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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闵在外

敢和她太亲近了,只是把凳子搬近了一点儿:“我们吃完饭下午就去扫墓,你伯伯做好事,昨天把杂都弄净了,我们拜一拜,下午就回家。”

中午大摆宴席,裴芙一到吃席就食欲不振,几个姑姑婶婶来关心她,这么瘦还不多吃,她也只是笑着搪塞过去,说刚刚吃红薯蛋吃胀了。

一吃完稍作休息,裴闵就让一个伯伯带着上山了。

这山上全是松竹,地上很多松果。

等开春了,还有鲜笋可以挖。

裴闵当年出钱开了上山的水泥楼梯,走上半山坡还不算困难。

看到两块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下,以前活生生的两个就这样消失了,对着碑其实生不出什么悲,远不如偶尔回想起来的记忆催泪。

只是有点淡淡的惆怅,叹息一声,把香敬了。

她和裴闵心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也求不得原谅了,两个相顾无言,握着的手倒是一直没松开。

回到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累了一天,洗了澡出来裴闵下了个蛋面,两个坐在暖桌边吃了,刷了牙靠在一块儿打了会儿游戏。

饭饱思欲,裴芙玩着玩着就坐到裴闵的腿上去了,手柄也扔在一边。

不过事做到这份上,她反而犹豫起来:“你今天辛苦了,还开了好久的车,要不我们……?”

“我辛苦,你更要犒劳一下我,是吧?”裴闵脑袋往她胸前拱,“要不是你喜欢吃排骨,我才不费这个力呢。”

“那你想怎么弄?”裴芙用腿蹭了蹭他,感觉下腹那儿已经绷紧了。

裴闵手臂从她腰侧穿过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搂着,耳朵红红的,“你随便用手给我打出来吧。”

“你怎么这么好色啊。”裴芙把他的脸扯来扯去,又弹了一下额

训男就像训狗,表现好、喜欢他,就要奖励他。裴闵眼里有明显的痴迷神色,虫上脑似的。

裴芙也是惯着他,她自己欲其实还好,但是总是没办法拒绝裴闵。

“你这样会不会纵欲过度呀……然后就没法用了?是不是还要给你喝点补药?”

“喝了,你不在家我一直养着呢。我找那个老中医开的。”裴闵也不怕丢,“喝得我燥死了,你回来我肯定要泄一下火,要不然就憋坏了。;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他这话说得又软又窝囊,一双眼睛眨,装可怜求她垂怜。

“宝,芙芙宝。”他开始发烂了:“我好你。”

“胡闹呢。”裴芙亲亲他,手探进裤腰里。裴闵挂空档,鸟儿半硬着,在她手里蹭了蹭,慢慢硬起来了。

裴闵恋脑极了,这会儿还在追问:“你我?”

呀。”

“为什么?”

“因为你我。我也习惯你我了。”裴芙认真想了想,“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接受你把分给别。”

“噢。”裴闵让她摸得哼哼了几下,他可能也真的疲了,这会儿只想温一点儿舒舒服服来一发就睡觉,于是整个都很软很好讲话,“那我不你你就不我啦?如果我不是你爸爸你就不我啦?”

“没有那种可能吧。”裴芙手里一捏,“你不要没架找架吵。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这种关系,我们相,好了,结束。”

“嗯——”男的身体在她身下扭了一下,他的裤子没有被完全扒下来,两个衣着非常齐整,只有裴闵露出那种带着欲望的迷糊表,脸红扑扑的。

他脚还塞在电暖桌里,整个下身都热乎乎的,这会儿又被裴芙用手撸着下面,整个都有点过热了,有点冒汗。

“我不控制自己,我不忍,想,你会笑话我吗?”

“不会。”裴芙老老实实地说,“你得越快,我越有成就感。说实话,你平时做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很爽,但是不舒服。而且做的时候会很恐怖。不是经常有那种时候吗?我到了但是你还要做很久,其实高以后再接着弄,下面会很难受。”

“可是得很快很废物…啊……”裴闵的被裴芙捏着扒开了一点,手指蹭了蹭顶端流水的马眼。

他扭的动作有点大,但是裴芙和骑马似的压着他,手还在裤裆里继续作恶。

“就是这样,一直摸你这里,”裴芙安抚他,亲亲他的脸,“然后你就会很爽,得很快。对……快到了吧?出来,爸爸。”

才几分钟,裴闵听了她的话脑子一空,居然真的就那么丢了。但是裴芙的手还没有停,她还在撸,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紧迫。

“停……呃,啊……停下来,不要了……”

净了吗?但是我不会停的。”裴芙的指尖抠挠他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吐水,但不是,而是透明的腺

裴芙还在一本正经地科普,这不是前列腺而是什么尿道腺分泌出来的……但是裴闵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已经了,还在不应期里,

感得就像刚刚高完的蒂,可是裴芙还在他。

裴闵已经在疯狂地摇、眼睛都红了。

他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沙哑的低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明明没有绳子绑住他,可是裴芙骑在他身上,他就是无法挣脱,好像无形的狗绳项圈箍住他,他只能被儿玩到崩溃坏掉。

什么东西从更的地方出来了,好像是一点残余的混着一点儿尿,急促地从茎里冲出来,眼睁睁看着裤子都湿了一片,鼻尖捕捉到一点腥臊气。

尿了,爽得失禁了。

整个都被飘飘欲仙的酥麻感包裹住,胯下的彻底软了,被玩脱榨以后呈现出色的疲态,垂在裴芙手里歇了。

“你老是喜欢强迫高,你自己试过了,现在觉得好受吗?”裴芙捏了一下他的,把马眼里残余的最后一点体挤出来。

手从裴闵的裤腰里抽出来甩了甩,上面全是七八糟的水,一手腥臊麝气,皮都浸皱了,麻麻的。

裴闵靠在她怀里喘气,整张脸红,伸出舌尖向裴芙索吻。

裴芙没立刻亲下去,而是欣赏了两秒这个被玩坏的表

玩他真的很有意思也很色,一个风流倜傥的熟男被不出一点东西来,爽得掉眼泪,要亲要抱要哄的。

他们两个的位置反转了,这一阵子她很少在主导位置玩弄他,这样的事还是应该多

裴芙低下和他浅浅亲了一下,又把他的眼泪舔掉,“知道了吧?有些事是要适可而止的。”

“不,不是……”裴闵把脸埋得更了,“我好喜欢。”

……啊?啊……

啊?

--

第六十六章

冬天里犯起懒来连都不想做,裴闵难得休假,抱着裴芙睡得昏天黑地。裴芙房间的窗帘是遮光的,一拉简直是极夜。

裴芙上学养成的生物钟比较稳定,即使厮混到后半夜,到了七点的样子还是会醒一次,看一眼表,又被裴闵摁回自己胸前继续抱着,强迫她接着睡回笼觉。

裴闵的胸肌软软的、韧韧的,男子堆起来也有一条沟,看起来比裴芙那对还大得多。

裴芙把脸埋进去,对着咬上去,又舔又吸,把两边的都嘬得肿起来,裴闵被她这么舔其实早醒了,但也不说话,就哼哼两声,被舔得又痒又爽,呼吸也急起来了。

这会儿正是晨勃的时候,

裤裆里硬得不行,昨天晚上做完,一套睡衣拆开来,裤子在裴闵身上,上衣让裴芙套着,松松垮垮的,蹭两下就全缩上来了,堆在胸的下缘,露出一截细腰和柔软的小腹。

裴闵一出手,握着裴芙的腰一拎跨坐在自己身上,“闹什么?真不睡了?”

“你胸挤着我了。”裴芙用脸去蹭他,压着胸挪来挪去,另外一只手还轻轻掐着他的在轻轻揉捏。

裴芙做这种事倒也不是奔着做去的,两个躺在一个被窝里,她无聊又有点儿色心,就想玩一玩爸爸的一对大,但是真把他逗得儿梆硬自己又不想替他泄火。

太累了,又费时间,胡闹个小半天又犯困,一天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她不喜欢这样混沌地过子。

裴闵动了动,稍稍调整了一下躺姿,腿分更开了一些,他哼哼唧唧地,“你不打算负责了。”

“你又硬了,都碰着我了——”

“不用你动,我很快就出来,我保证。半个小时,你掐表,嗯?”

裴芙手里掐了一下他的子:“快点。”

裴闵把裤腰扯下来一点,粗大的茎弹出来抵在儿的腿缝里,他双手摁住两瓣圆,指尖一勾就把内裤裆勾到一边,器相贴的时候两个都颤了一下。

裴闵声音很低很哑,他压着嗓子的时候就有点儿不做作的感气泡音,闷着一点儿坏的笑意,“还不是,全湿了。”

往湿滑的一顶一顶就把自己沾滑了,一路往上溜,伞冠棱蹭到蒂,立刻把怀里的娇娇顶得一哼。ht\tp://www?ltxsdz?com.com

裴芙腔下意识锁紧,含着裴闵的猛地一吸,裴闵感到孔一丝微痛,过后便是一阵钻心的酥麻,可是她没松,舌尖推着肿大的推挤舔咬,她门牙叼着的根,舌就往顶上的孔里钻。

裴闵是领教过厉害的,她舔的时候也是这样舌尖拼命往马眼小孔里挤,里又敏感,同理。

裴闵自慰从来不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紧,只有裴芙会这么细致地亵玩这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她之前刚刚开荤的时候,就不知轻重地吸肿他的一对大得他要贴小贴才能出门。

她越舔裴闵的的就越亢奋,埋在她缝里跳。

裴芙水多,顶两下就吐出来了,糊得私处湿漉漉地拉丝,顺带润了裴闵的

他腰往上顶,冲开她的大小唇狠狠碾过去,顶过蒂,得裴芙吃的动作都顿住,从他的胸脯上抬起来呜呜地叫

,喘得又娇又色,软软的肚子小腹都在裴闵的腹肌上压着,裴闵的手扒着她的摁在自己的上,她想躲又躲不开,挣扎变成一种调似的扭动,滑腻的皮压在凶悍的男体上蹭来蹭去,反倒是助长了坏的气焰,胯下的凶器顶得更急更猛,每一次都擦过她腿心娇的肌肤,他的马眼、、茎身,裴芙能够感知得很明显,带着一种可怕的欲的火热,在凌虐可怜的

裴闵不抚她,也不和她接吻,就那样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裴芙。

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泛起欲的媚意,被顶过蒂、刮过时会露出沉迷而空虚的神色,明明不想做是她,想要被爸爸的大的也是她。

裴闵在等她开求自己,可是裴芙的自制力显然比他更坚定,她的l*t*x*s*D_Z_.c_小o_m内已经泛起了酸涩的痒意,却仍然没有让腿根那根驴货一亲芳泽的指示。

裴闵只能继续他的边缘,他其实很喜欢这样做。

在裴芙没有被处之前,他们常常这样偷欢,湿又黏腻的生殖器摩擦,逐渐升温的空气,急促的喘息,最后电光一闪体融汇,有不亚于真枪实弹的张力和致命快感。

裴闵把她的身子拎起来一点,脑袋勾下去可以吸到裴芙的

他一边吸一边挺腰,的边棱一次次从那粒可怜的蒂上粗地蹭过去,和被吸的快感一起,得裴芙成为隶,脑子都要被烧坏融化。

她已经不行了,娇喘呻吟都在可怜地颤抖,一声一声叫爸爸,“爸爸,我不行了,要到了……下面,嗯啊……好痒……”

裴闵这时候却把一切的动作全都停了。裴芙处于高,整个都空茫着无法思考,不知道裴闵在弄什么恶作剧。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裴闵的手指在她一揩,指腹迭捻了一下,很有暗示意味地朝更隐秘的菊里浅浅一摁。

他是不会走后门的,但偶尔一碰,裴芙就会给出一些很有意思的反应。

裴芙果然整个都被开水烫开了似的,一张脸连带着耳朵红透了。那一点儿被水泡得软湿的菊,含着裴闵的指尖激烈地蠕动。

“不要,不要那个,爸爸!”她其实也知道裴闵就是吓一吓她,她配合这样的趣,又怯又软地讨他的吻,伸出舌尖舔他下上的痣,嘴唇贴着裴闵的下模模糊糊地语,“爸爸我,用前面的小……”

“小什么?”

供也是趣,裴芙已经被吊了一会儿

了,再不就要冷了。她豁了脸皮,贴着裴闵的耳朵说:“爸爸用宝宝前面的那个…”

“……小骚。”她虎牙咬了咬裴闵的耳廓:“爸爸的大,大,大……疼疼我吧。”

裴闵终于得逞了,捏着她的子揉上面可怜的:“再说一遍。”

“爸爸我,宝宝的小想吃爸爸的大……快点呀啊……”她卖嗲叫春,叫得裴闵都羞了起来还在叫,“想喝爸爸的……”

裴芙感觉他已经顶住自己了,一点一点进来了,好大好胀,感觉要被撑坏。

自己到底是怎么次次都吃下这么大一根的,被开苞的那一夜被他得那么疼,最后都晕了过去,太坏了他。

“怎么样,”裴闵挺了进去,上位可以进得很,底下两个卵蛋都顶着了,好像也想塞进去凑热闹骚的似的,“爸爸的好用吗?”

“好用,啊……哈啊…嗯……爸爸、爸爸慢点,死我了……”

“今天怎么这么骚啊宝宝,叫得爸爸差点秒了……真他妈的紧……”裴闵也被打开了开关,“骚又烫水又多,拼命夹爸爸的……”

“呃……嗯啊……”裴闵到底是代了,他是天赋异禀,得又多又浓,只是苦了裴芙,湿乎乎的难受,大早上又得清理。

裴闵把她抱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台正对着门,裴闵生了顽劣的心,给小娃娃把尿似的抱着裴芙,让她看双腿之间的狼藉。

被他的磨红的腿根,微肿的里一挤出白色的浓……她害臊,偏过去,脑子里还是刚刚胡闹的时候说的词艳语,是裴闵勾得她被男色蒙了心,事后一想起来脚趾都要抠出一套大平层。

裴芙还有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就是高中那会儿刚和裴闵挑明,她那时候很极端,很不成熟,说话也矫得厉害,要挟他和自己做也好公粮也罢,总之丢脸。

相反的是裴闵,他在她生命里一直都是年长者的形象,虽然偶有幼稚,但他在这段关系里好像从始至终都没什么丢的时候。

只有我!

只有我老是出丑、说奇怪的话,还很矫……裴芙猛地摇了摇,想把那些尴尬的记忆都甩出去。

她和裴闵尴尬的表现完全一致,还有,回想起糗事会在床上翻滚、拳打脚踢。

所以裴闵立刻就看出来了她在尴尬,有些无措地想要哄她,但裴芙立刻就从他的怀里挣扎着跳下来,要自己洗

澡,不让他帮忙。

裴闵以为她是因为说了荤话、又照了镜子的缘故,却没料到裴芙是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翻出来脑内回放了一遍。

他没找到哄的时机,只好灰溜溜地出了浴室,打算中午做几个吃的菜来补偿一下。

“爸爸!”裴芙泡了一会儿,坐在浴缸里叫:“没有毛巾!”

裴闵赶紧从烘机里扯出两条浴巾给她送过去,一开门,里水雾弥漫,灯暖也全开了,裴芙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稍微回过来看了一眼。

裴闵走进去,反手合上了浴室门,不让热气散掉。

他看见裴芙泡在水里的姿势并不舒展,如果是平时,她放松下来也没什么形象,四仰八叉地靠在里,和他这个中年男似的;可是现在,她抱着膝盖缩在浴缸一角,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裴闵是单亲父亲,一颗心要掰成好几份来使劲,在感知裴芙的绪上,他是可以抵上一个亲妈的。

所以他走过去,蹲在她背后,轻声问:“怎么了呢?和我说呀。”

“爸爸,”裴芙没回,脸趴在膝盖上埋着,“我有时候,是不是特别幼稚,特别矫啊?”

“怎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我……我回想过去做的有些事,感觉很蠢,很尴尬。”

“每个都会这样呀。我回想我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也会想到一些傻事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裴芙总算回过身来,一张脸上全是湿漉漉的热水,手也从水里伸出来,搭在浴缸边上。

裴闵是蹲着的,两个视线齐平,适合谈心。

“你比我大这么多,你是我爸爸,可是我们两个,嗯……在谈恋,对吧?像我就无法想象,比如我今年十九岁,我要和一个我一半年龄的小孩谈恋,我就会觉得他行为很幼稚很傻……”

裴芙的语言能力好像都要下线了,在面前,在父亲面前,她退化成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齿笨拙起来。

她渐渐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困顿地抓了抓发。

“你会……你会那么看我吗?”

“哈哈。”裴闵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收敛了玩笑般的神色,变得温柔而认真起来。

他轻轻叹了一气,伸手把裴芙脸上湿润沾连的发丝都拢起来,弯到耳朵后边去。

“会呀。”他笑着说,“会觉得你,有时候聪明得可怕,有的时候呢,又

笨笨的。”

话锋一转,“比如现在。”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我们以前去西双版纳,你也是这样,让我给你递毛巾。那天晚上,你和我说了好多话,说我们在旅行的时候生地不熟,所以更亲密了,但是回到平时的生活里,我们又会恢复平时的样子,有其他的际圈。”

“你那段话说得呀,我当时想,天哪,原来我的宝贝已经长大了,会想这么的事了。后来你去夏令营,我心里其实好忐忑,你会不会和你那个同桌,也有这样的感觉呢?我很怕我自己被取代……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呢……”

裴芙听得完全了神,裴闵怜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接着说,“我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不知道你觉得你自己很傻的是什么时候,但是在我眼里,你总是很可。让心的时候也可,有小绪的时候也可……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每个都是一点一点长大的,我们站在现在回想起过去的自己,总觉得好不成熟,哪里都不好,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成熟多了;但是你过一年再回想,你又会嫌弃那个时候的自己,对不对?你二十岁的时候再想现在,肯定又会觉得现在很傻。”

“我也是一样,我也是这么长大的。但是我要告诉你,在爸爸的眼里,你呀……”

“你永远都是可的宝贝。”他说,“全世界我最你了。”

“我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些事。我呢,也要感谢你,对不对?你没有嫌弃二十多岁、三十多岁,还有以后四十多岁、五十多岁……这些年纪的裴闵不成熟,很幼稚,你这么我,所以我要替一百岁的爸爸谢谢你。”

“不用谢。”裴芙窝在他颈窝里安安静静掉了一会儿眼泪,裴闵手伸进浴缸一探,水有点变温了,又加了些热水,给她洗了洗掉的发。

裴芙坐在浴缸里用帕子捂着眼睛,声音还有点哭腔的哑哑的,“那我也替很多很多岁的自己谢谢你。”

“不用谢,这是爸爸应该的!”裴闵笑眯眯地说,“你呀,还没有二十岁,正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不过等到我这个年纪,不惑之年,还是会有很多疑问的。我就负责走在你前面,替你先想好这些问题的答案,站在下下站等你来问就好了。”

“爸爸,”裴芙上的泡沫冲净了,又被他戴上发帽、擦了身子、穿上了睡衣,伺候得周周到到,“你真的很聪明,我以前说的那句话要收回。”就是在西双版纳

说裴闵不聪明的那句话。

“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我还挺能说会道的?”

“是,比我还会说呢。”裴芙蹭进他怀里,小猫似的撒娇,“实在是太感动了。”

--

第六十七章

“我今天在健身房被要微信了——”裴闵扯着个长音炫耀,“两次!”

没想到裴芙表淡淡的,从p屏幕上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难道平时没有吗?”

“也有,不过也不多呀。”裴闵把衣服毛巾从包里拿出来塞进洗衣机里,“你想想,本来健身房平时也不多,对吧?而且这边的很少呢,大家都是想好好练,谁没事总瞟别找对象啊。所以有这么多已经很不错啦!我都四十岁了。”

“你想表达什么?过来。”裴芙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裴闵朝她走过去,被裴芙伸胳膊环住腰抱住。

“来,让我闻闻——”裴芙扎进裴闵外套里又蹭又闻,“让我闻闻有没有别的的味道。”

“有没有?”

“没有,你在健身房洗过澡了。好哇,你掩盖证据——”裴芙要接着演,却被裴闵一手捏住两腮,嘴像金鱼似的嘟起来,后边的话都说不清了。

裴闵就这这个手势捏了两下儿的小脸,说不上来是挫败还是什么,“你压根就不当回事儿。”

“那要怎么呢?你要走,我也拴不住。”孩子贴上来亲了亲他的下,“你自我管理吧,我是不会给你牵绳子的。而且呀,总是这样刺激我,你要是还敢和别的上床……”

“不敢!我不会的。”裴闵身体忍不住一抖,“我不会,你信我。”

“你还要赎罪呢,以前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吧?你要是敢,”裴芙把他扯下来,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个的私处紧紧压着,她扭动了一下软,那儿隔着布料坐在裴闵绷紧的大腿上重重一碾,暗示太过激烈明显,她说的话也足够残酷,“我以前说过的,我就带别回家,在你面前做——”

“你敢!”裴闵一听狠话心就疼得缩成一小团,讲话语气不能更低声下气了,“你还不如杀了我。”

“我死你。”裴芙隔着速衣一掐他,把裴闵的都玩硬了,拍拍手从他腿上离开,又坐回一边去了,留裴闵在那儿心有余悸。

他缓了一阵子,又压过来把裴芙按在自己身下,和她接吻。

他吻得急,又欲又窒息,舌舔过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边吻边手摸她脖子轻轻掐了一

下。

裴芙呼吸不畅,憋得一张脸通红,满脸的欲色,听见裴闵恶声恶气道:“不准和别上床。”

“只和你上床,”她要笑死了,温言软语哄凶的大狗,“我只和爸爸做,我只睡你……好吧?”

“明明是我你……算了,你睡我就你睡我吧。”裴闵摸了摸她被摩擦泛红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

生的皮肤真娇气,碰一碰就泛红,搞得他很用力似的,才没有呢,下手都很轻的。

裴芙刚刚和他“告白”的时候,他坐在这张沙发上抽了一宿苦烟,脑子里全是和她做的那档子事,心里对她恨纠缠。

后来和她在一起了,两个坐在这沙发上边看电视、打游戏、读书、做,那么激烈的冲突最后变成一腔欲融化在一起。

他喜欢在这张沙发上紧紧抱着她,让芙芙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缩在怀里,他切实地感觉到自己是她的家和港湾,而儿是自己的全世界。

他也喜欢坐在这儿和她接吻,更胜于床事时,因为总是很温馨很温柔,轻轻的慢慢地,脑子放空,感受彼此的意在唇舌之间换。

多美好啊。

裴闵估摸她心里还是对以前的事有些芥蒂,让她这么一敲打更是对儿百依百顺,第二天去完健身房还去便利店买了两大桶莓哈根达斯。

南方虽然不供暖,但裴芙回来以后家里的空调制热就没关过,暖得和末春差不多。

芙芙想吃冰的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至于找他要微信的,他全都老老实实回绝了,问就是儿都读大学了,别想了。

晚上一边看电视剧吃薯片,裴闵汁番茄的,裴芙喜欢青柠的,两个吃完都喜欢舔舔手指,裴芙动作更秀气些,她太像小猫了,伸一点儿舌出来舔舔指尖再拿湿巾净净擦掉。

裴闵脑子里晃过去一些其他的画面,裴芙偶尔也会含他的手指…在做的时候。

两个中间去洗了澡,出来还想继续看电影,看着看着裴闵突然开始舔裴芙的手指。

吓得裴芙差点讲脏话。

她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好痒!

手心、手指,虽然平时用得很多,接触各种各样的物体和材质,但是意外的敏感,完全无法招架舌的舔舐。

被仔细舔吻的时候,钻心的痒。

好热的腔……裴闵含着她,w吮ww.lt吸xsba.me她的手指,比她自己更粗粝一点儿的舌苔像是大型的动物

一样,缓慢舔舐、刮过她的手指内侧,卷动着……他舌尖舔她的指缝指根,埋进她的掌心亲吻。

裴闵是以一种饱含侵略的姿态表在做这件事,要把她整个都吞吃腹。

他的眼睛抬着往上看的时候,眼皮的褶会被压下去,眼型看起来有些冷淡的凶煞气,可是他眉目邃,睫毛浓纤,就有种危险暧昧蕴含在里

他就那样盯着裴芙,一边极尽色地舔弄w吮ww.lt吸xsba.me她的手,无师自通也能诱惑得观者血脉偾张。

裴芙刚刚洗过澡,也许是皂香沐浴露的原因,她的皮肤有种微微的甘味,手也是。

裴闵以掌心的舔吻为收尾,仰看着已经满脸赤红的儿:“我继续了?”

“在这里吗?不回房间吗?”裴芙心跳如鼓,感觉整只右手都在发烧,湿漉漉的唾还残留在皮肤表面,酥痒感久久不散。

她垂着眼睛看着爸爸,呼吸屏住,等他的回答。

“我想在沙发做。”

“……嗯,那你,继续…吧。”

裴闵的手从小腿流连向上,掌心裹住膝盖,微微往两旁分开。

裴芙的大腿条件反地绷紧,她没法放松,因为裴闵正低下去,他的呼吸都落在敏感的内侧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每个毛孔都在紧张,爸爸会以何种方式来对待她、疼她……

几秒钟被拉得很漫长,裴闵湿润的嘴唇贴上她的大腿根部,那微凉的双唇短暂贴上她又很快分离,随后立刻,惊喘就忍不住从嘴里泄露——裴闵微微张嘴,轻轻咬了她。

那是浑身最薄最的皮肤之一,而且还那么靠近……那里。

她选了一部有些成内容的电影,屏幕里的色彩斑斓像一场幻梦,主坐在男身上极尽妩媚地起伏。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屏幕里的光映照,她和裴闵被笼在这样的暧昧色彩里,她听见裴闵很低的笑声,他从她双腿之间抬,轻轻的气音拂在小腹上:湿透了。

她没穿内裤。

他在含手指的时候裴芙就已经湿透了,一又一黏腻的清露从里泌挤出来,糊得整个缝滑溜溜。

裴芙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还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时候,身体里涸的痒需要用爸爸来解渴,他的茎狠狠进来,就像是钥匙进锁孔一样完美地、严丝合缝地嵌,充满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奇妙而完满的幸福。

裴闵不用手指,他用舌顶进缝里勾画,直接叼住蒂大力舔吸

裴芙的眼神已经虚焦,她恍恍惚惚看见电影里的艳色,演员纤细的腰肢,背后脊柱的浅沟,突出欲飞的蝴蝶骨……她柔软的小腹被茎顶出暧昧的形状,每一次上下摇晃都纵欢愉。

好想要,好想要……那个。

裴芙的手不知何时按住了爸爸的,他跪在地上为自己,唾水顺着缝流淌下去,在皮沙发上打湿一片。

她把他的压向自己的腿心,她的部被男腔含住伺候,舌殷勤地舔她的蒂,腔收紧,吸她的就像吸

裴芙的大腿夹紧了他的。高大的、如同雕塑一般身材的男,变成发贪食的犬类一般舔着主,吞吃她的

他真的吞咽下去了吗、他真的……裴芙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父亲长时间的调教让她阈值提高,过程中高部分无限延长,包括前摇。

在到达最高点之前有一段让忍不住呻吟落泪的酸慰,以一种舒适的、飘飘然的酥麻裹挟,蔓延整个,之前激烈的攻势里过高的心率奇异地舒缓下来,好轻,好像灵魂都升空一样的漂浮起来。

她目空一切,神智只能集中在下身被裴闵含住的那一小块。

所以的意义都只是为了奔赴到最舒服的顶端,她无法压抑的呻吟碎地宣泄出来。

“再…重一点……嗯啊……爸爸……”

大腿被男的大手掐住分开,露出来被他吃,电影里的床戏还在继续,男主压在身下狂,扯碎可怜的蕾丝内衣,一对大跳出来被古铜色的手揉捏变形,硬邦邦的被手指捏住亵玩。

裴芙觉得里已经空虚到了极致,她抓起裴闵的发,言简意赅、异常粗鲁地下命令:“进来…我。”

“唔。”裴闵一手扯下裤腰,在裴芙眼皮子底下撸了两把,粗壮的器热腾腾的,抵住的时候很快就陷进去。

轻轻嘬吸着,湿滑紧致得要命,裹缠着他,一吸一吸的。

裴闵压下去吻她,把她箍在怀里,体位调换,裴芙跨坐在身上,身体落下去的一瞬间把全部吃了进去。

裴芙听见自己发出的叫,也听见背后的电影声音。她的神智早就因为快感支离碎,却还是勉强伸手捂住了裴闵的眼睛。

“?”裴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出声,只是偏了偏表示自己的不解。

“不准看。”

“为什么?害羞?”

“不准看那个电影……”

“我没看,我在看你。”

“不准看别的。”裴芙整个完全靠进他怀里,单薄的睡衣下整副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上半身,裴闵甚至能够感觉她和兔子一样砰砰的心跳。

“我不看。”裴闵把她的手拉下来一点,一双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只看你。”

他的手伸进裴芙的上衣,抚摸她凸起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与轻柔抚相反的是他的器,正充满野心地缓慢朝上顶弄。

了,她不自禁地扭动腰肢,不自禁地让边含边夹,多又柔顺地接纳这根凶猛的生殖器。

被对话分心的高又要卷土重来,裴闵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勾她的指尖。

他低低地笑:“我只看你,芙芙。”

裴芙来不及发出尖叫,他猛地地一顶将她上高,随后是更残,他把裴芙紧紧箍在怀里站起来,边走边正在高中中软颤抖的,他顶进去的时候让裴芙觉得他简直想把睾丸都塞进来她,高的快感太强烈,内部敏感得要命,本能地抗拒更多无法负荷的刺激。

真正的快感来到的时候,手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只会哭。

裴芙说不出话也不会摇,但是裴闵一看到她的眼泪就是停下来了。

他知道她不喜欢强制高也不喜欢敏感的时候继续做,他很喜欢这时候她的身体,夹得很紧、出很多水,一阵阵的w吮ww.lt吸xsba.me他的器,他想动但是强忍下来,额上的青筋都凸起。

“宝宝,宝宝……不哭,我不动了。”

裴芙抽噎两下,总算从失声里挣脱回来,哽咽道:“不……不准看别。也不准…不准对我不好。”

“我对你还不好……”

“还不够好。”裴芙的眼泪蹭在他胸,“还要更好,不准让我受一点委屈,不准试探我……”

“嗯。”裴闵把她的脸捧起来亲吻掉眼泪,“爸爸能做到的。”

他把她抱回床上,等裴芙的高过去,他接着动作。

她的手指摸,指尖勾勒他的肌廓,最后停留在小腹上。

裴芙按了按他的肚脐,发怔了一会儿。

裴闵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做的时候分什么心,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要是男可以生孩子就好了。”裴芙语不惊死不休,“如果我是从你

肚子里生出来的就好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呢?”

“就是很想。”裴芙抚摸他紧绷的腹肌,“想要你怀孕,我在你的肚子里长大,你用你的身体来哺育我……我是你的血做的。”

她舔他的、吸他的:“我可以喝你的长大……”

裴闵一被吸就脑袋一空,十分仓惶地了出来,狼狈地从马眼激而出,他短暂地丢了魂,还被儿叼在嘴里。

温热的从她体内流出来,糊得两私处一片狼藉。

裴闵在恍惚里听见裴芙轻声说:“要是从到尾,都只有我们两个就好了。”

如果从到尾都只有我们,从我来之前你的生都是空白,你只为了等待我而存在,那样就好了。

裴芙抱紧了他。和裴闵相反,她心里并没有对未来的不安,反而总是因为过去的不完满而苦涩。

她不想让裴闵陷自责之中,亲了亲他,说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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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在那一场两个疲力竭的之后裴芙陷昏睡,满足而疲惫地陷黑甜乡、连梦也没做一个。

裴闵在黑暗中长久地注视她,几次三番有想要摇醒她的冲动。

他想问,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过去的那些污糟事,要怎么补偿你才可以真正放下?

他何尝不后悔,他有时几乎痛恨厌恶自己是个男

幼年家教、个修养的提升、养育儿的过程中他一点点抵御掉那些男权社会糟粕的腐蚀,成为一个更纯粹的个体。

生理别不能局限一个想成为什么样的

在陪伴裴芙成长的过程之中,他有很多局限,可是仍然因为儿而变得更细腻而感,容易在裴芙的面前表露衷肠、流下眼泪。

他一点也不排斥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

正是这些柔软的感让他成为一个更好的,而不是批量化生产的、标签各异内容相同且脑空空的普通男

是啊。

他想。

要是是我怀了你,如果我十月怀胎经历分娩之痛,是不是我们之间就会有更的羁绊?

我也希望你是我体内的血,是我的一部分,而不只是子里的一部分基因。

如果生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好了,如果我一直都很净就好了。

他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里有一点细碎的微光,最后轻轻

握着裴芙的手,在她无名指尖吻了一吻。

“我全都接受。”裴闵在心里说。她的、埋怨,让觉得甜蜜的、难以捉摸的心,全都可以接受。

只是他还在摸索着前进,要怎么成为一个更好的男来配得上她的……她毫无保留、毫无条件的最纯粹的

这段感不是小说一样明确地循序渐进,而是和诗歌一样朦胧,感绪时刻摇晃左右着进度,充斥着迷而虚幻的欲望与自白。

偶尔也有看不清楚的时刻。

醒着的还在小心翼翼窃听侣的心跳,试图译那些难猜的迷题。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过去无法改写,那从此以后,他只属于裴芙一个,他愿意为她而活,把自己整个后半生都完完全全付给她,随她处置。

裴芙以前半梦半醒地时候对他说过,他最大的坏处就是让裴芙习惯了他的

他溺太过以至于裴芙不再相信世界上会有比爸爸更她,她不能失去这样的,也不允许别分走。

这种完全排他的感浓烈到一种骇的程度,裴闵把她抱在怀里,心想她真的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是自己的肋骨和心尖

他全都接受。连同所有未知的风险和心碎,也要同她做天生一对,世上最般配。

--

第六十九章

“不动了。”裴闵把已经醒了的裴芙搂紧在怀里,“哪儿都别去,陪我再躺会儿吧。”

他好任,顽皮得像小孩。再躺一会儿绝对不只是躺,因为裴芙已经感觉到他的手顺着腰侧摸进来了。

睡衣被裴闵扯,露出半边带着吻痕的肩膀,他把靠了下去,嘴唇贴着那个吻痕轻轻舔舐。

湿润的唇舌带来一丝痒意,呼吸变得又又烫。裴芙被他掐着腰按在怀里,只有脚能小幅度踢一下他。

“别舔……痒死了。”她细声细气地反抗,却被搂得更紧了,男的大手在衣服下摸,抚弄细腻的皮肤。

他指根处一点儿薄茧的触感明显,磨在腰上痒痒的。

“真的,别动了,我怕痒……”

“宝宝,”他有些微硬的发丝在她脖子上蹭,“那我们接吻,好不好?”

“……爸爸……”裴芙被他闹得脸热,衣服都蹭上去了,软软的胸脯和肚子都压在裴闵赤的胸前贴着。

这时候叫爸爸也没用,爸爸只想把她囫囵吞掉。

她拿裴闵没辙,只能脸凑上去,伸出一点儿舌尖舔他的嘴唇,把微微燥的唇瓣用唾浸润,然后轻轻咬着含住。

裴芙的吻很轻,用一套涉世未的纯吻技勾他。

偏生裴闵也很喜欢,裴芙接吻很生涩但也十足诱惑,她总是在接吻的时候留着心眼想学学裴闵的吻技,方便以后学以致用、以下克上,可是没两秒就被爸爸亲得神魂颠倒,不知南北西东。

于是现在只能班门弄斧,小猫一样对着他舔来舔去,把裴闵亲得嘴唇泛红,看起来润润的。

裴芙没舔两下就被他的唇舌挟住了,裴闵勾缠她、碾压她,舌尖舔过最敏感的上颚,把裴芙搔得差点咬到他。

裴芙一接吻就忍不住屏气,裴闵掐她后脖子,咬着她下唇低声教她:“芙芙,呼吸。”

被吻得缺氧的、晕晕乎乎的小姑娘被他一句话叫回魂,呆呆地再次学会用鼻子呼吸。可死了,还要伸着舌尖来要爸爸亲。

“还要亲?”

娇娇。

裴芙被他亲得软了子,依偎在他怀里变成小小一团。

她下腹热起来了,裴闵也渗了细汗,两个抱在一块儿亲亲舔舔蹭来蹭去,其实都已经有感觉。

“要爸爸……”裴芙凑到他眼前:“亲亲我。”

裴闵觉得这简直就是用舌嘴。

堪比不伤筋动骨的,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身体,感受心跳在不同介质传送的声调,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

只能感知到对方的时候,思绪都被抛在脑后,快感和本能先一步行动。

混杂着欲望色欲的吻过后,裴闵的器热腾腾地翘着,在她小腹上蹭,被小手一摸就兴奋地弹动。

“啊……”他低低喘了一声,腰也忍不住挺了两下把往裴芙手里送。

他自己的手也忙着正事。把儿的内裤往下一扒,露出两瓣白,腿心媚红的湿缝和内裤牵着丝,手指一拨弄就是水涟涟。

裴闵跨在她身上,手扶着划拉,等着裴芙自己急不可耐了扭着腰和,用对准大一点一点往下蹭,让他顶开,湿透的紧紧裹着冠w吮ww.lt吸xsba.me夹弄。

裴闵狠了狠心把她抱着换了个姿势,让裴芙趴着,用后背对着他。

他不能再看她的脸和胸了,多看一秒下体都兴奋得要炸了,还是后吧,减轻一点视觉刺激,他再忍忍,别太快就缴械投降。

裴芙趴在床

上被他后,热烫的道撑开塞满,慢慢进去碾着敏感点蹭,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得让皮发麻,已经被到宫了。

“夹得这么紧……”男的呼吸吹拂在耳边,坏心眼地调侃:“这么喜欢爸爸的?”

他腾了一只手去揉藏在唇顶部的蒂珠,指腹捻开薄薄的包皮挤出艳红的珠,按着打圈。

手指上沾了一手水,摸在蒂上有点打滑,珠珠总是从指腹下溜走,裴闵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夹住它,拎起一点,轻轻地揉捏搓动。

裴芙被他弄得春带雨,l*t*x*s*D_Z_.c_小o_m还在紧紧吸附勃发的坚硬棍,在接触过震动玩具以后她就对自己的手失去感觉,弄到手酸麻也到不了高,但只要男的手一摸立刻就能湿透。

裴闵一双大手能把她整个部裹在手掌里揉,有时在家里他也经常从身后抵着她,手探进裤腰或者裙底,亵玩被藏在腿根的软湿

他的手很大,因为熟龄,骨骼和青筋脉络更加明显,指骨并非完全书卷气的修长,而是更粗一点,凝聚着被压抑的狂放感张力。

裴闵做过很多体力活,直到现在也时常去货仓亲手搬运货品、逐批次检验,手上偶有细小伤痕与薄薄的茧。

所有的特征都变成诱捕器,把小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一双大手抚摸揉弄之下小死几回。

手也好,生殖器也好,都喜欢得要命。

裴芙只要吃到他、被他制服,就变得极乖顺,她不自禁地用户在他的手掌心摩擦,就像是骑夹着他的手,不停摇摆腰来磨那颗骚蒂,希望他能好好的捏一捏、揉一揉……更粗一点,她想要爸爸用那根勃起的热乎乎的坚硬的抽打她,用牙齿叼着轻轻咬她,用手扇它掌,好好惩罚儿的骚态。

幸好窗帘是紧紧拉起来的……室内不太明亮,被爸爸压住狠狠后的时候她看见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点光,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好像灵魂短暂被抽离身体,她从旁的视角来看这一幕。

欢,不知疲倦的健硕男茎在少隐秘的腿间抽,手探到下方揉捏敏感的使其涨硬,源源不断地酥麻痒意让她挣扎摇晃,结果不过是扭动着把男咬得更紧,费力地吞吃。

感觉要被他撑大松了,变成一个湿滑的套含着他任他进出,裴芙用嘴大呼吸,喘息急促,偶有几句有意义的话语也不过是碎地叫裴闵“爸爸”。

她喜欢叫他,在床上挨的时候不

停地叫爸爸,用爸爸这个词来代替嗯嗯啊啊。

裴芙夹紧了腿,腰不由自主地扭得很厉害。

她急不可耐地要吃他,如果男要靠马眼呼吸,裴闵现在大概已经被绞得窒息而亡。

手指也被肥唇夹住,湿滑的瓣在指缝里溜来溜去,裴闵的手指都按不准蒂的位置,索指尖往她部上端一拢,整个儿地揉弄。

她一定是又要到了,这个湿润程度和紧致感,吸得好紧,甬道里的软裹在上,微微地蠕动。

他不确定裴芙一大清早是想要柔和一点的高还是更放肆一点的,根据经验来判断,他更趋向于保守的做法,整个附身低下去压着她,亲吻耳朵和脖子,茎缓慢而重地挺

裴芙知道他在迁就自己。

就像她是小猫舌喜欢吃温凉的食物一样,裴闵会把烫的东西晾凉一点再喂给她吃一样。

她既然表现过自己喜欢舒适的高,他也会考虑她的身体,做的时候更温柔一些。

如此一来,早晨被突袭打计划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她顺从本能软软地哼了几句,偏过要裴闵再亲亲她。

“又不戴套……”她小声嘀咕:“等下肯定又要得到处都是。”

裴闵笑眯眯的亲她,听出来抱怨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赖。他一伸手,小芙就立刻又把脸颊埋在他掌心里撒娇了。

“不会的。我忍住,不弄在里面。”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裴芙汗湿的鬓发,“我保证不弄脏你。”

“已经……嗯……已经脏死了……全是汗……”

裴闵简直要被可到晕死过去。这是正常的吗,是男都觉得很可吗?还是只有他?还是裴芙本来就非常可

他把她紧紧搂着,感觉已经快到了,于是力度也加大了些。

一面着,还安抚着儿:“出汗了我给你洗净。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

裴芙压着嗓子哼了几声,她脑子一轻,累积的快感越过临界值,从私处释放出一种愿的酥麻,不过这样无负担的快感很短暂,接下来就是决堤的高压迫着神经,甬道内快速收缩,她只能急促地呼吸,忍受下体还得夹着让不适应的粗大茎w吮ww.lt吸xsba.me。

酸胀得要命,在道痉挛的时候本该咬合的壁只能惨兮兮地吸附在上,裴闵还在挺动摩擦,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撞击拍打在附近,裴芙意识涣散了,呼吸重新恢复绵长,在敏感的余韵里等待裴闵结束

他果真履行承诺,抽出去全在外,在裴芙腰背上了好几道白

昨晚做了早上接着做是有点儿稀。

裴闵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抱着裴芙重新躺下休息,等回过神了再去冲个澡。

他坏,堵她在自己怀里,手指进去抠挖未流尽的大量粘稠,又抹在皙白的瓣上。

裴芙的道还绵软湿滑,微微地w吮ww.lt吸xsba.me他的手指,舍不得他抽离。

美好的早晨,一觉醒来就大一场,吃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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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归来(华丽登场)(灯光聚焦)(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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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夜里醒来,裴芙发现自己卷走大半部分被子,而裴闵只有一点点勉强盖住身体。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把被子扯过去一点给爸爸盖上。

裴闵醒了,一哑哑的嗓子含含糊糊地哼,“怎么……醒来了?”

“被子都在我这边。”裴芙重新缩回被窝里,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

裴闵体温比她高一点,和个大火炉似的暖烘烘,冬天被圈着可舒服了。

“脚脚好凉。”裴闵凑得更近了点,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大腿,“脚放到我腿中间夹着,给你捂一下。”

裴芙乖乖照做了,两只脚丫子被夹在裴闵的小腿中间让他暖着,手也被拉到他腰上圈住。

“你是不是体虚,哪天带你去开两幅方子调理一下……”裴闵摸了摸儿的脑袋,接着念:“我那个方子吃了就很有效果……”

裴芙才不要喝中药,半夜三更也懒得和他鬼扯:“你那是壮阳的,快睡吧,别念了。”

裴闵又睡过去了,裴芙腿还在被他夹着,捂一晚上肯定得麻。

热气慢慢上来了,她轻轻松开手、抽回脚,四肢落回床单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点儿微凉的温差。

这样捂脚的办法,以前也给她用过呢。估计裴闵也被捂过脚。看来他老老实实地继承下来许许多多习惯,挪用过来她。

裴芙带着这种温暖的幸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裴闵已经去上班,不过电毯开着保温,被窝里还是暖的。

她犯懒不想起床,赖在床上打开手机听了一会儿播客,懒洋洋地披了件外套去吃早餐。

她不是没手脚的,裴闵没给她做早餐自己也能煮点儿东西吃。开了炉子煮了点儿饺子,拿了榨菜出来做小菜,边吃边给裴闵发

消息。

芙:你吃了早餐吗?/探

n:[照片](简陋的三明治)

芙:?

n:还有蛋和燕麦,一点沙拉

芙:你吃点热的,不要吃凉的,健身也不可以吃凉的

n:/ 宝宝你吃了什么?

芙:饺子

n:吃饱饱的,中午想吃什么外卖自己点,不想吃外卖就自己下个面条,我订了北海的虾,晚上回来给你炒。

芙:/

n:冰淇淋不能多吃/哈士奇凝视

芙:……。

裴芙结束了对话,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已婚太太似的,虽然也有一堆零碎事可做,比如坐在家里看书写文章,兴趣来了磨个墨写两笔字,打发长

但其实心里就只有盼着爸爸回家一桩事。

已经接近年关,但城市里年味儿确实不浓,各处挂了两个红灯笼、贴一点儿对联就了事了,凄清里强撑出一丝喜庆。

裴芙在网上下单的东西也到了,今年属兔,买了兔子窗花,还有飘金祥云暗纹的春联红纸,她上午写了一副字晾着,等着裴闵回来贴,他高,够得着,不容易贴歪。

裴闵早前和她提过一嘴想再买辆新车,旧的那几辆就都卖了,比如之前给裴芙上下学的保姆车,她用不上了,裴闵也没什么机会开,就在那儿落灰,还平白多占一个车位。

裴芙没什么意见,裴闵反而有点不舍,最后也还是卖了,新车却迟迟没提回来。

这天晚上,裴闵下班回来递了个文件夹子给她,她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里赫然是地产信息,一栋独栋的别墅带一个院子,层高倒只有两层,不过他们两个确实也住不了更多的层数了。

“我想了想,车就是个代步工具,没必要开得更招摇了,但是我们家这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了,你想不想住别墅试试?”

其实这房子也挺大了,市中心附近二百来平,出行购物都挺方便。裴芙是不太想换房子住的,于是摇了摇

“怎么不想呢?”

“我对这个房子有感,而且出门也方便。”

“但是你不是想养狗想种花吗?”

“这几年还不考虑,我还刚大一,哪儿顾得着家啊。现在住在这里离你公司又近,再说了,我们两个压根就不用那么大的房子,就现在这个都有点儿大了。”

“我觉得不大。”裴闵把她往自

己腿上一揽,隔着衣服揉了揉那把细腰:“就这房子你的时候都有点挪不开脚。”

“你别耍流氓。”裴芙瞪他一眼,“有钱攒着别花。”

“行吧,那这个别墅我们也不买了,我们就住这个屋。不过等你开学了天气热点儿的时候,屋里的漆我叫师傅过来重新刷刷。”

“你看着办吧。”

裴芙让他去把春联贴了,两个吃了晚饭一块儿泡澡。

裴闵在浴缸里就已经硬了,底下一大根抵着裴芙的尾椎骨瞎蹭,一出浴擦了水就把儿抱到床上去了。

裴芙刚洗完澡,下面还有点儿涩,裴闵找了支润滑过来往自己的上挤了不少,又用手拢着撸了几下,一根粗长裹着湿漉漉靡的黏孩子的私处顶了顶,让她也沾上润滑。

“今天怎么这么急……”裴芙手环着他的脖子,腰微微扭动,配合他的动作用生生的含住他的顶端,一点一点扭着让他的转进去。

“今天好想你……”裴闵的呼吸有些烫,混着舔吻黏在她耳侧,“我应该带着你一起去看房子。”

“啊……你轻点儿…”裴芙被他顶到很的地方。

今天做做得不合常规,她还没湿透,他就用了润滑冲进来,他倒是湿滑得很,进来的时候感觉舒爽得很诡异。

毕竟他从来没把弄得这么滑溜过,一进来感觉像已经蓄势待发的趣用品,被抹好了润滑剂塞体内,强迫她发

真的、真的……比平时要舒服……她喘得很动,大量润滑畅通无阻,湿乎乎的私处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暧昧的粘连声,让脸热。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有自己的水就够了的。

看来还是不够。

裴闵的指尖匀了一点儿润滑,抹在她两颗还没来得及得到抚的尖上。

体带来的异感刺激得房泛起敏感的颤动,裴芙双眼往下看,爸爸的大手捉住她两颗硬挺的用指尖快速摩挲挑拨,几乎立刻裴芙就被出了生理眼泪,被玩、小,她被裴闵得崩溃又无处可逃,他今天兴致很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裴闵永远处于亲的爸爸和君中间那个摇摆不定的值域,她有时几乎痛恨他这样的做派。

他的话语神态又温柔又宠溺,可是真的色欲熏心的时候,就会和疯狗一样按着她狂

哪怕他一直是阎王都好,最怕的就是她在一

个温柔的吻或者拥抱里得到一点儿喘息温存,下一秒就是高地狱。

裴闵还在她耳边上絮絮叨叨,说看房子的时候幻想和她在各个角落做,尺度之大场景之秽,令发指。

裴芙的胸前和脖子上都有他失控流下的吻痕,微红的痕迹落在雪白的肤色上,色得惊心动魄。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挨,他挺一下腰她整个就要被颠一下,得又又重,落下去的时候感觉他简直要捅到胃里似的。

裴闵帮她把眼泪擦了,一边亲她一边得更狠了,贴着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真是得要发疯了。”

可不是要发疯了,看房子看得半硬,要不是穿了长羽绒服,真的要被当成变态。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况,可能就是样板房那个吧台的错,它布置得太色太让浮想联翩,随意盖着的丝绒衬布也好,红酒和成对的水晶杯也好,看起来都像是的前奏。

该死,如果真的买了那套别墅,绝对要和裴芙在那个吧台做上三十次。

他从内心戏里把神智抽回来,眼神重新聚焦在裴芙身上。他重新开始照顾她的房,两颗被玩得红肿,上边还有未的润滑痕迹。

裴闵埋下去含住一边可,舌尖顶着孔打转,他知道被舔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痒,连着心,又痛苦又欢愉。

裴芙喜欢吃他的,而裴闵知道男远远没有孩子敏感,而且她这么软这么香。

他有意控制,最后也没忍住了两次,把得肚皮腰窝全沾上得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

裴芙猫猫抓狂。

一晚高两次,最多三次,绝对不能超过。裴芙严格地划定上限,如果白天做了,就要从晚上的次数里扣掉。

她甚至想打印一份纸质版来约法三章,但是这种东西,哎……还是脸皮薄。而且,万一裴闵不小心夹在自己文件里带出去了怎么办?

裴芙趴在桌上休息。

昨晚做的时候大腿根被他用手箍着分开,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些酸痛。

小腹也是,裴闵进得又又重,把窄窄的道撑开塞满……她夹了夹腿,好像又湿了。

她记得昨天晚上,裴闵要她夹紧,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裴芙用腰肢软一点点挪,蹭着他,抬起又压下去,吃得很慢很色,让水一点点从被肿胀的茎挤出来。

觉得羞耻,却喜欢看裴闵纠结的表。他总是这样,和她做做得颠鸾倒凤,另外一方面又总是纠结矛盾,好像他把她玷污了带坏了。

所以上床的时候,他眉眼里也总是有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很脆弱,也很色。

裴芙轻轻地舔吻他,裴闵用双唇含住她舌尖,然后一点点拉近,侵成一个吻。

她在亲吻的时候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然后又更甜一些叫他y叫他老公,她叫一下裴闵往里顶一下,大顶过敏感点的时候整个道都兴奋地缠紧了,夹得裴闵低低地哼了一声。

最后裴芙微微喘着气,眼睫毛抖着露水似的颤,叫他裴叔叔。

她咬裴闵的耳朵,说,“裴叔叔,你动一动。”

“……谁是你叔叔。”裴闵闷闷一句,但腰还是听话地开始动了。

他也想被伺候一回,裴芙一倒在床上就像一朵娇慵的芙蓉,等着他抚、灌溉雨露,他就像心甘愿犁地的老牛,被她榨得净净。

让裴芙觉得最羞耻的就是每回做完以后裴闵都要抱着她去排泄。

因为生理构造,做时会在膀胱里储存大量临时产生的尿,如果不及时排出就有可能导致尿道炎。

裴闵不知道哪里进修到的,次次结束都要抱着她去尿。

如果做完了还有力气下地,她就挣开、颤颤巍巍去上厕所、冲澡;如果被得昏了,裴闵就和把小孩一样,搂着腿让她排净了,他再给她冲洗、手指温柔地抚摸唇,再把下面的白用手指一点点弄出来。

这时候裴芙基本已经累得神志不清,对于这种昏睡指抗拒也力不从心,只能轻轻夹他两下。

裴芙纠结着这些事,纠结到裴闵下班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

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只要他看她一眼,过来亲一亲她,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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