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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感觉吗?我们,自从……开始,待在一起,就总是在做。”

“偶尔,我也想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是不是应该中和一下,和以前一样,单纯地点别的事……你知道吧?”

“是吗?那小半个月,不是你要得很厉害?”裴芙反问。

“就像现在,”她的睫毛扫在裴闵的耳朵上:“你又硬了吧?”

“可是我……”裴闵把她紧紧搂着:“过几天,你又要去学校,下次回来说不定就是寒假了……我怕我,现在和你太多了,之后会更难受。”

“那你就不想想,现在不做,接下来更难熬?我也要忍很久。”裴芙觉得自己活像要生吃三藏和尚的妖,费尽心思地勾他,“不能忍你就来北京。”

“我不想在酒店里做……你也不方便出来过夜吧。”他转念一想:“要不我租个房子?”

“租个房子来做?”她笑得露出一点儿虎牙,“爸爸你要包养我啊。”

裴闵的手隔着裙子轻轻捏了一下她的

他是想着惩罚一下她,揪着那个小尖儿又碾又挠的,这是裴芙的弱点,她一被碰就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了,缩在他怀里用蹭他胯,咬着嘴哼哼,一边觉得难为又一边挺着子往他手里送。

裴芙的有点内陷,每次都要好好挑逗一会儿才能硬着完全凸出来,这个小细节也很色,他很喜欢把她吸肿、到激凸的过程。

“我现在不是在养你?”

“你养我是应该的。”她颤着嗓子:“还对我做坏事……”

“什么呢?”明知故问。

色的私处露出来,裴芙的腿根夹着他,小坐在他的上摆腰,粗硬的压着她的蒂,磨来磨去。

裴闵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胸脯揉动,舔她的耳朵:“是这样吗?”

裴芙伸手去开床柜的抽屉,拿了个圆环状的东西出来。裴闵转看,是个项圈。

“我帮你戴。”裴芙的手指和冰凉的皮革金属贴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喉结不安地滚动。

她系的有点紧,链子握在手里,拽着他。

“爸爸,你湿了。”她的手撑在裴闵的胸膛上,低看他的被自己压得可怜兮兮,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吐水。

裴闵看着她为非作歹,缝前的蒂骚得厉害,被他的手指一掐,就抖着从里流出一大水。

裴闵看着她被玩了两下蒂就倒在自己怀里,笑了一下,把抱了起来,架在腰上去了客厅。

什么呀?”

“陪爸爸喝点。”

裴闵开了冷柜,从里面提了一支蜂蜜酒,等不及拿杯子,仰喝了一,冰凉的嘴唇贴到裴芙的唇上,渡给她。

甜蜜辛辣的酒和缠绵的吻,裴闵给她渡着灌了小半瓶,接着用冰凉的唇舌给她,他的腔含着她的蒂w吮ww.lt吸xsba.me舔弄,手指进她的。>https://m?ltxsfb?com</

这时候酒已经有点上,裴芙感觉脑子发烫发晕,只知道爸爸得小舒服,看着裴闵不停笑,痴痴懵懵地说他。

她手里握着链子,扯着裴闵的脖子让他压上自己的身体。

她伸着舌尖舔他的嘴唇,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说,爸爸,我好你、和你做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体还被睡裙半掩,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因为有点酒晕,总是不能成功。

裴闵也不帮她,就撑在她上,垂着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扒光自己。

她又是这样,捧着子求他舔舔,他吸完了,接下来就该到她坐在他的胯上吸他的了。

裴闵抱着她,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水,骚得可以。

他的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往一戳一顶,进去一个堵着她泛滥的骚水。

每走一步,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

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了,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不准离开。

裴芙几乎是在他的那一刻就敏感得开始了高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

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道被男粗硬的挤满了,他扎扎实实地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饱胀到皮发麻、浑身颤抖。

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下身含住他,多地含吮,柔顺地承受。

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

就好像被重新开苞处,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睾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张开嘴喘息,发出急促而惹的低吟。

裴闵看见她湿红的舌尖在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儿做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禁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佐味。

两个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对方的所有体

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发里跪着,腰塌下去,湿淋淋的朝着男翘起来。

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

裴芙被这句话撩了一下,连带着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顶开了她,甚至坏心眼地在蒂上顶了两下。

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媚红的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得微微翻开。

裴闵在后面打她的,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紧缩的那个上,裴芙后脑勺都发麻,求他不要。

“我不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个都喂不饱,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

硕大的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伦感会更加突出。

裴闵抚摸她被打得发红的,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蜜缝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蠕动收缩。

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

身下的儿跪着撅起,被他得双腿发抖痉挛,像春天发的小母猫被抓着尾、灌上满肚子等待受孕。

“骚货。”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欢爸爸吗?”他捏着她的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泪水从孩子的睫毛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

他轻轻咬了一下颊,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吞掉。

“不只喜欢。我……爸爸。”她说:“全世界、最、最爸爸。”

裴闵心里残的东西被勾起来,他攥着牵引绳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自己的腿分开,把朝着他。

已经被开了,那个小小的红的眼微微张开,全都是水,一涌出来,被里面的媚挤到外边,顺着缝流下去。

“再说一次。”他的手指夹着勃起的骚蒂,挤开外侧被玩得肥厚的包皮,出里面敏感生硬的内核花珠。

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净,用粗糙的指腹一点点磨这颗小小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颤抖、痉挛,泣不成声,惶然失措的呻吟里断断续续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你,我真的好你,最最你。

他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另外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问,“你是我还是你?”

裴芙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不清楚了,她说我都好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都要。

轻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和明显的青筋,蒂在他指间被残忍地蹂躏。她伸手抚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

她做了个无声的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

裴闵手指用力一碾,她的蒂牵动全身,扩散出让都软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禁的感觉来了,她看见裴闵压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接吻。

我是爸爸的小猫。

她的舌尖被裴闵卷过,舌尖微微一顶,他侵她的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开疆的可能,彻底地占有和掳掠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虏。

他的吻是天灾,降落的一瞬间带来毁灭的山洪。

脑海中的理智崩塌,身体彻底降服,丰沛的水泽溢出来,而她被吻扼住声带,只能用没有利爪的手指徒劳的抓着强盗坚硬健壮的脊背,没留下任何伤害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风地,被强

尿出来了。裴闵不会放过她的。他压着她,勃起得发痛的骇器把她重新顶开,全根没,一到底。

求饶没有用的,她的眼泪流了,只剩下混沌的欲火灼烧,私处酸软,高余韵里,他的行是一场彻彻尾的强,她无力反抗。

漫长地抽过程里,她觉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觉,被撞到麻木,如同被弄到柔顺的套子,含着他的,不会反抗,乖乖地他。

成爸爸的形状,完美地契合那根硕大凶狠的茎,变成他的壶。她懵懵懂懂的,舔他的小痣,尝他的汗

他问,宝宝,还受不受得住。

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是冲临界值以后又会继续被冲,他的耐力好像没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进自己的宝库,一滴不剩甘

之如饴。

裴芙的手摸过他的身体,野的力量与线条之美在他的肌肤汇。

我的厄洛斯、我的乌瑞亚……她心里的,应该怎么才能说出来?

再伶俐的,也笨拙舌起来,只能把自己献给他。

裴闵再次抱着她站起来,前胸贴后背,手臂捞着她的膝盖窝把大腿大分。他就这这个姿势再一次顶进去,把她抱到了镜子前。

这片穿衣镜太大了,裴芙不想看却避无可避,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泛着事带来的色,大开的双腿之间,那粒小小的蒂肿得太显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进她。

茎一次又一次地那个窄小的,裴闵不问她,也不迫她看。

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镜子,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进攻。

他的大手同时捏住了她的蒂,裴芙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滚烫的气凝结成水雾,陪着她的眼泪一起流下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她看见了一个不堪的自己,在三重亵玩之下浑身颤抖,大腿已经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势,紧并着,夹住他的手和茎。

好像一只已经离了壳的蚌,只能用来包裹掠食者,延缓侵吞的进程。

处的酥麻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裴闵果真不再亵玩那个红肿的,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

她的唾因为父亲手指的搅弄而溢出来,他食指中指夹着她的舌,让色的舌尖被夹出腔,供他欣赏。

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呢?

下面好像,真的已经坏掉了。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鼓胀饱满的私处夹着那涨红的硕大茎,他的速度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重,想叩开她的宫捅进更为隐秘的所在。

“夹紧,”裴闵咬了一她的后颈,炽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不准漏。”

裴芙发出一声幼兽似的哀鸣。

她的嘴被捂住了,挣扎的身体被禁锢在爸爸的怀抱之中不能动弹,只有下身,只有那个被得熟艳的壶,承接男的雨露琼浆。

她全身抖如糠筛,他的状态维持得太长,滚烫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弹动,来自他的体被冲向她的处,打下一个他的烙印。

再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了。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粘稠的欲紧紧黏合彼此,再没有别的。

夹不住,

他的器滑出去的时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着腋窝抱在怀里了。

她下身已经无法听从自己的心意夹紧,已经被开了,浓稠的往下掉,像失禁一样,在足边汇集成一滩难堪的罪证。

裴芙的眼泪失控,一直都在哭。

裴闵后知后觉地懊恼,抱着她去洗澡,借着灯暖看清她狼狈不堪的下体,里的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净。

他稍作清洁就用毯子裹着她去床上休息了,用再多亲吻和哀求也换不回她的原谅。

裴芙沉沉睡了过去,徒留大灰狼先生躺在身侧,诚惶诚恐,内疚不已,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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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裴芙第二天早上醒来一身都疼,小腹连着私处酸胀异常,下地也困难。

这一次的严重程度超乎想象,如果说从前事后说耍小子拿乔,想让他疼关照,这一次就是真的闹了意见。

阳痿早泄是罪,可能力太强悍也是过错。她本就不是经得起折腾的类型,是受不住这样的接近癫狂的欢的。

裴闵是吃饱了,容光焕发地坐在床边上眼地看着,轻声细语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芙被子一拉,罩着脑袋,不想理。私处传来的不适,类似初夜被捅开后的感受,缩一缩都是闷闷的疼,难以形容、让觉得分外难堪。

裴闵连着被子把她整个裹着拎起来抱在怀里,被子剥开,摸她烫烫的脸。

他知道她是被弄得太狠了,身上不痛快,心里不高兴。

裴闵捧着她的脸吻下去,舔她的嘴唇,吻得很小心轻柔,贴着鼻尖哄她:“是我不好,来,起来,我抱你去吃点东西。”

裴芙斜着眼睛打量他,他今天是春光满面,整个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

裴闵比她醒得早,又心把自己收拾得很是迷,摆明了要色诱她心软。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去洗漱,手指抓着衬衫的领:“今天你要去哪里,弄得这么好看。”

“哪里也不去。”裴闵把她放下来,很自然地从后面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拿漱杯、给她挤牙膏。

“?”

“就在家里,”他语态温柔,又有一点笨拙的羞涩,“你之前,不是说过这件衣服好看吗?”

噢,忘了。

她不太记得这些事

裴闵身材好,披块烂布也是好看的。

可能什么时候随夸过一句,估摸着是因为灰色衬衫显得胸大。

她看着很清白的一个孩子,脑袋里却都是些脏东西。

裴闵扶着她去吃早餐,把她搁在自己腿上喝粥。这回喝得老实,两个安安分分地没生出歪心思,休养生息。

裴芙坐在他腿上,勺子沿着瓷碗边刮着粥饭。裴闵从手腕上扯下一个发圈给她把发捞起来,免得发掉进碗里。

裴芙就被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哄好了。身体蹭了蹭,往他怀里贴紧了一点。好喜欢这种感觉,两个连体似的,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裴闵感觉到裴芙亲热起来的小动作,松了气,饭后削了水果端给她,把电视开了,给她伺候得周周到到,他再出门去买菜。

裴芙坐在沙发上,拿了p敲文档。

刚刚开学没有太多作业,不过也有一些小的东西要写,她趁着这会儿自己一个待着赶紧弄完,裴闵在旁边晃来晃去的,她没办法专心。

家里真不是搞学习的地方。

裴芙手掌伸进衣服贴着小腹揉了一会儿,手指试探伸下去,蒂还是鼓鼓的,被玩得收不回去了,一摸就是被使用过度的酸涩、微微的疼痛。

她触电似的把手指缩回来。

沙发和地板都被他清理净了,可是昨天夜里的疯狂还记忆犹新、酒残留的感觉也还在。

他太狡猾,为了更尽兴甚至哄着她嘴对嘴渡酒,好任他摆弄。

会咬的狗不叫!

她有些懊恼,脚踢了一下空气,还说什么要忍着、怕她去学校了他又要守寡,最后还不是把一个月的存货在她肚子里得一滴不剩。

脑子里想着这门子事,手里就不专心,检查的时候发现好几个错字。

裴闵买了些新鲜菜回来,市场门还有卖土蛋的,他也买了几个打算今天中午蒸个蛋羹让裴芙拌饭吃。

还要给她道歉。他在停车位里想了一会儿,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片段。她最后被内得满,被他得合不上腿和,可怜的。

真的很好吃。他耳朵红红的,低着把脸埋在手里傻笑,看起来不聪明。要是她天天都在家里就好了,他也不会憋成这样。

裴闵提着菜回了家,进了家门看见裴芙抬起看了他一眼,恨恨的,又把偏过去不看他。

还没消气。没来由的,他被那一眼都看硬了。刚刚在停车场那子邪火没消下去,这会儿又燎了起来。

他放下菜洗了手,到客厅去看她。裴芙的文档保存好了,合上p抬看他。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胯,突然被惊吓了一下。

他又硬了,裤裆顶在她的脸上暧昧地摩擦。

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裴芙不不愿,却也不拒绝他,解开皮带和裤链把他的放了出来,给他

他的被柔软的舌托着,被牙齿轻轻磕了一下。她故意的。

裴闵俯视着她,轻轻笑了一下,露出一点要故意使坏的狡黠。

他要给她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紧致的湿热腔里横冲直撞,恣意地使用她,看她哭,看她喘不上气、面部绯红。

裴闵觉得热,把扣子解开了几颗,裴芙抬着眸子往上,看见他的胸肌,不是夸张,又大又圆,看得见一边,上面还有她昨夜留下的齿痕。

她的舌推阻他、拒绝他,又被压下,被顶撞,最后还是变得乖顺,手指轻轻捏着他的囊揉弄,舌尖舔他的沟和马眼,吃掉咸腥的腺

“好吃吗?”他心里觉得快意,摸她湿润泛红的眼尾,她回答。

她的舌尖抬着他的,小声喘息,呼气全在他敏感的铃上,裴闵浑身一颤,听见儿说,爸爸你还能得出来吗。

怎么不出来,昨天晚上做了今天就不出?少瞧不起了。

裴闵用扇了扇她的脸,粘稠的唾水在她脸上拉出丝来,接着他的重新压在她柔润的嘴唇上,挺腰了进去。

裴芙被他扣着后脑勺压在他的私处,呼吸不过来,鼻里都是靡的腥麝气。

她呜呜地哼,手摸他的腰和大腿,很轻很煽地勾他,直到裴闵无法自控,粗长的捅进喉咙,抵着喉

“乖乖吞了。”裴闵手压着她下让她嘴唇闭上,喉咙一滚就咽了下去。

裴芙揪着他腰间的衬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着看他,可怜又有点娇凶气,恹恹的。

他手指顶开她的嘴,看她伸出来的舌尖上还挂着浓白的,让她全吐在他的掌心里。

脾气越来越大了。

以前明明很乖的,看来是越疼越喜欢放肆挠

裴闵抱了她去漱,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半硬的器,换了条宽松的睡裤去做饭了。

无非就是吃了做、做了睡,循环往复的,裴闵给她买了些七八糟的小衣服,短短的镂空裙子

,开档的内裤,紧紧缚着胸脯的真丝……她震惊于他的恶趣味,之前在本旅游的时候他在趣用品店里流连好一阵子,这些东西沾上了就很难再清汤寡水,非要加点料才过瘾。

不过是被花样百出地玩到脱力昏厥,裴闵铁了心要吃回本,他把裴芙扒光了换上那些不能蔽体的色衣物,时时刻刻搂在怀里亵玩疼,她的下体每时每刻都被男水灌溉填满,沉甸甸的小腹含不下了,就淅淅沥沥抖着腿根淌下来。

漏出来,被打,再由爸爸补上。

她趴在裴闵怀里,脑昏沉,不知今夕何夕。

只想就此沉溺下去。

偶尔清醒的时分回想起自己跪在他身下哭着叫爸爸,丝袜被撕得烂,他的从扯坏的裆部进来,在她的里打着转儿地顶……重重靡记忆,让她羞到快要死掉。

她被到气急败坏,在床上叫他大名,骂他混账王八蛋,很快又会被按着乖,重新抖着嗓子叫爸爸。

裴闵不止一次用嘴给她渡酒,灌醉了更乖更软更甜,玩到失禁求饶,夹着他的水昏过去。

不出一周,她被调教得乖软媚,能对着裴闵敞开腿,手指分开下红润的唇,露出流着水的,迎接他的亵渎。

裴闵简直得惨了,把她抱在腿上,下两处器相接,却不动作,只是缠绵悱恻地接一个吻。

他咬她的嘴唇:“再说一次。”

……你。”裴芙裙子下,是两只爸爸的手,揉动蒂。她一边被他吻,趁着换气,颤着湿润的睫毛说

被彻底驯服了,含着他,说他。

奇怪而合理的癖。

蕾丝镂空的趣裙子被他在胸扯出两个,挤出她的含在嘴里w吮ww.lt吸xsba.me,一边摸一边

从中间开档的内裤毫无障碍地任他出,被泡湿,粘在软的私处,薄如蝉翼,透出被熟透的红水色。

他提起那薄薄的布料,勒着上已经成熟的核,它被箍着勃成一小团,隔着湿透的内裤被手指残忍的刮挠。

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脑内弦断,下一阵痉挛,连带着甬道里剧烈收缩,下那个隐秘的小眼一开,滚烫的尿浇在裴闵的上。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了。

次数多了依然羞耻得厉害,可是太爽了,神智暂时都抛开。

他把她按在桌子上,脚尖够不着地,不停歇地后

得水飞溅。

最后雪白的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被爸爸按着狠狠抵紧,毫无间隙地到宫灌进一壶浓白汤。

裴闵把她捞起来揉着肚子接吻,叫她宝宝。一声一声都淬了蜜。他坏透了,一双含的眼睛弯着,低低地笑,贴着问她,这么多,吃饱了吗。

她还在高的余韵里痉挛颤抖,一阵阵从下体失禁漏出水。

吃饱了、吃饱了。她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小声叫爸爸,说被顶得肚子疼,要揉。

疼的娇气包。

第五十八章

裴芙撑着玄关站不稳了,腿打着颤,往下才能看到,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弯,男跪在地上,脑袋埋在腿心里吃得啧啧有声。

裴芙的蒂被他含在唇间用牙齿轻轻叼着,舌尖扫过蒂和下端瘙痒难耐的,引起一阵难以抵抗的蚀骨酥麻,从那粒珠弥漫到全身。

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嘴唇、下上都是透明的,湿润的舌尖拉着丝。

不行了,快要死了,不要再看了。

她的眼睛无可救药地因为欲而湿润迷离,满脸春色埋在臂弯里遮住,只泄露几句压抑的喘息。

裴闵很心甘愿地为她舔,在舔下面之前,她两个微微内陷的已经被吸肿了,跪着被他用茎蹂躏沟和尖,挺着一对遍布指痕的子上随着摇晃颤抖,泛着未的唾光泽。

“再、再弄下去,就来不及了……”

裴芙几乎要哭出来了,裴闵总算好心,撕了个避孕套裹上胀大的男根,撸了两把对准那个咕滋冒泡的孔捅了进去。

他把她压在门上后,摸着儿的软胸,手指夹着她的边说荤话:“怎么不叫了?”

“不要、啊…好、出来……”裴芙咬着嘴,赤的上身贴在门上,伴随着他的顶弄,在冰凉的门上划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想再发出叫声。

即便知道外面没会听见,可是心里的羞耻是藏不住的,裴芙说什么也不愿意叫给他听了。

裴闵和裴芙做,向来是不稀罕用套子的,但两天担心做得太多了,怕清理不净引发尿路感染之类的,外加现在裴芙要走了,这会儿内不方便,才将就着戴了橡胶制品。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东西,感觉倒是生涩起来。

再怎么薄,总归是不透气的东西箍在生殖器上,而且不能感受她的身体,各方面都有种憋屈的难

受。

不过新得了一个乐子,就是看着裴芙难得笨拙,替他撸上套子时总不得要领,急得额上冒汗。

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刚刚就已经了一会儿,这下子不故意忍着,也是顾忌她还要赶路,代在了套子里,得很多,被他打了个结在裴芙眼前甩了两下展示,然后才扔进垃圾桶。

裴芙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又被他一点点捡起来亲手替她穿好,严密地裹住里面暧昧湿漉的痕迹。

湿透的内裤被他扯下来换上新的净的,至于沾满的那一条,裴芙眼看着他迭了迭,妥帖地塞进裤兜里贴身保管。

身上各处裴闵都用湿巾给她擦净了,确认准备周全了,才揽着她下了楼。

裴芙的腿都是飘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耽于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要走了、到了家门都不放过,这些天还没让他够吗?

“乖乖,”裴闵给她系好安全带,“有没有不舒服?”

裴芙的腿夹了夹。

身体还在状态,腿心一夹紧就涌出一包黏,湿乎乎地粘在内裤和私处之间。

可是更难受的是那个脆弱的蒂,接连几的疼磨折,一天起码得用那儿高四五次,这样的高强度亵玩让它前所未有地肿大,突出来磨着内裤缩不回去,又敏感生疼,稍一牵动就会感受到那种难言的涩扯痛。

她也是想提醒裴闵以后要节制,于是不强装无事,直截道:“痛。”

裴闵真的开始紧张起来:“怎么痛?哪里痛?”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说,蒂?太正式了,好学术、不语;蒂蒂?她想起裴闵给那里起的荤话绰号,不太自然地小声说:“珠珠。”

裴闵没听清:“什么?”

“珠珠!”裴芙咬着牙,“就是,那个,蒂……!”

“啊啊那个……那个、那里啊。”裴闵后知后觉,十几秒过去了,耳朵血红:“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

裴芙点他的纵欲无度,控诉他多么荒无道。他咬着嘴着开车,其实是已经羞愧得不能说话了。

简直是君啊!

这会儿刚好到了停车场,还有些空余的时间,她和裴闵去后座并排坐着,又黏在一起。裴闵喜欢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面对面拥抱。

他想起她刚刚的控诉,两个都羞得滚烫滚烫,眼睛还不敢对视。

明明在床上做起来毫无障碍,怎么真要清醒着说

出来的时候,会害臊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埋在裴芙的颈窝里,说:“我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弄那里。”因为只要玩那颗珠,她就会敏感得要命,也是同理。

她被父亲疼得媚意色欲滔天,甚至要冲清纯皮囊凝聚成实体。

她的弱点太多,里和平时的反差也很大,裴闵贪心想看更多。

吸了一她身上香香的体味:“我喜欢你。”

喜欢和又是不一样的。

他作为父亲着裴芙,而作为,他喜欢她这个,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每一寸。

这是带着男意味的喜,比欣赏更暧昧,比凝视更纯粹,在这边界模糊的区域里,他沉迷于她的美好。

她年轻,纤细,美丽。

裴闵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她是特别的。

像是玉骨裹上一层雪白的细糯米皮做成的漂亮娃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厌。

作为父亲或者,他都坚定地认为裴芙就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怎么就落在了爸爸手里。

于是这个坏蛋就一直、一直,揉捏着她的弱点,要这朵花为他吐蜜,让她脆弱地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

他喜欢她,她,狂热上瘾,走火魔。

的手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燥,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孩子细致柔软的皮肤。

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她闪烁的眼神,蜜桃似的红晕。

这些,他都喜欢。他拥有着这些。

他和她的呼吸亲密地缠,裴闵贴着她的鼻尖直勾勾地看她,他的睫毛翘翘的,眼神像一把温水钩子,把她钓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裴闵问。

裴芙在心里软软地呜咽了一声。

“喜欢你。”何止?简直狂恋。

裴芙要走了,还是贴着亲了他一下。嘴唇轻轻触碰,舌尖相互舔舐。裴闵想更一点,可是他压下去了这个念。来不及了。

他送裴芙到门,看着她走远了,回到车里,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又空了。

假期到了尾声,他要回一趟公司看看最近收到的东西,于是送完裴芙以后从机场开车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想掏门禁卡的时候,却意外拿出了裴芙的内裤。

还是黏糊糊的。

他把这件收藏品靠近鼻尖,轻轻拱了拱,吸取她的气味。

他坐在办公椅里,解开了衬衫西裤,释放出了自己的器。

裴芙的内裤被他盖在脸上,他手里的动作飞快,勃起涨红的器在他自己的手里颤抖,裴闵伸出舌尖去勾面上覆盖的布料,舔到一点还未涸的

他的粗喘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为了风水布局,不远处有一块镜子,他看见了自己,无可救药地发沉沦,感的肌下一根堪称巨根的顶着一条孩子的内裤。

他模仿裴芙,用手直攻自己的马眼和沟,发出颤抖的叫。

她的,真的死我了。

裴闵闭上眼睛,脑袋里回忆起她高时痉挛的如何纠缠裹吸他的茎,紧得寸步难行,层迭媚媚的妖物,吸食一切侵的东西:他的舌、手指、……蠕动翕张着,等待一场事,用男填满。

裴闵真希望自己是一根按摩,这样就可以无止境地对她施,可是他是凡胎身,抵不住诱惑,在里泡上一泡、夹上一夹,就要淅淅沥沥出自己的男

她长了那么勾的一,又又会吸又会夹。裴闵想,如果不是道德感约束,她年纪更小一些的时候……

疯子。

可她那么他,想必不会拒绝他。

他脑袋里回放起那些场景,是了,在西双版纳的时候,他就应该把她给了,她那个时候看见了他自慰,看见了他的,甚至看见了他出来。

小小的裴芙,子也是小小的,下面那么,按住她的腿分开,捅进去……一定会哭得很厉害。她吃得进去吗?

她生来就是要来他的,一定可以把他的吞下去。窄小鲜,迟早也会被得彻底,和现在一样肥多汁。

芙芙,芙芙,他泄了,得好高,落在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裴闵的道德感涌上来,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可恶可耻,一方面却又十分沉迷。

小小的儿,童养媳一样的儿,生来就是来他的儿。我的小

半软下来。

裴闵看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去镜子面前。

他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半敞开的衬衫下,他的肌脉络都相当美丽感,充斥着原始的张力。

好歹曾经也混迹风月场,即使三十来岁,在床上也很疯很野,器大活好身材一流。他知道对这样的身体无法抗拒。

可是他这个呢?

这么多年,他没有,裴芙其实并不了解他在外面前的样子。

他对别看上去很玩得来,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应付。

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回信息,不给幻想和承诺,不想要稳定的亲密关系。

这么看,他是残忍的纵火犯。

就连裴芙也只是酒后得来的,他的脸埋在掌心里,没来由地冒出冷汗。

是了,如果我不是她的爸爸,我没有抚养她,她就不会我了。

她怎么会上一个自己两倍大的男

她怎么会上一个喜欢寻欢作乐、游戏间不负责任的男

上的,是爸爸,不是裴闵。

他拿起办公桌上那个已经用旧了的保温杯,杯套底下的字保存的很好,最的爸爸。她最的是她的爸爸,她又和她相恋的爸爸,不是裴闵。

摘去父亲身份的裴闵,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尾慢慢耷拉了下去。

他不懂自己在钻什么牛角尖,觉得难堪、羞耻,一颗颗系好了扣子,清理净了下身。

裴芙飞机落地了给他发了消息,他手指停顿很久,回复:到了就好,回学校注意安全。

她发来一个兔子,又发一个兔子流泪的表

她说,我想你啦。

裴闵靠在椅背上,他看见自己衬衫错位的扣子,他落下一滴眼泪。

第五十九章

“——你寄的什么东西?”刚好预约的无车来送货了,裴芙就在电话里问了一嘴。

裴闵很喜欢给她买七八糟的东西,吃的用的,正好逢着双十一,连卫生巾都给她买了一箱。

“你不要在别面前打开……”裴闵急急地说:“是玩具!”

“啊……?”

“……总之你自己注意一点。”

裴芙从无车柜子里翻出那个不大的纸盒子,回寝室的路上像是抱着个炸药包似的烫手。

幸好寝室里没,她拆了包装,看起来很中规中矩的按摩,不过尺寸做得大,和裴闵相近。

电话一直没挂断,其他去听讲座了,她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抢。她想着既然现在寝室里没,这样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不如实一下。

“我清理好了。”她躺在床上:“现在你要指挥我怎么做吗?”

“你先用那个润滑吧……”裴闵有些犹豫地说。他也才收到,不太确定,在那翻看使用说明:

“好像是有功能的,有凉凉的感觉?”

裴芙挤了些沾在手指上,轻轻往体内探去,细致地把内壁涂满了。

她还挺…水多的,不过就算没湿裴闵也会给她舔湿,之前也就没用过这类产品。

摸起来和体八成相似,有一点点凉丝丝的味道。

“……是有点,感觉好像…清凉油。”

“这是什么形容……嗯……然后你就可以把那个放进去了,先放进去再打开,我在这边远程控制,你记得要用手扶一下。”

听起来,和电动牙刷也没有什么区别。裴芙暗自笑了一下,手里捏了捏按摩软软的硅胶表层。

“好…我试试,不过这个有点大。”裴芙把它表面也抹了一层润滑,抵着,一点点把自己撑开。

她压抑着即将出的呻吟,把它送到了最

“可以了。”按摩可以加热到40度,在体内微微发烫,熨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这不足以让裴芙动,她真正有反应的是接下来裴闵说的两个字:“跪好。”

低低的声音从耳机里贴着她的耳朵,好像被轻轻舔了一,让不由自主地酥软了下来。

直接开始还是太生猛了,现在裴闵不在身边,她也得给自己做些前戏进状态。

裴芙伏跪在床上,把扣子解开,扯下胸衣半露出软软的胸

她捻着细细摸了一会儿,直到两个都涨硬了,孔微微被磨开了一点,摸着居然有有一丝湿润。

呼。

尖在床单上摩擦的时候,很像裴闵后时摇晃起来的感觉。

只要一想到爸爸,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就是最好的催剂,不止身体,心和脑子都要发烫融化了。

其实裴芙自己自慰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羞涩,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只是简单地泄欲。

她也尽量不去想裴闵,要不然就得湿个没完,高以后的空虚感更加无孔不地侵蚀,并不好受。

“我湿了…爸爸,可以开始了。”

裴闵魂被扯回来,嗯了一声,手一按手机屏幕,打开了开关。选几档呢?就最低的吧……

他还没有告诉裴芙,这是配套的玩具。

另外一个配件——飞机杯,在他的手上。

他的动作可以被同步给裴芙的震动,也就是说……在裴芙体内的,是震动版小闵。

……真是微妙的心,这怎么不算一种

分赛博nr呢……

飞机杯也升温完成了,裴闵觉得还是不够湿,又往杯子里挤了两泵润滑。他颇为克制地说:“我开始了。”然后把对准飞机杯捅了进去。

裴芙惊呼一声,按摩的尾部被她用手托着,可是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她猝不及防。

那根坚硬的棍子被硅胶柔软地包裹着,却还是掩饰不了它是个死物的事实,如同没有感的炮机铁杵一般在她的里横冲直撞,动作之剧烈粗鲁,让裴芙难以招架,甚至手都有些握不住,任凭它在体内顶撞震颤。

幸好寝室里没有!这东西完全!完全不静音啊!

“啊、啊……不要,那里……!”她的敏感点被狠狠顶住,硅胶部顶住软壁,狠狠顶她,仿真的阳具做得棱角分明,就连经脉沟壑也做得细致突出,残地从孩子的敏感点上重重压了过去。

软软的腔被撑开,抬高的时候里漏进了空气,此刻被捅得混着水咕叽作响,往外冒个不停。

裴芙的高高翘起,上身却已经完全软下去,伏在床上无力支撑。

伴随着按摩的抽水从被磨红的被震动挤出来,沿着缝往下流,顺着大腿一点点淌下来。

工具和活是不一样的,她早就意识到这一点。

自己自慰的时候,什么时候是什么进度,随心所欲;裴闵虽然也有莽撞的时候,但大体上还是照顾她的。

可是这东西,根本不顾她的感受,裴芙像被押着强制冲向一个可怕的顶点。

“爸爸,爸爸!”她咬着枕:“不可以……慢一点!求求你……”

“不可以。”一向溺的父亲严酷地拒绝了她的求饶。他捏着飞机杯,器往上狠狠一顶:“给我夹紧。”

他不知道那东西的马力如何,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是最低档,必然削减了他本的功力,儿很娇,又一贯受着他的溺纵容,她的求饶是烽火戏诸侯式的,不作数。

裴芙被这一顶捅得出了眼泪,伸着舌尖喘气,她捂着下腹,那根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像从肚子都能摸到形状。

她在可怖的里捕捉到一些非同寻常,贴着手机问他:“你在做什么?”

“你在喘气,你在,呜……自慰?”

“在你。”裴闵估摸着她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他在裴芙的床上跪着,腰往下沉,动得慢了、了,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磨过去。

硅胶杯子是死物,怎么能比得上她下面那张嘴活色生香,又夹又吸地吃他的

可是他还是硬得厉害。裴芙带着泣音的喘息,柔媚的小声呻吟……她可怜兮兮,被一根他的替代品得发春,伸着舌叫爸爸,向空气索吻。

……那只是我的替代品!他嫉妒得要命,心里呐喊。

裴芙的手还要扶着那支粗长的按摩,它顶着内,她却还觉得不够,用另外一只手去揉被水沾湿的蒂。

那鼓鼓的蒂受了抚慰和刺激,连带着内收缩紧紧夹着那支震动,裴芙感觉胀胀的,庞然异物在肚子里震动,腿心被着,怎么也夹不拢。

太怪异了,被撑得好难受。

她被裴闵一步步开发得比以前能吞能吃,含着趣用品也像含着爸爸的一样乖顺,撅着湿漉漉地挨着

可是这本就不是新手能用的玩具尺寸,比起她带来学校的那一支迷你的,大了两圈不止。

一个来月没有和爸爸做,假期好不容易被调教熟了的又缩水了回去,还是生浅淡的处子般的色。

算下来,其实开苞也不到半年,身体看起来还是像没有经历事的孩子一样纯,可是内里的芯子已经被揉调得无比骚甜,她也自恃这样的反差,没少勾过爸爸。

裴闵为什么会受刺激给她买新玩具,想必是因为前两天她发过去的照片。

偷偷在浴室里拍的,纯白内裤裆部掀开一点,里面地挤在一起,可是蒂却肿着凸了出来,后边的微微张开,和内裤拉着一条透明的丝。

她附的消息是:y?^^

那张照片被她拍得十足欲感,可私处又是一种涉世未的清纯。如果是不认识的肯定要说是已经在网上售卖秽照片的网黄福利姬。

总之这一切足以让老男血脉偾张,翘得老高。

正是工作的上午,他鬼鬼祟祟反锁了办公室门,在办公桌底下掏出了一炮。

打在屏幕上几滴,溅在那张照上,又被他抹掉、恶狠狠地回复:“拍这种照片,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补了一句:“不准再发这种东西!”

手里却长按保存了。

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果子”。

裴芙抱着枕摩擦着胸、双腿紧紧并夹着,一只漂亮的手埋在腿缝心里,手指在湿滑缝里滑动揉弄,又软又滑的唇从指尖溜走

,如何抚慰都不得其法。

她急得落泪,只求着电话那的男,快一点再快一点。

爸爸,好爸爸,求求你了。

她扒开了外面包裹的薄薄皮,挤出最敏感弱的尖芽。她的手都在颤抖,从里抽出的震动猛地往上一顶,压着那颗脆弱的蒂珠。

失去了庇护的小小珠,充着血,楚楚可怜地面临这样残酷的折磨,想溜回去,又被压着挤出来。

这时裴闵猛地一顶胯,震动也往前一伸,圆润的硅胶猛地冲撞上裴芙的弱点,同时振动强度达到最高,压着她的那一点疯狂颤动。

裴芙喉咙中的尖叫已经无法压抑,当即发出了一声抖着的娇喘。

发疯的酥麻酸痛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她差点脱手,震动滑了一截抵在,又被乖乖塞了回去。

裴闵听得见她的声音,知道是已经泄了。

好痛,她的眼泪抹在床单上,爸爸,珠珠痛,高了,可是它被弄疼了。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意识飞到九霄云外。

“不准拿出来,我还没。”裴闵怼着那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套子里遍布褶皱,如同一张张嘴和古怪的触手,着他代出

可是在这种刻意的刺激下,他脑子里全是裴芙。

她小小的被贯穿的,被得要翻出来的失禁的时候紧得要绞杀他,痉挛的的箍住他的不许他离开,水从尿孔里泄出来,淅淅沥沥浇在他的上。

裴闵简直要昏,裴芙像个小魅魔似的寄宿在他脑子里,时不时就要出来飞两下。

他握紧了飞机杯,终于认输了。

他说,接好,爸爸全你肚子里。

他捅到最的地方,关敞开了得溢出了硅胶杯子,沾得他毛小腹上糊得都是。

裴芙觉得他那一顶,堪比在家里掐着自己的骨盆往他胯上撞,一顶顶到宫颈

这按摩必有蹊跷。

她这会儿做完神智回笼了一点点,歇息了三五分钟后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步的,我在这边飞机杯,你的按摩就会做差不多的动作。”

……高科技。裴芙扯了两张纸擦了擦,用的还是裴闵买的得宝。这纸太硬太厚了,擦感觉不太吸水。

她把睡裤穿上、被子盖好,进行短暂的休憩。又忍不住好奇:“舒服吗?你那个飞机杯?”

一般,和你肯定没法比。”裴闵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但是你好像还挺爽的。”

“没有,我也觉得这个没有你好。”裴芙笑出声了:“你买这个是为了好玩吧,怎么还吃它的醋?”

“就是吃醋。我嫉妒。”

“这个东西,硅胶也不是很软,弄得我有点疼。真的真的没有你对我好。”

裴闵叹了气:“什么时候我来北京一趟吧,最近双十一太忙了。这才刚刚开始,我多招了好几个临时客服都忙不过来,还有联名那边也是,一堆事。”

“辛苦了呀,裴总。”裴芙哄他:“你忙完这一阵子,到时候来找我,我把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让你好好放松放松。”

“你洗净侯着吧。”裴闵心好起来了:“最近在学校里好不好?”

“挺好的。”她打了个呵欠:“好冷,晚上都0度了,我偷偷买了一个电热毯,感觉好一点了。”

“可以用吗?不会起火的?要是不安全你就用汤婆子,去学校的时候给你带了一个,你灌好捂捂被窝……还有生理期也要来了是不是?”

“我多给你打点钱,反正你连了我的卡,要买衣服你就买,买那种长得到小腿的羽绒服……你知道吧?把自己裹紧点,你还没有在北方过过冬。很冷的。”

“嗯……你说得我好困。”裴芙的脸埋在蚕丝杯子里,暖呼呼的,“我都很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困了就睡吧,我也不耽误你睡觉,”裴闵停顿了一下,“多给我打电话,不方便就发微信,宝宝。”

宝宝。裴芙的嘴又翘起来了。她点着他看不见的,说,好啦,我会的。

她抱紧了床上的娃娃,挂断电话以后并没有很快睡着。

她拿着手机翻自己和爸爸的聊天记录,一直翻到上一周。

又看他的朋友圈,这半个月没发什么新的东西,就上周一个产品平面图,还有今天凌晨发了一张库房灯火通明加班的照片,他本没有出镜。

裴芙想看他的照片了,今天上午问他要,他说这几天都睡在库房那边,胡子都没刮,邋遢得很,不给她看,只发了一张对着镜子不露脸的照片,没穿上衣,露了些肌来出卖色相。

实际上,裴闵当时心里警钟咚咚响。

以色事他,能得几时好!

但是他不得不事,芙芙消息一来,他在玻璃反光里看到自己不修边幅,开着车跑到附近商店买了把剃须刀,还是手动的,把胡子

给刮了,又在水龙底下把发冲洗了一下。

就算她不在身边,他……他也还是要讨她喜欢的。

裴芙怎么会知道他这些敏感的老男心思,她还正是青春漂亮的时候,脸上娇得像三月春花,熬夜看一晚上文献也是青春无敌的满满胶原蛋白。

她敢用原相机和裴闵视频,那子鲜劲儿耀眼得让他不敢直视。

裴闵心里纠结这事儿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这会儿躺在休息室里,和一个相熟的老板发微信打听有没有比较好的美容院。

打听到了,在电视台附近,很多明星会在录节目之余光顾。虽然价格不菲,但——就算是明星会去的美容院,双十一也是有折扣的!

就这样,裴闵一气定了两个月共计八次的美容管理,从到脚事无巨细,等到次数耗完,裴芙就放寒假回来了,到时候他必然是春风得意一枝花,小样,裴芙还不被他死死拿下。

裴芙在这的床上,心想书上看到的果然不假。欲望只是短期、表层的东西,被满足后只会感到空虚。可是不一样,内心丰盈而宁静。

睡意被她熬过去了,她又擦了一下下体新流出的体,翻身下床,重新打开了没看完的文献。

第六十章

临近圣诞节,裴芙向来不太在意这种节,却久违的收到了来自庄辛仪的消息。

她的信息来得简短,一来问她有没有适应学校生活,二来告诉她自己给她寄了圣诞节、新年礼物,注意取。

裴芙坐在图书馆里,少有的心神不定。庄辛仪近半年都没有和她联络,她是唯一知晓两裴伦的,不知这半年来是怎么自我消化的。

总之来了消息就是还有分在,裴芙斟词酌句回了消息,说一切都好,又发了一个兔子表过去缓和气氛。

她去取了快递,挺沉的,是一套礼盒,包括真丝睡衣、眼罩发带这样的贴身东西,还有一杯香薰蜡烛、一个小夜灯。

裴芙拍了照片发朋友圈,说收到了好朋友送的礼物,隔天起床看见庄辛仪半夜给她点了赞。

唉。什么事都留到见面再说吧。

这一裴闵也要来京了。

其实今年过年过得早,元旦左右就能放寒假,但裴闵等不及,十二月底刚好有个博览会,他来参会、马不停蹄来北京找裴芙。

裴芙二十四号晚上有行程,是书法社内部的活动,聚餐完了以后大家去一个茶室点茶之类的,没什么圣诞节氛围,不过很贴社团

质。

大概十几个留下来玩第二,宁为青也加了书法社,此刻拿着茶碗坐在她边上,两个共一张矮几。

旁边会读空气的学姐已经开始噫声起哄了,八卦地打听他俩是不是旧相识。

“我们是高中同桌。”宁为青轻轻笑了一下,对着学姐回答道。

“……那你们,听上去关系很好哦?”

“现在只是朋友。”

他讲话讲得很高明,有余地供遐想,不动声色地就把两个绑在一块了。

裴芙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略带心机的行为,只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落在旁眼里:好怕缠郎。

裴芙这会儿其实是在分心,下雪了,什么票都买不到,裴闵索包了一辆车从唐山过来。

原本傍晚就会到的,可是高速堵得厉害,现在还堵在高速出前几公里。

裴闵倒是早早就把酒店预订好了。如果裴芙这活动结束了他还没来,她就得自己打个车去了。

宁为青低着在她耳边上问:“怎么了?”

“我爸要来接我,结果下雪还堵在高速。”裴芙叹了气,把手机塞回袋。

她和宁为青一块儿击拂,然后用茶膏点出图案来。

她点了一只小兔子,宁为青就风雅多了,弄了几支竹子,配着古朴的茶碗、茶席,看着很有韵味意趣。

裴芙拍了几张照片,大家吃茶、品茶点,又听茶室的做了些科普。

社团里的分两批要解散了,一批回学校,另一批本地的同学就散开回家了。

宁为青陪裴芙站在路,给她撑着伞。

“你不和他们一起走?”

“我等你爸爸来接你,我再搭地铁回去。”

雪还在下,飘了一点到裴芙的围巾上。

她眼睛垂着看那片雪花,不知道要怎么开

她不是犹豫不决的,也无意养备胎。

可是宁为青缠又知分寸,好说歹说都没用,她拿他没有办法。

“外面好冷,我们到店里等等吧。”宁为青扫了一眼,附近灯火通明,圣诞节要到了,很热闹。

裴芙看了看手机,裴闵在位置共享,只有大概几分钟的路程了。于是说:“他就要到了,你先走吧,我一个等等就好了。”

她不太明白通规定,但附近如果靠边应该只能停很短时间,怕到时候跑不及。

宁为青的肩

落了一层薄雪,伞很大,是他执意要倾斜,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河的年轻男孩子,就算是这样单方面的付出也觉得甜蜜。

他享受这样的独处,想起初次和她来北京还是炎夏蝉鸣,一晃就是这么久过去了。

当初说好一起来北京读大学也成真,此刻大雪纷飞,两个躲在一把伞下,靠得好近。

伞再怎么挡也挡不住鹅毛大雪飘,他泛红的手指去拂她的围巾和发,侧过身子却被裴芙看见他那半边肩的雪。

裴芙愣了一下,心下百转千回。

她想,如果不是爸爸,我真的会喜欢上眼前这个男孩子。

就像高中无数个他对自己好的瞬间,她意识到自己是放弃了一条康庄坦途而走上了渺无烟的险径。

可是要她怎么更狠心地拒绝?

她说过很多次,委婉的直白的,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

站在宁为青的角度来看,这个生没有喜欢的,没有男朋友,没有任何别的更有力的竞争者,他理所当然地应该坚持,直到她松、有所回应。

难道要和他说,我和爸爸在伦,非得如此吗?裴芙的心和雪一样慢慢落下去。她只能祈祷,祈祷他的热能早消散。

宁为青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发的时候,裴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一瞬间又把它掩饰得很好,很自若地把手垂下去,状若无事地问:“你爸爸要到了吗?”

巧得很,裴闵租的那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裴芙眼尖,对宁为青说谢谢,指了指那辆车示意已经监护抵达。

裴芙上车了,宁为青仍然站在原地目送。他呼出一气,白雾在冰冷的空气里那么明显。

是的,就像是他这份没有回应的单恋一样,热气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此此景下尤为残酷可怜。

他拍了拍肩的雪,撑着裴芙留给自己的伞,走向了不远的地铁

“爸爸。”裴芙钻进了车,轿车空间狭窄很多,冬天穿得厚实,羽绒服坐下去,团在座椅里蓬蓬的,感觉有些拥挤。

她难掩脸上的喜悦,可是裴闵脸上表却淡淡的,看起来有点疲惫。

可能是因为堵车太厉害的缘故?

还是因为顾忌前排的代驾司机?

裴芙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满腹狐疑。

……他不会是看见宁为青又吃醋了吧?

裴芙脑子里

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之前看老友记的时候,瑞秋遇上男绿茶马克,罗斯醋意大发的节。

她眼神几度瞟向父亲,又忍不住想,他和自己的年龄差,更像莫妮卡和理查德。

可就算是理查德也会吃年轻男生的醋的。

按理来说,裴闵这样的年纪、于她又是这样的身份,理应很自信的,但他却如此不安敏感。是自己还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被的感觉吗?

裴闵在路上,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问她有没有等很久、冷不冷,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果然是吃醋了。

到了酒店,裴芙和他把身份证掏出来,前台眼睛略一打量,她牵过裴闵的手,大大方方说:“是我爸爸。”

裴闵听了,好像心里稍微松了一点儿,就那么牵着她的手没放开,一路上了电梯,牵进套房里。

门一合上,就被压在门板上接吻。裴闵在喘息的间隙中贴着她的鼻尖,低低地轻声说:“又是他。”

“一个社团,出来聚餐。”裴芙轻轻贴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吃醋。”

“他喜欢你,那个况下,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就应该亲上了。”从我的角度看你们两个确实借位亲上了。裴闵在心里默默补充。

北方有暖气,进屋就可以脱了羽绒服。

裴芙把羽绒服的拉链扯下,甩到进门的衣帽架上。

裴闵的手很冰,被她拉着一路探进她的打底衫里。

裴芙小声抽气,但还是继续动作。

她里面穿了一件很中规中矩但剪裁很好的高领打底,黑色的,穿在她身上有种清冷气。

但是裴闵的手指摸到的却比看见的要复杂得多。蕾丝,缎带,柔软的肌肤和滚烫的体温……裴芙的手牵着他,十指紧扣一点一点摸索。

她觉得此时此刻用语言表衷心是事倍功半的选项,索让他看看自己刻苦经营的准备工作。

“圣诞礼物。”她说:“别得不到这个。”

“……哦。”裴闵的鼻尖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耳朵滚烫,红得要命。

他顶着一张滚烫的脸也没法再拿乔了,把裴芙抱起来架在自己腰上,坐到房间另一靠窗的沙发上。

他的手还盖在裴芙的后腰上贴着,手掌底下压着的缎带质感清晰。

“今天等了很久是不是,冷不冷?”

“不冷。”她的两只手捧起爸爸滚烫的脸颊:“我心里热热的,身上就不会冷。”

“耍嘴皮子。”裴闵搂紧了她的腰,闻她身上的香味,手沿着脊柱凹陷的线条一点点抚摸过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感受那些缎带捆绑的凹凸起伏。

他脑海里大致描绘了一下那是什么样的画面,下体已经半硬起来了。

器相反,他整个却柔软松懈下来,抱着她轻轻贴着接吻,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腻味,手里褪下她的衣裤,温柔地抚摸。

浅香槟色的丝带把她扎成一个漂亮的礼物,由于动作而松动,丝带们半褪挂在她的身体上,可是因为如此却更加增添了美感,缎带蝴蝶结、同色的蕾丝内衣……裴闵把她抱去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跪在她身前进行忏悔。

他今天穿的算什么东西,普通的黑色三件套、长羽绒服、里甚至还有加绒秋衣秋裤……他猛地回想起来。

裴闵狼狈极了,用被子把香香软软的小美一裹,冲进卫生间脱秋裤。

可是卫生间是玻璃隔断,这种不知所谓的趣设计让他的尴尬被裴芙尽收眼底。

裴芙看着他的德绒秋衣秋裤,露出了然的表

裴闵透过玻璃和裴芙对视,一刹那觉得自己硬起来的都要萎下去。

脱光了披着浴袍走出来,和裴芙一起钻进被窝里。

“你还笑……!”

“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爸爸!爸爸你听我解释,我可以理解……”

裴芙热乎乎的香香的身体黏上来,贴着裴闵赌气转过去的后背,他的背练得宽,抱着很安心。

她柔软的胸脯在上面挪动,吻他突出的脊柱骨节:“爸爸?”

裴闵总算是转过身来,抱着她,制止儿继续作

他的脸埋进那软的胸脯之间,用牙齿轻咬,隔着薄的法式内衣厮磨那敏感的小小直到凸起。

他沉迷于这两团软乎乎的团子间,她们又软又,是和男胸部迥然不同的手感,被蕾丝收束得如此丰满诱,白腻的房、红凸起的尖,都想好好疼

是应该把她们放出来的。

胸罩也好贴也罢,都是枷锁一般的东西,束缚住一个天生如此的器官,规训成一个完满的形状。

可是现在这样真的很漂亮,他还想再看一会儿。

裴闵从温暖的胸脯间抬起来仰望芙芙的脸,等待她的双手捧抬自己的脸颊,低下来同他接吻。

而后,他湿润柔软的唇舌隔着蕾丝胸衣轻轻咬着那颗软软的,舌尖不断挑

拨。

裴芙原本是跪立着,因为他在舔胸,手臂环着他的脑袋越来越紧,腿又软又颤地坐了下去。

开衩设计的内裤毫无遮挡地让湿润黏糊的压在了裴闵的胯上,他的器高高翘起,撩开了浴袍,又被裴芙坐着压下去。

他靠在床,看着裴芙骑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户骑在他的上前后摇晃。

由他的视角看下去,只能看见那粒蒂被色地压迫在上,随着裴芙腰肢的摆动而拉扯变形,可怜的。

裴芙的胸已经被摸得半露,也沾着水光、顶着蕾丝凸出来了,她顶着裴闵如有实质的滚热视线,骑他的来磨,害羞得不行,索又压上去和他接吻,好让他闭上眼睛不要再盯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一点点开胃菜而已。裴闵已经动得不行,抱着她吻得迫切,却不敢在身体上留下吻痕,只有唾湿漉漉的沾在她白玉似的皮上发亮。

裴闵的手指摁着她的腰窝一路摸下去,在汁水泛滥的往里浅浅顶了顶,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又紧了?”

“好久没做。”裴芙的舌尖还在舔他的喉结,被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下去:“……啊。”

的手指又粗又长,摸着她敏感的那一小块又抠又挖,抽的每一趟都要顶着那儿过。

他一只手就能玩得她满都是水,黏黏糊糊流满整个掌心。

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叫,舌尖在凸起的结上舔来舔去,痒得厉害。

“别夹,给你扩一下……要不然待会儿又说痛。”裴闵一手按着她后腰压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挤在白腻的腿心里肆无忌惮地飞速抽,手快得几乎成了残影。

裴芙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只能在他怀里挨着指,咬他的脖子,手环着爸爸的脖子抓他的背。

一段时间没吃他的东西,就会紧得和处一样,让紧张又怜

裴闵的手指指腹在她隐秘的甬道里开疆扩土,在零下温度的寒冬里,她的体内如此鲜活而滚烫,居然让内心生出一种虔诚的感动。

手指也能把她来,淅淅沥沥泄在他手里。

裴闵把手指抽出来,扶着肿胀的往还在颤抖开合的怼去。

刚刚高完的全是水,太滑了没对准,一滑戳中蒂,裴芙嗯了一声,用高过后又沙哑又软的嗓子叫了一声爸爸。

裴闵的猛一抖,那一声爸爸把他叫得从心尖子到尾椎一

路酥麻,带着欲和哭泣意味的腔调,他还想听更多,很任地说:“多叫几声。”接着捏着根往湿淋淋的上一抽一打,真正残地顶了进去。

上次做还是戴了避孕套的,果然还是不戴比较爽。

他心里暗地想着,就是要无套才能个痛快,软紧紧夹着他的,这种滋味太过销魂了。

我们宝宝今天晚上还穿得这么骚。

他简直到快死掉了,扯着裴芙身上绑的缎带,勒得她的大腿溢出饱满色的感,向两边身不由己地大张,露出腿心媚红的户。

她是怎么偷偷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的,怎么学的?没有帮她,也能把子勒得鼓鼓的。裴闵的手贴住她一边胸脯,压在掌心的小有些凉。

“冷不冷?”裴闵没等她回答,又抱她起来,下面还连着挺动。

他去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手臂扛着她的膝盖弯让双腿大开,毫无保留地把合处映在落地镜子里。

“看镜子,看我是怎么你的。”裴闵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他舔吻她的耳朵,胳膊抬了抬,甚至同时可以用手捉住她的两个

裴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缎带绑住的身体,被束缚的胸,底下的内裤被剥到一边,粗硕的男根正在她的里冲撞。

他抽出到只剩一个被含住,然后低语:看好。

接着顶到最,几乎要捅进她的子宫里。

她整个身体都紧绷,几次这样的就泄了地上一小滩黏

她的背靠着爸爸温暖宽厚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微微的抽动痉挛,舌都伸出来了,混不清的呻吟夹杂着求饶,求爸爸去床上做。

裴闵抱着她回床,面对面接着。她的道还在高的收缩状态,吸得他皮发麻,茎抖跳,马眼分泌出夹带的腺

他把裴芙顶得向后仰去,因此她的户也整个偏向上方朝着他,清晰可见。

底部的一小节她吃不下,可是在这样的视觉体验之下,她被顶得微微鼓起的下腹,露在外茎根部,被撑得薄薄的……裴闵伸手按住了那一点凸起的蒂,按着玩弄。

也许是因为一阵子没做的缘故,两个都十分敏感,裴芙的水很多,而且很浓很粘稠。裴闵吻她,勾她的舌尖和自己舔吸纠缠。

他紧紧抱住裴芙,身下已经要把持不住。

疾风骤雨般的里,他的手轻轻捏着裴芙的后颈让她主动吻他,在混不堪的

换唾彼此濡湿……他的腰背绷得很紧,肌鼓胀。

裴芙的手抚摸他的背,她仰起脸吻他的嘴唇,说,爸爸,可以了。

裴闵和她耻骨相撞,他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儿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无法自控的表

茎在热的处缴械投降,随着那大量白充斥她体内的同时,裴闵低喘未定,弯下颅用颤抖的嘴唇来吻她的汗水。

他还没有彻底完,在余韵的间隙中,用被子卷紧了两个

裴芙在被子和他的胸间无法动弹,光线也被隔绝,只有身下的还紧紧缠咬着爸爸的欲根,亲密而安心。

裴闵的吻落在她的顶,还带着欲味道的嗓子有些哑,最后一点流尽,他说,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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