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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22-2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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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伸出两只湿滑而粗糙的蹼爪,一把抓住了那两颗垂落的肥硕球。

“嘶——”冰冷粗糙的触感和骤然的挤压,让陈凡月浑身一颤。那海猴子毫不怜惜,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捏、搓动着她那对娇房。它用指蹼刮过敏感的晕,用掌心挤压着房的根部,目的只有一个——刺激腺,榨出更多的水。

“啊…好痛…又来了…”痛苦之中,一奇异的酸麻快感却在《春水功》的作用下,从胸不受控制地炸开。这种被强迫而来的快感,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羞辱。

在海猴子粗的揉捏下,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房终于不堪重负。两颗红肿的尖猛地一挺,两细细的白色水线从中飙而出,准地落了下方的螺壳之中。

“滴答…滴答…”水带着淡淡的灵光,在幽暗的石窟中显得格外醒目。它们汇聚在螺壳底部,散发出一种混杂着香与腥气的奇异味道。海猴子见状,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它不断变换着手法,时而重重挤压,时而画圈按摩,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挤工,务求将她房里的每一滴华都榨得净净。

陈凡月双目紧闭,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倒垂的脸颊滑落。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华,自己的修为根基,正随着这源源不断的汁,被这群畜生一点点地榨、取走。她就是一被吊起来的母牛,唯

一的价值,就是产

而在一次次漫长而痛苦的挤过程中,一个意外的发现再次改变了陈凡月本已坠渊的命运。海猴子粗的揉捏,混合着《春水功》带来的异样敏感,竟让她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达到了一次痉挛般的小高。就在她身体抽搐的那一瞬间,她那对早已被榨得有些瘪的房,竟猛地再次鼓胀起来,出比之前浓郁数倍的灵力汁。

“咻——”那突如其来的泉,让负责挤的海猴子都愣了一下。周围的同伴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它们围了上来,发出了兴奋而尖锐的嘶叫。这些略有灵智的妖兽,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联:极致的快感,能催生出更多的水。

一个全新的、更加残忍的榨取方案在它们简单的脑中成形了。

负责挤的海猴子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更为强壮的雄。它没有去碰陈凡月的房,而是径直走到了她倒吊的颅下方。陈凡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接着,一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那海猴子竟掏出了它那根暗红色的、布满粗糙倒刺的,不由分说地对准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

“呜…不…”她想反抗,但倒吊的姿势让她无处发力。那根粗硬的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硬生生捅了进去,直抵喉咙处。

她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如同般敏感的腔,此刻成了最下贱的容器。那根在她嘴里粗地进出,倒刺刮擦着她娇腔内壁和舌根,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津腔的软也开始本能地w吮ww.lt吸xsba.me、包裹住那根侵犯它的丑陋东西。

“咕啾…咕啾…”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她被的屈辱感淹没时,另一只海猴子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她的背部。倒吊的姿势让她丰腴的高高翘起,两瓣肥美的之间,那道缝清晰可见。那海猴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扶正自己同样狰狞的,对准了那紧致的,猛地一沉腰。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陈凡月喉咙处挤出,却被嘴里的堵得含糊不清。因倒吊身姿而紧窄的被强行撕开,异物侵的剧痛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海猴子根本不懂怜惜,它趴在她的上,像是骑着一母兽,开始了疯狂的。每一记的撞击,都让她的整个身体随之晃,那对垂落的巨也跟着上下摇摆,尖被空气摩擦得又红又硬。

嘴里被塞满,身下的骚被贯穿

。两根丑陋的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里同时肆虐。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与羞耻的诡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疯狂冲刷。

“又要……要去了……不……身体……不要……”她的理智在哀求,但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在双重刺激下,一强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处猛然炸开!

“唔啊啊啊——!”在她神识崩溃、身体达到高的瞬间,她那对被晃得通红的肥硕巨,仿佛终于打开了闸门。两道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粗壮的白色水柱,从那两颗可怜的尖猛地而出!

“咻——咻——!”浓稠的、蕴含着她修为华的灵力汁,如同两条白练,划幽暗,尽数了下方早已准备好的巨大螺壳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海猴子们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它们的实验成功了。

的余韵如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粘腻。陈凡月被倒吊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身下的骚被海猴子的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布满倒刺的东西在里刮擦。嘴里也同样被另一根堵着,腥臊的混合着她的唾沫,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她的双眼空地望着石窟的地面,那里,盛满了她灵力华的汁在螺壳中泛着微光。

就在那一刻,某种东西在她脑海处轰然碎裂。

“咔嚓…”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感觉。是她多年苦修,苦苦坚守的,作为一名修士的骄傲与准则——她的道心,再次碎了。就如她初仙途在凝云门受辱时一般,所有支撑着她的一切,都在这极致的、被当做牲畜般羞辱的快感中,化为了齑

世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体被侵犯的钝痛和麻木。

然而,就在这片神的废墟之上,一个奇怪的感觉升了起来。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丹田,那里的灵力并未消失,反而像一潭被搅动的死水,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方式缓缓流转。这灵力不再平和纯净,而是带着一……饥渴。

它不再沿着正统的经脉运行,而是丝丝缕缕地缠绕向她的子宫和房。她突然明白了。

“我的身体…我的《春水功》…”她终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这部让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功法,在连绵不绝的欲刺激和生死边缘的挣扎中,竟然发生了扭曲的变异。它不再需要灵气的吸,而是变成了一个转换器。它将外界输欲、气和她被迫吞下的食物,转化为催发欲和生产灵力汁的能量。

,是催动这个转换器的开关。而海猴子们的,就是钥匙孔的钥匙。

“原来…是这样…”一荒谬的领悟涌上心。她活下去的方式,不是靠坚韧的意志,不是靠等待救援,而是靠被这些妖兽不停地,靠她们将污秽的她的体内,靠她的身体在的快感中水。她的修炼之路,已经彻底歪曲,变成了靠出卖体来维系生命的贱之道。

抵抗?毫无意义。逃跑?痴心妄想。她所坚守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这具已经适应了被侵犯、被榨取的体。

陈凡月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甚至放松了被倒吊的身体,任由那只在她上驰骋的海猴子将得更不再抗拒,反而开始本能地绞紧、w吮ww.lt吸xsba.me,迎合着那粗的撞击。

“我不是陈凡月了…”她空的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类修士的光芒彻底熄灭。

“我是一牛…一个…随时可以张开嘴和,让它们进来,然后的…便器…”

复一,无休无止的媾与榨成了陈凡月生活的全部。在这幽暗的海底石窟中,时间早已失去了标尺,唯一能让她感知到流逝的,是身上不断更替的海猴子,以及汁巨从胀痛到被榨的循环。

道心碎后,她的神智也开始变得混沌。她不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那些属于“陈凡月”的记忆,就像是被水冲刷的沙画,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本能:渴求。

她开始变得痴痴傻傻,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水汽,嘴角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涎水。当海猴子们靠近时,她不再有恐惧和抗拒,反而会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咿呀声。

“啊…咿…快…进来…”她甚至开始主动求欢。当一只海猴子将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准备享用她的身体时,她会像一只发的母兽一样,主动撅起那早已被得熟透的肥硕,将那红肿泥泞的对准对方的

《春水功》让她对痛苦变得异常迟钝,甚至开始扭曲地享受疼痛。海猴子上的倒刺刮过带来的火辣刺痛,不再是折磨,反而成了催发快感的前奏。她渴望更粗的对待,更用力的撞击,因为只有最强烈的痛苦,才能带来最极致的高

一只海猴子将她按倒在地,从后方狠狠地了她湿滑的骚

“哈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四肢在粗糙的石地上舒展开

来。那海猴子根本没有前戏,只是抓着她摇晃的巨,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体撞击的靡声响在石窟内回。陈凡月被得前后摇摆,嘴里不断溢出混杂着呻吟的涎水。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把我的烂…”她的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念。每一次骨髓的撞击,都像是一道电流,将她残存的理智电击成碎片。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她早已崩坏的神经。

“啊……啊啊……要……要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她开始翻白眼,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房不受控制地猛烈出两浓白的汁,溅得到处都是。而身后的海猴子也在此时达到了高,将一滚烫的尽数了她的子宫处。

的余韵还未散去,另一只海猴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翻过身来,将自己的塞进了她那张永远湿润的嘴里。她痴痴地笑着,任由对方在她脸上、发上满了。白色的斑与晶莹的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曾经清丽的脸上肆意流淌。

她伸出舌,舔了舔嘴角的污秽,露出了一个天真而满足的傻笑。痛苦、羞辱、尊严…这些都已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她,只知道被很爽,很爽。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快乐中,她找到了自己新的归宿。

第二十四章 海底媚影

十里海底,金华收敛全身气息,身形如一尾无声的游鱼,迅速向着万丈海之下潜去。结丹期的强大修为让他完全无视了那足以压扁钢铁的万钧水压和刺骨髓的海寒意。刚刚清理完一群不开眼的海皮子,只是开胃小菜,他此行的真正目标——海猴子的妖丹,就在这片被称为“十里海”的修士禁地最处。

他的神识如同一张无形而细密的大网,准地扫过每一寸幽暗的海床。很快,一处被巨大珊瑚礁群巧妙掩盖的窟引起了他的注意。窟内妖气冲天,混杂着一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臊与咸湿,毫无疑问,正是海猴子的巢。但让金华眉紧锁的是,在那磅礴的妖气之中,他竟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类灵力波动。这灵力极其微弱,时断时续,仿佛风中残烛,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一个活?在这种妖兽巢里?”金华心中一凛,立刻放缓了下潜的速度,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水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片巨大的礁石群。他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将灵力凝聚于双目,视线穿透重重昏暗的海水,望向窟的处。

接下

来映他眼帘的景象,让这位见惯了生死搏杀、道心稳固的结丹修士,都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神震颤。

那是一个,一个一丝不挂的。她有着一张极为清秀的脸庞,本该是楚楚动,此刻却神痴傻空,双目没有焦距,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唯有一双桃花眼,还本能地流露出无尽的媚态与。她的身材丰腴到了极点,一对硕大到夸张的雪白巨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尖被长期吸吮得红肿发黑,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甚至有几滴浑浊的水从饱胀的孔中渗出,混她身上那些早已涸或依旧湿滑的白色斑里,更添靡。她的腰肢却不堪一握,极致的纤细反衬得那肥满如满月的雪白部愈发惊心动魄。最骇的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清晰的弧度分明是怀了数月的身孕。

此刻,她正像一的母兽般跪趴在的沙地上,将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肥高高撅起,将那个被无数次蹂躏过的、微微张开的完全露在后方。她的红肿不堪,周围的向外翻卷着,上面还挂着几缕粘稠的,正随着她扭腰摆的下贱动作,一下下地向外吐着骚水。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咿呀”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媾。

几只海猴子,正贪婪地围在她周围。这些畜生眼中闪烁着邪的光,胯下那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青黑色的早已狰狞挺立,前端的马眼不断滴下腥臭的黏

一只体格最健壮的海猴子似乎被她骚贱的模样彻底勾起了欲望,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上前两步,布满粘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了浑圆的,硕大的鼻子凑到那湿漉漉的缝前,用力地嗅闻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鼓励,摇得更欢了,嘴里发出更加急切的痴缠声,敏感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金华藏身于珊瑚礁的影中,眉紧锁。眼前这活色生香、媾的靡画面,超出了他多年的修行认知。

“这……莫非是哪一派的修妖?专修此道,以妖兽元增进修为?”他心中念飞转,“可从未听说过有如此下贱无耻、作践自身的功法。若不是妖,难道也是为了妖丹而来,用体作为诱饵?”

种种猜测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没一个能完美解释眼前这不伦的一幕。那身上有灵力波动,虽然微弱,但确实是族修士。可她的神举止,分明已经痴傻疯癫,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本能。

思忖片刻,金华眼中寒光一闪,不再犹豫。管她是什么来路,这些祸害族的妖兽

必须死!他结丹中期的修为,还怕一个神志不清的修和几只畜生不成?若她真是邪魔外道,待会儿一并除了便是!

打定主意,金华不再隐藏身形。他整个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如离弦之箭般从藏身的礁石后而出!强大的结丹期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幽暗的海水仿佛都被这气势排开,形成了一片短暂的真空地带。

“嗤——!”金光一闪而过,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切割声,那只正抓着、埋在她边猛嗅的海猴子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硕大的颅便冲天而起,一腥臭的绿色血从脖颈断涌而出,染绿了周遭的海水。

剩下的几只海猴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它们发出一阵尖锐惊恐的嘶鸣,胯下那原本坚挺的瞬间软了下去,转身就想逃回幽窟。

“想跑?痴心妄想!”金华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柄灵光闪烁的飞剑。他指诀一引,飞剑化作数道金色剑影,以比海猴子逃窜快上十倍的速度追击而去。

剑光如电,穿梭在混的海流之中。每一道剑影都准地穿了一只海猴子的心脏或颅。那些畜生只是徒劳地挥动着爪子,身体便被霸道的剑气撕扯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混杂着内脏和血,将这片海床彻底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当最后一只海猴子的颅被飞旋的剑光净利落地斩断,滚落在的脚边时,周遭的一切瞬间归于死寂。只剩下金华的飞剑悬停在半空,发出嗡嗡的轻鸣。

血腥味混杂着骚臭味,弥漫在水中。

一直保持着撅挺腰姿势的,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她那骚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高高撅起的肥美也僵住了。她似乎在困惑,为何那根熟悉的、粗硬的迟迟没有捅进自己那饥渴难耐的骚里。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侧过那张痴傻媚艳的脸,空的目光没有去看手持飞剑、宛如杀神的金华,而是望向了身后那片空的海水,嘴里发出了梦呓般娇嗲又充满疑惑的呢喃:

“根儿…你怎么不动了…我啊…快点死我…我的骚好痒…要被你…”

金华听着嘴里那些贱污秽的胡话,眉皱得更了。他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骨的语调,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不适。这疯得不轻。

“必须让她清醒过来。”他心中暗道,随即并指如剑,点向自己的眉心。一道凝练至极的金色神识之力瞬间离体而出,化作一根无形的尖刺,

准地的大脑。这是他独门的秘法“清心刺”,专门用来唤醒心神失常之,对邪魔幻术有奇效。

然而,当他的神识侵陈凡月脑海的一瞬间,金华的脸色却猛地一变。在他的感知中,这的识海一片混沌,仿佛被浓雾笼罩,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在这体内感受不到丝毫灵根的迹象!

“没有灵根?怎么可能!没有灵根如何修炼?她身上那微弱的灵力波动又是从何而来?”

巨大的疑惑涌上心。金华不信邪,再次分出一缕更为细的神识,如涓涓细流般,小心翼翼地探的体内,顺着她经脉的走向一路探查。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的丹田空空如也,早已没了修士应有的灵力漩涡。她体内残存的那些微薄灵气,竟然没有循着正常的周天路线运转,而是诡异地、全部汇集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房之上!灵气通过一条条扭曲的经脉,最终灌注于那两个红肿的,经过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转化,变成了那些浑浊腥臊的水,再从孔中溢出。

换言之,她流出的每一滴水,都是她曾经修为的华!

“原来如此…”金华心中一声长叹,看向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这分明是被用歹毒邪法废了修为,毁了道基,将她从一个修士变成了一个只能产出“灵”的活体容器。何其歹毒!何其残忍!

他收回神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清香四溢的丹药。这是“定心丹”,虽不能治愈对方的根本创伤,却能暂时安定心神,驱散迷。金华屈指一弹,丹药被一团温和的灵力包裹着,准地飞微微张开的、还在流着涎水的中,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药力很快化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双原本空迷离的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茫然和怯懦,但至少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只知求欢的痴傻模样。

金华见状,这才沉声开问道:“你是何?师承哪个宗门,还是散修?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结丹修士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刚恢复些许神智的被这声音一震,身体瑟缩了一下。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强大、面容冷峻的男,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愣了很久,混沌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最终拼凑出了一个早已被烙印在灵魂处的身份。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生涩,仿佛很久没有正常说

过话:“我…我是哑…是吴丹主的玩物…”

她似乎只能记起这些。紧接着,一个被长期调教、已经骨髓的动作支配了她的身体。

“我的巨…我的肥…都是主的玩物…”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当着金华的面,做出了一个极尽羞辱、毫无尊严的姿势。她双膝跪地,将那硕大肥美的高高地、甚至夸张地向上撅起,几乎要挺到与后背平行的角度,使得那红肿不堪的和两瓣丰腴的被完全展示出来。同时,她将上半身压得极低,额“砰”的一声磕在了满是沙砾和血污的海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体两侧。

那姿态,不像是一个在行礼,更像是一只等待主骑乘的母畜,卑微到了尘埃里。

幽暗的海猴子巢内,金华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灵光。他双目紧闭,神肃穆,双手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正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在他的身后几步之遥,同样盘腿坐着那个被他救下的。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副体依旧散发着惊的诱惑力。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向上是宽阔圆润的香肩,向下则是那两瓣肥硕到不可思议的雪白瓣,即便只是坐着,也像两座饱满的山丘,压在海床上,勾勒出一条令血脉贲张的曲线。最夸张的是,从她身后望去,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对巨挤压出来的、硕大的副廓,仿佛两团额外的软挂在腋下,昭示着前方是何等波澜壮阔的景象。

纯的结丹期灵力,从金华的掌心透出,化作温暖的金色气流,隔空缓缓渡的后心要。他在尝试用自己强大的修为,去梳理她体内紊的经脉,修复她受损的识海,希望能将她从那无尽的疯癫与痴傻中彻底拉回来。

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一阵复杂而浓烈的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金华的鼻孔。那是一种混杂着雄的腥臊、水的咸湿、水的微酸以及水的香,四种味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独特的、直冲脑门的骚臭气息。这味道仿佛是她被囚禁、被蹂躏的屈辱岁月的缩影,让道心稳固如金华,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

时间在静默的运功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金华感觉到渡过去的灵力在她体内运转得愈发顺畅,她身上那躁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收功,将外放的灵力尽数收回体内。

金华没有回,依旧背对着她。他不想看到那副可能依旧媚态横流的脸,也

不想看到那具被欲彻底浸透的体。他只是平静地开,声音在空旷的窟中回响:“你应该神志清醒了。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何?”

背后沉默了片刻。

随后,一个略带沙哑,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的声响了起来。这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痴傻与媚,取而代得是一种大梦初醒般的茫然与一丝藏的悲戚。

“我……我叫陈凡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陈凡月”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记忆。她停顿了一下,努力在混的思绪中寻找着自己的过往。

“我是从…九星岛来的。我是吴家丹房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的道侣。”

“九星岛吴家丹房…”

当这几个字传耳中时,金华那古井无波的表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背对着陈凡月的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雷电击中。这个名号,勾起了他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他默默地在心中盘算着,眼神变得复杂而邃。

“九星岛…已经在十九年前,就归了反星教了。”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息。说罢,他才继续问道:“你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是被何所害,落得如此境地?”

金华的话,如同投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陈凡月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识海中掀起了滔天巨。“十九年前”这个时间点,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中了她混的记忆。

她整个都愣住了,茫然地重复着:“十九年…?”

时间的概念对她来说已经模糊不清。在这暗无天的海底,她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夜,只知道无休止的媾、产、高,再媾…

“我…我不记得我来了多久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迷惘,“我是自己来的…没有什么害我。”

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认知。

金华听着这明显与事实相悖的回答,心中的怜悯更甚。她的记忆显然被动了手脚,或者是在长久的折磨中自我扭曲,形成了一套能够让她活下去的虚假认知。

他耐着子,继续追问,试图撕开这层虚假的记忆外壳:“那你为何要来这里?还与那些禽兽…为伍?”

“禽兽”两个字,像是触动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陈凡月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她的太阳突突直跳,剧烈的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无数碎、矛盾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一边

是海猴子那丑陋滑腻的脸和青黑色的,另一边却浮现出几张熟悉而英俊的男的面孔。

这些画面纠缠、撕扯,让她痛苦不堪。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们…他们不是禽兽…”陈凡月抬起,眼神再次变得涣散,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痴迷,“他们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

她开始胡言语,将那些蹂躏了她数十年的妖兽,与她记忆处的男们混淆在了一起。

“他们是根儿…是吴丹主…还有凝云门的魏师兄、李师弟…都是我的好夫君…他们都在用大狠狠地我…我的骚就是为他们长的…”

“轰!”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响,一道璀璨的金光冲万丈海的阻隔,如一道逆流而上的金色巨龙,撕裂了漆黑的海面,直冲云霄。

金华悬停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上,面色沉如水。海风呼啸,吹拂着他湿漉漉的衣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郁结。他回看了一眼下方那片恢复了死寂的海,眼神极其复杂。

一方面,是难以遏制的怒气。他恼怒于那陈姓子的下贱与愚不可及。自己好心出手相救,耗费灵力为她稳定心神,她却颠倒黑白,将那些蹂躏她的畜生当做夫君,反而对他这个救命恩恶语相向。那副骨、只知求欢的模样,简直无药可救!

但另一方面,当怒火稍稍平息,一的悲悯又涌上心。他想起了“九星岛吴家丹房”这个名号,想起了那个早已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故——吴丹主。那个男,曾经也是惊才绝艳之辈,是同门中的佼佼者,却心术不正,痴迷于各种邪丹道。恐怕这陈凡月,正是被那个男所蒙骗,被他用邪法炼制成了如今这、鬼不鬼的模样。她中的“吴丹主”,不正是自己的故吗?

金华长长地叹了一气。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就在方才,他与陈凡月的对话彻底走向了崩溃。当他试图进一步点醒她时,陈凡月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便彻底被狂所取代。

她像个彻彻尾的疯子一样,对着金华大骂,那些污言秽语不堪耳,全是关于她和她那些“夫君”们的床事,以及对金华这个“凶手”的恶毒诅咒。她甚至发了疯般地扑上来,用她那毫无力道的拳捶打着金华的身体,用指甲去抓挠。

“你这个坏东西!杀千刀的恶棍!你杀了我的夫君!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大!”

金华本想

强行将她带离这个污秽的巢,可当他制住她,准备施法时,陈凡月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又一次摆出了那个极尽羞辱的母畜姿势,将肥硕的高高撅起,对着空无一物的处,脸上带着痴迷而渴求的笑容。

“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在这里等我的夫君们回来我!”她的声音变得娇媚而痴缠,仿佛在跟撒娇。

“你这个恶棍…你杀了李婆…还杀了我的夫君们…我的骚好空虚…我要等他们回来,用又粗又硬的大狠狠地填满我…”

看着那个已经彻底沉沦、将屈辱当做恩赐、将妖兽视为的可悲,金华知道,她已经救不了了。她的心,她的魂,早已在数十年的与折磨中,被彻底摧毁、重塑。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格了。

金光一闪,金华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咸湿的海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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