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状态时的大小。我的
最长，
身虽细，但
很大，被戏称为rp火箭弹。姜成昊长度第二，但围度很粗。刘汉生最短，而且还有小半根藏在小腹的脂肪里。 所以当我的已经顶到李妮娜
道的最
处时，仍有一小部分身露在外面。李妮娜大
吸着气，似乎想最大限度的将我的茎装
身体，可惜力不从心。我并不是很在意这种细枝末节，这种程度的结合已经很舒服了。我能感觉到李妮娜腔道内的层层软
比她在被定住时的吸力更大，整个道的最里面好像还有一颗小
芽，每次被我的碰到时，李妮娜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点吧？
因为男下
上的姿势，我几乎没耗费什么体力，反而还有闲心用双手揉捏李妮娜的
。她的房弹
十足，即使有时候因为动作激励，整个房被拉得很长，我也看不出李妮娜有任何不适。不过这个姿势对于来说还是容易体力不支。幸好李妮娜经常锻炼身体，体力充沛，即使如此，连续
合了十几分钟后，李妮娜全身皮肤表面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抽出几张纸巾，细心的将她额和脖颈上的汗水擦去，李妮娜对我报以感谢的眼神。
随着时间推移，李妮娜的道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腔道内壁也放松下来，我的连续十几下顶到点后，我发现李妮娜的眼神变得迷离，呻吟声也从一开始的高亢转嘶哑。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忽然她拼命的反弓身体不停抽搐，仰向后倒去，幸好我正抓着
她的，用力往回一拉。
“哈～啊～”李妮娜尖叫一声，顺势扑倒在我怀中。
我还未
，茎仍然
在李妮娜的体内，所以能真切的感受到李妮娜的道不时抽搐。我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很快，李妮娜便从高
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尖，如小猫一般舔着我的。别说，男
的和差不多，也属于敏感地带。被她舔了几下之后，本来有些疲软的茎竟再次硬了起来。李妮娜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抬起，带着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哥哥，怎么又硬了？”
“因为我刚才还没出来啊～”我说道。
“啊？不会吧？我还以为你早就……嘿嘿”李妮娜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糗样，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的，只要你舒服就好～”我摸着李妮娜的发，就像摸一只小猫一样。
李妮娜舒服的眯着眼：“嗯～哥哥真好～”不过她又察觉到我似乎有些得意的语气，虽然她没领会到我为什么要得意，但她本能的改变了语气，脸色一变，“哼～涛子，虽然老娘被你搞上床了，你也别太得意。”
我哪里知道李妮娜这晴不定的想法，还没明白她怎么又变脸了，不过我知道李妮娜属于是顺毛驴，只要不呛着她说肯定没错：“安心啦～我李涛发誓以后永远听老婆李妮娜的话！”
“切～谁是你老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李妮娜说完眼睛一闭便倒在我的怀里准备睡觉。
我苦笑一声：这小妮子也太自私了吧，我还没呢啊！算了，她初经事什么也不懂，先饶过她一次……
早晨7点，手机闹钟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双眼，身边空
的，我猛地坐了起来：“李妮娜！”寝室里只有我一个。呢？难道昨晚是一场梦么？不！不对！整个寝室焕然一新，打扫得非常整洁，我的电脑桌上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三个包子，一杯豆浆。我把早餐拿起来发现桌上还附了一张纸条：涛子，我给你买的早餐，记得吃哦～p：你寝室怎么弄得这么脏？累死老娘了！后面还画了一只生气小猫的图案。
看着李妮娜特有的可
字体，我嘴角忍不住上扬，这小妮子……
上午是法律公共课，我吃完早饭便来到主楼的阶梯教室。刚进门就听见有喊：“涛子！这边！”我循声望去，李妮娜兴奋的坐在座位上朝我挥手，我立刻跑过去坐在她旁边，“怎么样？包子好吃么？”
“嗯，挺好吃的，好久不
吃早餐，撑死我了。”我作势揉着肚子说。
“嘿～好吃就行。老娘还怕你不够吃呢。”听到我的回答，李妮娜十分满意。 “我们寝室是你打扫的？”我问道。
李妮娜得意的说：“是啊，胖子的床又脏又黏，我睡不习惯，4点多就起来帮你打扫卫生了。”
我有些感动，摸着她的小手说：“辛苦你了，真是贤妻良母啊～”
李妮娜明亮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要有点良心，以后就别把寝室搞得那么
。地址[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我和李妮娜正在腻歪的时候，刘汉生也来到教室，看见我和李妮娜这么亲昵的姿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一
坐在我旁边：“涛子，昨晚过得咋样？” 李妮娜白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对我说：“涛子，不许跟胖子说话！以后少跟这种狐朋狗友来往！”
刘汉生眼睛一瞪：“李妮娜，你怎么说话呢？我跟涛子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刘汉生接着说，“兄弟如手足，如衣服。你就是件衣服知道不？”
这俩在一起就吵架，我在中间如坐针毡，不知道怎么劝。
李妮娜哪肯吃亏，立刻反击道：“喂！死胖子，昨晚包夜还剩多少钱？赶紧还给我！要不然就闭嘴！”
刘汉生摸了摸袋，气势立刻弱了下去：“算了算了，怕了你了。”他偷摸敲了敲我袋里的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意味长的问，“涛子，今天有什么计划？”
我的大脑飞快运转，想着怎么回答他。我知道刘汉生的意思，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使用【时停】能力。可李妮娜已经被我拉进群里，一直缠在我身边，要是察觉出我有这种能力，以她那机灵的脑肯定会推断出现在所发生的所有
况是怎么回事。而且今天都是公共课，也遇不到庞云老师，就算把他们都定住了，这胖子也没有什么目标啊。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回答道：“计划？什么计划？我今天的计划就是好好陪着妮娜。”说完还在故意李妮娜的额上亲了一。
“我靠！有异，没！”刘汉生见我不想用【时停】功能，骂了我俩一句。
这时我忽然感觉周围同学的噪杂声提高了许多，抬一看，原来金秀妍来到班级。整个教室里的男牲的目光全都被吸引过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议论纷纷。而金秀妍可能是早就习惯了成为男生目光焦点，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自顾自的在最前排的一个空座位上坐了下来。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金秀妍被姜成昊拉进了群聊，还
不经意间让她说了很多违心的话。不知道金秀妍此刻的内心如何，也不知道姜成昊有没有看到【关联服从】的解释。幸好姜成昊把旷课当做家常便饭，在学校几乎见不到影，否则无法想象金秀妍大白天若是落姜成昊这个
手中会是什么样子，不过现在看起来今天金秀妍的状态和平常倒别无二致。
腰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我扭一看，原来是李妮娜目露凶光的盯着我：“看啥子呢？金秀妍好看嘛？”
“不好看～不好看～谁也比不上李妮娜。”我赶紧赔上笑脸。
“给你一次机会！再看老娘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李妮娜恶狠狠的说，“好好上课！”
……
午休的食堂里声鼎沸，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菜香和年轻学生的喧闹。我端着打好的饭菜，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个空位。刚坐下，一个
色身影就风风火火地挤了过来，啪地把自己的餐盘放在我对面。
是李妮娜。她额角还带着点细汗，栗色短发有些凌，像是刚跑过来的。“饿死老娘了！”她一坐下，眼睛亮晶晶地扫过我盘子里的菜，二话不说就伸出筷子，准地把我碗里最大的一块红烧排骨夹走了，动作自然得像是天经地义。 “喂！强盗啊你！”我故意板起脸。
“咋了！吃你块不行？”她得意地扬起下，把排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碗里的看着就是香些！”说完，她又把自己盘里的几片水煮片夹到我碗里，“喏，赔你的！知道你吃不了太辣。”
“下午啥子课？”她一边扒拉着饭，一边问我。
“马哲，估计得睡过去。”我老实回答。
“那我坐你旁边！”她立刻说，眼睛弯起来，“给你挡着点老师，要是你睡着了，我就掐你！”
“你这是想陪我还是想害我？”
“当然是陪你咯！”她笑嘻嘻地用筷子敲了敲我的餐盘边缘，“顺便监督你有没有偷看金秀妍！”
“哪有？”我哭笑不得。
“别以为我不知道！反正你眼睛只能看老娘！”她皱皱鼻子，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们边吃边聊，内容无非是课堂的吐槽、游戏的输赢、晚上去哪闲逛。她的声音清脆，语速快，偶尔蹦出几句带颜色的玩笑，惹得我忍不住笑骂她。
“吃饱了没？”她放下筷子，摸了摸肚子，“走走走，小卖部买冰棍去！你请客！”
“刚吃完就吃冰的，小心肚子疼。”
“要你管！就要
吃！”她站起来，自然地拉住我的胳膊往外拽。
刚走到一半，李妮娜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问道。
李妮娜捂着肚子回过对我苦笑一下：“该死！老娘来例假了！”
“……”我没反应过来。
李妮娜接着说：“我回寝室一趟，你在楼下等我。”
“哦，好。”
我木然的站在李妮娜的寝室楼下，因为从来没接触过生例假的问题，只能由她自己解决。这时我看到金秀妍双手捧着书本往寝室里走，我打了声招呼。不过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把我当做空气一般略过，与以往一样。可是正要进门的时候，我看见金秀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脸颊红了一下又很快消失，眼中浮现出一丝不耐的神色，转又离开了寝室。
她要去哪儿？我有些疑惑。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李妮娜的来电：“涛子，我这次来的例假量挺大，可能要废一些时间。”
“哦？是什么原因？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放心啦～这属于正常况。只是不能和你……”李妮娜说了一半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样，你先别等我啦，下午马哲课帮我跟易南希请个假，我处理完顺便在寝室补一觉。”
“好吧，那我先走了，注意休息。”我说道。
“嗯，谢谢涛哥哥～你最好啦～”李妮娜用发嗲的语气说话我还有些不习惯，“呣啊～”李妮娜发出了一声夸张的亲吻声。
下午的马哲课，帮李妮娜请完假，想找找看刘汉生坐在哪，踅摸了一圈才发现刘汉生没来上课，这小子肯定在寝室睡觉或者打游戏呢。而当马哲老师点名的时候我才发现金秀妍竟然
天荒也没来上课，我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给姜成昊发信息他也没回，我也做不了什么。哎～反正金秀妍也不是我的什么，她把我当做空气，我还这么关心她做什么？只不过便宜了姜成昊这小子。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还在教室胡思想的时候……
姜成昊的校外公寓
金秀妍按照姜成昊给她发的地址站在一间公寓门，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清冷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和抗拒。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姜成昊“送自己一本参考书”这种牵强的借，更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远离校园的公寓。但她还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叩响公寓门。
“咔嚓！”门开了，里面探出了姜成昊的脑袋，“秀妍来啦，请进。” 金秀妍皱了皱
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和某种不知名的香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不适的暧昧气息。
“随便坐，别客气。”姜成昊反手锁上门，动作自然得仿佛理所当然。他踢开脚边的几本杂志，姜成昊穿着一件浴袍，跷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手里玩着一个打火机，咔哒咔哒地响。他脸上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玩味的笑容，目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评估货物般的玩味，上下打量着依旧站在门、身体微微紧绷的金秀妍。
金秀妍没有坐。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屋内，最后落在姜成昊脸上，声音保持着惯有的清冷，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书呢？我拿了就走。”
姜成昊嗤笑一声，慢悠悠地点着一根烟：“急什么？好不容易请你来一趟，聊聊天呗。”他吐出一烟圈，向前走了两步，近金秀妍。
金秀妍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几乎贴到冰凉的门板。她的眉蹙得更紧：“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书不在的话，我先走了。”她试图转身去开门。
“别啊。”姜成昊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却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看着我！”
金秀妍的身体猛地一僵。去拉门把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愿地，她转回了身，抬起，对上了姜成昊的视线。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挣扎，仿佛身体不再听从自己的意志。
姜成昊满意地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这就对了。来，笑一个给爷看看。”
金秀妍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她显然在极力抵抗，但几秒后，她的嘴角极其僵硬地、微微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怪异、毫无笑意的“笑容”。
姜成昊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真乖。看来这‘关联服从’比我想的还有意思。”他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金秀妍的脸颊。
金秀妍猛地偏开，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不要……姜成昊……求你……别这样……”
“别哪样？”姜成昊的手指停在半空，笑容变得更加恶劣，“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嘛。”他的目光滑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落在她紧紧攥着衣角的手上，“把手放下，放松点。”
金秀妍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无力地垂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对嘛，这样才乖。”姜成昊把脸凑在金秀妍的耳边，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危险气息，
“告诉我，是不是……很我？嗯？”
金秀妍剧烈地摇，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她的嘴唇却不受控制地张开，吐出与她意志完全相反的字眼：“是的……很你……”
“看，我就知道。”姜成昊终于满意地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轻佻，“早点这么诚实不就好了？何必装得那么清高。”
姜成昊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疯狂：“把衣服脱了！”
金秀妍不敢置信，又惊又怒的看着姜成昊，如果眼神能够杀，姜成昊已经死了一万次。可惜金秀妍无法抵抗【关联服从】的力量，一件件衣服从身体滑落。金秀妍赤
的身体再一次展现在姜成昊面前，不过这次她的意识却保持着清醒。 姜成昊坐在椅子上，如欣赏油画一般看着金秀妍的体，哈哈一笑，解开了浴袍腰间的系带，露出健美而狰狞的身体：“跪下！爬过来！”
金秀妍哪曾受过如此屈辱，身体如筛糠般抖动，即使如此，她依然还要按照姜成昊的命令去做。“你真是个魔鬼！”金秀妍闭上双眼，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缓缓跪在地毯上，俯下身子，四肢着地缓缓爬向姜成昊。
姜成昊把顶在金秀妍的鼻尖上，一生殖器特有的气味飘进她的鼻腔，金秀妍努力把向后，可还是避无可避。姜成昊伸手一把抓住金秀妍脑后的马尾辫，命令道：“把嘴张开！给我嘬！记住这个味道，以后你会上这种味道！”说完便对准她刚刚张开的小嘴用力了进去。
“呕～呕～”一下子顶到了嗓子眼，下不停被卵袋撞击，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令金秀妍几欲呕吐。
“别弄脏了我的地毯！不许吐！哈哈，对，就是这样！”姜成昊一边在金秀妍中疯狂抽，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手上的烟灰随着动作不停飘落，落在她的发和后背上，“你妈是婊子，你也是婊子！只配给我和我爸舔！” 金秀妍身体一震，停止了吞吐，内心反复挣扎，她的神终于崩溃，吐出，仰着，再也没有抵抗，无比顺从的对着姜成昊说：“是。我妈是婊子，我也是婊子，只配给你和姜叔叔舔……”说完便低下继续含住了那根粗壮的茎……
当姜成昊把
进金秀妍嘴里的时候，金秀妍早已麻木，双眼涣散瘫软在地，原本绸缎般的长发早已蓬不堪。姜成昊拍了拍金秀妍的脸颊：“喂～喂！金秀妍！”反复喊了几次，她都毫无反应，姜成昊挠了挠说道，“哎呀～好像有点玩的过火，是不是被我
傻了？那以后岂不是没
得玩了？不行，得把她恢复过来。”
姜成昊提起金秀妍的脑袋，说道：“金秀妍，看着我的眼睛！”
“呵～呃～”金秀妍嘴角流着水，中发出无意识的声音，直到听到姜成昊的话之后，她的双眼才稍稍转动。
“金秀妍，从这里离开后，忘掉今天在这里所发生的事。好了，穿好衣服回去吧。”
金秀妍缓缓站起身，拖着麻木的身体收拾妥当。当她关上公寓门的一刹那，金秀妍浑身一震，眼中露出茫然和疑惑。这是哪儿？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再次恢复了原本的冷清，捧着书本离开。
“看来以后的手段要温和一些了。”看着金秀妍离去的背影，姜成昊暗自嘀咕。
……
今天李妮娜身体不舒服，在寝室里窝了一下午。晚上我给她定了一分外卖后便回到寝室。不过7点多钟的时候，小妮子又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我正在和刘汉生在峡谷奋战，跟她说缺个
，想我的话就在游戏里见面。
“我靠！对面打野是不是住在上路了？！又来？！老子才三级啊！”刘汉生胖乎乎的脸气得通红，手指把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屏幕上的英雄又一次惨叫着倒在塔下，“涛子！涛哥！救命啊！来上路提款啊！”
“提个！你自己稳住！别送！”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控着自己的英雄小心补兵，眼角余光扫着小地图。
“稳住？！老子稳不住啊！这咋稳嘛！”刘汉生哀嚎着，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了其他队友那里。
“闭嘴吧胖子！菜就多练！”一个泼辣的声立刻怼了回来，是李妮娜。她玩的辅助妈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一道柔和的绿光适时地落在我身上，补上了我被消耗的血量，“李涛你看好自己血线！别学那死胖子往前瞎拱！老子得住你，不住他那绽！”
“知道了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李妮娜的照顾无微不至，甚至有点过度保护。我的英雄只是被小兵蹭了一丝血，李妮娜便了过来，“嘻嘻～老娘说话算话，只给你一个～”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另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是姜成昊。他玩的是打野位：“嚷嚷啥？上路崩了就崩了，爹来rry。秀妍，跟我进对面野区，搞他们中单一
波。”
金秀妍也在，她玩的是中单法师。本来李妮娜让她也来一起打游戏，可她今天有些莫名的疲惫，想早点休息。正要拒绝的时候，姜成昊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让她陪着玩几局，于是顺水推
舟答应下来。
耳机里传来她极其简短、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回应：“是。”
没有疑问，没有商讨，只有一个绝对的、服从的“是”。
接下来几分钟，我一边对线，一边忍不住频频切屏观察中路和野区的动向。 每一次，姜成昊发出指令：
“秀妍，压线，我来了。”
“是。”
“秀妍，技能留给我控住再放。”
“是。”
“秀妍，冻他。”
“是。”下一秒，金秀妍按出，可她毕竟不是什么高手，这一下冻歪了结果两被对方在塔下反杀。
“！秀妍，你搞什么飞机，怎么控不住？”
“是。下次我会注意。”
“秀妍，卖一下，勾引他。”
“是。”
金秀妍控的英雄立刻做出一个看似冒险的走位，将敌引姜成昊的伏击范围，自己虽然被杀但也换了对方三。一换三！
金秀妍的回应永远只有一个字：“是。”或者
脆沉默，但行动上却执行得一丝不苟，准得近乎机械。她甚至会提前走到姜成昊标记的位置，仿佛能预知他的每一步意图。
这种默契，已经超出了普通游戏配合的范畴。那是一种近乎绝对的的服从。我看不到姜成昊此刻的表，但几乎能想象出他脸上那副得意又掌控一切的嘴脸。 他是不是也对金秀妍用了那个能力？就像我对李妮娜做的那样？甚至更过分？ 这个念像一根冰刺，扎进我的心里。金秀妍那清冷孤高的样子，和现在耳机里这个言听计从、毫无个意志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李涛！发什么呆！对面辅助不见了！小心点啊！”李妮娜的惊呼把我拉回现实，一道治疗术瞬间加在我身上，堪堪救下被偷袭的我。
“哦……好！”我赶紧收敛心神，专注于眼前的作。
后面的团战，在大顺风的况下，几乎成了姜成昊和金秀妍的配合秀。姜成昊即使指挥有些激进，金秀妍即使出现失误，但两的技能衔接天衣无缝，总能对手的防线。加上我和李妮娜在下路也打得不错。
最终，伴随着敌方水晶的
炸，屏幕上弹出“胜利”的徽章。
“n！赢了赢了！老子就说能rry！”姜成昊在耳机里得意地大笑。
“嗯。”金秀妍依旧是那个平淡无波的回应。
“牛！耗子！秀妍大佬！带飞带飞！”刘汉生立刻开始了舔狗模式，仿佛忘了自己0-8-2的战绩。
“赢了就行。”金秀妍的声音依旧没什么绪。
“李涛！老娘得怎么样？是不是无敌？”李妮娜兴奋地邀功，声音雀跃。 “嗯，很。”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目光还停留在结算界面金秀妍那完美的和极高的参团率上。
游戏是赢了。
但我心里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
周
，姜成昊的出租屋
金秀妍再次站在了这间熟悉的出租屋门。每天她都会来这里一次，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而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主动抬手敲了门。门很快打开，姜成昊倚在门框上，脸上挂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玩味的笑容。
金秀妍安静地走了进去，步伐平稳，神异常平静。她甚至主动走到窗边，将半拉的窗帘完全拉开，让午后的阳光洒满房间，然后转身，看向姜成昊，眼神里没有了上次的惊恐和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空
的顺从。
姜成昊关上门，走到她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他伸出手，这次，他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脸颊，轻轻滑过。
金秀妍的身体没有僵硬，没有躲闪，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姜成昊哈哈一笑一坐下，晃着椅子，指尖夹着快要燃尽的烟，眯着眼打量她，像在欣赏一件终于被打磨驯服的藏品。几天来的“调试”和“引导”，效果显著得超乎他想象。
“秀妍，”他吐出一烟圈，声音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蛊惑般的腔调，“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金秀妍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似乎这个问题触及了某个层指令。她沉默了几秒，原本清冷的声线里，染上了一种不自然的温柔：“成昊……你很好。很……有魅力。”
姜成昊嘴角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哦？以前不是觉得我烦，像苍蝇一样吗？”
“那是……以前我不懂事。”金秀妍的回答几乎没有迟疑，语气温顺，“现在我看清楚了，你只是比较热直接。”
“那喜欢我这样吗？”姜成昊得寸进尺，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金秀妍的眼神有极其短暂的失焦，仿佛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激烈对抗，但很快又被更强的力量强行抚平。她微微颔首，声音轻软：“喜欢。”
“喜欢我什么？”姜成昊享受着这个过程，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喜欢你的自信，你的不拘小节。”她流畅地回答，甚至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却不再僵硬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那些曾经让她无比反感的浮夸和轻佻，此刻在她中都变成了值得欣赏的优点。
姜成昊满意地靠回椅背，弹了弹烟灰。他知道，最核心的指令已经生效了。“关联服从”构建的通道，缓慢却不可逆地侵蚀、替换着她原本的感认知。 他决定进行更过分的测试。
“来，说点好听的。”他翘起二郎腿，语气轻佻。若是几天前，哪怕被能力强制，她也会痛苦挣扎，语带颤音。但此刻金秀妍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眼神放空了一瞬，随即抬起，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却异常清晰的语调，一字一句地重复：“成昊哥哥，秀妍最喜欢你了，秀妍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姜成昊愣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加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好！真好！”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金秀妍顺从地仰起脸，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他。姜成昊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抚过她光滑的脸颊，动作带着狎昵。金秀妍没有躲闪，没有颤抖，只是安静地承受着，甚至还下意识地微微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寻求主抚摸的玩具。
他知道，眼前这个冰冷的、美丽的躯壳里，那个曾经骄傲、带着刺的灵魂，已经被取而代之，现在则是一个完全符合他欲望的、言听计从的金秀妍。
就在他享受着金秀妍的温柔时，他却没注意到，在那双低眉顺目的最处，极偶尔地，会闪过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捕捉的痛苦。
“走吧，秀妍，今天咱们去逛街。”姜成昊提议。
“嗯，好的。”金秀妍温顺的说。（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