彻底

压垮的麻木中,他那只试图遮挡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无力地,垂落下来。他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坐在沙发里,双腿微微分开,任由那褪到大腿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他完全赤的下体。

灯光惨白,毫无保留地照着那个部位。

它完全露在空气中,露在我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尺寸确实不算傲,带着年轻男孩的青涩,颜色是健康的红。此刻,它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不算完全坚挺,但绝对脱离了疲软,直直地指向天花板,茎身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渗出了一点透明的体。它在微微颤抖,随着主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的战栗而轻轻晃动,像风中无助的芦苇,却又倔强地维持着勃起的姿态。

这就是周凯。一个在巨大恐惧和羞耻中,被强行剥离了所有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生理反应的标本。一个被我的“治疗”强行推到悬崖边,神濒临崩溃,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做出反应的、可怜的实验品。

我看着他,看着那露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器官。没有欲,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一丝扭曲的满意。很好。效果显著。恐惧被强行压制,生理反应被成功“唤醒”。虽然手段极端,但结果符合预期。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打了死寂,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它比你强。它知道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腰间,下半身依旧赤着。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影笼罩着他惨白的脸和那露在外的、脆弱的器官。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恐惧的气息。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像要陷进沙发里,躲避我的靠近和那无法承受的压迫感。

“睁开眼。”我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我。看着它。”

他痛苦地摇,泪水再次汹涌。

“睁开!”我的声音陡然严厉。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眼睛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哀求。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记住它硬起来的感觉。记住你是怎么在恐惧和羞耻中,还能让它硬起来的。记住,,没什么可怕的。她们的身体,你小姨可以随便看,随便碰。你的身体,也一样。硬起来,是本能。控制它,才是本事。”

我缓缓蹲下身,视线与他那露的、微微颤抖的器官平齐。

这个角度带来的压迫感和羞辱感,让周凯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得像块石,只有那器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跳动。

我的右手抬了起来。没有直接触碰他。而是伸向了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旁边准备好的无菌棉片。

拧开瓶盖,浓烈刺鼻的酒味瞬间在房间里炸开,盖过了其他所有气味。我倒了一些在无菌棉片上,白色的棉片迅速被透明的体浸透。

周凯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完全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拿着那块浸透了高度白酒、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棉片,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露的器官上。

“消毒。”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程序,“教学用具,要保持清洁。”

话音未落,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冲喉咙的惊叫声中,我拿着那块冰冷、湿透、散发着浓烈酒气味的棉片,毫不犹豫地、准地,按在了他那完全露的、微微颤抖的、红色的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周凯喉咙里发出来!那不是欲的呻吟,是纯粹的、极致的、生理的剧痛和刺激带来的惨叫!

冰冷!刺鼻!火辣辣的灼烧感!

高度白酒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最娇的皮肤和粘膜!那剧烈的、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整个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地捂住下体,双腿夹紧,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嘶吼!眼泪、鼻涕、水瞬间失控地涌出!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全身!

“疼…疼…小姨…疼啊!!!”他在地上翻滚着,蜷缩着,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沾着透明体的酒棉片,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疼?”我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冰冷,“这就疼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你还指望能征服?还指望能让她离不开你?”

“记住这疼!”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他的惨叫,“记住这火辣辣的感觉!这就是你软蛋的代价!这就是你不像个

的惩罚!”

“真正的男,要忍得住疼!扛得住刺激!控得住这根东西!”我指着地上蜷缩的他,指着被他死死捂住的下体,“这点酒都受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叫?凭什么让她爽?凭什么让她离不开你?嗯?”

周凯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和抽泣。他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的余波而抽搐,双手死死捂着下体,指缝间能看到皮肤被酒刺激得一片通红。他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恐惧和一种彻底的、被摧毁后的茫然。刚才那点被强行点燃的、畸形的“希望”和生理反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将手里沾着酒和不明体的棉片,准地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的“标本”。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记住这疼。记住这硬。记住我说的话。”

,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那颗软蛋的心。”

“想硬,想当男,就得先学会忍。”

“明天晚上,继续。”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决绝的弧线。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第四章:淬火

第二天晚上,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叮咚——”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最新地址Www.^ltxsba.me(我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和昨晚一样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上半身赤着。灯光依旧惨白,酒味依旧浓烈。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几片新的无菌棉片,像冰冷的刑具,静静地摆在那里。

我起身,开门。

周凯站在门外。脸色比昨天更苍白,眼下的乌青浓重,嘴唇裂。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眼睛,双手袋里,整个缩在衣服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惊弓之鸟。

“进来。”我的声音平板无波。

他低着,贴着门框挤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僵硬得像机器。浓烈的酒味让他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他站在玄关,不敢抬,也不敢往前走。

脱鞋。过来。”我命令道,已经坐回沙发原位。

他机械地弯腰换鞋,动作迟缓。然后,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沙发前。他没有坐,就站在那里,低着,帽檐的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帽子摘了。”我盯着他。

他身体一僵,犹豫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了下来。发有些凌,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他依旧不敢看我,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

“看着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他挣扎着,极其艰难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我赤的胸,那褐色的晕和微微凸起的尖在灯光下依旧清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里瞬间发出巨大的恐惧和生理的排斥,比昨天更甚。昨晚酒棉片带来的剧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里。他几乎是立刻就想移开目光。

“不准躲!”我的声音陡然严厉,像鞭子抽打空气,“看着我这里!这是命令!”

巨大的压力下,他被迫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我赤的胸部。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和一种骨髓的恐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裤子脱了。”我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像被电击了。双手死死地攥着连帽衫的下摆,指节青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抗拒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

“要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酒瓶和棉片。

这个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有效。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巨大的惊恐。昨晚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记忆瞬间淹没了他。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自自弃的粗,猛地抓住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内裤,狠狠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裤子直接褪到了脚踝。他僵硬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部位再次完全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我的目光,像准的探针,瞬间锁定目标。

它就在那里。尺寸依旧青涩,颜色红。但和昨晚被酒刺激后的半勃起状态不同,此刻,它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以一种近乎愤怒的、带着巨大恐惧和生理应激反应的姿态,笔直地、倔强地指向天花板!茎身绷紧,青色的血管清晰贲张,顶端的

小孔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它在微微颤抖,幅度比昨天更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充满了的张力。

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周凯的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他全身的肌绷紧到了极限,汗水瞬间浸透了他连帽衫的后背,额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他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但这一次,他没有哭出声。昨晚的剧痛似乎榨了他所有的眼泪,只剩下无声的、巨大的痛苦在身体里冲撞。

“很好。”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赞许,只有冰冷的评估,“比昨天快。看来昨晚的‘消毒’,效果不错。”

“消毒”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那露在外的器官也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

“现在,坐下。”我指了指旁边的单沙发,“看着它。也看着我这里。”

他像一具被抽掉了骨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坐进沙发里。只坐了半个,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目光被迫在我赤的胸和他自己那露的、剧烈颤抖的器官之间来回移动。每一次视线扫过我的胸,他的身体都会绷紧一分,那器官也会随之跳动一下;每一次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感又会让他痛苦地闭上眼,但立刻又被我冰冷的命令声得睁开。

“保持住。”我的声音平板,像在宣读实验守则,“看着。记住它硬起来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房间里再次陷死寂。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混合着酒味、汗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周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持续地、高强度地紧绷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廓。额的汗水汇聚成小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扶手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胸和他自己那露的器官之间机械地、痛苦地移动着。眼神里的恐惧和羞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持续的煎熬而变得更加浓重。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的痛苦开始浮现——疲惫。极度的神紧张和生理刺激带

来的巨大消耗,开始侵蚀他紧绷的神经。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笔直挺立、青筋贲张的器官,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那绷紧到极致的硬度,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顶端那紧紧闭合的小孔,也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它依旧挺立着,但那种如同箭在弦上的、的张力,正在以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流失。

就像一根被持续用力拉紧的皮筋,开始不可避免地走向松弛。

五分钟左右。

那变化已经变得明显。它虽然还保持着勃起的角度,但茎身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如铁,青筋的贲张也减弱了,整体呈现出一种“疲态”。它在灯光下的颤抖,也从之前那种高频的、应激的抖动,变成了更缓慢、更无力的晃动。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极其微小的、透明的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周凯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眼神里的痛苦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取代!他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正在“泄气”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一种即将再次失败的恐惧!他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的力量去阻止那不可避免的“软化”,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

“废物!”我的声音如同惊雷,猛地炸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才几分钟?就软了?”

我的斥骂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最后一点试图挽回的努力。他身体猛地一僵,夹紧的双腿无力地松开,眼神彻底灰败下去,充满了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那露的器官,似乎也感受到了主的绝望,以更快的速度萎靡下去,硬度眼可见地减弱,角度也开始微微下垂。

“看着它!”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看清楚!这就是你!三分钟都坚持不了的废物!那个骂你的没说错!你就是不行!”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准地刺向他最的伤。他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从沙发上滑落。

“睁开!”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戾,“不准闭眼!看着它怎么软下去的!记住这感觉!记住你这副没用的样子!”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绝望地睁开眼,看着自己那正在迅速失去硬度、变得有些“垂丧气”的器官。那眼神,如同看着自己正在死去的尊严。

“想让它硬起来?”我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冰冷的、蛊惑般的磁,“想让它像个真正的男一样,撑得

住,挺得久?”

书首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反差妈妈沦为巨根儿子的肉便器 离轨 美艳校长妈妈-o.0 空姐母女花的出卖交易 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我的穿越系统 我深爱的妻子怎么会成为外卖APP的金牌商家 后宫催眠日记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