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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大概了解了况,觉得这事自己实在不宜手,索拉上帘子睡自己的大觉。寝室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她不愿意让这些事扰自己。

正如李梦瑶预测的,过了两天寝室里气氛松弛下来,可能是私下里有沟通,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和睦。

她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谈资说给裴闵听,裴闵说她做得很对,不要冲上去做和事佬,没准还会波及自身,两不是

裴芙其实没什么事好讲了,她每天的生活过得如此无趣,看书、练笔、写作业,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

一开始还能说说吃了什么新鲜菜,一个多学期过去,她已经把食堂吃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回归平淡,只吃均价十元内的普通自选菜。

总不可能对着裴闵说自己今天看了多少篇范文、多少篇作品吧。她自己就连想起来都烦,更别提谈了。

裴芙顿了很久,她抬看天,没有星星,也没有云,只是一片被光污染的色。此刻她突然觉得很不快乐,并且意识到了根源

所在。

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大学,是知理明德的地方。

所有来到这儿,是承载了期望、满怀着梦想,要做学问贡献的。

而她却只想回到巢里去,回自己那一隅之地,无论是被父亲庇护还是成为他的羽翼。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裴闵听见电话那久久的沉默,只有环境的杂音和裴芙轻微的呼吸。

“宝宝,”他说:“没事了吗?不想说了就挂电话。”

“…不是,”裴芙喃喃:“爸爸,我就是…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我好像很忙,对吧?我有很多事要做。从小到大,你一直说我非常有耐心、有目标,而且很沉得住气,一定会把事做好。”

裴芙找了个长椅坐下,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很多事不是我选择的。只是它们到了我的手上。就像课本,我拿到了它,我就学习;试卷发下来,我就去做它……我很认真地完成了这些任务,可是不知道我究竟在追求什么东西。我想成为什么?我以后要做什么职业?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也只会读书。”

“那就读书吧。”裴闵说:“你知道吗?生是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

“我们要学习走路说话,然后接受教育……虽说我们的教育教育存在分支,大家会通向不同的地方,但是总归来说,生前半段时间,接受学校的教育是主流的道路。你在走这条路,千千万万的孩子也在走,大家都是这样一边做主线任务一边探索支线任务的。”

“也许某一天你触发到了关键的物,比如我,我们相了,这样就会影响你的主线任务。”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你会想家,会想我,不过也许你会从中得到成长,你学会了怎么一个。这是会引导你走向下一个阶段的。”

“没有无意义的生选择,芙芙。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引导到……”

“到游戏的结局去。”裴芙接话。她突然想明白了,如同游戏一样,主线任务、随即触发的内容,错综复杂构成生。

“嗯!”

它是阶梯式的,一级接着一级的。

“我只要做好手的事,下一个任务就会来的?”

“没错,你立刻就想明白了,对不对?大学还有三年,你可以慢慢想。即使到了我这个年纪,想法和计划也一直在变化。”

裴闵说:“二十岁的时候我

想当大老板,三十岁的时候我想做一个好爸爸,现在……”

“现在?”

“现在我想……”裴闵一时想不出什么名词,躺在床上抓耳挠腮,最后讲出了一句很麻的话:“我想好好你。”

“啊……”裴芙也一激灵,一方面觉得麻得慌,另一方面也很是受用。裴闵讲得甜蜜而踏实,她几乎可以想象他的表

她说:“我想明白了。”

“什么?”

“不告诉你。”

她想,我要成为一个更值得你

裴闵当然会说,无论如何他都会她,因为被的时候不必聪明漂亮,只求心意相通。

可是她想要的,不仅仅是因为是儿的缘故。

中学学过的诗,写两棵树的,是根缠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第七十七章

春天是在一抬间到来的。

裴芙手里拿着一迭打印好的4稿纸,要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了。

她已经做好了长谈半小时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就从办公室里逃出来,导师和学长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吓得她把文章一递,唯恐殃及池鱼,立刻从科研处跑了出来。

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长久驻足在一棵花树下。

仰着看,白色的花朵细碎盎然地压满枝,风吹过来还是冷的,却不再刺骨了。

打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里,又从包里找了本厚专业书夹进去。

呼吸、呼吸。她试图让自己回到松弛的状态里去,就在这样难得的好天气里感受时节的替。

呼吸里确实是有植物散发的味道了。

春天的花香和腥并没有被扼杀在燥的空气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湿润而绵长的春雨。

可在家里念书的时候,明明最讨厌春天。

朝冬午夏,滴水回……如今离家远了,这些恼的事居然也变成缠绵的乡愁。

“裴芙!”宁为青远远看到她,和随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朝她走来。

“啊,这还是这个学期第一次见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宁为青现在可是历史系的风云物,听说在学生会里也很有些望。

他的格在这些社团组织活动里磨得开朗了些,没有高中那种仙子似的感觉了。

不过在宁为青看来,裴芙身上那子仙劲是越来越浓了

“好巧啊。我没做什么……写点文章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听蒋师姐说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学生会捞个官当当。”

“嗯——锻炼一下吧?顺其自然。”宁为青笑了,小声说:“你别因为我当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么会。欸,你那些同学在那边没走,你先和他们去吧?”

“啊,他们…就看热闹吧。”宁为青返一看,果然那三四个同学在那嘻嘻笑着偷看,八卦得很,“你别在意。那我先过去了,之后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几步,忽然若有所感地回,看见和宁为青一行的一个生也在返看她。

啊呀。

她心里有种敏锐的直觉,那生八成喜欢宁为青的,刚刚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她在看自己,脸上不全是八卦的表

她看那生长得挺好看的,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俩要是能成也挺好的。

不过这也不到她掺和。

裴芙估摸着差不多到饭点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锅。她没有饭搭子,就自己一个,吃饭的时候会配点纪录片或者动画片来看。

别说饭搭子,就连朋友也几乎没有。裴芙有那么几个还算聊得来的,但是关系总是淡淡的,谈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会有矛盾、有竞争就有利益冲突。她从小习惯了一个独来独往,做事踏实稳当,极少出风,这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中学的时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实里也不好攀比之风,顶多不过是买了新的运动鞋、买了几支进的笔,可到了大学不一样。

大学实在是太复杂了,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既有占尽优势资源从小接受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脑袋从高考大省小县城跃龙门的寒门状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格要合得来,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间消费水平要基本相当。

裴芙寝室里有个贫困户出身的孩,出身贫寒又考进了顶尖的学府,是个高自尊、高敏感的。<tt>www.LtXsfB?¢○㎡ .com</tt>

几次寝室出游都因为这个室友产生了不太好的体验,实在心力瘁。

裴芙的家境和长相本就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牌,要加上足够的低调、踏实、温和才可以不被视作眼中钉和挡路石。

她带来学校的全都是没什么品牌标识的东西,大家穿什么她穿什么,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纠结,也能免去不必要、潜在的麻烦。

她之前也和裴闵说过

这些问题,裴闵捏着她的脸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最后长叹息:“可是我乐意花钱给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学校里真是明珠蒙尘……”

裴芙恨得咬他,她给自己买优衣库还要纠结一番价格,裴闵一件衬衫比她一身都贵,一个男穿这么好做什么?

眼下刚好到了换季,也该去看看买些春装了。接下来半天没有课,她出了校门搭地铁去商场买衣服。

她在地铁上给裴闵发消息:“我要去买春天穿的衣服了。”

裴闵秒回一个转账。

裴芙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收了:“买完了拍给你看。”

裴闵:嗯嗯。

裴芙觉得只要裴闵工作一忙起来,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也会越发地温柔而宽和起来;这并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许是工作中的沉稳绪也波及生活,总之她能够感受到那种微妙的区别。

比如他发过来转账和“嗯嗯”这两个字,如果是在清闲松弛的时间,就会扩写为“宝宝边买边和我视频呀,我给你参谋一下”,外加拆分开来的、天散花似的小额红包若

这是裴闵的兴趣,红包发的金额少、数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捡果仁一样,把那些小红包一个一个点开收着。

在此过程中,还能增加对话文本量与时长。

但是现在他忙了,就没有这样的闲心逗她了。裴芙在拥挤的地铁里,被无名的寂寞惆怅裹挟。

她很快安慰自己振作起来,拿上刚刚到手的资金,在快消店很克制地买了两件基础的打底长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试到一件杏色的无袖上衣,是风琴褶的,夏天穿应该很清爽好看。

随后吃了麦当劳、喝了一杯茶,本来决定回学校了,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进去。过了半小时后走出来,手上的袋子鼓了一点儿。

她买了一套内衣,没要纸袋打包,毕竟还要提回学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摇了,就放进了之前买的衣服袋子里,内衣也不占什么位置。

当晚,裴闵躺在床上收到了裴芙的消息:“在家里吗?”

“刚刚到家,躺着呢。”

“我给你看我今天买的衣服。”

裴闵从床上弹坐起来,在卧室里左右徘徊了两圈,猛地往卫生间里去了。

他之前买的飞机杯洗净了还在那儿晾着,他得去拿。

裴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了新买的内衣,躲在浴室里拍照。浅色的法式蕾丝半包,微微透,非常非常…

…纯的漂亮。

裴芙平时内衣穿得素,难得买点儿带蕾丝的。裴闵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时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发过去一张照片,她开了花洒,水把衣服淋得半透。

这会儿把胸衣往下拉了拉。

她的胸看着好似大了些,内衣聚拢包裹得又圆又挺,两团挤在一块儿看着很软,被她自己摸得泛红变硬的期期艾艾地从蕾丝边缘探出来,水珠坠在尖儿上,悬而未滴的样子像唾也像水,让恨不得用唇舌去接、把那细细嘬吸净、舔红咬肿,吃得她发颤发

裴闵往飞机杯里挤润滑的动作熟练得让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这岁数了还如此生龙活虎,有些老东西怕是吃了药都硬不起来了,而他就算阳痿硬不起来看到这几张照片也能三炮。

另一裴芙和开直播似的,又吐了几张出来。

她是趁着洗澡在这些事,连带着裴闵都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她把内裤往一边拨,露出被包裹沾湿的饱满户,鼓鼓的突出一点红芽尖,是她已经揉硬的蒂。

隔着屏幕好像没有那么羞耻,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问他好不好看。

裴闵回得简短:“嗯。”

裴芙又发了两个字:我。

粗浅直白,野得冲她乖巧静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闵心上一挠。

裴闵觉得自己也要疯,晕乎极了,欲上脑的时候又没来由感受到被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进浴室开了淋浴,任热水把自己淋湿,他还裹着衬衫西裤——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绝这个,正装熟男的诱惑啊……那,再解开几颗扣子呢?

弄凸呢?

他把浴室镜子上的水雾随意一擦,给裴芙打了视频。

裴芙吓得半死,在浴室里急匆匆开了静音,接通以后看见裴闵的样子,呼吸一窒。

他衣衫湿透,领大敞,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摄心魄的肌沟壑,贴着衬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器温吞而撩地抚慰。

裴芙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

处泛起酸涩的饥渴感受,她塞在唇间揉动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下,湿滑的粘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出来,沾满指尖,随着水流向下流淌。

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丽而含蓄,她轻轻抚慰几下,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

裴闵把手机摄像凑得更近,他的体因为欲而紧绷,手臂下腹浮现出感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跳动的粗长……

他的在手机镜下显得如此粗硕色,蓬勃的色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水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胀,它的脉络,它圆硕的冠正滴落动的黏,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茎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道。裴闵的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会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舌舔吻w吮ww.lt吸xsba.me。

她的烫得快要融化,细白的手指被缠咬,她用指尖感受自己体内的媚,她们多地渴求着抚慰与疼骨髓的、让皮发麻的快感,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蜜出激烈的咕叽声。

她想要裴闵用凌虐、扇打这饥渴的,也想让他用嘴整个含住,把珠蒂吸肿、水吸空。

裴闵遭不住了,眼睑下、面颊上晕开一片欲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迷地喘息。

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前对着儿太过失态。

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她一身热又轻飘飘泄了,打算待会儿去床上弄。

出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下,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强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色黏,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戴上。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吹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舔出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里,可是一对耳朵滚烫,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床上把她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根本不好意思开的话。

就这样发着烫,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

另一,裴闵让她这样一扰,晚上

做梦居然都梦到在大学寝室里和她做,还是自己大学的男生宿舍。

床帘外是室友的谈笑、游戏音乐,而昏暗的帘帐内,他把裴芙压在那张小小的窄床上一次又一次进,裴芙爽极却只敢发出细小压抑的呜咽,咬着他的肩膀,攀住他摇腰肢软,腿心软媚的被他的撑开狠捣,他次次都要到最,要子宫似的销魂。

裴芙的腿被他押开,整个又又烫的地敞给他,得合不拢的骚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浓,把蓝色的床单沁湿出大块色,更是被时刻含吮着,肿大了、沾满了男的唾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在这样半私密半公开的环境里亵玩她,听她求他轻一点,不要被别听到,又贴在他耳边说好他,全世界最爸爸。

蠢子,谁大学就有这么大的儿。

他从荒唐春梦里醒来,看见自己高高挺着,上还挂着尚未涸的水。

梦遗加晨勃,他怀着负罪感打开手机,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来,却看到裴芙发来的机票信息。

裴闵呆滞了几十秒,突然开始在床上剧烈左右翻滚起来。

他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如同毛小子,居然陷儿的热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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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能发再传一章。。。要不然。。。这个网谁说得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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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五一假期前一周裴芙就已经清点好了行李,她没什么要带的,无非就是一个平板电脑、两件薄春衫,塞在书包里就行了。

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只有一节早课,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课背着包就往校门外冲,飞机中午起飞。

她没一点困意,在飞机上玩了一阵子蜘蛛纸牌,又看了一会儿书。

虽然是小长假前的周五,但归根究底还是工作,所以她没让裴闵来接机,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铁回家,没忘路上买了想吃的点心,提着一袋子香油泡芙边走边吃。

把南方春季的太阳比作白炽灯,只发光不发热。

可是到了这个时节了,气温是结结实实攀升上来。

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里的油馅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铁、进了小区,越靠近家,心就越发松快起来,心脏像欢快的小雀似的扑腾跳。

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容,想着现在离

裴闵下班还有一阵子,她回家要先洗个澡,舒舒服服等他回来,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然后再去下个馆子之类的。

她摁指纹开了门,闻到屋子里溢出一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见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

……他居然没上班!莫非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吗?

裴闵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难安,早上就起来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就赶紧买菜备菜了。

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好不容易坐下安生了一会儿,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直起腰板想起身,但又想假装矜持,坐在那儿等裴芙自己走过来。

“爸爸——”裴芙换了鞋子朝他来了,一扑就倒在他怀里:“看看谁回来了呀?”

今天天热,裴芙穿了一件修身的杏色单衣,看起来单薄又柔软,带着整个末春的花香与和煦扑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有阳光晒过的温度。

裴闵闻到她身上净净的皂调体香,鼻尖靠近,耳后还抹了一点花香调的香水,晚香玉和茉莉幽幽地、缠绵地勾他的嗅觉,让他想要更多摄取这段暖香。

他心里高兴得都快哭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失语半晌,索把她脑袋一摁,脆脆亲了过去。

他尝到她嘴里油的甜味,垂着眼睛轻轻舔她的嘴唇,“……泡芙。”

裴芙觉得他的手臂强有力地环住自己的腰,让她整个都紧紧压在他的躯体上。

裴闵穿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体温甚至让她觉得烫,又搂得那么紧密,就连吻也带着灼热的欲望,强势而温柔地侵她。

他想脆用泡芙做儿的新外号算了,脑子里忍不住联想一些龌龊的废料……内完以后不就是浆泡芙吗,这个比喻有种色又可的感觉。

“啊…我买了还剩一个,你吃不吃?”

裴闵才不吃,一个下去多少大卡。但是他又受不住裴芙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接过来咬了一

好甜!

裴闵喝了一水,心想这几天的饮食是要配合裴芙摄大量碳水的,只能之后再努力了。

可是吃了好吃的油香辣,想再回归生酮、吃水煮可就难了。

到这个岁数,只要稍稍松懈很快就会变成油腻大叔,他打了个寒颤。

他记起裴芙一路上应该顾不上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

他站起来去厨房把炖的莲藕排骨汤拿了出来,这次还学习了裴家的做法,

里面放了花生,煮出来的汤很甜,裴芙最喜欢喝这个。

舟车劳顿不宜油腻,他炒了几个清淡的时蔬,又拍两条黄瓜,加糖醋生抽蒜末小米辣以及自家晒的辣酱拌匀,做开胃前菜,刚拌好就着喂给裴芙一筷子。

裴芙就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弄,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还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指望保姆阿姨,现在居然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做菜也很拿得出手。

她想或许自己也是,十年后会变得更独立更坚强。那时候和裴闵就像是老夫老妻了吧?会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光是幻想都觉得充盈而幸福。

他吃饭吃得快,吃完了看着裴芙吃,她吃得秀气,一筷子饭一筷子菜,嚼东西抿着嘴、不讲话也不吧唧,吃相很乖很好,这是她从小就夸的。

他就喜欢看她吃饭,吃他做的饭菜吃得饱饱的,能长胖点就更好了。这就是做爸爸的心理。

“你别盯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裴芙喝了一汤,感觉那热汤鲜甜异常,一路舒服到了胃里,脆捧着碗一接一地喝。

“看你多吃点嘛。怎么,爸爸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比学校里好吃多了。”裴芙把汤喝完了,靠在椅背上休息,“超级超级好吃。”

“听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裴闵站起来收碗,一边又问:“这几天想什么?我带你去哪里玩?”裴闵专门空出了一个小长假来陪她,想着依裴芙的想法来安排。

“不要了吧,五一外面好多游客,凑什么热闹。我们就呆在家里吧,你平时上班辛苦了,刚好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裴芙也结结实实忙了两个月,眼下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下,就想在家里好好吃几天、睡几天。

她委委屈屈缠着裴闵要一起睡午觉,和他说在学校读书如何辛苦,现在只要一看文字就脑袋发晕。

裴闵又心疼又好笑,他知道裴芙自己用功,于是死心塌地地溺她,伺候小宝宝一样,给她拿出新买的睡衣套上,再抱到床上去睡午觉。

就连被子也是新洗了换了的,裴芙躺在床上猛吸一,她想家想得厉害,在学校里也买了家里用的这种洗衣,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和家里洗过的闻起来就是有差别,经了裴闵的手洗的衣物就是更好闻、留香更久。

看来是心理作用。她把裴闵扯倒在自己旁边,趴在他身上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又盯着他的脸看。

“看什么,我变丑了?”裴

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用手按着裴芙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趴得更稳些。

“没有,好看。”裴芙凑上来亲他一下,脸埋进他颈窝亲他的脖子和喉结:“我看不够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要上班赚钱养你,闹什么?”裴闵咬她耳朵:“赚了钱给你买鸽子蛋。”

“我不要那么多钱……你我想你好好的,别太累了。”

裴芙不想再压着他,怕把他压痛了,翻身缩进被窝里,让裴闵也躺进来。

“我都舍不得睡了,就回来这么几天,还睡掉一个下午。”

“那你什么?这么累了。”裴闵躺在她身边把薄被捻好,又熟练地把她抱紧怀里:“莫非你还有力气做?”

“啊——”裴芙简直给他弄疯,哪里有讲话这么直白的!光天化朗朗乾坤,温馨氛围全垮掉。

“还是睡吧。”裴芙咬他的胸一,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晚上再收拾你,大色狼。”

“那你就是小色狼。”裴闵哼哼一声,也不说话了,抱着她睡觉。

裴芙觉得不太真实。

上午还在上课呢,这会儿怎么就到家了,又回家了……爸爸就睡在旁边呢。

他热乎乎的,怀抱还是这么熟悉又舒服,只要抱着他就安心得不得了,他的心跳就是催眠的摇篮曲。

她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裴闵热了中午没吃完的菜,两个应付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裴芙先去洗了,结果刚刚脱掉上衣裴闵就开门走了进来,神色自然地脱掉上衣站在了花洒下。

他把水温调好,对裴芙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

“……一起洗啊?”

“要不然我在什么?”裴闵啧了一声:“脱了衣服过来,我来给你洗。”

裴芙有点扭捏,但还是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裴闵把小凳子踢到脚边上,让她坐着,他拿了洗发水和护发素,用发泡网揉了泡出来给她洗发。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让他弄。

说实话,她还以为……还以为裴闵要洗个荤澡。

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要给她洗,一双大手温柔有力地摁压、揉动皮,细致地上好发膜、冲洗净,接下来拿了搓澡巾和沐浴露要给她搓身上。

“啊……爸爸,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芙怕羞又怕痒,想躲又被摁回小板凳上坐着。裴闵在她身后,搓澡巾已经按在

背上了,下一步就是开搓。

裴芙以前用的都是浴球,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买了一把刷子刷背,从来没用过搓澡巾,只听说北方地区比较流行这个。

轻微的磨砂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气。

“痛?”裴闵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抚摸了两下,泛红的细皮肤被他触碰又生出暧昧的热痒,裴芙摇:“……还好。”

“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现在又是一把骨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净……”

“没有!”裴芙回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净不就好了吗。低,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

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

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

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他在里洗澡。

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

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发。

吹到一半没忍住,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发已经八成,替她抹了一点护发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着的上身还有未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

吧,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尖。

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嘴里含着唾,反哺小小的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孔刺四肢百骸,痒得让心慌意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

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

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她的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

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处也淌出黏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吻堵住。

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得更,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茎被她压在缝里用沾湿,他却不急着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

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

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珠惊地肿起来,顶出大小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

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就又被扒开,被男进行二次侵犯。

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湿润,进犯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一滑,顶在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

裴芙低着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里流出的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推进皮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吞吃前端渗出的腺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汁蜜露的柔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露恶魔本

他的食指中指摁在往两分张,把她的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大张供他抽,裴闵得又快又猛,粗硬在窄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猫。

裴芙的脸压在枕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喘息。

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缠,唾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的手,手指她的指缝扣住,十指握,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边沿与茎身筋脉在内的上厮磨,他长驱直,往密幽邃的地方,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被捣得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给你。”

——尿。

被最肮脏不齿的体侵犯,那些腥臊的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棍膨在她的

里跳动,每一尿都在对她实施侵,激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到高拔出来以后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

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

那两团软白的瓣被轻轻扇下掌,泛起色的红痕。

这是她说话的惩罚。

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感到让心尖发颤,粘稠的语是让她变得乖顺的言灵。

宝宝,宝宝。

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美丽。

他在和自己的最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你,所以都接受。

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发颤。

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里,温顺地接受。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邃的眉眼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

弱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事风格都格格不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

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癖。

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戒,他的兽欲冲理智,事后又满怀慌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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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个没有爬梯的作者终于登上了她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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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裴闵晨练完了裴芙还在睡,他一身热气腾腾的往床上压,床垫下陷,裴芙也被他扰醒了。

蓬蓬,眼睛还模糊着,身体自然地往裴闵那边靠,搂住他的腰。

刚刚锻炼完,赤着的上身肌还充着血,有点硬。

裴芙蹭了两下,在他胸前亲了亲。

他还加练了桥,裴芙的手沿着脊沟往下,腰窝下凹,再往下就是他的裤腰了,裴闵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的手截住,两手一拎,把她从被窝里抽出来:“我看你已经清醒了吧。”

“摸你两下怎么了…小气鬼。”裴芙挂在他身上:“抱我去洗脸。”

“你只想要摸两下?”他腰轻轻往前顶了顶:“再摸两下都要硬了。”

“练了不就是给我摸的吗?”裴芙挂在他身上耍赖,裴闵骨架生得大,锁骨正直,一脉平平地延伸到肩,下陷出一个漂亮的颈窝,供她依靠。

他托得稳当,把孩子抱着进了盥洗室,拍了拍小让她下来自己洗漱。

“今天做什么?去不去逛商场?我给你买衣服。”裴闵拿了衣服来挂烫,他只打算穿一件高克数的短袖,版型做得很好,不过也要熨烫平整才能完全显露出面料质感来。

“不去了,买那么贵在学校也穿不了,过季了就不喜欢了,好费钱。”只穿一次就压箱底,那也太不划算。

裴芙吐着泡泡,“今天去外面吃吧,你之前不是说找到了好吃的店吗?”

“我说的哪个?我记不得了。”

“有沙冰的那个。”

“那个——在大学城那边,靠近公园了。牛油果拌饭还可以,还有你说想吃的阿芙佳朵,它店里的冰淇淋是自己做的,里面有香籽。”

“啊……那我吃番茄沙冰还是吃香的?”裴芙让裴闵把气垫梳子拿过来,她往发丝上抹了一点儿油,用梳子把长发梳顺,像一匹柔软的绸披在肩,又被她仔仔细细地用发圈拢作一束低低的马尾垂在背后。

啊呀,还没有换衣服,就先把发梳好了。

裴芙从背包里把带回家的衣服抽出来,亚麻面料在包里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她把那件薄衫朝裴闵一抛,让他顺带一起熨好。

“点两份不就行了。你吃不完的我来吃。”

裴闵把衣服从肩拉下来,并不在意裴芙的小小淘气。

他把熨好的短袖取下来,往身上一套,他肩宽腿长,穿什么都像模像样,不过胸围一撑起来就显得有点壮,偶尔会感到困扰。

不过他在显壮和脱了好看间坚定选择了后者。

他把裴芙的衣服往衣架上撑开,一件圆圆领的薄亚麻衬衫,是她喜欢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出家尼姑似的葭灰色。

小小年纪也不穿鲜亮一点,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吗?

他记得现在也有喜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孩子吧。

裴芙换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了牛仔裤,裴闵把她的衣服也熨好了,褶皱被蒸汽抚平,还带着一点点气。

不过这几天气温高,几分钟就会燥的。

她站在那儿把手举起来,让裴闵把衣服从上边给她套下来,“你小心,别弄发。”

裴闵把领撑开了,让她脑袋穿出来,手在她脖子后一勾,马尾也从衣领里挑出来了。

两个站在镜子前,裴闵抓发,裴芙抹了一点儿防晒隔离,打了一点腮红上了眉,又拍了拍饼,接着掏了支唇釉薄薄抿了一点。

裴闵左看右看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小嘴红了一点,唇蜜让嘴看起来丰盈柔软了一点儿,他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

原来是有香味的。他舔了一下嘴:“这个涂起来还不错,我给你多买几支。”

“不要,我在学校里不怎么涂,用不完就变质了。化妆品收纳起来也很麻烦。”裴芙被他偷袭一下,只能再扭开唇釉,刷沾了一点点重新补涂。

“你在学校里不打扮是不是也有男生喜欢你?”

“有几个问微信的,不过我没给。我平时不怎么出去玩,你

又不是不知道。”

裴闵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不过被要微信这事儿裴芙也没和他说过,想来是她懒得说,不太在意就忘了。

裴芙梳妆打扮好了,少量化妆品掩盖了被折腾到后半夜的疲惫感,她和裴闵下楼,在电梯里照镜子,看着被熨好的衬衣忍不住感慨:“衣服还是要熨一下才体面。”

她喜欢舒适的棉麻,却苦恼于易皱的材料天。裴闵细致地熨烫过后,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前所未有地挺括起来。

“不管什么价格、什么材质,都要细致对待,这叫做‘惜物’。”裴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裴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短袖:“即使是贵的衣服,皱的,看起来也会廉价。”

裴芙想起来以前看书,读到过一段作者的回忆,说的是一同面试的男生西服笔挺,他拿到了r和作者谈,说那不过是很平价的西装,只是认真地熨烫过。

这时作者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西装给锦上添花,而是认真细致的态度让赢在起跑线上。

便宜的衣物,仔细熨烫会变得挺括平整;昂贵的服饰,如果粗糙地穿戴,也可能皱皱

有的时候,态度会发挥大作用。

态度端正了,就是一半成功。

她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总结出一段如此成功学风格的哲理。

裴闵不解她的笑容从何而来,于是裴芙就慢慢说给他听,两个十指紧扣着走出电梯去车位,裴闵听完了她的哲理小讲座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笑的点和裴芙不一样,他是觉得儿又比昨天更加成熟了一点点。

很多时候道理谁都懂,可是大家都要走弯路、再在未来的某一刻驻足回望,而后顿悟。

裴芙这个年纪就已经这么老成,是把从他这里遗传下来的心思细腻扩大了多少倍呢?

这么聪慧的小孩是自己的孩子,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又幸福不已。

他觉得裴芙真的很好很好,她在自己身边也好,不在身边也好,都是上天给他最大的一份礼物。

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带给他的就是源源不断的快乐。

他忍不住伸手到副驾摸了摸她的脑袋:“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了。”

裴闵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店家在三楼露台预留了座位,领他们上楼。

刚坐下不久,餐品就送过来,主食是感丰富的牛油果拌饭和牛柳意面,外加一份烘烤酥脆的蒜香芝士法棍。

吃到最后送来两份冰点,裴芙心心念念的乌梅番茄沙冰和阿芙佳朵一起被端上来,她把两份横放,餐桌小小的,这样她同裴闵都能轻松舀到。

她在思考这样的餐点会不会让裴闵觉得麻烦,毕竟年龄越大这几年他对自己饮食要求越严苛,天天吃健身餐高蛋白低碳水,不知道这样的食物算不上负担。

“爸爸,”她舀了一冰沙,“不想吃也没事的。不用陪我吃。”

“怎么会。我是个正常……我肯定更喜欢吃这些东西啊。”

裴闵把莓蓝莓从高脚杯转移到裴芙的盘子里,拿起小盏给香冰淇淋淋上浓缩。

比起纯粹的香甜来说,淋上咖啡之后更接近所谓“大的味道”,混合了苦酸,也增加了醇厚的香气,是更加复杂的味觉感受。

裴闵的左侧门牙有一点敏感,所以要让冰淇淋尽量小心地避开它,落在舌尖上。

好苦。

他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

的本能是驱甜避苦,欣赏苦味是后天的训练。

忍耐苦瓜的苦是为了咀嚼吞咽后的回甘,渗透酱香气的好滋味;而品尝咖啡则是在苦味中品读风味与香气。

裴闵不是对咖啡很有研究的,他的肠胃比较脆弱,咖啡会刺激胃酸分泌,与此同时导致心悸心慌,二十岁的时候略有接触,能够区分一些咖啡种类,如果说要喝出更细致的风味层次,他的舌恐怕就没有那么敏感了。

“很苦吗?”裴芙也舀了一勺,半秒后露出和他相同的痛苦表

裴芙喝咖啡只喝一个香味,能接受的也不过是连锁店里和茶一样的甜水咖啡。

“好苦!”她赶紧喝了一柠檬水,又把水杯递给裴闵让他也清清

“不该倒这个的,本来冰淇淋挺好吃的。”裴闵悻悻地放弃了,和裴芙一起吃冰沙。

乌梅番茄冰沙是应季的产物,碗底铺满番茄汁子冻的冰沙,千禧小番茄切开,里塞一粒九制乌梅脯,铺满上层,一整碗都是漂亮的茄红色,漂亮又好味。

裴芙担心这样凉热替吃会拉肚子,但是又忍不住全吃完了。

裴闵拿了湿巾给她擦手擦嘴,这店开在湖边上,下楼就是湖边,可以顺着走一走。

因为怕碰到熟所以不敢牵手,裴芙却也不觉得失落,和裴闵并肩走。她看见水面辽阔,风温柔地吹过来,水面微皱、浮光跃金。

她突然发觉这是特别好的一个下午。

天气晴朗和煦,她和最重要的一起享受闲暇的时光,做一些无意义的事,吃好吃的冰,在湖边散步,看远处一队野鸭子扑水。

或许是被灌输太多次美好的事物都短暂易碎,她心里总有一根触角战战兢兢,生怕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再下一秒就消散。

她不知道这样美好的子究竟能有多少次、她愿意心甘愿虚度的时光能多长久。

她希求更多明天、将来、以后,却从来没有奢求过“永远”。

定有时,从小到大她都畏惧着时间,畏惧分离。

时间是不会停止的,它向前走,让每一个当下都转为回忆,所有未来都会变成压在脚下的履带。

什么时候……她看向湖面,把目光投得很远。

什么时候,时间会从她身边带走裴闵,这一切永不会再有。

她的手被牵住了。

裴芙的目光转回来,低看着自己的手,正被一只大大的手裹住。

他掌心里有茧,粗糙又温暖,容纳她,包裹她。

好像不只是她的手,连同心也被温柔地笼络住了。

“爸爸?”

“就是想牵着你。”裴闵轻声道,“你露出了特别寂寞的表。”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意识到,有那种就算认真努力也做不到的事。”

“那就接受它吧。”

裴芙的手紧了紧,“接受?”

“毕竟也存在不可抗力,这一辈子要遇到很多吧。”裴闵叹了一气,“不过,还没有来的事就不要心那么多了。还是现在比较要紧。如果一直想那些,会影响现在的心。”

他另一只手往湖面一指:“看,是鸭子。”

“我看到了啦。是鸭妈妈,后面都是小鸭子。”

“应该是养的吧?”

“不知道,可能吧。”裴芙抱着他的胳膊:“走吧!”

“啊——去哪里?”

裴芙想,管他呢。

是永恒的纯真、而唯一的纯真就是不思考。

在这段关系里思考得太多太多了,而抵达纯真竟是如此困难的事

她也许该更放松一些,退行回到孩子的状态,像小鸭子跟着妈妈游泳一样跟在他身边。

是河流,水能载舟,就这样顺流而下,总能到更辽阔的江河湖海去的。

裴芙笑着说:“去给我买衣服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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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对于裴芙来说,一天之中最心满意足的时候莫过于早晨。

只要一偏,就可以看见他的侧脸。

眉骨鼻梁的廓线条勾勒出山陵一般的剪影,另外半张面庞还陷埋在柔软蓬松的羽绒被子里,身侧这具躯体散发着温暖的热度,露的一臂压在被子上,他呼吸缓慢、微沉,带动着被子轻微起伏,颤动的睫毛是将醒的预兆。

他在睡梦中仍然发自本能地往身旁探了探,揽住身边,塞进自己的怀抱里。与此同时逐渐从睡眠中挣扎出来,哼了一会儿,抻了抻腿。

他睁开眼盯着裴芙看了一会儿,腻腻乎乎地贴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嗓子哑哑的,轻声说:“有你在家里真好。”

裴芙的脚在被子里缠他的小腿,裴闵的怀抱变紧了些。裴芙想不出来要说多么复杂的话来回应他,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回应。

细而密的亲吻一点点沾在裴闵的喉结胸,他的身体也彻底苏醒,舒适得像温水一样的酥麻快感从被含住的尖蔓延开,他的身体有些紧绷,难堪地夹了夹腿。

晨起的冲动经不起撩拨,腿间的东西就是渴欲的罪证。

他想藏也藏不住,两身体贴得极紧,那处的顶端直戳戳地顶在她大腿缝里,被柔软细腻的软肤夹蹭摩挲。

裴闵呼吸错急促,用一种极其感低哑的气音叫她宝宝,听起来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裴芙轻轻地咬他,赤红的尖已经被她舔得肿胀发硬,她不使坏也不捉弄,只是单纯地因为心很好,才想与他做亲密事。

裴芙眼尾弯弯,两颊酒窝掬起明快的笑意。

她仔细地看着裴闵的脸,三十代尾声的悉心包养也留不住流失的胶原蛋白,圆润饱满的少青气息渐渐隐没,浮现出来的是更加硬挺锋利的骨相廓,一派浓郁得让胆战心惊的英俊。

此刻他在她的玩弄和摧折下变得脆弱易碎,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要把他拉到欲的泥沼里来共沉沦,想看他色满身、无法自拔。

裴闵咬着下唇,脑子里都是浆糊。

他的器被她夹在腿间,她稍稍动作一番,就是绷驰有度地磋磨。

他浑身的热都聚集到那一处,简直让她玩弄得束手无策,一双手臂绷得肌鼓起、青筋微隆,被裴芙捧着舔吻。

“我们在做什么?”

爸爸、爸爸,我们在做什么?

她的唇舌覆盖上他的

小臂,软而地压在那些青筋上。

她浑身都微微凉,只有上下两张嘴烫得不行,这两团甜润的脂膏,沾在男的皮上就开始发起春意的烫,要融化在他身上。

裴芙几乎要吮出吻痕来,她沉迷于父亲充满力量于美感的体,心甘愿拜服,以吻侍奉他,像朝圣。

她要用身供这尊欢喜佛,已经被她弄得欲满身,腿间的器炙热肿胀,分泌出动的雨露。

奖励似的吻点在硬挺的尖上,勾起身下男隐忍的低喘。

“宝宝在吃……”他狼狈地说,手掌托举自己的胸脯:“在吃爸爸的……”

“说错了。男没有,我怎么会是在吃爸爸的?”

“我有。”他胡说:“我有的……你再吸一吸,吸吸就出来了……嗯……”

裴芙让他的放形骸惊到,看他面上一片绯红,眼里也湿润迷蒙,已经是忍得不行了。

她的手抵住粗硕的器,对准自己一点点塞进去。湿透的腔被顶开,饥渴得发出啵的一声,蓄积的水沿着他的器往下滑落。

裴芙压在他身上,只准他一点点。

壶箍着他的冠沟,撑开的就像一层绷紧的薄膜,在系带上上下磨,她只吃一点点,不得章法地夹着他的顶端晃动摇,只用那圆硕的堵住又浅又馋的,再不肯多一点。

裴闵被她骑得求死不能,欲火无处宣泄,看着儿在他身上作,下根已经憋得快胀废,他想翻身把裴芙压下去,却被她咬住喉结:“别动。”

他让那只水四溢的涨红膨大,没有塞进去的身也淌满了上滴落的水,裴芙轻细地喘,又贪吃又怕爸爸让她受罪,用在浅处磨一磨止痒,不顾爸爸死活。

裴芙咬他脖子、指尖掐住他更脆弱给她看,裴闵就在她耳边喘,心跳剧烈,混合成激烈震的曲目,他眼尾堆红,皱眉时一滴生理泪水随着颤抖没鬓角。

裴闵明明是在极致的刺激中体会到痛苦,却说,宝宝,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他说话的时候面庞上有可摄心魄的惑之色,被唾浸润的唇看起来饱满柔软,他的舌尖勾她吻。

她脑内一失神,轻飘飘地就去了,底下的内酥麻瘙痒,夹着止不住地收缩嘬吸。

裴闵也泄了,噗噗往外淌了一滩,弄得下身一片狼藉。

他在高后的的空茫里仍然抱紧裴芙,手

掌压在她衣内赤的脊背上,双臂锁成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禁锢姿态。

他的生殖器还堵在裴芙的身体里,她温暖地裹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在裴芙耳朵边蹭,“要是一辈子一直在里面就好了。”

“……疯子。”裴芙轻轻咬他的脸颊一,留下一排浅浅的小牙印。

裴闵起了床坐在床畔,身上还是赤的,她视线上下扫动,满意地看见自己留下的杰作,裴闵身上七八糟都是她亲的吸的吻痕,得让不敢直视。

而裴闵顺着她的目光往身上看,露出纵容溺到极致的没有脾气的微笑。

他单手撑在裴芙身边,另外一只手捏住被舔吸肿胀的,轻轻抽了气,“只是这个——你要我今天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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