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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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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外的混沌光影流淌在她完美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影。

影骸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他不再满足于观看。他如同鉴赏一件终于到手的艺术品,开始肆无忌惮地……亵玩。

他那属于孩童的手指,带着与其外表截然不符的邪与探索欲,缓缓探向那最私密的花园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分开那两片紧闭、柔软却无生气的花瓣——唇。

他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湿润的廓,甚至能感受到那奇异空间的微弱脉动——如同一个空有巧构造、却缺乏灵魂驱动的机关。

他拨弄着上方覆盖的稀疏银白色耻毛,带着一种亵渎神像般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了那毫无防备的浑圆翘。五指张开,用与那稚小手形不符的力道狠狠地揉捏、抓握。

那饱满富有弹在他的掌心变形、颤动,传递回令迷醉的惊

触感。

他像在把玩世间最上等的软玉,沉醉于这种彻底的占有和掌控感。

指印在那如雪的皮肤上短暂留下红痕又消褪。

他凑近那对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双峰,像朝圣者靠近圣杯。

小手覆盖住一侧浑圆的峰峦,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柔软中的惊韧度。

他揉捏、按压,看着那在掌心变形,嫣红的因此充血胀大。

他甚至恶作剧般地用指尖夹住那挺立的蓓蕾尖端,捻动、轻掐,带着一种摧毁美玉的亵渎快感。

难以抑制的占有欲让他像品尝美食的野兽,伸出小小的、猩红的舌,试探地舔过眼前微微颤动的尖。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如同品尝甜点般,微微啃咬,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浅浅的齿印。

他如法炮制,舔吻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感的脐窝、圆润的尖……

影骸完全沉浸在这场对完美躯壳的凌虐盛宴中。

那属于飞霄的每一寸肌肤都忠实地反映着他的意志,温顺地承受着他的摆布和亵玩,不会反抗,不会愤怒,不会用那双燃烧的碧绿瞳孔出焚毁灵魂的火焰。

这对他而言,是空前的胜利与满足。

然而,就在他狂热地进行着最的探索,试图模拟更进一步的感官连接时——当他粗糙的手指模仿着的动作,想要激起这具身体更强烈的、如同真实“飞霄”失控吹般的反应时——

冰冷的、微弱的疏离感,如同投滚油的一滴冰水,在影骸意识处炸开!

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无论多么真,多么诱,都是建立在他的意念控制和对飞霄“本体数据”的复刻基础上的。

它没有内在的“火”,没有那独属于飞霄的灵魂核心的挣扎、发和毁灭的意志力量!

就像最顶级的玩偶,可以模仿呼吸、模拟体温、甚至制造湿润,但它终究……没有灵魂。

那层薄薄的“神韵”之差,是丰饶之力也无法完美复制的灵魂的烙印,也是让这完美的亵渎最终蒙上了一层虚幻的、冰冷的底色——让影骸那份征服感在达到某个巅峰后,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丝难以填补的……空虚。

但这丝空虚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激起了更沉、更灼热的渴望!

“缺了一点点……只缺那么一点点……”影骸停下肆虐的手,孩童般的脸上露出与其外表极为不符的鸷与贪婪,暗金的瞳

孔死死盯着身下这具任由他玩弄的完美躯壳,“缺了你愤恨的眼神和屈辱的泪水……没关系……我会得到的……把你真正的灵魂…拉进这丰饶的殿堂…在我的意志下……真正地……为我盛开!”

星槎在浩渺的寰宇中航行,撕裂沉寂的黑暗,只余引擎低沉的嗡鸣在船舱内回

舷窗外,是无尽的星辉与邃的虚无,美得令心颤,也冷得令窒息。

飞霄独自坐在客舱内靠窗的位置,白色长发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碧绿的瞳孔凝视着那片无法触及的遥远光点,眼神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与焦虑。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的绿衣短裤外套,只是外披的白色云纹大氅被随意搭在一旁。

此刻的她,褪去了统御千军的骁卫威严,显出几分少有的疲惫。

指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眉心,似乎在试图驱散连来噩梦的纠缠。

每一次闭眼,那个魂不散的古亭和坐在其中的小畜生都仿佛在眼前晃动。

尤其是最近一次梦中锋后,影骸最后那充满怨毒与执念的话语——“拉这丰饶的殿堂”、“真正地盛开”——如同跗骨之蛆,在她意识处嗡鸣,带来一种强烈的不安。

罗浮汇聚着顶尖的奇才异士,或许能找出影骸侵她梦境、甚至引发她身体异常反应的根源,拔除这根该死的毒刺!

她需要睡眠来维持力,但又恐惧睡眠带来的未知。

这种拉锯战般的煎熬,让向来刚硬的她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憔悴。

她抬手搓了搓颈后,总觉得那里似乎残留着一丝被无形之物窥视的粘腻感。

“该死的步离阉狗……”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刀,视着邃的宇宙。

无论如何,必须抵达罗浮,弄清楚这一切!

舱内柔和的灯光在她坚毅的侧脸上投下影,仿佛在与那片包围星槎的永恒黑暗无声抗衡。

与飞霄在现实中的焦虑航行截然不同,影骸所在的虚无之隙——或者说他意识沉眠的核心渊——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上一次对幻化飞霄的极致亵玩,仿佛打开了一个奇异的阀门。

影骸原本蜷缩在古亭冰冷的石地上,孩童般的身躯微微起伏,像是在度睡眠。

但仔细看去,围绕着他、构成这片虚境基础的混沌黑暗,正悄然发生着改变。

墨绿色的、充满生命力的光流如同苏醒的血管,在原本死寂的虚无

中缓慢流淌、蔓延。

能量散发着一种近乎腐朽的生机,饱含着坏与重构并存的“丰饶”特质。

影骸的呼吸逐渐变得沉而有力。

他体内原本如同稀薄雾气的核心,正变得粘稠、浓郁,仿佛有生命的熔炉在他幼小的身躯里点燃。

这种蜕变带来的第一个也是最直接、最强烈的外在反应,发生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那属于孩童身躯的、本该是稚无害的地方,正悄然膨胀、延伸。

原本小小的、未发育的征,在浓郁得化不开的生命华催化下,开始了恐怖的野蛮生长!

皮肤被撑得发亮,色的血管在涨的茎体表面虬结隆起,原本隐藏的器逐渐显露出狰狞可怖的雏形。

它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长,带着一种与影骸孩童外形极端违和的、令心悸的硕大与野蛮,顶端饱涨发亮,形状凶厉。

每一次脉动,都仿佛有磅礴的生命力在其中奔腾咆哮,带来阵阵几乎将他自身意识都冲散的奇异快感与饱胀感。>Ltxsdz.€ǒm.com</>

这不仅仅是器官的膨胀,更像是他凝聚的“生命华”找到了一个具象化的出,是“丰饶”之力对他这具躯壳最原始欲望的回应和赋能!

影骸猛地睁开双眼!

那双暗金瞳孔中不再是纯粹的低语与蛊惑的幽光,而是充溢着近乎实质的、野兽般的欲望与惊愕,随后迅速被狂喜所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在梦境中抬起自己的“手”——并非以往意念的投,而是切切实实看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略显稚但完全实体的手臂!

不再是虚无的触感,而是真实、有温度、有重量的存在感!

肌肤纹理清晰可见,骨骼肌随着他的心意微微活动,发出极其细微却无比真实的声响。

影骸压抑住几乎要狂啸出声的冲动。

他低,目光贪婪地落在自己双腿间那根巨大的、与他身体比例极度失调的“凶器”上。

青筋虬结,脉动强劲,散发着炽热的高温和一种浓郁的、属于生命华的雄气息。

饱满如熟透果实的囊袋沉甸甸地挂在下方。

“实体……真正的……力量……”他伸出颤抖的、真实存在的手,握住了那根粗壮的茎。

手滚烫、坚硬如铁,内部蕴含的磅礴生命力仿佛要灼伤他的掌心。

那真实的触感,远超他在幻象中亵

玩“飞霄”时的虚幻满足。

一丝极其险的笑意在他孩童的脸上慢慢绽开,那笑容带着与其稚龄截然相反的恶毒与老谋算。

他缓缓松开手,心念微动。

那刚刚凝聚的实体感瞬间如水般退去!

手臂、身体、以及那根足以让任何生灵惊骇的可怕,都如同水中的倒影般淡化、消散,重新隐没于那愈发浓郁的墨绿色混沌能量之中,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廓。

庞大的力量被他完美地隐藏起来,在灵魂处翻腾、滋长、等待着。

‘不能让她发现……’影骸的意识中翻涌着扭曲的兴奋,‘让她再得意一会儿……让她以为我依旧只能动嘴皮子……让她在罗浮的期望落空……’他想象着当飞霄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时那绝望又愤怒的表,‘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刻……’

他“看”向古亭中那个他幻化出的、依旧赤完美的飞霄躯壳,又低“感受”着体内那蛰伏的、等待发的恐怖器和绝对力量。

‘用这真正能触摸到你、贯穿你、彻底占有你的实体……用这丰饶恩赐的生命华……把你从云端……彻底拉到污秽的渊……让你像最下贱的母兽一样……在我的胯下……为我绽放、受孕、生产……那才是真正的‘加冕礼’,我永恒的小母狗!’

翻涌的墨绿能量如同活体粘般充斥在古亭之中,为这冰冷的黑曜石空间染上了一层腐朽却又浓烈的生机。

影骸悬浮在这浓郁的核心,孩童的身躯被这力量滋养着,若隐若现地透出一种逐渐凝结的实体感。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亭子中央——那个被他藤蔓束缚的、赤的幻化“飞霄”身上。

她的躯体完美无瑕,雪肤在墨绿光晕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每一道曲线都复刻自那个让他恨骨髓又渴望至狂的

丰满雪峰上的嫣红首、平坦小腹下方柔顺稀疏的银白毛、紧闭的色花瓣、以及那饱满挺翘得令窒息的丰……这一切都忠实地展现着,等待着亵渎。

“我的完美练习品……”影骸暗金的瞳孔里燃烧着野兽般的欲望与冰冷的算计。

他那孩童的脸上扭曲出一个与其年龄格格不的、极度邪的笑容。

心念微动,缠绕在“飞霄”身上的藤蔓轻微调整,将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让那私密的花园门户毫无遮掩地露出来。

细藤甚至微微撬开花瓣,露出内里那而空的甬道

影骸缓缓降落到地面。

此刻,他孩童的身躯下,那根被丰饶伟力催生的巨大狰狞毕露!

粗壮如儿臂,青黑色的怒张茎身上虬结的血管如同盘踞的毒龙,散发着骇的热量和浓郁到令晕的生命华气息。

尺寸之庞大,与其稚的上半身形成了令作呕的恐怖反差,顶端膨大的饱满紫红,马眼处已分泌出粘稠的透明体,如同猛兽面对猎物时的垂涎。

他走到“飞霄”身后,小手毫不客气地复上那浑圆饱满得惊的雪白峰。

手滑腻弹软,那份真实的、充满生命质感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用力揉捏,在指间挤压变形,留下红的指印。

贯通幽谷影骸的一只手捏开“飞霄”那圆润的瓣,让两之间更处那娇紧缩的色雏菊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能感受到那隐秘传来的温热气息和微弱的收缩感——这是完美的复刻。

“就是这里…先打通这里…”他笑着自语。

粗壮的顶端,那滑腻的粘充当了天然的润滑。

坚硬硕大的缓缓抵上那紧致无比的后庭蕾蕊。

没有阻碍,只有冰冷的顺从。

他腰肢猛地前送,粗长的如同攻城槌般凶悍地贯了那稚狭窄的菊门!

“噗嗤……”一声粘腻的、令心悸的贯穿声响起。

幻化“飞霄”的身体因为这粗猛地向前弓起,雪白的瓣因异物骤然侵占而剧烈弹动、收夹!

紧密环绕的箍感从影骸那粗壮的上传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茎身撑开一环环极度紧致的褶皱,将其强行撑展、撕裂到极限的力快感!

后庭被彻底填满,紧密地包裹着那的凶器根部,如同一个完美的、充满弹的底座。

他开始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内里的翻卷,每一次都伴随着的翻滚撞击声。

后庭被撑得浑圆发亮,紧密箍勒着青黑色的茎,发出“咕啾、咕啾”粘稠的抽声。

了数十下,影骸将粗壮的猛地拔出,带出一圈被撑得红肿外翻的菊蕾媚和粘腻的混合体。

他走到正面,目光贪婪地扫过“飞霄”那张面无表却绝艳的脸庞、高耸的双、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那片银耻下微张的花瓣处——那真正的欲望源泉。

嫣红的唇在抽的后戏下微微湿润、翕张,露出其下色的、如同小嘴般的

他粗鲁地用小手掰开唇,让那小小的彻底露。

巨大的抵了上去,尺寸的差异让场面极其狰狞。

马眼分泌的粘和花唇被迫渗出的汁水混合。

“这才是极品的…为我的圣物准备的温床…”影骸低吼着,腰部用力一顶!

“唔……啾唧!”硕大的瞬间撕裂了狭窄的,粗地撑开内里的每一寸褶,以无可阻挡的蛮力撞处,直抵那空虚的花心!

幻化的体被顶得向上弹动,双剧烈摇晃。

影骸感受着甬道里炽热湿滑的疯狂蠕动、w吮ww.lt吸xsba.me、包裹着他粗长茎身的极致快感,与后庭的紧窒感截然不同,这里的包裹更加湿热、吸附力更强!

他开始狂猛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尽力连根没,凶残的抽频率将“飞霄”顶得如同风雨中的小船般前后摇摆。

饱满的阜被茎撞击得不断弹动变形,唇被粗大的茎身反复撑开、摩擦,发出连续不断的、湿漉漉的“啪啪啪…噗嗤噗嗤…”声。

粘稠的混合顺着紧密结合处滴落,染湿了腿根。

影骸在里凶狠抽了片刻,猛地拔出。

他意念控,束缚“飞霄”手腕的藤蔓将她的强力按下!

那张艳丽的、永远带着高傲的脸庞被迫贴近了他那根因疯狂抽而更加怒张、沾满各种粘汁水散发着浓烈雄气息的恐怖

地顶开她被迫张开的红唇,撬开贝齿,抵温暖的腔。

“嘬!你这母畜的嘴也该受孕!”影骸命令道。

幻化的“飞霄”忠实地模仿吞咽动作,喉挤压着巨大的边缘。

影骸挺腰将狠狠向处顶去!

粗长的茎身强行撑开细的喉咙管道,狭窄的食道,在喉部撑起一个骇的凸起。

窒息的模拟感和喉的强力箍勒带来了又一种全新的、令皮发麻的快感。

他毫不怜惜地利用这张绝美的面孔和温暖的腔进行反复的喉抽地在喉咙和腔里进出,发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水声,嘴角被撑裂、晶莹的涎混杂着茎身粘不断流淌滴落。

影骸在这具绝对顺从、绝对完美的容器上放肆地尝试着每一种可能的角度和力度,凶器

贯穿不同的孔,感受着不同部位带来的模拟快感。

后庭的紧窒磨砺感、的湿热w吮ww.lt吸xsba.me感、喉窒息的强力箍勒感……每一种都让他那根巨根更加灼热、饱胀,内部奔涌的生命华几乎要关而出!

他最终拔出了沾满各种粘,带着施虐的满足感凝视着眼前这具被肆意蹂躏的杰作——后庭菊红肿外翻,被摩擦得充血油亮,一张一合;蜜处红肿胀起,带着撕裂般的红,汩汩流淌着透明的粘浆;被迫喉过的腔微张着,嘴角有被撕裂的痕迹,喉咙处被撑开变形。

那双空的碧绿瞳孔无力地望着虚空的黑暗。

影骸孩童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笑容。这具容器的绝对顺服满足了他的掌控欲,也让他熟悉了自己新得力量的“作”。

“完美……太完美了……”他低声赞叹,但那眼中没有对复制品的迷恋,只有对真正目标的渴望。

他轻轻抬手,那巨大的在他的意念下开始收缩、变化,重新隐藏回那孩童的廓之下,所有的实体感如同水般敛去,仿佛从未存在。

他悬停在“飞霄”面前,伸出恢复了虚幻感的小手,轻轻抚过她嘴角,语气森冷而充满期待:“别急…这只是彩排。”

“下次…到真正的你了。”“我会用这满载生命华的圣物……在你的战友面前…在所有的注视下……把你身上的每一个……都灌满、灌足…灌到你彻底崩溃、认命,成为只为我产崽的母畜。”

“飞霄……等我。”

墨绿色的能量翻涌着,吞噬了孩童毒的笑脸。

永夜之亭再次陷死寂,只剩下被亵玩得污秽不堪的幻象,如同一个碎的噩梦残影,昭示着即将降临于真实之上的恐怖风

第3章 浴奋战

星槎缓缓泊罗浮仙舟恢弘的星港。

仙舟的巨大造陆结构层叠错落,华美如空中楼阁,巨大的玉界树影像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诉说着古老盟约与禁忌的力量。

空气弥漫着淡淡的丹药清香和某种岁月沉淀的肃穆感。

飞霄无心欣赏,她目标明确,直奔联盟内以医术闻名的丹鼎司。

穿梭于繁华却也肃静的丹鼎司回廊,最终在一间充满药芬芳、摆放着各种奇异水晶仪器、木龛和巨大药柜的诊室内,飞霄见到了此行的希望——传闻中药到病除的持明族名医,“衔药龙”。

出乎意料,这位名医竟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

童。

她穿着一身致的翠绿色持明族特色服饰,银白色长发在顶两侧梳成可的发髻,点缀着流苏和玉饰。

最特别的是,她总是紧闭着双眼,长长的银色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不忍直视任何病痛。

“衔药龙”白露正捧着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药臼捣鼓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辛辣又带点清甜的味道。

“坐吧坐吧,新来的病?哎,看你这面相…嗯…”白露也没抬,依旧闭着眼,小鼻子却吸了吸,“带着沙场血气,还有…好重的一郁纠结之气缠绕灵台啊!是被下了咒?还是撞了什么不净的、带着‘丰饶’味儿的邪祟?疼?噩梦?咦…还有些血脉逆的气息…怪哉怪哉!”

飞霄神一振。

虽不知持明族具体特,但眼前这位闭眼小神医仅凭气息就道她的困境,名不虚传!

她言简意赅,隐去了影骸的污秽细节,重点描述了诡异的梦境侵扰、神链接引发的异常生理反应,特别是提到月狂之力的影响和那种被无形之物附骨跗髓般的窥视与恶意。

白露小眉紧锁,小脸蛋上一片凝重。

她放下药杵,摸索着拿起一支温润的玉尺,示意飞霄伸出手腕。

玉尺搭上脉搏,一清凉温润的气息探

飞霄能感觉到那气息在她体内流转,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丝异常能量波动,尤其在她月狂之力活跃的区域和灵台识海处流连许久。

片刻后,白露收回玉尺,小脸更凝重了,眉拧成了一个结。

“麻烦了…麻烦大啦!”白露跺了跺小脚,双手叉腰,虽然闭着眼,那份焦急却溢于言表。

“纠缠你的这东西…根子很!它借了‘丰饶’的因果孽力扎在你灵台上,像根毒刺藤!你这刚烈的‘巡猎’之力斩它不断,反而被它借着侵蚀时引动的‘月狂’之伤了自己!哎呀呀,这毒藤狡猾得很,藏在你自己根蒂固的‘病根’附近,盘根错节!”

“能拔除吗?”飞霄的心沉了下去,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碧绿的眸子紧盯着小神医。

“拔?”白露小脑袋摇得像拨鼓,“难!难如登天!硬拔?毒刺断在里面更要命!还扯着你灵根一起受损!得用药引!”

“想要断根祛邪…非得以毒攻毒!需要‘岁阳’之火为引,‘火劫之砂’为炉,辅以‘混沌之须’九钱,‘倏忽之泪’半滴,再用‘绝灭大君’的指甲屑当药引子调和…呃?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别怕

别怕,虽然难找,但丹鼎司宝库里…努努力…说不定几百年能找到一样?啊!等等,还有一种方法!据说饮下星神‘迷思’的梦境残片可以混淆孽缘,但找不找得到那飘渺的残片…啊呀呀…”

听着白露小嘴叭叭报出一连串闻所未闻、骇听闻的药材名,飞霄只觉得一阵眩晕。

这些“药引”简直比直面十个绝灭大君还要不可能!

这闭眼小神医的思路…果然“名不虚传”地…让瞠目结舌!

失望如同冰冷的铁水,浇灭了飞霄心中最后一丝来到罗浮的希望之火。

她看着白露还在闭着眼睛努力思考更“靠谱”的药方,甚至开始嘀咕要不要用建木枝的万年枯叶灰烬时,终于明白:丹鼎司的神医,或许也解不开影骸这盘踞在她灵魂与血脉处的孽毒。

飞霄在罗浮的初次失败,一丝不落地被遥远虚空中那双暗金的瞳孔“看”在眼里。

影骸无声地笑了,那笑声在虚无的核心中震,带着扭曲的满足和加速膨胀的欲望。

他需要宣泄这份扭曲的喜悦,而最好的祭坛,就在他的梦境古亭。

翻涌的墨绿丰饶之力如同沸腾的熔炉,在他孩童的实体化身躯内奔涌。

那根象征着生命蜕变华的恐怖根早已不是秘密,此刻更是昂扬怒挺,如同盘踞的魔龙,青筋虬结,顶端饱涨发亮,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浓郁到化不开的雄华气息。

“哈哈……丹鼎司……仙舟名医?一群废物!连我设下的孽藤都碰不到!”影骸狂笑着,意念猛烈闪动。

“来吧!我的祭品!我的战利品!庆祝这‘无能’的时刻!”

瞬间,永夜之亭内光影扭曲!

不止一个!

数十道、上百道粘稠的黑暗在古亭各处翻涌、凝聚、塑形!

转瞬间,上百个赤的“飞霄”出现在黑曜石地面上!

她们姿态各异,但都完美复刻了那具令影骸疯狂亵渎的躯壳:雪肤,丰,纤腰,圆,紧闭的幽谷与菊蕊……如同被捕获的天使军团,静静等待着神祇的降临。

然而,影骸的亵渎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形态。他眼中的邪欲化作实质的光,扫过这些赤的复制品。

亵渎的变奏曲:服饰的诱惑与毁灭

其中几个复制品身上开始覆盖上不同的服饰:

一套贴身的墨绿色轻甲幻化而出,覆盖住她丰满的胸峰上半部、香肩、腰肢,露出小腹清晰的腹肌线条和

肚脐。

甲叶紧贴浑圆的瓣边缘,下身是同样材质的战裙,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腿部穿着勾勒绝对领域的网眼黑丝吊袜带和作战长靴。

那份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禁欲英气,与此时赤身被缚的处境形成强烈的亵渎反差。

另一个复制品被披上了半透明的梦幻白纱。

纱半遮半掩她清丽却带着傲气的容颜,薄纱礼服上半身是美的刺绣蕾丝,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廓,高耸的峰顶在半透的蕾丝下若隐若现。

下半身是长及脚踝的纱裙,但纱质极透,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腿根处的神秘地带依旧朦朦胧胧。

圣洁的嫁衣包裹着最原始的姿态,是对纯洁的极致玷污。

一件繁复的金边暗红色神官祭袍幻化而出,宽松垂坠的袍服掩不住她傲的胸型弧度,腰间被华丽腰带系紧,勒出纤腰,袍摆分叉处,露出整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和高跟鞋,神秘三角地带在影中若隐若现。

那份引领信众的高贵与神圣,在此刻沦为了献祭的祭品。

简单贴身的白色吊带背心被撑出饱满欲裂的弧度,尖在薄薄面料下凸点。

下身是极短的紧身热裤,将完美饱满的型绷紧勒出诱形状。

修长的美腿光着,穿着居家拖鞋。

仿佛下一刻就要出门的邻家感被凝固在此刻的亵渎之中。

……

每一个身着不同服饰的复制品,都将飞霄不同的美感呈现到极致。

英武、圣洁、高贵、感……这些特质在此刻都化作了催化剂,剧烈燃烧着影骸的欲火!

“好看吗?我的将军?”影骸狞笑着,挺着那恐怖巨根一步步走向“英武戎装版”。

“穿着战甲……被我……玷污…”他粗地分开那双穿着黑丝长靴的腿,无视那象征战斗的轻甲和网眼丝袜带来的视觉刺激,硕大的抵住湿润的,在对方虚假的惊恐表注视下,猛地贯!“噗滋——!”坚硬的甲片撞击着彼此,狂捣着湿润的腔道。

“纯洁的新娘…流出的…却是我的…”他扑向“清纯花嫁版”,掀起那半透明的白纱裙摆,巨大的在粘的润滑下,凶残地挤开紧闭的后庭菊,撑裂开包裹着蕾丝内裤的

“唔…呃!”,白浊几乎立刻涌灌

“高贵的祭司…用你那神圣的壶…接好我的献祭!”影骸如法炮制,将“华美祭司版”压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分开

纱裙下的双腿,凶狠地捣那泥泞的蜜处,顶在花心狠狠注

影骸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发魔神,在那无数具复制体的体上疾驰、冲刺、灌

他那根巨根成为了亵渎圣枪,每一次凶狠的贯都伴随着他疯狂的低吼。

每一个复制品,无论是何种装束下的飞霄,都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被那根象征丰饶生命华的恐怖巨根贯穿、搅弄、注到最处。

后庭菊被撑裂,被捣成糜烂状态,腔也被

浓稠、白、饱含着磅礴生命华的浓,如同开闸的洪水,灌满了每一个为他打开的孔

每一次发泄之后,被满的复制品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空的碧眸望着亭顶虚无的黑暗,双腿间、后庭、中…不停地流淌出浓白的、属于影骸的污秽华。

很快,古亭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不再映照混沌天穹,而是被一层层不断叠加的、温热粘稠的浓覆盖,形成一片片令作呕的“泊”!

这些“泊”蔓延、汇聚,反着亭内妖异的光。

穿着残戎装、沾满的飞霄倒下了;纱浸透白浊、处般的花嫁倒下了;祭袍狼藉、下体泥泞的祭司倒下了;衣衫半解、被到翻白眼的感尤物倒下了……

一具具完美的体在泊中沉浮、凝固,如同无数战败陨落的将士倒在真正的血泊之中。

亭内弥漫着浓烈到窒息的雄气息和一种亵渎的、令毛骨悚然的“生”之气息。

影骸孩童的身体站在无数倾倒的复制品中央,沐浴在他自己制造的污秽华里。

那象征他蜕变和力量的粗壮根依旧狰狞挺立,沾满着各种体,微微抖动。

他低看着脚边一个刚刚被他到崩溃的白色吊带背心版复制品,那张酷似飞霄的脸上凝固着虚假的痴迷和失神。

他的脸上,没有疲惫,只有无尽的、疯狂的满足与嗜血的贪婪。

他抬起一只沾着的小脚,踩在那复制品的雪白房上,用力蹂躏,暗金的瞳孔燃烧着毁灭与占有的终极欲望,透过这无数被玷污的镜像,死死锁定了现实中那个在罗浮街痛苦茫然的真正目标。

“这只是开始…飞霄…”他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自己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骨,“下一次…跪在泊里流着我的…就是你……真正的灵魂!”

飞霄躺在罗浮旅馆的床榻上,身心俱疲。

的失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胸,丹鼎司小神医那惊世骇俗的“药方”更像是一记闷棍。

带着这份郁,意识无可避免地滑黑暗。

坠落感如期而至。但这一次,当她“落地”于永夜之亭冰凉的黑曜石地面时,竟感到一丝意外的……安静?

古亭依旧是那座古亭,混沌气流翻涌依旧。

然而,预想中那个坐在石桌旁,翘着腿、挂着恶意笑容的孩童身影——影骸——却不见踪影。

石桌空空如也,亭内死寂一片,只有亭外永不停歇的混沌气流在无声咆哮。

飞霄碧绿的瞳孔瞬间警觉,锐利的目光扫过亭子每一个角落。

太反常了!

影骸这条疯狗绝不可能放弃骚扰她的机会。

她浑身的肌下意识绷紧,修长的手指习惯地扣住了腰侧——尽管她知道这里并无真实的武器。

“小阉狗?躲起来作甚?怕本将军拆了你的狗窝?”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冰,在空的亭子里回

没有回应,只有气流拂过石面带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

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这寂静比之前的污言秽语更令不安。影骸在盘算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向亭中踏了一步,全身感官提升到极致。

此刻的影骸,并非不在。

他就悬浮在亭子的穹顶之下,完美地融了那片粘稠流动、散发着墨绿荧光的混沌气流中。

孩童的外形廓被强大的丰饶之力完美地“涂装”隐匿,连一丝气息波动都被包裹在翻涌的能量流里。

那双暗金的瞳孔,如同最冷的毒蛇,无声地锁定了下方那个让他刻骨仇恨又极度渴望的身影!

他看到了飞霄脸上那清晰的疲惫、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这神极大地刺激了他扭曲的快感。

“绝望吧…恐惧吧…这才是开胃菜…”他无声地狞笑,贪婪地欣赏着飞霄因警惕而更加绷紧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被黑色短裤紧紧包裹、浑圆挺翘的丰和其下延伸出的修长笔直的腿。

更为重要的是,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远观意的虚影。

体内丰饶的力量奔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真实的存在感和足以彻底改变战局的力量!

他意念集中,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力量,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凝聚和压缩。

目标非常明确——凝聚出他

此刻最强大、最渴望使用的“武器”,用最羞辱、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发起突袭!

突袭!

就在飞霄走到亭子正中央,背脊微弓,警惕地环视上方那片诡异气流的瞬间——

“嘶啦——!”

空气被极致压缩、撕裂般的恐怖鸣猛地炸响!速度快到超越了思维!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见从亭顶那片混沌的墨绿气流中,毫无征兆地、如同撕裂虚空般骤然探出一根恐怖至极的巨物!

那并非能量攻击!而是凝聚到接近实体的血巨柱!

它粗壮得骇听闻,远超狐尺寸极限!

通体呈现出一种如同浸透污血的青黑色,虬结鼓胀的青筋如同粗壮的树根盘绕其上,充斥着的力量。

顶端一个紫红色、饱涨欲裂的狰狞毕露,散发着浓郁到令作呕的雄生命华气息与滚烫的高温!

马眼处分泌的粘稠体,在探出的瞬间拉出靡的银丝!

影骸将自己新得的“力量源泉”——那根象征着他“蜕变”的恐怖——压缩凝聚到了极点,然后借助混沌气流的掩护,如同最险的攻城锤,瞄准飞霄的后背方向,以音般的速度狠狠砸下!

目标甚至不是她的身体要害,而是她那张骄傲、带着怒气的脸蛋!

“呃?!”飞霄的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尖!

极致羞辱的预兆如同冰水浇

她只来得及捕捉到上方那瞬间发的凶戾气息和那砸脸而来的、带着腥风与恶臭的恐怖影!

千钧一发之际!无数次生死搏杀锻炼出的、超越本能的身体记忆悍然发动!

没有时间思考那是什么、为何能以实体出现!身体如弹簧般向左极限侧闪!同时,出于战士摧毁威胁的绝对意志,她的左手闪电般抬起、张开!

不是防御!而是……擒拿!

“啪叽!”

一声粘腻到令牙酸的脆响!

那带着毁灭动能砸落的恐怖巨根,几乎是擦着飞霄右侧脸颊砸落!那滚烫的擦过她飞扬的几缕白发,粘稠的体甚至蹭到了她的耳廓!

但更关键的是!

飞霄那修长却蕴含千钧之力的手指,在侧闪的同时,如同钢钳般死死地、准地扣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巨根中部下侧紧贴后缘系带的地方!

那是极度敏感、甚至连接着神经末梢的脆弱区域!

“呃啊——!!!”

一声凄厉、变调、混合着狂怒与难以言喻剧痛的惨嚎,从隐匿的上方猛地炸开!

影骸伪装被剧痛瞬间撕裂!

孩童形态的身影在墨绿气流中痛苦地痉挛扭曲,显露出小半个身体!

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暗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骨髓的痛苦!

反击!

“死——!”飞霄的脸上没有半分被突袭的惊恐,只有如同被激怒的雌豹般的凶猛杀意和冰冷的怒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这玩意儿的触感——滚烫、粗砺、充满生命脉动…但同样充满脆弱!

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只要能伤!就得死!

她的右手闪电般探向左侧大腿外侧——在梦境中,巡猎的意志即为武装!

——一道璀璨的碧绿色光刃瞬间在她掌心凝聚成形!

那不是能量弓矢,而是一把近身格斗的锋利腕刃!

没有丝毫犹豫!在抓住那剧痛痉挛的巨物根部,将其牢牢固定在身前的瞬间!

“唰!唰!唰!唰!”

飞霄的手臂化作一片疾速拉动的寒光残影!

凝聚着她满腔被戏耍的怒火的腕刃,带着撕裂虚空的尖啸,对着那被她死死扣住的、青色恐怖根的中段,开始了疯狂的、如同屠宰场里剁馅般的连续斩击!

“噗噗噗噗……噗吱!”

密集得如同擂鼓般的斩闷响混合着筋腱断裂、血管开的粘腻撕裂声!

墨绿色的腥臭血混合着浓稠的、发光的生命华疯狂溅!

浇在飞霄的绿色劲装上、白皙的脸颊上、飞扬的白发上!

那根恐怖的巨根在她的腕刃下脆弱得如同烂朽的木桩!

青色的表皮被切开、撕裂,内里白色的海绵体、扭曲的血管、断裂的神经束如同碎的废墟般露出来!

“啊啊啊——!!住手!你这贱!停下!!”影骸在剧痛中彻底显形,孩童的身体疯狂地抽搐、扭动,试图收回受创的凶器,但飞霄的擒龙手如铁锁般纹丝不动,反而每一次扭动都带来更大的撕裂痛楚!

丰饶的不死

然而!令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无论飞霄斩击的速度多快、频率多高,无论那巨根被切开了多少道可见骨甚至筋断骨离的恐怖伤——那些伤周围翻卷的血,都以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

粘稠的、散发出墨绿色荧光的丰饶之力如同活物般在伤处汇聚、织!

断裂的血管迅速对接、延伸!切开的皮互相粘合、愈合!连被斩碎的海绵体组织都在快速地增生、重塑!

几乎在飞霄的腕刃斩下一刀的瞬间,前一刀的伤已经开始疯狂愈合!

虽然愈合处留下一道道色的疤痕,巨根表面的青色光泽也因此暗淡了不少,流淌的腥臭汁也明显弱化…但它就是无法被彻底斩断!

如同拥有不死之身!

“桀桀桀!!没用的!没用的!”影骸在剧痛稍缓后发出了疯狂而扭曲的狂笑,带着劫后余生的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丰饶的赐福!生命!不息!你砍不断我的圣物!更砍不死我!”

虚化遁逃

飞霄的眼神冰冷到了极致。

她停下了徒劳的斩击,腕刃悬停在血模糊的巨根上方。

碧绿的瞳孔死死盯着影骸那张因痛苦和快意而扭曲的孩童脸庞。

“哦?不死?”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点、如同刀锋刮过骨的弧度。

她的左手非但没有松开那根被他重创的丑陋巨根,反而猛地将其往怀里一拽!

同时,右手那能量高度凝聚、散发出恐怖切割意念的腕刃,不再对准巨根,而是化作一道凝聚到极致的碧绿色尖锥,如同攻城凿般,携带着刺耳的尖啸,猛地刺向影骸两腿之间——那巨根源的本体要害!

那位置距离飞霄手中的巨根仅咫尺之遥!这一刺快若闪电,直奔他真正的命门所在!如果刺实,后果不堪设想!

影骸狂笑的表瞬间凝固!

得意的狂笑变作惊骇欲绝的尖叫!

他毫不怀疑那蕴含纯粹巡猎毁灭之力的能量尖锥能把他刚得到、还未完全稳定的实体核心搅成泥!

这是真正的致命威胁!

“化虚!!!”

生死关,影骸发出凄厉的尖叫!

他再也顾不上维持来之不易的实体!

也顾不上什么隐秘报复计划!

体内狂的丰饶之力被骤然引、逆向运作!

哗——!

如同烟雾散去!

影骸孩童的身躯连同那根被飞霄左手死死抓住的、巨大狰狞的根,如同被投火中的冰雪,瞬间变得模糊、透明、然后……彻底虚化!

不再具备任何实体接触的可能!

霄左手的抓握顿时落空!那凝聚着狂能量的右手尖锥也仅刺穿了瞬间变得稀薄的空气!

墨绿色的能量剧烈翻腾波动着,卷着影骸那变得半透明的廓急速后退、隐匿,只有他那惊魂未定、充满怨毒与后怕的尖利声音在亭中残留回:“疯子!你这疯婆子!竟敢……竟敢毁我圣基!!!你给我等着!等我完全融合这力量……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会跪着求我临幸……啊——!”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随着能量平息而彻底消失。

亭子中央,只剩下飞霄一独立。

手中空空如也,但那粘稠的、带着浓郁腥臭和生命气息的墨绿色血,依旧沾满了她的左手和身前衣衫、脸颊。

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满污血的左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根可怖巨根的滚烫、坚硬和……真实的触感。

这是第一次!

她在梦境中明确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影骸的实体存在!

并且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它!

虽然没能摧毁,但那东西受伤了、流血了、恐惧了!

飞霄低看着自己沾满污血的手,又抬望向影骸消失的方向,碧绿的瞳孔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邃的冰冷和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抬起右手,那能量腕刃如同碎裂的玻璃般散落消失。

“实体……丰饶……不死……”她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一冰寒刺骨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刚才的战斗虽然短暂激烈,却撕开了可怕的未来一角。

影骸不再仅限于神骚扰,他真的……在获得侵蚀现实的力量!

虽然这次被意外重创而狼狈虚化遁走,但他最后充满怨毒与执念的威胁,绝非空来风!

天光微明,罗浮特有的、带着些许丹鼎气息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榻边缘。

飞霄维持着坐姿已有半晌,碧绿的瞳孔中没有宿梦的疲惫,只有一片冰湖般的沉凝,其下是激烈燃烧的冰冷火焰。

指尖无意识地在床榻边缘的木质雕花上摩挲着,仿佛在确认现实的质感,驱散梦境残留的触感——那滚烫、坚韧、充满脉动生命力的狰狞触感,以及墨绿色污血和腥臊生命华混合的、令作呕的气味。

影骸的实体化!

这是前所未有的、颠覆的信息!

在此之前,影骸纵然诡谲,能侵梦境、引动身体异样,但终究是无形无质的幽影,只能玩弄言语、投幻象、神骚

扰。

但昨晚的遭遇完全不同!

他能实体化了!虽然还处于某种不稳定、需刻意维持的状态!

那根恐怖的、被丰饶伟力催生出的…那份真实的触感、被斩击时溅的墨绿色血和粘稠的生命华、甚至影骸因剧痛而扭曲嘶嚎的声音…都绝非幻觉!

他是真切地在以某种“实体”形式出现在梦境战场!

更关键的是……丰饶的再生之力!

飞霄抬起自己的右手,腕间仿佛还残留着腕刃疯狂斩击时的震动感。

那种如同砍击不朽古木般的挫败感无比清晰——无论造成多可怕的伤,蕴含磅礴生机的丰饶之力都会瞬间修复!

这等于给了他近乎不死的资本!

一个无形的念在飞霄脑海中激烈碰撞:

追杀?巡猎之途本该如此。但现实是:她目前没有手段消灭一个拥有丰饶赐福、藏于虚无、能随时实体化和虚化的存在。

防守?永无止境的骚扰,甚至可能被他抓住时机真正伤害乃至控制。飞霄绝不愿将命运寄托在防守上。

封印?若能封锁其力量源……但丰饶因果根植太,连丹鼎司都束手无策。

就在念即将僵死的瞬间,一道冰冷刺骨的灵光骤然撕裂迷雾,让飞霄的碧绿瞳孔猛地收缩、绽放出惊的锐利光芒!

影骸的本质是借助丰饶孽力滋生的特殊存在,神或灵魂是核心,实体是暂时的、不稳定的附加!

他的“弱点”露了,为了施展那险的突袭,他主动、刻意地在梦中凝聚了实体!

这过程需要时间、集中力,而且完成后似乎无法瞬间彻底虚化。

如果……不是被他主动凝聚,而是我们被动地为他“创造”一个他可以依附的、强大且稳定的“实体”容器呢?

飞霄再也没在旅馆停留。

她直奔罗浮的天舶司,以云骑骁卫和巡猎令使的双重身份,要求紧急觐见负责尖端工造和特殊项目研发的大工匠。

她需要的东西,绝非凡品。

后,绝密工造坊内。‘

“……太清转魂玉的碎片?!”一位发花白、戴着复杂机械臂助视仪的老工造匠师惊得几乎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他看着眼前这位神色冰冷、带着绝然气势的将军。“将军!您要打造的东西……理论可行!但这可是用于传说中专锁不朽孽物核心魂魄的太古神物!哪怕是碎片,引动其力量也需要绝大的能量和极

强的神力引导,一旦作失误,连施术者都可能魂飞魄散!而且它极其排斥外力驱动……”’

飞霄碧绿的瞳孔毫无波澜,只吐出一个字:“做。”

“材料呢?您要求的‘逆熵晶核’…那是星槎中枢核心废弃处理时万一泄露反物质才可能出现的、理论上的物质!稳定时间窗短到几乎无法捕捉!”

“罗浮宝库应该有应急封存的备份。调取。”飞霄语气斩钉截铁。

“…还有那个‘寂灭灵骸’…那是给那些即将经历持明回、需要彻底格式化前世残留意识的极端个体准备的‘净化仓’,造价堪比小型星槎!这东西您拿来当‘容器’?”老匠师声音都在发抖,“您是想装什么进去啊?星神吗?!”

“装一条该永远锁死在炼狱里的疯狗。”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刀锋,“工期?”

“……最快也要二十个罗浮时昼夜不停!而且…太危险了!尤其那个抽魂转移阵法,‘太清玉’的力量…”

“十五天。”飞霄打断他,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时间一到,我来取货。若有差池,后果自负。”说完,她不再看匠师惊骇欲绝的表,转身离去。

影骸,你的实体化能力……会成为你最致命的枷锁!

在飞霄紧锣密鼓准备她的致命陷阱时,虚无之隙处,影骸也在痛苦的嘶鸣中修复着损伤,那份源自灵魂处的剧痛和被斩伤命根的奇耻大辱,将他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

“疯…疯!!!”怨毒的咆哮在虚空中回

他虚幻的孩童廓在浓郁的墨绿能量中若隐若现。

巨根的创伤在丰饶伟力下缓慢修复,表面留下无数色疤痕,触目惊心。

每一次抽痛都提醒着他飞霄那凶悍的反击。

必须报复!但这一次,影骸没有被怒火完全吞噬,他吸收了教训!飞霄的反击犀利无比,正面实体对抗在自己未完全掌控力量前过于冒险。

墨绿色的混沌气流在亭外翻涌,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带着腐朽的生机。

飞霄站在古亭边缘,白色云纹外套在无形气流中微微拂动。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寻找影骸的身影,碧绿的瞳孔带着一种刻意流露的、复杂的疲惫感。

她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眉心,似乎在强忍着某种难以承受的压力。

“影骸。”飞霄开,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故作姿态的沉重,“出来吧。”

片刻的沉寂后

,墨绿能量微微扰动。

影骸那孩童的廓在亭子中央的石桌旁缓缓凝聚。

他此刻显得“低调”了许多,并非完全实体化,更像一个能量浓度极高的虚影,脸上没有了之前那种急不可耐的亢奋,暗金的瞳孔里却翻涌着更的警惕与探究。

他上下打量着飞霄,尤其是她脸上那份前所未见的“疲惫”和“妥协”姿态,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意味长的弧度。

“何事?”影骸的声音带着与其孩童外形不符的沉,“将军阁下竟主动呼唤…是罗浮之行…彻底绝望了?”他特意点出罗浮,既是试探也是挖苦。

飞霄吸一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甚至刻意避开了影骸的视线,目光落在地上的黑曜石:“每次梦,不是你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就是处心积虑的偷袭。扰清梦是小,但这般无休无止…纵然我意志坚铁,也需片刻喘息。”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真实的疲惫,但也有刻意放低的姿态。

“所以?”影骸的小手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石桌面,发出哒、哒的轻响,如同催命的鼓点。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所以…”飞霄猛地抬起,碧绿的瞳孔直视影骸,眼神里充满了某种“权衡利弊”后的无奈,甚至还掺杂着一丝“认命”般的隐忍,“我们来谈谈条件。”

她刻意强调,“立誓!以你所信之丰饶神迹或你所执着之因果孽力为凭,向我立下誓约:只要我的梦境不被你的低语蛊惑、你的幻象骚扰、以及你的偷袭侵占!”她一字一顿,重点放在“不侵扰”上。

飞霄刻意停顿,营造出一种在极大压力下被迫妥协的感觉:

“只要你立下此誓,并切实遵守…本将军…可以与你…和平共处。”“在这片梦境中…各自安好。”最后四个字她说得略显僵硬,带着明显的不愿,却又像被无奈的屈服。

影骸沉默了。

他那暗金的瞳孔微微收缩,如同危险的蛇瞳锁定了猎物。

飞霄提出的“条件”太过诡异!

一个以刚硬不屈、睥睨万物着称的“巡猎令使”,会如此轻易地“妥协”?

会如此“坦诚”地要求“各自安好”的梦境?

太反常了!

一抹带着强烈兴奋和嘲讽的笑容在影骸孩童的脸上慢慢漾开,那笑容冰冷而得意。

“呵…呵呵呵…”“和平共处?”“各自安好?”“堂堂云骑骁卫,巡猎的光矢令使…竟向我这个你中下贱的步离阉狗…求和

?”

影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戏谑至极的恶意:“‘求和’!飞霄!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向我求和吗?!为了换得可怜的……‘清梦’?”

飞霄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脸上刻意维持的“疲惫”和“妥协”面具出现一丝裂痕,仿佛被“求和”这个刻意贬低的词汇刺痛了骄傲!

一丝被刻意压下的怒火在她碧绿的眼底闪现!

但旋即,她强行将其按捺下去,紧咬着下唇,脸色微微发白,更显出“屈辱求存”的姿态。

这丝因自尊被刺伤而引发的真实绪流露,反而巧妙地加强了她伪装的说服力。

“不是‘求和’!”飞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和一丝刻意控制的急促,“是…涉!以互不侵犯为条件的暂时共存!”她避开“求和”字眼,显得更加真实——“求和”代表彻底低,而“涉”和“共存”则更符合她身份能接受的底线。

影骸的笑声更加刺耳和得意了!

他看到了那抹屈辱和压抑的怒火!

这更让他确信,飞霄是被到了绝境!

罗浮之行毫无收获,梦境的侵扰让她心力瘁,为了那片刻安宁,高傲如她也不得不低下一点点颅!

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甚至不亚于体的亵玩!

“好一个‘涉’!好一个‘共存’!”影骸站起身,踱着小步走到飞霄近前,抬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姿态盯着飞霄紧绷的下颚线,“那么,将军阁下,为了表示您这‘共存’的诚意,也为了让我相信这不仅仅是缓兵之计…您是否愿意…展现一些‘切实’的侍奉呢?嗯?”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舔舐,扫过飞霄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部、修长的大腿…然后死死锁定了她的双眼,带着赤的贪婪和试探:

“比如说…就在此刻…就在这里…在梦境中…宽衣解带?让我欣赏一下将军阁下的…‘共存诚意’?或者…张开您那高贵的小嘴…让我用点东西…暖暖?”

影骸露骨至极的要求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飞霄最敏感的自尊!

的怒意瞬间冲垮了所有伪装的屏障,一沛然莫御的巡猎之气轰然发,碧绿色的能量在她周身剧烈鼓

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指尖甚至凝起一丝凌厉的锐气直指影骸的虚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恶心的东西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怒火即将彻底焚毁理智、让心准备的计划付之一炬的刹那—

飞霄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痛感如同冰水浇,让她即将薄而出的能量骤然一滞!不行!此刻发,前功尽弃!

“呼……”飞霄强压下喉咙里那声几乎要冲而出的咆哮,猛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碧绿的瞳孔中那滔天的怒火被强行按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隐忍,以及一丝…疲惫到极致后的无奈妥协?

她缓缓放下了凝聚能量的手,周身的碧绿气也随之平息,但那紧绷的身体线条和微微起伏的胸脯,依旧显示出内心的惊涛骇并未真正平息。

“影骸…够了!”“本将军承认…我无法忍受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她的话语停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不那么激怒对方又能表达立场的措辞“但这样无止境的试探和侮辱…毫无意义。”

飞霄仿佛耗尽了力气般,后退一步,靠在了冰冷漆黑的亭柱上,目光不再直视影骸那充满恶趣味窥探的视线,而是投向了亭外翻涌的混沌流,语气带着一种卸下部分伪装的疲惫感:

“我不是在求你…是觉得,这样互相折磨下去,永无宁。”

影骸的虚影因为飞霄那突兀的绪转折和能量收敛而明显地波动了一下,暗金的瞳孔闪烁着狐疑和探究的光芒。

他从飞霄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和妥协,但这妥协似乎被设定了“不可触碰的底线”。

这让他更加好奇:飞霄所谓的“共存方式”到底是什么?

“哦?”影骸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玩味和不信任,“共存?怎么个共存法?继续看你这张苦大仇的脸?我可没兴趣。”

飞霄仿佛在艰难地下定决心,缓缓说道:“…不如…玩个游戏?”

嗡——!

古亭中央的黑曜石地面开始扭曲变形,迅速构建出一个缩小了许多的、闪烁着微光的虚幻平台。

平台两边出现了两个仿佛在聚光灯下的角色能量廓。

左侧:一个身材极其火廓逐渐凝实。

她拥有和飞霄几分相似的清冷气质和高挑身姿,但穿着却是极其露的黑色皮装——堪堪包裹住饱满圆润双峰的胸甲,露出邃的事业线和平坦的小腹;下身是几乎等同于黑色三角内裤的超短热裤,勒出极致饱满的型,修长的大腿穿着渔网丝袜和高跟长靴。

手持两柄如同弯月的奇形短匕。

整个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的气息,像一朵淬毒的黑色玫瑰——像极了某种格斗游戏

里的角色。

右侧:一个雕玉琢、穿着致和服的小男孩能量廓凝聚。

小男孩嘴角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但那双眯缝着的眼睛里却藏着与笑容截然相反的冰冷狡猾,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巧的纸扇。

“就玩这个。古老的格斗游戏。”飞霄指着左侧的黑衣子,语气有些生硬,“我控制她。你控制他。”飞霄的控台出现在她身前,同样,影骸的控台也出现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吸一气,紧盯着影骸,脸上露出那种强压下厌恶、试图建立一点“规则公平”的表

“这是我的让步。也是我能接受的底线。一种…相对和平的‘消遣’。”

“用游戏里的胜负来决定‘惩罚’。仅限于梦境的投影。而非你痴心妄想的…直接碰我。这总比你那恶心的‘侍奉’要求来得‘体面’些吧?”

她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摔的意味:“这样…至少本将军能睡个安稳觉?若你连这点‘诚意’都看不到…”她声音转冷,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那便继续鱼死网!休要再提什么涉!”

“规则很简单:两格斗投影对战。每场一局定胜负。”飞霄的语气生硬,带着一种近乎屈辱的决心,但目光坚定地看着影骸:“输掉一局的…”她的声音顿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清晰可闻的屈辱感,“…必须答应赢家的要求……例如当场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衣物。”。

这是她从某些言小说里看到的桥段。

她补充道,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白色云纹外套的边缘,似乎在预先感受那可能的失去:“不过衣物是靴子、外套、短裤还是上衣……由败者决定。”“仅限于此!若你还想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便请回你的粪坑!”

她直视影骸,眼中带着决绝的釜沉舟之色:“这是我的诚意!一个能让你暂时‘消停’、我换取片刻安宁的…游戏。”“当然,你要是害怕输掉也可以拒绝。那本将军便立刻离开这梦境,以后也不必再‘求和’,一切照旧。”

影骸脸上的玩味瞬间炸,扭曲成一个极度兴奋和饥渴的笑容!

那暗金的瞳孔如同最贪婪的火焰,瞬间从飞霄的脸庞烧到她那被绿色劲装包裹的饱满胸脯,再到纤细有力的腰肢,最后死死钉在紧裹着浑圆翘、穿着黑色超短裤的修长双腿上!

让飞霄本,在他面前……在失败后……主动脱去一件件衣物?

这画面感比他控投影脱衣强烈

千万倍!

想象一下。

第一局输了,那只包裹着匀称小腿、踩在地上无比英气的黑色短靴被脱下,露出包裹着薄袜的玉足廓……

第二局输了,包裹着长腿的皮质腿环装饰被取下……

第三局……那件标志的、白色云纹外套的纽扣被解开、披肩被掀落,露出里面贴身的绿色劲装,勾勒出更加清晰的感曲线……

再下一局……那条紧紧勒住浑圆翘,露出线和绝对领域的黑色超短裤被脱下……

再然后……解开系带,绿衣被褪下……

一步一步,由他自己赢得的“权力”,亲手将那副高傲、拒千里之外的外壳剥下,迫使这具令他疯狂的躯体展露出最原始的诱惑!

这不仅仅是一种掌控的体现,更是对飞霄神的极致凌迟!

让她亲手一件件卸下防御,露在自己贪婪的目光之下!

这比任何虚拟的投影脱衣都更具冲击力!

更真实!

更能满足他扭曲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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