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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1-2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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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低点了几下手机,像是在回信息,抬起来一脸自己没听清的样子,“你刚才说什么?”

元舒摇摇说没事。

江尧要比元舒高一些,因为吃着东西步子很慢,两个并排着走,江尧突然顺手挽住她的胳膊,歪盯着元舒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

抬了抬下示意,“给我吃一你的。”

不都一个味道吗,元舒虽然心里嘀咕但面上还是乖乖把冰淇淋喂到江尧嘴边,还是忍不住阻止一下,“那个…我都舔过了。”

你还要吃吗?那可是别

舔过的,难道不恶心吗?很恶心啊。

在元舒的注视下江尧吃了一大,甚至还咬掉了一块脆筒。

脆筒——元舒最吃的部分。

然后看着她很不满的解释道,“这是我买的。”

……

元舒以为她不高兴了,正愁怎么找补呢,剩下的冰淇淋也没心思去吃。

一旁的看出她走神,眼看着融化成黏糊糊的体就要流下来,江尧停住叫了她一声,拿出了一小包纸巾,抽出一张折了两下给她裹在甜筒外面。

纸面印着卡通印花,握在她手里还蛮可的。

“让你请我吃是因为昨晚我帮了你,不过中午我又考虑了一下,看在你昨晚还挺乖的,所以变成我请你吃。”

元舒听完想张嘴回点什么就对上江尧的黑脸。

“别说谢谢也别说对不起。”

………

那还能说什么……对了,元舒想起今天在学校遇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江尧了,也包括许清在厕所帮她那次。

江尧也只认真听了那部分内容,至于黑名单里的许清,那还不是因为她出的馊主意自己才买的跳蛋,又一直煽风点火,自己才没轻没重,把元舒弄的哭了好久。

江尧嘴上说自己刚才就把她拉出来了,心里冷笑,元舒这个笨蛋估计还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的恩许清呢吧。

(十三)姐姐

元舒再傻也知道自己最近能安安心心的在学校里学习,多半是因为江尧,元舒心里感激,面上不提。

她想着把话放在以后说也来得及。

考试第一天天气不怎么样,元舒也不怎么样,元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态很差的,虽说尽快考完是一种解脱,但如果发挥不好又该怎么办。

云彩很多,时不时遮住太阳。

江叔叔亲自开车送她们两个,江尧看得出元舒的紧张,下车前捏了捏她还拿着复习资料的手,然后下车离开,元舒隔着玻璃窗,看着她渐渐没不远处的的群。

鬼使神差的按上方才被触摸过的地方,可能神经的开关就藏在这里吧,不然怎么一被她触摸到,就觉得轻松,安心一点了。好像载满的小船不堪承受压力,在水面飘摇许久,终于靠到了岸边。

江尧送了她一支笔,元舒带进了考场,不过只用它写了卷的名字,这支笔不便宜,元舒收好放在一边,拿出自己常用的那一支开始掐着时间专心答题。

考完一科少一颗

,最后一晚的时候,元舒还坐在椅子上做着最后的复习。

江尧拿着手机,余光一直在看元舒。洗过太多次,睡衣的领很松,连背也能多露出一小块,江尧摘掉耳机丢在床上,走近她弯下腰,胸背隔着椅背盈盈相贴,胳膊往下叉搭在元舒前胸。脸颊靠的极近,为了拉开距离,元舒转看她的时候下意识往左侧躲,屏住呼吸面对她的时候江尧抬起另一边的胳膊,反手拍了拍她的那一半脸。

“你该睡觉了。”

元舒压下想要挠一下脸的冲动。

“哦,好。”

元舒爬上了自己的小床,江尧关了灯,迷迷糊糊睡着前好像听见江尧说话,说考试结束我们就出去玩。元舒没有回答,克制住被褥的摩擦声,短暂的欣喜后又立刻安静下来,她不确定江尧说的我们是不是她们,这个我们是否包含自己。

或许江尧并不是在和自己讲话。

元舒合上沉重的眼睛昏昏睡去。

最后一天结束,江尧不急着出考场,慢悠悠的往门外走,雨很细,江尧撑开伞,估摸着得多等几分钟了,父亲要先接着元舒再来这里。本来还说要在门等着送花的,被江尧拒绝了,说搞那些形式主义还不如直接给钱。

考场外太多,江叔叔让元舒去门叫她。元舒戴上眼镜,找众多黑灰里的一抹青色。

江尧的伞格外清新。

元舒很容易找到了她,只不过一旁还站着一个撑伞的,手里捧着花束,身侧还有一个不及伞高的小孩,紧紧拽着的裙布。

在笑,只不过有些牵强,江尧见元舒过来,脸上的绪有所缓和,收起自己的伞将身体纳属于元舒的一小块遮挡。

手中的伞做了对调,元舒拿起她收好的,江尧撑着她握了许久的,伞柄还留有温度。

“这是元舒,我姐姐。”

简单明了的介绍,可好巧不巧身下的小孩子学舌般的也叫了一句姐姐,还是冲着元舒。

江尧晲了他一眼,小孩子哪见过这种眼神,有点怯怯的躲到妈妈身后去。

………

垂在身侧和抱着花束的手同时收紧。有些尴尬,反应过来赶忙介绍自己,“啊你好,我是江尧的妈妈……”

元舒赶紧礼貌的道阿姨好,雨越下越密,砸在薄薄的伞顶,吧嗒吧嗒响个不停。最后元舒替江尧接过了花,和阿姨道明了江尧的父亲还在车里等才牵着匆匆离开。

两个共撑一把伞总是会淋

湿的,不过今天露出边缘的花替元舒淋了雨,雨滴落下,与江尧右肩洇湿的衣服不同,花瓣上点点的水珠显得亮晶晶。

虽是雨天但此刻无风,萦绕在伞下的香气在湿的空气中更浓。

(十四)猫咪

元舒给江尧签收了快递,不知道买的是什么,也没给她拆,撂在了她们房间的柜子上。

江尧睡到下午三点钟才起来,穿着拖鞋跑到客厅找到元舒,发被压的还翘在上就说要出去买衣服。

去买新衣服就要先穿上旧衣服,打开衣柜里还挂着两的校服,过几得找个时间清理一下了。龙腾小说.coM视线往下,元舒在衣柜侧面的收纳盒里看到了一个宠物项圈,淡淡的色,中心位置除了小铃铛还挂了一个狗狗骨状的小牌子。

家里要养什么宠物吗,江叔叔的确有讲过她很喜欢小狗小猫之类的话……即便如此江尧的东西从不会放错位置,平里两的衣物也是分开收纳的,不过也可能单纯就是她随便放的,毕竟这整个柜子都是独属于江尧的。

如果是给狗狗的话,那小牌子上应该有刻名字吧,元舒刚要翻过来看看另一面有没有刻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声。

“看什么呢?”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怪相同的洗衣,每次她靠近的时候总是没有预兆。元舒莫名有点紧张,想回解释自己只是在找衣服穿,可对上江尧的眼睛话又拐了弯。

“……家里要养狗吗?”

“哦,你说这个啊……你先换衣服吧,我们得出门了。”江尧眼睛弯弯,语调也轻飘飘的,像是想到什么,兴致不错,元舒被她这么一催思虑又回到找衣服这件事上。

这会儿出门正热,江尧不习惯打遮阳伞,两都戴了帽子就往楼下走。隔了一段距离就看到小区门的树荫里趴着一只胖胖的小橘猫,元舒跑过去蹲下靠近它也没有一点怕生的样子,就懒洋洋的往那儿一躺跟没有骨一样软。元舒刚要伸手摸一下,帽子就被江尧摘掉了,热风一下充斥在顶。

“小心被咬到,还要去医院打疫苗。”

“……”

元舒吃瘪跟在江尧后面走,到手的小猫摸不到,怎么可能甘心,回偷看猫咪的时候碰巧被江尧回抓到。

不及她说话,元舒灵机一动上前轻轻牵住江尧的手,圆圆的眼睛无比坚定,表明自己一点都不在意那只猫且只想离开小区的忠心。

……

江尧挑衣服很脆,没问元舒好不好

看,江尧知道问了她也只会一句好看,索费时间,衣服尺码对了,几件试过也都很合适。

元舒看着江尧手里的袋子,再看看自己空空的双手,“我帮你拎一个吧…”

“不用,你去试一下这个。”

江尧在许多衣服中看到一件色的连衣裙,空出一只手拿出衣服在元舒面前比量了一下,“你穿这个应该正正好。”

(十五)裙子

三粒小扣子,从上到下只有尾端有一圈细细的同色小花边,算是比较简单的设计,平时也不会扎眼。

自己记忆中穿裙子还是在幼儿园,楼上的姐姐没搬家前,穿小的衣服里会有一两件连衣裙。元舒想开拒绝结果导购姐姐就过来了,满脸热的告诉她试衣间就在那儿。

元舒接过江尧手里的衣服进到试衣间,仔细看这颜色好像今早看到的。元舒竟然自动想象了一把这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和这裙子相称的样子。

“元舒?”

“啊?”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元舒都吓了一跳。

“要不要我帮忙?”

自己确实没办法拉背后的拉链。

江尧把手机放到元舒手里,她发有些散,江尧索摘掉了她的发圈,元舒下意识的要回,抓着发的手收紧往一边扯,元舒吃痛不敢再动,任由她将发重新绑好,再拉好拉链。

从试衣间出来灯光又亮了一个度,不过好在颜色很柔,照在布料上不会显得轻浮,反而添了光泽,称的脸更白,眉目更清楚。元舒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局促,身后的在镜子里摸上自己的肩膀,慢慢往脖子靠近。

导购拿了另一件过来,说这件衣服还有蓝色,江尧说不用了,就要色。

江尧又说元舒的睡衣太旧了,元舒说还能穿的,最后还是半推半就被推进睡衣区,江尧说睡裙比较方便,元舒就依着她买了一件。

临近六点钟,东西也买完了,元舒想着终于可以回家待着,可是江尧来了一句许清也在这附近,一会儿叫她来一块吃个饭。刚放松下来没几分钟又要和只见过两次的一起吃饭,让元舒更绝望的是许清还带了另一个生,并且除了自己,她们三个关系都很不错的样子。

“你就是江尧的姐姐吧!好可呀,我是江念念,她表妹,你以后也是我姐姐了哈哈哈……”

好活泼一个,同样都留着刘海,江念念对比江尧面善了不少,完全看不出是表亲。

“你再这样元舒都

吓到了。”许清一脸无语的往江念念杯子里倒果汁。

元舒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

元舒并不说话,平时和江尧话也不多,一顿饭下来硬是被江念念引着说了不少,几个聊起学校,江念念说自己以后也想去尚大,“姐姐,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做校友呢!”

许清在一旁鄙视脸,江尧咽下食物,忍不住嘲讽,“你先做到数学突六十分吧。”

“你。。。。”

江念念敢怒不敢言,决定不和这种毒舌计较,继而转继续,“元舒姐姐我跟你说……”

……

一桌,总有够不到的菜,江尧低给元舒夹了不少,江尧知道她不太能吃辣,今晚点的都比较清淡。看着盘子里不同色的菜,元舒多少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为了不混味道之间都隔了小块儿空隙,吃的速度都赶不上她夹,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江尧从没这样过,今天又熟练的好似天天如此。

江尧看她小盘子里哪个菜变少的速度快就确定是哪个和她的味,就多往她盘子里放,最后还是元舒小声讲自己吃饱了才停。

吃过饭江念念还要缠着元舒多逛一会儿,江尧提了提两的购物袋,很遗憾的对她说下次吧,许清也称自己有事,江念念作罢,最后两两道别各自回家。

(十六)你的

六月已经热的不行,从室内出来脱离空调用不了两分钟全身都会变得黏糊糊。

元舒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尧正在清理快递纸箱,自己刚刚挂好的裙子被摊开放在她床上。

“你再穿上给我看看。”说罢就拿着纸箱出去了,元舒是在听到浴室发出动静的时候拿起裙子开始往身上套,只是拉链费了半天劲还差一半。

元舒等了好一会儿,江尧发只吹了半就回来了,她反锁了门。

元舒以为是要做,所以背过手将刚刚好不容易拉上的一半拉链再次拉开。江尧拿出

白天就被元舒发现的项圈,走过来按住她要脱衣服的手,重新将衣领摆正。

江尧的手在元舒脸前晃了晃,金属小圈下坠着的铃铛作响。

“不是说养……”

元舒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江尧直接拨开她的发三两下就给她戴好,顺着她的话继续,“你不就是吗。”

脸颊被她捏的发痛,脖子上的东西有点分量,她听见江尧说,这是买给你的。

……

直到元舒的手也被束缚,同样的

色手环相连,紧紧箍住腕骨的时候元舒总算知道江尧为什么看中这条裙子了。

江尧坐到床边丢了个抱枕到地板,踢了踢元舒的小腿,“跪这儿来。”

元舒照做,想一手扶着床沿却忘了两只手此刻牵连在一起,银色链条发出短暂僵硬的声响又让元舒觉得羞耻。

就算真的是小狗也不用把手铐起来吧,自己又不会做什么。

圆形的小抱枕内里满是软滑的棉丝,元舒的膝盖根本就跪不稳,手撑在江尧敞开的腿中央,如果视线再往下一点的话就可以看到,江尧的睡裙下并没有穿内裤。

这样的视线太冒犯了,元舒猛的扭收回视线,可颈间的小铃铛又毫无面的露了自己。

而这一切都被顶的眼底,元舒不敢抬直视,只等她发出下一道指令。

手指脑后的长发,江尧把往自己身下按。

“给我舔。”

气息扑面而来的不止平时的沐浴香味,元舒不懂该怎么描述,虽然很害羞但控制不住好奇的凑近,自己应该拒绝才对,可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期待,谁让江尧的语气总是透着无法拒绝,元舒将碍事的双手放到床下,为了控制平衡想去撑地板却又碰触不到,只好僵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选择抓着自己的裙子。

元舒很担心崭新的布料被弄皱。可看到江尧拉起衣服的时候身体又无法顾及,不自觉的低靠近,呼吸洒在微微展露的部,江尧觉得自己快要起皮疙瘩。

“我没有让你看。”

冷不丁一句的训斥,元舒说了一半的对不起就闭上眼睛,另一半因为伸出舌去舔小珠而含糊不清,元舒的腔很热,江尧身子往后撤了一点,身下的小脑袋赶紧抬着下跟进。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空,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小块,睡裙从江尧手中挣脱盖在元舒发顶,倒是方便她偷偷睁眼在腿间寻位置,舌面相对粗粝的皮肤磨过脆弱的处,紧缩,元舒就在这个时候没轻没重的舌尖勾弄,水越来越多流沟,慢慢洇湿床单。

元舒自认为的技巧全是凭着被江尧舔的记忆照葫芦画瓢,心里想着这些身下早就湿透了,好在被裙子遮住,床榻挡着,元舒的小动作不会太明显,想着自己以前被亲亲的地方歪亲了江尧的大腿根,留下一个泛着水光,透明的唇印。

原本一个沾满的腿心就足够糟糟了。

元舒又摆正位置,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刮蹭着里的,又用力的

来回拨弄蒂,江尧抖的时候没收住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充着血的小珠。

江尧吃痛抖出声,额前的发因为刚刚仰着而撇开,露出眼睛,江尧端好身子拧眉俯视她,元舒赶在她兴师问罪前伸出手笨拙的帮她整理睡裙下摆,“我不小心的……唔…”

江尧突然拽住她脖子上的项圈,铃铛被握在手里并没有发出多大声响,江尧用力扯过,勒的有点喘不过气,元舒不得不跪直身子抬迎着她的动作。

她看着江尧的嘴唇嫣红,不顾鼻腔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元舒,你这只坏狗。”

这是表现不好的意思吗?

(十七)

“到床上来。”

江尧说完看她慢吞吞的起身,心底泛起一恼火,直接拽过她,身子栽倒在床,没有手部支撑,险些磕到床。手被推到顶,江尧跨坐在元舒腰腹,衣褶磨蹭着刚刚高过的软引得一颤,再低对上身下一脸无辜甚至有些害怕自己的脸……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弯腰俯下脸,垂落的发遮住身后透过的光,锁骨往下的随着江尧的动作若隐若现。

好像有一颗痣?

元舒回过神时,双手已经被紧紧锁在床了,链条绕着横条打了一个圈,本就不长的距离,现在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范围。

江尧去脱她的衣服,拉下衣领露出一半肩膀的时候卧室门被敲响。

“宝贝们,我给你们洗了莓,要不要吃?”

元舒挣了一下手腕,冲着江尧摇

衣服继续往下剥,卡到部上方,元舒却死死压住身子不配合。江尧松手,看着元舒慢慢涨红的脸,冲向门悠悠说了一句,吃。

门外的应声握动门把手,门落了锁一动不动,因为开门的惯动作差点拿不稳手中的盘子。

听到门外的动静江尧清了清嗓子,“哎呀不好意思阿姨,我现在光着呢,您放到门就好了,我一会自己拿。”

“行,给你们放这儿啦…”

衣服除去内裤全被脱个光,一通丢在地板,确定门外没有动静后江尧打开门,瓷白的圆盘里新鲜的莓沾着水珠。

冰凉的盘底触碰到平坦的小腹,江尧拿起一颗喂到元舒嘴边,洗过的莓水润过唇瓣,元舒张开嘴露出白莹莹的牙齿去咬,不及齿尖划果皮江尧就将手收回,在元舒茫然的注视下自己咬掉了一半。

然后眯着眼睛阳怪气,学着元

舒母亲的称呼,“好甜,宝贝要不要吃?”

……

元舒并不渴,莓也不是她最吃的水果,只是手心很痒,脸也很痒,心里也像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

她咬了咬牙齿,说要。

说是喂进嘴里不如说按,接触到牙齿的瞬间果被挤烂,充沛的汁腔释放,元舒被酸的僵到舌,泛起更多水。

江尧看着她皱的表得逞的笑出声,拇指塞进她嘴里搅着舌根,“不好吃吗?”

处酸涩不止,捅到喉咙处时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伴着生理眼泪涌出,“呜…咳咳……”

江尧终于去脱她的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内裤的时候那一小块布料早就被濡湿,分离时粘稠的体还不舍的拉出细丝。

江尧又拿了一颗大一些的,抵在上下滑动将瓣拨开,莓整个尖尖都沾满元舒的。稍微用点力就陷湿热的腔,镶嵌的一粒粒莓籽对比手指的纹路有些粗糙,酥酥麻麻的碾过壁,紧紧缠着着新鲜的果吸吮。

还不够,江尧的拇指按上蒂揉弄,不急不慢的速度最磨,元舒的身体还想要更多。

“江尧、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

的更点的东西。

比如江尧的手指。

莓几乎要全部塞进去,边缘被挤烂的部分颜色和模糊界限,汁混在一起带上色流下来。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啊。”

“呜要你要你……不要再往里了…”

取出的那颗烂莓被塞进元舒嘴里,然后两指毫不留的直直进同样软烂的道。这颗甜的让发腻。

(十八)妹妹

的分数只差了二十九分,都可以如愿报考各自心仪的学校。两个孩子考的都不错,家长也都高兴,只是饭桌上元舒的母亲非要特意强调一嘴,江尧这孩子比元舒聪明,机灵。

一句夸的话能说的让两个心里都不舒服,其实也很难做到了。

填志愿的那天江尧撑在桌边问元舒,等开学你会不会把我忘了,敲在键盘的手一顿,元舒面带微笑说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可能很久都不回来一趟的。”

“而且你会认识一堆新朋友。”

江尧有些矛盾,她不是不希望元舒一些朋友。

元舒的手经过桌面,移到江尧手边却没有搭上,说了一句让

安心的话。

“可你是我妹妹。”

妹妹就是家,朋友怎么比得过家

……

今天又要见到江念念了,今天有家亲戚结婚。

宾朋满座,除了一开始江叔叔和母亲带着叫了几个关系来往比较亲近的,后面看到的元舒一个都不认识,只是江尧喊什么她就跟着喊什么。

灯光下的一对新相貌堂堂,拉着对方的手神的互道誓言,典礼很顺利,不再空落落的无名指,长厅灯顶中不知那一块水晶折过去的光辉萦在戒指表面,发出的光令周遭一小块空间都变得虚无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在众的见证中有了雏形。

掌声消散们纷纷落座,小孩子们凑一桌,小时候的玩伴就算许久不见,在饭桌上聊几句也能立刻熟络起来。元舒坐在两中间的位子,江念念缠着元舒给她夹菜,时不时对上江尧的眼睛得意洋洋的瞪上一眼。江尧攥着餐具的手收紧,绣着暗花的洁白桌布起了轻微的褶皱。

“我要去厕所,你陪我。”

两个椅子被拉开又推回原位,元舒跟着江尧出来,元舒在洗手台等,厕所里的则是方才没吃几饭,光顾着一杯一杯的喝饮料。江尧出来后低着要洗手,挤了洗手还没有伸到手龙感应器的部分,就听到厕所里有一句一句的搭话。

先是在一大段句子里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又听出是关于元舒的父母。

“你来的时候看到江远明那个新娶的老婆了吗?带着孩子一块来的。”

“哎呦看见了,我还打招呼了,听说是死过丈夫,听说她那个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道是不是她克死的,晦气死了…”

两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正好撞见了洗手台的江尧,和背后的元舒。

气氛很僵,江尧忍着冲动,三两下洗净了手,往她们站着的区域甩了甩。

“有这功夫不如关心关心自己,谁的舌根都要嚼,也不怕晚上睡不安宁,遭报应。”

两个脸上挂不住,心里也虚,憋不出一句有理的话就落荒而逃。

……

不大的空间又重回安静,江尧不想直面元舒,因为她总是把发梳的利落,留出的那一点儿碎发不足够遮挡她的脸色。

所以现在只是牵着她走就够了。

(十九)糖

终于等到离席散场,元舒早就呆不下去,只觉得在一副副生面孔前晃,每一分钟都是煎

熬。

回到家后江尧又下楼出来,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元舒有没有想吃的零食,只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复。

又在袋摸到一颗喜糖,捻开一半糖纸看了看,最后还是丢到了垃圾桶里。

承载了别幸福的东西总是那么难以下咽。

再回来时江尧提了一大袋零食,路过客厅还被江远明唠叨了两句,不好好吃饭,净吃些垃圾食品。

……

江尧进来的时候元舒正坐在桌边,见她回来有些局促的移动椅子要站起来,江尧赶在前走过去放下零食开

“给你发信息也没回,楼下超市随便买的,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元舒只抓住了前半句的重点,有点抱歉的解释,“手机没电了,刚刚一直在充。”

江尧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确实还在排边,也就是说这么久,一直在房间呆着连手机都不看一眼,江尧心里叹气,从袋子里扒拉几下拿出一盒水果硬糖。

“先吃个糖清清。”去去苦味。

正反两面的糖粘在指尖和唇角。

被舌尖卷中,和牙齿清脆的碰撞,清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四目相对,视线汇,元舒嘴里含着东西讲话不太清楚道,“我去洗漱。”

……

江尧不是没有要她今晚来下铺一起睡,她说了,但被罕见的拒绝了。

屋子里除了空调吹出的风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抽泣。但慢慢的江尧听不到了,觉得她应该是睡了。

哭累了自然就睡了。

夕阳西下,黄昏时分,温暖的阳光又准时透过树杈笼罩家里的窗户,生锈的防盗栏将橙黄的光分割成一块一块。

家的饭菜香引得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咕噜。元舒背着书包往楼上走,敲了门也要等上一两分钟,因为屋里的两个还没有吵出个你对我对,你输我赢。

原来一个父亲的无能有时候也能和孩子扯上关系。

元舒吃饭的速度很快,因为她不确定是不是下一秒桌子上的饭菜会不会因为父亲觉得太咸了、没味道、什么之类的荒唐理由推翻,撒在地上浓烈的酒混着粘稠的汤汁并不好闻。元舒也不会伸手去够夹不到的菜,如果不小心夹不稳掉在桌子上,留下的油渍又会引得母亲一顿毒骂,当然骂的内容大概率和吃饭关系不大,只是方便她逮着机会发泄一通罢了。

再后来家里只剩两个,客厅中心碎裂的一块瓷砖是

那个男唯一存在的痕迹。

和母亲相依为命也不错吧,可元舒的耳边又添了新词语,累赘,拖累。

“要是没有你这个拖油瓶家能不答应我吗?”

“你怎么不和他一块死了呢。”

算了,再不济她也只是恶言恶语骂几句,不像那个死,满嘴脏话还要动手打,元舒知足。

上学成了一天当中最清净的时光,如果没有嘲笑她发透的校服就更好了,好不容易熬到升高中,涨了智慧和经验,棉质的短袖穿的加倍仔细,只要自己注意些就能多穿几天,少下几次水,元舒祈祷着,不要再这么快,变的陈旧单薄。

换个地方就好了,去到新地方,组建新家庭,认识新的,就没有知道以前的事,元舒可以是和每个都一样的普通家庭,有父亲有母亲,还有江尧这个妹妹。

只是元舒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像再怎么努力也摆脱不掉别的闲言碎语。

(二十)挡

关于元舒的父亲,江尧没有开问,寻思着过一晚应该就恢复正常了,事实确实如此,只不过木木的,说什么倒也顺着,还是脾气好的不得了,就是能明显感觉到她不怎么高兴。连吃饭的时候和两个大聊天语气都的,只是一味地机械的往嘴里送饭。

江尧提议去看海,正好七月初,大家都放了暑假,四个凑齐组队一起。一路上有江念念车里就闹腾的不行,下了飞机去住处的路上江尧带着耳机,元舒的胳膊被江念念“劫持”,聊个不停。再转过江尧已经闭上眼,估计已经睡着有一会儿了。

订的民宿不是很大,但很温馨。几个回房间各自安顿好已经是临近傍晚,今天自然是来不及去太远的景点了,吃过饭后江尧拉着元舒,说到外面去随便溜溜。

落地窗外的晚霞被紫蓝色的天空和同样暗下来的海水挤压,两走到屋外时那一抹橙红变得更少,好像海一卷就能全部盖过。

傍晚的水小很多,不远处还有大陪着自家小朋友打闹,江尧把鞋子丢到一边就跑过去踩到海水里,水还是温温的,就是皮肤再次露在空气中被风一吹有些凉。

风吹过来,发丝勾的的,光着脚的往回跑,元舒下意识要取下左手的发圈,可是手腕被她拽住,发扫过耳边,声音忽近忽远,沙滩只留下两个的脚印,几秒过后又被来去的水冲淡。

回到房间都要准备睡了,江尧充电宝的数据线找不到了,翻遍了行李箱也没有,最后

只能求助隔壁的许清。

“你去隔壁拿她的,我刚刚和她说了。”

“好。”

虽然江尧说刚问过她俩还没睡下,但时间已经很晚了。元舒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几秒,里面的讲话,是江念念的声音。

“元舒姐姐吗?”

“是。”

又是一阵沉默,等了会儿最后开门的是许清,准确的说脸上还顶着个掌印。

她把东西递到元舒手里就关上了门。

……

元舒回去把见到的告诉江尧,说她俩是不是闹矛盾什么的,用不用劝劝,对着元舒的认真脸,江尧趴到床上去说了一句她俩就那样。

过了一会又爬起来看着元舒,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你还挺关心她俩的。”

“我就是觉得打的还挺重的……”

搭在床面的手拍了拍,“元舒,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睡了。”

语气有点怪罪她的意思。

元舒心底真的生出一丝愧疚感,别开眼睛跑到床上掀开被子躺好,看着竖在一边的

沉默几秒,江尧离自己越来越近,元舒被扒的净净提出来晾在床上。

江尧将怀里的摆好,“跪直。”

熟悉的词语,上次的记忆涌脑中,唯一不同的就是今晚接触膝盖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柔软有弹的床。可当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完全赤的羞耻感让元舒迅速的伸手挡住双

元舒很懊恼自己只长了两只手,只能微微弯腰看着披在颈侧的发,给自己一种江尧看不见的错觉。

冷白色的数据线闯进这小块影中,随便对折在尾端形成的圆弧搭在手背点了点。

“我们只是一周没做,你挡什么?”

(二十一)贝壳

手上的数据线挪开,又在元舒做出行动前快速的落下来。

“呃……”

很痛。

中的呻吟没有惹得心软,江尧盯着她看,“手拿开。”

于是低将手乖乖背到身后。

江尧一手卷着她垂在胸前的发玩弄,另一只手里的数据线顺着小腹一路滑到腿间。

“路上和江念聊天的时候也很热,一直聊到下车才停。”

嘴上说的可怜,像个指控伴侣不忠的受害者,可控诉元舒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又像是另一个,手撤出腿心狠狠抽在大腿外侧,这根线

不短,所以连接的部也没有幸免。

元舒几乎是咬着牙齿才没有大叫出来,不过身子已经率先做出反应,紧紧绷着,微微躬身,背在腰后的左手死死握住另一只手腕。

元舒从疼痛中回过神,小声道“我没有……”

“你现在还撒谎。”

“不是…”

在车上的时候她明明不是睡着了吗?

江尧说,“好伤心。”

江尧又说,“腰挺直。”

又瞄了瞄她肚子上的软,避开肚脐抽在一旁。

数据线不是掌,细细的线所到之处是钻心的刺痛,过后泛起的红痕又是对此的强烈延伸,无论从视觉还是感觉,带来的痛感超出元舒的预期范围。

“好痛……唔江尧…”一道道红痕遍布大腿,小腹,还有零零星星的短印挂在颤颤巍巍的,终于在硬挺的尾端抽在的时候元舒无法克制的尖叫出声,松开身后的手去挡她。

可是这并没有换来江尧的停止,而是更沉的脸和带了怒气的训斥。

江尧在数三二一,像小时候每个妈妈警告或者吓唬自己的孩子那样,只不过江尧的惩罚从三就开始,落在泛红的皮

再到后面元舒已经没办法分心去听她在说什么了,只是一遍一遍呼痛,一遍一遍喊她。进正题的时候结束惩罚,元舒自觉的抬起部配合她的手,并不是此刻她有多,只是挨到床就会好痛好痛。

江尧几乎把她从到尾亲了个遍,最后撑着胳膊咬她的耳朵,颈窝全是温热的吐息,下被捏了捏,江尧开询问,声音温柔的像中学耐心的老师。

“现在还觉得别的脸打的很重吗?”

……

几个应该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这次出来才能赶上这么好的天气,算不上一览无云吧,但是天和海一样湛蓝湛蓝。

上午江念念兴奋的不行,套着一个大大的游泳圈,“元舒姐姐,一起去游泳啊!诶,你怎么没换泳衣?”

元舒试图委婉的拒绝,“我不会游泳……”

“有游泳圈呀,”

一旁的江尧看着她回绝,“这会太晒了,我们晚会再出来。”

江尧随说这里有很多贝壳可以捡,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可没想到元舒真的在听,而且很专心,蹲在沙滩找的迷了,手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多的都快要拿不下,太阳光的温度悄悄上升,元舒调转方向摆好给江尧看。

“好看,

一会我去买个小盒子装起来带回家。”

元舒想回话又被新的贝壳吸引住,可后面的海离她越来越近,江尧默不作声拿起手机对着身下顶着遮阳帽的脑袋,碰撞的瞬间水花四溅,钻石般闪耀着粼粼的光,裙摆像柔软的云朵附和着水面飘

……

类似这种照片江尧还有很多张,江尧看得出元舒心还不错,就是拍照的时候总是别别扭扭,所以手机里大部分全是自己偷拍的视角。

(二十二)雨

回家那天太阳也很大,中途江尧眯着了一直靠在元舒身上,同样早起的元舒也困的直瞌睡,但是在一次重重的点把自己惊醒后,彻底醒了盹儿。

为了确认身旁的有没有被吵醒,小心翼翼的转,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没有完全露出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睡的不踏实而微微抿着的嘴,再凑近一点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但是元舒没有,她怕自己动江尧会醒。

下了飞机天渐,闷闷热热,元舒接到母亲的电话,开了免提。

“宝贝们,你们现在出机场了吗?我和你江叔叔正好在外面,打算接上你们俩去吃个饭再回家呀?”

元舒没说话,抬眼看了看江尧,她凑到听筒,“好的阿姨,我们俩在这等你们。”

听到满意的回答,电话里传来亲切的笑声。

元舒总觉得自己的妈妈变得更像温柔母亲了,就算是为了展现在一家四面前。

许清和江念念打车回去了,开玩笑说不想打扰她们一家的美好时光。

……

两个等来等去,手里的矿泉水瓶都变轻,江尧捏扁扔进垃圾桶,有点烦躁的打开手机继续打电话催促,却接到了警察的来电通知。

拖着行李打到车赶到医院已经是满大汗。

而就在几分钟之前医生宣布患者陈云霞,抢救无效,确认死亡。

元舒得知的那一刻竟然松了一气,一路脑子里想的全是母亲会怎么借着受伤骂自己。

现在她死了,所以不用担心被骂个狗血淋

江远明昏迷不醒。

他活着就好,至少不能再死第二个丈夫。

江尧从身后揽住她的肩膀,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元舒只是转过,表很轻松的,“我去楼下,买点住院用的东西。”

窗外沉的天终于下起雨。

大半个月过去,江远明转到普通病房已经有一周,醒来

还不错,除了身上的伤还是看的触目惊心,江尧好像长大了很多,手机看的很少,父亲醒着就陪他聊聊天,父亲睡了就趴在床边发呆。

元舒买了些新鲜水果,临近病房的时候听到里面的痛哭声。透过病房的透明窗,是江尧的妈妈,抱着江尧,换做是谁也会心疼。

来的只有她自己,今天没有带那个小孩,今天只有江尧是她的小孩。

我也是妈妈的小孩。

但是那个,自己最后唯一的亲,永远不会再出现。

元舒没有打扰,路过楼道里吸烟的病患家属,自己坐到一旁的台阶。擦去了表皮的一层白色,吃了一颗葡萄。原本的清甜毁于自己咬碎了一粒葡萄籽,瞬间难吃的只剩苦涩,想吐却又找不到垃圾桶,何况身边还有,元舒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下。

江尧很懂事的给父亲削水果。

床上的的因为车祸苍老了许多。

“小元,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元舒打断,“江叔叔你伤的也很重,不要自责了,得好好恢复身体,江尧可是担心的觉都不睡不好。”

削苹果的手一顿,锋利的刀刃割进果,江尧知道她比自己睡的还要少。

跑医院的子浑浑噩噩,闻腻了消毒水的味道。

“搬出去?你一个怎么行……”

“您放心吧,我妈留下的钱够我用的,上学什么的都没问题,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也不能老是依靠您的照顾。”

江远明语重心长,最后还是尊重她的意愿。

“那你遇到难处或者缺钱了,一定记得回家来找叔叔。”

“谢谢叔叔。”

(二十三)耐心

元舒回到家后看到正在阳台收衣服的,江尧以前还真没洗过衣服,更别说是给自己的爸爸洗衣服这钟孝顺的事。

“你怎么回来了?”

江尧抱着燥的衣物,一只袖子耷拉下来,元舒抑制住想伸出的手。

“我要搬出去了。”

“什么?”

元舒径直走到卧室,就要去开衣柜的门,江尧拉住她拿衣服的手,挡在她的一排衣服前,最近一段子不好过,两的衣服分布早就了套,混着挂在一起。

“搬哪里去?你不住这里住哪里?不是为什么……”

“我们现在没关系了。”

继续住在一个既没有法律关系,也没有血缘关系的

家里吗?

呼吸加重,鼻息里尽是衣柜里散发出的,两同样的洗衣香味。

“怎么没关系呢?”

“怎么说也算是炮友,犯不着这么绝吧?”

江尧用力揪住她的领子,挖苦道,“好歹姐妹一场,走之前再陪我最后一次总行吧。”

元舒没有拒绝,在被江尧松开后开始解衣领的扣子,都说了是最后一次,没必要闹不愉快。江尧被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气到,抓住她的发往床板上按,力气太大撞出咚的一声。

撞击带来短暂的眩晕,元舒下意识叫出声,江尧抓在顶的手指收紧。

“闭上你的嘴。”

然后翻出各式各样的按摩扔在她身上。

“这些你走了也没用,别可惜了。”

江尧现在挤不出一点耐心,将手抵到自己嘴里,舔弄两下将带着的水全部抹在元舒的私处,除此之外没有再多的润滑,按摩粗硕的柱体就这么重重进花心,一路碾压着处的娇的软,一切感受都是江尧主导。

身心受到凌辱,不停的瑟缩怎么也无力反抗抵在尾端的手。元舒忍不住眼泪,也忍不住无力的只想合拢的双腿。

江尧看出了她的念,拉起她的一条手臂,“腿掰开。”

看着身下的听令做好,江尧又想换个姿势,在里面的东西被拔出,床上的被拉起来像摊蛋饼一样翻了个面,跪趴到床上,往下按了按她的腰,又将东西重新了回去。

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痛感和即将撑坏的恐惧。

江尧的手覆在一侧,微微长了些的指甲抓出月牙状的印记,快要镶嵌进皮肤里。

元舒真的听了话,除了喘息之外没有再发出任何让心烦的声音。

不会停歇的震动声伴着江尧不断抽送的手,内疯狂的痉挛,被迫分泌出的体混着淡淡的血丝遍布腿间。

越发清晰的黏腻水声让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元舒终于从隐隐的抽痛中收获一点快感。

即使没有拥抱,没有吻。

………

元舒很迅速的整理好自己,收拾好行李,走到卧室门外的时候停住脚步,“叔叔出院前我还会按时去照看的。”

不会让你一个照顾的太累了。

沉默几秒无回应,再然后是身后震耳的关门声。

门板上的两只小熊挂件摇摇欲坠。

元舒拖着行

李箱迈出大门,握着门把手许久,最后轻轻关了门下楼。

元舒带上了罩,走路会牵扯到私处,丝丝缕缕的痛像一根针,心中的缝起来的酸涩全部被勾开,从眼睛涌出,她知道,家里的房子早就被卖掉了,元舒无家可归,也无处可去,便打开手机搜了搜附近的出租房。

如果不是租金太贵,元舒真想大学也出来一个住出租房。自己这样的就该到一个没有知道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呆着,不打扰任何,不给任何添麻烦,不参与别的幸福,也不用承担别的痛苦,这样最好。

(二十四)送送

元舒走后,江尧也没继续待在家。

“喝两杯得了,明天还得去医院照顾你爸呢。”

杯底触碰到木质桌面,杯中的水分被抽,只剩被酒浸泡、用来点缀色彩的水果切片,随着水面的下降同冰块一起落到杯底。

啥啊江尧,真把家当亲姐了?”

“你要不换一个试试?”

许清撑着胳膊回朝那边的一桌孩招呼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一个穿裙子的生拿了两杯酒坐过来,江尧认识她,也算是个姐姐,比她大两岁,之前一起玩的时候对着江尧表过白,不过被拒了一次后,家也就识趣的没再提过。

酒杯被对方纤细的手指推到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这是你经常喝的。”

江尧接过说了句谢谢。

得到肯定回应后对方明显高兴了不少,于是坐的更近了些。许清则是为了不打扰她们看了一眼就自觉的去一边儿了。

早就毕业的大姐姐和一个小了两岁的妹妹话题并不多,也就感叹一下近况就又开始迫不及待的表明目的,江尧又重新给了她自己的联系方式。

对方提出的要求一点一点被允许,气氛还算不错,微凉的手搭上江尧的胳膊,肩膀,嘴角,倾身就要吻下的时候被用力推开。

本就支撑不稳的姿势,家惊呼了一声,差点摔倒。许清扔下刚拿起来的杯子匆匆跑过来,“又怎么了?!”

……回对着家姐姐又是一顿安慰,许清说她喝的有点多所以脑子抽风了,绝对不是有意的。再次恢复清静,许清盯着江尧,江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机。

半天终于说出一句类语言。

“我志愿填的尚大。”

“嗯。啊?你还真把她当亲姐了啊?”

……

元舒对房子没什么要求,晚上能睡觉

就行。安顿好的第二天早上就赶去了医院,零零碎碎的买了些补充的用品,江尧一般不会来的太早,可今天病房里有一个身影。

桌边已经摆好了早饭。

最近江远明胃很好,吃了不少,许清拉着元舒,说呆会还要吃药,得去接点热水。

“我知道这些天你心里也不好受,可你也别对着江尧说太难听的话,她挺小心眼儿的。”

“我没说什么…”

听到这两个含含糊糊的许清就来气,又想到昨晚的七八糟,语气更激动,“你是不知道她昨天———”

“还没接完?”

热水室敞开的门被曲指敲了两下,两个都被吓了一跳。

昨天不是还说自己要睡到中午吗。

回到病房后三个又“其乐融融”的聊了几句后,许清拿上手机跑路了。只剩两个,一个坐床这边一个坐床那边,江远明问了问元舒的住所环境什么的,江尧则是低着在一旁削苹果。

“离医院远不远啊,你一大早就过来了。”

元舒摆摆手说不远,就在附近那条街。

接过儿削好的苹果,江远明说自己要眯一会儿,“大中午的,让你妹妹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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