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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仇人买下后的二三事(11-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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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是你求着我做,毕竟你除了跟我做以外也没什么能给我的了,但是我帮了你家一个天大的忙。”

她一边嘴上不饶地说着,一边将右手的食指伸进了的嘴里,企图堵住可能会说出的还击。说话时嘴硬,可腔到底还是温暖、湿软的,闻韶泠的食指划过柔软的腔内壁,心不在焉地想着将腺体放进来会是什么感觉。

“嗯…”

即便嘴被堵住了,轻柔的呻吟依旧溢了出来。宋期芷嗔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埋在自己体内的器竟是又涨大了一些,撑的道满满当当的,进出时碾过了几乎所有敏感点。花心一片酸软,嘴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撤出的也不知道了,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莫大的快乐,偶尔从牙缝里遛出几声轻吟。

快感如同水一般涌来,她的脖子被ph轻轻掐住了,被迫向后仰着,下腹也被温暖的手掌心抵住,有规律地按压着腺体挺进最处时突出的痕迹,整个都被闻韶泠包围住,陷在了柔软的怀里。

“嗯…啊…”眼角被刺激地滑出一滴泪水,宋期芷扭动着身子企图逃避,可ph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不要了,不行了…”

高高地挺起,她僵着身子仰着,在闻韶泠的怀里到达了高吹的体四散着,沾湿了两身下的那一块被子。

道收缩着,痉挛着,还在回味到达极乐的感受,闻韶泠吸一气,腺体被壁包裹着按压,她额前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缓缓地抽着。

“不要了…”浑身无力地瘫在了她的怀里,像是一只敛了尖刺的小刺猬,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但是我还没。”闻韶泠紧绷着脸,冷冷地说道。

言下之意是这场事还没有结束。

“算了,”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改了主意,“宋小姐,你把我出来,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你也很累了吧。”

说罢,未等宋期芷说话,她直接将腺体抽了出来,然后翻过了瘫软的身子,不顾她充满怒气的眼神,几乎是侮辱一般的,将肿大的腺体抵在了她的嘴边。

宋期芷眉眼低敛着,不做动作,唇边的器上还沾着她高时分泌的,带着一湿的腥味和淡淡的玫瑰味,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僵持着,闻韶泠面上泛起薄红,忽然升起了

无名火,“宋小姐,我在要求你,不是在请求你。”

生硬的语气让宋期芷抬起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变的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几乎是陌生一般的ph,这样粗、命令一般的语气,与记忆里那个乖顺的小ph全然不一样。

“我随时可以断掉对你家的资助。”

这是最后通牒。

宋期芷妥协了,她低下,凑近还冒着热气、张牙舞爪的腺体,眼眶晕红。她没有的经验,也就只能循着本能,伸出舌身上舔舐着。

即便只是这样,ph也满足地闭上眼睛,扬起了

多年来的幻想终于被实现,心理上的快感大过了体上的快感,可看见宋期芷的神色,她总是觉得心中古怪。

明明今天这场事是为了折辱她,却还是在看见她不可置信的眼神时心脏空了一瞬。闻韶泠感受着下身湿润的触感,回了神,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受。

没关系,宋期芷已经回来了…报仇也好,怎么样都好,她确信现在的自己有能力让宋期芷再也离不开她,让她再也说不出“不需要她”这种话。

她捏着俯身机械重复着舔舐动作的的下,强迫她抬起看自己,却意外的看见她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

“我改主意了,我们继续做吧。”

逃避似的将她的身子转过去,不再看那张洋溢着悲伤的脸,在将腺体复又挺进温暖的l*t*x*s*D_Z_.c_小o_m时,闻韶泠轻叹了一声。

她嘴角勾起微笑,眼神里却透露着空虚。身下的不再有任何声音,器被吸吮着,她每次退出都狠狠地再次顶到顶端,仿佛占有的身子可以让她获得莫大的满足感。但在心萦绕着的忧惧却久久无法散去,她俯下身,将脸埋进了的后颈,不顾一切地咬了下去。

腺体死死抵住花心出了,犬齿也刺进了脆弱的腺体,注了浓稠的小苍兰信息素,浓度达到了度标记,几乎快要变成完全标记。

可宋期芷颤抖着的身子、微弱的泣音换回了她的理智,腺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她将标记牙移开,思绪纷

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又能怎么办呢。

15.宠物

自从几乎失去控制的发生后,宋期芷约有快三天没见到闻韶泠。龙腾小说.coM

那晚几乎是做了一整晚,她昏过去前ph的腺体还在抽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做醒,看见闻韶泠正抱着她将埋进她的

,低低地喘气,细密的吻轻柔地落下。

宋期芷下意识收紧了手指,她很清楚自己该推开,可心里那种久违的安全感却让她呼吸一滞。她很想否认,但脑海里却冒出一个荒唐的念——也许,只有在闻韶泠身边,她才不必时刻撑着自己。

闻韶泠垂下眼,嗓音低哑:“原来你需要我。”她停住了,没有说出的后半句是“我也只需要你”。她不愿意在此刻袒露自己的脆弱,也害怕感彻底失去控制。

沉默地相拥片刻,随后又是一阵清醒的事。到了天光大亮才结束这场事,她身上几乎都是ph失控后弄出的痕迹,下身也红肿不堪。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自尊心极强的拒绝了让佣帮忙洗澡的提议,挣扎着下床去浴室,却被罪魁祸首一把抱了起来。也许是肌记忆,ph照顾她得心应手,她却一直低着。她已经搞不懂闻韶泠了,明明那么粗的做,却又在事后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

她说的那些话依旧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而现在她已经成为的禁脔了,是一只可以随意玩弄侮辱、被折断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工作了。”

只留下这一句话,穿戴整齐的就离开了卧室。她偏过身子卧在床上不去回应,下身的酸痛让她不是很想移动,走一步路都是折磨。

好在闻韶泠好像事务繁忙的样子,三天没有回来,她也得以熟悉一下佣,好好休息了一番。佣对她倒是很尊敬,如今的她反而有些不适应,也是,不是曾经那个大小姐了,现在被伺候倒是有诚惶诚恐的感觉。

“宋小姐,您下来啦,来吃早餐吧。”

负责一三餐的赵姨热地拉开椅子,宋期芷坐下,带着羞赧地说:“赵阿姨,我说过不用这样的,我自己会拉椅子的。”

赵姨在这栋别墅里工作了两年了,很好,宋期芷在与她的几相处中也能感觉出来。她对宋期芷也很上心,这三换着法子做各种补身体的菜式,因为担心她太瘦弱了身体不好,还经常熬各种补气血的甜汤给她当下午茶。

早餐很丰盛,用料丰富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和煎蛋,但是宋期芷没什么胃,堪堪吃了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刚准备跟赵姨说分给其他佣一起吃了,就听见门厅传来声音。

“闻总您回来了?用过早餐了吗?”

“没有,现在在吃早餐吗?我一起吃了吧。”

随着话语

声,她看见了三未见的ph,她穿着与那离开前不同的衬衫和西裙,此刻解开了领和袖的扣子,将袖子挽了上去,一副居家的休闲模样。

朝餐桌走来,她没说话,但是也没走。闻韶泠拉开椅子,赵姨适时的给她端来海鲜粥,又准备去再煎两个蛋,接过粥,声音淡淡地:“不用麻烦了,赵姨,我吃桌上剩下的就行了。”

说罢,她直接夹过了宋期芷面前餐盘里剩下的一个煎蛋,慢慢地咀嚼着。

宋期芷看她吃东西依旧和以前一样,慢条斯理的,不禁晃了神。这是她们阔别五年后的第二次见面,没有第一次那样剑拔弩张,在餐桌上一同吃着早饭,竟有了一些五年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三天什么去了?”她的身份不太适宜询问的行程和私生活。

“你怎么今天早上突然回来了?”好像这样质问的语气也不太合适,况且这本来就是她的房子。

“你不去上班吗?”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她还在思索着,察觉到她视线的抬起,挑了挑眉,“怎么一直看我?”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宋期芷想起那晚的疯狂,身体上疼痛与快感并存的感觉似乎还存在着,她面上冒着热气,不太好意思回答。

闻韶泠到底与她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看出她害羞了也就没追问,只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今天下午两点会有司机来接你,晚上陪我出席一个晚会,礼服和造型室我已经让助理约好了,司机会直接送你过去,我的生活助理会等在那边。”

晚会…宋期芷脸色沉了下来,她倒是熟悉这些,但也是五年前了。现在宋家产这么久了,她再出席市上流圈子的晚会,不用想也能感觉到那些嘲笑的视线。

“我不想去…”

“不行,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话都是039;要求039;而非039;请求039;。”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韶泠直接打断,ph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宋期芷想到那晚她随就威胁她要断了对她家里的资助,她也知道面前的现在确实是有这个能力,也就无奈地点

也许是真的恨毒了自己吧…毕竟那时候将她直接抛弃的也是自己,分别前还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闻韶泠看她又跟鹌鹑一样,泄了气,从放在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

项链取出后攥在手心。她走到兀自失落的身旁,有些笨拙地张开手展示着。

“今晚戴这个吧,很配我给你挑的礼服。”

项链上镶嵌着清澈透亮的钻石,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折出璀璨的光芒,宋期芷一时间被晃了眼,而后项链就被拿开了,她将钻石项链放回了盒子内,然后把盒子递给了她。

“我还有工作,回来就是通知你一下晚会的事,我先走了。”

她看了宋期芷一眼,又离开了餐厅,独留一个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因为闻韶泠提前的关照,下午在造型室做造型穿礼服的过程很顺利。

宋期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很陌生,上次穿成这样大约还是五年前成礼的时候。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裙子,衬的高雅又挺拔,脖子上佩戴着那条钻石项链,与上的钻石发卡相互呼应,整个愈发的贵气。

“宋小姐,闻总到了,我们出发吧。”

助理小张提醒道,宋期芷回过神,朝外走去。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停车场内,司机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目便是同样身着礼服的

闻韶泠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惊艳,生活虽然磨平了宋期芷的脾,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历经世事的风味。只是她看起来实在太瘦了,这件早就定做的礼服裙子是按照五年前她的身材设计的,现在腰线那边空了一点。

宋期芷坐进去,身侧就是淡淡的小苍兰香气,ph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裙,与她的白色长裙倒是相配。

一路上相顾无言,宋期芷侧看外面飞驰而过的街景,闻韶泠则是闭目养神,没有发出声音。

“闻总,宋小姐,到了。”

酒店早已经被包下来,门的应侍生来拉开车门,闻韶泠先下车,然后绕到了另一侧朝宋期芷伸出手。

“你现在是我的伴。”

无需多言,宋期芷将手搭了上去,相触的掌心温暖、让安心,她下了车,放下了早上的纷思绪,勾住的臂弯。

两个相偕进场,不时有一些曾经眼熟的来和闻韶泠打招呼打招呼,看见宋期芷时皆是神色诡异。

“闻总,好久不见了。还有宋小姐也是,听闻宋小姐一直在国外,现在终于见到了。”

一个男上前来打招呼,脸上堆着不怀好意地笑,“宋小姐看起来状态不错呢,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宋小姐了…”

“李总,我还有事,先

失陪了。”

闻韶泠皱着眉,直接搂着宋期芷的腰来开了,独留下讥讽的话还没说完的男留在原地。

“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吃点东西,今晚大概要站很久,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闻韶泠将她带到休息区,温声说着,“我去会见一些,顺便谈点事。”

宋期芷点点,刚刚男的话盘旋在她脑海里,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闻韶泠,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再出现在这种场合里,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休息区少,就在这里躲一躲吧…她也没听临走前的话吃东西,而是独自站在角落里,望着会场中被围在中心的ph。

不可否认的是,曾经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孩长大了,变的她也触不可及。而她引以为傲的家世也碎了,现在的她跟相比就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上泥。

“期芷…?”

一声带着迟疑的声音将她带回了现实,身前不远处是一张熟悉的脸。

“期芷,真的是你,我刚刚在门听见大家在谈论的时候还不相信。”高挑的露出惊喜的表,她快步走过来,“你怎么自己站在这里?”

“阿吟,好久不见了。”

宋期芷露出笑容,钟吟在她年少时是一个圈子的好友,那时钟家和宋家一样是市上层的家族,两家小孩也经常联络,只是自从五年前宋家产后她拒绝了钟吟的帮助,独自出了国,此后就没什么联系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钟吟哀怨地说,这熟悉的语气让宋期芷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温暖,她刚准备开,就看见钟吟身后大步流星走过来的ph。她面色有些沉,似乎带着怒气。

钟吟看见闻韶泠,打了声招呼,“闻总,几不见,好像今天气势更甚啊。”

闻韶泠挤出一个微笑,“钟总,过几还要见的。”

她走到宋期芷身边,搂住纤细的腰,看向钟吟:“钟总在和我的伴聊什么呢?能不能让我也听一听。”钟吟表愣了一瞬,在她和宋期芷之间来回扫了几下,“期芷是闻总的伴吗?你们之间还有联系?”

闻韶泠冷笑着说:“钟总有所不知吧,现在宋小姐是我的,出席晚会自然是以我伴的身份。”

宋期芷被两个字刺了一瞬,她难堪地低下,不愿再看昔好友的脸。

“闻总,这是什么意思。”钟吟冷下脸,质问道。她这些年一直在联络宋伯伯和伯母,偶尔也能和宋期芷

联系上,大约两个月前她得到消息,宋期芷学业快完成准备回国了,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就看到宋期芷,比她预期的还早了很多。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已经被闻韶泠捷足先登了。,钟吟咬着牙,看向面前的两,闻韶泠满脸都是挑衅,而宋期芷在她怀里撇过脸,怎么看都像是被强迫了。

是什么意思,钟总不懂吗?”闻韶泠挑眉,“就是我用来解乏的一个小宠物。”

“钟总现在懂了吗?”

“你!”钟吟怒目而视,顾及着平里的教养才没有动手。“期芷,是她你的吗?你为什么回国了不先联系我而是联系她?”

宋期芷依旧垂眸沉默着,眼前的场景已经够难堪了,而她先前生出的一点温的幻想也都被一句和宠物击碎了。

或许今晚带她来晚会就是为了让她出丑的吧。

闻韶泠偏,却看见宋期芷神色晦暗,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因为看她和别的ph说话生气就逞舌之快,但话已经说出去就再没收回去的余地。

“钟总,失陪,我和我的伴先离开了。”

“对了,你的未婚妻在那边找你。”

她带着先离开,钟吟在她身后不甘心地看着,心中也是无限的愤恨。

她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现在来接。宋期芷站在离她不远处,一副抗拒的模样。早上还催生着的暧昧现在已经然无存,闻韶泠想到刚刚看见钟吟和宋期芷站在一起的场景,冷着脸。

钟吟,又是钟吟。

五年前就是钟吟,现在还是钟吟。

她有些烦闷地想着,看见车开到了,对宋期芷说上车,进轿车后跟司机说回家,随后闭上眼睛,跟来时一样不再言语。

16.睡颜

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司机下来为二开了门,闻韶泠却依旧只是闭目养神,没有说话。宋期芷见状也偏着坐在一边,没有言语。

司机尴尬地立在一旁,刚准备开问总裁怎么办,闻韶泠的唇动了动:“我去公司还有事。”

对宋期芷的言下之意是你自己下车回去。

本就受够了委屈,宋期芷也不再掩饰,下车后高跟鞋踩的地面滴答作响,她脑海中回响着对方的那句话。

““是什么意思,钟总不懂吗?”

“就是我用来解乏的一个小宠物。”

下唇被死死地咬着,宋期芷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却还是

被这句话痛的千疮百孔。她本就摇摇欲坠、不堪一击的自尊在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友前被轻易地击溃,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大剌剌地扯下来,将她腐烂不堪的内里展示给了全世界。

她绝望地想,这就是惩罚吗。

对她曾经恶劣行径的惩罚。

闻韶泠坐在办公桌前,将第二天需要用到的文件分类整理好,该签字的签字,该留档在会议上讲的也分好类放在了一旁,几乎是把接下来一整天的工作都处理完了,才靠坐在椅背上捏着眉心叹息。

急之下说出的伤的话,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补救。

钢笔在指尖飞速地转动,闻韶泠盯着桌面的照片,年幼的二站在一起,阳光开朗地笑着的是宋期芷,而跟在她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是自己。

钢笔被转飞出去,摔在了桌面上。她将相框朝下放倒,心绪万千。

面对钟吟,闻韶泠总是自卑。也许从前那番话跟魔咒一样,几乎是影响了她整整五年。

这五年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工作,在集团战战兢兢地往上爬,只因为当时的她被嫌弃是没用的ph。

宋期芷不再需要她了这件事,比任何事都更痛,也让她本就自卑的内心更加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钟宋两家没谈拢,也许是钟家本就不想趟进宋家这潭混水,也不想惹的一身腥骚,不过她得到的消息是宋期芷出国后与钟吟也还有联系,隔叁差五的,钟吟也从未吝啬过自己的帮助,不过通常是宋期芷不需要。

反观自己,不仅从未关心过她,更是在她回国前就设下卑鄙的计谋巧取豪夺。也许相较于她,钟吟会是更好的对象吧,哪怕钟吟早几年已经有了婚约。

可这一切都是宋期芷曾经欠她的。

闻韶泠抬看着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她闭了闭眼睛,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

是宋期芷先推开自己的。

她想着,是宋期芷先招惹她的,将她驯化成了离不开对方的样子,却又决绝的将她推离出了自己的生活。

最痛莫过于离别。

还能怎么样呢,她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气。

又是几天没见到闻韶泠,宋期芷在别墅里的子也过的逐渐顺畅了起来。

夜,除了门厅的一盏小灯,别墅里的灯已经全关了,一片漆黑,像是吃不吐骨的怪物一般。

闻韶泠摸着黑上楼,走进了主卧,今晚有应酬她喝了些酒,因为不想打扰床上

蜷缩着的睡觉,她轻手轻脚地拿起睡衣去了隔壁客卧洗澡。

回到主卧的时候宋期芷依然熟睡着。

闻韶泠在昏暗的夜灯中注视着她,伸出手指虚虚地顺着她的额,往下描摹着她的睡颜。

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睡的这样安稳了。

她盯着那张安静的睡颜,心第一次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未来,期待两个并肩而行的子。这种渴望让她心慌,却也让她不舍得移开视线。

闻韶泠心底蓦地浮现出高中时,做完之后宋期芷蜷缩在她怀里睡觉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她心底软软的,似乎是被曾经的回忆勾起了好心,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意。

视线越来越集中,最后落在了红润的唇上。快半个月过去了,在赵姨的照料下,原本消瘦的面颊上总算长出一些来,圆润了一些。

不过还是太瘦了,闻韶泠心疼地想。那晚酒宴的礼服是一年前她专门为宋期芷请订做的,按照她曾经描摹过无数次对方身体的曲线,只是没想到还是宽大了一些。

她越凑越近,还未挥发的酒在脑海中膨胀着,将每一条神经脉络都侵蚀,想要更亲近的信号越来越响亮,她吻了上去,含着嘴唇慢慢啄吻,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宋期芷是被吻醒的。

小苍兰的香气萦绕着她,信息素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直到将她的身体都染上属于闻韶泠的气息。

的温度偏高,吻也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嗯...”她被动地接受着如同侵略一般的吻,被迫跟着换气,朦胧地睁开眼。

对上了如水一般温柔的眼神,还有渴求的信号。

一吻结束,身上的睡衣已经七零八落的,腹部露在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一只滚烫的手覆了上来,在敏感的小腹处画着圈,一下一下的撩拨。

“你回来了...”她眨了眨眼,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两个无尽的温存,同样也是这样的眼神,时至今她才回想起原来当时自己没有注意过的,是这样充满意的目光。

下身一凉,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的手已经顺着小腹滑到了密处,两根手指捏着蒂揉搓,挤压,快感遍布着四肢百骸,通过神经快速的传递着。

“哈啊...慢点...”

闻韶泠闻言也没有停下,她眼里的占有欲浓烈地快要

溢出来,很快在她的手中,敏感的到达了一次小高,水从小中溢出,黏腻地沾满了整只手。

昏暗的灯光下,黏腻的体泛着光,闻韶泠低声笑着将手凑近,的嘴唇软软的,被手指无地分开,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伸出舌舔舐着,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味道才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宋期芷彻底地醒了,她坐起来将ph推离了自己,捂着胸愤怒地看着对方,“你怎么能这样!”

意识到刚刚尝到的是自己的体,她的面容一片羞红,落在微醺的坏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做吧。”

ph开始解自己的衬衫,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惹得宋期芷微微皱眉。

“我不和脏脏的。”她指着卫生间,“要做就去洗澡。”

闻韶泠闻言皱眉,带着愠怒捏住了宋期芷的下,“你还和别做过?”她凑的很近,宋期芷几乎能闻见那令作呕的酒气,自小看到大的清秀面容也被熏的扭曲,她别过,不做反应。

见对方不再回答,闻韶泠闷哼了一声,似是发泄脾气一般几下脱下了衣服,摔在一旁,然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宋期芷靠着床假寐,闭着眼睛数时间,和闻韶泠做像是一种任务和折磨,她已经摸不准对方的绪了,也害怕被强迫。

短暂的十几分钟过去,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手上的毛巾还在擦拭着身上的水汽,宋期芷别过脸不想看体,却被一个吻制止。

她推搡着,却被桎梏住,在漫长的吻中失了力气,身下依旧黏腻着,还带着热气的手指探了进来,在敏感点戳弄、剐蹭着。

“唔…”她扬起修长的脖颈,甬道抽搐着收缩,到达了高

闻韶泠抽出手指擦拭掉体,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隔离套。“帮我。”她将盒子递给还沉浸在高余韵里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期芷懒懒地伸出手接过小盒子,随意地扫了一眼,包装盒上印着的“冰感”、“清凉薄荷”等字眼看的她满脸羞红,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装后撕开,好几下手都使不上劲儿。

“我撕不开。”

她伸直手臂复又将东西递回去,闻韶泠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气,无奈地接过东西。

再醉的酒,这么一折腾也该醒了。

她利落地撕开包装袋,将里面的塑胶隔离套仔细地套在了腺体上

,腺体依旧保持着挺立,清心寡欲了几天,此刻显得格外神。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宋期芷半躺在床上,等着她的动作。半晌,等来了覆在眼睫上的轻吻。

闻韶泠的手也探了过来,绕到她的后背,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埋进了她的颈窝。

“不做吗?”宋期芷瑟缩着问,身子微微颤抖,是紧张的表现。

她没在意,鼻尖是发的清香,酒气已经被水一起冲进了下水道里,此刻身上只余下了沐浴露的香味,和若有若无的小苍兰的气息。

闻韶泠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这个略显失控的怀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看见宋期芷任由摆布的样子却只想紧紧地将她拥怀里。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前些天有多恨。

她也不知道,有多恨,就会有多

手轻轻地打开了的双腿,腺体缓慢地沉进去,甬道依旧是温热的,缠的,媚死死地咬住腺体,隔着一层塑料薄膜感觉也很好。

嘴自动寻找到了柔软的胸,自幼失去母亲,迟来的欲期也终于降临。她舔舐着宋期芷的,舌晕上打转,时不时w吮ww.lt吸xsba.me一下已经被刺激的硬挺的

腰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耳边是难耐的喘息声。闻韶泠放开被舔咬的满是红痕的子,抬望过去。

她看见了这些天郁的子里最美的风景。

宋期芷在她的怀抱中,凌的、肆意的样子,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是带着畏惧,即便欲的氛围到了这个程度,她依旧能看见那双蕴含春色的眸子处的畏惧。

她忽然哽咽了,也许是酒催化了绪,她将又埋回的胸

“…”

她说了些什么,声音很闷,也很轻,宋期芷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只有这一声,随后就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被撞的上下起伏,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胸前赖着的温热的吐息一直在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尖。

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到达了高

与高同来的,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眉间。

17.自尊

灯光依旧是昏暗的,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事已经从一开始的慢节奏进到了白热化阶段,闻韶泠扶着宋期芷的腰,皱着眉抽送着,快感极难抵挡,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开始自发地紧缩,紧紧绞着腺体,企图从中获得点什

么。

“啊…不要了…”宋期芷被欺负的几乎要哭出来,她脱力地趴在床单上,腰部以下依旧被一双手牢牢地支撑着,只能悬在空中,膝盖也被床单磨的通红。

一开始只是在随着闻韶泠的子来,不疾不徐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的她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她也是带着怨气。

沉浸在舔听到这句话,抬起瞥了她一眼,随后就直起身把她的腿固定在腰侧,不顾力道直直的往l*t*x*s*D_Z_.c_小o_m处撞。

没有什么技巧,单纯是霸道的动作,碾过了上所有的敏感点,上一波快感还未平息,就又了进来,宫也被撞的酸酸麻麻,痛楚带着快感,激的她流出了生理的泪水。

“啊、哈啊…”她半张着喘息,想抬手掩住自己丢的样子,却被一只手强行拉开。

闻韶泠闷着声音,只是直直地看她,额角也溢出了一层薄汗。腺体如同坚铁一样,不顾媚的纠缠,只是重复着退出又再的动作。一小会儿之后宋期芷就高了,痉挛着绞紧了腺体,一阵阵的眩晕感让她闭上了眼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却被腿中间的阻拦住,只能被动地接受滔天的快感。

的劲还没过,闻韶泠就又开始了动作,酸软的花心依旧在往外溢着,就着体的润滑,即便是l*t*x*s*D_Z_.c_小o_m紧裹着腺体,也没能阻止它退出去,再狠狠进来。

“等、等一下!”宋期芷伸手推搡着像是疯了一样的,“我刚高完,太快了,等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力的撞击撞了个支离碎。

接连不断地高,神经已经快要麻痹了,数不清已经流了多少眼泪,每次闭眼后睁眼都能看到闻韶泠蹙着眉挺动的样子。

迷迷糊糊之间被翻了个身,宋期芷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身后的就拍了拍她的

“爬起来跪住。”

声音沙哑,带着浓厚的欲。

宋期芷已经没有力气了,但还是眉毛一竖,挣扎着想起来,被打,还被要求配合后

太伤自尊心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像是已经不耐烦了,捞起她的腰贴了上来。后背能清楚的感觉到柔软的贴上来的触感,和隔着一层房的剧烈的心跳声。

腺体的顶端已经抵上了,泥泞的小毫无抵抗之力,被轻松的侵

她爽的失了

神,满心怒气此刻也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冲散了,这个姿势能轻松地撞到宫,微微上翘的腺体每次进都会刮蹭到上方的敏感点。

被后的姿势了个爽。

“嗯啊…别…太快了…”她齿不清地说,身体半悬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媚被一点点抹平带来的快感,在一起搅浑她的大脑。

闻韶泠低吻上她后颈的腺体,伸出舌舔弄着,双手搂住她的腰腹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腺体快速的进出着,随着动作肆意地飞溅在床单上,落下一片片水渍。

“你的里面在挽留我。”

她附在宋期芷的耳边轻轻地说,温热的气息灼烫,刺激的宋期芷忍不住夹紧了,闭着眼睛拼命的想要逃离快感。

太超过了…

腺体被舔弄着,l*t*x*s*D_Z_.c_小o_m也在被狠狠地,ph的信息素也一直萦绕着身边,几乎是无孔不

“啊…!到了,要到了!不要,慢一点…”

她无助地喊出了声,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的海之上漂泊的小船,不知道下一个大什么时候会来。

“呜…哈啊…”

她低下,手臂也无力支撑住身体,软软地垂了下去,花心出一,宫也张开了,w吮ww.lt吸xsba.me着顶端,迫切的想要被填满。

闻韶泠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她下半身七八糟的样子,微微有些红肿的一片泥泞,两瓣唇已经被的充血红肿,高中还在持续不断的洒着体,一的,将身下这一块的床单全都淋了透。

“好可怜啊…”她注视着,随后伸出手,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这张小嘴就收缩了一下,像是还在期待着能吃进什么。

闻韶泠嘴角带着笑意,将手指送了进去,内里的温度灼热,和腺体的感受不一样,手指直接接触到饥渴的媚,被死死咬住,缠绵,不肯松开。

“别,不要了…”宋期芷瘫软地趴在床上,回过看她,眼睛里波光粼粼的,鼻尖也是通红的,像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但是你的l*t*x*s*D_Z_.c_小o_m不愿意放我走呢。”闻韶泠恶劣地说,故意往外抽手指,却被夹住进退两难。

宋期芷又羞又恼,她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想法,但身体却无比诚实,甬道依旧收缩着吞吃着侵其中的异物,想要从中汲取到快感。

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但下半身的触感却越来越明显。

闻韶泠故意勾了勾手指,找着一个敏感点碾磨,很快就又

纠缠了上来,比刚才还有紧。

她知道宋期芷快要高了,随后不顾的挽留抽出了手指,随意地在床单上擦了擦。依旧在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下什么来填满空虚的欲望。

取而代之的是腺体,刚一进,就被热的软缠了上来。紧锁着,贪婪的w吮ww.lt吸xsba.me着侵身体的异物,这是源自本能的生理反应。

也挡不住的呻吟闷闷地传了出来,闻韶泠俯身抱住因快感而颤抖的,在她的后颈落下细密缠绵的吻。

像是最亲密的间耳鬓厮磨的样子,可她们的身体极近,心却离的越来越远。

敏感的被贯穿,一点一点碾过,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抵抗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快感侵蚀早已模糊不清的大脑。

她慢慢在快感中失了神,却又被温暖的唇吻醒,被迫接受下一波高

事的结尾以升起的太阳为结束,宋期芷已经累的不愿意睁眼,浑身都是黏腻的,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轻轻地抱起来去清洗身体,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

最后是柔软的床,和温暖的怀抱。小夜灯也被关上,房间陷寂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安稳的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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