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离婚的福报 > 离婚的福报(1-16)

离婚的福报(1-16)(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淫荡母亲和儿子同学的性事 援交的对象、是事务所里的小恶魔偶像 垃圾堆里的淫荡人妻(爱妻裸体出镜封图) 风间情事 战斗与性爱都要全力以赴 隔壁的单亲妈妈总在孩子面前假装正经… 穿进肉文被操翻了怎么 高中生与熟女们的故事 猎光 迷奸我最爱的二姐

“公主殿下,还没弄完?”耳边隐隐传来成峻的抱怨,杨恬困倦地捂住耳朵,问来问去叫烦。

明明是低沉磁的声线,话一多,高冷感然无存,典型的声音好听讲话难听,他要是个哑该多好。

她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分,杨恬梦中又热又憋,像恐怖电影里被触手堵住鼻,邪恶的东西侵占身上每一个,她嘤咛挣扎,迷蒙中看到团黑影,乌云压境那么慑,她吓得抬手一打,打的是成峻。

!”

杨恬被他叫醒了。

在她发烂发臭的婚姻里,她无数次想一耳光呼上去,要么是良好的修养克制了她,要么是他以柔克刚化解了她,这还是她第一次物理意义击打成功。

“杨恬!”成峻脸色发黑,他也醒了,被她打醒的,真是让永世难忘的经历。

他火冒三丈,茎随之猛地勃起,从沉睡的毛发中翘起,顶在她柔软的小腹,就像有根灼热的烧火棍在捅她肚子。

“你打我?”他不可置信,“你打我!”

她烦躁地撇,离开他的大胸脯:“谁让你睡我。”

成峻气笑了,他扣着她的下她低看:“你真会碰瓷啊!我离你三米远,能睡你?”

“…现在不是三米了。”她皱眉把那根巨物拨开,“离我远点。”

“我就想抱着你睡会,你倒动起手了,祸从天上来,躲都躲不及!”噪音吵得杨恬晕,她想,既然你这么生气,就起开呀。

成峻不起开,不但不起开,还把她拽回怀里,茎捅进腿缝的间隙,狠狠动了几下,擦过湿润的。诬赖他?那他就给她看看什么叫睡

*德华:电视剧《父母》中,男主角的妹妹江德华,一位淳朴勤劳的,从农村远道而来,给地位更高的哥嫂照顾孩子。

(九)非典型合(上)

“几点了…”杨恬捂着他的嘴不让亲

,“先看看时间!”

成峻一个翻身压制住她:“不用看,早着呢。先把你这一掌赎了。”

“不是时候,成峻,我要回家…”她从窗帘缝隙看出去,天黑透了,冬季黑天早,但不是她夜不归家的理由。

成峻扯开被子,她赤条条的上半身残留着星星点点吻痕,像他打上的烙印,给他助兴。

“这样多好。”他亲着她高扬的脖子,不顾她拼命抗拒,“你记不记得你研二,我去你家找你,你爸不让你跟我在外睡…”他用力吮她敏感的耳垂,“…我们就在外开房,你还不让我在你家附近,我开了三十多公里,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

成峻越想越心动,越想越兴奋,拨开她的碎发望她。这一望是一盆兜冷水,杨恬迷茫地看他,有躁郁也有不安,就是没感。她完全忘了,甚至不愿意配合他回忆一秒。

美好通通扔掉,只记得他的坏。

成峻反思过:他坏在哪?他有那么坏吗?后来他懂了,反思没用,她看你不顺眼,你就哪哪都坏,什么全是错,呼吸都错。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那就错到底得了!

成峻摇摇,挥去涩意,俯下身从脖颈一路吻下去,到胸、肋、肚脐、每个吻都要重重嘬一,像吸最后一颗珍珠那么用力。她喜欢被重重地弄,和她文静平和的表象完全相反,这是个好强制的小骚货,成峻心酸地想,好湛的伪装,不愧是首屈一指的骗子。

他把她两腿分得大开,在杨恬的角度,从下往上仰视成峻,是一坨大到吓的黑影。她一向开小灯和成峻做,毕竟没能承受昏暗中有个黑漆漆的怪物遮天盖地猛烈冲撞。

她努力伸长手,去够开关,成峻一把将她的手抓回,和另一只一起绑在顶,她惊呼着扭腰想抽身,但她不是滑溜溜的鱼,只是待宰的肥羊,都够肥美,成峻要加点猛料好好尝尝。

“叫啊,叫吧。”一只大手禁锢她不在话下,他用多余的那只把她在胯下掉个个,煎一样翻面,“杨恬,我不想当什么强犯,我只想让你好好享受,别硬跟我对着把我惹毛了。”

他捞起她的腰,把她轻松摆弄成跪姿,膝盖顶开她颤颤内收的腿,把她后腰摁得一低再低,一翘再翘。都长四肢五脏,更长、更粗、更大的体格是毫无争议的赢家,在绝对力量下,杨恬产生一种原始的恐慌,恐慌带来臣服,她仗着他还喜欢她,服软细语:“别这样,成峻,你抱我一下,你这样我害怕…”

她看过军事记录

片,讲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将恐怖分子搏格杀,就是这种姿势,从后颈椎一扭,嘎嘣绞首。

是个没安全感的力型体位,杨恬痛苦地想,弱者简直是被强者单方面凌辱。

就在这时,背后一阵温热,成峻依言俯下身抱住她,被钳制的双手也获得自由,软软垂落在两侧。成峻明显对她的依恋大为受用,细密温和的吻落在她香肩后背,亲得她一阵战栗,下体泛水。

“你还想让我什么,就像刚才那样好好说出来,我怎么会不给你呢。”他啧一声,揉她湿软的,以往要扩张好久才能适应的紧今天意外地松,也许是被他过了,熟了,或者因为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攒起战士的英勇。

成峻手大,但不糙,指节掌纹不会搓疼,反而越搓越舒服,她受不了了。心里很清楚被成峻进去有多爽,她没法厚着脸皮像十八岁小姑娘一样喊“不要不要”,于是丢脸地流出娇媚呻吟,还悄悄用水光潋滟的缝蹭他的手腕,殊不知小腰一扭一扭都在成峻眼下一览无余。

“还扭、还发骚,老实点!”成峻又气又笑,狠狠对雪打一掌,“假一罚十,懂不懂?你打我一下,我打你十下,给我数着。”

一…

“从二数!怎么还给自己加一下?喜欢受虐啊?”成峻使劲捏一把她圆圆的瓣,用硕大的慢顶她湿漉漉的,那里早就欲壑难填了,就差从内翻开把看。

二、三…十,他居然真的打了她十下!杨恬羞愤地抓紧床单,她不想承认成峻的趣玩得她很上,满足了她变态的强制梦,虽然他满嘴骚话地夸她,强制得不伦不类。

成峻没那么多耐心用手指开她,他试了试,够宽够滑,容纳他问题不大,就戴套上了。他一般随身带一个,但也只带一个。

认识杨恬前,他是一身空空轻装如风,因为有了,他开始往身上揣面巾纸、绳,套是以防不测,毕竟他太容易对妻子(前妻)随地发,以前是得发,后来是被她气得发

成峻身体结实力无穷,但杨恬可不一样,她一天到晚有数不尽的烦心事,上班领导,下班成峻,换谁谁都虚,因此两约定好,就一次,就一次,成峻跟她商量,剩下的给我出来撸出来行不行,杨恬累得倒就睡,助眠成峻恨铁不成钢。

(十)非典型合(下)

的那下,两都剧烈地抖了抖,成峻因为太久没做了,激动得浑身发抖,而杨恬则是被那根超

级无敌大几把撑得难受。

“行不行?不行跟我说。”成峻知道两体型不均衡,怕自己不慎一个用力给她进床里,于是环住她,拎猫一样把她往上拎了拎,她柔媚地哼哼,像没骨一样软绵绵,惹他怜

“真的,不行就跟我说。你就是该长嘴的时候不说,不该长嘴的时候一个劲说。”他用拇指拨开她的小唇,一边往里,一边安慰她,说没事,柔韧度很,就是里面夹得有点狠,夹得他如何如何爽,百字小作文洋洋洒洒黄不堪,像火上浇油,把火星子从心一路点到脚指

杨恬没他那出成章的本事,找不到疏解快感的方法,她只能张着嘴啊啊叫,偶尔喊他名字,一声声高昂婉转的“成峻”叫得血脉偾张。

说来也搞笑,结婚前,她叫床叫老公,结婚后,她反而不叫老公了,所以结婚到底有什么意义?他得到一本证,失去一颗心。

成峻曾试图通过挽回感,可惜的心并不连通道,伺候上天也不能俘获芳心,成峻明白这点后,便不再在床上低三下四,既然做什么都没用,不如撒开手个爽,把以前不敢的全都一遍:调教、边控、打野炮,就像快死了,反而什么都想开了。

成峻握着她腰两侧,掐得很紧,一气捅到最处,把她水径狠狠凿穿,她“啊——”地拉长声音,这声可真大,爽得变了调,不是那种掐着嗓子的假叫,成峻很满意,又听到她茫然地喊:“太了,我受不住,成峻,你出去点好不好!”

好啊,当然可以。

他抽出去一点,不等她缓过劲,又更用力地捣进来。她被折磨得不行,抽噎着嗯嗯啊啊,一意从小腹往下挤,每顶一次都更想排泄,她双腿跪得打抖,想到里面能吃进去那么大的一根,被大货塞得满满当当,她绷紧脚趾,哭着求他弄轻点,别把l*t*x*s*D_Z_.c_小o_m的水堵住,那里胀得不舒服。

“真的不舒服?又是骗我呢。”成峻故意咬耳朵逗她,顺时针揉她柔软的腹部,他知道她酸得难受,越酸越揉,他太清楚怎么玩她,把她换着花样到高就像他本职业务那么熟悉。

“成峻,别这么猛,我好累,跪得好累,成峻…”她嘤嘤求饶,“让我躺下好不好,求求你,哥哥,求求你…”

浅出进变成浅进出,这是他对这声“哥哥”的奖励,她敏感点多,有的很浅,就在一两指节处,勾勾就能出水,所以成峻只留一半,正好能摩擦着照顾到。01bz*.c*c他不费力地晃腰,长而宽阔的影子跟随他轻摇,不出所

料,她很快就嫌道空,委婉吟哦,表达着不满足。

“重了太多,轻了不够,真骚…”他调整角度戳她点,“又骚又娇气,谁有那么大耐伺候你,还嫌我不好?是不是这里?”他猛地在敏感的块上顶数十下,“说啊,是不是这里,还要不要?”

杨恬已是强弩之末,巨一样的爽快把她打趴了,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摇晃着,陷不能自抑的高

她高时从不叫,只是眯着眼啜泣,手倒是使劲,如果是抱的体位,她几乎能把他的后背抠烂,不过成峻不在乎,抠好啊,抠代表我,只要别把几把绞下来,咬掉身上两块他都无所谓。

间,成峻差点被她紧缩的道夹,他立刻拔出来,稀稀拉拉的黏拔掉塞子似的沿腿根往下淌。她红红的,腿又白白的,看着可怜且诱

成峻知道她跪累了,便把她抱起成坐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抬起对准几把往下按,杨恬哪受得了这个,哀求他别,成峻笑了,说:“今天我非要把你尿了不可,你不尿出来我不让你下床,加油啊,你的潜力比你想象的要大。”

杨恬陡然一悚。

这话她对成峻说过,他刚谈恋那会,一进体就撑不住,得好快,她抱着丢脸的大狗狗,说没事,成峻,你的潜力比你想象的要大。

这话,成峻原封不动还给她。

他核心群发达,健腰遒劲有力,上的姿势她甚至不用动,光靠成峻一个就能从到尾,她数落成峻一堆错,只有作为床伴,他是完美无缺的。

“哥哥…哥哥…”她被弄得昏脑涨,没招了,只能叫好听的,小腹一收一收小一夹一夹,试图把他搞,但成峻不为所动,他的潜力已经完全释放了,他是的个天赋异禀大器晚成的天选打桩机。

杨恬的胸被顶得一弹一弹,成峻托住两团狠揉,她低,他的大腿几乎有两个她那么粗,抱着她,像捧片羽毛那么轻。

“成峻,给我,好不好…”她偏索吻,“吧,好吗?”她水波流转的眼睛里有渴望,看得心里一软,“成峻,成峻…”

“松一点,别绷着,别有压力。”他咬住她的耳廓,每个字都让她的下体更麻木,他放慢速度,就着她的体重把她往下沉,最处被一点点扩开,要到了…她羞耻捂住脸,先是一小水,接着越来越多,随着成峻往外退,淅淅沥沥的体涌出来。

成峻把她失神的脸掰过来看,脆弱又漂亮,他顶回去,

亲着她的湿漉漉的鬓角,吼着给她。

她崩溃了:成峻真的好吵!

(十一)别追求我!我谢谢你了!

杨恬回家很晚了,父母没睡,在客厅坐着等她。

“吃的什么?”杨国庆迎上来问。

杨恬胡说八道:“海鲜大酒楼。”

杨国庆高兴地搓手:“好,好…”再问,“和小成聊什么?”

她没理会,面无表把大衣挂上:“我累了,爸。”

“恬儿…”

她洗手,父母追去洗手间,她喝水,父母跟到饮水机前,杨恬叹气:“我跟他说过了,关照下,看看有没有岗位适合净儿。”

面色窘迫,但喜悦藏不住,不自然地笑了笑。

“够了吧?”她压着不耐烦,“满意了吧?”

说完,回屋关上门。

她烦躁地躺下,对自己充满怨气。

做完后,成峻抱着她不放,连吃饭都要和她黏糊糊地坐在一排。对杨恬而言,只是脉冲信号,结束了就该回归直波,因此她十分反感他莫名其妙的热余韵,她问成峻:“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离了婚还上床,是什么关系?

成峻回答:“我你的关系。”

在嘈杂小馆子里,他对她认真说道。

杨恬笑而不语,看来她单纯天真的前夫把当成一种感认同,她邪恶地打他的纯真:“成峻,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们最多只能算炮友关系。”

他凝滞住,脸色晴转多云,上了菜,他还是僵在那不动。

“吃吧。”她给他夹一筷子,客客气气,“做都做了,我说话直…你见谅。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成峻的嘴重新淬起毒,他喋喋不休地重复,他没有任何她的意思,之所以那么说,只是完她给她一点面子,让她不要沾沾自喜想的太多。

他像个闹脾气的小孩,把她夹过来的菜拨到盘子边缘,一都不吃。

杨恬不回应他恶毒的言语,最后,他没辙了:“我一路跑过来,你就没有一句可跟我说的?”

杨恬看了他一会。

“杨净要就业。”她平静说,“你帮他留意留意。”

成峻有点意外,继而冷笑道:“你挺不容易,为了给净儿弄个工作,跟我打炮,真是委屈你了。”

“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她状似轻松,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埋吃饭。

但她把筷子握得很紧。

一阵无言中,成峻率先低:“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没事。”她说,“我不在乎。”

上学那会,杨恬最恨父母求办事,尤其求成立办事,但如今她和他们一样了。果然,不是一家不进一家门,她自怨自艾、自自弃地胡想到。

“还有别的吗?”成峻叹气问。

“什么?”

“还有别的需要我吗?”

“没了。”

“这事我会找办的。”他沉默一会说,“以后有事你都可以找我。”

“…”

见她不吭声,他补救说:“我不是为了跟你上床才帮你,你也知道吧,我不是那种,哪怕你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只要你开了,我肯定会想办法…杨恬,我在追求你。”

她真想逃得远远的。

越解释越错,成峻烦躁地一撸脑袋:“不不,我也不是为了追到你才帮你,我就希望这事给你办成了,你能高兴点,对我印象好一点,其实我…。”他鲜有这样失语的时刻,气得按住额,“算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杨恬把碗一推,不吃了:“成峻…唉。虽然我们有很多不愉快…总之谢谢你。”

“别跟我提谢。”

“但我恳请你不要追求我。”

“别管我!”他翻个白眼,点点桌子,“多吃点!吃两饭吃不死!”

-

初六晚上,她和周培元一起坐上返工的高铁。

路程四个多小时,就是换成峻那样健谈的,也叨不满这么久,后半段两默契地不再说话,周培元摘下眼镜静寐,杨恬玩手机。

然而,周培元的手机振个不停,闹得他没法睡。他是初中老师,市里顶尖的学校,家长娃狠,过年也不放过他。

杨恬看中他的关键,就是未来孩子保上王牌初中,她买不起学区,靠周培元能省点心。

“应付家长挺累的吧。”她关心道。

“没办法。”周培元直叹气,但他很有同理心,“父母望子成龙,千方百计往好学校送,谁都想要个好结果。”

“真是辛苦你了。”

“没什么辛苦的,当老师,就得习惯。”

杨恬发现周培元第二个优点:他脾气好、耐佳。

“现在孩子不好管,跟我们那时不一样。”他绅士地给她拧开矿泉水,“竞争激烈,孩子难,父母更

难,都难。”

杨恬顺势恭维:“你当时肯定很省心。”

“你也很省心呀。”周培元对她笑,“你爸跟我爸说,你以前特别学习。”

“哎,都是过去事,不提了。”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而且我弟学习不行,不像你姐,还是律师呢。”

“小律所,有饭吃而已。”他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船到桥自然直,杨净肯定没问题。”

这时,有家长打语音,周培元颔首欠身,去车厢尾接电话了。

杨恬审视他的背影。

周培元挺拔清瘦,打眼一瞧,就知是高学历,穿着上,呈现朴素的正式,不值钱,但能看出用心打理,杨恬记上第三条优点:整洁、净。

下高铁后,周培元给她叫辆出租,他自己坐地铁回去。

都是租房,住处南北对立,首都又大又堵,简直像隔海相望。

“有时间多联系我。”周培元摸摸她的,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僭越的举动,摸完他收回手,脸微微泛红。

杨恬笃定地寻思:周培元肯定是有点喜欢她,能成!

她不由得有点激动,就像求职应聘到好工作一样,难掩喜悦,但这份喜悦在看到她家楼下黑车的那刻,像戳的气球瘪下去。

夜色里,成峻下车,他今天穿的更少了,只套个空军夹克,好像去楼下扔趟垃圾那么闲散。

但他依然很壮,很庞大。

杨恬不恰当地联想:若是大地震,周培元肯定两天就饿死了,成峻倒能坚持几十天,坚持到部队救他,说不好还能割掉二两肌分给民众充饥。

“你来什么。”她强挤出微笑,“别又是来专门见我的吧。”

“我还没到一天不见你就活不了的程度。”成峻努努嘴,“不让我上去?”

“…我很累。”

成峻冷呵,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大箱子,左手轻松提起,右手顺手拎上她的,径直大步往楼里走:“你以为我不累?我闲的吗,还千里送炮,你可真是魅力无穷!”

“以防你再说我偷用你的东西,讹我的钱,我把你瓶瓶罐罐烂玩意全都搜罗出来了,还给你。”他不自然地避开她的视线,“哦对,顺便给你汇报一下净儿那事。”

成峻最后一点矜持和行早在离婚时就脱落无存了,当他想见她,他豁出去脸皮,什么理由都能拿来一用。

管他呢,反正见着了,结果是好的。

“成峻

…”她轻声。

他立刻打断:“别说话。你要说的话我不听。”

杨恬膈应地打开门,提醒:“我晚上要和我父母视频,麻烦你一杯茶就回。”

“最好真的是和你父母视频,而不是什么别的。”他放下箱子,环胸打量一圈她的客厅,仿佛地主巡视领地似的,又说,“我不喝茶,你要想让我夜里睡不着觉当猫鹰,你就直说,不用给我灌茶水。”

杨恬心生厌烦:“那你想喝什么?”

成峻的目光落在餐桌旁的照片墙,有她家里,有她朋友,甚至有王若英,狗的还有一张她和薛剑的八同学照,连他成峻一根毛都没有!

“我什么都不喝!”他冷发话。

“那你坐吧。”她不耐地一指餐椅,不像迎客像逐客,“不用脱衣服,不用换鞋,直接坐。”

(十二)强扭的瓜不甜

杨恬烧水,兑成温水,夹片柠檬,垫上杯垫,小勺搅一搅。

成峻面前空无一物,既然他不喝,那就渴着吧。

“你倒挺会照顾你自个。”有他没他都一样,“你在这屋里过得挺自在啊。”

成峻满腹窝火,尤其当她警惕地把卧室门关上,隔断他的视线,他简直气得倒仰。

“哎哟天啊,就跟你卧室里有什么宝贝一样。”他往后一靠,努力摆出骄傲之姿,“怕不是藏了吧。”

杨恬捧着杯子,小喝:“有话快说。”

嘴唇抿了水,沾得晶莹湿亮,成峻恨自己美色所迷不争气,硬邦邦说道:“我有个朋友在外地当总工,认识几个设计院的领导。”

“姓孙?”

成峻面色不愉快:“你记得他。”

“有印象,以前吃过饭。”

“呵,杨恬,你记真好,一面之的男的也记得这么清楚。”就是不记得他们以前的时光!

“说正事。”

他绷着脸:“设计院招工艺,画图纸的,但有学历要求,现在最次硕士。净儿考不上研,脆我给他弄个海外文凭吧。”

“哦…唉…”她沉思,“…还有更烂的岗位吗?”

“你还想要多烂?现在清洁工都要本科了!你以为设计院是路边摊,谁想进就能进,每年那么多高材生挤了!”

杨恬心里冷嗤。她弟,她还没急,成峻急火火个什么劲。

“我没想让他去设计院。”杨净要是能进那么好的单位,杨国庆要笑背过气

了,“下级单位,子公司,外协厂…这些适合他。”

“你让净儿去当外包?”

杨恬被他何不食糜的傲慢语气惊呆了,她反问:“外包怎么了?”

多少的都是外包!

你要是没有成立王若英,你也的是外包!

成峻讽刺地勾起嘴角:“我要是有本事让净儿不做外包,你会求我吗?你要是求求我,再难的事我也都给你办了。”

“他不了正式工,迟早被家开除。”杨恬摇,“成峻,咱们就事论事,好不好?别总扯到感上。”

他愣了一下,随即响亮地冷笑出声:“感?你对我有什么感!呃…咳!”

恶气没提上来,他剧烈咳嗽,一把顺走她色的瓷杯,狼狈咽水压嗓子,还没彻底压住,又开始了:

“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有感,跟我在这玩拉扯…咳咳!我告诉你,我还真有办法给净儿弄进去,我是没想到,你不仅对我狠,对你弟弟也挺狠,这些年我就奇了怪呢,把你全家捂热了都捂不热你…”

杨恬猛地站起身,椅子质量不好,向后一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出去。”她俯视满大汗的壮汉,“你现在就从我家出去!”

成峻一时被镇住,他嗫嚅:“我凭什么出去…”

杨恬高自尊且高敏感,她是个坚强的,一直默默守护自己这颗玻璃心。她可以永远安静蜷缩在群角落,但如果有敢敲碎它,她就不客气了。

“成峻,你以为你是天之骄子呢?都捧着你,事事合你心意,连社会法则都围着你运作,是不是?”她露出那个恐怖的笑容,这意味着她将说出恐怖的话,“你想听听真相吗?”

成峻也站起来,他比她高得多,威压扑面而来:“我不想!”

她收起笑。

“事实就是,要不是你投对了胎,你什么都不是。”她语调转平静,像她当时提离婚那么平静,“你年纪轻轻怎么提拔的主任,嗯?”

“…”

“你以为你有什么壮举?你一共就两样东西傍身,一个973项目,一个藏南水电站。”她撑着桌子凑近他,暗缓道,“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来的呢?你敢说吗?我替你说:是你从别那偷来的!”

这些话,即便在闹离婚最僵的时候,她也没有说出,现如今她终于发泄出来了。

她以为成峻会怒动粗,但他什么都没做,顶灯投下的影笼罩他健壮的身

躯,让他显得稳重而镇定。

“你还问我为什么记得你那姓孙的‘朋友’,成峻呀,亏你有脸问。”她摸摸他的俊脸,想摸出这张脸皮到底有多厚,“家当着主任,做着973,被你抢走了,你鸠占鹊巢,把他一脚踹到外地,你美美荣升主任了。”

“然后,你说他是你的朋友。”她轻声感慨,“当你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都知道你是成院长的儿子,但没敢说,是不是?你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吧,少再一副高傲不快、怨声载道的样子了!没欠你的!你要是不信,你就换个投胎试试,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大摇大摆横着走路!”

一片死寂中,杨恬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缓缓坐下。

她等着成峻拂袖离去,但他没有走,他原地站了一会,胡撸一把脸,放下手,眼中有泪光,他扯几张面巾纸,擤了擤鼻涕。

杨恬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委屈的,但一个大男在她面前屡次落泪,她还是有点不忍心。

她不想看他这幅样子,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一样的柠檬片,拿出来给他:“我们当不成朋友的,成峻。只有和仇。”

“那就当。”

她离开的功夫,他已经止住涩意,没有喝水,继续说:

“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唯独对我这么大的恶意,但我你,杨恬,我也不想把它想明白。”

成峻把杯子搁到一边,握起她双手,放在自己脸颊两侧,正如她刚才毒辣嘲讽他的动作。

他低声说:“如果你因为我的身份看我不顺眼,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优待不是我的本意。”他吸一气,“是了,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那你给我一个准话,我可以马上去辞职。”

“别这么极端…成峻。”

她试图把手抽开,但他握得太死,固执地问下去:

“是不是我不了,就可以?”

“可以什么?”

“我们重新在一起。”

杨恬困惑极了,他如此浓烈的到底来源于哪里?

即便她是梦幻的初恋,但那是很久前的事了,如今两脸皮,所谓初恋之梦,他也该醒了。

随着社会越来越宠他,他终究会找到更好的、更适合他的,就像她也会找到自己的周培元一样。

“你别辞职,是我的话太重了,成峻。”她抱住他,轻拍他壮实的后背,“强扭的瓜不甜,你别再这样了,行吗?”

“不行。”他没有回抱她,回答道。

强扭又如何,强扭他也要扭过来!如果在刚谈恋的懵懂期,他可能还真就放手了,但现在绝无可能,他长大了,一个男如果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他的意志将变得比钢铁还坚硬,在没得到之前,他会一直扭下去。

(十三)夜谈

杨恬把备用被子放在沙发上。

是父母过来看望她时,一起带来的,放下后就没再拿走,可见以后要经常来拜访她。

他们没什么边界感,这点,她怕周培元知道。

他们只会在成峻面前收敛些,但也正因为成峻在前,他们大概率是瞧不上周培元了,说不定心里想,我恬儿胜于你姓周的百倍,还不速速磕谢恩!

唉。

放下被子,她对成峻:“想吃什么,冷了热了,你自便。”又说,“我明天下午出门,你到时候就走吧。”

“出门和谁什么。”他闷闷问。

杨恬不语。

“我想和你一起睡。”他得寸进尺要求,“我心里不太舒服。”

杨恬果断拒绝:“你住在这里,已经让我很不舒服了。”

成峻死赖着不走,由于她一顿狠话,面子上不占理,加上他的狂热告白…天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杨恬觉得那是神病才会说出的话。

“就这样吧,我休息了。”

“和谁去什么?”他重复问道。

“如果你真的我,那就尊重我的隐私。”

“可是我对你从来都没有隐私。”

因为惹他防,杨恬此时面对他的无礼,尚能保持心平气和。

“我从来不感兴趣你的隐私,成峻,你不用拿给我看,自己收着吧。”关上门前,她道,“成峻,门锁是坏的,你不要进来。有事敲门,等我让你进,你才能进。”

别像杨国庆似的,敲门敲个假样子。

成峻没有回话,没有狂言“我嘛敲你门你是天仙吗”云云,听声,他只是进厕所洗澡了。

不知道用惯了恒温机的成公子能不能受得了这忽冷忽热的燃气水呢。

杨恬没再管他,她和周培元聊了几句,就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起夜,她忘记客厅还有,被沙发上的巨型黑影吓清醒,成峻没躺下,岔着腿坐,幽幽看她一眼。

她穿着吊带,很短,下面就一条低腰内裤,露出白腿和一截腰。憋着尿,她肚子有

点鼓,尴尬地问他:“你不困吗?”

墙上钟快两点了。

“我在想事。”

杨恬没敢问他在想什么,怕他说出“我要强扭你”这种怪话。

她越过成峻上厕所,出来后,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枯坐着。

“你躺下吧。”她说,别搞的好像她在虐待一样。

成峻健壮的身板陷在沙发里,显得它窄小如儿童家具,杨恬想过是否把折迭床拿出来,但她懒得弄。

正要回屋,成峻叫住她:“陪我坐会。”

“…我要睡觉。”

“就坐五分钟。”他卖惨,“我心里真的挺难受的,我不呛你,你也别呛我,就安安静静坐会。”

“我明天还有事。”

“你不是下午出门么,上午又没事。”他很少如此直白地表达幽怨,“我保证你明天睡醒一睁眼,我就消失了。”

杨恬想起,上次他叫她“陪他待会”,是他小姑因病去世。成峻小时候,父母忙事业,靠他姑带到小学,早逝让唏嘘。

于是她默默坐下了,成峻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腿,她婉拒道不冷。

“冷不冷的,你也别在我面前光着腿行吗?”他嘴唇抿成一条线,这时候,他更像那个纯撒娇的成峻,而不是一个神病话痨。

杨恬叹息道:“你想聊点什么。”

“不想。”

过了一会,他又张嘴:“你打算给净儿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我可以按你说的来。”

怎么又回到这了!

“不聊这个,行吗?你就当我没跟你说过这事。”她劝解道,“免得不愉快,我们以后还是聊点浅层的东西吧。”

“什么叫浅层。”

“吃、穿、玩。”

“我玩的你也不玩。”

杨恬面露无语:那是因为你玩的太贵了!

成峻跟所有男孩一样,好又多又杂,篮球、游戏、摄影、车、模玩、户外,什么都玩,又什么都没长,偏偏他还是装备党,管他通,先买上最贵的爽了再说。

家里那堆哈苏镜,限量的涂装、球鞋,哈雷摩托,各型无机,他的童年、少年、青年,简直美得冒泡。

最后都积灰变成烂。

“我没你那么丰富的生活。”杨恬仰靠,看天花板,“我只喜欢挣钱、回家玩手机、睡觉。”

“那为什么不住我那?”他撑着下问,“你也可以玩手机,睡

觉,而且睡得更舒服。”

她看他一眼,提醒:“我跳槽了。”

“我知道。但公司在哪没什么关系吧。”成峻淡道,“把之前房子卖了,在这边买就是了。”

“…唉。”他能如此坦然地说出惊世骇俗的话,这何尝不是二代子与生俱来的天分呢,“咱们生活不同,就别硬融。”

成峻不赞同:“生活,再怎么说,都是靠经营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别扯得那么高大上,无非就是你讨厌我,看我毫无长处。”

“也不是毫无长处。”

“比如?”

杨恬想了想,还真找不出一个长处来,只能委婉道:“各花各眼…总之吧…你挺好的。”

“比如?”他追问。

“…你那方面就很好。”她硬着皮说。

“哦。”他听着有点高兴,又有点伤心,以至于杨恬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只听得他继续问,“那你想要吗?”

杨恬摇

成峻咽下苦涩,低沉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做炮友吗。”

“我只是说我们的关系像炮友,并不代表我要跟你做炮友。”并补充,“我不想跟任何做炮友。”

“跟我,和跟其他,还是不一样的吧。”他不动声色地离她挪近了些,嗅闻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我只是随一问,你倒也不必拒绝得这么绝对。”

“我当然要拒绝。我找炮友什么?我嘛不找正经男朋友?”

“好极了。比起炮友,我确实更想当你男朋友。”

“唉,成峻…”她挑明,“我指的是除你以外的男朋友。”

他登时不乐意了,发出不耐烦的癖:“行了行了,打住,别捣鼓你那大道理了,我不想听。所以呢?你现在有男朋友?”

“还没有。”不过快了吧。

“什么叫还没有,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那不就完了。”火热的掌心立刻按到她大腿上,杨恬直欲骂登徒子,被他一把握住膝窝往身上拖,“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怕什么,你的道德依然很高尚。”

“但我会有的!”

“那就再说吧。”成峻不以为意,心想,那就把他宰了,然后再强扭。

他将她半抱半挟持地弄到身上,腿分坐在他腰两侧,大手从后面伸进内裤,揉她的小,挠她缝:“小吊带这么穿真漂亮,我刚才一看见你就想你,一直忍着。”

“…我以为你在伤心。”

“的确被你骂得有点伤心。”成峻把她往上一托,晃她,让她用唇感受他勃起的形状,“但伤心归伤心,伤心和想要你又不冲突。”

(十四)强扭的很甜(上)

杨恬用力推男的胸膛,不愿被他抱来抛去像个小玩具:“你虫上脑了,你已失了智了!”

“我承认现在是我虫上脑了,但要论一直以来虫上脑的频率,你未必比我低。”成峻要扒掉她的小内裤,她死抵不让,他懒得哄她,直接把裆拨到一边,食指中指并拢撬开她红润的小嘴,在她呜呜的叫声中挠了挠她的上颚,沾了些水便里。

“这不是很湿吗。”他笑着抽动两下,咕啾水声在黑暗的客厅中响极了,“是看见我就湿了,还是我抱你就湿了?天天这样,你怎么去上班,坐那一直流水不难受吗?”

“…我又不是天天都见你。”

“哦哟…”成峻拖长声音,恍然大悟状,“见我就湿啊,那还挺麻烦的,你水这么多,我真怕你在大庭广众下弄出什么不雅观的新闻。”

“你疯了,成峻。”

他哼哼直笑,专心抠摁她浅区微凸的敏感点,那里真是柔弱极了,稍微揉揉就分泌体出来,再揉,湿得更多,像个水阀门一样。

“真,水做的,随便弄就出水,一点挑战都没有。”骚得管不住自己身体,想来在别面前也这么骚,哪哪都软,就嘴最硬。

想到她狗的男朋友,成峻手腕用力,直直出剧烈地她,她爽得挺直了腰,脖子后仰中低叫,两条滑软的腿搭在沙发上蹬,他内裤被她蹭来蹭去浸湿一片,箍在上闷得难受。

成峻噗地把双指拔出来,褪掉束缚,脱一半卡在大腿还是难受,脆一气全脱了,在她面前吊着,展示给她的水痕:“给我咬着,好不好?把你嘴堵上。”

他临时暂住,没有新内裤换,旧的穿了一整天有腥味,织她体的骚味,又脏又色。杨恬恶狠狠地抬掌,把这恶心的东西扒拉开,差点打在他脸上:“…滚开!”

“不吃就不吃,你打什么。”又打脸,这次成峻不生气了,他皮糙厚,心想,打呀,你打,我看看你这小胳膊小手能打出什么花来。

他抓起她的手腕,那么细,他单手能圈住俩,他掂了掂,像空气一样飘忽,一个不留神就滑走逃跑。成峻不喜欢握不住的感觉,他得握点实实在在的大东西。

他猛

地吻上她失神微启的唇,大舌侵占她小小的腔,趁她无防备,一把将吊带推高,握住她致秀美的两颗房。

没有以前大了,成峻遗憾地想,以前没事就摸两下,揉一揉,睡觉也握着,被他玩大一个罩杯,滩在手心,像油浸过的白面团,才多久没伺候,就恢复原样,都跟着缩了一圈。

她就应该天天被,永远维持又红又肿的媚态,消都消不下去,成峻暗地想,就应该把她调到国勘所他这里工作,在中办公室、会议更衣室、地库,翻来覆去地她,叫她从早到晚都含着,不是喜欢到处跑,喜欢出差几个月不回家,喜欢跟男的推杯换盏,那就夹着他的去呀。

几把倏然一胀,他下流的幻想掐断了,成峻低看,不知什么时候半个已经滑了进去,真他妈紧。

他拔出来,握着根部对着她湿软的缝上下摩擦,直到上半根裹满她的水,又用大拇指按着她敏感的,把紧绷的眼揉松,本来弹很好,非要和他对着,故意缩,那他就全都开,让她合都合不上。

杨恬惊叫着抬,被他狠狠压回去,一含进他半个指节,出一小

成峻满意了,嘴上嫌弃她到处水没个把门的,实则美滋滋地抚她肿大的花珠,拧过来拧过去,直到她哼叫着哀求哥哥。

“求我什么?大点声说出来。”

她只呻吟,不说话。成峻揪开她的内裤裤腰,啪地重重弹回去,戏弄威胁:“你真不脱?不脱,那我就着内裤你,一会你别嫌磨得疼。”

她淡淡低下,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道:“随便你吧。我不想管你。”说着,她借力把自己往上提,被夹在唇中央,两片肥厚的不小心地擦过去,把成峻刺激得一个激灵。

“我要进去,我…不行了,忍不住,我现在就要弄你。”他掰着两瓣,重重埋进去,粗大火热的硬物把她顶穿,她嗯啊娇媚地喊出来,惹得成峻退出重新没,梅开二度:“好听,再叫!”

“哥哥,我…啊!别,别,成峻!啊!”

成峻说的没错,她虫上脑的频率一点也不低,很多时候,她都靠解压,但她没法大大方方地索取说“我要”。

生活现代化,但脑子仍受传统思影响,杨恬觉得得端庄,不能放下架子摆那骚贱的样,因此大多时候,她都悄摸摸恻恻地勾引成峻,好在他容易被她诱惑,撅个亲一他就不行了,立刻急火火上来,而杨恬此时便能

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地怨道:你嘛呀,你好凶呀。反正是成峻开的,她自然撇得净净,一身正气。

杨恬这辈子最大的大事,就是维护她高尚的道德。

(十五)强扭的很甜(中)

成峻喜欢正对着抱,他边她边吃,还能把她茫然陶醉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婚房主卧里有个豪奢的梳妆台,成峻时不时就兴起把她抱到前面,让她盯着里面骚媚无度的,一边挨一边和那个陌生的自己对视,她脸皮薄,在羞耻中不消多时就迅速高

这里没有漂亮的大镜子,只有门全身镜,窄长又简陋,是上任租客留下的,杨恬便凑合着用。

她又暗想,这沙发真是好小,不知是哪个弹簧崩了,一动就咯吱咯吱响,成峻一百八十多斤,估计要压塌了。

他和她想到一处去,抱怨道:“好垃圾的沙发,我一下就叫一声,跟他妈拉二胡一样,你赶紧换了吧,要不我把我爸那个拉过来得了…”

“你别说话。”她捶他三角肌,“你比沙发还吵!”

成峻乖乖止住骂骂咧咧,他不敢再狂放大,小幅度地顶弄她酸软麻木的花心,小吹几次后,道内像一滩烂泥,连裹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更过分地开辟,像机器往面包里加工热狗肠那样,毫不留地塞进去。

成峻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慢慢变得粗鲁,变得本毕露,每次他近一点,她就容忍一点,以此迭加,他越来越出格,直到最后,他脱离她的控制,她在床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了十来分钟,杨恬高了两次半,半次是因为青蛙坐,坐得腿麻,肌酸痛使她始终无法登顶,只能支吾求饶,成峻拎来她两条腿,拢在胸前环住,像一个柔软的茧,唯一的连接就是媾的地方。

这个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重得离谱,私密毫无保留地露,任亵玩,不仅在硬凿她的点,更像是在顶弄她的肚子,杨恬被折磨得想哭,试着把腿搭上他的肩膀,被成峻一揽子扯下来,笑她不自量力:

“你以为你是练瑜伽练跳舞的?就你那柔韧,千万别玩高难度姿势,我怕你一脑袋栽下去。”

她踹一脚他坚实的胸肌:“那你找个跳舞的啊!你欲那么旺盛你找别去!”

“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不会叫床就别叫。”他沉声道,黑着脸把她双颊捏出两个坑,他狠狠弄她最受不了的珠,直到她抽搐着达到第三次高,“我有病么我去找别

,我就要你,我就喜欢柔韧差的的!”

相比恨她找其他男朋友,成峻更恨她不珍惜自己的真心。

沙发叫得闹心,他发力抱着她站起,大几把奋力一送,掂着她站直了。杨恬吓得险些道痉挛,绞得成峻低骂脏话,她被他托着大腿,完全悬空,支点只有里那根棍子。

她攀着成峻的脖子,轻声让他抱紧一点,她怕,成峻“嗯”了声,吻她额、眼睛、鼻尖,她舒服得全身过电,蜜一阵酥痒,整个柔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

“去卧室吧。”成峻提议。

杨恬有点抗拒,在她心里,卧室是私空间,而成峻是外。连父母都不许进,更何况前夫。

成峻是古典大双眼皮,眼窝邃眼型英气,杨恬避开前夫的注视,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直接抱紧她,朝卧室走去。

“不要进去…”

“为什么不?”成峻步履稳健,好笑问道,“难道真藏了?”

他侧肩将门顶开:“藏也没关系,我把他绑起来捆椅子上,看咱俩做。”

这是句玩笑,他缜密地扫视屋子,床上只有一个枕,没有男用品,桌上是他熟悉的那些东西,除了一个小礼品袋。

他敏锐地抬下问:“那是什么?”

杨恬不想在此此景下提周培元,她默默道:“我买东西还要向你汇报吗。”

成峻挑眉,坦言:“你想买什么我不管,就怕是别的男的送你的。”

她心一紧,想此地无银解释点什么,就被成峻扔到床上,她弹了一下落在软褥上,成峻紧跟着覆上来,扛起她的腿就要开动,她赶紧说:“去戴套吧,床柜有。”

成峻呆了一秒,脸色不愉,冷硬问道:“哦?你这还有避孕套呢?哪来的?”

语气像质问,杨恬不愿理睬,重复要求:“快去戴套!”

(十六)强扭的很甜(下)

中间有段如胶似漆的蜜月期,那段子,成峻不怎么戴套,大多是爽了,等快再勉强一戴,要么就是全程不戴,卡着点拔出来她身上。

当时谈婚论嫁,觉得没什么,稀里糊涂的,也没中招。

婚后甚至有三个月,次次内,为了备孕。

起因是杨国庆和王若英两边,隐晦提孩子的事,杨恬妥协想,行吧,反正也不丁克,试试。

倒是成峻很严肃,问她数次,是不是真心有这个打算。

杨恬乐:“

怎么,你不打算养啊?”

成峻没回话,只是反复嘱咐:“你必须想清楚,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杨恬事后回看,真是后怕。幸好试了三个月,没怀上,后来她经常出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成峻比她以为的更敏锐,他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是一颗非常细腻的心。

他大概很早就察觉到两间有了罅隙,且,他隐约猜到,她其实并不想要孩子。

但他不想挑明,不想摆出一副“杨恬你那些小九九我若观火”的高姿态,所以他只是一次次问,你想没想清楚,一次次提醒,你可千万想清楚。

而杨恬每次都回答:“我想清楚了。”

每个都是自己生的第一负责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会变成什么样呢?杨恬不敢想。

这是她的生,杨国庆、王若英、成峻,谁也不能代替她活。

她长长叹气,趁着成峻去翻找避孕套,不由得问:“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成峻调侃,“现在生出来算什么,非婚生子?那孩子可真够倒霉的。”

“不是现在,我说当时。”成峻背对她,她看到他雄健的脊背突然收紧,“你当时,也不想要孩子吧?”

“也?”

盒子未拆,他撕开塑封,笑笑,转过看她:“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你没立场,等哪天复婚,我们再讨论。”

杨恬撇撇嘴。

“我做事讲究一二三,还没有一,就别一步跨到三去。”

“什么是一?”

成峻对着她的子撸了两把,把自己弄硬。他戴上套,摸摸她红润的脸,侧躺着从后面抱住她。他熨帖地揉着她的蒂,顺事往里送:“…这就是第一步。”

她剧烈发颤,十根莹白的脚趾勾住,悄悄互相磨蹭。

“套是你买的吗,嗯?买了都没动过。”他侧撑着,凝视她闭眼咬唇的媚态,挑起她一缕发缠在食指,“是不是想我了,一直等我来呢?”

杨恬不屑理睬。

“我记很好的,以后我每次来都先数一数,别被我发现个数不对。”

她恨恨横他一眼,在成峻看来,真是娇羞可:“还勾引我?”

锁着腰一记捣,她绵长呻吟,难耐地蜷成一团,成峻把她上面那条腿抬高,湿润软烂的敞开,方便他重重地往里怼,从不同角度怼,让她慢慢体会每一下细微的差距,把巢的所有秘缝

都照顾着碾磨过去,水声响彻房间,蒸腾出淡淡的腥气。

“自己举着腿。”杨恬摇不依,她不剩任何力气,像任摆弄的洋娃娃一样瘫着,齿不清说道:“啊…成峻,你垫张纸…弄到床单上…嗯…”

吐字都流水了,词不达意,昏昏沉沉。

成峻不让她睡,一掌扇在上,肿胀的蒂脱离包皮的保护,被扇得微痛,但痛过后又泛上快乐的,想被他继续打,打完后再用力揉。她不好意思提要求,只能咬着手背哼哼,已经没有水可以,只剩黏白带黄的丝糊在

“你偷懒呢?”成峻看她又累又乖的样子,兴起挑逗,“快拿出你一开始那战士的劲夹我啊,怎么,累了?吸不动了?不吸我可不出来,不出来你就得一直挨。”

“成峻…”她都快累哭了,“你怎么这么有神…”

“没办法,我身体好。”他简答,捏住她下,端详她微眯欲闭的眼,“弱柳扶风的,叫你多吃饭,多锻炼,多睡觉。”

“我现在就想睡觉…啊!成峻!”

“现在不行。”他对准麻了的点高强度戳刺,势要让她再去一次,她艳红的抽搐着收缩,连带肚子也酸胀不堪,“对,真,就这么吸,这不是能吸吗,用劲!”

伟岸的身躯环着她,大到可怕的茎把她得一晃一晃,像风雨里的小船,在波涛中上下沉浮,这勾起她可怕的回忆,好几次,成峻她一整晚,从夜里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她睡了醒醒了睡,在他无穷无尽的体力下几乎晕死过去。

过度索取是一种压迫,杨恬属于低群,成峻铺天盖地的热,她实在难堪承受。是调剂,而非折磨,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一吨进去。

“成峻,你吧,求你了…啊,你…球…”

脑子已经宕机,想说的是,他她好比十个排球特长生她,而这世界上没有想被

幸好她离婚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被成峻死。“你是个魔鬼!”她控诉道,随即一歪。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反差妈妈沦为巨根儿子的肉便器 离轨 美艳校长妈妈-o.0 空姐母女花的出卖交易 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 我的穿越系统 我深爱的妻子怎么会成为外卖APP的金牌商家 后宫催眠日记 不是有可爱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